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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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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让我去做恶人吗?”姜温的身子往椅子背上一靠,笑嘻嘻地对苏夏至说道:“一一认我做义父的事情,你看?”
  “这个,再议。”苏夏至也笑嘻嘻地回道。
  “哼!”姜温小脸一沉,眼睛望了地面:“小气!真真的小气!”
  小气就小气吧,他爱说什么随便说,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总之这个给闺女认干爹的事要秀才回来再说,苏夏至对闵岚笙的小心眼儿也是心有余悸的。
  ……
  不几天的功夫,平县就起了传言:新任的县令大人遭人陷害,已经进了府郡的大牢。
  而整件事情的起因竟是因为徒然增多的四成赋税的问题。
  若说别的,大多数百姓还会做出一副看热闹的姿态,而这个赋税却是关系着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因此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便被百姓们高度重视了,天天有人到县衙去询问知县大人的消息……
  与此同时,一直静观其变的安怀远终于感到了不安!
  原本隐秘的,他根本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现在已经闹到了满城皆知,这样的结果是最令人头疼的。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能让一个人不说话,可你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
  在将事情细细地思量了一番之后,安怀远决定此时一定要在闹大之前赶紧解决!
  儿子回不来的,可以暂缓一段时日,可若是百姓们接着这个事情闹大了,传到京里去,他的安稳日子便到了尽头。
  “去请小姐过来。”身体每况愈下的安怀远在连日的焦躁中,显得愈发的苍老。
  在吩咐了守礼去叫安静之后,安怀远便开始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父亲!”在房门外就听见了父亲咳嗽声的安静一直等里面的声音平复了些才装作急匆匆的样子走了进来。
  她早就听大夫们讲过,很多有咳疾的人是不能靠近的,否则他身边的人也有可能染了病。
  “您今日的药我才吩咐了守礼去拿,这方子您用了也有月余,不如……”在父亲面前,她一直是个恭顺孝道的女儿,至少安静自己表面上都是这么做的。
  摆摆手,安怀远止了她的话,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安静坐下。
  自从在酒楼里被苏夏至揭了女儿的短之后,他早就派人将她的所作所为都查了一番。
  一查之下,安怀远不动声色地吐了几口老血,从此便对这个女儿彻底死了心。
  “府郡的事情,需要静儿你去辛苦一趟了。”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安怀远气若游丝地用手扶着胸口轻声说道。
  “不敢说辛苦,父亲您吩咐就是!”安静起身毕恭毕敬的回道。
  “坐下说话。”安怀远慈爱地对着女儿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似乎是对她的话很满意。
  “是。”安静敛衣侧身坐在椅子上,双手翘着兰花指交叠放在右边的腰侧。
  这样的做派以及这样的画面,让安怀远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女子的身影,那是安静的母亲,他曾经的贴身侍女。
  没名没分的为他生下了这个女儿之后,安怀远将孩子写在了正妻名下,而将那个肖想着能当上他如夫人的贱婢给‘处理’掉了。
  这么多年,他早就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甚至连她的名字都忘得干干净净的时候,他竟在她生的女儿身上看到她的影子!
  这样的感觉马上让安怀远对矫揉造作的安静起了一阵腻烦的心思。
  贱婢终究是贱婢!登不得大雅,难为我将那贱人的孩子当贵女养育了这么多年,可她骨子里仍旧下贱,连坐在那里的造作模样都像极了她的母亲!
  “父亲?”
  安怀远的目光让安静莫名的不安起来,她小声的唤道:“有什么吩咐您说就是,女儿听着呢。”
  “好。”眼神一转,安怀远心思恢复了平静,他依旧用慈爱的语气对安静说道:“静儿年岁不小,父亲便是再不舍,总不能留你在家一辈子。”
  听父亲说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安静赶紧低了头,做出一派娇羞的模样,却并没有插嘴,只默不作声地听着他把话讲了下去。
  “父亲本想遂了你的心思,逼闵岚笙能娶你过门。”
  “父亲,女儿不愿与人为妾的。”安静小声的说道。
  “唉!”安怀远叹了气,心道:蠢材啊!都到了这般时候还想着为妻为妾的事情,只这份心思便与她的娘亲没有两样儿……
  “现在不说这个。”一声叹息之后,他抬头对着安静说道:“父亲是让你一趟府郡,找知州大人撤了那份状子!”
