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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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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哭了好一会儿,这下更饿的厉害,因此小嘴儿吸吮的分外有力,疼得苏夏至冷汗之流……
  “嘶……慢点,慢点……”她试图将孩子往外抱些,但小婴儿却更加用力的叼住了她!
  “若是只为了看看她,以后让我去便可,一一太小,你不要老出去,孩子一个半时辰就要吃奶,你出去久了,她就会哭闹,连点糖水都喂不进去。”
  闵青兰抱着放在里屋炕上的乐乐走了出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苏夏至斜着眼看着闵青兰问道:“你为何不愿叫她母亲呢?”
  “……”闵青兰的目光与她一对上便移到了别处,她让乐乐坐在自己的腿上,并从袖笼里拿出一只荷包来给她玩。
  “我叫不出了。”良久之后,闵青兰才开口说道。
  “小的时候,父亲是不许我和岚笙提母亲的。那个时候,无论我们谁提到了母亲都会招致一顿打!”
  “时间久了,母亲不在身边就成了习惯,而‘母亲’这两个字也成了闵家的禁忌。”
  “为什么?”便是不许儿女称呼自己的妻子母亲也是要有个原因的吧?苏夏至对已经入了土的公公所做的事情很不理解。
  “父亲活着的时候,不许我们姐弟提母亲,他自己也绝口不提,我胆子小,见父亲每天沉着脸就怕得很,哪里还敢问那么多。”
  苏夏至低下头,看着女儿紧闭着双眼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一一才出生时闵岚笙抱着饿的哭变了声的她,等着自己醒来给孩子喂奶的情景。
  她问过他:“为何不让孩子先喝口米汤或是叫醒我呢?”
  那时闵岚笙仍旧固执地摇头:“叫醒你,为夫舍不得。而一一有娘亲,她一定不愿意喝米汤的……”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忽然落了泪的弟妹,闵青兰马上胡思乱想起来:“是岚笙出事了?”
  “不要胡说!”苏夏至抬手用手背摸了下脸上的泪水:“是一一咬得我太疼了……”
  “哦。”闵青兰脸上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都是这样的,我家娇娇小时候吃奶啊,每次喂她我都心惊肉跳,我婆婆还数落我娇气!”
  叫顺了嘴的婆婆到现在依旧是脱口而出,而那个曾经的恶婆婆如今造成了一杯黄土,死在了异乡。
  闵青兰叹了口气,心里虽然不觉得周徐氏是好人,但她人已经死了,如今再提她已是没有任何意义。
  从周徐氏想到周家,再从周家想到周存孝,闵青兰自顾自地失了神。
  苏夏至也在失神……
  此时她是终于懂了秀才的那份宁可让一一饿着,也要让孩子第一口吃上自己乳汁的执着。
  他从小便没有母亲的照拂,因此便分外渴望得到这份得不到的母爱。
  他不希望他的女儿如他一般留下这永远的伤痛,于是便固执的等着,等着她这个做母亲的醒来,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
  他没有的,便分外的在乎……
  难怪他有的时候赖在自己身上像个孩子,原来啊,住在秀才内心中始终有一个小小的他,在母亲离开后,便再没有长大过……
  闵岚笙被衙差带走的时候是清晨,如今只不过是到了晌午的时候,苏夏至已经开始在想他了。
  ……
  怀中的婴儿睡熟的时候,小嘴儿还含着苏夏至的胸脯。
  她轻轻地起身将孩子放在看炕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在炕边上挡了枕头,才赶紧换了湿乎乎的衣服。
  吃午饭的时候,小厮回了村子。他对苏夏至说道:“高伯父说了,这几日都有人在菩提庵附近晃悠,而且……”
  “而且小小姐也去过菩提庵求见明澈居士呢!”
