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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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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禹听到了沈惟安的叫喊声,抬眼朝她所在的方向望去,二人相距甚远,且尘雾迭起,隐隐约约中他只看见她蹲在石棺旁手上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石台已经被落下的石块砸碎了一半,另一半也岌岌可危。
  沈惟安再次确认了一遍,这本古书里面的虫子确实都弄了出来,她才放进随身携带的布袋包里,背在自己的胸前。
  她正要站起来的时候,脚下的石台剧烈一晃,她整个人向后倒去……
  辞禹及时瞬移到她身边抱起她,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带到之前站在的洞穴口。
  他把她放在一块石头上坐好,半蹲下身抽出一张朱砂金符,快速折了折手中的符纸,圈在她的手腕上,金光乍闪,就变了一个青铜细镯。
  “这个可以防止你不受到邪祟的伤害,你先跟着那些人出去。”辞禹交代完后,脚尖一点,重新投入混战中。
  她的身份究竟如何,他是不能确认的,万一真的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误入此地,岂不是害了她一程?他不想也不愿再看到有人因他受到伤害了。
  沈惟安也是打算离开的,毕竟眼前的境况对她非常的不友好,她就是要死也不想死在这种看上去就会变成恶灵的地方。
  恶灵真的很丑耶……
  只是这人一旦松懈了下来,就会发现之前忽视掉的不得了的事情。
  是以,沈惟安没一会儿就发现了自己的悲剧……
  *
  辛少钧见辞禹突然不见了,焦急的四处寻找,和巨虫的对战由攻变守。
  辞家庄的庄主辞烨要不是有要事走不开就自己过来了,所以千叮万嘱辛少钧一定要护好自家弟弟,这可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辛少钧都打算用灵识在这混乱不堪的洞穴找人时,辞禹从某一处挥着剑冲出来朝巨虫砍去,辛少钧这下才松了一口气,跟着他一起进入战斗。
  辞禹瞄准时机将剑扎入巨虫的另一只眼睛,然后把剑钉在岩壁上,辛少钧趁此时机提着长。枪用力往巨虫的体节划去。
  带着凌厉气势的长。枪和前头施法相辅助,巨虫惨烈地嘶吼几声,爆体而亡。
  最麻烦的东西解决完了,辛少钧飞到辞禹面前,禀了一句:“少庄主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眼前的人要是出了点什么差池,他可担不起哦……
  辞禹也不推辞,毕竟出来这么久,他要回去吃晚饭了,于是他拍了拍辛少钧的肩膀,“有劳。”
  辛少钧点了点头,目送辞禹离开,然后继续处理眼前的事情。
  辞禹瞬移到一半,瞄到甬道口那抹嫩黄色的身影还坐着不动,低骂了一声瞬移过去,“你这蠢知了怎么还在这?”
  他看着她缓缓抬起头,却没有想到是一张泪涔涔的脸。
  

第15章 第十五幕
  沈惟安处于安全区域,一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脚剧痛,痛的她冷汗直冒。
  她撩起自己的裤腿,才发现左脚……实实在在的肿成了大猪蹄子。
  绑在左脚上的那串铃铛紧紧勒在脚踝上,沈惟安怀疑这要不是纯金做的,估计早就挤断了。
  她痛的手脚发抖,硬着头皮咬着牙去解开那条小金链,碰到红肿起来的皮肤,疼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沈惟安把摘下来的脚链先戴在另一只只肿了一点的右脚上,幸而她本人一向信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优秀理念,带了绿泥膏出来,被她堆在身后的岩缝隙里。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在忙手边的事情,全然没有注意到坐在岩壁边的人。
  沈惟安挖出一坨绿泥膏,敷在肿胀的脚踝和小腿上,冰冰凉凉的感觉传遍小腿,痛楚减轻了不少。
  除了双腿酸痛的不行,身上各处关节也在传递着“我好痛”的讯息,现在的境况她不好上药,只能坐在岩壁上用哭来缓解痛楚,哭饿了就拿出肉干嚼了起来,水囊的水还有一半。
  所以当辞禹过来的时候,她就这么一边嚼着肉干,一边哭成泪人地抬起头看他,然后可怜兮兮地回答:“脚崴了……肿成大猪蹄子了……”
  辞禹无奈地叹了一声,也猜到是她从这里跳下去一路上到石台摔的了,这个洞穴口离地面这么高,她要是直接跳下去不崴脚才怪,且这一路又摔又滚的。
  他蹲下来看了看她的双脚,“你还带了绿泥膏?”
