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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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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惟安仰起头观摩片刻,生活在大都市的人很难看见这么多的星星,多得就像随手一捞便是满满的一捧。
  ——可是大都市里有无数的霓虹晚灯,照亮一段又一段黑暗的路,点缀每个人或光彩或昏暗的时光,它们才是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眼中的星星。我也曾经,曾经和一个人关上房间所有的灯,坐在阳台上,看我们眼中的星星。
  喉咙突然哽得难受,眼眶倏忽间热了起来,眼前腾起一阵水雾,她吸了吸鼻子,把那股即将汹涌而至的难受费力地咽了下去。
  辞禹正在思考藏宝图的事情,并没有注意旁边的人有何不妥。
  二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沈惟安已经重新调节自己的情绪,又没心没肺起来。
  她往后看了看漆黑一片的林间,然后把辞禹推到一棵大树下,辞禹不满地啧了她一声。
  沈惟安从前面背着的布袋包里掏出那本破旧的古书,“诶诶,这是我在石棺里找到的东西,现在才想起来之前那个人说的什么天书,这个是吗?这书破的封面上的字迹都快没了……”说着她一边翻了翻书页,一边叨叨自己为了拿到它如何艰难和黑色虫子作斗争的。
  辞禹看了看她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还在碎嘴的人,颇感无奈。
  因为她手中的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异闻天书》,那些人都是拿着藏宝图来的,说不定是碰巧押中了一张,加之进入大瀑布到大洞穴的那一路惊险非常。她又是在石棺里拿出来的,指不定是哪位高人以前拿到了,在临死前为了不让这书流落人间引起不必要的灾难,所以才设置了这么多凶险的机关。
  辞禹的语气满是无奈:“你拿给我看就不怕我抢走吗?”
  沈惟安翻书的手一顿,瞬间噤声了,然后缓缓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焉了吧唧地望着他,“别介……我又不是不给你看……我看完就给你看嘛……还能互相讨论讨论呢……”
  辞禹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实在在地叹了一声,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语气温和了不少:“走吧,先回去吃饭。”
  沈惟安破颜一笑,把古书塞进布袋包里,“吃饭吃饭。”
  *
  辞禹最后是带着沈惟安瞬移回来的,这要是以她那一瘸一拐的样子走回来,估计天都要亮了。
  长桌上早就摆好了饭菜,上头笼罩了一层淡红色的结界,知渊见他们回来了,抬手一挥,结界散去,腾腾热气氤氲,饭菜香飘散四周。
  知歌和知乐大喜,嘻嘻哈哈地朝他们跑过去,“你们回来啦。”
  闻到香味的沈惟安整个人都沸腾了,往前小跑而去,饿起来连自己脚上的伤都忘了。
  “吃饭吃饭。”然后她一时兴起,玩起了农夫捞鱼,双臂一张,将两个跑向辞禹的知歌和知乐揽住,“诶刚好,今天的晚餐是吃两个漂亮的小孩。”
  知歌和知乐抱着她的手臂呵呵地笑,知歌对她说:“大师兄今天还煮了玉水蕨和杂肉粒呢。”
  “还有草木菌汤!”知乐晃了晃她的手臂。
  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往饭桌走去,知景适时舀好了饭摆好了筷子等他们过来,知熙早已按捺不住开吃了起来。
  走到后面的辞禹刚才还对沈惟安抢走本来要跑向他的知歌知乐略感不满,待见到她已经坐在饭桌上和大家吭哧吭哧地吃起饭来,才突然觉得,饭桌上意外的和谐温馨。
  长桌尾端点了两盏明亮的灯笼,夜空上璀璨的星光落在其间,六个吃饭抢菜的人,面部轮廓柔和,欢喜流淌在眉眼中。
  辞禹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他修行至此,早就不再需要以吃饭来维持生命,他要的,从来都是这样的氛围。
  所以辞禹快步走过去坐下来,端起碗拿起木筷,加入抢菜的战斗中。
  吃饱喝足后,五个人在前院里画了一个大的阵法图,每一端站一个人,看谁先破解了阵法。
  沈惟安舒适地躺在树下的躺椅上,打算假寐片刻就去洗澡,谁知舒爽的晚风阵阵吹来,身上的疲惫裹挟而至,没一会儿人就头一歪,睡死了过去。
  辞禹沐浴完出来后,走到沈惟安旁边,“喂,去洗澡。满院子都是你的汗臭味。”
  辞禹就是这么一说,她虽出了很多汗,但是那股味道却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如今站在她身边更是明显,晚风带着少女独特的清香吹拂过来,他忽然间想起一个叫“香汗淋漓”的词。
  沈惟安的睡相是很好的,细白的手臂隐约在嫩黄色的轻纱下,一手抱着卸下来的布袋包放在肚子上,另一只手滑了下来搭在躺椅外边,头微微侧过一边,细软的发丝被风吹起来粘了几缕在脸颊上。
  醒的时候不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睡着的时候竟然安静的像只乖巧的小兽,这样的反差,辞禹也是很惊奇了。
  但这个澡他是一定要叫她洗的,因为这飘来的不知名香味闻得他不自在,看她睡得这般乖巧,更不自在了。
  所以他垂下眼睑,抬起脚往她还在肿着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沈惟安立刻惊醒,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
  “洗澡去。”
  沈惟安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你有病啊!”
