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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网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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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秦卫霖本来想好好和这丫头说道说道,结果却被对方唬住了,他捏着护身符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你说的是真的?”
  黄文柏知道简攸宁的本事,心里沉重了几分,忍不住开口道,“听她的,收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船舱内的气氛逐渐降到冰点。
  以简攸宁的耳力,自然能够听到这艘船上都是整齐而又绵长的呼吸声,全是兵。
  然后又是一阵摇晃,船到岸。
  一只只小队,趁着夜色向前跃进。
  唯有几个人留了下来,保护简攸宁,没有毒枭的地方并不比有毒枭的地方更安全,指不定一不留神就会发生什么事情。
  黄文柏也满脸严肃地跟了上去。
  简攸宁连忙叫住他,“你怎么也去啊?”
  她记得黄文柏应该不管缉毒大队的事情。
  黄文柏摇了摇头,只虔诚道,“因为我是军人。”如果他没有参与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加入,而一旦加入了,那必定倾其所力,捣毁毒枭窝点。
  简攸宁突然对黄文柏又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纵然她也想跟着去,也只能当个累赘,只好乖乖的在安全的地方被保护着。
  等人都光了,一旁才有人小声的开口询问,“大师,你能算算我们这次的行动能成吗?”
  “是啊,能算出有缴获几个头目吗?”
  “死伤严重吗?”
  简攸宁咧着嘴笑,“来之前我特地占卜过,万事大吉。只不过我也在其中,所以具体的事宜算不出来。”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几人说话时,山林中爆发了第一声枪响。
  在凛冽的冬风中,一顿火光乱窜,无数的声音同时随之而起,大地也颤抖起来。
  简攸宁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不到黄文柏与秦卫霖的状况,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时不时地,就有身旁的护卫兵离开、回来,弄得半身都是血。
  显然是见到了周围有人去抓了半路逃离的人员。
  幸运的是,一切都没有波及到简攸宁所处之地。
  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火光逐渐弱了下来,其中一名护卫兵的呼叫机突然响了。
  “带着简大师过来。”
  是黄文柏的声音。
  得到吩咐后,一群人迅速护着简攸宁去了事发地。
  现场的场景相当凄惨,死伤一片,连秦卫霖的脑门上也中了一枪,生死不知。
  黄文柏脸色有些发白,但依旧能够保持镇定,他迅速吩咐,“我们的人已经在这里找了一圈了,并没有发现毒品 ,你快去看看。”
  “小心。”
  与此同时,他一脸沉痛,“先替伤员急救,然后抬回去。”
  简攸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卫霖,这里就数他伤得最重,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活过来。
  虽然与他没有接触多久,但简攸宁有些于心不忍,蹲下身,缓缓渡了一些气到对方体内。
  虽然不能够令对方恢复,却能让秦卫霖撑到救治的时候。
  黄文柏虽然不知道简攸宁究竟是在干什么,但他大约能够猜出来是对秦卫霖好的,再度吐出一口气,看向简攸宁的眼神带着感激。
  简攸宁站起身,目不转睛地把周围的物件都扫了一遍,最后视线缓缓落在墙角处。
  那里空无一物。
  她迈着步子缓缓向墙角走去。
  如果感受没错的话,简攸宁在这墙角处发现了能量隐晦的波动,一定是有人动过此地的风水,或者在此地布置了风水。
  黄文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简攸宁,见到对方的动作,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快步跟在对方的身后,“是这里?”
