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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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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的床是暖的?”跟电热毯一样。
辞禹抱着手臂挑眉看她。
沈惟安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他可是修仙世界里高深莫测的修道者,之前能让她的衣服保持一天的凉爽,自然能让床发热。
“我要在你这里睡。”
“真要一夜情?”
“我呸!想得美!”沈惟安抱着被子滚上床,背对着他团巴团巴把自己裹成一条虫蛹。
“裹这么紧干什么,不怕窒息?”
沈惟安把整张脸埋进暖烘烘的被窝里。
辞禹看着只有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外面的人,忍不住撇过头抿唇一笑了。
他转过身,一抬手床边的灯全熄灭了,他记得她睡觉不喜欢亮灯。他绕过屏风,走到书桌前坐下,开始专心处理几件辞家庄的要事。
夜渐渐深了,他收拾好书桌上的东西,熄了厢房里所有的灯,借着窗外透射进来的月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他把身上搭着的长衫挂好,掀开床幔,俯身去看床上的人,她已经睡熟了,翻了一个身,面朝着他露出半张脸,裹紧的被窝稍微松开了一些。
他抿着唇缓缓地笑了一下,一双眉眼温柔似水,他躺到床上,挪到她身边掀开她压在身下的被子,躺了进去。
睡着的人丝毫没有受到这动静的影响,依旧睡得很香。
他双臂一揽,将又软又暖的人拥进怀里,团巴团巴地抱紧了。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他低头闻了一下,唔,还很香。
睡了一会儿,他决定还是挪了挪身子,抬起睡熟的人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又香又软,还很甜。这下他的心才如热茶倒进茶杯里,一下子就要溢满出来。
屋外寒雪漫天,屋内满室柔暖。
第74章 第七十一幕
第二天一早,因为要去赴甘陵琅的宴,辞禹站在床边揉了揉沈惟安的脸,“别睡了。”
沈惟安睡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哪里肯起来,嘤咛了一声,打掉他的手,重新缩回被窝里。
辞禹蹙了蹙眉,俯下身把又裹成一团的人带着被子抱上,在她耳边威胁道:“再不起来就睡了你。”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旖旎暧昧的话传过来,沈惟安立刻一个激灵抱着被子一滚,急急忙忙坐起来。
辞禹慢慢直起腰,面容冷漠地俯视她抱紧被子,那双眼睛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水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想起今天要干嘛了吗?”
沈惟安乖乖地点点头。
“还睡吗?”
沈惟安立刻松开被子滑下床,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她直接赤着脚踩上去,跑到放在一边的水盆洗漱。
辞禹转过身看了她一眼,然后步履匆匆地走出门,寒冷的风吹拂过来,将他心中腾升起的燥意吹散了不少。
他咬着牙愤愤将双手搭在木栅栏上,该死,为什么要做出一副要被我侵犯的样子?
*
甘陵琅见沈惟安一个人前来赴宴也不意外,因为他看到不远处的茶楼二楼上坐着辞禹,他对面也坐了人,只是竹帘半放,看不清是什么人。
他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笑眯眯的沈惟安,文质彬彬地说:“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
“您客气了。”沈惟安冲他略一颔首。
二人走进阁楼,甘陵琅带着她到二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因为会面之事,这二楼被圣灵城包了下来,偌大的二楼只有他们二人相对而坐。
沈惟安微侧过头,举目是绿树青山,树枝在风中摇晃,远空灰沉沉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沈惟安感觉不到风吹过来的冷意,也听不到楼下的喧闹声,稍微歪着头问:“结界?”
甘陵琅笑容温和,红泥炉上的水已经煮沸了,他端起来开始沏茶,“在下不喜喧闹,姑娘呢?”低醇的声音伴着哗哗的水声在室内弥漫开来。
沈惟安耸了耸鼻子,嗅着空气中清冽的茶香,眉目含笑:“自然是安静些好。”这样才更好催眠。
桌面上摆放着数碟小食,沈惟安扫了一眼,最后在果盘里一个拿过洗净的浆果。
甘陵琅笑容不变,倒好一杯热茶用茶夹夹到沈惟安面前,“如此甚好。”
沈惟安看了轻轻晃荡的碧绿色茶面,一手拿着浆果,一手放在桌面上敲了敲,“不知阁下邀请我所为何事?”
