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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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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眸泛着一丝委屈的水光,把手机收起来跟着副主任一起往下走彗。
吃饭时她纤手一直支着额头,眉心微蹙,终是忍不住轻声问:“姚副主任,什么是防雷措施?”
副主任正吃面,抬眸说:“暴雨天你在路上走,最怕什么?”
她小脸一怔,茫然后轻声说:“怕高压电缆漏电。溺”
副主任挑挑眉,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她用细跟的筷子挑着面,挑了两下却就不动了,想着怪不得寒峰说去防雷区危险,暴雨天检查整座京都城市的高压电缆,即使不用实地作业也危险得很吧?微凉的小手抚着额头,她又挑了两下面,却怎么都吃不下去了。
……
夜里的时候又开始雷声阵阵。
一道闪电劈下来的时候护士长正挂着衣服,吓得撑衣杆都掉了,狂风大作,林亦彤赶忙从床上起来,帮她一起把有些生锈不大好关的窗户关上。雨水还是淋了半条胳膊。
“真是见鬼,”护士长蹙眉扫着身上的雨水进去,“正经的不是降水季,下这么大暴雨做什么。”
她呼吸微紧,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垂下,去浴室冲洗了。
夜里寒意逼人,手机安静得像一只窝在她枕头边取暖的小猫。
她躺下,手指轻轻拨弄着上面细碎的流苏,水眸里眸光透彻如琥珀,可一直拨弄到深夜还是一条短信一通电话都没有,她极度困倦得闭上眼睛正打算窝进枕头里,又被外面“轰!”得一道雷声惊得纤瘦的肩膀猛颤一下,小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吓死人了。
她眼角都隐有水雾。
心下委屈腾起,她纤小的身子窝进枕头毯子里,酸涩地哑哑骂出两个字:“……混蛋。”
不知是在骂谁。
*********
难得进修班放一天假,据说是那女讲师的孩子生病,停课一天。
她想想无事,还是跟着去看看,没想到进去医院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身影在药房前忙碌,额上渗着汗水,问着医生药效和吃法,竟是寒峰。她一惊,脚步竟不由走过去,看他正准备付钱,不禁轻声问:“是什么病?”
寒峰一怔,回头看到是她惊喜了一下,说:“高烧感冒,再买点胃药,嫂子你怎么在这儿?生病啦?”
她小脸一白,有些尴尬,纤长的睫毛垂下拿过他手里的药看看,眸子泛起一丝晶亮的光,将感冒灵和冲剂类的药推回去,对那医生说:“麻烦你,拿清热解毒的胶囊给我,两盒。”
寒峰傻了,低声问:“这药怎么了?”
她镇定地不语,等拿药完了看他一眼:“给钱啊。”
寒峰忙不迭地给了钱,拿药转身跟上她的脚步,笑着问:“你刚刚干嘛不让我买那个冲剂?广告做得可好了说特灵!”
“很灵——但是是针对预防的,真正治病没半点用。”小手轻轻将发丝顺到耳后,她水眸扫过去,看他一身便装,“我来这里看讲师生病的孩子,你要是还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寒峰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溃散,低低说:“你不跟我一起去啊?”
她清透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光,垂眸不语。
寒峰浅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军婚这种事呢,霸道了点,哪怕过得不乐意,军人一方不同意就离不了婚。虽然这是国家为了保护我们推行的措施,可不能就仗着这个欺负你们。以后我媳妇呢,想跟我就跟,不想跟就算了,这样好歹军人的身份还是令人敬佩而不是敬畏的吧??”
至少不必在军队严肃寂寞的军纪下,却觉得自己无能得给不了一个人幸福。
说完寒峰笑着对她敬了个军礼,转身跑走了。
她心下微微苦涩,可面对着来往熙攘的人群,竟觉得自己也是那样过分,要是真不乐意,他不欺负她了,那就只能换她欺负他了吗?
她分明没有……
她分明不想的呀……
……
那连绵的暴雨再下起来时,林亦彤才知道错了。
冒雨到医院附近的一处岗亭避避,突然觉得这岗亭熟悉得很,茫然地看了一眼才发现,竟是霍斯然住的那栋小区。
门岗的保安看到她眼前一亮,接着瞅瞅她钥匙环上的门卡牌,笑着问:“怎么不进去呀?”
她一怔,纤指轻轻捏紧钥匙环,才发现那天不知什么时候寒峰把门卡钥匙给她别上了。
保安见她尴尬,立马坐下来查查门卡上的楼栋和门牌号,笑着说:“原来是新住户,是不是这小区太大太绕了找不到门,我送你进去吧!”
