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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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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岚笙先是眼睛一亮,他并未急着起身,而是仰着脸轻声问道:“我老师……”
  姜温回手伸出三根玉白的手指对着他晃了晃:“三天后……”
  “那个,劳烦国舅大人,三天后再来接下官吧!”这回闵岚笙迅速的起了身,走到牢门前,自己将木栅栏门一关,看那架势,不等安怀远死透了,他还真不打算出来了!
  “你行!”姜温立在外面,思索了片刻,觉着还是稳妥一些的好。
  安怀远早就该死,而姐夫留了他一条狗命,不过是给大梁的酸腐的文人墨客看的。
  当年老太傅姜承的去世便伤了人心,岑相思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因此便给了他一个机会。
  可是安怀远在官场上待得久了,尽管口上说着再也不问世事,可他官场上的习气早就深植在他的内心。
  不知不觉中,这个早就不是一品大员的他,还是总想在一些地方伸伸手,说说话!
  风言风语地不断地传回帝都,这让岑相思如何能容他?
  因此,当安怀远和知州大人真劳心劳肺地想把闵岚笙调教的识时务的时候,他们自己倒是先死于了不识时务!
  ……
  三日后,一代大儒安怀远咳疾复发,于家中病逝。
  转天,灵堂中,安怀远唯一的女儿一头碰到他的灵柩上面,也随他一起去了……
  这样的结果是让人唏嘘而意想不到的!
  毕竟安举人老了,死就死了,而安静还年轻,就这样毅然决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不免让人觉得可惜。
  安逸在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之后,当天便独身赶回了家。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进门家里就停着两具尸首!
  他围着父亲和妹妹的两具棺木边徘徊了许久,最后揪着安华里的头发,将他按到地上嘶声问道:“这里除了死人就是你我,你给我句实话,我妹妹是怎么死的?”
  “是老爷……”安守礼脸朝下鼻子几乎被压扁,他不能呼吸,几乎一说话,口中就会吸入地上的灰尘。
  可安守礼还是艰难的说出了三个字:“是老爷……”
  安怀远明知自己大限已到,于是便利用三天的时间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了安逸。
  而将这一切都做好之后,他吩咐安守礼将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些药粉缠在食物中,他与安静一起吃了这永远也醒不了的最后一顿饭后,父女双双而亡。
  安静直到死也没想到,自己会用如此憋屈的方式结束一生!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姜温之所以逼着安怀远将她一起带走,究其原因只有一个:她心心念念喜欢的男人只有岑相思,而那个人是他的姐夫,他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去肖想他姐姐的人的,无论谁也不行……
  那年初春,帝都的诗会,安静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一片花团锦簇中,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红衣妖娆的男子。
  她知道,那是大梁的皇帝,曾经的逍遥王岑相思。
  更早的时候,他还有着另一个名头:天下第一玉公子!
  就这样一个她不该想的人,让她一见倾心,从此,安静的眼中心中都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子……
  也这正是那一眼,从此便误了她的一生……
  ……
  安逸混蛋不假,可他并不糊涂。
  审时度势,他不言不语地披麻戴孝埋葬了父亲,并另选福地安葬了安静。
  依照风俗,安静是没有出阁的女儿,是不能葬进祖坟的。因此安逸只能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葬了。
  将这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叫来了安守礼:“现在爷能在家里做主了吗?”
  “三公子有话请吩咐。”安守礼用往常伺候安怀远的态度恭顺地对着安逸,一如他早就是了主子。
  “给我取三十两银子来。”安逸说道。
  三十两的银票很快送到了他的手中,安逸往怀里一揣,抬腿就往外走。
  “三公子!”安守礼小跑着追出来,躬着身子问道:“府里如何安排呢?”
  安逸回身,偌大的安府就在他的眼前。
  气派的门楼上两盏丧灯还高高的挂着,一眼望去,从正门到大厅全是缟素,瞅着扎眼又萧条。
  “府里的事,你先安排着,爷也要处理一些事情,一两日就回!”
  安家完了,这点安逸心知肚明。
  可安家还有一些老人,这些都是在安家生存了大半辈子的仆妇下人们是无处可去的。
  他们都是从小卖身在安府,除了安府,他们早就没了家。
  父亲给他留下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安家,而安逸得让安家里剩下的人活下去!