  可纳闷的是刚刚有人从这里经过,如果真的有东西的话,一定会有障碍感。
  可是并没有。
  简攸宁点头。


第199章 
  黄文柏眸色沉郁; 右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紧握成拳。
  喉咙口有些干涩; 他轻轻咳嗽一声,“拜托了。”
  缉毒大队的所有人员; 从不能公布一张正面照、更没有媒体报道,只能带着他们一生奋斗得来的奖章,默默自豪,他们只希望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打击一切毒品; 创建一个更好的社会。倘若毒品来源不能调查清楚,不知道要牺牲多少英雄,这一点,是黄文柏不想看到的。
  简攸宁面色紧绷,她一步步向墙角边走去; 距离越近,感受到的能量波动也就越强。
  正在收拾残局的众人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简攸宁的身上,一脸沉痛的他们眼底带着希冀之色。
  简攸宁却突然闭上了眼睛。
  她在用心感受着此地的气场。
  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一道道由气而形成的纹路杂乱无章地排列在墙角上方; 虽说杂乱,可认真观察,还能够找出几分规律。
  而且这些纹路时不时的还会变换; 但所有纹路彼此之间的轴距都是相同的; 从上至下将整个墙角全部笼罩下来。
  简攸宁脑海中缓缓浮现出整片纹路的模样,顺着其中一条慢慢向下看,周遭的空气; 因为这些纹路的存在,而纷纷避开,形成了一道封闭空间。
  原来如此!
  果真是有人在帮着隐藏这些毒品!
  她的眼眸陡然睁开,把自己全身的气都调动起来,同时,又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修眉刀,在食指上画了一道,顿时鲜血直流。
  不过简攸宁一点也没觉得疼,当即以血为朱砂,凭空画符。
  每画一笔,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不过好在这段时间的修炼起了大作用,直到整个符画完,除了身体有些疲累外,仍留有余力。
  不同于以往金灿灿的符咒,空中散发着淡淡红色的光芒,稍显诡异,但随着简攸宁的念咒与手印,这些红色的光芒,凭空的消散在空气中。
  倘若肉眼可见,就能够见到这些红色的光芒向着先前那一道道纹路而去,每缠上一道纹路,空气便会狠狠地颤动,而后消失。
  这些纹路是维持阵法的核心,纹路一旦消散,整个阵法就会不攻自破。
  不过光光凭借着这道符咒不足以奈何这个阵法。
  简攸宁咬咬牙,再度在食指上又划开一道。
  这一下令她整个人气息不稳极了,五脏六腑仿佛都挪了位置,有些生疼。
  但即便如此,简攸宁也是咬了咬牙,除了掐手诀,又踩着祀步,忍着疼痛把最后一道力送到最底下的阵心。
  倏然,空气中莫名地发出了一声响。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凭空出现了一堆包裹完好的容器,占地面积还不小。
  “卧槽,这我们怎么能找的着?”
  “我就说先前狗冲着虚空叫什么,原来是完全被藏住了,谁能想到还有这样的方法。”
  这么大费周章的隐藏,谁都没有怀疑,这容器内装的就是毒品。
  简攸宁稳了稳脚步,稍微恢复了些力气,才给众人解释,“这是消耗型阵法,其实也就是个障眼法,把你们蒙骗过去了,也就达到了隐藏的目的。”
  黄文柏心里有些庆幸,幸好这回临时起意把简攸宁叫了过来,否则不知道大伙还要找多久才能发现,一次次无疾而终的行动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打击积极性。
  “既然是障眼法,那我们怎么能穿过去呢?”
  简攸宁伸手指了指容器旁的空间,“你们虽然走,但其实是走在容器的边上,无论你们是什么样的路线,走的其实还是一条路,当然你们是不会发现的。”
  这才是高明的障眼法。
  黄文柏挥了挥手,连忙吩咐,“把这些东西带走。”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一定要向上级禀告。
  等所有人都忙碌开来,黄文柏才走到简攸宁身旁,他的心里满是感激,“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但他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与此同时,他早就拿出了军用创口贴,“先包着吧,回去再上药。”
  为了避嫌,黄文柏也不好替对方动手。
  简攸宁格外苍白的脸庞显得她虚弱极了,不过她也毫不在意,只开口道,“你帮我那么多次,我还没说什么。”
  还不等黄文柏回答,她突然又严肃地开口道,“有些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毕竟都是我自己的猜测。”
  “这障眼法的布置给了我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就像是那断基阵般,像是同一人所为。”见黄文柏陡然抬起头,她点了点头,“就是穆老。”
  穆老如狗皮膏药般,什么事情都有他掺和的手笔。
  无论是拐卖儿童或者贩卖毒品,就算他有天大的冤屈也不足以抵消这些恶事。
  “你不觉得,应该尽快将他绳之以法吗?”