甘陵琅双手搭在膝盖上,“你会来这就说明知道我的意图。”
沈惟安挑了挑眉,咔吱一声咬了一口浆果,香甜的果汁在嘴里迸发,“那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何答应邀约?”
“这果子不错。”沈惟安扬了扬手中咬了几口的果子。
“落针果。姑娘若喜欢,届时带回去一些。”
“好啊。”
二人你来我往说了一阵,茶水喝了两轮,甘陵琅瞧见她的左手一直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敲着,沈惟安注意到他的目光后,敲击桌面的动作骤然一停,手腕一转端起了茶杯,“习惯性动作。阁下观察的真仔细。”
甘陵琅轻轻一笑,“这些都是这里出名的小食,姑娘尝尝?”
“好啊。”沈惟安嗒的一声放下茶杯。
另一处茶楼上。
“你真的放心她一个人去?”朗是承微倾过身,定定地看着辞禹。
辞禹面色平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不要小看她。”
朗是承身体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
舒念珺看了眼辞禹,又看了眼朗是承,抿了抿唇,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
不知过了多久,包厢的竹帘被掀起,一道雀跃的女声响了起来:“Everyboby put you hands up!”
朗是承:“……”
舒念珺:“……”
辞禹依旧一脸平静地喝完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
沈惟安摆着手笑了笑,“咳咳,忘了你们听不懂了。诶,不说这个,该打听的消息我都知道了。”
沈惟安找了个空着的位置坐下。
包厢的竹帘悉数放下,朗是承手指一弹,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
“圣灵城和魔族果然有交易。魔族查到藏宝图的事,但是不知道哪个位置才是正确的,于是他们就制作了不少藏宝图,一是让正道的人替他们去找,最后来个渔翁之利;二是圣灵城能借此削弱不少道派力量。”
“上回甘陵霖说找天命如意也是假的,他们丢的是魔族给的魔丹。那种魔丹能让人的修为在短时间内暴涨,不过服用魔丹的风险很高,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最后爆体而亡。”
这番话一出,在座的各位就都明了了。
舒念珺握了握拳,“圣灵城果然在干这种勾当!”
朗是承捻了捻手指,“可惜没法找到证据,不然……”
“对了,”沈惟安又想起一事,“千熙宴的时候魔族的兵将一定会来,而且好像还有什么厉害的武器。他很警惕,催眠到这里我只能赶紧结束,若是被发现就完了。”
而另一边的阁楼。
甘陵琅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望见对面茶楼的某个位置的竹帘已经悉数被放下,甘陵霖走上前询问:“哥,情况怎么样?”
“这场谈话进行了多久?”甘陵琅不答反问。
甘陵霖咬了咬唇,还是回答道:“一个时辰。”
他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往前踱了几步,望向开始下雪的远空。在他的印象里,远没有一个时辰这么长。
甘陵霖快步走上前,有点着急,“哥?”