  沈惟安点了点头,抬袖擦了擦满脸的泪痕。
  辞禹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打横抱起她带着她瞬移出去。
  “你怎么这么瘦,跟皮包骨一样。”先前事态紧急辞禹没感受出来,这回抱着人掂量了一下,跟一片羽毛一样没重量。
  “我之前不吃饭啊。”
  “唔?”
  “我不想活嘛。”
  辞禹不置可否地嘁了一声。
  到了那片湖泊,水面上已经被布了阵法,金色的光芒铺满湖面,巨鲶群碰到金光就跟触电了一样,试了几次都不敢再去碰,只沉入水中不甘心地感受湖面上的人来来往往。
  辞禹踏在金光上瞬移了过去,一盏茶后二人终于出了大瀑布。
  彼时已经是夜幕降临,漆黑的夜空里星光璀璨,宛若流动的银河。一阵阵舒爽的晚风自山间吹拂过来,带着草木的清香。
  沈惟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周围的清新空气,他们刚进去这大瀑布的时间约莫是下午三点,现在应该是晚上七八点这样,短短几个小时中,她感觉像过了一年这么长。
  在沈惟安的强烈要求之下,辞禹带她到了一处有清潭水的地方,把她放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
  沈惟安因为之前痛的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加上之前哭了好几次,脸上都是泪痕,眼睛也肿的不舒服,手上也黏黏的,她需要清水洗洗手,洗把脸。
  趁她在坐在那里清洗时,辞禹见到不远处有千寻草,这是一种晒干之后研磨成粉拿来做菜时洒上的香料,洒上之后即便再普通的菜哪怕只是一碗白粥,都会异常的香甜美味。
  辞禹想着长物居里的千寻草不多了,于是走过去摘了一些放进随身携带的百宝囊里,这是一件容纳物体的法器,他的这个能装下一屋子大小的东西。
  这厢辞禹在挑挑拣拣地上的千寻草,那厢玄鸣宗的余淳真人瞧见有位身形样貌都与辞家庄庄主辞烨相似之人在林间走动,于是步履匆匆地赶了过去。
  “辞庄主?”
  辞禹闻声皱了皱眉,眼睛闪过一丝不悦,然他仍文质彬彬回过身,回了一声:“不是。”
  余淳真人细细打量眼前人,发现他虽与辞烨有七八分相像,却确实不是辞烨,听闻辞烨有位隐居的胞弟辞禹,瞧这风华气韵,就是此人了。
  “误会误会。”余淳真人朝辞禹客气地拱了拱手,“竟是辞少庄主。”
  “有事?”
  “听闻是阁下派人前来传消息的?”
  辞禹回忆起之前在岸边那个逃出来的男人说了有关藏宝图和《异闻天书》的事情,看来此人就是想来问此事的了。
  “有话不妨直说。”
  余淳真人见辞禹这般直截了当,于是也不拐弯抹角,“不知道辞少庄主进入洞穴的时候,是何景象?”
  辞禹简单地描述了一番。
  余淳真人听他说的与本门弟子所形容无异,又问道:“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辞禹看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两步,知道这人想问什么,“数不清的金银珠宝琳琅玉石,我让少钧给收了,如何?”说到这里他偏过头面色冷淡地看了余淳真人一眼。
  辞禹虽然常年待在长物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他毕竟是辞家庄的少庄主,对辞家庄有益处的事情,他自然会留心。
  余淳真人见他语气不似有假,端的也是一派“我能拿到这些宝贝是我的本事,你们拿不到是你们本事不到家,你奈我何”的清高姿态,于是礼貌地笑了笑:“辞少庄主本事过人,在下不敢妄论。只是……不知道您知不知晓近来流传的消息?”
  “什么?”
