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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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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去指控。”
  指控?!!
  “……依照她的口供,她跟岑光的确是双胞胎,但很小的时候就分开,没有记忆是很正常的,长大后为了当兵父亲给她改了身份证,她来部队里碰见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自然也觉得奇怪。后来海上事故后,岑光失踪,她在部队里的那些小动作,也是受岑光现在家人的威胁,后面那十年,她说自己只是岑光的人质而已。她身不由己。”
  “这种口供,军委肯定不能够信,可岑光那边……从一开始到那天就打死一句话都不肯说,一句都不肯,直到秦桑榆的口供来了,再来逼问他,他才承认了这几句,两个人的口供,一模一样,言辞有差异但没多大出入。再仔细想想那时秦桑榆在光影队的古怪行动,说包庇或者受胁迫其实都能说通,就这样,军委熬了她两天两夜,确定了她的确是没罪,当场就放了。”
  这事,过程有多曲折离奇,结局有多震撼惊人,听者知道。
  却唯有一个人,心里敲成了剧烈的鼓点,却死都听不懂。
  这些都是什么?
  为什么?
  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她难道不是去救岑光的吗?难道不是吗?!她在酒店里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她说“约定好的要完成的那件事”,到底又是什么?!!
  陆青俊脸惨白如纸,如若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弯下腰扶住了沙发。
  时间,倒回到整整三个月之前——
  南城。
  清晨。
  “瑞涵”集团顶层的会议室大厅里。
  人都窸窸窣窣走完了,岑光当时坐在前面的首席位置上,问清楚了秦桑榆想要到京都去驻扎的意愿。
  ……“桑桑……要保护好自己。”他说。
  秦桑榆一句话也不说,手其实都激动到在剧颤,收拾资料要走出去。
  “你等一下。”
  岑光猛地抬头叫住了她,淡淡一笑,说,“过来,我们商量一件事。”
  秦桑榆当他还有别的事,抱着资料又回来坐下了。
  “我们要约定好一件事,你答应我了,我就放你回京都去,你做什么我都不管。如果你不答应,那你的身份证护照我都会扣下来,你一步也走不出去南城,我说得出做得到,你同意?”
  那么严重么?
  秦桑榆唇色微微泛白,问:“什么?”
  岑光缓了缓,手里把玩着一只铅笔,说:“我们已经躲得足够久了,以前总是想着要怎么继续躲,现在却是要认真地想想后果了,你是要回去找那个人的,所以你不能出事。我们约好,桑桑,如果有一天你或者我不幸出事,我可以牺牲,你不可以,我们约好,如果你被抓了,不要犹豫就直接供出我;如果我被抓了,你也不要怕,就直接回来,你,当我的人质,只要我们供词对得上,就没有人会再怀疑到你身上去……你要同意,今天的事我们就继续……”
  无论如何,他这一次,想保护她到底。

  ☆、171 桑榆,我想要知道你所有的事了(3000+)

  ——无论你被抓还是我被抓,这一次,我们选择护你,好吗?
