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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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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惟安依旧笑嘻嘻的,垂眼看他骨节分明的手一瓣一瓣地剥开墨绿色的橘皮,露出饱满多汁的果肉,她微微倾身向前,“啊~”
  辞禹抿唇一笑,掰下两瓣果肉,放进她的嘴里。
  沈惟安笑得眼睛都要瞧不见了,鲜甜多汁的果肉。唇齿留香。
  辞禹喂完她一个冬橘后,提醒她步司决已经来了,就站在不远处。
  她嚼着最后两瓣果肉,舔了舔嘴唇,回头望过去,见步司决沉默地站在那里,对他扬唇一笑。
  她弯下腰捡起一个冬橘,然后朝他用力地扔过去,“诶,接着!”
  步司决毫不费力地接着那个扔过来的冬橘,沈惟安对他指了指脚边的满箩筐的冬橘,“这个是给你的。”然后对他挥了挥手,“我们要回去啦。”
  步司决这才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下垂放在腰侧,“哦。”
  “我会找时间回来看你哒。”
  沈惟安话音刚落,就被身边的人拦腰抱起,转身跳上火冥幡。
  步司决微仰起头看着深橘色与蔚蓝色相交的天空下的红点越来越远,沈惟安还越过辞禹的肩膀朝他笑着再挥了挥手。
  脸色稍稍不虞的辞禹扯下她的手臂按在自己的怀里,扳过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二人飞扬冰凉的头发丝在空中交缠追逐,缠绵的唇舌间俱是清甜的橘香。
  长物居前院的石柱灯已经悉数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一片。
  知歌率先喊出一声:“师父和小仙女回来啦!”
  然后屋里哗啦啦地跑出一群人,除了五个小徒弟外,还有辞烨带着的一众辞家庄子弟。
  原先静谧的庭院顷刻间熙熙攘攘起来。
  二人双脚刚落地,他们便快步上前。
  沈惟安被欢快的气氛带动着,十分雀跃地扬起双臂,几近要蹦起来:“我们回来啦!”
  知歌和知乐飞奔上前,沈惟安弯下腰将两个人抱在怀里,两个小姑娘抱到人后喜极而泣,哭哭啼啼地说他们有多想她。
  知熙一见着辞禹,顾不上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话,眼眶泛红,冲上去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紧辞禹,“师父……”
  往常沉稳的知景和知渊这回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感情,跟在知熙后面团团抱住辞禹。
  辞禹又如何不想念他们,见他们这般,忽的失笑,展开双臂拍了拍他们的背,柔声道:“好了好了,这不是都安全回来嘛。”
  辞烨和一众子弟倒是克制多了,站在他们一步外笑呵呵地看着眼前的团团圆圆。
  今晚圆月高悬天际,夜色明朗,树影婆娑。
  *
  沈惟安的“风光伟绩”传了出去,众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几经打探只知这人有个“小仙女”的名号。
  时光轮转,日夜星辰。各种传闻各种真真假假的片段拼拼凑凑,组合成了一个极为津津乐道的“传奇”。
  皇城中大大小小的茶楼里都一定会讲有关“小仙女”的传奇事迹,说她突然降临世间,遇到了辞家庄的辞少庄主,随之展开了一段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故事。她曾经还顽皮的哄骗过一群群不怀好意前来找辞禹的各家道派,有人还说《异闻天书》说不定就在她手上。
  因为她不仅和辞禹闯过大瀑布后的墓穴,听县衙里的捕快和林家那个小女儿说她还卷进过邕虞城的一起凶杀案中,因为拖着时间等来了支援,最后秦松泉带着一众捕快将此凶手斩杀于那处。
  更不用说和朗家小王爷还有舒大小姐闯过的姜鹤墓了,连小王爷和舒大小姐都统一口径说他们能出来都是因为她的功劳。
  还有溪弥海域里发生的事情,朗是承、舒念珺、辞禹、还有她,四个人为了躲人鱼怪们,意外进了一间海底墓,更是在那里帮温家姐弟找到了要找的人的尸体,助他们夺回了碧烟阁的权势。
  更甚有东誉山遭遇魔族突袭一事,在所有人都对“醉梦生”束手无措时,四个人再度扬帆起航,前往危险重重的西岭上海,到了无妄海岛最终为众人寻得了解药。
  最最重要的,莫过于辞禹曾亲口承认过,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这时底下就会有人喊:“那当年的她为什么会和魔尊骑上焚野炎鹰,同往繁芜之境呢?”