  “熏得我晚上要做噩梦。”
  沈惟安抓起放在肚子上布袋包朝他用力地扔过去,睡得好好被踢醒的人气愤的破口大骂,“嚟个死扑街!”
  玩得正欢的五个人听到了动静,皆停下来回头一看,然后又默默地无视掉继续玩起来。
  辞禹伸手抓住朝他扔过来的布袋包,听她瞎嚷嚷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看她一瘸一拐地走了。
  布袋包里还放着那本书,辞禹也不确定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清楚这《异闻天书》对修道之人的意义,随随便便拎起来扔人,然后眼都不看一下就走掉了。
  *
  这一天遇到太多事了,沈惟安洗完澡后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拽住路过的知景跟他说:“本仙女明天要睡个天昏地暗,不用叫我起来了。”
  知景想来这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确实是超负荷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哦,好的。”
  翌日一早,辞禹见席间少了一个人,问:“那只聒噪的蠢知了呢?”
  知景回:“说要睡个天昏地暗。”
  “……那别管她了。”
  一直到了午后时分,沈惟安都没有出现。
  坐在书房的辞禹正在研究她带回来的古书,书中的文字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他以前没有见过,所以将书搁在一边,找了旧时的书籍看看有没有相关的记载。
  他看了许久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甫一抬头,庭院外是明春里清滟滟的阳光,他感慨了一声,若是没有那只聒噪的蠢知了,原本每天都是可以这般清净舒适的。
  想到这里辞禹在心里把沈惟安骂了一顿。
  他正骂着,便感知到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他站起身走到门口。
  辞烨昨晚听了辛少钧描述的一幕,惊得茶杯都摔碎在地上,于是昼夜不停的处理好手边的事务,赶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辞烨拍了拍他的肩膀,跨进书房的门,见他的书桌上摊开七八本书,“这是在干嘛呢?”
  辞禹走过去拿起那本古书递过去,顺口说道:“这是蠢知了从石棺里带出来的,可能是《异闻天书》。”
  辞烨接过来,心思一点都没有放在这本传世之书身上,注意力全被“蠢知了”三个字吸引住了。
  沈惟安是被饿醒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就着水盆洗漱好了,鞋都没有穿,就迈着懒散的步子在回廊里走,打算去厨房找吃的。
  午后的长物居静谧非常,能清楚地听见树叶的摩挲声,她知道这会五个人都出去练功了,也没打算喊人。
  她来这里不过几日,对这里不太熟悉,回廊弯弯绕绕,在她快绕晕之际,听到前面的某个房间传来说话的声音,于是走过去打算问问厨房在哪里。
  

第18章 第十八幕
  辞烨知道辞禹的五个徒弟都是“知”字辈,乍听之下会以为这是他新收的一个徒弟,只是他在前面加了个“蠢”字,这就很微妙了。
  如果他这话中讲的人跟辛少钧描述的还是同一位,就更微妙了。
  辞禹并不知道自家兄长的内心活动,见他看着手中翻开的古书不动,以为他也是和自己一样看不懂里面的东西,“这里面记载的内容确实复杂,我刚才也是在其他的书里面翻翻看有没有相关的记载或者线索。”
  辞烨的心思依旧没有放在那上面,“蠢知了……是谁?”原先他是一步步来,先是问问辞禹在大瀑布里遇到的境况,顺便问一问辞禹最近的生活,接着顺水推舟地问出辛少钧看到的人是谁。既然辞禹先说出来了,那他就直接省去那些问话了。
  辞禹顿了顿,没想到辞烨关注的是这个,恰时他听到了回廊间传来的足铃声,于是抱着要膈应一下某人的心思,字正腔圆一本正经稍抬声音地说道:“我刚找的炉鼎。”
  啪嗒——
  辞烨惊得手上的古书直接摔下地,张开嘴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弟弟。