  秦桑榆听懂他的意思了。
  苍白的小手伏在桌上,骨节微颤着,酸涩急剧上涌到了鼻端,秦桑榆却异常平静添。
  她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岑光一笑,哑声缓缓道:“桑桑……你不可以总是为我牺牲。屋”
  她知道这十年来所受的煎熬痛苦,是值得他们如此约定的,但一想到岑光口中所谓“如果”的那些场景,秦桑榆就感觉所有的恐惧和痛楚都激烈地涌上来,像龙卷风一样地席卷了她。
  小手发颤地抱进了资料,她艰难地红着眼眶,点头,平静地答应。
  岑光微笑,点头,说:“去吧。”
  他的小妹妹站起身来,走向门口,紧绷着的身体还在发颤,回头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多年相处,许多事都不用再煽情推搡,彼此都了然于心。
  没人情愿把事情真弄到那个地步,秦桑榆仗着陆青无法割舍的爱,仗着陆家隐形势力,挡开了一波又一波危险的靠近,最终却惨烈地跌在了莫露的手下。
  她最最恐惧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最最残酷的约定也来了。
  那一天,在酒店里。
  秦桑榆看着痛楚到弯下腰都直不起来的陆青,心都像是在被绞着,她清楚地知道十年前自己已经做出选择抛弃了他一次,所以这一次,不管她有没有跟岑光做出过这个约定,她都会——选择他。
  人生不会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了,所以她这一次,死都不放。
  窸窸窣窣的雨还在下,隔着一扇窗子,她纤瘦娇小的身板走上去,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住了他。
  “陆青,你不知道我们的约定是什么,如果你知道,你会让我去的……”
  “你等我。”
  陆青。
  你等我。
  秦桑榆扭头飞奔出了酒店。飞蛾扑火一样的。
  只是那一刻他不知道,她是在为他而横冲直撞,她最后的选择是以背对的姿势,在向他飞奔过来。
  秦桑榆亦不是那么容易就割舍下岑光的,只是他们之间的那些事,早已无药可解了。
  秦桑榆记得他们有一次在美国西部的金门大桥上,海面和夕阳的交界处就好像世界尽头一样,岑光说:“桑桑,你本不应该承受这些的。”
  秦桑榆转头看他,口吻酸涩:“你也不应该的。”
  是命运湍急的河流把他们推到无可收复的境地,最后谁对谁错都不要紧了,岑光情愿,让能幸福的她幸福去吧。
  他们彼此,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陆青听完这一切后,僵在原地。
  在想清楚了那天、她在酒店里说的那句“你等我”原来竟是这样的意思后,他崩溃了,他想起了她那时苍白却平静又坚定的神情,心里那扇叫做悲怆的墙轰然倒塌!他居然到现在才明白!!
  你等我。
  你等我!!!
  他明白了。
  苍白的俊脸上透出莫大的恐慌来,他抓起了钥匙,猛然飞奔出了门。
  陆瑾霜猝不及防,拦都拦不住,阻拦的第一个字说出口时,他人都已经冲出家门了!她情绪激动地回头瞅着陆方川,陆方川眉头紧拧,表示他也很无奈,谁都知道他会这样的,谁又能有办法?
  ***
  陆青熄火了三次才把车开动。
  横冲直撞地就开出了车库,转弯,往军政大楼的方向疯狂地驶去!!
  ——桑榆,你也等等我!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不相信她?
  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没自信地一次都不肯相信他们的爱情?她秦桑榆若是不坚定,十年前怎么敢触犯纪律纲常招惹了他?!她若不坚定,逃走就是了,回来做什么!
  他为什么就是不懂?
  车子在路上风驰电掣般地
  tang行驶着,险些闯了红灯。
  陆青从未觉得这一段路有这么长过,他这才猛然想到,整整十年来,他唯一为她做过的事或许不过就是煎熬与等待而已,可她,却或许在这十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筹划,怎么回到他身边!!
  ——而他都做了什么?
  ——陆青,不管以前或现在,你都做过什么来主动争取过?!
  绿灯了,他还埋头在想,一抬头,就猛地一脚油门踩到底,速度更快地横冲直撞而去!!
  ……
  军政大楼终于到了。
  陆青停下来,也不管这是严管路,直接丢下车跑了进去!挂着以前的军衔这里很好进,待他冲到取证室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几个神色肃穆的人。
  “秦桑榆呢?”陆青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冲过去问他们。
  几个人看了看彼此,有人认得他,言下饱含意味地问他:“那个光影队档案的秦桑榆?”
  “是。”他艰难维持着沉稳,“她无罪释放了,要扣下取证也得当事人情愿才行,她人呢?”
  那人略感疑惑:“我……我们没扣着她啊,她……早就走了,今天一早人就放了,不信你问问他们!”
  这个陆青,他们都听过,他跟秦桑榆的那点事传得沸沸扬扬甚至都传神了,此刻他紧张秦桑榆的那副神情,配上他冷峻坚毅的那张脸,看得人都心痒难忍。
  什么?
  走了?
  这怎么可能!!
  陆青俊脸猛然一凛,迅速拿出手机来,翻看着,一条通信记录都没有,公共电话也没有。
  不对,她要出来的话一定会先联系他的,绝对!!
