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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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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霍斯然冷眸里闪过尖锐冷冽的光,被那一下下几近满足的深度和紧致激得动作更加放肆冷狂,他不相信她身体上会有多难受,如果说第一次是惩罚,那这一次便是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带着她一起沉沦,用尝试过的后果来向她证明这感觉有多么不错!
  汗水淋漓。
  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不住这样的激狂而爆发了一次,这样不受理智、意识、尊严控制的感觉让她慌得险些哭出声来,她分明不该这样面对一个用强势逼迫自己臣服的男人,可是身体不听话,还带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击溃意识,沉沦进去。
  天色已经彻底黯下来,连透过天窗映照进来的光线都已寥寥无几,霍斯然将怀里纤小的身影翻过来,从后进去,她抬手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像是要咬出血来般死死地忍耐,他冷眸一怔,缓缓却坚定地推进去,嘶哑低沉的嗓音逐渐放缓:“放开……”
  她不听。
  或许这是她的底线。她最后保存理智的方式。
  霍斯然低叹一声,长指扫开她背上的发丝,连绵地从她肩头吻下去,她猛然瞪大眼,浑身都颤起来,尤其是他薄唇印在她的脊椎骨上,吻中带着咬噬一路重重往下时,她纤眉紧蹙几乎要缴械。
  霍斯然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着,待她动手想反抗的刹那紧紧握住不让她再咬到,深眸这才抬起,泛着一丝一缕潋滟的波光,重新覆上来,一点点占据她,让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接下来的一切,她都无法再由自己掌控。
  如若不是整整一天多没有进食,怕体力消耗太多也怕她吃不住,霍斯然恐怕难得放开这好不容易让她臣服的机会,更何况她没得咬,连枕头都被他兀自撤去,除了放出那一声声柔媚入骨的嗓音给他尽数听到之外,别无他法。
  他眸色泛红,喘息粗重如牛,在最后的冲撞中勒紧了她纤若无骨的腰身,重重地抵着她爆发出来。
  沉沉地倒下时怀里的人儿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发丝都紧贴在脸上肩上难受得很,他好重,她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纤白的手指覆在床单上只是抖,身体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才察觉到房间昏暗没有半点光,想必外面已经是星辰满布。
  霍斯然长臂慢慢撑起,覆在她耳边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好帮你做。”
  她轻轻埋起头,不想讲话。
  黑暗里霍斯然眸光一闪,幽幽点头,长臂捞起她来与自己贴近,口吻暧昧:“这么说是不饿,也不累?”
  她这下慌了,小手覆在他手腕上,苍白的小脸转过去:“不是……累了。我想吃点热的东西,汤或者粥都可以。”
  一缕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她侧脸上,美不胜收。
  霍斯然心下满意,眸色变得柔软,低低道:“我尽量做。”
  说完放开她走出去,想了想手覆在门把上却没动,看了一眼反锁键便动了两下手脚才出去,关上门,厨房里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声响,并不动听,不一会就“砰!”得一声巨响,惊得卧室里面快被疲惫和自我羞辱折磨得要死掉的小女人一怔,泛着潮湿的水眸抬起,看向了外面。
  浑身酸痛,手腕撑了一下身体竟倒在了床上,她颤抖着,平复了两下呼吸才起来,随意拉开柜门想捡一件衣服随便出去,却没想到竟看到一排精致的白色棉质睡衣,她愣了好久,那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来不及多想,抓起一件来套上,小手拉开门走了出去,厨房里开着灯,还冒着热气,爆炸了吗难道?
  < 。。。。。。

  ☆、106 彤彤,要是我道歉呢?(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6 彤彤,要是我道歉呢?(3000+)
  可等走到了厨房门口才看见,黑色的锅倒在地上,里面煮得半软的面洒了一地,滚烫的蒸汽从整个地板上开始冒,她小脸满是震惊,难不成还真爆炸了?
  进去便看到霍斯然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沉声倒吸一口凉气,在柜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爱残颚疈
  她讷讷的,嗓音微哑:“你在找什么?”
  霍斯然一僵,冷眉蹙紧了些没打算理她,弯腰继续在下面找,左臂曲着,抬起的手半边袖子都被烫得湿透冒着雾气,中指估计是被锅沿划破了,淌着可怖的鲜血,还染了锅边黑。她小脸顿时白了,绕过那一片狼藉来,犹豫一下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看了一眼那伤口,纤眉微蹙质疑道:“你原来……不会做饭呀??”
