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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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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闵岚笙点点头,面上是非常认真倾听的表情。
  “这一查可不打紧,我的老天爷啊!您猜怎么着?”衙差说话神神秘秘的,没一句有用的!
  闵岚笙非常配合地一挑眉,表示自己猜不到。
  “咱们平县竟查出十一皇子的余孽来!而且这些人可是数目不少,大大小小的几百口人!我的老天爷,您说吓人不?”
  十一皇子是当今大梁皇帝岑相思的亲侄子,是在岑相思没有即位前他皇兄最属意的太子人选。
  奈何成王败寇,在先帝莫名其妙的禅位给他的九皇弟岑相思后,十一皇子便不知所踪!
  只是树大根深,十一皇子失踪之后,各种余孽却还在大梁各地不断的滋事,当今的大梁皇帝也是用了雷霆手段一面收编一面打压……几年的功夫下来,倒是做到了风平浪静,再难听到这些人的消息。
  谁会想到他们的人竟会在平县这种小地方偷偷摸摸的盗印黄历呢。
  “还有啊,这一查可不打紧,您猜怎么着?”
  闵岚笙又是一挑眉,表示自己还是猜不出。
  “连咱们的县令大人也给牵扯进去了!”
  “哦!”闵岚笙吃惊的说道:“那可如何是好?”
  “谁知道呢!”衙差撇着嘴摇摇头:“如今咱们平县的县衙里人人自危,就怕和县令大人扯上关系。”
  “那,县令大人那边的公务如今是谁在办着?”这才是闵岚笙关心的问题。
  “赵主簿啊,要不我说您今儿有的等了呢……”

☆、第六十七章 准备置业

  闵岚笙并没有在房外久候,而是马上就和与他闲扯的衙差拱手告辞,带着娘子和娇娇直接去了县衙。
  真让衙差说着了,才从侧门进了县衙的院子,苏夏至就看见了偌大的院子里到处都是人,而且这些人到多是押解走远途的衙差,粗粗一看也有几十口子了!
  而比衙差更多的是排在院子当中的两排囚车。
  暂时替代县令行使职责的赵主簿就站在这些囚车的前面,手里拿着几本册子,正低头和跟在他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接着赵主簿依照册子上的人名开始对囚车里的人犯验比对身份。
  一车车被叫到名字的囚犯被披枷带锁地拉走了,整个县衙大院里一片鬼哭狼嚎,那些坐在囚车里的人们都知道:此一去,九死一生,终其所有也休想再回到平县了!
  “周庆!”前面的囚车被人拉了出去,苏夏至侧头看着,那些被拉出去的囚车如今都被套上了马匹,应该是马上就要离开了。
  “罪民在。”一生老迈的含混的声音传来,让她觉得有些耳熟,苏夏至扭头又往前面望去,见穿着囚服的那名精神委顿的老者正是周里正!
  “爷爷。”紧贴着苏夏至站着的娇娇小声说道。
  “一直周里正周里正的叫着,到现在才知道他原来叫周庆。”苏夏至轻声对闵岚笙说道。
  看着那个头发稀疏苍老,几乎都认不出模样的周里正,闵岚笙如平时一般淡然。
  而立着老远的那脸囚车上靠着木桩子坐着的一个男子却在此时回过头来,他在看到闵岚笙的那一刻,绝望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抹疯狂!
  他两手紧紧的抓着囚车上的木栅栏,对着闵岚笙喊道:“你……”
  这个时候苏夏至正好抱了娇娇起身,那个男子的眼神不经意间扫到了娇娇的小脸上……
  娇娇被他看得一阵哆嗦,双手使劲搂着苏夏至的脖子说道:“舅母,我怕!是爹爹……”
  把孩子用力的抱紧,苏夏至对上周存孝的眼神,用和秀才一样的目光与他对视,平淡无波。
  周存孝的眼神不断的在闵岚笙和苏夏至的面上移动,面上的表情扭曲,最后落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那暴躁的神情才渐渐归于平静。
  看了孩子片刻,他又移开了目光,开始在闵岚笙夫妇周围热切地寻找着。
  “周存孝!”终于轮到他,在听到赵主簿喊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周存孝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又把视线放到了女儿身上,眼神摇摆不定。
  “周存孝!”站在周里正身边的穿着押解官差服饰的精瘦男子不耐烦地用手敲了敲囚车的栅栏:“耳朵聋了?怎么不吱声!”