  走到门口的沈惟安听到二人的对话,顿了顿脚步,杀气腾腾地瞪着辞禹,辞禹幸灾乐祸地朝她望去一眼。
  沈惟安当然知道什么是炉鼎,实则就是修道中人修炼双修之法、房中秘术的女修,一般地位低下,用于男修用来吸取阴元,提高功力,或纵。欲之乐。
  辞烨看到辞禹的眼神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终于看到了本尊。
  刚睡醒的人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中衣直接敞开来露出里面没整好的里衣,衣裙的带子也是乱绑一通,脚上还没有穿鞋子,露出一双精致的小脚,脚上还串了一串金铃铛。
  奇怪的是她看上并没有邋遢的感觉,反倒慵懒的像只在阳光底下伸懒腰的猫咪,温软娇俏。
  沈惟安决定将计就计,眉眼一流转,稍稍流淌出一点温柔的眼神,盈盈一笑,缓缓抬起手臂交叠放在胸前,懒懒地斜倚在门框上,端的是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
  沈惟安娇声地对辞烨说:“你们长这么像,是亲兄弟吧?”
  辞烨还处在震惊中有点没转过弯来,愣愣地回了一声:“对。”
  辞禹被她这样弄得一怔,暗道不好,这人一肚子坏水,这会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啊……”沈惟安眼神瞟了瞟辞禹身上的某个部位,“那方面不太行,得给他好好补补。”
  果然,此言一出,辞禹气得脸都青了。
  辞烨瞬间明白沈惟安的意思,转头看向辞禹的时候见他脸阴沉的要杀人,以为是秘密被说出来窘迫的,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很微妙。
  看吧,只要是个男的都很介意那种事情。沈惟安强忍着笑,又甜甜地问:“你知道厨房在哪里吗?”
  辞烨听她问话,回过头自然地答道:“你直走然后右拐就到了。”
  沈惟安笑得乖巧可爱,“谢谢~”
  说完朝想砍死她的辞禹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肢风情款款地走了,走之前还装模作样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向辞禹示威。
  辞禹气到快步走上前,杀气明显到辞烨慌忙拦下他,“冷静冷静。”
  “哥,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辞禹的样子更让辞烨坚信自己的判断,安慰道:“小事小事,哥回去给你想办法,一定会治好你的。”
  “……”辞禹崩溃地捂了捂脸,想把某个胡说八道的人撕碎的心都有了。
  辞禹的模样更让辞烨担心了,他拍了拍辞禹的肩膀,“别急,我这就回去给你找办法。”
  “哥,不是你……”辞禹放下手掌,话才开头,辞烨已经瞬移而去了。
  辞禹捏紧拳头,冲去厨房找人,厨房早就没有人影了。他拳头握得咯吱响,忽然间又呼出一大口气,松开拳头做了一个收势的动作。
  他回到书房盘腿在榻上打坐,心中默念:冷静,不能让那只蠢知了太嘚瑟了。我要冷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过段时间跟哥说清楚就好了。冷静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这样的平静持续到第三日宣告结束。
  原因是那日辞家子弟抬了几个大箱子,指明说是给辞禹的补品和学习之物,放好东西后一行人就走了。
  等他们走后,瞬间明白过来的沈惟安终于憋不住大笑了起来,表面平静的辞禹也终于暴走了。
  杀气汹涌到吓得身边的知渊出手拦住了他,“师父!”知渊虽然不知道二人因为何事闹成这样,但是若不拦着,估计真会血溅当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惟安笑到捧着肚子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滚了一身泥也不介意。
  “知渊,你放开,我今天就要弄死这个该死的女人!”辞禹边说边扯知渊的手。
  辞禹趁着知渊愣了的空隙,转身去拿附近石桩上的斧头。
  五个人第一次见辞禹气成这样,皆是一愣,然后各自行动了起来。
  知渊、知熙和知景冲上去抱住辞禹,拖住他的步伐。
  知渊:“师父冷静啊!”