  把厨房搞得跟打仗似的,怎么可能是会做饭的人干出来的事彗?
  霍斯然动作冷冷停下,把柜门一门,寒声道:“我说过我会做?”
  她瞠目!——那他还大言不惭地揽下事儿来问她想吃什么?!
  这、这男人简直…摊…
  “我把绷带放哪儿去了……”他冷眉微蹙低语,目光依旧在柜橱下面扫着,念一声“该死”继续找。
  她快滴汗了,“你……放急救箱什么的,应该不会往厨房放吧?”
  换了一般人,谁有这个癖好??
  霍斯然闻言脸色一僵,这下冷峻脸色下隐藏的心神不宁便有些遮掩不住,这该死的女人,清醒的时候没半点可爱,他冷冷抽回了手往外走,她一惊,下意识跟上,却被霎时蔓延了满地的汤水止了脚步,霍斯然蹙眉回头一看,她脚下穿的是他之前就买好的人字凉拖,因为不清楚尺寸所以还买大了一码,冷眸凝她一眼,他索性俯身单臂抱过他,让她踩着自己的鞋过来。
  惊诧与尴尬,在肌肤相贴呼吸交融的刹那蔓延开,她没穿文胸,与他贴紧的时候身体更显单薄。
  “你先用冷水把脏东西冲一下,棉絮擦干净血,再用绷带缠……”她习惯了这么嘱咐人,医护者的本能让她眸色顿时严谨关切,恨不得替他来。
  霍斯然走出厨房几步又冷冷看她一眼,索性过去将提前预备好却根本没用过的急救箱丢到她面前——
  “你来。”
  她这下蔫了。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酸痛疲惫,没洗澡本就难受,头发都没拢一下就蓬头垢面地出来快要羞愤死,想起自己最开始是被强迫,这次身体本能却超越了清醒和意识竟就这样从了他,难免心下苍凉,觉得自轻自贱。却远不知这一幕在霍斯然眼中全然是一副欢爱过后被榨干了的委屈模样,可爱爆了。
  心里到底存着医护者的本能念想,她压下小脸的苍白,水眸闪过一丝淡然平静,索性真的坐下来打开急救箱,帮他包扎。
  绷带、剪刀、酒精、碘伏、止血钳甚至风险拆线的必备工具都有,她愣了一下,转为专心。
  包扎好的时候她咬了一下白色胶带,撕开,贴上。
  霍斯然冷眉蹙紧:“这样好像不太卫生。”
  她眼睛倏然瞪大!小脸闪过诡异的神情,纤眉微蹙:“只是觉得剪刀太麻烦,何况是贴在纱布外面,不会感染的。”
  再看他时,竟觉得他深眸里有暗潮涌动,情愫横生,那包好的大掌脱离了她的小手抚上她的脸,低低道:“没事。要感染也是感染上你的东西,我怕什么?”
  她这下僵了。
  饶是她再不懂,也知道这是男女间的***。
  小脸别开要走,霍斯然却冷眸一紧,下意识地感觉到她又清醒过来要缩回自己壳里去了,索性敛下眉像是放行,可等她起身后却猛然扣紧她的手腕一拉,那纤小的身影便一个不稳跌进他怀里面,霍斯然分开她的两腿让她轻轻趴跪在自己身上,她果然慌了,失神的小脸猛然涨红想起身,他一个施力却牢牢扣紧她,要她的呼吸直逼眼前,她本就累得浑身酸痛,这下更是没了力气。
  “你放开我一下……我去收拾厨房,你弄乱了……”
  他冷冷垂眸,扣紧她的大掌低低道:“现在不装了?还是装不下去了?时时刻刻提醒你自己有多不情愿有意思么?你自己有多好受!”
  怀里挣扎的娇躯果然僵住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着,下面水雾涌动。
  霍斯然心下一疼,闭眸轻轻吻住她的唇叹息一声:“别折磨我了……也别再折磨你自己,成么?”
  这低哑沉痛的嗓音让她心弦微动,一时间几日来隐隐的酸涩往上冒,越来越强烈,纤眉蹙得像一团麻绳,她深深吸一口气,说话时候只觉得气息都被泪水烧得滚烫:“那你要我怎么样?……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
  “我们现在这样好像特别好……相处融洽,同床共枕……可这样你就能忘记这些是你怎么强迫来的吗?”纤小的眉头蹙成一团,酸涩的泪水积蓄了蔓延,她哑声低喃,“你记不记得我拒绝过,我不愿意……”
  心下刺痛,霍斯然只觉得胸口都在剧烈地颤,他猛然吻下去堵住她的声音和泪水,清楚尝到那咸涩得惹人心痛的滋味,单单是脑海里闪过当日的情景,他就已经红了眼,像被人拿刀狠狠地捅进了心口。
  吻着她的唇,大掌重重地揉着她柔软的后颈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疼,骤然低哑道:“……要是我道歉呢?”