  囚车里除了周家父子以外还挤着另外两个男子,只是个个都是神情木然,如痴如傻的坐着,面上没有表情。
  慢慢地,周存孝的眼神也变得木然,他直直地,最后望了娇娇一眼,然后缓缓的转了身子面对着赵主簿说道:“我是周存孝。”
  “什么你是周存孝!”还是方才那个精瘦的男子接了口,他用手里的马鞭照着囚车上抽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你要自称罪民,知道了吗!”
  “罪民是周存孝……”周存孝有气无力的说道。
  “大人!民妇真是冤枉的!”周存孝的话音未落,隔着几辆囚车上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歇斯底里地叫道:“民妇和周家没有任何干系!连民妇肚中的孩子都是我表兄的!求您放过我吧,我不是周存孝的妾室!”
  就在柳四姐的喊叫声几乎把一院子的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的时候,周存孝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望着不断哀求哭喊的那个害的他抛弃妻子的娼妇冷冷地说道:“小柳儿,你到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我真是伤透了心,我知道你怕跟着我受苦,可为了你和孩子我已经该做的都做了!所以,乖些吧,我们夫妻以后就是死也要死到一起的……呵呵!呵呵!”
  周存孝冷冰冰的话语,在雪后冻得人血液都要凝固天气里说出来,真是听得让人心惊肉跳!
  柳四姐哭的脸上已经起了皴,皮肤皱巴巴的,鼻子下面还挂着一溜鼻涕。
  她望着周存孝用力的摇着囚车上的栅栏心有不甘地喊道:“存孝!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请你看在我们也曾做过露水夫妻的份上和官老爷说实话吧!我真的不是你的妾室啊!”
  “呵呵!”周存孝恶狠狠地盯着她,点了点头。
  柳四姐的眼中立马闪出一抹狂喜!
  “大人,周存孝有话对您说!您听听他说的话就知道民妇是冤枉的了!”她对着赵主簿喊道。
  “大人。”周存孝也扭头对着赵主簿开了口:“此妇确实非我妾室,前段日子,我已抬了她做我的正妻,这点罪民一直未曾对大人禀报……”
  “你胡说!”周存孝的话没有说完,绝望的柳四姐就尖叫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囚车里晕了过去,而挤在她身边的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却拍着巴掌笑道:“死了好!你死了,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给相公生儿子……”
  ……
  院子里残酷的画面以及各种各样的哭喊声实在不是小孩子应该看到的,苏夏至没有多停留,而是抱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娇娇退了出去。
  雪后的天气实在不宜出门,在衙门的侧院里站了片刻之后,苏夏至觉得自己脚下像踩了块冰一样的难受。
  于是她把娇娇放到地上,笑着对她说道:“跟舅妈学……”
  赵主簿与闵岚笙一路低语着走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苏夏至带着走路摇摇晃晃的小丫头在院子里嘻嘻哈哈的你追我赶,两个人都跑的口中哈着热气,头上微微见了汗!
  “娘子。”停下脚步,闵岚笙轻唤一声。
  “呀,主簿大人也在啊!”苏夏至忙停了下来,转身拦住气喘吁吁追过来的娇娇小声说道:“看,舅舅!”
  “舅舅!”娇娇扭头脆脆的叫道,不等闵岚笙应了,她已经抬起手臂,用尽全力地朝着他丢过一只雪球来!
  雪球打在闵岚笙的斗篷上,滑落在地,马上摔了了个四分五裂,而小丫头瞅着吃惊不已的秀才忙躲到了苏夏至的身后:“舅母,我砍中了目标……”
  ‘砍中了目标’这种一听就是娘子口中才能说出的话语让闵岚笙有些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十分无奈地对赵主簿说道:“内子顽劣,让主簿大人见笑了。”
  “我哪里顽劣了!”听见相公说的话,苏夏至领着娇娇笑着走了过来,对着赵主簿行了礼:“老早前就说请您和赵大厨到我家坐一坐的,您总是不得空,今儿一看,您这公务还是真忙!”
  “唉!”赵主簿苦笑着摇头,左右看看之后才小声说道:“皆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使!若不是上面下了公文要速战速决,我才不会插手这些呢!”
  北方的冬季天气寒冷,而且越往北走就越冷!