  “是!”安守礼躬身应了,目送着府里唯一的主人匆匆而去。
  ……
  安怀远去世第四天的时候闵岚笙出了府衙的大牢。
  相对于他老师安怀远无声无息地故去,他的出狱引起的热潮是让人们始料不及的!
  尤其他又是因为为民请愿才落得个被革职查办如遇的下场,平县的百姓在知道他官复原职之后所表现出的热情空前高涨。
  一时之间闵岚笙在平县的风头无两。
  不过闵岚笙依旧是闵岚笙。在谦逊地拜谢了各方来宾之后,他很快地又刻意地低调起来。
  在平县的县衙里一口气便处理半天的公务。
  “大人,照您的吩咐,那些重要的公文原件都还存在死囚牢里,您看?”赵主簿将近日急着办的公务挑紧要的与县令大人汇报完毕之后,又小声地请示道。
  “通判大人改了不少吧?”放下手中的笔,闵岚笙不温不火地说道:“把那些文书也挑出来收好,相信用不了几日,便有人来找你要了。”
  “是。”过几日有人来要?那一定是要审理知州大人和通判大人的案子要用物证了,赵主簿很乐意将这些东西都呈交上去呢!
  “你到底走不走?”已经在大堂外转悠了半天的姜温终于忍不住叫道。
  闵家那个女人太不像话了!
  居然说什么要与相公同甘共苦。他来了她家几日了,她就真是顿顿给他吃杂粮饼子!
  吃的他现在上茅厕都觉得痛快了许多呢……
  今儿他亲自把这个黑心的东西从大牢里带了回来,她总得做几样像样的菜式才说的过去吧?
  ……
  马车才走到山下村的村口就走不动了。
  一个村子的人此时都拥在路口迎着终于脱离了牢狱之灾的闵秀才。
  从马车上跳下了来的那一刻,远远地对上抱着孩子的她的视线,闵岚笙灿然一笑:“我回来啦!”
  ------题外话------
  草稿~
  很多时候,走错一步,便是步步皆错~
  爱一个人没有错~
  错的是小青梅居然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爱她~

☆、第七十六章 多情薄情

  闵岚笙从家里被知州大人‘请’去吃牢饭的时候一一才二十三天。
  十一天后他回家了,出门前还有些浮胖囊肿的娘子彻底恢复了纤瘦的模样。
  这前后只用了十一天的时光!
  闵家的院子里站了一院子的人,等着为受了苦的闵大人道贺,而觉得娘子才是那个受了苦的闵岚笙正在屋里用力地抱着苏夏至不撒手:“娘子,又害你跟着为夫担惊受怕了……”
  被他拥得太紧,苏夏至有些喘不上气,她费力的抬头,却马上被秀才吻住:“都是我不好……”
  口中说着自己不好的话,他的两只手也在做着不好的事,一只向上,一只向下,都忙的不亦乐乎!
  似乎只有把自己都给了她,才能弥补欠下的情……
  “秀才……外面好多人……”她喘息着,试图推开他:“而且……”
  而且她心里也是怪怪的。
  昨日安逸回安府处理父亲丧事的时候她才得了消息,那个她一直讨厌的烂青梅死了。
  死了……
  闵岚笙的心思是极为缜密的,细微之间他已经觉察到妻子的变化。
  不过他没有一点放开她的意思。
  甚至于他能猜测出她心里她自己都说不清的那些情绪。
  “很多事情啊娘子还是不要去深究的好……”手依旧在她的衣衫里四处游走,越摸下去闵岚笙便越生自己的气!
  伺候快一个月,好不容易身上减了点肉的小媳妇因为替自自己着急,吃不好睡不好的,又成了瘦瘦的一条!
  不对……这里……还是鼓鼓的……
  ‘啪’!苏夏至打了一下他伸向自己胸口的爪子。
  “既然娘子心里有结,为夫看还是要解开的好。”他的手停在那里,舍不得移开,暗地里已经在盘算夜里要度个好春宵了。
  “为夫实在不是个多情的人。”闵岚笙实事求是地说道:“我为官一任,便要造福一方百姓,既与娘子你成了亲,为夫便只会在意你一人,其他的人或事便都与我关。”
  这确实是他……
  苏夏至认真地听着他的话,细细地品味着话里的意思,忽然莞尔,觉着自己太他娘的矫情!