  他直接把电话拨打出去,贴在耳边,里面的声音提醒他她关机了。
  为什么?
  陆青心焦如焚,眼前这些人却半点忙都帮不上,他一遍遍地打她的电话,明知道没用却不敢停,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但这样却也只能会越打越心焦,越手足无措,他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失踪??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嘟嘟嘟……”
  “啪”得一下再次切断电话,陆青手死死抓着手机,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要崩溃了。
  “岑光呢?她哥哥还在这里她舍得一个人走么?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陆青眼眶红得可怕,颤声问里面的人。
  那人惊愕地看着他,轻飘飘地说:“这个不知道。不过岑光么,罪名落实,怕是出不来了……”
  陆青死死地攥紧手机,咬牙,许久后哑声道:“不行……”
  “我要见他一面……我要当面问清楚,那些事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十年前都发生了什么。我要见他。”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相信秦桑榆这样放弃岑光不会心痛,因为若是她坚持岑光无罪,怎么会舍得就让他这样遭遇灭顶之灾?
  桑榆,我想要知道了。我想要知道你所有所有的那些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陆青一定要硬闯,那些人当然不让。
  有足够大的军委级别人物镇。压着、阻拦着,他根本就接触不到岑光一下,可是他想知道,他一定一定要马上知道!!
  于是一个电话,猛地打到了某个郊外小别墅区的房间里。半晌之后,在家里难得休假几日的霍斯然接到了他听起来焦灼肃杀的电话,思索半晌,还是给他开了后路。
  有些事或许瞒着掩着会是最好的出路,可一旦有人一定要搞清楚,像当初他一定要弄清楚顾景笙和霍野那件事的原因一样,他就放他去。
  毕竟当年秦桑榆的挣扎,像极了顾景笙。
  ***
  “啪嗒”一声脆响,重监室的小窗户被打开了。
  接着是门。
  陆青僵了一下,才慢慢走进去。里面,岑光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浅灰色的衬衫有些皱,闭着眼像在休憩也像在沉思,睁眼,看见他有些惊讶,接
  着惊讶恍然褪去,后怕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苍白的脸色微微恐惧——
  怎么,桑桑没有去找他么?她还没有脱罪?

  ☆、172 你真的要知道吗?你会心疼的。(3000+)

  陆青僵了一下,才慢慢走进去。里面,岑光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浅灰色的衬衫有些皱,闭着眼像在休憩也像在沉思,睁眼,看见他有些惊讶,接着惊讶恍然褪去,后怕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苍白的脸色微微恐惧——
  怎么,桑桑没有去找他么?她还没有脱罪?
  那个眼神,陆青看懂了屋。
  那个眼神跟桑榆那么像,对着他的时候毫无遮掩毫无防备的模样,他最熟悉。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地关上了,小铁窗也被锁了起来添。
  “……她没事。无罪释放,她已经出去了。”陆青沉声解释了一句。
  就是,他现在还找不到她而已……
  岑光果然因这一句就彻底宽了心,清眸里的焦灼恐惧瞬间散去,替换成漫天漫地的释然与颓丧,烟雾般席卷了他整个人。他放松下来,身躯轻轻靠在了桌上。
  “我来见你是有些事想听你解释一下,之前我一直不问,是因为我觉得即使我不了解那些事也可以爱她,如果她值得我爱的话。可现在我发现,不知道那些我就永远不可能完全了解她,了解……你们……”
  陆青身躯微微发颤,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
  他苍白的俊脸抬起,上面浮现着的沧桑与无声的悲恸,与对面温润平静的男人微微有些像,他张口,说:“我要知道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岑光慢慢抬起头,微微诧异地凝着他,嗓音很轻地问:“桑桑没有跟你说过?”