  “有《异闻天书》的踪迹。”余淳真人小心地打量辞禹的面色有没有不妥地方。
  《异闻天书》对修道之人来说是一块肥肉,不管是谁拿到了,都无疑会引起一场不小的纷争。
  辞禹不太稀罕嘁了一声,“辞家庄不必需要这种东西。”
  这番话说的既傲气又自信,直接呛的余淳真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毕竟辞家庄是人族中数一数二的流派,人家确实有这样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也难怪在这场争夺之中,辞家庄一直游离在外。
  余淳真人干笑两声,正思考着是要继续探探口风还是就此作罢时,碧烟阁的温星海在夜空中望见在林中交谈的二人,以为是辞烨来了,所以瞬移了过去。
  温星海是众多修道之人心头上的红玫瑰,长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她却对辞烨情有独钟,可惜这辞烨是个多情郎,流连风月,二人暧昧多年也没有修成正果。
  “辞郎?”温星海叫的柔情似水,一双水眸澶漫多情。
  余淳真人回头一看,不禁感叹一声,心中略略羡慕辞烨,连这般娇艳的女子心思却都在他身上。
  辞禹心中愈加烦躁,因为屡次被打断采摘千寻草,还要回答各种无聊的问题,拖延他回家吃饭。
  温星海见辞禹转过身,眼神一愣,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情愫,恭恭敬敬地对着他行礼,“辞少庄主,星海有礼了。”
  这厢说着,边上还有几个流派的长老也注意到了情况,心里都打着探口风的算盘走上前。
  辞禹皱紧了眉,在他们说话前率先说道:“有什么就问他。”指了指站在自己面前的余淳真人后,他就瞬移溜了。
  离得远了之后,辞禹停了下来,心情不快地啧了一声,千寻草也没有心情摘了,想到藏宝图散布事件,觉得事有蹊跷。
  先不说《异闻天书》是真的还是只是个传说,就是这藏宝图也是可疑的很,各个流派为此争夺发生的流血事件,加上寻宝时遭遇到的危险,就拿这一次来说,便是好几个流派伤亡惨重,其他地方的更不好说。
  辞禹抿了抿唇,决定回去找辛少钧。
  此时或死或伤的修道子弟都被带出了大瀑布,各家在清点伤亡和做着现场处理工作。
  辛少钧刚出来,就被一道人影拖走了,他惊了惊,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辞禹的气息。
  “少庄主,您怎么还在这?”辛少钧知道辞禹长居观灵山,这个时候理应回去了。
  “知道是何人散布的藏宝图吗?”辞禹问。
  辛少钧眼神一凌,这处偏僻,是个说话的地方,于是他悄声道:“庄主也在查这事。这藏宝图出来的蹊跷,最开始是在一艘海底的沉船里捞出的箱子出现的,后来慢慢出现在各个位置上。这些地方大多偏僻,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放在那里的。”
  辞禹低垂着眼睑沉吟片刻,“是蹊跷,不管这些藏宝图中有没有真的一张,散布藏宝图的人都有一个目的——削弱各个流派的实力。辞家庄没去搭理这藏宝图,可能会被怀疑上。”
  辛少钧点了点头,“这也是庄主在忧心的事。”
  “这事于谁最有利,你们往这条线索查查。”
  “是。”
  “走了。”辞禹说完两个字后就瞬移离开了。
  瞬移到一半,辞禹停了下来,想起一件要紧事——啧,把那只蠢知了给忘了。
  

第16章 第十六幕
  被辞禹落下的沈惟安,正在津津有味地观摩一出好戏。
  起因是两个不知道是哪家流派的子弟,走在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谈事情。
  沈惟安恰时洗干净脸和手,正用浸湿的布条敷眼睛。
  “思思,你躲了我这么久,我问你,你是不是真要嫁给张易年?”
  “……是。”
  “为什么?”
  “为什么?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就是理由。”
  “你不是说——”
  “够了柳文卓,我周思一开始就跟你不是一路人。是,我承认之前是我自己不自量力缠着你,现在我有自知之明,我高攀不起!”
