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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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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我姐姐,你和她很像,所以我也喜欢你。”对着一个已婚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姜温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果然是有恋姐情结的小屁孩儿!”苏夏至笑了,她早就觉察出妖孽对自己的感情很奇怪,而且有点莫名其妙的,如今他肯这么说,让她心里一阵的放松:“你很好,不过姐姐已经有了秀才,他又是个小心眼儿的,所以从今儿开始,你就不是我的小妾了,你自由了!高不高兴?”
  “哼!”姜温紧绷着脸忍着笑说道:“你要是没和他成亲,那我一定会挖个更大坑,然后把他埋里面!”
  “……”对与这个答复,苏夏至很无语。
  “拿着。”姜温说完从袖子里摸呀摸呀,终于掏出一张银票来递递到她的手里。
  苏夏至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张一千两的面值!
  她马上警惕的问道:“没事儿给我银子干嘛?”
  “什么给你的,想得倒美!”妖孽一扬头,下巴抬得高高的说道:“我看你还有几分经营的才干,这一千两算是我投在你这里的,以后,你每年的收入都要算我一股,到年底我会派人来收的!”
  “……”妖孽说话不靠谱,可做事极其稳妥,苏夏至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贪图自己作坊那一股的收入的,而他也不会平白的就给自己一千两银子,想了想,她点头收下:“我马上就写个字据给你,以后按年给你分成,至于这分成有多少,到时候我算出来再说。”
  姜温轻笑着点了头,转身欲走,忽然又回了头问道:“夏夏啊,你们真的没有同类了吗?”
  “滚吧,回去问你姐姐去!她就是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的顶头上司!”看他还是疑神疑鬼的把自己当了鬼怪,苏夏至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等苏夏至和闵岚笙起床的时候,姜温已经离开了山下村。
  此刻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中的他,膝盖上放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坛坛罐罐的装着一些辣萝卜条和辣白菜,以及几十个腌鸡蛋……都是苏夏至亲手做的……
  “给你姐姐带好,若是实在在家里混不下了,就还回来找我们,总还不至于饿死你……”
  一想到那个女子昨晚开玩笑的话,姜温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要是没有死秀才,我一定会下手的……”
  ……
  进了腊月,眼瞅着春节一天天的临近。如今已经到了腊月初八。
  坐在厨房里的小饭桌旁苏夏至和闵青兰正在剥蒜,准备泡腊八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高越身上带着雪花推门就闯了进来:“嫂子,您知道吗……”
  见屋里还坐着闵家大姑姑,他马上闭了嘴。
  “说吧,是关于周家的吧?”苏夏至淡淡地开了口。
  闵青兰听了这话,手里动作没停,依旧不紧不慢的剥着蒜。
  “听说周里正家这次是被抄了家的,罪名已经出来了,是参与了逆贼私造黄历的事情,这是大罪,已经被全部家产充了公,而且周家上上下下无论大小都将被流放北疆!”高越看着苏夏至说道。
  ‘吧嗒’,闵青兰手里的蒜瓣滚到了地上,她吃惊的抬头问道:“流放?!”

☆、第六十五章 只有她懂

  黄历也叫皇历。顾名思义它的内容就是写趋吉避凶相关的规则和内容的历书。而且必须钦天监计算颁订,这点已经被写入大梁的律典,任何人不能更改!
  之所以要定下如此严苛的律法,也是根据大梁赋税收取的制度造成的。
  说的简单点就是:在古代收取赋税的方式其中重要的一项就是卖黄历!
  不管农户商户,都是要给大梁交赋税。这赋税可以交粮食也可以交银子。
  当一家人按照人头全年的赋税交清以后,就会领到一本钦天监颁订的新的一年的黄历以证明这户人家赋税已清。
  所以黄历在大梁还是重要的赋税凭证。因此印制黄历的权利一直被皇家牢牢地攥在手里,严谨民间任何人等私造!
  而给周里正定的罪名就是‘私造黄历’!这罪名确实很大,大到让周家经营了几代的家业在一夕之间分崩离析,房屋,田产,以及在平县县城里经营的两间铺子全部充了公!