  陆青慢慢攥紧拳头:“……她没有。”
  岑光凝着他,眸色有些变,最终他苍白一笑,他好像懂了。
  “她的确是不会跟你讲……”他哑声道,“她谁都不会讲,尤其是你。”
  他抬起头,说道:“陆青,是么?你不知道你是她心里的一片圣地,纯净得好像从没被任何东西渲染玷污过一样,所以她的那些过去,那些……污点,无奈,曲折,甚至她的坎坷与贫穷……她都不敢摆放在你面前给你看。她怕玷污到你。”
  “你真的要从我这里知道那些事吗?”岑光慢慢收回一只手,语气变得有些沉重,闭眼,好像也想起了那些年里他们两个人的挣扎与逃亡,可是他觉得在命运里,被压榨折磨的那个人一直是秦桑榆,他更改不了,最后他就只能给她这一点小小的成全,“……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可以保证,听完你会继续爱她的话。”
  他淡淡地苍白一笑,兀自哑声判断:“爱不爱的不一定……你会心疼的。”
  陆青心下震动,垂眸许久再抬起,低哑道:“……你说。”
  ***
  时间倒回到他们六岁时离开桐城的那条船上。
  阳光暴晒着地面,船开始航行了,秦桑榆哭得快要断气,方之然抱着她,怎么哄都哄不住。之前桐城镇上的那些人都知道他有一双儿女,一个逃妻,不管孩子们从小过得多么凄苦,秦素容没回来之前就是他们的希望。
  但是自那次以后,秦桑榆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一个微残的父亲,一个贫穷的小镇,和随着长大因不愿想起而越来越模糊的那段回忆。
  她印象里秦素容是个冷傲且绝情的女人,而岑光,依旧是小时候她那时异于常人害怕水的时候被人推下河岸,跳下去硬是把她拖上来了的哥哥。
  桑榆家境贫困,性子却傲气,她无数次地因为父亲跟小镇上的男孩子们打架,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长大后那股继承自秦素容的妖娆媚惑慢慢透出来,身边的人却总因为她极端贫困的家境而被吓跑。
  等到高中毕业,所有人都忐忑等待着可能到来的志愿书的时候,秦桑榆带回了一张南京分军区招兵的体检合格报告。
  斜挎着的包里,是被她自己撕碎的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她年龄太小,于是改了身份证,谎报年龄,搭上了那辆去南京的火车。
  部队训练很适合她,还有补贴的钱可以领,很好。
  秦桑榆没有太强的正义感,没有信仰,没有集体荣誉感,她不被这个世界善待,在部队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变强。
  是的,她最终真的变得很强了,她被调入中央军区了,她还有希望进特种大队。
  可她就在那个时候,再次碰到了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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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的芦苇荡很高很高,有一点点风,不大适合射击考核,岑光趴在那儿瞄的时候就总觉得瞄不准,“啪!”得一枪打出去的时候一个黑影晃了晃倒下去,他吓到心脏都瞬间裂开了。
  拎着枪跑过去,却看见芦苇荡里一个娇小的穿着军装的身影摔倒在那里。
  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岑光惊愕地震在那里,那么多年失去联系,他弯下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桑桑?”
  兄妹相认是个多么老套狗血的梗啊,两个人却哭哭笑笑地凑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许久都分不开,秦桑榆不想聊他现在在京都的生活是什么样,两个人在一起,话题只会是桐城、小镇、方之然,还有他许多年都好不起来的腿。
  光影队距离特种大队训练营很近。
  他们有时碰面,有时相约,有时方之然寄照片过来,秦桑榆就多洗一份去拿给他。他的后爸对他也不知怎样,秦桑榆想,岑光拿着方之然照片看的样子,很深邃悠远,很向往,她那时就恍然懂了,自己这样一个没有信仰也没有方向的人,此生的心愿与追求是什么?她为什么这样愿意和岑光常常见面,常常在一起,因为她内心最最渴望的东西是——家。
  秦桑榆记得她第一次被岑光拉去他京都的家的时候,她很忐忑,也很紧张。
  那一天她收起自己小小的傲气,好好表现,不为融入他的家庭,她只想去看一眼多年都没曾见过的妈妈。
  那一天,十九岁的她紧张到在餐桌上打碎了一个碗,秦素容那个秃头的丈夫笑眯眯地亲自蹲到她脚下给她扫,秦素容轻轻蹙着眉,放下汤碗,给了她一个她终生都难忘的——厌恶且无情的眼神。
  就因为她身上打着“方之然”的烙印,“贫穷”的烙印。
  那一次之后,秦桑榆再也不来。