  沈惟安迅速摘下敷住眼睛的湿布条,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坐在的这个位置,周围有高高低低的树木遮盖着,前方有半人高的草丛,那两个人就站在草丛前,两边是高耸入云的树木,乍看之下,这两个人就像是站在自然围成的一个简易戏幕中。
  噫吁唏,这难道是传说中八点档狗血剧?男女主角还都是偶像剧标配的长相。
  沈惟安雀跃了。
  恰好手边就有长满果子的矮树丛,她摘了几个大的,就着潭水洗了洗,作为这个世界的半透明人,光明正大地啃着果子看起戏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那名叫柳文卓的少年郎激动地握着她的双肩。
  周思轻咬着红唇不肯回话,她看了看柳文卓,低垂着头。
  “你说啊。”柳文卓急了。
  沈惟安也急了:你快说啊,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怎么回事?这还不能按快进,哎哟愁死我了。
  这时另一个少年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把扯过周思,“周思,你个贱人,落夏时节就要嫁过来了,竟然还背着我别的男人私会?”
  “张易年,你别乱说话。”柳文卓厉声斥道。
  沈惟安沸腾了:哦嚯,这是头顶一片草原?绿光在哪里~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划过我的生命里~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指引我们想要的……啊呸,唱串词了。
  “柳文卓,你都有罗大小姐了,还不肯放过周思吗?”张易年将周思扯到身后,语气不善地看着柳文卓。
  沈惟安惊得手上快啃完的果子抖掉了:妈耶,这么刺激?!还是四角恋啊?!
  柳文卓却是一愣,“跟罗大小姐有什么干系?”说着他见到周思低垂着头咬着唇抹泪,像是明白了什么,“思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诶诶诶,”张易年伸出手臂挡住欲上前柳文卓,“干什么呢你?”
  “张易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你在她父母面前说了些什么,他们会这么快让她嫁给你吗?还是偏房!”
  “她什么出身你不知道吗?能给我当偏房难道还不厚待她吗?”
  两个人说着就要打起来了。
  沈惟安又啃起了一个果子,见状咂吧了两下嘴。
  “你们干嘛啊?”见事态越演越烈,周思连忙上前扯开两个人。
  柳文卓重新站好,挺直了腰杆,他看着周思,一字一句地说道:“家父确实想过给我指婚罗家,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有心爱之人,她笑起来是明春的阳光,我的生命因她璀璨。我曾经立誓,要一生一世都爱她护她,哪怕前路风霜雪寒,我也要带着她闯过去。”
  周思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看他。
  最后柳文卓铿锵有力地问她:“周思,我且问你一句,未来有无限的意外和惊喜,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见证?”说完他伸出宽厚的手掌,立在她面前。
  妈的,这男人太帅了!沈惟安被感动得想扔掉手上的果子给他鼓掌,但想了想之后,决定快速地咬几口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张易年冷哼了一声:“你可是家主继承人,娶她?”
  柳文卓态度依然很坚决:“柳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这回张易年也没有想到柳文卓会这么说,“你……你疯了?”
  柳文卓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周思。
  周思看了看柳文卓,又看了看伸出来的手掌,迟疑不定。
  哦……原来是一出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啊……不过,王子都这么说了,灰姑娘赶紧答应他啊!哎哟,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是愁死我了。沈惟安着急的想冲上去把周思的手按在柳文卓的手上。
  “诶,回去了。”
  一记掌风伴着这句话一道呼来,“卧槽……”沈惟安被拍的弯了腰,捂着被拍疼的后脑勺,转过头对着来人,眼光如刀地射过去。
  辞禹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沈惟安眼睛一转,丢了手中的果核站起来。
  “啧,你是猴子吗?吃了一地的果核……”辞禹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沈惟安没搭理他这句话,悄声地跟他商量:“诶,来帮个忙。”
  辞禹孤疑地打量她,明摆着不愿意。
  沈惟安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走上前突然抓起他的手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看得他一阵鸡皮疙瘩,正要把手抽出来,听她拔高声量地说道:“郎君!”
  正在僵持不下的三个人终于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实则两派人离得并不远,他们能一眼看见这边的情况。
  辞禹的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沈惟安知道这一声叫出来肯定把他们都吸引过来了,于是用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对着辞禹说:“卿愿与郎君,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辞禹眼里都是:你是不是疯了?
