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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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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意外的收服了幕府总管,不过对于刘管事,幕晨雪不可能完全相信此人会这般轻易的就为她所用,不过眼下只要是能利用的她都要妥善利用起来,放着资源浪费,可不是她一贯所为。
这刘管事也是个人精,一点就通,幕晨雪也不再假意奉承,将心中盘算细斟酌一番这才和盘托出,“眼下还真有件事想和刘管事商量一下,这后院盖房起屋进进出出的都是些手艺工匠,姨娘和我身为女眷总会有所不便,而且这点子小事,实不好让母亲操心,只不知刘管事可有什么好法子?”
刘管事觉得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这工匠多是五大三粗的男丁,后院虽比冷院,可再外人看来,这姨娘、小姐的可都算得上是幕府的主子,总不好天天和一群粗汉子混在一起,那样只怕就不只是些传闻,而是给自家老爷的官帽染上了绿色。
可他说到根儿上也不过是幕府的一个奴才,怎么可能当得了主子的主。可看五小姐话里的意思,拿主意事小,表衷心才是真,只好硬着头皮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奴才不才,出不得什么好主意,五小姐要是信得过奴才,奴才心里倒是有一想头?”
“刘管事客气,旦说无妨!”幕晨雪见刘管事已明白其心意,点着头等着他回话。
“奴才这就请示老爷,先寻人伢子给五小姐和九少爷买两个奴才,等工匠们进府,就让这两个奴才和江妈一起守着屋门,只是九少爷身边的小厮倒是可以先安置在前院,可五小姐身边的丫鬟,只怕还要委屈五小姐到屋舍落成了!”
“刘管事不亏是父亲的心腹,思虑果然周详,可这早晚进内院晨昏定省的总是免不了,就算是带着帷帽,只怕有那登徒浪子之辈,到时可要如何是好?”幕晨雪这话说的好像满腹担忧,可眼神清亮,根本就是心中已有了主意。
刘管事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五小姐的船是好上难下,看来他想两头不得罪,怕是要难!”
只得硬着头皮回话,“五小姐的意思,奴才明白,等下请示老爷时,一定把这不便之处向老爷解释清楚!”话虽说的么棱两可,可听在幕晨雪的耳中,和保证没什么两样。
“有劳刘管事,您这一言半语的可是胜过我这没用的小姐长篇大论,这前院事忙,我和九少爷就不多打扰了!”这才心满意足的行了一礼,拉着幕辰峰回了后院。
直到五小姐和九少爷出了前院,刘管事仍跟作梦一般回不过神。幕府虽算不得什么名门世家,人丁不旺,可身为一府管事,他也算是人精了。可今日之事,总觉得被人算计了一二,这感觉令他脊背发凉,甚至一时不间不敢往深处去想,只怕想的越明白,死的越快。
不管这刘管事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第二天一大早,前院就来人传话,免了后院姨娘程氏和五小姐、九少爷的晨昏定省。甚至尚未过午,人伢子就带着甄选好的奴才们进了幕府供其挑选。
自打生辰宴后,大夫人是卯着劲儿的想方设法的找程姨娘麻烦。可今儿一直等到请安的时晨都过了,也没见人。这一问才知,竟然是老爷发了话,免了后院人等的请安。甚至还要给后院加盖屋舍买奴买丁。
大夫人哪里还能坐得住,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直奔前院儿兴师问罪去了,可幕谦公务在身,一早就出了府,直等到入夜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
大夫人憋了一天,早气得火冒三丈,见人进了屋,质问的话冲口而出,“老爷心里可还有妾身这个当家主母?”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幕谦一向高高在上惯了,被自己的夫人质问,心下自是不喜,可毕竟夫妻这么些年,就算没有情也还有义在,所以心下再不喜,话也没有说的太绝。
“老爷一向不过问内院之事,不知今儿听了哪些小人的撺掇,竟然没与妾身商量就免了后院人等的请安。可知您这一句免安,坏了府里的规矩不说,让妾身这当家主母的颜面何存,往后还如何管教妾氏下人?”