  高越把这个惊人的消息说完又跑了出去,厨房的门在关闭的时候,苏夏至瞥见外面的雪已经在院子里铺白了一片。
  “这雪下得大,明天的菜价又得涨,还好我入冬的时候备下了那么多小菜。”她有些得意的显摆道。
  苏夏至做的辣萝卜条和辣白菜如今在山下村是抢手货!
  自打闵家乔迁新居的宴席上她故意地把用辣椒调制的小菜上了桌,就已经在街坊邻居中有了极大的影响。
  接二连三的有人上门求着问她做法,她都是大大方方的教。不过即便是她教了,那些心急的主妇们也是做不成的,因为她们没地方淘换那个叫辣椒的东西去!
  这就是苏夏至要的结果!
  明年开春,她想大力的推广辣椒的种植,而让人们对种辣椒能够感兴趣的法子就是要先让大伙喜欢上它的味道。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苏家的地很少,地里产的庄稼蔬菜也就是够个吃,真想让辣椒产出银子来,就必须大规模的栽种。因此只靠苏家的那点儿地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她要把整个山下村的庄户都拉下水,种辣椒!
  “乐乐满月过后,周存孝忽然问我要银子,说要跟着过去的同窗做点生意。”闵青兰发了阵呆之后忽然开口说道。
  “当时我房里还有二三两银子,但我那时候在生他的气,自然不会给他。”
  “他便嚷嚷着要去和公公二叔商量,还说这发财的路还是你兄弟给点的,没见你兄弟媳妇都带上一两金的金钗了……”
  “所以,乐乐满月的那天你戴金钗是故意给周家的人看的是不是?”
  “周家的人都改不了一个贪性,他们见了你头上的钗子自会想到是岚笙发了财,所以他们一定会向岚笙讨教发财的路子……”
  “而盗印黄历这抄家灭门的事,是你和岚笙一手造就的……”
  苏夏至弯着腰才想坐下,絮絮叨叨地听见闵青兰的一堆话之后,放下手里的一头大蒜,反手就抽到了她的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之后,闵青兰的右侧脸颊是火烧火燎的疼!
  苏夏至几乎是横眉立目地指着她的鼻子说道:“别胡逼咧咧啊!我家相公才不会做那种事!”
  “而且你给我记住了:闵岚笙做事顶天立地,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你对周家含情脉脉余情未了那是你贱!但是!”
  苏夏至一脚踢开小饭桌,然后窜到闵青兰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说道:“但是你这些混账话说我相公就不成!”
  小饭桌上摆了一碗的雪白蒜瓣因为剧烈的震动而撒出了一些,更有几瓣从桌上滚到了地上。
  骂完闵青兰,苏夏至推门而出,出门前她又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是她姐姐,他护你帮你都是应该的。但你若是敢不知好歹,得了便宜卖乖,我可不容你!”
  一身淡蓝衣衫的清瘦女子摔门而去,留下挨了一个嘴巴的闵青兰坐在小板凳上发傻:“我,我没说别的啊?我就是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而已,周家倒了霉,我高心还来不及呢……干嘛打我……”
  寒风卷着雪花推开半掩的门板吹进厨房,刺骨的寒冷让闵青兰坐着浑身哆嗦了一下,不过滚烫的脸颊倒是除服了不少。
  她先是起身关了房门,然后蹲在地上一粒一粒地捡起东一颗西一颗的蒜瓣,捡着捡着她摸摸脸依旧不解:“怎么说了实话还要挨打?我弟弟我都说不得了?”
  苏夏至那一耳光的意思就是让这个小肚鸡肠子的大姑子闭嘴的!
  闵青兰的话一说完,她就完全相信周存孝是进了秀才挖好的大坑!
  甚至于她还能想到,闵岚笙的计策之所以能够进行的如此顺利,一定和姜温脱不了干系。
  姜温那种身份的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平县这种小地方。
  他来,就一定是大事,是值得当朝国舅出手的大事!