甘陵琅终于看向妹妹,“她很危险。”
甘陵霖讶然地看向甘陵琅。
“找机会杀了她。”
*
午时过后,雪稀稀疏疏地下着。
沈惟安跟着五个小徒弟去东誉山下的蒙城逛街,蒙城比邕虞城大多了,比如邕虞城的青石路至多能同时过两辆马车,但蒙城能同时过四辆马车。
蒙城的繁华也是邕虞城所不能比的,东西多的人眼花缭乱,人潮汹涌,一个不注意就会和同伴走散了。
“知渊!知熙!知景!”正如和同伴走散的沈惟安,此时正扯着嗓子在攒动的人潮里大喊,然而喧嚷的声音毫不费力的将她的呼喊声掩盖住。
沈惟安决定不喊了,有句话说得好,在哪里走散的就站在那里不要动,等同伴过来找。
她四处转了转身体,没有发现隐匿在暗处的杀手,只发现左手边十来步外的一个煎饼摊。
沈惟安兴冲冲地跑去排队,前头只有两个人在排队,食物的香味勾起她肚子里的馋虫,她忙踮着脚,晃着身体看。
布衣打扮的杀手走在人海中,慢慢靠近落单的沈惟安。
轮到沈惟安时,摊主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她舔了舔嘴唇,脱口而出:“哟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周围的喧闹突然安静了下来。
行人停下脚步纷纷回头。
摊主手握着铲子目瞪口呆地望着沈惟安。
连那名杀手都顿住了脚步。
不远处找来的五个小徒弟面色平静,对她跳脱的行径早已司空见惯。
沈惟安哈哈大笑,“就是我要十二个的意思啦。”
到底是做生意的,其他人还没有从惊愣中回过神,摊主已经堆起满脸的笑,双手动了起来,“好咧,一共二十四个铜板。”
知歌知乐屁颠屁颠地跑上去,“我要吃我要吃。”
知熙也跟着奔过去,“还有我。”
知景和知渊慢腾腾地走在后头,知渊突然脚步一顿,望向杀手消失的方向。知景也停下了脚步,“大师兄,怎么了?”
知渊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眼,目光落在笑嘻嘻地接过煎饼递给知乐的沈惟安身上,“刚才有杀气。”
知渊的话再加上他的举动,知景就明白过来了,“我们尽快回去。”
“嗯。”
一行人刚迈进东誉山,就被另一行人拦住了。
为首的是拓拔家的拓拔衡,他抱着手臂,半垂着眼,带着点轻视地看着知渊,又扫了眼知渊身边的人,“你是拓拔家的人,跟这么些人混在一起像个什么样?跟大哥回去。”
拓拔家主跟知渊谈过一次,之后知渊就一直避着不见他。后来拓拔家主让拓拔衡去替他说服知渊回去。拓拔衡想到父亲让他做的事,脸上不禁浮起一丝轻蔑的笑。
当年父亲从外面带回一个私生子,取名拓拔烈,父亲很疼爱他。这让拓拔衡非常嫉恨,认为他一个血脉不纯的孩子,凭什么能得到父亲的疼爱,甚至长大后还能得到拓拔家的权力,所以私底下没少对他冷嘲热讽。
那年他七岁,拓拔家外出**,中途出了意外,拓拔衡在他险些掉下悬崖时,恶狠狠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父亲的主意,就是希望他这个血统不纯的孩子光明正大的死去。拓拔衡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眼里崩裂的情绪,然后一脚将他踹下悬崖。
没想到这厮命大,竟然还活着!
想到这里,拓拔衡不禁咬了咬牙。
这种对方人有多又强的情况下,沈惟安毫不犹豫地敲了三下青铜细镯。
知渊握紧拳头,迎面直视拓拔衡,正要说话反击他,微凉的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
沈惟安握着他的手,站在他面前,微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拓拔衡,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地说:“他姓辞,名知渊。”
他身后的四个小徒弟齐齐拥上前,异口同声道:“这是我们的大师兄。”
知渊的心啊,在那一刻仿佛被热水浇灌一样,寸寸融化。
拓拔衡先是愣了一下,看了下挡在知渊身前的沈惟安,发现她不过二十年修为后,仰头哈哈大笑:“拓拔烈啊拓拔烈,你竟然懦弱到要一个女人替你出头吗?”他轻蔑的眼神停在沈惟安身上,“怎么,这女人是你相好?”
知渊平复了心绪,将沈惟安拉到自己身后,言语坚定地说:“这是我们的师娘。”
知熙他们纷纷附和道:“没错,她是我们的师娘。”
沈惟安目瞪口呆。
What?!你们这帮熊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拓拔衡知道他们的师父是近来声名鹊起的辞少庄主,闻言笑得更大声了,“你真会开玩笑。”
“他没开玩笑。”
沈惟安怔怔地望过去,一身素衣的辞禹踏着风雪而来,宛如谪仙般动人心魂。
他那双幽潭深邃的眼,越过片片旋落的雪,望在她的眼睛上,如同望进她的心里一样。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第75章 第七十二幕
神特么未过门的妻子!