  知熙:“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师父!”
  知景:“不要跟一个没修为的姑娘一般计较啊师父!”
  知歌也冲到沈惟安面前,对着辞禹张开双臂,开声劝道:“冲到是魔鬼啊师父!”
  辞禹气得脸都红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给我让开,我今天就要剁碎这该死的女人!”
  知乐跑到快要笑岔气的沈惟安身边蹲下,惊奇地看着她:“小仙女好厉害啊,居然能把师父气成这样。”
  沈惟安听了知乐这话,故意地、炫耀地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辞禹气得气血上涌,“你们让开!我今天不弄死她誓不罢休!”
  知渊使劲抽出辞禹手握着的斧头,“您一向的自持哪去了师父!”
  知熙、知景和知歌苦口婆心:“冲动是魔鬼啊师父!”
  “你们都给我让开!”
  “哈哈哈哈……”
  喧闹吵杂的声音响遍了整个长物居。
  *
  那场闹剧最后不了了之,知渊他们至今没明白二人到底是怎么闹成这样的,只知道自那以后,二人唇枪舌战的次数急剧上升,连风往那边吹这种小事都能吵上一刻钟。
  天渐渐热了起来。
  沈惟安自从发现不管自己走到哪里,某个刻薄的小气鬼总是会跳出来,冷不丁地问她去干吗,问的烦了,她脾气上来就回了一句:“去干吗去干吗,去干你行不行?”
  对面的人脸一黑,两个人又是一顿吵。
  今天沈惟安吃了早饭回到厢房,看着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不管怎么穿都觉得热,所以翻了翻梳妆台,找到了一把剪子。
  她把衣服摊开放平在圆桌上,借着自己的记忆和艺术天分,带着对辞禹的仇恨,咔嚓咔嚓地剪裁着桌上的衣服。
  辞禹之前觉得沈惟安可疑,所以常躲在暗处查探她的行踪,自从上回的乌龙事件后,他就光明正大的去堵她的路,想尽办法膈应她。
  这日见她吃了早饭之后就不见人影,于是他迈着步子一路上想着要怎么让她炸毛,结果看到眼前的一幕,僵住了。
  沈惟安将长袖通通剪成了短袖,细白的手臂展露无疑,手上拿着的从石棺带回来的书翻过去一页,长裙也剪到了膝盖以上,一双匀称白嫩的腿交叠搁在地板上。
  上回辞禹是在夜里看的,室内昏暗,不过一眼,再怎么着也瞧得不甚清楚,如今光天白日,她就这么明晃晃的敞开来,一眼就瞧得清清楚楚。
  辞禹握了握拳,快步走上去,冷冷的鄙夷声响起:“你穿成这样是要我给你开门接客吗?”
  “……”沈惟安翻书的手顿了顿,憋不住的爆发了。
  她甩下手中的书,双手叉腰凑近他大吼道:“什么啊!我就那几件衣服,现在天这么热,哪里还穿的了!”
  辞禹别过眼看她,她一副“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样子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沈惟安是突然出现的一个人,长物居里没有合适她穿的衣服,之前那几件都是知歌拿着剩下的布料用法术临时改的。
  辞禹思考了一下,自己以后并不想看到这么有伤风化的画面,正好带五个人出去买些东西,所以他对她说:“换过一件衣服。”
  “不换!”沈惟安扭过头抱着手臂,“热死了!”
  辞禹不满地啧了一声,走进她的房间拿起一套被她扔在床上的衣服,轻轻一甩,淡蓝色的光自他手中流过衣服,然后一瞬消失。
  “换上。”辞禹把衣服扔到她怀里。
  沈惟安正要骂街,一摸那衣服的布料居然是凉凉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卧槽……这能持续多久啊?”
  “一天。”辞禹见她安分了不少,眉头也松了下来,“换上后去前院等。”他说完就走了。
  “妈耶……”沈惟安一脸满意地抱着衣服,“修仙大法好啊!”
  沈惟安正要去换衣服,突然想起辞禹刚才的话,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难道……这是要出门……逛街?!
  哟吼!