  事情的诸多细节苏夏至是不知晓的,但她知道一直参与办案的秀才肯定是利用了这件事干掉了周里正一家,而且手脚麻利心狠手辣地让周家一下子就流放到了北疆那种鸟不拉屎的荒地。到死也别想再会杏花村了……
  进了正屋,秀才正在伏案看书,头都未抬。
  苏夏至关好房门,轻轻走到他的身后,弯腰趴在了他的背上,脸颊紧紧地贴着他……
  闵岚笙吸了吸鼻子,轻声说道:“娘子啊,你好歹也洗洗手,满身都是大蒜味。”
  “还没剥完蒜呢,我待会儿还得接着干活去,今儿咱们得泡腊八醋,过年蘸饺子吃。”他的后背单薄而温暖。趴在他身上的苏夏至一点都不想起来。
  “累了就歇歇,剩下的为夫去剥。”以为娘子是累了,秀才赶紧合上了书,作势要起身。
  “我打了你姐姐一耳光!”从他的背上抬出头去,用下巴压在他的肩上不许他起来,苏夏至看见秀才才合上的书居然还是那本黄历。
  “嗯?”秀才坐在椅子上果然不动了,只‘嗯’了一声,等着娘子解释。
  “她说周里正一家之所以会被牵连到盗印黄历这种事里都是你设计的。”苏夏至把闵青兰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给秀才听。
  “娘子说的不错,为夫做事自然是顶天立地的……”闵岚笙点头应道。
  “啊呸!”对于秀才这么不要脸的行为苏夏至马上就坐了表示,她抬起尖尖的下巴在他的肩胛上面重重的磕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疼的呲牙咧嘴起来……
  “你姐姐说的一点没错,苏家就是被你设计的,这点我从未怀疑过!”苏夏至揉着被磕疼了下巴说道:“可那又如何?周里正父子三人若真是好人又怎么会去做明知道朝廷禁止还要去参与的事情?”
  “所以,坑了周家父子的是他们的贪心,你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由头罢了……反正我看周家就是活该!”
  “怎么办……”面带笑意的闵岚笙回手就把站在自己身侧的娘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也不嫌她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大蒜味就胡乱的在她脸上,额上,脖子上亲了起来:“怎么办呢娘子?为夫越来越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去了……真喜欢你啊……”
  娘子懂他!
  这样的情感的契合,让闵岚笙开心到想落泪……
  被他亲的痒的不行的苏夏至一边嘿嘿傻笑着,一边忙不迭的用手推着他:“不要亲啦!都是你的口水……”
  这一说不打紧,倒是提醒了春心萌动的秀才,他真就伸着粉嫩的舌头在娘子的唇上舔了一遍,然后红着脸说道:“晚上我要把你全身都弄上为夫的味道,看你还敢嫌弃我……”
  “……”感觉到秀才又有发春变饿狼的迹象,苏夏至心虚地只想跑,从搬了新家到现在,他夜夜折腾,她真是怕了他了……
  好在秀才也只是说说,并未真的在做出什么来。
  他双手环住娘子的纤腰,头靠在她的背上,就像方才她的动作一般。
  “周家若是对我姐姐好一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淡淡地说道。
  “北疆……很远么?”苏夏至头一次听到这个地名,因此很是好奇。
  “大梁的最南面叫做南疆,最北面就叫做北疆。”闵岚笙极为耐心的为娘子解释着。
  “南疆潮湿酷热多瘴气,北疆干燥极寒多风沙,这两处多是大梁的重犯流放之地。”
  “而且但凡是被流放到这两处的囚徒,便是赶上大赦天下,依旧不能得到特赦,不死不休,世世代代不得离开流放之地!”
  “这么狠!”如今苏夏至总算是明白点民勤蓝为何要那般的吃惊了,因为这就意味着周家这一走就是有去无回的!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闵岚笙的声音还是那么轻轻柔柔的好听:“娘子也说了,为夫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大丈夫行事自然不会有妇人之仁。”
  对周家出手,是闵岚笙思量再三的结果。
  而且他在行动前便已经想好,绝不给他父子三人留一点活路!
  闵岚笙如今不是孤家寡人,从心里爱着娘子的他如今也有了顾虑!
  苏夏至就是他的软肋。
  所以既然动了周家,就是斩草除根!