  难道秀才真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对安静的死期期艾艾来,自己会高兴么?
  这么一想,苏夏至马上释然。
  不管秀才是他自己说的薄情也好,还是他刻意的掩饰对这件事的感情也好,都只说明了一件事:他实在是个很细心的人,而且非常在意自己感受……
  “舒服吗……”失神间,苏夏至情不自禁的轻哼了一声。
  那个手还在她胸口作乱的秀才马上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苏夏至马上红了脸,还是忍着笑点了头……
  她这样的表现让秀才开心不已,感觉到娘子心情大好的他用更加小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其实娘子误会为夫了……安家的事情,我确实没有插手,都是姓姜的干的!”
  此刻,正躺在隔壁的炕上,等着吃好饭好菜的国舅大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劳心劳力地救出了那个闵岚笙之后,对方已经‘知恩图报’地送给他一口好大的黑锅背着!
  ……
  外面一院子的人等着与闵岚笙说话,小夫妻腻歪了一会儿之后,苏夏至马上帮着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袍子出去见客。
  女儿正在熟睡,方才秀才回来抱着孩子一通亲亲,吓得她直怕将孩子孩子吵醒。
  关好了屋门,看着院子里围着秀才说话的不外都是山下村的老邻居,她当下决定:“趁着现在人齐,大伙儿谁也别走,都留下吃饭,算是给我家一一办满月了!”
  这话让本来还替闵岚笙心存不忿的人们马上又高兴起来,大家主动的分了功,准备桌椅的准备桌椅,帮着摘菜的便都聚在了厨房门口等着听秀才家的吩咐,宽敞的院子里一时间欢声笑语的堪比过年。
  “安先生昨天就会平县了,小安先生落了单,倒是连着两天没有吃午饭了。”在厨房里帮忙淘米蒸饭的春水娘小声地对东家嘀咕道。
  “要不,我去叫他过来吧?”六婶子也觉得那孩子可怜,安先生家里出了事,学堂暂时放了假,可小厮是东家的账房先生,自然不能跟着安逸回去。
  苏夏至停下切肉的动作,稍一思量之后便摇了头:“等会儿咱们这边做好了饭菜,婶子您都给留出一份来,送过去吧。”
  小厮姓安,安怀远和安静都是他的旧主,再加上他和安逸的那层关系,怎么着也不能安家办着丧事,闵家这边办着满月再请人家过来吃饭了。
  依着小厮现在的心情,那就是强人所难呢。
  姜温早就给苏夏至通了气,她是知道秀才今日会除了牢狱之灾回家的,所以一大早就忙活着采买,又加上此时正是秋天食材最多的时候,因此今天的饭菜分外的丰盛。
  原想着姜温那个有洁癖的毛病孩子会嫌弃与这么多庄户人坐在一起吃饭别扭,不曾想他却是在几个热菜上了桌子之后自己便坐到了主桌旁上。
  好在他这次倒是很给闵岚笙面子,没有抢了他的主位。
  只是他的出现一下让满院子兴高采烈的等着开饭的山下村的村民们又掉了下巴,大伙俱都不明白:这个无良的大夫怎么又来了?难不成吃白食还上了瘾?
  姜温对于一村子人的不友好的目光全部的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
  他是人不理,眼睛只盯在一盘子一碗的端上来的菜肴上。
  最后,一盆蒙着红袖散发着椒麻香味的‘水煮肉片’完全引起了他的兴致,只见他起身,当着一桌子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将那只放在闵岚笙面前的大瓷碗端到了自己面前,谁敢往里伸筷子他就恶狠狠的瞪谁,当主桌的人都挨了白眼之后,一碗菜便都归了他……
  这边院子里在座的街坊邻居们都吃的如火如荼,被辣椒的滋味刺激的‘刺刺拉拉’地只抽冷气,那边学堂的院子里,小厮一个人纹丝不动地坐在空落落地正屋里出神了很久……
  “先吃饭,吃饱了之后让小武套上车送你去平县。”苏夏至把盛了饭菜的食盒放在发呆的小厮面前,对着他说道。
  “东家。”小厮赶紧起身,先给苏夏至行了礼,又拿了把椅子过来:“您坐!”