  沈惟安沉浸在自己的倾情演出中,丝毫不介意辞禹想拍死她的目光,一说完就走上前小鸟依人的轻轻靠在他的怀里。
  辞禹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刚要用力推她出去,她攥紧他的衣襟,在耳边换回正常的嗓音悄声道:“先等等,那边在上演苦情戏呢,我看不下去,决定帮人一把。”
  辞禹咬着牙在她耳边回道:“干我什么事?”
  “谁让你正好过来了,我也很无奈的好伐。”
  “这么说只有过来一个男的你都会这样?”
  “那是,帮人要帮到底嘛。我人这么好。”
  辞禹咬了咬牙,“你这女人真是……恬不知耻。”
  “略略略。”
  “你……”
  这厢还在咬牙切齿地咬耳朵,那厢也有了发展。
  周思听了沈惟安的话后,醍醐灌顶,她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走上前握住柳文卓的手,“我愿意。”
  柳文卓攥紧她的手,像是生怕她跑掉一样,整张脸笑开了花。
  “你,你们……!”张易年气得拂袖而去。
  听见动静的沈惟安趴在辞禹的肩膀上嗤嗤地笑,辞禹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但念在她脚上还肿着,所以并没有用力,只是让她跟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走了。”
  “哦。”
  沈惟安伸手攥着他的衣袖,一瘸一拐地跟在他旁边走着。
  辞禹撇了她一眼,沈惟安回道:“啧,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她指了指他另一条手臂上的衣袖上的几道划痕。
  “要不是我砍了那花,你现在还在那里魔怔着呢。”沈惟安嘚瑟地抬高了下颌。
  辞禹不置可否地嘁了她一声,便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衣袖走路了。
  两个人缓慢地前进,沈惟安想起了什么,又问道:“诶,你们这还有落夏时节的?还有明春什么的……”她听那三个人讲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难道不是春夏秋冬四季或者二十四节气的吗?
  “你以前是活在山顶上或是环海的小岛上吗?”辞禹对于这种无聊又愚蠢的问题表达了嘲讽。
  “啊……我只知道春夏秋冬。”沈惟安诚实地回答。
  “哦。”
  “说嘛说嘛。”沈惟安揪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声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辞禹顿了顿,“……嘁。”
  “说嘛说嘛。”沈惟安整个人蹭了过去。
  辞禹垂下眼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处理完今天发生的事情后,正要打道回府的辛少钧抬眼看到远处的身影,怔愣了一下,然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眼睛,再定睛一看,确是自家的少庄主无疑。
  再一次折返而回的辞禹此时正慢吞吞地走着,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分花拂柳的娉婷少女,少女整个人都倚在他的身上,而他也微偏过头,垂眸看她,丝毫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辛少钧他,惊!呆!了!
  在辞家庄多年,辛少钧对这个少庄主也还是有些了解的,别说女人了,就是连个人他要么爱答不理要么敬而远之,能挨他这么近的,辛少钧也只见过他的那几个徒弟可以这样。
  “阁主,可以走了。阁主?阁主?阁主!”
  “哎哟,吓死我了,干嘛呢?”辛少钧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位弟子不解地看着辛少钧,“阁主你在看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应。”
  “你管我呢,走走走,回去了。”辛少钧推搡着这位弟子,再回望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拐过弯消失在眼前了。
  

第17章 第十七幕
  经磨不住沈惟安聒噪的辞禹最终悠悠道:“时年三百日,分融春、明春、落夏、灼阳、酿秋、羡月、昼冬、雪眸八大时节。”
  “哇——塞——”沈惟安是真的被惊叹到了,跟她生活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那里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四个季节,这里的一年是三百天,分了八个时节,重点是,每个时节的名称都巨好听。
  “长见识了?”辞禹见她一脸“好厉害啊”的样子,忍俊不禁。
  “长见识了。”沈惟安感叹完后也不挨着他了,而是挺直腰杆,继续一瘸一拐地走着。
  被她挨着的地方有了些许温度,夜间的清风吹拂过来,温热渐渐散去。
  辞禹抿了抿唇。
  夜间虫鸣草动,窸窸窣窣,漫天的星子被层层叠叠的树叶切割成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却一点也不妨碍它们的璀璨。
  沈惟安仰起头观摩片刻,生活在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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