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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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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摊的白面馒头,落差不是一般的大,简直像是皇权贵族被贬为庶民一样。
她嚼了嚼咽下去后,“我习惯习惯就好。”
辞禹见她这般勉强,出手阻止她夹菜,“罢了,我——”
“别啊,难得吃到你亲自下厨的菜,我还是很高兴的,谢谢你哦。”沈惟安还是很实在的,白面馒头好过没得吃,万一他一生气起来连饭都不做了,她肯定得饿死。倒不是因为她不会做饭而是她不会生火烧饭啊,她突然非常想念现世里配备齐全的现代化厨具。
辞禹听了她说的话心里高兴,面上依然保持原样,轻描淡写地说:“嗯,那我吃知渊留下来的饭菜。”
沈惟安夹菜的手一抖,那块肉掉在桌面上。
原来知渊给我留了饭!原来知渊给我留了饭!!原来知渊给我留了饭!!!
沈惟安在内心咆哮,觉得胃疼。
最后是两人一起消灭了知渊留下来的饭菜,因为沈惟安哄着辞禹吃了一块他自己做的菜,辞禹立刻眉头一皱,咀嚼的比沈惟安之前还要艰难,她捂着嘴嗤嗤地笑。
好不容易咽下那一口菜,他说:“嗯,第一次做菜有这个水平我还是很不错的。”然后他望向沈惟安,“快夸我。”
“……”大哥你要脸吗?
“不夸逼你吃完一整盘。”
沈惟安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说道:“简直太厉害了,我超崇拜你的。”
辞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一挥手将他做的那盘菜连带着盘子都一起销毁了,往她那里推了推知渊留下来的菜,“吃饭吧。”
沈惟安连忙端起碗,“好、好的。”
吃饱喝足后二人在书房里,一个窝在躺椅上翻书,一个坐在书桌上……画画。
最近辞禹总会不自觉地拿起毛笔一点,勾勒出来的线条就是她此刻在做事情的样子。
沈惟安看完一本后,随手一拿,是那本古书,便随意地翻了翻,结果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停在了那一页细细地看了起来,然后猛地一惊“啊”了一声,鲤鱼打挺的从躺椅上跳起来。
辞禹被吓了一跳,连忙藏好那张笔墨还未干的小画,随手拿过一本书摊开,迅速做好这一切后才淡然地开口:“怎么了?”
沈惟安急急地跑过去,将那一页摊开来放在他的书桌上,兴奋地说:“你看这一页说的,我的天啊。”
“……”辞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沈惟安突然明白了过来,“哦对,你看不懂,我念给你听听。”
于是沈惟安指着那段文字念了出来——天尊上麟,神兽也。千年一现,生时通体雪白,不通人语不化人形,修行艰难,因幼时体弱恐难以存活,故而常遭抛弃。然其修行至通人语化人形之时,即为神兽之时。可叹世人多功利,不知其贵也。
辞禹听完也是脸色一惊。
沈惟安依然很兴奋:“结合你之前跟我说你刚遇到炎荼的时候它非常体弱奄奄一息,是被豢养了麒麟要拿去卖给别人当坐骑的商贩丢弃在路边的。因为麒麟一般都是通体金黄,世传最好的麒麟是火红色的,一出生就能通人语化人形。而这种罕有的白色,由于难以通人语化人形,便被商贩视作废物一样扔掉了。”
她越说越兴奋,眼睛闪亮亮的,“我的天,炎荼实在太争气了!还有你!如果没有你——这在我们那里叫什么你知道吗?叫善意是一条河流,最终会流向施善之人。”
辞禹双手交握撑着下巴,淡笑着看沈惟安说到最后在他面前缓缓地旋了个圈,“这绝对是我今日知道的最好的事情,善有善报这种俗事不管发生几次都值得让人高兴。你说是吧?”