  “当年圣灵城不是说她是魔族派来的卧底吗?”
  “据说还掳走了舒大小姐。”
  “那他们的关系可不是水深火热吗?”
  “难道说这小仙女和繁芜之境的魔尊还有一段爱恨情仇?!”
  “天啊,那辞少庄主可不得气得跳脚?”
  ……
  “我倒觉得她是人族派去的卧底。”熙熙攘攘的席间,兀自站起一位身穿嫩黄色轻纱散花裙的少女,“你们想想啊,不久之后圣灵城勾结魔族之事败露,被背板的魔族和各家道派皆愤愤然,对圣灵城群起而攻之,如今已无圣灵城。”
  少女容貌清丽,嗓音婉转,一番话说得全场寂静。
  她再道:“何况不久后辞少庄主和小王爷便动身秘密前往繁芜之境,好一段时日后,皆安全回来了。不止辞家庄和小王爷宣告下不得说这位小仙女的坏话,便是你们说的那位被‘掳走’的舒大小姐更是不允许谁论小仙女的是非。”
  “他们和她的关系,好着呢。”
  “再说了,”少女展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扇了扇,“人已经和辞少庄主在观灵山完婚了,因为不想宣扬,所以只有辞家庄和少数人知道。他们的感情,更加好着呢。”
  此言一出,四周依旧保持住了平静,旋即却人声鼎沸,他们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消息。
  有人高喊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女莞尔一笑,“哦,小女子的家父乃朝廷中人,故此省得一些内情。”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哗然。
  少女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她身旁的另一个小姑娘捂住嘴偷偷地笑了笑,然后抬起手掌遮住半张脸,在她耳边悄声道:“小殿下您这么张扬,若是被三殿下和周将军瞧见,少不得又要训你一顿。”
  十四五岁的少女微微挑眉,扭了扭身子,轻哼一声:“先不说哥哥们会不会出现在这里,就是出现了,也不会认出我……”
  啪嗒——
  “谁打——”愤然的少女捂住被扇子敲疼的脑袋转过头,一见身后两位身长玉立贵气俊逸的男子后,稍微缩了缩脖子,干干地咽了咽口水。
  她身边的小姑娘见了来人急急起身,碍着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好直呼他们的名号,只略一颔首,微微行礼,毕恭毕敬道:“小雨见过金公子,周公子。”
  金旭手握折扇,敲了敲掌心,半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顷刻间就换上一副乖巧无辜的少女,一抬手在四个人身边设下了隔音结界。
  “阿鸾真是越来越爱闹腾了,以为用法术换了个容貌后你哥哥我就认不出来吗?”金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周君知弯唇一笑,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好了,你这小帝姬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时候不早了,跟我们回去吧。”
  阿鸾瘪了瘪嘴,瞟了眼自家哥哥,揪着周君知的衣袖,嘟着嘴说:“周大哥你才是我亲哥呢。”
  金旭嗤笑一声,扬手又敲了她一记,“把话说大点声给我听听。”
  阿鸾捂住脑袋呜呜呜的假哭,周君知笑呵呵伸手捂住她的头,将人虚虚揽在怀里,把金旭和她隔开。
  “你啊,以后不要随便跑出宫去,要去也要带多些人,万一遇着什么事可怎么办?”
  “知道了嘛……”阿鸾乖乖应下。
  金旭轻哼一声,“你就惯着她吧。”
  四个人走出茶楼不远,前头的一间装饰精致的铺子走出来一行人,一位身穿胭脂色千水裙的女子被一行侍卫和奴婢拥簇在其中。
  金旭扬了扬眉,周君知的眼里变得一片温柔,阿鸾眼前一亮,往前奔过去,“温仪姐姐!”
  温仪闻声望去,虽然此人与自己印象中的容貌不同,但见她的神态便知她是谁。
  温仪轻声一笑,挥去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伸手抱住扑过来的阿鸾,“你又跑出来玩了?”还没有等她回答,温仪抬头一望走过来的几人,朝他们笑了笑,“看来又被抓到了。”
  阿鸾耸了耸鼻子,挽上温仪的手臂,将自己的半个身子倚在她身上,“对了,温仪姐姐,你和舒大小姐交好,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和那位小仙女这般好,那天晚上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也会去了繁芜之境?小仙女和魔尊又是什么关系?她和辞少庄主的故事还有什么?对了对了,我还听说小皇叔喜欢过她?!”