  “嗯。”那日才将安静从家里轰走明澈便登了门,在路上这两人肯定是遇见过的。
  所以小武一说有人跟着他们的马车去了菩提庵,闵岚笙就断定那个人是安静。
  母亲认不认的是他们母子间的事。
  可如果敢有人拿他的母亲来做文章,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这些日子让我们的人也都警醒些。别被外人钻了空子。”苏夏至对小厮嘱咐道。
  “您放心吧。咱们存的粮食还够用两个月,面馆那边高二哥也是每样食材都会亲自查看,仕林春我也去说了几次周公子和韩公子都收到了消息呢。”
  小厮办事稳重妥帖,苏夏至只要吩咐给他的事,他都认认真真地做好,让她省了不少心。
  “你自己也要注意。”苏夏至很严肃的提醒道:“没有高越和小武跟着的时候,你一个人就不要出村子。”
  “是!”这个时候不能再给东家添一点儿乱了,她为了安公子顶了多大的压力,小厮心知肚明。
  他早就把东家当做了主人,是与自家公子同等重要的人!
  “都快回去吃饭吧。”她这里最近吃的都是汤汤水水下奶的东西,也不好意思留高越和小厮在家里吃饭。
  送走了他们,关上了院门,苏夏至又想起了一早就离开家的秀才,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要急,不要急……他说了,前后差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来人的……”
  “可他娘的这人倒是来啊!”走到院子中间,担心得罪了知州大人的秀才会在府郡受苦的苏夏至爆了粗口:“我家秀才最好屁事没有!否则……”
  “否则就如何呢?”绯糜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苏夏至只觉得身边有清风拂过,一条清淡的人影已经俏伶伶地立在了她的眼前。
  “妖孽!”苏夏至脱口而出。
  “嗯?”他声音拖长,故意往后退了一步,作势要走。
  “姜温!”
  “有没有想我?”一袭锦白素衣的姜温,伸开双臂对着苏夏至笑道:“你有了相公肯定是不会想我的……”
  “可我很想你啊……”他走近她,像个出门了多日才归来的小弟弟般的搂住了苏夏至,并将头垂在了她的肩上嘀咕道:“嗳,你和他都生了孩子了啊,就不怕我这个做小妾的伤心吗?”
  “滚你的吧!”苏夏至很想将他一把推开,但终是没有舍得。
  她知道这个男子只不过是将她当做了与姐姐一样的知己而已。
  他心中坦坦荡单,她有何必唧唧歪歪呢?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不合时宜的尖戾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闵青兰挑着帘子站在东屋门口,无比惊讶地瞅着站在院中相拥在一起的男女,目不转睛!
  “她就是闵岚笙的姐姐吧?真是讨厌啊……”姜温撅了嘴,那嫌弃的模样是不加掩饰的。

☆、第七十二章 一个比一个黑

  “你……你说什么?”闵青兰长了这么大,就算在周家受了委屈,周徐氏和周存孝也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她一句‘讨厌’,如今这个与弟妹搂抱在一起的男子倒说她讨厌?!
  闵青兰被姜温骂得愣住了。
  “怎么?还想再听一遍?”姜温放开苏夏至,站直了身子,一手负在身后,一步步走近闵青兰:“我说你真是讨厌啊……”
  姜温的容貌与气质是极为与众不同的。
  很难用几句话去形容。
  他身上有一种融在骨血中的上位者的气度,如他这样的人,哪怕是用很轻松的语气去说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让人有压力的。
  所以他的话堪堪出口,挑帘而立的闵青兰便落了泪。
  她使劲的克制着情绪,才能让自己依旧站在姜温的身前,而不是自惭形秽的转身逃走。
  “你……你不知羞耻!”她看看姜温,这个比自己弟弟还要光华更胜一筹的男子,再看看笑模笑样地站在他身后的苏夏至,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好歹你也是个做姐姐的,脑子里面除了是非便没了别的!”姜温每往前走一步,闵青兰就想逃跑一次,终于,在他的脚迈上东屋门前的台阶的时候,闵青兰赶紧放了手,让指尖挑着的门帘落了下去……
  “嗤……”姜温冷笑一声,忽然回头,对着苏夏至一眨眼睛,然后伸手撩了帘子进了屋:“这可如何是好呢,我不过是见到了老友亲近了一下,你便说我不知羞耻了,现在我已经与你共处一室了,你是不是要不活了呢?”
  “你……你……你……”闵青兰从未遇到过如姜温这样的人。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他这样的人!
  只是,现在明明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了一室,她怎么就觉得是自己污了他的眼呢?
  “阿温,你不要闹了!”深知她那个姐姐十有八九与自己身份是一样的苏夏至赶紧跟了进来,拽着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花美男往外面拖:“我家孩子她大姑根本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妖孽,你这样会吓坏了她的!”