光影交织在她的身上,忽明忽暗,忽而清晰忽而朦胧,辞禹静静地看着,受她感染般心情甚是愉悦,“嗯。”
由于辞禹在午饭时告诉她以后吃饭问题在邕虞城解决,所以沈惟安一看时间可以了,就催促着辞禹赶紧动身前去邕虞城。
沈惟安为了预防万一,又因为知道辞禹的百宝囊能装很多东西,所以买起吃的来毫不顾忌,不管是吃起来好吃的,还是看上去好吃的通通都买。
“明日又不是不来。”辞禹有点无奈。
“话虽如此,囤货总归是没错的。”沈惟安一边说着,一边又买了两块糯米糍,她津津有味地吃着糯米糍,突然转过身,神神秘秘的对辞禹说:“万一生活对我这只小猫咪下手了怎么办?”
辞禹毫不犹豫地抬手敲了她一记,半垂着眼往前走,“那你可真是个幸运儿。”
他敲得很轻,所以她只是撇了撇嘴嘁了一声,就跟上了他的步伐。
傍晚的集市人头攒动,二人正在寻找着吃饭的地方,忽闻上空传来声音:“辞兄。”
二人抬头往声源处一看,发现是身穿常服的秦松泉半个身子越过二楼的木栏,冲他们招手,“你们去哪啊?”他身后还有几个同样换了常服的捕快朝他们颔首。
辞禹站在原地规规矩矩地作揖,“秦大人,我们在找地吃饭呢。”
秦松泉热情道:“那上来一起啊。”
“打扰了。”辞禹略一颔首,接着微偏过头让沈惟安跟上。
沈惟安走在他的身后侧,打量了一下他,说:“你在外头还真是人模人样的。”
辞禹脚步一顿,突然抓过她的手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她吓得赶紧抽回手,低吼道:“流氓!”
辞禹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所以少惹我。”
沈惟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往前走的人,在原地跺了跺脚,认为还是吃饭要紧,噌噌地跟了上去。
这一餐是秦松泉请客,沈惟安吃的心满意足,惬意地喝了口茶润喉,见几位捕快有些神色微妙地望着自己,正疑惑,他们又马上挪开了目光。她又见秦松泉也是这样看着自己,于是孤疑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一小堆骨头,她吃的也没有很多啊,难道是吃的太贵了?
“秦大人……你,——呃,是不是我点的东西太贵了,你……”
秦松泉立马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你想多了。”
“哦……”沈惟安点了点头,依然不解他,应该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
沈惟安不明白,辞禹倒是清楚怎么一回事,他瞥了眼自己面前的那堆虾壳。
因为席间他见她一直眼盯着那盘爆炒大虾却不动筷,就问了句:“你不是说喜欢吃虾吗?”
“对啊。”
“为什么不吃?”
“我不想自己剥。”很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辞禹想起了之前她因为懒决定不吃果子的事情,然后他自然而然的,没有思考没有多说一个字,无视其他人震惊的目光,就这样帮她剥起虾壳来。
黑暗已经席卷了整片天空,皓月当空,万里无云。
沈惟安和辞禹走在街上消食,她伸了伸懒腰,原先舒适惬意的脸突然一变,迅速往后望去。
辞禹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沈惟安看着灯影幢幢的街道,咽了咽口水,悄悄地跟辞禹说:“我觉得有人跟踪我们,”她舔了舔嘴唇,“这种感觉太明显了,那道视线就跟箭一样直戳我背脊。”
辞禹上前一步把她拉到身后,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于是他又合上眼睛,散发了灵识去找,找了好一阵,依然什么发现都没有。
辞禹回过身,对她摇了摇头。
沈惟安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可是真的有!现在也是,那感觉现在也没有消失,有人在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越说越害怕。
辞禹知道她可以感应到他感应不到的东西,所以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别怕,冷静点,我们先去人少的地方,这样比较容易揪出那人来。”
沈惟安咬了咬唇,瞪着眼睛看他。
他抱了她一下,宽慰地抚了抚她的背,然后揽过她的肩膀,“走。”
期间沈惟安一直攥着他衣袖,那感觉一直在,等二人行至观灵山山脚,那感觉变得十分强烈,她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
不仅沈惟安僵在原地,连辞禹都怔住了。
站在他们七步外的是一具年代久远的盔甲,之所以这样形容,因为那具盔甲的里面,是空荡荡的空气。
第59章 第五十九幕
虽然那具盔甲仿佛只有空气在支撑着,但沈惟安却明显感觉到那里有一个人,锈迹斑斑的剑立在“他”的正前方,“他”正双手交叠放在剑柄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辞禹很快便回过神来,这是魇灵,而且是执念非常深的魇灵,可以和姜鹤墓里的相提并论。
这样的魇灵辞禹是第一次见,能够避开灵识不被发现,也能站在你面前让你看见,对方不知是敌是友,又因何缘由出现在这里,所以辞禹提高警惕地望着“他”。
沈惟安站在辞禹的身后紧攥着他的衣袖,瞪大眼睛观察眼前的盔甲,然后准确地接收到了“他”在对她表达了些什么。
(请你带我回我的故乡。)
沈惟安怔了怔,动了动脑袋,她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吗?”