她无语,并不打算真要进去。
可那保安已经打了伞出来殷勤地要送她,她垂眸想了想能避下雨也不错,索性轻轻点头:“……谢谢。”
不想一路那保安跟她聊天,笑容阳光灿烂,从她是否家就在京都,聊到她做什么职业,怎么在这里买得起房子,她水润的唇动了动却说不出那句“是我老公的住处”,进电梯时他还收伞护着她,轻抓了一下她的胳膊。
“……”她水眸一颤,竟下意识地觉得厌恶,纤睫一垂,往里站了站。
那保安已经开始介绍自己,笑着说了名字年龄,还要她的手机号说以后小区出事可以随时请他帮忙。
她呼吸收紧,盯着楼层键只希望快点到。
“说呀,给个手机号嘛,以后有快递你不用下去取,我帮你搬上来都行!”男人殷勤的笑容的气息越靠越近,还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纤眉一蹙,一股恶心泛上来,小手猛然抵住了他还在靠近的胸膛:“不用了……”
男人狞笑起来,越逼越近:“其实你不是业主是吧?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买这种三居室你骗谁啊,当二奶是不是,别害臊,京都里面做这行的女的多了去了……”
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不是……”
危险逼近,她水眸里闪过一丝惧怕,纤眉蹙着后退挣脱了他的怀抱,想按楼层键想马上出去。
男人却攥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摔到电梯壁上,往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逼:“包你的老头多大?嗯?你每天陪着那老不死的不恶心吗?好歹我身强力壮给你爽一把怎么样?你开个价吧……”
嘴说完就要凑过来。
她小脸变得苍白,额头上的薄汗沁出来,拼命推拒挣扎:“我有丈夫的……你放开我……斯然!!”
“叮”得一声电梯到了楼层,男人脸色狰狞起来不顾电梯门已经打开还想犯事。
隔着一扇门,客厅里肩头落满雨水的男人薄唇泛着病态的苍白,冷眸却依旧肃杀如鹰隼,丢了钥匙在桌上刚要解开藏青色的扣子却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眉心一蹙,想着这病是否真能烧糊涂人?否则怎么可能听见她叫他?
用尽全力狠狠踹了那男人一脚,揣在膝盖上,她跑过去,用颤抖的小手狠狠扒开欲关闭的电梯门跑了出去!
男人咒骂一声往外追。
声音越来越近。
军人敏锐的天性令霍斯然脑海里警鸣大作,冷眸扫向门口,接着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打开。房门,正巧看见那日思夜想的纤小身影从一个男人怀中挣脱出来往这边跑,还“嗵!”得一声偏生撞到他怀里来,他冷眸一颤下意识地抱了她一把,那柔软的触感和体温竟是真实的。那男人追到这里便吓了一跳,没想到屋里竟然有人,那罕见笔挺的军装竟给人一种肃杀冷血的压迫感。
大掌一动,见她小手竟死死攥着他的袖子,贴在他怀里眼角含泪地剧烈颤抖着,他俊脸白了白,心下一痛。
长臂抽出,将她托臀抱起进到屋里,将她放在沙发背上坐着,抚了一下她的发丝低哑道:“……等等我。”
说完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去,虚掩上门,门里的她只听见了跌撞声,接着电梯门打开又合拢,一切的声音都瞬间隐没在了看不见的电梯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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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别碰我我好脏!(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4 别碰我我好脏!(3000+)
惊心动魄。爱残颚疈
要说以前类似的***扰不是没有,不过是早些年前,她跟林微兰居住的那片小区也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后来有重要政界人士搬来住,门口设了保安摄像头,也少了许多。这算是第二次,她纤眉微蹙满头的薄汗,只觉得浑身此刻都脏得要命。
风衣袖口微湿,她纤小的身影走下来,有些累地倒在宽长松软的沙发上,纤睫闭上觉得安全了很多。
几分钟后门口才传来笃定沉稳的脚步声。
房门关上彗。
高烧烧得人精神恍惚,稍微活动下筋骨还清醒了些,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旋,霍斯然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走进来寒声道:“你这几天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什么?
她一惊,纤长的睫毛颤抖地睁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粟。
还在想,腰侧的沙发一惊沦陷下去,他长臂撑开在沙发背上笼罩住她,居高临下地冷声道:“我不甩你,晾着你,你倒是落得清闲,跑出去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勾三搭四起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那一幕,倒是因为她自己生性***,才会惹得一身腥***上身?