  他不能给他们一点机会,这样才能护得娘子的周全,他才能放心的离开家进京赶考。
  ……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闵青兰是红肿着一侧的脸颊出现在饭桌上的。
  苏夏至看见的时候,唇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心道:没觉得使劲啊……
  而坐在正位上的闵岚笙对姐姐脸上的伤痕是视而不见,他默默地吃饭,默默地喝汤,吃饱喝足之后,他轻轻放下手里的汤匙柔声说道:“明日我要去趟平县,娘子和姐姐也一起去逛逛吧,正好把娇娇和乐乐的户牒入了户。”

☆、第六十六章 牵扯太多

  临近年关,衙门里的人也是要假休,而一过完春节闵岚笙就要动身进京,因此他想趁着节前还有点闲暇时间赶紧把一些该办的事办了,比如两个外甥女的户牒入户就得抓紧了办。
  闵青兰自打与周存孝和离后就不太爱见人,从苏家回了娘家以后更是往东屋一闷天天守着两个闺女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姑娘’。
  在她的脑子里,嫁了人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与丈夫和离都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她没脸在街坊邻居间转悠,更别提是去平县了。万一遇到杏花村的旧识就太丢脸了!
  再说她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呢,这让谁瞅见也得多瞧的两眼……因此听了秀才的话闵青兰用手捂着脸颊说道:“我就不去了,乐乐太小,底子又弱,这几天又格外的冷,我们母女还是在家吧。”
  “好。”闵岚笙随即望向苏夏至:“那娘子去吗?”
  “去。”苏夏至喝完汤碗中的最后一口汤,见坐在自己旁边的娇娇正仰着小脸眼神恳切的望着她的母亲,便伸手把她粉扑扑的脸蛋搬向自己,笑着问道:“娇娇也想去吗?”
  小丫头眼神一闪,又转向她闵青兰,最后低下了头。
  苏夏至马上转头,正好看见闵青兰正在对孩子使眼色。
  “别看你娘!”苏夏至又托着孩子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直接说不去,别磨磨唧唧的,舅母最烦这样的性子。”
  “想去……”小丫头细声细气的说道。
  “那今晚上就早点睡,去平县咱们老早就得出门呢!”苏夏至把孩子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放到地上。
  娇娇个子小巧,坐在椅子上吃饭,将将在桌子边露出个脑袋,两只脚丫还够不着地,需要大人抱上抱下的。
  放下娇娇苏夏至也起了身,看着闵青兰几个人都吃完了,便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把碗碟摞好,她右手里攥着一把筷子端着碗就往外走,娇娇看见小跑着到了门口说道:“娇娇会给舅母开门。”
  “真能干!”孩子小小的年纪就很会看他人的颜色行事,每次苏夏至看到她这样,心里都是一阵莫名的难过。
  她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之后说道:“舅母出去就赶紧关门哈,外面冷,别出来。”
  “嗳!”小丫头爽快的应了,果然她一出去,身后的屋门便关上了。
  外面的雪已经下了一天也不见小,地上的雪松松软软地积了有三四寸厚,脚踩上就会在雪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一院子的积雪反着皑皑的银光,倒是显得夜色不沉。
  进了厨房,苏夏至把手里的碗筷都放进灶上的大锅里,自己系围裙的功夫闵青兰进来拿搌布。磨磨蹭蹭地围在她身后不肯走,一看就是有事儿。
  苏夏至最讨厌一家人之间的欲说又止,什么事都弄得不清不楚的。所以横了大姑子姐一眼,她转了身刷锅洗碗,不搭理她。
  “夏至。”吭哧了半晌,闵青兰还是开了口。
  苏夏至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身看着她。
  “我早晨说那些话不知指责岚笙的,我就是忽然想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把整件事说出来而已。”闵青兰觉着自己这嘴巴挨得冤枉,有必要和弟妹掰饬清楚了。
  “那你就是还没想通!”苏夏至回身接着干活,心里暗道:瞅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竟说傻话呢!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闵青兰听不懂她说的话,只好张口询问。
  “什么意思?”苏夏至对着大锅里的碗直翻楞眼睛:意思是你就是傻×!
  “我的意思就是,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都要管好自己的嘴,永远记得一句话:祸从口出!”
  “秀才不管做什么,总不会害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你一张嘴说的话就有可能将他打到万劫不复!”
  “就你早晨说的那番话若是让第二个人听到胡乱传了出去,会对秀才产生多坏的影响你想过么?”