  “你叫我阿温了?”姜温扭头反手隔着衣袖抓住了苏夏至:“现在只有我姐姐这么叫我呢……你……再叫我一次吧……”
  “你是长不大了是不是?既然那么喜欢你姐姐,干嘛不留在帝都,不是说你种了状元么?为何还这么闲在的四处游荡呢?”
  像姜温这样的肆意的皮孩子,在现代社会是很常见的。
  而在古代,也就只有如苏夏至和他姐姐这样的人才能培养出如姜温这样古不古今不今的妖孽来!
  “唉,我不是不敢打我姐夫么!”姜温大言不惭地说道:“现在我姐姐被我姐夫独占,最可怜的不是我,而是我那几个可怜的侄儿……”
  “哈哈!哈哈!他们也被我姐夫轰出庄子进了宫!”
  这口气?苏夏至听得直皱眉,怎么听都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状元?进宫……”闵青兰脑子里将这几个词汇快速地梳理了一番,马上便得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结论:“你是当今的国舅大人?!”
  “国舅?呵呵!”姜温想起他那个只对姐姐有好脸的姐夫就有气,口气自然不那么友好了。
  “您既然是国舅大人,又怎么会认识她?”闵青兰实在是想不通了,弟妹好似自从生下来连平县都未出过呢,她是如何和当今皇后唯一的弟弟如此熟络的呢?
  “走吧,走吧!”姜温听闵青兰说了几句话就不爱听了:“这天下间如我姐姐那样开明的女子也就是那么一个了,她这样的真不要做闵岚笙的姐姐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是非……”
  “你不要一竿子打落一船人,你姐姐自然不差,但毕竟与我家孩子她大姑不是……不是一样的人。”
  “走了,走了。”开始是苏夏至拖着他往外走,现在换成了姜温拖着苏夏至往外走:“听说你给闵岚笙生了个女娃娃啊?真有本事!我要看看……”
  不是只有生男丁才是女人的本事吗?怎么现在除了弟弟之外连国舅大人都说生女娃娃是本事呢?呆呆地听着二人说话的闵青兰越听越糊涂,感觉自己根本就插不上嘴。
  “那个……”一只脚已经迈出屋去的姜温扭头对着发愣的闵青兰说道:“不妨告诉你,就是当着令弟,我也会对苏夏至如此的。”
  “你若是不信呢,尽可以等闵岚笙回来后亲自问问他。”
  闵青兰瞪大了眼,只有听他说话的份儿。
  “还有啊,我呢,很想你在闵岚笙的面前挑拨些是非,这样,这个没见过好男人的女人就会知道我姐姐比你聪明多了,到我家才是她更好的选择呢!”
  “你快别胡说八道了!”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像话的苏夏至只好一用力,将他从东屋拖了出来,径直拉去了正屋门口:“我家一一正在睡觉,你不要吵醒了她。”
  “我去烧些水,沏壶茶。”
  “嗳,我星夜兼程不眠不休地累死了两匹马才赶到了府郡,你只给我喝茶?”姜温委委屈屈地说道。
  “呵呵!”苏夏至横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朝着厨房走去:“姜公子啊,您放在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我家面馆菌汤的味道,你当我鼻子是摆着当花看的么?”
  “……”谎话才说去就被人家揭穿了,姜温没有一点不害臊的意思,他自己挑了帘子进了屋,并大大咧咧地说道:“那现在就先喝杯茶吧,晚膳晚点再开,人家一口气吃了三碗汤面,现在确实没什么胃口。”
  曾经一度苏夏至以为闵岚笙脸皮厚得可以,但此时此刻与屋里的那位一比,她忽然觉得自家的秀才实在是个很单纯的人。
  弟妹与国舅大人的对话并未藏着掖着,因此站在东屋里的闵青兰听得一清二楚,她现在脑袋里已经成了浆糊,感觉自己虽然听到了人家的谈话,却根本听不懂这些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退后了两步,坐在了炕沿上,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她很失落:我为什么不能像苏夏至那样与国舅大人说话?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他?
  ……
  东屋里的闵青兰心心念念地在为自己的自卑纠结的时候,正屋里的苏夏至却与姜温正在小声的谈话。
  “你都到了府郡了,为何不将秀才带回来呢?”苏夏至给姜温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不要提你家那个黑心的东西了!”姜温一说道闵岚笙就不自觉的开始磨牙!