看着踏着风雪而来的人朝她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沈惟安咬了咬牙,然而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她只好抬手握住那只手,那只手瞬间握紧她的手。
“回去吧。”辞禹说完这三个字后就转过身往前走。
沈惟安跟在他身后,看似轻飘飘,实是睥睨的一眼望向愣在原地的拓拔衡。
拓拔衡握紧拳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行人从他面前离开。
沈惟安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踩过白雪堆砌的地面,看着前面的人步履一过留下的脚印,她突然脚步一顿。
辞禹跟着她停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接着缓缓睁开眼睛,转过身看她。
他的心跳有点快,有点紧张。
“你……你可别乱开玩笑……”沈惟安抬头看他,笑得有些无奈。
辞禹缓步上前,站定在她眼前,认真地说:“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沈惟安睁了睁眼睛,左脚不自觉地往后挪了半步,“你……我……这……”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辞禹抬手轻轻抚去落在她头上的雪片,继而定定地看着她,“沈,我不能喜欢你吗?”
沈惟安猛地吸了一口凉气,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认真地叫自己,“沈”这个姓也不过是许久之前她不小心说漏嘴的,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有点快,脸颊有点烫。
辞禹见她这个呆愣的样子,内心欢喜,他知道在她心目中他和朗是承是不一样的,朗是承是直接了当地拒绝的,面对他时,却犹豫不决起来。
辞禹先是指了指她的心口,“谈恋爱是突然变乱的心跳。”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是欲语还休的爱意。”接着抚上她的眉眼,指腹下感受她轻微的颤动,“是温柔似水的眉眼。”再抚过她的额头,“是挥散不去的思念。”
“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辞禹手腕往下,再次执起她指尖发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眼中澶漫的温柔似乎要就此将人淹没,“所以,我在谈恋爱。”
沈惟安睁开眼睛时,一双眸子满含水泽,她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透凉的空气穿胸过肺,冷得她微微发抖,“……对不起。”
辞禹握着她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语调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知道你有忘不了的人,我不介意。无论他如今身在何处,但此时此刻,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我会比他更喜欢你。”
“我有不短的寿命,可以用来等你。”
沈惟安抱着膝盖坐在铺满雪的石阶上,远空依旧灰沉沉的,雪忽然间又大了起来。
她望着前方,实则什么都没有进入她的眼。
耳边还在回响着前不久辞禹说的话,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说要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会迟疑?因为她发现,不知何时开始的,她一点也不抗拒辞禹的靠近,甚至遇到事情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对他的依赖愈加愈深。他不挑明,她便打算一直装无知,可是他现在挑明了,她必须直面自己的内心。
沈惟安看着漫天白雪,想起大学毕业那年,那人带自己去长白山看雪,那日也是大雪纷飞。他们好不容易攀上高处,望着脚下接连成片的雾凇,四周的朦朦胧胧的,眼前的人就如蒙上了一层薄纱。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长白山吗?”
她问:“为什么呀?”
“长白长白,长长久久到白头啊。”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
辞禹并没有走太远,就站在拐角处看着她。她在那里从白天坐在黑夜,他便在这里从白天站到黑夜。
白雪落满她的肩头,他亦是。
夜空不甚明朗,只有一片朦胧的月晕。
夜深了,四周越来越冷。
辞禹快步走上前,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人。
突然的悬空让沈惟安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颈,“你……你干嘛?”吐气的白雾氤氲在二人之间,顷刻消散在风中。
辞禹抱着一身衾寒的人,收紧了手臂,“夜深了,该回去睡了。”
他这一说,沈惟安才发觉自己周身都是冷的,她吸了吸鼻子,瞧见他肩上的雪,“你……”
辞禹目视前方,一步一步走得稳健,“嗯,帮我拍干净。”
“好,好的。”沈惟安帮他把肩上的雪一一拍干净。
厢房燃着暖黄色的烛光,床依旧是暖的,辞禹刚把沈惟安放在床上,她就急急道:“等等,我还没有脱衣服呢。”
辞禹原先平静的目光,突然就变的幽深起来。
沈惟安瞧见他的变化,不动声色地揪着衣领,屁股往后挪了挪,“我说的是睡觉要脱衣服……”话说到这里就没声了,她发现自己越解释越乱。
辞禹懒懒地看着她,靠着床边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只脚横搭在床边,语气也是懒懒的,“那你脱吧。”
沈惟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攥着自己的衣领,磕磕巴巴地说:“我说的脱衣服睡觉不是你想的那种脱衣服睡觉。”
辞禹微微仰起头,半垂着眼看她,“哦?我想的那种脱衣服睡觉是怎么样的?”
