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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忠粉重生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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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不用柳太守交代,曾夫人自然是明白的,为表重视,她亲自去了国公府接人。老夫人的病要是能治好,她既能得好名声,又轻省好大一截,她也殷切盼着老夫人能好呢!
  不过,到了国公府,真正见到那位神医,曾夫人还是大吃了一惊,险些失礼。
  这……这也太年轻了吧!根本就只有十四五岁!而且相貌好到无法用言语描述。
  彼此客套了一番,在曾夫人屡次赞美她的年轻有为后,萧宓终于忍不住道:“曾夫人,一切要先看了病人再说,您也不要抱着十成的希望……”也太能给人戴高帽子了。
  “这是自然的。”曾夫人微笑道,心想自己刚才实在是情绪太激动,吓到这小女子了。
  至于萧宓说的,不要抱着十成的希望,一般有本事的大夫对病患家属说话都比较谦逊保守,这她都习惯了。大包大揽的,一般都是江湖骗子。
  很快,跟杨氏告了别,萧宓拿着药箱跟曾夫人一起去了太守府,杨氏不放心,还派了两个嬷嬷跟着。
  到了太守府里,下人们纷纷惊讶于萧宓的美貌,背后议论道,一向贤惠的夫人,这是下了血本了,也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绝色美人给府君!
  后来知道萧宓是来给老夫人看诊的,反而更难以置信了,长成那样的大夫……夫人莫不是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萧宓走近那陈老夫人的寝室,便问到一股难闻的酸腐气味,还混着着厚重的檀香味,一看,窗户闭得死死的。
  “先把窗户打开。”萧宓道。
  “这……老夫人身子弱,吹不得风。”陈老夫人身边一个资历很老的嬷嬷道,对于萧宓这么年轻的大夫,又生得那样一副相貌,她是一万个不信任的。
  “去打开!”曾夫人吩咐。她倒是个极为配合的病患家属。
  “夫人,这可是张大夫嘱咐的!”老嬷嬷辩解道,张大夫是河东杏林协会的会长,有资历,有名望,也有医术,整个河东的人都将他奉为杏林界的权威,甚至有许多外地人慕名来求医。
  “那张大夫不也没把老夫人治好!”曾夫人回道。她其实挺厌烦老夫人身边这些资历老的婆子,有时候倚老卖老,连她这个当家夫人的话都不放在眼里。
  在曾夫人的坚持下,窗户打开了,空气一流通,所有人都精神一振。夏秋交接之际,这样闷在屋里确实很难受。
  萧宓走到床边,看到病床上仰躺着的陈老夫人,年纪在六十左右,花白的发髻有些散乱,口歪眼斜,目光浑浊,这么多人进来,她也只是出神地望着帐顶。瘫痪甚至全瘫,对人心理上的摧残委实很大。
  “陈老夫人,我是来帮您看病的大夫。”萧宓温声表明自己的身份。
  陈老夫人闻言,只是呆滞的眼球动了一下,也不答话,满脸冷漠。
  打完招呼,萧宓便上前把脉,查看舌苔,眼球等处,待都查看完,心里对病情已经有了判断。
  “我要给老夫人施针,劳烦夫人让人准备一下。”
  曾夫人按着萧宓的吩咐,做好了准备工作,萧宓让围着床边的人都站远些,然后开始施针。
  半个时辰后,萧宓收完针,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让人拿纸笔来开药方。
  “这是外用的,每日熬了水,早完擦在长褥疮的地方。”萧宓又指着另一张,“这是内服的,一日服三次。”
  听曾夫人说,那陈老夫人如今十分抗拒喝药,萧宓又走到床边,声音温柔地对陈老夫人道:“老夫人,您一定要好好喝药,我跟您保证,只要您遵我的医嘱,半年内您就能下床走路了!”病人的信心对康复也能起到很大作用,萧宓心里有把握,半年时间已经是很保守的说法了。
  “好。”陈老夫人听到这话,竟然缓慢地点了点头,看得曾夫人喜出望外。
  这才施第一次针,原本全瘫的老夫人竟然能点头了。那萧神医果然是有本事!而且见老夫人面容舒缓的样子,显见是施针后要好受许多,这种事病人的感觉是最明显的,所以她才对萧宓的话十分信服。


第18章 求诊治(下)
  约定好三天后会再来,萧宓便带着人回国公府去了。
  消息传得很快,如今几乎整个国公府都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有看热闹的,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杨氏听完派去的两位嬷嬷的回话,当即派人去给棠梨院送了五匹极品锦缎。这……从当家夫人的态度来看,应该是治疗效果不错吧?众人纷纷揣测。
  三天后复诊,竟又是那曾夫人亲自上门来接的。
  这下,周国公府炸开了锅。太守府如此看重,可见那萧表姑娘真不是一般地有本事!
