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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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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才回王府,庆王妃这些日子可是派出了不少的眼线,您若此时出门,万一露了行藏,之前的一切只怕会前功尽弃,不如属下替主子去一趟幕府,定保幕小姐无恙!”风五满脸担忧压着声提醒,主子的脾性他最清楚,可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劝得住的。
屋内并未燃烛火,南宫书墨轻起窗棱,借着月光往院里扫了一眼,“子时已过,正是王府守备和王妃眼线最为松懈之时。而且我去去就回,前后不过一个时辰,风叔无需担心!”南宫书墨可是忍了很久,今儿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每天都有手下人将幕小姐的事承报。可他未亲眼确认,心下仍是难安。
风五见主子主意已定,多说也是无益,只好先出门为主子探路。二人摸黑夜行,直奔幕府后院。
幕晨雪这会儿早睡了,她这些日子劳心劳力,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南宫书墨摸黑进屋也未能将她惊醒。
南宫书墨小心翼翼的靠近幕晨雪的床榻,女子的幽香之气扑面而来,令他心神摇曳心跳加速。借着月光虽只能窥得伊人轮廓,却仍能感觉到满足。“雪妹,只怪我无能救你于水火之中,好在雪妹聪慧机敏,这才不过月余,就能改善困境,倒比我这个兄长还更善于处世为人!”
所谓关心则乱,南宫书墨是太在意幕晨雪,这才没有留意到,如果幕晨雪早这般聪慧,又怎会过十年如一日被嫡母欺压的日子。恋爱中的男女都是一样的,只能看见对方的长处,却不愿去认真面对其不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恋爱痴傻症候群,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虽说夜深人静,倒是不用担心幕府会有人发现其行踪,可南宫书墨仍不敢久留,为幕晨雪掩了掩被角,这才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两眼,匆匆离去。
第二日暮晨雪晨起时,这才发觉屋中残留着一股子檀香,可问过奴婢芳华和程姨娘、江妈,都说没有人进过她的屋子。心想着不论来者何人,既然并未伤害于她,应该是友非敌,手头又有好些事急着处理,只得将这事先记在心中按下不理。
方砚休息了一天,身上感觉病痛见轻,坚持要服伺九少爷幕辰峰去家学,幕晨雪为其把了把脉,这才点头答应。等送走了九少爷,幕晨雪这才将江妈请到自己房中。
“江妈,佟舅的腿伤可好些了?”江妈的儿子这伤也养了有一个多月了,幕晨雪都有些快等不及了。
“每日药食不断,按小姐说的,又是外敷又是内补的,连大夫都说再有一月就能好全了。现在下地走动已是无妨,只是不能干重活!”江妈一想起这事,就为自家小姐心痛,要不是小姐偷溜出府采药,只怕自己儿子的腿要落个残疾。
幕晨雪问起这事,可不是让江妈内疚的,她如今正是用人之迹。“江妈,我有事想请佟舅帮忙,可否请他今儿入夜之后来幕府后院角门一见?”
“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他一个奴才,哪里还用得着小姐如此客气!”在江妈的眼中,自己的儿子虽脱了奴籍,可在小姐这儿,仍是奴才的身份。
“人家当娘的都不愿自己儿子当奴才,江妈倒好,佟舅早脱了奴籍,您还一口一个奴才的,反倒让我汗颜!”
“他的身份是姨娘给的,他那条腿是小姐救的,能当小姐的奴才,那是他的福份!”江妈在这事儿上特别认死理儿。幕晨雪也知这奴性不是一两天改得掉的,自是不会多与其争辩。
晚上用过晚饭,见天色已暗,安顿好了娘亲和亲弟,幕晨雪这才悄无声息的开了角门,这角门的钥匙本是放在刘管事那里的,今儿她使了些手段,这才暂时将钥匙骗到了手,可也只这一天,明儿一早就要还的。
开了角门,见门外阴影处正站着一人,光线太暗看不太清面貌,“来者可是佟舅?”
“是,奴才佟江见过五小姐!”五小姐一口一个舅舅的叫着,佟江得了娘亲的叮嘱,哪里敢真的应下。
时间紧迫,幕晨雪不想在此事上多费唇舌,从怀里摸出一个包袱递给佟江,“佟舅只管听着,我时间不多,无法详细解释!”
“五小姐只管吩咐就是,佟江一定将事情办妥!”