(是的。)
辞禹偏过头看她,见她目光落在前面,也没有开口打扰她。
“可是我——”
(你身上有战神的气息,你继承了他的力量,你能带我回去。)
“他”有些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盔甲因晃动嗦嗦响,抖落了一些灰尘。
(请你带我回去,我的故乡,我的故乡!)
辞禹带着沈惟安快速往后退,沈惟安伸出手抵在身前,“等一下等一下,你别激动,我们好好说好好说……”
“他”终于停了下来,停在他们的五步外。
沈惟安缓了缓口气,“你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不会。我感应的到,你身上有战神强大的力量。)
沈惟安动了动嘴唇,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毕竟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突然蹦出一个东西跟自己说,你获得了强大的力量,还是来自万年前的。
啊,太扯了吧。沈惟安有些无奈地咬了咬唇。
(我可以给你这个,当做谢礼。)
见沈惟安迟迟不说话,“他”从自己身上掏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灰黑色珠子,珠子圆润光滑,在月光下微微发光。
辞禹见了那颗珠子,十分地震惊,“这是——”
这是聚魂珠,顾名思义就是有聚魂的作用。但是这种珠子世间罕有,只有存在超过一千年的魇灵才会产生这样的珠子,然而魇灵通常情况下没有办法存活这么多年,一旦魇灵的执念消失,这个魇灵也就不存在了。
关于聚魂珠他只见过一颗指甲盖大小的,像鸡蛋这么大的,可谓是稀世珍宝了。
他再抬眸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盔甲,抿着唇陷入沉思。
沈惟安看着那颗珠子,想着应该是“他”的内丹之类的东西,思考了一下反正待在长物居也是闲着,帮忙找个故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还能出去见识一番。
“那你知道你的故乡在哪吗?”
(我,我不知道。)
“诶?”
(我只记得……我的村子门口,有一块很高,很大的黑色石头,石头上刻着碑文。)
“这……你让我想想哈。”沈惟安看了看辞禹,辞禹也看了看她,然后她凑上去在他耳边简述刚才的对话。
*
沈惟安和辞禹回到长物居,沈惟安坐在书房的方桌前,背对着门口坐着的是“他”,无论站姿还是坐姿都是一派威严肃正,沈惟安看了看“他”身上的盔甲,猜想“他”可能有个副将或者将军之类的身份。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继承了姜鹤的力量?我本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他”微微偏过头“看”她,朝她伸出手臂部分的盔甲,她看了看悬在桌面上的盔甲,能感觉到“他”向她摊开的手掌。
沈惟安顿了顿,然后慢慢的把手放在她所感应到“他”的“手”的位置上,接着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一瞬间看到了悬浮在自己体内的白色光团,和上回在姜鹤墓里看到的一样。
沈惟安如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还未来得及说话,先前去后面找东西的辞禹过来了,“来看这个。”他把一张泛黄起皮的图纸摊在桌面上,指了指某处,“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溪弥海域。”
沈惟安惊愣地望着辞禹,“你,你怎么知道的?”