  黄文柏捏着军用创口贴,神情有些为难,“我们的人的确找不着他的踪迹,只能够24小时监控着。”
  简攸宁抿唇,“我相信我的感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我有个法子,你听一听?”
  只有把穆老抓住了,她才能够安下心。
  黄文柏知道简攸宁素来是个靠谱的,能说出这番话,代表了她有很大的把握,当即点头,“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这件事情解决了,咱们仔细说。”
  “走吧。”
  简攸宁又回头看了一眼墙角,而后跟着黄文柏一同走出。
  *
  军区医院。
  秦卫霖被送进手术室已经有五个小时了。
  秦母在手术室外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同时还指责着秦父,“当初我就反对他干这个,可是你呢,不仅不阻拦着,还替他铺路,现在好了,儿子都不在了,现在你心里好受了?”
  他们夫妻两人统共就一个儿子,为了儿子的安全,她每天都吃斋念佛的,结果还是出了事。
  一颗心都碎了。
  秦父一张脸铁青,他只字不言,只看着手术室内。
  心里,也缓缓地多出了一抹悔意。
  见现场的气氛着实有些悲戚,一直跟随着秦卫霖的兵突然敬了一个礼,然后开口安慰道,“行动前,简大师给了一枚护身符,我相信秦队会平安无事的。”
  如果简攸宁没有当着他们的面找出毒品,他们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如此玄乎其玄的本事,所以,这本事成了最好的安慰人的办法。
  秦母哭声一顿,她听过简大师的名头。
  不就是那合一派的长老吗?
  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说话的兵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对,简大师谁都没给,就给了秦队,秦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
  秦母擦了一把眼泪,突然决绝地对秦父开口道,“如果他成功扛过来了,我不同意他再继续。”
  这行业危险性实在太高了。
  秦父断然拒绝,“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做主的,等他清醒过来,让他自己再做决定吧。”
  如果还能够醒的过来。
  秦父眼眶有些泛红,作为父亲,他心里怎么能够不担心害怕呢。
  怕自己儿子再也醒不过来,毕竟伤到的是头部,风险率最高的部位。
  一想到这些,他就有些喘不过气。
  秦母冷笑一声,“让他自己做决定,迟早还得像这样满身是血地送回医院,他又不是孤家寡人,有老婆有孩子,他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和全家人交代?我不管,这件事情,必须听我的。”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黄文柏站在拐角,面色复杂,一时间有些不忍心上前,想了想,他忍不住给简攸宁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给秦卫霖护身符,是早就知道他会出事吗?”
  简攸宁回答的很是干脆,“看他的面相,有血光之灾,所以给他一枚护身符防身用。”
  之所以不替对方化解,是因为化解之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大的灾祸才后头等着,还不如受了会更好。
  黄文柏虽然不懂玄学的讲究,但也没觉得简攸宁做的不够多,只问道,“那他能活过来吗?”