“好!”幕晨雪一指包袱,这才压着声将自己的事简略说明。
☆、第三十二章,被阴
幕晨雪找来江妈的儿子佟江帮忙,“佟舅,这包袱里有间铺子的房契、装修图纸和三百两银子,你寻工匠按图纸将铺面好好整修一番。再买四个老实不多话,又签了死契的奴才,等人买好了,你让江妈传个话,详情我们再约时间细谈。”
“五小姐,奴才本不该多嘴,可担心您年纪小,只怕这事是被人骗了或被人利用?要不还是和程姨娘商量过再行决定吧?”幕府的五小姐过的是什么日子,没有人比佟江一家更清楚了。而程姨娘手头的铺面,这些年早就卖光了。五小姐怎会平白多出一间铺面来。甚至一想到这不明不白来的三百两银子,其来路更令他担忧,只怕五小姐年纪小,做了什么苟且之事由不自知,万一传了出去,可是要坏了名声的。
“佟舅放心,铺面、银钱都来的名正言顺,只是眼下还不能让娘亲和江妈知道,免得她们会胡思乱想白担心!”幕晨雪没时间解释,但坚定的语气,多少能让佟江感觉到安心。而且小姐不说,他也不好用强硬问,只得听命行事。
见佟江虽存疑却不再细问,幕晨雪这才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佟江,“这钥匙是这角门的,只有一把,佟舅能不能想办法在今夜多配上一把,明儿一早请江妈偷带进府。有了这个,以后我们往来也能方便些!”
“这个倒是不难,奴才识得一锁匠,明儿一准儿能办成!只是小姐要的人,只怕奴才还要再挑选几天,总要老实可靠的才行!”
“佟舅看着办就是,这铺面开起来,我可是要请佟舅来当掌柜的!”
“奴才没当过掌柜的,万不敢应小姐这差使!”佟江一是怕自己做不好,这赔了银钱事小,再搭进一个铺面,只怕让他还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二是这铺面的来利让他放不下心。
“这些事以后再说,快宵禁了,佟舅回去时一路小心!”有些事并非当下就能决断解释清楚的,幕晨雪也不急,左右又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摸进了角门。佟江也不敢久留,看着五小姐安全落了锁,这才将包袱往怀里紧了紧,带着满腹狐疑往家中而去。
这二人离开幕府后院外不过须臾,自对面屋顶东西两个暗影处闪过两个人影,行动诡秘,身段轻盈,直奔县城中心而去。
在幕晨雪看来,自己所为不犯法,不伤人,于他人无害,自不会引起府外之人注意。其实就算她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只怕也会挺而走险,毕竟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后院忙的热火朝天,内院上房大夫人也没闲着,已有了“童生”资格的幕府嫡长子幕鹏院试在即,眼看着再有七日即是开考之期,大夫人和老爷幕谦自那日大吵之后,一直冷战至今,这日却一反常态的命身边的丫鬟去请幕谦,只说有要事相商。
幕谦心想着即然夫人派人前来,可见是已经服软,他也愿做这顺水人情,毕竟夫妻总这么冷着,也不是个办法。
进了内院上房,见夫人着了件茜红的春衫,脸上还略施了脂粉,烛火摇曳间,倒也凭添了几分徐娘半老之姿。
“咳!”轻咳一声,这才扶着夫人程氏的手落坐,“这些日子后院嘈杂,倒累得夫人白日里不得休息!”幕谦说这话多少也算是为之前两人的争吵铺了个台阶。
大夫人哪里是真的消了气,可这些日子,眼见老爷连她的院门都不进,心里难免慌张。而且身边乳娘不断劝说,想着膝下儿女,就是装她也得装出个贤妻之态来,不然这嫡母之位不保,自己的儿女就要认别的女人为娘了。
“妾身这里倒是无妨,可后院叮叮当当的,只怕影响了鹏儿用功,这眼看院试再即,府里破土动工的也不知对鹏儿院试是否会有所影响,妾身每思及此是日夜担心寝食难安!”幕晨雪兵贵神速,趁着大夫人没有反应过来,这才得了先手。如今大夫人冷静下来,这麻烦自然接踵而至。
信佛信道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大夫人这步棋下得恰到好处,为官之人就没有不迷信的,幕谦只略想了一下即跟着点头,“夫人所言甚是,我这就吩咐下去,后院暂停工期,等鹏儿院试过了再建不迟!”