  “周家毕竟还没有流放,万一,这话传到他们的耳中,他们借题发挥反咬秀才一口,就说自己是被诬陷的,别的不说,一场官司下来要耗多少时日?秀才的春试以及前途就会败在你一张嘴上!”
  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的闵青兰听了这话立时呆住了。
  琢磨了半晌之后她也知道了怕。
  于是她赶紧说道:“以后我跟谁也不说这事是岚笙做的!夏至你放心吧!”
  “我放心个屁!”苏夏至一把将手里的刷碗用的炊帚扔到锅里,对着闵青兰压低了声音说道:“秀才压根就没对周家做过任何事,你再胡扯我还抽你!”
  这下闵青兰终于有点明白了,抬头看了一眼泼妇似的弟妹之后,她‘哦哦’了两声算是应了,拿着搌布去了正屋收拾饭桌子。
  “呃!”苏夏至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弯腰从锅里捞起炊帚继续洗碗,洗了几下之后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真傻比,没救了!”
  ……
  北方有句谚语叫做:风后暖,雪后寒。说的就是大雪过后必定是个寒冷的天气。
  第二天,下了一天的大雪停了之后,天气果然异常的清冷!
  赶着要把事情办完的闵岚笙和苏夏至还是在这种天气了早早的出了门。
  本来不想让娇娇跟着,怕冻病了孩子。奈何她缠着苏夏至非要跟着去,两口子只好一人牵着她的一只小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带着她同行了。
  才出了村子就遇到把式叔赶着车送儿媳妇到作坊上工,苏夏至就直接雇了他的车。
  “叔,过了年我包您的车得了。”坐在四面通透视野开阔的板车上,苏夏至把小丫头裹进了自己厚厚的棉斗篷里,还是觉得有点冷。
  “那感情好!”天天蹲在镇子上等活儿的车把式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惊喜!
  能让人包了自家的骡车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最起码每月都会有固定银子的收入,比他天天等散活儿饥一顿饱一顿地强了百倍。
  “包车的银子咱随行就市,市面上多少我就出多少。”过了年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要开始春耕,那个时候也是挂面买卖红火的时候,如今送货进货的数量越来越大,每次都要为雇车操心,苏夏至觉得还是包辆车安稳。
  包车,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要自己买牲口套车了。不过自己套车虽然出入方便,但每月的花销比包车费了不少,苏夏至决定还是一步一步的来稳妥。
  “不过您得把您这个板车加个棚子,这四敞大开的坐着也太凉快了!”苏夏至上牙打着下牙哆嗦着说道。
  “成,今儿回来我就收拾这车板子,只加个坐厢应是费不了多少时日,不会耽误你过了节使唤车!”加一个坐厢也需要些银子,不过车把式决定哪怕是借,也要按照秀才家的要求做。
  他可不能让眼看着到手的机会白白跑掉,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的车把式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正在与车把式哆嗦着闲聊的苏夏至忽然觉得冰冷的身子一暖,原来是闵岚笙坐到了他的身侧,伸臂把他披着的斗篷打开,把攒成一堆的大小两个女子一起揽进了自己的手臂之下。
  苏夏至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待身上的这股寒气去掉之后,她感觉到了来自秀才身上的温暖……
  ……
  一场大雪,让平县的街道肃静的几乎冷清。
  车把式的骡车走在行人寥寥的道上,径直的先到了平县的县衙。
  待车子停稳后,闵岚笙先跳了下去,随后扶着娘子下了车,又抱下了小脸冻得红通通的娇娇,和车把式交代了几句之后,三口子一起进了县衙的侧门。
  赵主簿公干的屋子外面已经有了几个人在候着。
  屋子的外面只有一个年岁不小的衙差守着,原本正在与人不耐烦地闲扯的他一眼看见闵岚笙马上就换了一副笑模样说道:“闵公子,您也是找主簿大人的吧?今儿可得有的等了!”
  “哦?怎么说?”闵岚笙对着那个相熟的衙差略一点头,抱拳打了招呼。
  “嗨,你还不知道吧?咱平县出了大事了!”那衙差说着话便熟络地拉着闵岚笙到了一侧,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咱平县出了私造黄历的重案,这案子是朝廷直接派了人来查的,连我们这些都不知道内情呢!”
  “哦。”闵岚笙点点头,面上是非常认真倾听的表情。
  “这一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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