水眸里泛着一丝委屈和清冷的光,平躺下来看着他,小脸苍白道:“我勾三搭四?你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你指望我看成什么样!”他冷眸里藏着一缕猩红的血丝,压着暴怒低吼道。
她这下懂了。
什么千钧一发,什么本能相救,这男人根本不这么想。鼻头一阵酸涩,她强忍着眩晕坐起来,忍着眼底泛起的泪光想马上走……今天真的是她犯贱了,这地方她不该来……
却不料霍斯然冷眸一凛,长臂倏然扣紧她的腰拽到面前来不让她走,哪怕百般挣扎推拒都不理,见她挣扎得厉害便低咒一声扯开她的小手猛然俯首吻住她的唇!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从最开始就不该放纵你……疯了才会让你离我这么近还一个人过!”霍斯然眸间一片猩红,重重吻着她的唇模糊地说道,“……别动!再动我收拾你!”
后脑被他大掌牢牢扣紧,被迫感受着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压迫,她闭眸垂泪,在一片委屈酸涩中挣扎,颤声说:“别碰……别碰我我好脏!”
她只感觉刚刚那个男人恶心的气息染满了她一身!
霍斯然含着她的唇冷眉蹙紧低吼:“我知道你脏!”
大掌重重揉着她后颈的发丝,紧紧贴着她嫣红的唇瓣,冷眸垂下紧盯着那两片莹润的血色嘶哑道:“这里他碰过么?”
被他勒得太紧呼吸不畅,她急促喘息着,委屈地闭眸喊了一声:“没有!”
霍斯然眸色顿时黯淡收紧,闷闷“嗯”了一声之后再次重重吻住她,这次是撬开了她敏感紧闭的齿关吻进去,几日没尝到她舌尖的美妙滋味,他含住了狠狠地吮,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瞬间柔软下来,被吸走灵魂的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冷眸收紧,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抵住她在门边的墙壁上狂风骤雨般掠夺,接着勾紧她的腰进去,手搭在浴霸的开关上,打开,水猛然从莲蓬头里“哗啦”一声喷了出来。
“……”刚开始出来的水是冰凉的,她被激了一下,闷哼着疯狂地躲,却被他扣着。
霍斯然长臂捞紧她带着她避开,舌尖的力道放软并带了些抚慰的味道,那冰水便淋在他头上身上,让他更清醒,抬起泛红的冷眸看她一眼却抱她更紧,直到那水变热变烫,他才带她转过身来,霸道冷冽地动手扯掉她身上单薄的修身风衣!!
里面的蕾丝裙被热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腰部以下的曲线更是暴露无余!
浴室的门早被脚尖勾住“砰!”得一声关上,水雾氤氲升腾起来,熏得人呼吸都是湿热滚烫的,他松开了一下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低哑道:“他都碰了哪里?”
那纤小的身影满是迷茫,巴掌大的小脸淋满水,紧贴着他刚毅挺拔的身躯不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会……
“哪儿?”他清俊冷冽的眉眼又逼近过来,隔着淡淡的水雾质问她。
可还没等她从眩晕中回来他的吻便落下,这次是颈子,她仰头,不自觉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他重重的吻沿着她颈部的美丽曲线而下,一点点烙下深色的吻痕,她激颤着想躲却躲不开,小手紧攀着他的胸膛,任由他一路往下。漫天的水雾里感官一点点变得清晰真实,她浑身如火烧起来般难受,待到胸口猛然一冰她轻叫出声,原来是碰到了他军装前金属扣,而那白色镂空的蕾丝裙不知何时被他剥下,扯到了腰间!她柔白光洁的上身不着一物!!
惊诧一点点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可她软不下去,那吻还勾着她细腻柔滑的舌,他领口下两排金灿灿的金属扣全部解开,拥得紧了,便能碰到里面肌肉坚。硬带着勃发紧绷力量的胸膛。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待那热水的力道再小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已经完全褪下的蕾丝裙。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能够被碰到的,颈、腰、胳膊、手腕,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连续几日来的禁浴让他面对此情此景血脉喷张,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眩晕迷离媚眼如丝,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微凉的空气里夹杂着空调带来的几分暖意,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脚步。
……
“……呃!”他进来的时候只感觉层层叠叠的紧致将他包围,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窒息,一动都不能动。
***、胀痛、超乎常人的尺寸叫他初进就艰难无比。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小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大床,细腻温馨的小灯在四面开着,那裸。裎相触的感觉太强烈,让她清晰感觉被一点点占据,她正被打开,以全然无防备的姿态接受这个男人的爱与浴。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小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甚至扣紧她的腰更抵得紧了一些,有一点点往里面压迫的趋势,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吻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耳垂,大掌探下去寻找让她放松宽慰的点,性感的薄唇溢出冷冽低哑的句子:“看来是我自作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小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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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死都不能(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5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死都不能(3000+)
可话虽是如此说,上次那样激烈残暴的过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爱残颚疈
那次过后整张床单都像打过仗一样血迹斑斑,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固然会因剧烈运动而淌血,可从她身体里流出那一片殷红,染透了整张驼绒毯,她该有多怕多疼?