沈惟安蠕动着嘴唇,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脱,不是要睡觉?”见她迟迟未动,辞禹“好心”地提醒。
“你,你不许看!”
“既然你说的脱衣服睡觉和我想的那种脱衣服睡觉不一样,那我为什么不能看?”
暧昧的气氛渐渐攀升,被绕晕的沈惟安最后气得踹了他一脚,“辞禹!”
辞禹下一刻就把人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力量的悬殊之下,沈惟安动弹不得,只能任君采撷。
晕晕乎乎不知过了多久,等辞禹离开她的唇时,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麻了,宛如濒临的鱼一样艰难地喘息。她很快就发现,二人身上只剩下单衣。
“你……!”沈惟安瞬间紧张了起来。
“不是说要脱衣服睡觉吗?”辞禹已经平复了呼吸,缓缓开口。
沈惟安听出他说的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旋即松了一口气。
“你好像很失望?”辞禹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着。
“我哪有!”
辞禹又在她耳边低声地笑。
沈惟安立刻对他拳打脚踢,辞禹双臂一揽,将人收紧在怀里,伸脚将某人乱动的脚缠住,“你可以慢慢想,想一辈子都行。”
沈惟安被他锁在怀里,再次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我一辈子很短的。”
“我不会让它短的。”
“嗯?”
“看来你的精力很足,不如……”
“没有没有,困死了困死了……”
*
两日过后就是千熙宴,昨日知渊主动找了拓拔家主,将前尘往事都说了个明白,拓拔家培养拓拔衡多年,不可能因为他一人之言放弃拓拔衡,所以他给出的条件就是留在辞家庄,就当拓拔烈死了。
二人谈到最后,拓拔家主同意他继续留在辞家庄,但是得保留住拓拔烈的名义,而且每年必须回拓拔家小住一段时间。知渊思虑良久,最后答应了。
千熙宴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各大道派陆陆续续就坐。
辞烨今天甚是高兴,每杯敬酒都高高兴兴地喝下,若有人问起辞禹,他就说一会儿就来。
温家姐弟因为朗是承带回来的温濯尸体,已经拿到了碧烟阁主权,她感谢辞烨在温濯寻回之前对碧烟阁的相助,所以笑意融融地端着一杯酒走上前,“辞郎今天怎么这般高兴?”
辞烨看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笑容温和,说话也亲近了不少,“弟弟和弟妹都在呢。”
温星海微微讶异,“前几日就有听说辞少庄主有未过门的妻子,竟是真的?”
辞烨满意地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好的不得了。”
温星海见他高兴,自己也高兴,继而带着试探地调侃了一句:“弟弟的婚事定下来了,不知你这个大哥是如何想的?”
辞烨沉默地看了温星海一眼,转而又笑了起来,“不急不急,远着呢。”
温星海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高兴。
一会儿就来的辞禹此时坐在床边哄睡懒觉的人起床,睡懒觉的人不肯起,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睡着的人不动。
“有特别的戏幕。”
“……”睡着的人依旧不动。
“不起来我就拉你起来了。”
“……”
辞禹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昨晚是谁兴致勃勃说要在千熙宴好好玩一番的。他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软乎乎的人就靠到他肩上睡觉,他一件一件地给她穿衣服。
沈惟安有起床气,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他用温水浸湿布巾给自己擦脸。她气鼓鼓地抢过布巾自己洗漱,吃早饭的时候也是气鼓鼓的,被他牵着往外走时,依旧气鼓鼓的。
辞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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