  那声音,哑得史无前例。
  他闭着眸,浓密的睫毛伴随着健硕的身躯剧烈轻颤。
  极度痛楚中的林亦彤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纤睫,心头重重地震了一下,脑子里都嗡鸣一声。在她所有的感官印象里,骄傲如天神般的霍斯然,何曾如此卑躬屈膝,为他一时的冲动和错误乞求谁的原谅??
  他紧贴着她嫣红的唇,睁开眼眶全红的深眸,低哑道:“彤彤,我道歉,不该那么粗暴地对你,不该让你痛到现在都记得。”
  所以如果这样。
  你有那么可能,有没有哪怕那么一丁点的可能,原谅我??
  她愣了,酸涩一时急剧上涌,颤声哽咽:“道歉有用吗?你道完歉难道就能抹杀掉一切当从没发生过……”
  她激动得嗓子都彻底哑了。
  他冷笑,笑中带着嗜血的暖意,眸子里的剧痛犀利如刀,柔声低哑道:“不能。”
  掌心揉着她的后颈,他俯首靠近她的呼吸:“可我庆幸不能……因为至少现在我能跟你见面,能抱着你说话,能在‘伴侣’那一栏上看着你的名字就写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而不是天涯永隔,此生不见。什么错过才是最美的境遇,谁信那样的鬼话!我要你……就要你的现在,而不是继续每次出任务前都留下一张空白不知该写给谁的遗书,我要么爱,要么死。”
  “彤彤你恨我是吗?那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不坚决,如果我犹豫那么一下,你现在在哪儿?我在哪儿?我今后那么长的人生跟你有没有关?连你给我包扎一根受伤的手指都是天方夜谭!”
  薄唇轻柔覆上她被泪水浸透过的唇瓣,咸涩晕开,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脏都在跟着颤抖,气若游丝:“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补偿行么?你要什么?嗯?要什么我都给……”
  那狠狠戳进心脏里的刀太厉,厉到以血封喉,直接阻断了所有的言语。
  她嫣红的唇微张,眼泪大滴大滴顺着颤抖的下颚掉下来,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一个字都说不出。
  如若不爱。何必掠夺。
  如若狠心。何必自己也跟着痛彻心肺。
  小手不知何时紧紧攀上的他的肩膀,在他笔挺肃杀的衬衫上揉出一道道皱褶,霍斯然吻着她的唇,也不知何时碰到了她柔软带着涩意的舌,猩红的眸睁开,凝视着缩着肩膀贴紧自己怀里的柔软娇躯,一时缱绻情动,竟感觉到她的舌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而有了一丝灵动,他健硕的身躯猛然一震,将她迷蒙中不自觉的自然回应全数纳入了眸中!
  < 。。。。。。

  ☆、107 ……会养出来的(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7 ……会养出来的(3000+)
  长臂,收紧她的腰身,竟勒得她一时喘不过气来,被他扣紧了后脑,吮着舌根重重地掠夺。爱残颚疈
  这是交融,他几乎也能感受到她唇舌间的点滴爱意,哪怕此刻她泪水爬满了小脸,也是一样。
  她不是对他没有感觉!!