“这幕府内院虽是夫人执掌,可若论当家之人,夫人不觉得应该是为夫吗?何为府规?老爷我的话就是府规!夫人要颜面,若不是夫人不顾为夫的颜面,如今也不会闹出如此多事端!”幕谦喝了些酒,俗话说这酒壮熊人胆,借着酒劲儿,他这话可就说的有些重了。
大夫人身边的乳娘手心都撰出汗了,眼见着老爷就要和夫人吵了起来,若二人生了嫌隙,只怕要让姨娘们趁虚而入了。
“老爷这是要跟妾身讲规矩了?”大夫人气得声音都发颤了。只不过她习惯凡事压人一头,早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这里是幕府,她就算是当家主母,也只是幕谦的夫人罢了。这夫人今日可以姓程,明日说不定就要改姓了。
乳娘不停的拿眼神示意,甚至用手偷拉大夫人的衣袖,可大夫人却不管不顾的竟然真的和老爷吵了起来。
“我今儿醉了,既然夫人身子不适,为夫就歇在马氏的屋里,夫人也早些歇了吧!”幕谦这话一出口,乳娘就知一切已晚,只怕就算此刻夫人低头服软,也挽不回老爷的心了。
大夫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搁下一句话就转身出了上房,整个人都傻了,老爷竟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连句安慰之语都没有,甚至直接歇在了姨娘的屋里,那她算什么,她这么些年为了幕府从早忙到晚的又算什么。
其实这事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夫妻拌嘴吵架罢了,也没程氏想的那么严重,只不过她从没和老爷红过脸,这才想的多了些。
幕府本就不大,内院的事还没等过夜,就已传开了。可人人都装聋作哑,这时候哪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当枪使。幕晨雪虽在后院消息不甚灵通,可第二天一早还是从江妈的口中听到了一二。只她这会儿正忙着自己的事情,哪里还会在乎大夫人程氏是不是受了委屈。
☆、第二十九章.试探
幕府内院风波不断,可也只是惊动了府内诸人,外面的人自是无从得知细节。而后院的幕晨雪等人次日一早得了吩咐,自是不用此时进内院去请安,倒免了大夫人借题发挥。
大夫人哭了大半夜,乳娘从旁是劝了又劝,安抚再三这才略睡了一个多时辰,可第二天仍肿着一双眼睛无法见客,也就免了各院的请安。不过二老爷的夫人良氏,和远亲方氏,过了午还是进了上房,当然三人聊了些什么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刘管事一大早就请来了盖房的工头儿商量盖房的事,幕晨雪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将图纸画了出来,她本意是盖三间房,可眼下院子根本不够大,这会子倒是难住了工头儿。刘管事也觉得五小姐这要求有些过,拿着图纸来和她商量。
“五小姐,奴才有事想和五小姐商量!”经过昨天的事,刘管事觉得这后院只怕非程姨娘做主,所以有事直接来找幕晨雪。
“这工匠们出入需要经过内院抄手游廊,各院的主子出入实有不便,可否从这后院的隔壁上开上一道门,让工匠们经下人院的后门进出?”
“刘管事来的正好,我也正有事想与管事商量呢!”幕晨雪也有着自己的心思,“隔壁上开门实在是多有不便,下人院里多是男丁,白天还好说,可入了夜的,要是再传出什么闲话,失的可是幕府的颜面!”
刘管事也想到这些,可昨儿夫人才和老爷吵了一架,要是因着工匠们出入,再冲撞了嫡小姐,只怕他也要跟着受罚。
幕晨雪直等到刘管事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这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刘管事,不如在这后院墙角之处开个角门,工匠们出入即不经过前院,也不用我们与下人共用一个门,惹出什么闲话,你看这样可好?”虽说她这主意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可也要看时机,刘管事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得了这主意,自然会觉得好。
见管事应了,幕晨雪心里暗喜,可面儿上却不露分毫。刘管事还有事情,将图纸摊开放在幕晨雪面前的桌案之上,这才开口,“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这图纸也不知是谁画来送与小姐的?怕是此人没进过幕府的后院,这处地方有限,可盖不下三间正房?”刘管事想借着问询的空儿,顺便打听一下,五小姐这图纸是打哪儿来的,这纸上又是暖炕,又是暖壁的,他可从没想过,这些是五小姐自己画的。想着五小姐这些日子的变化,难不成背后有什么高人指点不成?
幕晨雪并未直接接话,而是摆出一副商量的口气,“刘管事跟在父亲身边年头最久,对府里的规矩也是最了解,只不知幕府是否有这样的规矩,这下人的院子可以和主人的一样大?”
“回五小姐话,别说是幕府,只怕整个县城也没有哪府哪第的下人可以和主子住一样的院子的!”这刘管事也不会轻易就上当,将一府之事讲的好像是一城的事一样。
“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是没有管事见识广博,既然刘管事也觉得我这话有理,那不如将那木隔墙拆了,将这院子扩一扩如何?”幕晨雪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刘管事这会儿总算是听出味儿了,又看了看图纸,心下已然明白,五小姐打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难怪纸上画的比实际院落还要大上一间屋子。
“昨儿下人院里的车夫还来报说靠近隔墙的屋子常年失修漏雨,早已住不得人,趁着这会子拆了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奴才做不得主,这事儿还得请示老爷!”