  且说萧宓初次看诊两天之后,那原本的张大夫按例来看诊,一来便见那寝室里窗户大开,不高兴地道:“谁把窗户打开的!老夫人如今病体虚弱,岂能受风!”
  老嬷嬷上次在曾夫人那里受了气,立刻道:“是夫人请来的大夫吩咐的!”
  “哪来的庸医!真是荒唐误人!老夫人若病体受损,谁担得起!”张大夫大声道,也不知是在训斥谁。
  见曾夫人不开口,张大夫也不再说,心中憋着一口气上前去给陈老夫人把脉,心想若老夫人的脉象稍有差池,他便能借此让她们知晓,相信除他以外的大夫胡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那脉象却让他大吃一惊,陈老夫人的病灶,竟是轻省了一些!
  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把完脉,捋着胡须道:“看来我前头开的药如今已经见效了,只要老夫人继续坚持下去,病情定然会有所好转的。”
  曾夫人还没说话,却见那陈老夫人喉咙里一直呼喝作响,突然爆出一声怒吼:“滚!”眼睛瞪着那张大夫,又大喊了一声:“叫这庸医滚!”
  “阿娘?”曾夫人恭敬地走到床前。
  “以后再不许叫他来!不要脸!”陈老夫人吼道。明明是那小女娃给她开的药施的针起了效果,这老不死的竟然想把功劳据为己有。喝他的药喝了一年多,一点效果都没有,谁是庸医这还用说!
  张大夫面色胀红,他自成名以来,好多年没受到这种待遇了,腾地一下站起来,终究是没有发作。这毕竟是太守府,而他,被捧得再高,也只是一介白身而已。
  曾夫人面色歉然给张大夫道了歉,又叫人拿了银子将他送走。只是后来却没再请他过府。
  张大夫羞愤不已,暗自叫人调查,到底是何人在他的这块地界兴风作浪。心中暗暗发誓,若叫他抓住那人把柄,定要让他在杏林界混不下去。
  太守听着陈老夫人说,身体好受多了,指尖也能动一动了,也是高兴之极,跟曾夫人提出今日要亲自去向那神医道谢,被曾夫人赶紧拦住:“这内院女眷的事情,妾去便是了!郎君您去,反倒让那神医不自在。”
  太守闻言觉得也有道理,便作罢,又嘱咐曾夫人,一定要十分敬重那萧神医,这样她给老夫人治病才会更加尽心。这样的道理曾氏自然懂,于是今日再次亲自去接了萧宓,她打听过了,那萧神医出身大商户,钱财肯定不稀罕,那她就给她尊荣,把她捧得高高的。
  却说周国公府三房那边,十四岁的嫡出娘子赵华,为面疱所扰,每日心情抑郁。今日见天气阴凉,便带着丫鬟去花园里散散步。大夫说,空气流通些对她的脸有好处。她终究还是想好的,大夫的话总得放在心上。
  走了一会儿,便有些累了,正说去前头凉亭歇一歇,便听见两个打理园子的丫鬟在说话。
  自从得了这个病,赵华就变得极度敏感,只要有人在她面前低声说什么,她就怀疑别人是在议论她,说她坏话。
  于是命令跟着自己的两个丫鬟停下,自己也停在拐弯处,她倒要好好听听,这些贱丫头在背后说她什么!心中恨恨想道,待会定要让人撕烂她们的嘴!
  “……你说这人,可真是命好,长得好就不说了,医术也神乎其神!”
  “对啊!今日又是太守夫人亲自来接的!可见是有奇效了!”
  “那是当然了,你没听上次小红说么,跟着去的张嬷嬷给夫人汇报时她听了个正着,萧表姑娘施了针的当下,陈老夫人就能点头了!我的天,那可是瘫痪了三年的人呢!”
  “是啊!”
  原来是说的那位寄住在国公府的萧表姐。赵华听得丫鬟对萧宓的一片溢美之词,特别是美若天仙这样的字眼时,心中苦涩不已。
  小小少女,谁人不曾幻想过自己相貌出众,周围都是惊艳的目光和赞美!可她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让人夸她美了。
  那边话题一转,赵华又听得其中一个丫鬟道: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四娘子……”赵华握紧了拳头,果然,这些贱丫头又要在背后议论她了!