  面对她一连串的询问,温仪只是轻声笑了笑,“你直接去问你小皇叔不就好了。”
  “不要嘛,他现在老是去找舒大小姐,我要跟着去,他次次都把我遣走不让我跟着,好讨厌哦……”
  天边有浓郁的橘红色晚霞铺陈,颜色渐渐浅淡,与后头的蓝色交接在一起。半透明的弯月挂在天空的另一边,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青石路上熙来攘往,人潮汹涌。
  日日如旧,年年往昔。
  ——世有长物居,一大五小,六人居之。平常一日,一人虚空而至,则平常不再。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轮转,日月星辰。竟然就这么写到了完结。
  故事就到这里啦,有没有发现有的东西还没有讲完的样子?因为接下来就是步司决的故事啦,这个系列的下一本《步司决》,要不要预收一下哇?
  接下来就是番外时间啦。
  最后的那段时间因为课业的问题要搁好几天才能更,我原先还以为我可以……可是真的太忙了。
  超级感谢一起追到这里的小可爱们,每次不想写文或者卡文时想到还有人等着,就会爬起来敲字。
  总的来说这个故事在我的精心雕刻之下,已经变成了我想要的故事。
  敲完结时回顾整篇长文下来,深夜里真心要忍不出潸然泪下。
  初时我是在塑造他们,后来我想——他们不过是借用我的手,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太好啦。
  等写完番外后,就要滚去填《沉棠梨花不如你》这个旧坑了,时隔这么久其实好想坑掉算了,但是又想想好不容易写了二十来万字,还是咬咬牙写完它吧,反正接下来的剧情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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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幕后花絮
  又是一年落夏。
  后院里新栽下的那片榴花已经悉数盛开,枝叶绿油油的,灼灼红花在其中盛开,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沈惟安将木制躺椅挪到了后院的榴花旁,草木花的清香随着清风阵阵飘散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沈惟安是个闲不住的人,时不时就会拉着辞禹上哪个神秘莫测的地方冒险一番。知渊他们也长大了,也开始试着去闯荡江湖,知歌和知乐还小,也要跟着去的时候,辞禹坚决不同意,说要去历练也要先去辞家庄,等她们成年了再说闯江湖的事。
  知渊不在,洗手作羹汤的任务落到了辞禹手上,由于某人嘴刁,他的厨艺简直是飞速上升。每次他做饭时,她就会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给他打下手,有时还会上前“捣乱”,比如在他洗食材时强行对人亲亲抱抱,他要是推开她,她就哇哇大叫说你不爱我了;要是任她胡闹,等做好饭菜已经很晚了,这人又饿的继续哇哇大叫说你变了故意让我这么饿的……
  辞禹回回被她气得不行,偏生拿她没有法子,不管怎么做都是自己的错,索性就任她胡闹,顺她意对她又哄又撩的。她也是这么故意闹一下,见辞禹顺自己的意,不一会儿就娇娇地哼一声,乖乖吃饭。
  她最终还是提笔写完了一个突获神力的普通少年在历尽千辛万苦后成为英雄的故事,笔墨虽不多,但因为本人懒,硬是写了快两年才写完。其中掺杂了诸多他们去各处冒险的经历,然后将里面的主角设定的各种大开金手指,怎么苏爽怎么来。
  因为先前出去外头闯荡时,识得了一位画小人画的了得的姑娘,二人一拍即合,你写故事来我画小人。那时两个姑娘为了这个故事成天厮混在一起,辞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被冷落”的感觉。
  他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了,在某个她要起身的清晨将人按回被窝里,威逼利诱她要是再不找些空闲时间陪陪自己,立刻带她回长物居关起来,哪里都不许去。
  沈惟安讶然,“你这是强盗行为。”
  辞禹将人揉进怀里,沉声道:“怎么着?”