大夫人憋了这些日子,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刚还装出一脸笑意,这会儿倒是存了几分真心。
幕晨雪当晚就得了消息,躲进屋里捏着拳头朝桌面就是一拳,“还是大意了,这古代女人不能经商,又没什么消遣,成日里想的就是如何让别人不舒坦。”而她内里还是个现代人,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计划,虽也防着大夫人亲到后院来找茬,可却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来,就把麻烦直接送上门了。
想着刚才自己挂着一脸假笑的送走来传话的刘管事,不由得抬手挥向了自己,想给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早点儿清醒过来。却被一旁的丫鬟芳华给拦了下来,“五小姐,您这是做什么?这脸上若是落了疤可怎好?这屋子老爷只说缓建,又不是不建了?”
“今儿可以缓,明儿就可以拆,只怕这屋子入了冬也未必能建的成?”幕晨雪可不认为大夫人挑了事,只是为图个痛快,必是还有后手的。
芳华入府不久,对幕府诸事都还不了解,只知道自家小姐不受宠,可小姐待自己和哥哥都是及好的,所以就算是她每日打地铺,仍一心伺候从未有过半句怨言。这会儿见五小姐满面愁容,自己又帮不上忙,自责的脸色胀红,囧迫不堪。
幕晨雪满腹心事,倒没有注意到芳华的不同,她越早破了大夫人此局,事情越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不然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而幕府之中就没有一人能为她说上一言半语的,每思及此,倒有些恨起原主。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正心烦意乱之际,院门口却传来人语声,方砚轻叩屋门传话,“五小姐,二老爷的公子求见!”
☆、第三十三章,关心
冷静下来的大夫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程姨娘及其儿女,后院扩好了院子建起了隔墙,新屋刚打了地基就被幕府当家以嫡子科举为由,勒令停工。
幕晨雪虽处处提防,可毕竟还是不习惯这种不算计人就不能过日子的生活,眼见盛夏将至,若是三伏天儿之前仍不能将新屋建好,这个夏天必定难以煎熬。而且此时不破了大夫人之局,接下来新屋是否还能如期动工,更是无法预期。
正在幕晨雪一愁莫展之际,小厮方砚前来传话,二老爷的儿子幕煜有事求见。
“请堂兄进屋吧,院子里乱得很,没个下脚的地方!”虽说男女大防要守,可后院眼下确有诸多不便之处,好在幕晨雪身边也有丫鬟在,只要不关上屋门,想来也传不出什么闲话。
幕煜早就想来后院看望这个堂妹,只是一直没得闲,这些日子跟在大堂哥幕鹏的身边跟着夫子问学,又被母亲良氏拘着,今儿要不是夫子请假提前一个时辰散了家学,幕鹏又出门会客未归,只怕这会儿还不得空儿呢。
“见过五堂妹!”幕煜见到幕晨雪脸上难掩喜色,先施一礼,这才落坐。
幕晨雪哪里会真的受他的礼,扶了一扶算是还礼,请坐看茶后这才问起幕煜此来目的,“眼看要吃晚饭了,堂哥怎的这会子过来?二叔母寻不到人只怕要着急的?”
“父亲和母亲出门会客,尚未回府!五堂妹病好了这些日子,我早就想来看看的,只是,只是不得空儿的!”幕煜面露腼腆,话越说越小声,倒像及了做错事的孩子。
“我一切都好,堂哥也知,父亲不但补了后院的月例,还为我们买奴建屋,这日子比以前过的舒心!”幕晨雪虽不喜欢算计揣度别人的想法,也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两次相处下来,仍看的出这个堂兄对她是有些意思的。
“五堂妹过的好就好!刚才往后院来时,听丫鬟们说大伯母怕动工破土影响大堂哥科举,已下令停工,五堂妹也无需难过,过不了半月的就能继续开工了。”这幕煜看上去憨厚,心思倒是细腻,竟能看出幕晨雪正为停工犯愁。
“只怕是停工容易复工难!”别人以诚意相待,幕晨雪倒是少了几分顾忌。
“这!”幕煜在这幕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很少进内院,可也知大夫人的为人。他们一家也是寄人篱下靠大伯养着的。也许正是因此才会对幕晨雪的遭遇多了几分同情相惜。
幕晨雪有些心不在焉,所以闲聊了两句,就没了声音。对于内院的这些事,幕煜没经历过,自然是力不从心,“五堂妹也别心急,若有我力所能及之处,但说无妨!”