  “咱们四娘子脸上那疮,我是听老太君房里的玉秋姐姐的堂妹说的,萧表姑娘才来那会就说过,她能治,可当时没一个人相信她啊!萧表姑娘再三恳求,让她试一试,三夫人就是不肯哪!”
  赵华如遭雷劈,她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再三恳求,原是夸张,赵华却全然当了真。
  “萧表姑娘可真是好心!要我,不治就不治,多的是人求我治病呢!再三求三夫人,恐怕也是念着亲戚情分,真的关心四娘子,女孩子家的,得了那个病多可怜啊……”
  萧宓对上对下,脾气都挺好的,脸上总是带着笑,下人们觉得她和气,打赏也大方,因此在国公府的下人里赢得了一个好口碑。
  赵华连别人说她可怜的事都顾不上追究了,发了疯地往三夫人孙氏院子里跑。
  她气喘吁吁地冲进正堂,倒把正在做女红的孙氏吓了一大跳。
  “我的儿!你这是作甚!”
  “为何!为何不让我治脸!你是不是就不盼我好!”赵华眼眶发红,怒声质问道,配着那张长满了红色丘疹和鼓包的脸,这模样真是吓人得很。
  孙氏有些发蒙,柔声道:“你这不是正吃着大夫开的药么?”
  “你就是不盼我好!我知道,你一直嫌我不是儿郎,不盼我好!”赵华说着,就蹲下身埋着头呜呜地哭起来。
  孙氏看着心都揪在一起了,她膝下没有儿子肯定是想生一个的,可对仅有的女儿也是一样当作心肝宝贝的啊,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华儿突然跑来说这些!安慰解释了半天,赵华这才平静下来。
  这时赵华的两个贴身丫鬟终于追上来了,跟孙氏禀告了在花园里听到的那番话。
  “就是为着这个!”孙氏有些无奈,一扯到她的病,华儿这孩子就跟丧失了理智一般。
  “她说了能治的!你不让她治!”赵华抽噎着控诉道。
  “我原是见她实在太年轻,哪里敢信,就推辞了。”孙氏解释道。
  “那最近几日呢?到处都在说她医术高明,你还是不带我治!”这样一想,赵华又来气了。
  “术业有专攻,阿娘也不知道,她治中风在行,治这浅表发症到底在不在行,想着还是老大夫稳妥些……”
  这话本也是在理,可赵华哪里听得进去:“你就是拉不下面子,我的脸还没有你的面子重要么?我不管!我就是要她治!她肯定治得好!”
  突然浮现的希望让她不由想死死抓住。
  “好好好!那我们明日就去找她治!”孙氏道。
  “不!我要现在就去!”赵华尖叫了一声,把孙氏吓坏了,连忙依了她。
  孙氏虽然觉得先前拒绝了萧宓,如今又求上门去,脸上十分挂不住,为了女儿,却也还是腆着脸备了礼去了棠梨院。到的时候,萧宓还在太守府没回来,由萧氏招待着,足足坐了一个半时辰。她倒也不想等,但华儿那小魔星不走,非得要在这里等着萧宓回来。
  萧宓带着太守府的一堆谢礼回来的时候,见得正堂里一屋子人,还有些吃惊。
  一进屋,还没等萧宓行礼,孙氏就冲上来抓着萧宓的手,姿态放得极低:“宓儿啊!舅母以前有眼不识泰山,都是舅母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可一定要帮你表妹看看脸上的病症!”
  萧宓稍微疑惑了下孙氏的变化,想想太守府的事情应该在国公府传开了,也就很快释然,笑着道:“舅母可别这样说,自家亲戚,我能帮得上忙肯定会帮!”
  萧氏过来道,孙氏母女已经等了很久,萧宓转眼看到赵华,忙柔声对她道:“这就是华表妹了对么?来,过来我帮你把把脉好不好?”
  赵华低着头走到她面前,低声叫了句萧表姐。
  萧宓把了脉,又让她抬起头来,柔声哄道:“没事啊,我就看看表症,好对症下药,这样才能好得快哦!”