带着滚烫水雾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她唇上,还想一点点浸染她清醒的意识,那火热的指腹也开始动作,研磨拨。弄之间情浴被迫在最敏感的体。内开始翻涌萌生,伴随着愈发猛烈加重的动作缓缓加剧。
浑身的汗水都在这清晰细腻的撩。拨中渗出来。
“……”她小脸一变,不清楚身体里猛然窜起的变化是什么,纤细的皓腕颤抖着抬起,不由轻轻的,呼吸不稳地握住了他探下去的那根手臂,哑声道:“你在生病……彗”
她记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时候见他买了高烧感冒药,甚至还有胃药。
“嗯……”他带着厚重低沉的鼻音应了一声,吻落在她敏感的颈间,“这点小伤小痛不叫病……只不过倒是传染定你了……”刚刚那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不假思索,怕是早就跟她气息交融缠绵到彼此深处了。
说完他蹙眉闷哼一声,就着她稍微润。湿一些滑。液再艰难地刺进去了半寸毕。
只这半寸便彻底地吓到了她,那时候近乎残暴的一幕幕涌上来,她呛哭出声,整个人被恐惧笼罩,纤细柔白的身体颤抖着不成样子,连下面都霎时紧缩,绞得霍斯然险些脊背窜上一股致命的酥。麻后就生生缴械!他闷哼着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惧怕,带着灼热温度的薄唇便一点点亲过她的眉眼,哑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这次没有那么疼不是么……好了我不动……我不动了……别怕……”
那热涨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很难受,让她一口气绷在喉咙里放松不得,可好在他承诺了不再动,她才慢慢平复下来。
轻叹一口气,霍斯然换做用齿轻轻咬噬她被水雾蒸过愈发柔嫩的肌肤,一下下惹得她轻颤,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哑声问:“在招待所那边住得还好?”
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她头晕晕的,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带着一丝酸涩回答:“还好。”
他却冷笑,“有我这里好?”
“当然,”她哽咽回答,“没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颈下一口:“没人管你,你还造反了呢!”
她吃痛,一下子缩着要躲,霍斯然却掌住她柔软的后颈,复又怜惜地吻上去,抚慰着着身下纤小的人儿。
软硬兼施,让她神经因为紧绷太久而疲惫至极,纤睫带着一丝委屈缓缓闭上,平复着呼吸,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霍斯然冷眸里泛着一丝隐忍的光,蓄势待发的时间太久他也有些撑不住了,索性不再说话只专心地调教她青涩的身体,指腹已经染了满手的湿。滑却还在拨弄着她的敏感点,吻蔓延而下,在吻住她的顶峰时她清晰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手腕却被捉住变得阻拦,只能任由蚂蚁般的酥痒啃噬遍她的全身。
他现在开始变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却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可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心下微微冷寒,霍斯然冷眸轻轻掀开一丝细缝,手上的力道变得残忍起来。
在纠结挣扎中的她几乎是一瞬间纤眉就蹙成一团,被那突如其来的快慰折磨得连呼吸都哽断,霍斯然轻柔覆上她逐渐开始忍不住溢出声音的唇,冷眸微眯,霸道中带着致命的怜爱疼惜送她上天堂。
那在呜咽声中猛然爆开在眼前的白光不知道是什么,她身体绷紧了好一阵都松不下来,反倒是霍斯然被她那一阵阵致命的紧缩弄得险些魂飞魄散,闷哼着吻住她,接着在她浑身都麻得不像样的时候猛然攻进去!贯穿她,生生到底。
利刃猛刺,直中红心。
如同那一晚的力道与狠戾,不同的却是感觉,那***的浪潮铺天盖地而来,陌生的感觉激得她一阵阵颤得停不下来。
她眼里含了泪,睁开眼想要控诉他说话不算话。
霍斯然要给她那个机会才怪。
他狠狠地要。
大汗淋漓之中耗着体力猛烈冲撞,像是要将这几日缺席的缠绵与激情尽数补上,他独守这偌大空房的时候尝到的冷寂和刺骨都要她一点点跟着尝到,忍耐后的爆发才最激烈也最持久!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糟糕的第一次给她带来的恐惧太深,分明因为刚刚已经没事才松了心弦,此刻大约已经被冲撞到心弦崩断,除了被支离破碎的感觉支配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霍斯然冷眸里闪过尖锐冷冽的光,被那一下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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