幕晨雪正在想着心事,听幕煜突然这么说,脑中灵光一闪,刚还困顿于危局之中无法自救,这会儿倒是有了主意。
“敢问堂哥这蓟县之内可有专门给人批字纳吉之处?或是闻名遐尔,有得道成仙之道观?”所谓以毒功毒,既然大夫人以风水攻之,幕谦又极其迷信,那她就以此为矛出招以对。
幕煜想不出堂妹为何有此一问,但这些事他还是知晓的,“县城内各府算命批字多是去霞云观,都说那里的道长神机妙算灵的很!”
“上个月母亲曾去佛寺为兄长祈福,只不知可有打算去霞云观批命?”
“前些天我才听母亲说,大伯和大伯母打算明日去霞云观,五堂妹不一同前往吗?”
“我和九哥儿也想为大哥祈福,只怕母亲那里是不喜的!”得了这个确切的消息,幕晨雪阴郁的脸上马上挂上了笑容。幕煜一脸的遗憾,以前五堂妹住在大伯母处,他三不五时进内院请安时,还能见上一面,可自打五堂妹搬来后院,他怎么也寻不到机会,原想着明天能一起出游,心里多少还有些期盼,可看五堂妹竟然不知此事,可见大伯母根本没打算带上后院之人。
明天幕谦也会同往,大夫人自是不会让程姨娘和其儿女再有露脸的机会。幕煜单纯想不到这一层,可幕晨雪心里明白。
“时辰也不早了,我这里只有清茶淡水,可没什么好饭菜招呼堂兄!”幕晨雪还有事要安排,急着送客。幕煜也知他不便在后院久留,只得起身行礼离开。
送走了幕煜,幕晨雪找来江妈,请她给其子带话,约角门外相见。
这些日子江妈常常带话出府,原还有几分好奇,可都被幕晨雪寻着借口搪塞了过去,今儿大夫人使计刁难,江妈明白小姐这是又有了主意,只是心里不踏实有些担心,“五小姐,大夫人也没说这屋子不建了,要不我们再多等几日?”
“我明白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这事儿若放在一般人身上,许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对于处处受人欺压的我们来说,只怕没什么比这更大的事了。江妈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娘亲、弟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幕晨雪这些日子所为,许下这样的承诺,反而没什么安慰的效果,好在江妈听命行事惯了,心中虽担心不已,可还是帮小姐传了话。
佟江赶在宵禁之前来了幕府角门,幕晨雪只吩咐让他明儿一早备上一套少年衣装,再雇辆棚车等在巷口,其他的倒也没多吩咐。
“五小姐,您可是要出城?”有了前车之鉴佟江多少能猜到五小姐这是又要乔装出城。之前为着这事,他娘可是没少念道,若他帮着五小姐出城让他娘知道,只怕非打折他的腿不可。
“佟舅放心,这次我一定劝服娘亲,不会偷跑出去的!”上次程姨娘差点儿吓病了,幕晨雪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那就好,那就好!”佟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的腿是保住了,可带着五小姐出城责任重大,只怕他还要多做些安排。
送走佟江,幕晨雪回院站在程姨娘屋门口,却迟迟不敢进去,要想说服程姨娘,只怕不比去见大夫人轻松,正踌躇之间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捂着嘴差点儿大叫出声。
☆、第三十四章,劝服
为了能解大夫人布的局,幕晨雪在幕煜的提醒下想到了自救之法,可府外却没有能助她一臂之力之人。她只得自己想办法出府。可站在娘亲程氏屋前,却又不知要如何开口,毕竟她此举在娘亲眼中实在是离经叛道,绝非大家闺秀可为之。
正踌躇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险些叫出声,等回身看清来人,这才安心,“九弟!这会儿不在房里温书,怎的跑出来了,可是晚饭没吃饱,想吃些点心?”