  “羁押闵岚笙的马车还未到府郡便被我的护卫截了下来。”姜温端起茶杯来浅浅地饮了一口之后才接着说道:“可他居然敢抗旨!”
  “不会,我家秀才老实巴交的,胆子又小,他又没有个皇后姐姐做后台,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抗旨的!”苏夏至马上就对姜温给自家相公扣得大帽子进行了反驳。
  “你这样说,难不成我就是个只会靠着姐姐的庇护,不学无术的人吗?”姜温梗着脖子问道。
  “我可不敢那么说。”苏夏至嬉皮笑脸地回道。
  “嗳,不过我有件事情一直觉得挺好奇。”她笑模笑样地看着姜温。
  “问吧。”姜温大模大样都回望她一眼。
  “我听秀才说,今科的榜眼是你的老师?你们师生怎么同科去科考了呢?”
  这件事情别说是苏夏至,便是全天下的举子也都觉得奇怪的很,只是便是心里有着千般疑问,又有谁敢去跟当今圣上或者国舅爷要答案呢?
  所以师生同考,成了一件杨名天下的美谈,但究其原因,知道的人却很少。
  “让一一认我做义父吧!你同意了我便告诉你!”一说到科考的事情姜温马上变得眉飞色舞起立,不过他可没忘了敲诈一下苏夏至。
  “不行。”苏夏至想都没想便摇了头。
  “女儿认义父的事情要我家秀才同意才行呢,我不能随随便便的做主。”
  “那好办,就让闵岚笙在府郡大牢里先关着吧,过几日闵夫人去探监的时候不妨与他好好商量一番,我就在你家里等着,一点都不着急……呵呵……呵呵……”
  姜温好脾气地说道。
  “嘿嘿!你做了这么露脸的事情,知情的人没几个,你也不用敲我的竹杠,你既不愿意说,我还不问了,看谁憋得的难受!”
  苏夏至对别人的事情好奇心有限,但女儿的父亲是闵岚笙,在给孩子认义父这件事上,她必须给秀才面子,那是他作为闵家的男主人必须有的得尊严。
  “让你说的,我好似在欺负人似的……”姜温孩子气的一撅嘴,随即马上就眉飞色舞地说道:“你不知道啊,我姐夫天天看我在家别扭!”
  “其实,我看他也挺别扭……”姜温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探头在苏夏至的耳边说道。
  “我不想参加科举,当年我祖父和父亲都是参加过科举的,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最后也没落下什么好。”
  “你也知道,现在的大梁是我姐夫的天下,我这个做小舅子的不出份力,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我的老师简夫子早有功名在身,他当年被我那个不堪的姐夫设计骗过我姐姐,所以心中有愧,便答应了我姐夫为他为官三年,算是对往昔做过错事的一种补偿。”
  “结果人家简夫子为官时日满了三年,你姐夫只好放了人家,而你又用计将人家骗回朝堂了?”苏夏至插嘴道。
  “不是用计,我是与简夫子打赌,我们师生是明明白白的比个高下!同一科举见胜负。”
  “结果通过会试和殿试之后,名次见了分晓,简夫子自去做他老人家的平章政事,我呢,接着做我的优哉游哉的国舅爷!”姜温得意地说道。

☆、第七十三章 各方心思

  简玉,安怀远,还有姜温的祖父老太傅姜承,这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老太傅姜承去世之后,在帝都的很多文人都暗自伤怀,感叹伴君如伴虎,好人不得善终。
  因此算是后起之秀的简玉便纵情酒肉,不问世事,空有一身学问,也不愿效力朝廷。
  说的明白点就是:人家家道殷实,不愿意提心吊胆地伺候!
  阴差阳错的,简玉被现在的大梁皇帝,当时还是逍遥王的岑相思算计了一道,骗了后来的皇后娘娘姜暖。
  简玉作为一个磊落的文士,对于自己曾经无意中做下的错事懊恼非常,遂答应了姜暖,效力于才上位的岑相思帮着他处理朝政。
  三年时间,他位居平章政事,管理的事情千头万绪,只是他确实有着非凡的才华,在为官的时间里,不但将岑相思交办的差事做的妥妥贴贴,还将岑相思的哥哥惠帝遗留的很多沉疴杂症处理的彻底!