  训练累到极致的时候,跑万米跑到虚脱的时候,她汗流浃背地躺在泥土地上就在想,如果当初秦素容不走,如果他们四个人还在一起的话,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
  岑光说,他也曾无数次地,那样想过。
  秦桑榆想,如果这个世上有人跟你有个一模一样的不能实现的愿望,也会是件很好的事,她希望在部队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她也希望进光影队,方之然和秦素容的事情他们管不了,他们能常常一起也是好的。
  可是突然就有一天,秦桑榆就听说,光影队出事了。
  很大很大的事。
  秦桑榆旁敲侧击地去打听,才知道是一支部队在海上出事了,船体被枪支打漏,侧翻,最终飘到了一片很著名且危险的“神秘三角区”海域,里面原本有四个人,但只有三具尸体,而漏掉的那具尸体是——岑光。
  秦桑榆听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揪到快要窒息,听到那个失踪的人是岑光,重石又猛地撞上了心头最柔软脆弱的那块区域。
  岑光。岑光。
  没人知道那时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所谓“入侵”的渔船又是什么,打捞上来的船只里还有他的枪支,但里面一枪未发,而其他人的枪支里多多少少有子弹打出去,身上也有中弹的痕迹。
  秦桑榆不知队里的人都怎么想,只知道经过几天几夜的打捞之后,排除了岑光死亡的可能,只说,他可能是,潜逃了。
  潜逃了。
  那时的秦桑榆,死都不敢开口承认自己跟岑光认识,消息远远地传到特种大队,她为了防止牵扯上身连打听都不敢打听,只敢偷偷背对着人,打电话给他京都的家人,秦素容家里的电话,却几天都没有人接听。
  秦桑榆慌了,那时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样,她很想真的跟岑光有双胞胎之间心灵相通的能力,去问一问,那个时候,他到底看到什么遇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173 ,那一日,海上的真相(3000+)

  他知道自己此刻在光影队的处境吗?
  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抱着或怀疑或争取的心情吗?
  他真的……没有死吗?屋?
  每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秦桑榆就觉得心脏都被攥紧到窒息,军区训练场的天空显得那么空旷,那么大,自此之后她却就是一个人,再没有岑光了添。
  而换做另一边的岑光自己——
  他的处境,亦比死亡更加难受。
  在咸涩的海水中不知道泡了多久,天空暗下去又亮起来,沉沉浮浮,感觉自己都快要腐烂,终于飘到了一处芦苇生长茂盛的地方,陆地或许不远了,他呛咳出几口海水,手抓着一束茂盛的芦苇,脑海里浮现着残忍痛心的记忆,昏死在了岸边上。
  那记忆,惊心动魄,又凄楚惨烈。
  岑光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渔村的陌生床上,海腥味刺激到了他的嗅觉,他醒来,脑海里还回想着那些事,转身趴在床板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出了声来。
  他的脑海里,有倒下在血泊里的战友身影,还有另外一个多年不见,最终却以那种方式再次相见的身影。
  岑光最终从剧烈的悲恸中挣扎了出来,感谢了救他的那一家人,疗养被海水泡烂的伤口,直到能下地走路,能够离开。
  再一次回到繁华的闹市,岑光也不知自己飘去了多远的地方,他第一个动作是买了一份军事报纸,翻到前些日子日期的那些之后,终于看到了那则新闻。
  海上事故。三名战士牺牲。疑犯在逃。
  岑光心下受到重创,脸色苍白地放下报纸,浑身颤了许久,最终决定要回去。
  只有他知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并不全部是他的错但有他的责任,而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呢,牺牲的那三个战友的家人,有权利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岑光搭了深夜的火车,一路去了京都。
  疑犯的身份到底还没有确定,不能通缉,他深夜下车,站在偌大的京都火车站台上,犹豫着,他想,还是要回一趟家。
  部队里的规则他清楚,凡事讲究证据,他并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见证的那些事,就有可能被当做罪犯来处理和对待……他想得到这些,就应该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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