  ------题外话------
  草稿~
  又没有赶上审核~
  只能让大家第二天看了~
  抱歉了~

☆、第七十四章 独一无二

  “撤了状子?”安静不解地望着才说了几句话就上期不接的父亲:“不是已经将闵岚笙带去府郡问询了吗?此时应该正好可以问出个结果来啊。”
  安怀远眼睛望着门口明媚的阳光的,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女儿。
  自从知道她在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以后,他便对她再也没有了一丝疼爱。
  心中除了厌恶还是厌恶,甚至后悔当年没有像处理掉她母亲一样的处理掉她!
  “当初为父肯投这么一张状子皆是念在你对岚笙的一片痴心。”不管心中作何感想,安怀远依旧是用一种慈父般的口吻开了口。
  安静则面上娇羞眼含感激,父女二人皆是虚情假意,书房里一派父慈女孝。
  虽然写这么一张状子的根本目的是敲打闵岚笙,逼回三子安逸,可安怀远对安静说的却都是为了她。
  “这事如今走漏了风声,传到百姓那里便成了有人迫害平县的新任县令!”这话说的声音重了些,安怀远开始了又一轮的咳嗽……
  安静连忙起身到了书房的门口往外看去,并对着匆匆而来的安守礼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不是早就让你们将药备下么?”
  守礼跟着安怀远的时间不短,虽然身份还是个下人,可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与众不同的。
  因此安静在看到他时便分外的厌弃!
  倒是守礼在她面前很知道本份,规规矩矩地低头行礼之后,便越过了她,端着药直奔了安怀远。
  “老爷。”将药递到安怀远的手中之后,守礼一手拿着帕子一手端着一杯清水地立在他的身侧尽心伺候着,不再看安静一眼。
  而这,也正是让安静讨厌他的地方,仿佛安家除了她爹便没了主子!
  喝药之后又用清水漱了口,安怀远总算是缓过了这口气。
  感觉精神已经大不济的他说话变得言简意赅起来:“静儿,你明日一早就去府郡将状子撤了,不能因为些许小事惹恼了百姓。”
  “是。”见父亲已经没了谈话的兴致,安静也不在书房多待,行礼便想离去。
  “若是那知州问你为何要撤了状子呢?”安怀远头微微的垂着,眼皮上翻着看向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女儿。
  这样的目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鸷又显得暮气沉沉,安静看了不禁有了这样的想法:父亲怕是活不多久了……
  “父亲您的意思是?”安静回身低声问道、
  “此事,为父从始至终都不知晓,其余的,你看着办吧。”安怀远一字一句的说道。
  “……”安静呆立在书房的门口好一阵子都没有动地方。
  直到一阵秋风吹过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之后她才有些回神。
  父亲说,此事从始至终他都不知晓,那这句话的含义便是:不管什么后果,投了状子这件事都是需要她去承担了。
  才入秋没多久,怎会如此的寒冷呢?安静抬头看这书房四周高大茂盛的树木,只觉得那树遮天蔽日的,早就应该砍去了。
  府郡之行比安静想的还要艰难。
  以往那个与父亲暗地里没少往来的知州大人这次却给了安静一个公事公办的态度。
  “此事兹体事大,还是请安大人过来一叙吧。”
  “世伯有所不知,此事家父并不知晓,全是晚辈不知轻重自作的主张,没想到就给您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安静做低伏小地在知州大人面前落了泪行了礼,咬牙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倒不是她有多么的听安怀远的话,而是她也明白,她必须要保着父亲不倒,她才能有出路,否则,安家倒了,他们父女谁也好过不了!
  知州大人官做了半辈子,最会见风使舵看人脸色。
  本想着今年往朝廷里多交些银两为自己添点政绩,看能能谋个升迁的机会。谁知道赋税才一提,平县的小县令就提出了异议!