幕辰峰并不是寻常人家,倍受父母关爱的富家公子,晚饭时他就看出五姐满腹心事,见她这会儿又站在娘亲屋门口迟迟不敢进去,心里更加确定。“五姐,我虽小姐姐几岁,可这几个月跟在五姐身边,也学到了很多。我自知年纪小,有些事看不透想不明,可弟弟仍想助姐姐一臂之力。五姐有什么不好对娘亲说的,我去说。有什么不能办的事,我去办。只要是为了娘亲好,为了五姐好,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九弟真是长大了!”幕晨雪微笑着摸了摸幕辰峰的头发,又在他的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这才接着说,“大夫人使计劝服了父亲,我心中有一计可化解此困境,可明日必须出府行事。娘亲那里只怕是万万不允的!九弟可有办法?”
死马当活马医吧,幕晨雪想着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也许幕辰峰会有什么好办法也说不定。
“五姐又要出府?这个只怕很难!”上次五姐偷溜出府,幕辰峰也是过后才知,那会儿娘亲没少叮嘱,万不能学五姐这般。如今五姐又要出府,虽说是为着想办法,可娘亲那里只怕劝不听。
“大夫人明儿和父亲带着府中诸人一起去霞云观为大哥算命,五姐可是也想跟去?”
“跟去上香倒不至于,只是想跟去想办法而已!”幕辰峰心思倒也细腻,虽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可多少仍能猜到一些。
“那我代姐姐去求娘亲,只是事成与否,尚不得而知,若是不成,五姐是否仍坚持出府?”幕辰峰最怕五姐不告而别。
“是!”幕晨雪有自己的坚持,她好不容易想到这个办法,如果不试一下就放弃心有不甘。
“我明白了,九弟一定竭尽全力!”看着幕辰峰小小的身影,坚定的走进娘亲的屋子,幕晨雪感觉这个弟弟像是一下子高大了许多,也可靠了许多。人总是在逆境中才会快速成长。这样的幕辰峰一定比幕府嫡出的两位少爷要有出息。不过幕晨雪也明白,光有坚持空有报复,在这古代是不行的,还要有相应的权利金钱支撑。她会成为幕辰峰的盾,为他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幕晨雪在自己的屋中等了有二刻多钟,仍不见幕辰峰从娘亲的屋中出来,就知事情必是不顺利,刚要动身想自己去说服娘亲,就见程氏拉着儿子从屋中走出,奔着她的屋子而来。
“娘亲!”幕晨雪走到门口,将程氏扶进屋坐好,这才看向九弟。见他眼眶泛红,刚刚一定是哭过的。
“五姐儿,娘问你!明日出府,你是否能保自己安全?”程姨娘声音中略显颤抖,可见她是下了决心,却又还在后怕。
“能!女儿就算是为了娘亲,为了九弟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幕晨雪不会什么武功倒是真,除了幕府中人,她没什么仇人,没有人会寻她的晦气。也是因为上次成功的偷溜出府,有了这样的经历,她胆子才更大了些。
“娘再问你,明日是否非要出府,后院的事若不出府可有办法解决?”娘亲的问话让幕晨雪心里暖暖的,程氏没有一味的想着自己和儿子,而是先想到了女儿的安全。得了肯定的回答,这才想到诸人的困境。
“是,女儿愚钝,眼下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所以明日出府势在必行!”
“嗨,你们姐弟两个性子一样的倔,刚才九哥儿哭着求我,如今你态度又如此坚持,只怕就算是我反对,你也会趁为娘不注意偷跑出去。左不过都要担心,不如我允了你就是,万一有个什么,责任也全在我这个没用的娘,要是为娘能强硬一些,怎么也不会让你跟着吃这些个苦的!”
“娘,我不觉得苦,能守着最亲的人,能为最亲的人付出是一种幸福!”没有尝过孤独滋味的人,只怕穷其一生也无法感受到亲情的可贵。幕晨雪正是因为在乎她们,所以才心甘情愿的为她们着想。
“好吧!天儿也不早了,你明儿还要出府,早些歇了吧!九哥儿也回屋吧!”程姨娘又看了女儿两眼,这才叹了口气,回自己的屋。这一夜她几乎连眼都没合,反复的问着自己,她是不是做错了。万一若真有个万一,她是否有勇气坚强的活下去。可是一切都只是未知数,没人能给她答案。
幕晨雪送九弟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着他换了衣裳睡下,这才起身,“五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嗯!五姐保证!”幕晨雪没有回头,也没有问幕辰峰到底是如何劝的娘亲。只是将脊背挺的笔直。有时行动比言语更能让人安定。幕辰峰点了一下头,这才合眼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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