  健硕的身躯微颤着,很剧烈,连覆在她腰上掌都滚烫地贴着她的身,那覆在舌上的浓情都小心翼翼地缱绻,一点点向她传递着他想给她的讯息,只要她肯接受,肯试着去体味和原谅,他什么都可以给。
  眼看着覆在他身上的某个部位开始慢慢变化,因这特殊的缠绵姿势而逐渐硬如热铁,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也有想要抱她起来再激狂一次的冲动,却不想门铃倏然响起来,打破了一室紧绷旖旎的气氛邂。
  霍斯然不理,依旧狠狠疼爱着怀里的人儿,任由门铃去响。
  那门铃却不肯停了。
  林亦彤直觉得小脸一片滚烫,被泪水洗过的地方也被热气氤氲得痒痒的,她艰难地轻轻推开这具胸膛,头埋下去,嗓音一时间嘶哑得不像话:“……有人敲门。唢”
  霍斯然情潮难覆,深眸里泛着几缕血丝,紧拥住她:“让它去响……”
  她的小手却攥紧他胸口的衬衫,避开他浓郁到化不开的悲痛和深情,她招架不住,只求暂时能躲哪怕一下下。
  霍斯然理解,也能懂。
  冷眸抬起凝着黑暗幽深的主侧卧走廊,拍拍怀里人儿的后脑,拢起她来将她翻身放到沙发上,绵软的睡裙撩到臀下裹住,在她苍白中透出难掩羞红的小脸上印上一吻,这才扶着沙发背起身,缓步踱走过去开门。
  她呼吸未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窝进沙发最深处,脑子里还回荡着他刚刚的话——
  “如果我稍微犹豫那么一下,你现在在哪儿?我在哪儿?我今后那么长的人生跟你有没有关?”烫得她心口发疼,她曾经藏在心里那么深那么痛的遗憾,竟就这样被他挖了出来。
  门口的声音却严厉了些,很刻板,肃穆,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怎么了?
  被泪水打湿过的纤睫抬起,她撑起身体探过沙发背往外看,竟是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大帽檐下眸色冷厉,一边问霍斯然问题一边要做笔录,霍斯然寒声说了几句,转身走回来抚了抚她的头发,低低道:“我出去一趟。”
  她心口倏然一紧,水眸泛着波光:“什么事?”
  霍斯然一怔,深眸里透出一缕似乎从未有过的柔软浓情,揉了揉她的发低哑说:“没什么。”
  说完拿起了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和钥匙,套上就往外走,到底是生了病,快到门口的时候终于拳心抵唇咳嗽了两下,将门关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
  林亦彤心神不宁,小手紧紧扒着沙发,竟就这样呆呆躺了十几分钟。
  一直等到霍斯然回来她才知道事情经过——不过就是砸了电梯里的摄像头,接着狠狠收拾了那个胆大妄为的保安,警察以损害公共设施的罪名找上他,做了笔录顺便赔偿,而问他做什么他只是冷冷地清浅笑一下,懒得作答,估计那保安就是被打死都不敢报警。
  说这话的时候他躬身而下,单手撑着沙发背,一排金灿灿的军装扣子打开,里面衬衫帅气逼人,透着成熟稳重的味道,她竟看得有些愣了,小脸不自然地歪过去,哑声道:“以后你不要随随便便就砸东西……”
  那次电话里听他跟寒峰对话就是那样。
  霍斯然冷笑:“你管着我就行。”
  她呼吸一顿,心下觉得不可思议,低低自语:“我怎么可能管得住……”
  霍斯然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俯首吻下去:“你可以试试……”
  只要你肯试。你就什么都会知道。
  吻却到底是不能解饿,一阵眩晕袭来,连胃都开始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开始抗议,霍斯然脸色一黑,只觉得这饥饿感来得不是时候,他何时在她面前这样丢脸狼狈过?却见她惊了一下接着轻轻咬住唇,明显是在强忍着笑,他寒声道:“你不饿?”
  她很诚实:“不呀。我肚子又没叫。”
  他脸色彻底铁青下来,屏息,冷冽的深眸俯下去正对上她清透无辜的小脸,低低道:“那我是不是什么都能吃?”
  她小脸一白,接着反应过来,纤睫簌簌颤着转移话题:“我不好吃,骨头多肉少,而且现在没洗澡,脏得很,你难道不嫌弃?嫌弃的话还是不要再碰……”
  霍斯然眸子霎时冷若冰霜,手探入她纤弱的腰下——“拿话噎我……”
  她“啊!”得叫了一声,水眸瞪大怎么都想不到霍斯然竟然会拿这种小女生的把戏闹她,她偏偏怕得要死,尖叫着要躲,在宽大的沙发上滚来滚去,却怎么可能逃脱得了他一个敏锐刚毅的军人的禁锢,最终被他钳制在身下挠着腰间最敏感的嫩肉,痒得笑出了眼泪,百般蜷缩躲避,霍斯然眸色渐渐黯下来,在觉得她再也受不了要开口求饶的刹那停下,猛然俯首印上了她的唇。
  她剧烈喘息,额上满是沁出的薄汗,小手还怕得攥紧他的手腕防备着,胸口哦剧烈起伏,黑珍珠般的水眸定定看向了他,近距离与他四目相对,竟只在瞳孔中发现了彼此,霎时情潮涌动,是最原始的心动,一下下,心跳得那样剧烈厉害。
  霍斯然冷眸掩去一丝光,长臂收紧她的腰将她抱起,叫她踩在自己脚面上。
  她站不稳,晃,霍斯然大掌拢了她的后脑在自己胸口,她才忍住头重脚轻的感觉轻柔贴在他身上,果然大笑是有力量的,她眼角隐隐有泪,却感觉不再憋屈而是舒畅了许多,心下轻松又疲惫,多日来的抑郁纠结消散了开来。
  薄唇擦过她微微渗着汗的额,他大掌覆在她腰上感受了一下,低低开口:“好像还真是没什么肉……”
  他说的是她的身体。
  “不过没关系……”他低低叹了一声,轻不可闻,薄唇轻轻贴着她的发丝而下,“会养出来的……”
  养??