  借着清晨的熹微,她细细地打量近在咫尺的人,那副模样像极了她小时候在家养过一只大猫。放暑假的时候她只顾着看电视,大猫不满意她不理自己,嗷嗷叫地跑到她面前,使劲刷自己的存在感,抬起爪子推她的腿,用身体蹭她的皮肤,直到她把它抱在怀里玩,它才高兴了。
  想到这里她抿唇一笑,双臂抱上人的脖颈,将人半压在自己身下,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好的呀,我听你的。”
  彼时晨光透过轻纱床幔朦朦胧胧地映在她的脸上,自然下垂的发丝滑过他的脸颊,他的心里就如突然被什么东西装满一样涨涨的。
  沈惟安晓得自己声名藉甚,出去外头和人家说起就不再用“小仙女”这个名号,只说你叫我安安吧。现在那个故事不管是文字版还是小人画版的都已经完成了,署名也是安安。
  两版形式的故事一经印出,不多时就卖脱销了,最红的时候几乎人手一本,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个故事。后来更多这种类型的故事出来后,这个故事的热度虽然渐渐消退了,但也被奉为了经典。
  沈惟安此时便仰躺在躺椅上,翻着手中的小人画,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经年已久的记忆随着白纸上的墨迹翻飞汹涌而至,仿佛一瞬间,又见当年的风霜雨浪。
  辞禹近来要为辞烨分担一些事务,得长时间呆在长物居。他没空出去,也不准沈惟安自个儿跑出去。这人向来没心没肺,总是释放自己的风情又不自知,万一跑出去招了什么桃花回来,他得气死。
  山间的风一阵大一阵小的,吹得枝叶唰唰作响,树影斑驳,光斑摇晃。
  辞禹处理完一部分事务后,抬手揉了揉眼窝,起身往后院走去。
  果然见那人闲闲然躺在躺椅上翻小人画,时不时还轻轻地摇一摇躺椅,捻一颗放置在手边的果盘上的葡萄吃。
  辞禹缓步上前,寻着空隙侧躺了进去,伸出双臂揽紧她细软的腰肢,埋首在她颈窝间,轻轻地吻了上去。
  沈惟安被他这忽然一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就要躲开。他收紧双臂,将人更紧地贴进自己,让她无处可逃,含住她脖子上一小块柔嫩的皮肤,轻轻吮吸了一下,嗓音喑哑蛊惑:“躲什么?”
  这话说的她心肝都跟着颤了颤,娇娇地笑了两声:“好痒……”
  “忍一下……”他说着又吮上她的皮肤,或轻或重地啃咬着。
  沈惟安从头皮酥麻到脚底,再从脚底酥麻回头皮,她的眼底泛起了泪光,伸手推了推他的脸,轻声细语地讨饶:“不要啦……好痒嘛……”
  无名指上温润的凉意贴在他的脸颊上,他回过头,吻了吻她无名指上戴着的月玄玉戒。然后他伸出自己左手,与这只小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那两枚红白相间、散发着温润色泽的玉戒指相撞,发出很轻的一声叮当声。
  辞禹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能在施契者活着的情况下解除魂契的方法,他们甚至再度去了无妄海岛,棣常故弄玄机言辞闪烁说什么现在还不是要解除的时候,气得辞禹险些当场和他打起来。
  后来是棣常再教了他另一个法术后,才稍稍平息了他的怒气,魂契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棣常教他的,是血契。
  魂契再怎么说,也是存在一个施契者和受契者的协定,到底说不上是平等的。而血契不同,须得两个人心甘情愿取自己心头的一滴血,滴入打造好的润白的月玄玉戒中,二人一同念诵咒文。
  随后将这红白相间的玉戒戴在手指上,玉戒中的灵气夹杂着对方的血气慢慢渗透进身体里,缠绕在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液上,铭刻在每一块骨头上。
  一个月后,礼成。真真正正的至死不渝。
  木桌上的葡萄还沾着晶莹的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莹莹发光。他揉了揉握住的手,“给我喂个葡萄。”
  沈惟安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自己拿?”
  辞禹松开她的手,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方式躺好,缓缓吁出一口气:“要最上面那个。”
  沈惟安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肩窝上的人一眼,抬手捻下一颗葡萄,递到他的嘴边,“喏。”
  辞禹将葡萄含进嘴里,清脆的咀嚼声响了起来。
  他微仰起头看她,她看着他含笑的眼眸,里面的温柔一片澶漫。看得她不由得心口猛地一跳,急急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我。”脸颊却慢慢的烫了起来。
  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手里上下扇动,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周身。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害羞了?”