  简攸宁清冽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的安慰之意,“他这一辈子做了太多的为国为民的利事,老天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死的。”
  只不过,想要活命,也得付出其他的代价。
  但和活着相比,什么都微不足道了。
  黄文柏心中稍安,挂断电话后,他一直伫立在拐角处,静静等着那盏红灯。
  即便有了简攸宁的话,但他仍忍不住替好友担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灯熄灭,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仍要观察24小时,如果病情没有反复,那就代表着是脱离危险,休养几个月后,身体便可无碍。”
  听到医生的话,所有人都如释负重。
  医生又道,“病人也算幸运的,但凡枪子儿再偏一点,这人就当场毙命,救不回来了。”
  说到这儿,他也有些唏嘘感慨,真的是太巧了,就刚刚这个位置还能救,换成别的地儿,死的透透的。


第200章 
  秦卫霖的重伤并不是缉毒事件的结束; 相反; 而是一个新的开端。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简攸宁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 跟着新上任的缉毒队长与黄文柏东奔西走,在铆足劲头想要一雪前耻的队员们的配合下,缴获的毒品数量令人瞠目结舌。
  倘若这批毒品在国内贩卖,不知多少青少年又或者是无辜人士会被荼毒。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连素来冷若冰霜的黄文柏都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不过; 随着侦查力度的加大,背后之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再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输送毒品。
  *
  私人庄园内。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格罗弗此刻非常肉痛。
  尝过几次甜头,他对穆大师可谓是百分百的信任,这种信任不单单流于表面; 从那日益见长的毒品输送量就可见一斑。
  但如今,这种信任换来的却是惨痛的亏损。
  格罗弗的神情阴沉无比,淬了毒的目光扫向穆老; “你说; 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
  “当初是你和我保证,绝对会万无一失。”格罗弗怒容满面,“我需要你的解释。”
  穆老额头上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半个月前; 当他得知阵法被破的消息; 还以为只是偶然,他还极力安抚了暴躁的格罗弗,可没想到; 又接二连三的出了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是偶然。
  虽头皮发麻,但他仍极力保持镇定,“格罗弗大人,我希望你能给我几天时间去调查清楚,然后再给你一个解释。咱们俩同坐一条船,我还需要你的庇护,是绝对不可能故意为之。”
  格罗弗眼睛眯了眯,神色不明,“穆大师,你叫我该怎么信任你?说到底,你还是中国人,该不会是借机哄骗我的信任,然后想要把我一锅端了吧。”
  这话可就严重了。
  穆老面色紧绷,匆匆忙忙回道,“格罗弗大人,既然咱们是合作关系,就不要猜测彼此的诚意,我相信我的底细你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我根本就不把我自己当成中国人,恨不得整个中国毁灭才是。这样的话,你就不要再说了。”
  “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至于被破的阵法,我会重新完善,绝不会影响大人。”
  他的话着实斩钉截铁,令人半分不生疑,格罗弗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好半天又放声大笑起来,“好,那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穆老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听到格罗弗的话,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别说我,我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不会放过你。穆—大—师,你听明白了吗?”
  赤裸裸的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穆老勉为其难挤出一抹笑意,“那就请大人等着我的好消息了。”
  人在暴怒的情况下,很容易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但穆老却清明的很,纵然五脏六腑像是有团火在灼烧,但他依旧保持着镇定。
  就这么一路走回了自己居住的住所。
  还不等他有所吩咐,电话铃声响了。
  “穆老,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确切的消息了。在程玄陵手中。”
  穆老让他查的,是佛教祖师释迦摩尼圆寂火化后留下的舍利。
  穆老狂喜,“你说的都是真的?”
  舍利子的形成与修行者生前的修行有密切关系。舍利子是一个人透过戒、定、慧的修持、加上自己的大愿力所得来的,它十分稀有、宝贵。
  尤其是释迦摩尼的。
  释迦摩尼焚身所化共有八斛四斗舍利,释迦摩尼作为祖师,虔诚奉佛悟道,他所留下的舍利是圣物,备受尊崇。
  但供养佛祖真身舍利的寺庙保管森严,他只能打唯一一枚散落民间舍利的主意。
  可谁能想,兜兜转转,竟然是在程玄陵的手中。
  一旦他拿到手,就再也不用怕天谴了,更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记得那经常坏我们好事的简攸宁就是程玄陵的外孙女吧?”