  这让他心里非常的不痛快,而与此同时,正好接了安府派人递的状子,双方一拍即合,都想整整闵探花出出气。
  于是闵岚笙便被革职查办了。
  这原本也真就是安怀远所说的,是小事一桩!只要闵岚笙服个软,识相地表个态,逼安逸回了家,把赋税往百姓头上一摊也就没事了。
  可谁知道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这次却变成了木头似的不通世事起来。
  让知州大人和安怀远空等月余之后双方都有些没耐心了。
  安怀远是默许了安静找上了闵家,知州大人干脆派人将闵岚笙‘请’了回来。
  人是敲打了,可敲打的没有一点作用。
  闵县令大义凛然,就要做一个一心只为平县百姓着想的好官!因此宁愿蹲在大牢里吃牢饭,也不同意回去加赋税!
  而且大有呆在牢里养老的趋势,每天的一个杂粮饼子吃的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吃饱了还要按时在不大的空地上来回走个二三十趟,这让偷偷去看他的知州大人瞅着都眼晕!
  就在知州大人骑虎难下,不知该把闵岚笙如何是好的时候,安静上了门。一开口就是撤状子……
  知州大人挠着头皮一阵的冷笑:好你个安怀远老匹夫!事情大了,自己就想抽身了?门儿都没有!
  冠冕堂皇地说了一番屁话之后,他轻而易举地打发走了哭哭啼啼地安静。
  马上叫人备了车马,带着安府的那张状子,他亲自去见了自己的上司府郡的知府大人!
  至此,原本在安怀远心中没有当回事的一桩小事,彻底发散开来,朝着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
  那张状子上交到知府大人手里的当天夜里,就出现在了闵家的正屋里。
  姜温一本正经地将状子上洋洋洒洒的内容给正哄孩子的苏夏至念了一遍之后问道:“你说,安怀远要是知道你当初买地的银票是本座的,他会不会就不告了呢?”
  “你现在去告诉他也不迟。”给一一换好了小衣衫,苏夏至抱着胖乎乎的闺女亲了一口才继续说道:“他家的小姐一直就想攀个高枝,你赶紧到他家里晃悠晃悠,那个烂青梅绝对就不会再骚扰我家秀才了。”
  “夏夏,你太坏啦!”姜温拿着那份状子权当扇子似的在脸前呼打呼打地扇着:“你若是总这样对我,我会生气的!”
  苏夏至抬头斜了他一眼,“切……”
  “真是邪了啊!”姜温在苏夏至身前驴拉磨似的转了两圈,然后弯腰在她的耳边问道:“我跟你说啊,京里的很多官员见了我都是说不出一句整话哆哆嗦嗦呢,你为何不怕我啊?”
  “我又不想神官发财死老婆,我怕你干嘛?”苏夏至单手推开那个生的太过漂亮的妖孽,并且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最好离我远点,你长得这样见人的时候就应该把脸遮上点!”
  “嗯?”姜温好看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露出个迷人的微笑来:“我知道你怕什么了!”
  苏夏至抬头望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姜温非常得意地对他一抬下巴,摆了个他认为自己最美的侧脸给苏夏至,口中语气欠抽地说道:“我生的比闵岚笙貌美,学问也比他好,岁数也比他小……总之哪里都比他好,你啊,是是怕自己看多了我便会情不自禁地喜欢上我!”
  “不对,你现在已经有点喜欢我了对不对?”
  “我一直很喜欢你。”听了他的话后,苏夏至马上就开了口,并用的是很严肃的口吻。
  “哈!我就知道啊,我这么好,你怎么会不喜欢呢!”姜温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竟兴奋地在屋里转了两圈之后,手在桌子上一拍之后,人已经轻飘飘地坐在了房梁上!