“很好猜。”辞禹坐了下来,“这具盔甲是六千年前达周国时期特制的盔甲,胸口处的护甲用的是陨铁,肩甲处的形状是达周国飞云铁骑的军徽,而那把剑,”他说着指向了那把剑,“那是淬了玄玉锻造的铁剑。”
“当时有一场护国大战,飞云铁骑接了皇命,披坚执锐守在城门前,为后方的皇亲贵族拖延时间撤退到安全的地方,那场血战飞云铁骑无一幸存。而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奋战,后方撤退的军马却因为内讧,中途打了起来,伤亡惨重。最终达周国在风雨飘摇中,国祚气数只延绵了两年。”
辞禹说的最后那段是“他”所不知道的内情,自“他”有意识以来一直只有一个信念——回到自己的故乡。其他的记忆模模糊糊,辞禹说的那场护国大战“他”还有记忆,也知道自己是死于那场战役,却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
“他”的悲恸情绪不仅沈惟安感受到了,甚至连先前一直感应不到“他”存在的辞禹都感受到了。
悲伤的情绪和快乐的情绪一样极富感染力,沈惟安在被心里翻腾汹涌的浪潮淹没前率先开口:“然后呢?”
入夜的晚风带着些许寒意,门口又敞开着,大片大片的寒风呼呼地吹进来。
辞禹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伸手握住了她的微凉的手,她怔了一下,他的手太暖了,她没有勇气甩开。
“观灵山曾是海底蜿蜒沉积的岩石堆,邕虞城也曾是海底的一部分,六千年来沧海桑田,它们从海底露出地面,人们在上面建造了宫殿,后来王国覆灭,再后来,就是如今的一番场景。”说着辞禹看了眼盔甲,“六千年前达周国的建筑地址就离现在邕虞城不远,这一次遇上也算是姻缘巧合。”辞禹看了看认真听的沈惟安。
飞云铁骑都死在城门前,后来沧桑变幻,只余“他”执念太深存在于世间日夜游荡。沈惟安也是自那次姜鹤墓后才有了所谓的力量,“他”感应到了这股力量,所以找到后跟在后面。
“而‘他’说自己的故乡门口有一块刻着碑文的黑色石头。那个时候会在村庄门口放置一块石碑的,都是为了缅怀先祖。然则一般用的都是从普通的山岩,这么大一块黑石只有地位最尊崇显赫的人才能用上。而万年来能这么被敬奉的不过寥寥数人,根据年月推算,应该是曾经追随过战神姜鹤的将士们解甲归田后,一起建造的一个村庄。放的那块石头朝向正东方,太阳升起的第一缕阳光就会照在石碑上,上头的碑文是祭文,以示他们对姜鹤的尊崇和缅怀。”
沈惟安很快就接上了辞禹的思路,顺着他的话尾接下去说:“也就是说,‘他’的村庄已经被海淹没,那块被海淹没的地方现在叫溪弥海域,只要我们去溪弥海域的海底找到那块黑色石碑,就能找到‘他’的故乡。”
辞禹的手指敲了敲纸面,“按理说是这样没错。”
沈惟安也明白过来,稍微耸了耸肩,“这么大一片海域……唔……”她看向“他”笑了笑,“好在我们很闲。是吧辞禹?”
她说完晃了晃他的手,亮晶晶地望着他。
他看了看她,又挪开目光盯着图纸,没有回答她。
沈惟安笑眯眯的,她知道辞禹这样不反对就是相当于默认了。而她还有东西要问:“既然你说我身上有姜鹤的力量,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用?”
事实上沈惟安有点小激动,还记得前几日她还在兴致勃勃地跟辞禹说要写一个大英雄的故事,结果自己就意外的拥有了这么庞大的力量。她已经开始脑补自己走上人生巅峰当上世界主宰迎娶白富美——啊呸!太顺口了一下子没刹住车。
(唤醒。)
“怎么做?”
(……)
沈惟安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话,面上稍稍有些失望,猜想可能“他”也不知道,这个只能靠自己探索了,不过她又想,一般这种神奇的技能都是要到快死的时候才会被唤醒的,莫非……
沈惟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辞禹见她这样以为她困了,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溪弥海域离这里远着,要养好精神。”
“嗯嗯。”沈惟安点了点头,又看向“他”,“我们明天出发,你要在……”
(我在门口等你们。)
很快“他”便消失在原地了。
“他”这一举措让留在书房的二人都很惊讶,沈惟安先是怔怔地开口:“‘他’、还会瞬移?”