  这次囚犯的流放之地就是北疆,在如此寒冷的数九寒冬里催命似的让这次盗印黄历案子案犯们急急的上了路,上面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只这一路怕是就要冻死绝大多数了……
  原本应该县令行使的职责如今要他一个官小职微的主簿去做,这让在衙门里做了半辈子万金油的赵主簿有点胆战心惊!
  上百口的人犯,谁知道到底有没有被冤枉的?
  所以早晨在发送囚犯的时候,他特意拉了府衙的一位差役来伴着,为的就是找个见证,让外人知道自己是用心办的差。
  若是以后再出纰漏,也不至于惹出什么祸事来。
  毕竟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啊……
  “娇娇的户牒办好了?”苏夏至对着秀才问道。
  “办好了。”闵岚笙微笑着点头:“多亏了主簿大人呢!”
  “小事……小事……”赵主簿客气的说道。
  闵秀才开春就要进京应试,依着他的才学,怎么也能混个一个官半职的,赵主簿在衙门里混了十几年了,最会看人下菜碟,因此当他一问清闵岚笙的来意之后,马上就给办了,非常痛快!
  “太好了!我家大姑子这几日一直担心孩子户牒的事情,如今她可是能放心了。”苏夏至再次对着赵主簿行礼道谢。
  “太客气了!”赵主簿笑着摆手。
  “那,这公差是办完了吧?不是早就说要请您到家里坐坐吗,您也老是不得空。不如今儿就到我家去用午饭吧?”见人家这么快就把事情办了,苏夏至心里也高兴,于是诚心邀请好吃的赵主簿到家里去吃顿饭。
  “唉!”赵主簿再次叹气。
  他摇着头说道:“我和我兄弟却是早就想到府上去叨扰顿饭吃呢,奈何您看看现在这里的事情一件件的堆着,而且每一件不急的!”
  “就说这次查抄的房产田地铺子就有几大摞!府衙批文,让节前必须都卖掉换了银子收缴国库,可那么多东西啊,是说卖就卖得了的吗?”
  赵主簿字字血泪的小声发着牢骚:“眼瞅着就过节了,谁卖房子卖地不瞅瞅看看?这哪儿办的完……”
  “哦?”苏夏至迅速地抬眼看了秀才,闵岚笙不着痕迹的一点头,
  “杏花村是我的娘家,不知原来周里正家的田地在这些被卖的田地里面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想想啊……”赵主簿拍着额头思索了一下回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份地契。”
  “那我买!”苏夏至马上接了口:“不用去看了,左不过就是我娘家村子的,从小看到大,早就知道那地界了。”
  ------题外话------
  第一章~
  明天晚上俺下班再贴一章~
  不过俺明天第一天上班,不知道能不能正常下班~
  所以估计贴的还是会晚~
  大家可以第二天在看~

☆、第六十八章 夏至有孕

  “哦?”苏夏至的话显然是让赵主簿很吃惊。他马上转头望向了闵岚笙。
  闵岚笙笑着应道:“我家娘子最会经营算计,如今家事都是她管着,我亦不会插手,主簿大人有所不知,岚笙也是要吃我家娘子一口饭的。”
  闵岚笙对赵主簿说的话是带着玩笑的意味的。但却明明白白地向赵主簿陈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闵秀才的媳妇很会持家,更会挣银子,他在家不管事,还要看媳妇脸色呢!
  这么让人脸红的事他却说的坦然,仿佛惧内很荣耀似的。
  连苏夏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我这就去查查那些记录的账册,看看杏花村这次被买卖的田地到底有多少!”赵主簿正为年前要办妥这些事情发愁呢,猛然听到有人愿意出银子,当然求之不得!
  他拉着闵岚笙的一只手,唯恐他跑了似的拖着往县衙走,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头问抱着娇娇跟在他们身后的苏夏至:“闵夫人,你知道但凡是被朝廷抄家的田产地契在被贩卖的时候都是比市面上的田地贵上许多的!”
  苏夏至摇了摇头,她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别说对现在的地价房价搞不清楚,甚至连一亩地到底有多少脑子里都没有概念。
  但苏夏至明白一点:官府出卖的房屋地契一定是手续齐全不会扯皮的,说白了,买了这样的地很安全。更别说她现在急需将辣椒的种植推广开来,与其卖种子给比人,不如种在自家的地里产出大!