  “行了,不用和我客气。”苏夏至侧身坐下,看着那个容颜带了几分憔悴的孩子只觉得心疼:“快吃吧,现在还不晚,城门关之前赶得到平县。”
  “我不去。”小厮垂首立在那里,低头看着那只簇新的食盒,鼻尖闻着透过食盒的缝隙飘出的丝丝香气,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不去也得吃饭。”伸手打开食盒的盖子,苏夏至把两层的饭菜都拿出来摆在桌上:“今儿给我家一一办满月,大家都在那边凑热闹,我知道你没心思,你就自己在这好好吃吧。”
  四五只小碗摆在面前,每只碗里都装的满满菜,再配上一大碗米饭,小厮只看了几眼便又有点失神:“公子昨日走的急,我都忘了给他带上药。”
  “死不了。”苏夏至一拍桌子,引得小厮赶紧集中了精力望向她。
  “老话说的好,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依照你家公子的做派是可以长命百岁的!”话一说完,她忽然又想起了安静,遂又加上了一句:“老话还说,恶事做多了便会有现世报,安家那两位毕竟已经死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这话,让小厮有点忍俊不禁,心道:东家这嘴啊……
  “您稍等一下!”听她说到满月宴,小厮快步出了学堂,不大会儿功夫又跑了回来。
  “东家,这是我和……”他咬了下嘴唇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我和我家公子为闵小姐备下的一点礼物,您别嫌弃!”
  不大的一只红布缝制的口袋被小厮两只手捧着送到了苏夏至的面前,他紧张的看着她……
  公子说过,礼物是他们两个人送的,可两个男人的礼物东家会收么?
  苏夏至一扬眉,马上就从他的手中接过了礼物,并当着他的面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对儿小小的挂着一只铃铛的金镯,样式非常简单,只在每只小铃铛上各自印了一个‘壹’字。
  “很漂亮!”这样的一对儿金镯对于现在的安逸和小厮来说简直是太贵重的礼物了,亦是他们对于一一的一份真心的祝福,这样的礼物,苏夏至不能不收。
  “我替一一收下了,多谢你们!”她小心的将镯子又装回袋子,笑着谢了他。
  小厮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面容终于有了点笑意:“您能收,我……我很高兴!”
  “你个小孩子啊,想的太多!”苏夏至摇摇头。
  “你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吃了饭,小武在我院子里呢,待会我就打发他过来套车。”苏夏至说着话起了身。
  “不用了。”小厮抬头看着她说道:“我和公子说好了,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而且,老爷已经不在了,死者为大,我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惹他不快呢……”
  小厮与安逸的关系确实是安怀远所不愿意看到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苏夏至想了想,小厮这个时候若是真去了安府,也的确是给安逸出了难题。
  “不去就不去吧,正好不让你家公子为难。”她随口便将心里所想念叨了出来。
  小厮默默的垂首摇摇头:“公子从不在乎别人说了什么的,是我在乎……我不愿意为老爷披麻戴孝!”
  对于那个曾经折磨得他几欲死去的安怀远,小厮口上虽然不说,但心中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题外话------
  有一种人,分手了,便是路人,今生连朋友都不是~
  秀才便是这样的人~
  对于无望的感情,他便断的干干净净~
  草稿~

☆、第七十七章 心伤难愈

  那次被安老爷捉回安府别院的时候,小厮被打得遍体鳞伤,外面的皮肤上几乎都没有一处好地方!
  这都没有让小厮去记恨安怀远。
  毕竟从小到大在安府挨的打太多,他都忘了什么是委屈。
  可唯有一样他是今生今世到死也不能忘却的,那便是安怀远对他的侮辱!
  因为知道了他与安逸的关系,安怀远竟命人用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捅他……当着那些从前与他一起做事的下人的面骂他是:连娼妇都不如的贱奴!
  后来,公子差点拼了性命才救回他,他昏迷了几天。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体里被戳进的那根墨条已经融化掉,碎成了一块块渣!安逸每次帮他清洗的时候,都会痛的他大汗淋漓!