  竟是应为苏夏至的一句喜欢他而高兴的不能自已,手舞足蹈起来。
  苏夏至仰头看着那个如花般俊美的青年不禁也是展颜一笑,随即又摇了摇头:“你一直都很好,实在不必和我家秀才比这比那的。”
  “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闵岚笙在你心里才是最好的那一个对不对?”房梁上的妖孽语气不善地说道。
  “我家秀才啊……”苏夏至说道闵岚笙的时候语气已经是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我家秀才心眼儿可小了,他要是看见你和我这样说话,一定会与我闹别扭的。”
  “而且啊,他也不会过日子。给他钱都是花的。”想起几个月前他从帝都买回的那堆长了毛发了霉的点心,苏夏至又是一阵心疼,好多银子啊,白扔了……
  “若说别的,也真如你所说的,也许与你是无法比的。”
  “可我从来就没有将他与任何人比较过啊……”
  苏夏至俯下头去,在已经要睡着的女儿的小脸上轻轻一吻后如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可以喜欢很多很多人,也可以喜欢我家猫小白,喜欢白花花的银子……可只有秀才与这些都是不同的。”
  “他与我早就成了一个人,你说,人就是有千般不是,又有谁会嫌弃自己呢?”
  梁上的妖孽脸上的笑容凝住,在片刻之后,他翩然而下,收好那份状子之后往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往外跑?”
  “本座可以不去救那个黑心秀才,但不能不去救你……”既然她说,她与闵岚笙早就成了一个人,那么他就去成全她吧,何苦让她夜夜辗转反侧的担心那个人呢。
  “那个……”苏夏至欲言又止。
  “怎么?”已经下了正屋台阶的姜温回首望向她。
  “我是说,注意安全!”
  “好!”姜温笑着点头,然后带着一屁股从房梁上坐的灰尘纵身而去。
  “娘亲本来想提醒他一下的,不过那个妖精有洁癖啊,要是知道自己带着一屁股灰那是肯定不会出门的……”苏夏至鬼鬼祟祟地对怀里的女儿嘀咕道:“你爹爹还在牢里受苦呢……还是早点回家来好。”
  ------题外话------
  草稿~
  先贴了~

☆、第七十五章 尘埃落定

  安怀远在自己的书房里徒然见到坐在他的太师椅上的姜温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身子颤巍巍地站在书案前,眯着眼睛盯着一袭白衣的绝色男子看了片刻之后拱了拱手:“国舅大人。”
  姜温低着头,认真地看完了手里的文稿,又把那张写着蝇头小楷的纸张夹在书中放回了案头。
  姜温两只手的十指交叉按在大腿上,根根如玉般莹白,一点不比他手下的白袍逊色。
  “安怀远。”他坐在那里,脊背挺直,秀美的身躯里透出一股年轻人才有的精气神,这让垂垂老矣的安怀远看得心生了嫉妒!
  “老朽在。”他现在已经不是官了,对于面前的这位青年,也只能自称一声老朽。
  真不想这么老去啊……他安家还没有后续香烟呢……
  “我觉得你应该非常的不想见到我。”姜温的眼神在安怀远的一张老脸上细细地扫了一遍,有移到了他佝偻的脊背上。
  “不敢!”安怀远唇角浮现出一个似有若无的苦笑。
  现在这个时候,见到他真是最可怕的事情了!
  国舅大人虽然在外人的眼中不过是个游手好闲不问世事的贵族公子,可安怀远却知道:他是当今陛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柄剑!
  这柄剑所到之处,杀人于无形,有些人甚至都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死在他的手下。
  谈笑间,人头落地的事情,姜温这一年做了很多,他悄无声息地帮着岑相思做掉了很多棘手的人,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去了地下,再也兴不起风浪来。
  而安怀远能知道这些,也是因为姜温在办假造黄历案子的时候有些事情根本没背着他。
  那时候,安怀远还因为这个沾沾自喜了一段时间,以为圣上终于是对自己放了心。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姜温肯让他参与进来目的只有一个:威慑!
  可惜啊,他明白的有点晚了……
  “伸出舌头来。”姜温在打量了他一番之后忽然说道。
  安怀远听话地吐出了舌头。
  点点头,姜温平平淡淡的说道:“你快死啦。”
  “老朽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何自己最清楚。每日这咳嗽起来就如同要断气似的感觉,安怀远已经有点怕了。
  他现在不怕死了,他是怕活不了死不成的活受罪!