  沈惟安鼓起腮帮子,觉得这人真坏,然后手掌往下一滑,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啾咪了一下。
  她原先只是想要亲一下,谁知某的人不愿意就此罢休,在她要离开时按住她的后脑勺,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亲着亲着,情。潮如艳色灼灼的榴花,肆意生长在这浓绿的落夏中。
  他抱起浑身娇软的人,她的双臂揽紧他的脖颈,四片湿热温软的唇瓣不愿分离。
  吧嗒——
  他放下她,将她抵在合上的木门上,越吻越深。二人的气息交缠,暧昧的情愫快要填满整间屋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散落在地面上。
  午后的阳光慵懒轻柔,带着一丝微醺的暖意,透过半开的木窗映在床幔上,漫出一片朦胧醉人的光。
  交缠的身影倒在床榻上,流泻下来的发丝相互纠缠,与被褥上的华彩锦绣相映,蔓延出一朵朵盛开的娇花。
  窗外蝉鸣阵阵,树枝上的鸟雀昏昏欲睡,其中还有两只因为争位置叫嚷了起来,不一会儿也歇了下来,眯着眼睛打盹。
  幽幽深林,一如往昔。
  

第95章 幕后花絮
  这里也有“过年”这样的节日。
  这里每年的最后一天叫“岁夕”,也是“雪眸”的最后一天,而“融春”的第一天就是新的一年,唤“新夕”。
  “岁夕”这日的所有冰棱冰晶,即使不需要珀盐,它们也会在这一天夜里悉数融化掉,或重归清透见底的清潭水,或化为一条条清涧的溪流……
  那些融化的溪流,慢慢汇流进山川湖海,渗进湿润的土壤里,细绒绒的小草开始从黑褐色的土壤里长起来。枝叶繁茂的大树挂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月色的照耀下莹莹发光。
  还有会花盛开。
  清晨一到,璀璨的阳光从地平线上跃起,照满生机勃勃的大地,新的一年就此开始。
  如今又是一年“岁夕”。
  沈惟安看了看天边流光溢彩的晚霞,忽然间想起以前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年中除夕那天的黄昏是最美的。
  那会儿她总想趁着除夕跑出去看黄昏,可惜她总是错过——不是玩的太过忘记了这回事,就是想起来时却发现今日是阴天。
  如今想了起来,且现下天色正好。她事不宜迟地跑到前院那棵她爬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大树下,仰着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树后,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手脚并用地爬上树。
  好不容易爬到一个高度,夕阳已经下了一半,弥留在地平线上的另一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去。浓郁的橘红色总会让她想起咸蛋黄。
  她舔了舔嘴唇,唔……想吃。
  站在这里望下去,郁郁葱葱的深林洋溢在一片金沙金粉的静谧中,其中的某个湖泊在光芒的照耀下浮光跃金。
  脑海里浮现起久远的事情,她曾经也站在这上面,俯瞰底下的景色,在夜幕降临时瞧见那个湖泊。那时候多绝望啊,整日只想着早日陪那人一块去了。如今想来也觉得傻,就是辞禹不去救她,她也没有办法与另一个世界的人魂归相依。
  这么想着,日暮西沉,深邃的黑色顷刻间从她的后方流泻到眼前,皎洁的月光亮起,冰棱冰晶融化的轻响在四周响起。
  辞禹走到前院没有发现人,用灵识一探,这才发现人不知何时又爬到树上去了。
  现在正是融冰时刻,她若是站在树上,难免会打滑。
  “沈惟安。”
  “诶——”
  “下来。”
  “不下。”
  “我数三声。一……”
  “你又威胁我!”
  “二……”
  “我,我……下不去了嘛……”
  她往脚底一望,那里皆是纵横交错模糊朦胧的树影,压根分不清哪里才是落脚处。
  正想着,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腰上,腰间的手掌稍一用力,毫无防备的人顺势往前一倒,扑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她笑嘻嘻地伸出双臂揽住辞禹的脖颈,“辞禹,我好喜欢你哦。”
  她听见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她在心里给他补上了他这声叹息所谓何意——唉……自己选的媳妇儿除了宠着惯着还能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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