  可就是那么疼,他都没有落一滴泪,对于安怀远他只剩了恨!
  只凭这份恨,哪怕他是公子的父亲,哪怕他死了,小厮都不愿意原谅他,更别说为他披麻戴孝!
  “别发呆了。”两个人说着话,苏夏至看见守诚的眼睛又发了直,可惜她看不见这孩子拢在袖中的手的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赶紧把饭吃了,我先回去,家里还一院子人呢……”
  东家说了几句什么话,小厮口上应着,却没听到脑子中去,低眉顺眼地将她送出了门去之后,他一个人站在空空的院子里四下看着,忽然吃吃地笑道:“老爷,你怎么死了呢……可惜你看不到了……我这辈子啊,跟定你儿子了,而且我只对他一个人好,让他永远离不开我……”
  “公子说了,我们在一起就是要让安家断子绝孙!呵呵……呵呵……”
  灰蒙蒙的夜色里,小厮的低语声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
  一直到了入夜时分,闵家院子里的人们才渐渐散去。
  苏夏至才烧好了水,姜温便自己提了两桶到浴房,然后门一关,先洗上了……
  喝了少少的一点酒的秀才,脸颊粉嘟嘟地看着很好看,瞅着没人的时候,苏夏至已经左一爪子右一爪子的摸了好几把。
  闵岚笙是不躲也不闪,每次都是低下头来任她吃豆腐,乖得很!
  “他一个大男人,皮肤长得这么好真是浪费了!”弯腰在灶台边刷锅的苏夏至忿忿不平的嘀咕着。
  “怎么能说是浪费呢,娘子刚才不是摸得很开心?”秀才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响起,随即两只手也环到了她的腰上。
  “不要胡闹!”苏夏至连忙起身,做贼似的四下看了一眼:“刚才你姐姐还在院子里转悠呢。”
  “现在姐姐正在哄一一。”秀才撅着嘴,似乎有些伤心。
  “怎么了?”漂亮他的小脸一眼,苏夏至赶紧回身接着干活,要不自己的手又想伸到他的脸上去了!
  “嗳,娘子,没看到为夫在生气吗!”闵岚笙气恼地扳过那个无视他的小女人,让她脸朝着自己,而他则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一一不要我啦!”
  “嗯?”苏夏至略一琢磨便笑了:“小东西有点认人了呢……”
  “我是她爹爹,要比大姑姑亲啊,可一一睡醒了,我抱着她就哭,姐姐抱着她就很乖啊!”闵岚笙越说越委屈,真好像被女儿抛弃了一般。
  “你不是这段日子不在家吗,一一跟着大姑姑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多些,与你姐姐亲近也正常啊。”湿淋淋的手终于不受控制的又摸上了秀才的脸颊,苏夏至觉着他的脸很烫。
  “怎么这么烫?秀才,你现在有觉得不舒服吗?”她将手在围裙上抹干,再次伸向他。
  “不舒服……”秀才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很不舒服呢,女儿都不要我啦……”
  “呵呵!”苏夏至不以为然地笑道:“那个啊,只要你在家时间长了,用不了几日,一一便会和你亲的不得了了!”
  “真的?”闵岚笙瞪大了眼睛等着娘子的回复,表情认真极了。
  “当然!”苏夏至郑重其事的点了头。
  “嗯,以后我放衙回来,一一都是我抱着,你们都不要和我抢……”
  “你最好去衙门的时候也抱着她去,我没意见……”
  苏夏至对于在女儿面前争宠是没有一点兴趣的。
  如今正是哺乳期,一一过不了多久就要吃一次奶,几乎都长在了她身上一样,苏夏至一个人忙着照顾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早就累的麻木,他若肯回家的时候带带孩子,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呢!
  还和他抢?!除非她真傻了……
  姜温洗漱完毕,又到厨房溜达了一圈,在确定苏夏至没有单独给闵岚笙开夜宵之后,才很没形象地打着哈欠回了房间睡觉。
  在正屋和东屋之间的那间房子,从盖好之后就只有姜温住过。
  而且他也很霸道的宣布:那间房子就是他的,谁也不许在他不在的时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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