  男声没有半分迟疑,“是。”
  穆老飞速地打起了小算盘,“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去调查一下我给格罗弗设置的阵法为什么会破的原因。”
  电话匆匆忙忙挂断,但穆老却显得精神奕奕。
  想到自己拿到舍利后的美好生活,他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是时候该去找江奕了。
  *
  江奕此刻也有些坐立不安。
  因为廖大师和黄文柏进了书房已有一段时间。
  甚至连个端茶送水的都不允许进去。
  每回黄文柏来找廖大师,总有大事要发生,而他却被排除在外,这种感觉着实不太好。
  又等了许久,才等到黄文柏的离去,江奕知道自己不可以太过于心急,一直挨到了傍晚,才找了个借口去找廖大师。
  在谈话时,他才佯装漫不经心的问出,“黄二少怎么又来找你了?”
  廖大师正冲泡着江奕带来的茶叶,整个屋内都充斥着茶香,他也不觉得江奕是在套话,只回道,“前段时间,秦家的孩子脑门正中一枪,这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江奕点头,他当然知道了,只不过这孩子命还不错,但凡枪子儿偏一偏,就没活路了,“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当初他也只是唏嘘了两句,就把这件事情放到了脑后,哪里想到竟然还会有后续。
  “当然有关系了,秦卫霖是缉毒大队的头,这会缉毒,他们查出一件了不得的事,有人利用风水阵法藏匿毒品。”
  江奕的心颤了颤。
  虽然他和穆老联系的较少,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更别提穆老最近给他下了新的命令。
  他的面上迅速地浮现出了一抹愤怒,“是谁那么丧尽天良?!”
  廖大师叹了一口气,“攸宁说估摸着就是那穆老。”他也研究过阵法,的确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人出手的阵法总会有相似之处,“我觉得也是。”
  江奕瞳孔缩了缩,旋即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做?”
  廖大师拿起茶壶,给两个茶杯分别倒上了茶水,接着道,“本来准备强破阵法,但后来他们自己也意识到了,倒也没有再用。后来黄文柏想出了个办法,想直接抓了那穆老。”
  办法其实是简攸宁想出来的,但因为其中不确定因素过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但总比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好。
  而对外宣称,当然都提黄文柏了。
  江奕一颗心险些提到嗓子眼,竟然都已经想出办法了?
  倘若穆老真的被抓,把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办法?”
  廖大师爽朗地笑了笑,“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听就在五天后行动。”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尽快把穆老抓获,穆老在外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般。
  “这些都是他们的事情,而我们,还是继续琢磨着断基阵吧。”
  虽然断机阵一直没有成型,但廖大师的心里始终沉甸甸的。
  任何一个风水术士都不能忽略自己的直觉,因为这是比常人还要准的预感。
  想到这儿,他的笑容缓缓收敛,“总不能他们在外头出力,我们一丁点儿忙也帮不上吧。”
  江奕瞧着这样的廖大师,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堵。
  对方从始至终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无论什么事情都会详细告知,而他却要在关键时候反插一刀。
  这让江奕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人。
  他手握了握拳,然后又无力地松开,立场不同,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些年他也没有做出对不起廖大师的事情,唯此而已。
  江奕想到断基阵,又抿了抿唇,“你说的也是。”
  廖大师呷了一口茶,满脸虔诚,“咱们这些老东西年龄也不小了,活的够本了,倘若真的有人当着我的面破坏国家气运,就算拼了性命不要,我也不会让他得逞。”
  听到这样的话,江奕的心中更酸更涩。
  不知为何,他有些呆不下去。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廖大师不疑有他,连忙挥了挥手,“走吧,走吧,刚刚和你说的话是机密,你可别泄露了消息。”
  江奕撇撇嘴,“都一把年纪了,还操心这呢。我在合一派呆了那么久,这点规矩都不知道?”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人一走,廖大师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泡茶,他干脆又回桌案前,继续研究断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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