  “闵岚笙是个好官,你和沈吉是在陷害朝廷命官,这事儿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沈吉是府郡知州大人的名字。如今从姜温的口中被说了出来,安怀远猜测姓沈的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这事是老朽做的不对。”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再为自己做任何的辩解。
  安怀远喘了口气之后才接着说道:“只求国舅大人再给我几天时间,老朽把身后事安排一下。”
  “这倒不是不可以……”姜温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
  “听说安老先生教子有方,子女都非常的孝顺,你这一去,女儿也带上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安怀远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给你几天时间没关系,但是你得把自己女儿也一起收拾掉,否则,免谈!
  对于安静,安怀远原本的打算是给她一笔嫁妆,将她远嫁出去的。如今看来,自己是连嫁妆都省了……
  他现在自顾不暇,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探究俺就究竟是何时得罪了国舅大人,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人家早就把他们父女的结局定下了,他无力更改。
  点点头,安怀远没有出声。
  女儿,不过是一招早就废了的棋子,这样也好,也省的再给安逸留了后患!
  “那就三天吧。”姜温缓缓起身,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到了书房的门口,身影一闪之间已然不见。
  “三天后,安怀远必须是个死人!”绯糜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姜温已经出去了好久,他的话还在安怀远的耳边飘来荡去……
  “老爷,药熬好了。”书房外传来安守礼恭谨的声音。
  “进来吧。”安怀远疲惫的说道:“以后,不要再熬这些东西了……”
  “啊?”安守礼呆立在书房的门口,抬头望向扶着书案的那个瘦的已经脱了人形的老者,张了张嘴。
  “过来吧,扶我坐下。”安怀远语气平和的说道。
  姜温只给了他三天的时间,而他要处理的事情还太多,所以他必须要抓紧了……否则过了三天,自己会死的非常难看!
  ……
  天亮之前赶到府郡大牢的时候,姜温看见闵岚笙正坐在铺着草席的地上数手指头。
  闵岚笙身份特殊,知州大人也没想真把他怎样,因此即便是坐了牢,他也是单独占了一间牢房。
  虽然没有床铺,牢里也是经年不见阳光的,但好歹多给他在地上多铺了些干草。
  闵岚笙每天在这里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觉,因此只睡了大半夜他便睡不着了。
  牢里没有被褥,他只要一觉得身子发凉,便会马山起身在空地上溜达一会儿,待身上发了热才会坐下休息。
  如此这般的,无声的过了几天,他自己有点迷糊。
  搞不清到底进来多少天了。
  掰着手指黑天白天的算了算,他还是没确定三天还是四天。
  于是他暗暗地想到:离开家的时候一一才出生二十三日,再加上三天,也才二十六日,娘子还是没有出月子啊,如此欢好的事情还是要往后再拖个四五天才好。总要等她出了月子我才好……呵呵!呵呵!
  大牢里坐牢的那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居然想得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这让在外面偷窥的姜温举着有点莫名其妙。难道他知道自己过来救他出去了?
  “你笑什么?”他忍不住问道。
  一句话让闵岚笙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踪影。
  他坐直了身子眼睛朝着站在大牢门口的那个年轻漂亮的青年看了看,随即淡淡说道:“平县的四成赋税不是个小数目,我想着拼着我受些委屈,百姓兴许可以逃过一劫,所以发笑。”
  姜温皱了眉,又看了看闵岚笙那张义正词严的面孔,还是有点不信。
  他与闵岚笙相处的时间不长不短,二人过手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每每讨论到一些实事,他们的观点都是惊人的相似。
  因此闵岚笙虽然说得义正词严,姜温却听得半信半疑。他总觉着看他刚才的表情就不像在琢磨好事,不知道又在算计谁呢!
  不过人家算计谁倒是和自己没关系。关键是姐夫也觉得闵岚笙是个可造之材,那就还得把他从牢里弄出去。
  挥挥手,早有牢头躬身过来开了牢门,姜温挺忌讳这里,因此站在门外对着闵岚笙招招手:“闵大人,走吧……”
  闵岚笙先是眼睛一亮,他并未急着起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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