  所以,即便是这些地贵些,看在离家近的份上,苏夏至也准备出手了。
  “主簿大人先看看周庆在杏花村的田产有多少。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数。”苏夏至轻轻地说道。
  “好。”赵主簿率先拉着闵岚笙快步进了县衙,苏夏至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在衙门案头上堆着的几本账册中很快的就找到了周里正家的田产,宅院以及在平县里商铺的在册情况。
  苏夏至放下娇娇,站在宽大的公案前面,伸出右手,指尖沾了一点研磨用的清水,一语不发的写写算算。
  几乎是赵主簿报出的声音才结束,她就跟着开了口:“周里正家在杏花村的田地是五十一亩零几分,加上周家在杏花村的两进宅院二十多间屋舍以及在平县的四间门面房子,依照大人您才报出的官价,一共是九百二十三两,您算算对不对?”
  赵主簿吃惊地从账册里抬起头望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取了一只算盘过来,手指灵活地噼里啪啦地扒拉着乌黑的算盘珠子,过了一会儿他重重地点了头:“对!”
  “那我都买了。”家里的箱子底还压着妖孽走时留在自己这里的一千两银票,苏夏至牙一咬,准备都投在买房子置地上了!
  “都买了?!”赵主簿两手扶着公案站了起来,他又望向了闵岚笙,仿佛只有他点了头,这事儿才是可信的。
  闵岚笙非常配合的点了头,表情淡淡的,好像娘子一下出手小一千两银子根本不是事儿。
  赵主簿震惊了!
  他扭了头正儿八经的好好地打量了苏夏至一番之后才心有所感地说道:“难怪我兄弟总是说在平县没有一个女子能比得上闵夫人的手艺……”
  苏夏至做事雷厉风行,想到了就会付诸于行动。
  这边和赵主簿说好了,留下闵岚笙在县衙办理田产地契变更的手续,她则抱着妞妞到了县衙门口上了把式叔的骡车,急急的回了杏花村。
  关上房门,从裹在一件旧衣的钱袋里取了银票贴身收好,她又上了骡车回了县衙。
  这一去一回,再加上路上还有积雪,转眼便过了正午。
  到县衙的时候,赵主簿这边已经把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就差收了银子之后,在地契上盖上官府的大印就完成了。
  只差一步……
  苏夏至走近县衙的时候,赵主簿正在和闵岚笙坐着闲聊。她只听见了两句。
  “闵公子,这房屋地契不是小事,你都让写上尊夫人的姓名总是不太好……”
  “无妨,我的娘子才不会看重这点东西。”秀才说的自信满满,他似乎笃定地认为自己可比一千两银子值钱多了!
  “赵主簿,给您!”苏夏至把还带着体温的银票拍在公案上,笑嘻嘻地说道。
  “嚯!一千两啊!”赵主簿双手拿起银票来看到仔细,最后还是不放心,特意到了后院的账房那里请账房先生有过了目才摇头晃脑地感慨着回来。
  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分明记得一年前这两口子还在靠朝廷发的廪膳费度日,怎么才这么点时日,人家就能拍出一千两银票呢……他决定这阵子忙过了,一定要到闵秀才家去坐坐了……
  盖上大印,又让苏夏至在一堆纸张上签了字,赵主簿再次把才办妥的房契地契都细细地瞅了一边,随即递给了苏夏至,从此周里正家几代人经营的产业算是改了姓!
  想那周徐氏和周里正在慢待自己儿媳的时候,是断断想不到周家最后能落到这么个下场的。
  可见,人还是善良些好。否则在自己太张狂的时候,保不齐就会遇到些意想不到的事儿呢……
  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现在周家从河东边过到了河西边,而闵家小两口红火的日子才正开始!
  接过那些贵重的东西,苏夏至直接交给了秀才:“路上你收着吧,安全些!”