  养!!!!
  她水眸瞪大,目光所及之处只到他的胸口连肩膀都越不过,被这个令人悸动而浮想联翩的字眼震得小脸泛白,纤睫簌簌地颤起来。他却俯首,突然问道,“你还没说,想要什么?”
  他到现在都没忘了那个问题,道歉既然挽回不了什么就尽数补偿,她想要什么?只要说出来他都给。
  她思绪也被扯回,一时心下空空的,眼角微湿,半晌才低低道:“……我想不到……”
  想不到自己要什么。
  更有甚者,她心里跟他的生活与未来都一片茫然,她看不清是什么样,也就想不到自己缺什么,如此这样,有什么不满意。
  霍斯然“嗯”了一声,顺着她完美的脸部曲线往下,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低低道,:“没事,慢慢想。”
  等她想到了再说。
  夜里饿得有些过头的时候扒出了冰箱里所有的食材,他果然是不会做饭的人,买的食材有荤有素,分别用袋子装起来,可等她洗完澡后从“冰冻”抽屉里掏出小盆那么大块的肉时整个人快疯掉了,哭笑不得,这叫她怎么切?卖肉的都不教他怎么保存,他看起来那么像会做饭的样子吗?霍斯然冷眉微蹙,见她为难就索性关了冰箱去抱她,她不肯起,他好说歹说哄着,说今天太晚暂且出去吃,改天再做。
  繁星遍天,夜色醉人,霍斯然一路出去时都牵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快半步,她讷讷地说她不会乱跑,心想有那么一张结婚证套着,她哪儿都去不得,他却冷冷“嗯”了一声依旧兀自牵着,步行走出小区,他身影健硕挺拔,连偶尔病中咳嗽两声都那么性感逼人,跟收紧在她腰上长臂的紧绷有力形成鲜明对比。
  她抬眸看,想知道到底哪里不同,以往她不是没有跟顾景笙出去吃过夜宵,他温柔地浅笑着像一汪水,而此刻却不同,低眉抬首之间都是惊心动魄,他冷眸一眼扫过来,不知喜怒,深意不明,她猜不透下一步……是狂风骤雨,还是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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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这些温暖,得来不易(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8 这些温暖,得来不易(3000+)
  夜里回来时已经将近十点,霍斯然长臂紧紧环着怀里的娇躯开。房门,开了门却依旧不让她退后,那那纤小的人儿脸上泛着尴尬的红晕抱着他,埋在他胸口进退不得,霍斯然只觉得她微弱的呼吸和纤长的睫毛都轻轻刷着他敞开了几颗扣子的领口,细软敏感的撩拨,酥麻难忍。爱残颚疈
  开了门进去,他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扣紧她,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门“砰!”得一声在身后关上。
  那纤小的人儿慌了,柔软的双臂被迫抱着他精壮结实的腰,险些抱不住,小声哑哑道:“我……明天有一整天的实地培训……”
  ——所以经不起他再折腾一次,否则以他的精力折腾到凌晨深夜,她会死彗。
  霍斯然冷眸抬起,霸气而冷冽地扫了客厅和阳台一眼,拍拍她的小脑袋让她安心,接着俯首在她唇角重重烙印了一个吻。
  刚刚交换心意,他是恨不得将她揉碎了狠狠塞进身体里,可是不能。
  再怎么觉得磨蹭亲昵不够都得给她机会喘气嚣。
  这样想着却还是闷哼一声,将吻加重,推倒她在玄关上,将她抵在胸膛之间重重地吻,身下硬起来,如烧红的烙铁,快要将她整个人烫伤融化。
  军装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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