  

第19章 第十九幕
  一行人行至山脚就收了火冥幡,沈惟安对于这个世界的集市充满了期待,路上随手在树上折了一根细枝,一路甩着这根细枝蹦蹦跳跳的往前跑。
  知歌和知乐也学她,各折了一枝欢快地跟在她后面。
  知熙双手抱着后脑勺,慢悠悠地跟在三个人后面。
  后面的知渊和知景商量着长物居还需要添置哪些物什,要买什么食材回来之类的日常琐事。
  辞禹背着手走在最后面,见前面雀跃地甩着细枝蹦跶的沈惟安,然后眼睛一眨,前面的人“哎呀”一声扑倒在地上,辞禹满意地弯了弯唇。
  商量着事情的知渊和知景顿了顿,互相用眼神交流了起来。
  知景:大师兄,刚刚的气息流动……
  知渊:我们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知景:是,大师兄。
  一行人正走着,辞禹也在想要不要再给沈惟安来一下,不远处传来了树叶摩挲的响动。
  辞禹停下脚步转头望过去,一群穿着红衣绣纹的人在林间攒动。
  这其中还有位穿着白袍银纹的人瞧见了他,顷刻间瞬移而来,秦松泉轻笑着朝辞禹抱拳,“辞兄。”
  秦松泉是邕虞城的知府,而辞禹长居观灵山,有时下山来,曾经顺手帮秦松泉抓过几个难抓的逃犯,处理过一些棘手的案件,故此二人私交颇好。
  “秦大人。”辞禹微笑着轻点下颌。
  知渊和知景见了来人,也停下了脚步朝秦松泉作揖行礼。
  “你们是要下山去?”秦松泉问。
  辞禹见他这么一问,答道:“有何不妥?”
  秦松泉蹙了蹙眉,“最近城内确有些不太平。”
  走在前头的四个人见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在和人商量事情,于是调转回头,走了回去。
  沈惟安见那人衣着贵气,气宇轩昂,看着心头一阵欢喜,于是嗲声嗲气地问道:“怎么不太平呀?”
  辞禹听这人与往常大有不同的声音,斜斜地瞥过去一眼。
  秦松泉顺口答道:“近来城里发生了几起女子失踪案件,死状不同抛尸的地点也不同,但是有一点相同,就是她们的心都被挖走了。我怀疑是同一人所为。”
  “噫……”沈惟安抱着手臂搓了搓。
  知歌拍了拍沈惟安的手臂,“小仙女别怕,有师父在,师父很厉害的。”
  “哦?”沈惟安特地拖长了尾音,带着怀疑的目光瞥向某个人。
  辞禹的脸色一沉。
  秦松泉这回发现了沈惟安,甚是惊奇,毕竟他从未见过辞禹身边出现过除了知歌知乐以外的姑娘,“姑娘是?”
  沈惟安笑眯眯地回答:“在下姓小,全名小仙女。”
  秦松泉呵呵一笑,“姑娘的名字真有意思。”
  “那可不。”沈惟安嘚瑟地扬了扬眉。
  秦松泉将目光投向辞禹,“这是?”
  沈惟安知道秦松泉问的是什么,于是一记眼刀飞过去,意味非常明显,就是“你要是敢说我是你的炉鼎,我就敢说你床上不行”。
  辞禹没好气地回道:“路边捡的一根废柴。”
  秦松泉有些惊讶地睁了睁眼睛,没想到会是听到这样的一个回答,更没有想到辞禹的语气带了点不怎么高兴的情绪。
  他回过头,看了看笑眯眯的沈惟安,想不通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惹到辞禹了。他微笑着看了看一行人:“总之你们路上小心。”
  彼时一行人都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沈惟安尤甚。
  她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一脸乖巧的对秦松泉说:“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呀?”
  秦松泉礼貌一笑:“姑娘请问。”
  于是沈惟安光明正大地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身上的衣服,认真地问:“你这衣服料子真好,哪里买的啊?”
  辞禹没好气地闭了闭眼睛转过头,觉得脸都被沈惟安丢光了。
  *
  一行人往秦松泉说的那家店走去,半路饿了,随便找了家饭馆走进去吃午饭。
  人族数一数二的流派中,辞家庄、天舒谷、圣灵城三个流派时常被拿来比对,而这三个流派中的主家后代更是被拿来说道。由于辞家庄的辞禹鲜少出现,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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