  看着相公把那挺厚的一沓子纸收进了怀里,又拉紧了衣襟,苏夏至才放了心。
  从才找回的几张银票里抽出一张一两的压在赵主簿眼前的账册下面,然后也不多话笑吟吟的告了辞。
  赵主簿起身送了这对儿堪比财神爷的夫妇,慢慢踱回公案前,瞅着四下无人,才如无其事的从账册下拿起那张银票,看了看,然后收入了怀中:“这女子,真会办事……”
  ……
  怀里揣了贵重的东西,闵岚笙和苏夏至不敢在外面瞎逛,上了车把式的骡车直接回了家。
  来回跑了几趟,又加上天冷,苏夏至再给把式叔结车钱的时候特意多给了二十文。
  大半天挣得银子不少,车把式兴高采烈的离去,只想着回去赶紧把板车收拾好,别耽误了秀才家的使用。
  进了院子,看见闵青兰正蹲在狗窝旁边挤羊奶,她红着脸揉着母羊的奶袋子,还躲躲闪闪地怕被它踢了。
  “回来了。”看见弟弟和弟妹回了家,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打着招呼。
  闵家好歹也是诗书传家的人家,闵青兰从小受的就是那些闺秀的说教,如今她两手抓着母羊的那个东西,就是没人看她,她也会觉得脸红!
  “你这样的不行啊!”看着大姑子笨拙的手法,苏夏至都替母羊疼!
  就她那样死死的又捏又拽的苏夏至真怀疑能把母羊的奶袋子揪下来。
  洗了手,蹲在母羊身侧,苏夏至把放着草料的食槽推向它,待到看着母羊垂首安安静静地开始吃东西,她才手把手的开始教闵青兰:“你得这样……”
  细白的羊奶如水箭一样射到闵青兰捧着的大碗里,一股一股的,不大会儿就存了多半碗。
  苏夏至接过碗来,让她照着自己的动作再做一次:“这有啥脸红的?你想想乐乐就等着这口奶吃呢,就会温柔的对待它了。”
  苏夏至不吃羊肉,连带着也讨厌羊身上的味道。如今她屏息憋气地蹲在这里,时候一长,她有点想吐了……
  “呕!”干呕了一声之后,她把大碗塞到大姑子姐手中,自己则捂着鼻子起身往旁边跑去。
  谁知她竟忘了两手都是才挤了羊奶的,更是膻的可以,在清冷的空气中对‘羊味’过于敏感的她弯腰哇哇地吐了起来……
  闵青兰赶紧把一碗羊奶送进了厨房,然后又小跑着到了院子里,一边拍着苏夏至的后背一边小声地试探道:“夏至,你……是不是有了?”
  “嗯?”吐得晕晕乎乎的两眼带泪的苏夏至抬头看了大姑子一眼,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憋着气说道:“没有……屁都没有!我就是闻不了这羊膻气!”
  “哦。”闵青兰听她一解释才点了头。
  苏夏至出去了大半天,早晨出去吃的那点食物早就消化了个干净,如今吐得虽然剧烈,倒是只能吐出些水来。
  闵青兰看见她吐得这么难受,又干净去烧水,顺便往屋里喊道:“岚笙,你出来一下,扶夏至进屋去,别在外面蹲着了。”
  才把房契地契收好的闵岚笙在里屋听见姐姐的叫声马上走了出来,见到蹲在地上的一小堆儿娘子,他眼神闪动,快步上前,小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柔声问道:“可是恶心的紧了?”
  “以后我再也不挤羊奶了,前几天也没事儿啊,怎么今天就闻不得了呢!”苏夏至吐得浑身发软脚底虚浮,泪眼朦胧的抱怨道:“我就不爱闻这膻味……”
  “不闻,不闻……”闵岚笙哄小孩子一样的揽着娘子的腰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雪地上走过:“以后走路要慢些,可不能再风风火火的了!”
  “啊?”秀才这话听着怎么跟别有用意似的?
  苏夏至虽然吐得难受可还没到糊涂的份上,她皱着眉看着闵岚笙道:“你不是也以为我有了吧?”
  “为夫播种如此勤勉,早就该开花散叶了。”闵岚笙眼中满是脉脉温情的垂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傻娘子啊,你就是了有了身孕了呢!是我的孩子啊……”
  “不可能!”苏夏至吓得差点坐地上:“我……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题外话------
  草稿哦~
  夏至有宝宝了~
  大家来猜猜是男娃还是女娃吧~(^o^)/~

☆、第六十九章 幸福瞬间

  半拖半抱地将还不能接受现实的傻了的娘子弄回了里屋,让她坐在烧得温暖的火炕上,闵岚笙快步走了出去,端着盆子到厨房去盛了半盆热水。
  “岚笙,夏至真有了?”正在厨房烧火的闵青兰叫住匆匆忙忙的弟弟,有些怀疑的问道。
  刚才岚笙和苏夏至在院子里说的话她也听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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