  赵华听话地抬起头,却还是不肯和萧宓对视,萧宓仔细观察了她脸上的症状,其实就是发的青春痘,但却是情况最复杂的那种聚合型痘痘,丘疹与脓包型痘痘长在了一起,因长期抓挠,皮肤还造成了严重破损。
  总体来说,是内因引起的,但外症也已经很严重,要双管齐下。
  看完后,萧宓对赵华的了然于心。
  “萧表姐,我的病能治好吗?”赵华忐忑不安地问。
  萧宓语气轻松地道:“这只是小病,坚持喝药和其他治疗一个月,就不会再复发了,要疤也全部消掉,那就要再等一个月。”
  穿越前,爷爷经常教导她,对病人说话,一定要语气坚定,这样病人才会有信心。所以,既然她确定能治好,为什么不确定地告诉她呢。
  “真的吗?太好了!”赵华听到萧宓的回答开心极了,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自从得了面疱以来,就再没见女儿笑过的孙氏见状,眼眶有些发热,连忙转过头去。
  毕竟孙氏母女等了大半个下午,萧宓虽然很累,还是给赵华开了外用和内服的方子,交待了用法和禁忌。
  “这外用的药你今晚兑水洗了,晚上就不会再痒。内服的方子有点苦,但喝完不能含糖,华表妹想来平日有些爱吃糖,要克服下哦。”萧宓柔声叮嘱道。
  “萧表姐,我一定不吃糖!”赵华连声保证。
  见萧宓对赵华态度温柔,完全不计前嫌的样子,孙氏心中感激不已。


第19章 赵侑将归
  太原留守府
  商量完政事,赵信拿着一卷兄长给的军阵图走出赵侑的书房,正沉浸于这种新的攻城阵型的精妙之处,心里思量着练兵的具体实施事宜,就听有人给他行礼,叫了一声七郎君。
  正色一看,却是赵家的情报头子周斯,看到此人他顿时回过神来。
  “周斯,我的事你查得怎样了?”他把画像都交给阿兄七八天了,每天的等待他都度日如年,不好催阿兄,这周斯他倒是可以放心催促的。
  “七郎君所为何事?”周斯面有疑惑。
  “大夫……”赵信矜持地给了个提示,怕他还是不清楚,又加了一句,“一位小娘子!”
  周斯恍然大悟:“原来七郎君所说的是此事!”
  “可有消息了?”
  周斯摇摇头,“这茫茫人海,无异于大海捞针啊!七郎君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为好。”
  心下却有些奇怪,六郎君根本没有让他去找七郎君口中的大夫,还交待,若七郎君问起,就如此答复他。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天,赵信一开始抓住他问,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经手的消息太多了。
  赵信闻言,脸上的失落藏都藏不住,片刻又道:“你叫人好生帮我查,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小人自当尽心竭力!”周斯恭谨道。心里暗自嘀咕,也不知六郎君和他这兄弟在打什么官司,明明应了七郎君,却要诓人家,一边又让人去查那长平萧家的消息,那家里可不就有个年纪轻轻又医术高超的小娘子么!不过,他是一句也不会多嘴的,毕竟六郎君才是他的效忠对象。
  进了门,周斯恭敬地将袖袋里的情报函件呈给赵侑,“郎君,长平的消息送来了。”
  赵侑拆开函件,迅速浏览了一遍,一个多月前宓儿的母亲萧氏被其父王子安所囚,每日折磨拷打,二十多天前,萧氏找到机会给宓儿传信,第二天,宓儿就迅速行动,带走了她的弟弟妹妹和母亲,匆忙逃往河东,如今寄住在周国公府。
  “叫人留意国公府动态,若有变故,立即报与我。”赵侑吩咐道。
  周斯应诺,又道:“方才七郎君还问起寻那女大夫一事,我照郎君所言,答复了他。”
  “他往后若再问,拖着便是。”赵侑道。只是见过一面,时日久了,总会忘记的。
  可他却低估了自己亲弟弟的执念。赵信这样简单率直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便不会轻易改变,咬住了一样东西,就是死也不会松口。此为后话。
  周斯走后,赵侑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长平的情报函,心下思量许久,得出一个结论:看来这一世的变数应是出在宓儿的母亲萧氏身上。