  简玉为人机敏并心思狠辣,忠君不二,深得岑相思的赏识,因此三年期满后,简玉觉得自己功德圆满,便交了差。
  岑相思想法设法的挽留都没有打动简玉的心。
  作为简夫子唯一的入室弟子,姜温是深得老师所学三昧。并兼姜家钻研刻苦之学风,因此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师生二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吃吃喝喝!
  因此在一次简玉喝的微醺的时候,姜温设了赌局,连哄带骗地让老师亲笔写了文书,二人都签了字。
  等简玉酒醒之后,看着那封自己写的龙凤飞舞名字的文书也只是一笑:“文章上见输赢吧。”
  这不,颇为自负的简夫子在殿试上输得心服口服,被自己的学生比了下去,无比欣慰地又去替岑相思当牛做马了……
  而姜温也又得了三年的逍遥时间,可以继续过他的优哉游哉的日子!
  “真够黑心的!”原原本本地听完姜温把自己的‘光荣事迹’表述一番之后,苏夏至嘴撇的瓢似的下了结论:“可怜的简夫子,总是逃不过你和你姐夫的算计!”
  “不要这么说。”姜温说的口渴,拢了衣袖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急不忙地饮下之后才看着她说道:“闵岚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就是在算计我!”
  “嘿!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家秀才是为你姐夫当差,不落好就罢了,你怎么还骂他呢?”苏夏至桌子拍的‘啪啪’作响,这也不怕声音大了吵了一一睡觉了。
  “嘘……”姜温嘟起粉嫩嫩的嘴唇,对着苏夏至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小声些,我女儿还在安睡呢!”
  “噗!”这堂而皇之的一句话,苏夏至差点吐血!
  不知道蹲在府郡大牢里吃牢饭的秀才听到这句话会做何想,总之是不能让这妖孽由着性胡说八道了。
  “我女儿……那是我闺女……”苏夏至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哎呀,都一样啦!”姜温微笑着点头。
  “停!”苏夏至起身,也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扯淡,说正事儿!”
  “正事儿啊……”姜温眯着眼睛在苏夏至身上细细地扫来扫去,忽然笑着说道:“你胖了,肚子比我还大!哈哈……哎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夏至生了孩子哪哪儿都好,唯独这腰身比原来粗了两圈儿,她正琢磨着等一一断奶后好好锻炼一番呢,这个妖孽就当着她的面笑话上她了!
  苏夏至气急败坏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闭嘴!”
  肩膀上挨了一巴掌的姜温当然不会闭嘴,依旧看着她吃吃地笑。
  “好了好了,说正事。”笑够了之后他才坐正了身子继续方才的话题。
  “这次检举闵岚笙贪赃枉法的状子是安怀远写的,也是他派人到府郡去投的。”
  “这个,我家秀才早就猜到了。”苏夏至点头说道。
  “我姐夫接了他的折子原本是派了人出来传旨的,是我中间给截了,向姐夫求了这份差事,所以晚到了几天。”
  “因为事情牵扯到闵岚笙的老师安怀远,所以他不愿意自己出手,宁愿先去大牢里蹲着,说等我将外面打扫干净了再放他出来。”
  “你说,就这样的一个连本座都敢指使算计的人心到底是黑不黑?”姜温用食指敲着桌面,眼睛盯着苏夏至说道。
  “我家秀才做的是大梁的官,办的也是大梁的差,我倒请问国舅大人您了:您就忍心让他这样背负着欺师灭祖的恶名吗?”
  “呵呵,我与你说这些,你当然要为你家相公着想了。”姜温轻声说道。
  “非也。”苏夏至摇着头说道:“我家秀才这官做的艰难,他无依无靠,唯有的便是一个好名声,所以啊,为了他能够长久的为朝廷做事,你要爱护他……”
  到了姜温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他便不是官,也没有人敢去轻易地指责他。
  而像秀才这样的小官,在成长起来之前,还是要善护名声的。否则以后谁还敢与你共事?
  “不就是让我去做恶人吗?”姜温的身子往椅子背上一靠,笑嘻嘻地对苏夏至说道:“一一认我做义父的事情,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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