辞禹蹙了蹙眉,他是完全没有想到这只魇灵这般特别,但他拍了拍沈惟安的手背,“‘他’是那些将士的后代,既然你身上像‘他’说的那样有姜鹤的力量,那么你就是绝对安全的。”
沈惟安歪过头看他,“你是不是……对这只魇灵没有什么把握?”
“你放心,”辞禹正要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结果看了她一副全然不担心的模样,话锋一转,“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会不顾你安危马上离开的。”
沈惟安先是一愣,然后挥拳过去要打他,“辞禹你个大混蛋!是不是男人啊你?!”
辞禹躲过她两次攻击,听到最后一句话抓过她的两只手,把她拉向自己,几乎要鼻尖相抵,他看着她的眼睛,挑了挑眉,语气特地放轻放缓:“哦?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气氛突然不可描述起来,沈惟安愣了愣,望着那双澄净熠熠的双眸皆是自己的倒影,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正要骂那人流氓,他就流氓起来了。
辞禹趁她微张着嘴,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
沈惟安先是僵在原地,然后猛地推开辞禹,惊慌失措地跑开,声调颤颤的:“我、我要去睡了。”
辞禹抿了抿嘴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那个吻,看到因为她逃窜似的离开而从桌面上掉落下来的两个杯子,终于忍不住的低声笑起来。
沈惟安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幔好一阵后猛地用被子盖过头,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辞禹这个大猪蹄子!!太狗了!!为什么要故意撩拨我?!!大猪蹄子!
翌日清晨。
二人一魇灵同坐在悬浮的火冥幡上,火冥幡正疾速朝着溪弥海域方向飞行。
早上的风清寒带着些许水汽,沈惟安裹紧身上的斗篷,往辞禹坐在位置挪了挪,利用他的身体挡一挡风。
“诶你看,我昨天说什么来着,都说囤货有好处了吧!生活果然对我这只小猫咪下手了!幸好我未雨绸缪,不然……呵呵。”沈惟安一闲下来就开始絮絮叨叨,“噢!苍天!好家伙!我们又要去冒险啦!我对苍天发誓,我还要再一次征服我去过的地方!每一次都要!天啊,我简直想要狠狠地高歌一曲!”她说的神采飞扬,简直把自己当成了莎士比亚笔下的女主角。
然后她轻咳两声,开始放飞自我:“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
辞禹听得抿了抿唇,直接用一只盐焗鸡腿塞住了那张絮絮叨叨的嘴。
清寒的风在耳边簌簌而过,偶尔飞过几只嚷嚷叫唤的飞鸟,脚下的景物飞快倒退。
前方有未知的旅途等着他们。
前方有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那段翻译腔的梗get到了吗^_^歌词是《快乐老家》
第60章 第六十幕
溪弥海域是真的远,火冥幡疾速飞行了两日才抵达了海域的附近。
在此期间沈惟安和辞禹拿着溪弥海域的地图研究,毕竟这么大一片海域,就算找个被淹没的村庄不算大海捞针,也算在鱼群里找条鱼了,划分好区域去找省时也省力。
二人商量了半天,因为不清楚现在溪弥海域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他们又翻出溪弥海域周边的城镇图,商量着在那里看能不能找到人寻问一下村庄是什么时候被淹的,大致在什么方位。就算找不到知情的人,能得到一个搜寻的线索也成。
他们在商量的时候,“他”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
他们最后在一个离溪弥海域不远的小镇落脚,彼时正是傍晚时分,鳞次栉比的屋舍上腾升起一阵阵炊烟。
沈惟安是真饿了,这一路吃的都是干粮,现在只想吃些热乎乎的东西,所以他们找了一家店,坐下来吃东西。
“他”只让沈惟安和辞禹能看见,其余人都不知道他们这一桌还有一只游荡了千年的魇灵。
店家高高挂在木柱上的一块酒旗已经很陈旧了,上头这一块那一块的斑迹,制作桌凳的木头面上也是坑坑洼洼,但胜在木材厚实,用起来依旧结实。咸湿的海风从不远处吹拂过来,那块酒旗被吹起来左右摆动,风声猎猎,来吃饭的人不算多,细细碎碎的说话声都让风声掩盖了过去。
一盘盘新鲜热气腾腾的海鲜被端了上来,沈惟安在盘子还没有完全沾桌面就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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