  前世宓儿一开始应是不知道她的父亲与裴家勾结并谋害了她母亲这件事的,而这一世,萧氏找人送了封信,宓儿第二天就带走了弟妹和母亲,逃往周国公府。宓儿此时本不该知道那些阴谋,也不该知道可以去周国公府寻求庇佑,唯一知道的人,是萧氏。
  赵侑却是不知,前世萧氏同样叫人送了信给萧宓,可当时萧宓与人约好了去看马球赛,扮好了男装急着出门,并没把母亲派了人来传话这件事放在心上,她以为只是萧氏又要叫她去唠叨一番。那时的她,玩性正浓,出门看了马球赛又与狐朋狗友一起去妓馆看歌舞表演,一时忘情便玩到了宵禁之时,迫不得已在妓馆宿了一夜,怕回去被罚,第二天便带着丫鬟和护卫去别庄上住了几天,回去时萧氏已经死了,那送信的小丫鬟也早被王子安处置了。
  而这一世,萧宓重生时正是出门看马球赛之前,一听到碧桃说有母亲院子里的人求见,立刻就传了。经过前世,她已知道自己那时错过了什么。看过母亲传的信,当下就去萧氏的景岚院探了情况,确定萧氏被软禁,当晚又通过密道亲自去见了萧氏。
  如此细节隐秘之事,赵侑的情报系统自然不会知晓,于是误会便由此而生。
  出于私心,在洛阳救美之前,赵侑原本是不准备插手萧家任何事的,如今萧氏活下来了,却导致了一系列的变化。但他总不至于杀了萧氏,将事情掰回原轨。
  如今对他来说,最糟糕的是,宓儿身在周国公府,会不会已经见到了赵佶,情窦初开的宓儿会不会再次被赵佶所吸引。思及这种可能性,他就懊恼不已,明明他抢占六年先机,难道要让赵佶那个卑鄙小人后来居上?
  想到此,赵侑有些坐不住了,他必须立刻回国公府。
  不过如今他的势力离可懈怠轻忽之时尚远,回国公府前,太原这边必须先安排妥当。
  首先要做的便是去跟父亲赵霍报备。
  到前院时,赵霍正与幕僚属臣议论政事,听人禀报赵侑求见,也不避讳,直接叫他进来。论完了政事,其余人都出去了,只留下父子二人。
  赵霍今年四十三岁,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很是方正阳刚,因是武将,虽有些发福,却不太显老态。赵侑这个儿子他很是倚重,虽说瘸了腿不能上战场,却屡献奇策让赵家军打了不少胜仗,所以如今整个赵家的情报系统和暗地里需要处理的一些事情,他都交给了赵侑。
  “阿侑来找为父,可是有事要说?”赵侑对人一向疏离,对他这个父亲也不例外,不会如二儿子赵俣那样无事献殷勤,一来找他,必然是有要事。
  “大人,儿近日欲回国公府一段时日。”赵侑道。
  听得这一本正经的称呼,赵霍有些无奈:“阿侑,眼下没外人,唤声阿耶如何?”见其不为所动,也不勉强,问道,“何以此时要回国公府?”
  “祖母不久要过寿辰了,六十整寿,大人此时不便回河东,儿便代劳。此为其一。其二,儿刚收到消息,河东近来出了一位神医,儿顺道去看看腿疾。”
  说到腿疾,赵霍也觉得甚为遗憾,赵侑生下来就比赵信要体弱很多,后来又伤了腿,不能常常活动身体便更差了,也请了很多名医来看,却都没什么进展。最近几年他倒是把轮椅丢下了,专门训练之后也可以自己走路,但再怎么努力,还是看得出来走路时足跛。
  要是真能有那等明医,将他积年的腿疾治好,倒也是件幸事。
  只是此时让赵侑离开太原,他心里却不太踏实。
  “你身子不好,长途跋涉怕是受不住,莫不如传信回河东,让府上的人将那神医请到太原?”至于母亲的寿辰,派谁回去道贺都一样。
  赵侑淡淡地看了赵霍一眼,“此等事,还是儿亲去罢,求个安心。”
  说到此,赵霍有些心虚,当年赵侑赵信兄弟的那场事故,并非意外,却不好寻根究底,终究是亏欠了他们兄弟。如今赵侑对国公府的某些人有所防备,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眼下,若陛下不肯罢休,再遣使前来,该如何是好?”赵霍忧虑道。
  如今赵霍虽手握重兵,日子却过得煎熬。显庆帝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流言,“李氏将灭,赵氏将兴”,一开始已经杀了个安国公赵都,抄家灭满门,后来又怀疑到太子太傅赵立身上,再杀之,如今这个倒霉鬼变成了他赵霍。
  先前已遣使来太原两次,召他去扬州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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