“这是自然,多谢刘管事成全!”幕晨雪可不认为她那个父亲会反对此事,只看这管事要如何陈述。这说话也是讲技巧的。
刘管事心里直叹气,他话里有话的想打听五小姐背后之人,却不成想自己又被算计了。本想再多打听两句,可看五小姐端着茶,根本连眼睛都不抬,就知问不出什么了,只得拿着图纸退了出来,直奔外院。
幕晨雪也没成想事情会这般顺利,幕谦有公务在身,急着出府,没等刘管事将事情讲完,搁下一句“你看着办吧!”就算是应了。刘管事只得领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自己顶了差使。
这盖屋子不容易,拆屋子倒是快的很,至于那道木隔墙,直接劈成了木条当柴烧。工匠人手充足,只一天的功夫,用盖屋子用的砖石,直接垒起了一道与屋顶同高的新墙。这下后院比之前可大上了不止一间屋的面积。
刘管事出面办的这事,下人院的几个车夫以为是老爷授意的,所以根本不敢有什么异议。不过几人多少也看出来,这程姨娘和庶小姐、少爷是要翻身了。幕府的下人们也都听了风,对几人的态度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盛气凌人,不过仍冷冷淡淡的不甚亲近。
午时未到,刘管事带着人伢子直接走新开的角门进了后院,“程姨娘,老爷想给五小姐和九少爷买两个奴才,这人已经带来了,还请程姨娘和五小姐过目。”九少爷去了家学,自是无法来选人。
幕晨雪先是看了一脸谄媚的人伢子,不过是个年过四旬的中年妇人,这才去看她身后的几人,三男三女,年纪都不大,看上去最大的也就十三四的样子。
女儿两天之内办了这么多事,程姨娘这会儿还浑浑噩噩的不知所措,又哪里真的能替女儿拿什么主意,江妈倒是比程姨娘镇定些,“姨娘,既然是选五小姐身边的丫鬟,不如让小姐自己选吧!至于九少爷身边的小厮,五小姐最知九少爷心意,也一并交给五小姐办就是了!”
刘管事听了江妈这话,心里总算是全明白了,这后院早就变天了,真正做主的正是平日围着大夫人嫡小姐团团转的庶小姐,只是他想不明白,五小姐怎么会突然就变了。这府里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人和事?
只是幕晨雪没有给他仔细斟酌的机会,从六人之中直接指出了两人,人伢子不由得心下大喜,这对兄妹可是个大麻烦,这幕府的小姐还是太嫩了些,看不出这二人的不好。可她做惯了这门生意,反正只要这些主子喜欢,她只管卖就是了。
“你们可是兄妹?”这六人只这二人年纪最小,站的也最近,幕晨雪还注意到男孩子站的比女孩子靠前半步,明显是在保护着她。二人长相又很相似,所以才会有此猜测。
果见男孩子低着头嗯了一声,并不多话,女孩子更是连话都不敢说。人伢子见这二人如此不会来事,气的牙根痛,刚要斥责就被幕晨雪打断了,“无妨,这不会回话可以慢慢教!”示意刘管事付钱。
刘管事多少有些犹豫,五小姐许是没看出,他可是看的出来,这男孩子脸色泛白,只怕身上有伤或是有病,想提醒五小姐一声,可连着两天被人算计,心里多少有些不平,所以张了张嘴,并未发一言,付了银钱,将剩下的人送出了幕府。
☆、第三十章,收服
刘管事欲言又止的态度,又怎能逃得过幕晨雪的眼睛。前世她身有残疾,又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口不能言的她最善于观人于微。更何况她只是利用这刘管事,并没有真心以待,所以倒也不介意他对自己的有所隐瞒。
而且这男孩子身上有病有伤她虽未对其把脉,可观其色也多少能猜出一二。这一点也许在刘管事看来是幕晨雪年纪轻看走了眼,其实正是幕晨雪想要收服这对兄妹的条件之一。
等人都走了,只剩这对兄妹站在屋子一角,幕晨雪这才朝二人招了招手,“你们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亲人?之前在哪府当过差,可有伺候过别的主子?”
这女孩子听了幕晨雪这话,倒把头低得更深了些,倒是那男孩子,把头微抬了一分,小声回着话,“回小姐,奴才叫六子,妹子叫福子,今年十二了,爹娘都死了,叔伯家没粮养就把我们卖了。之前被卖去了城里的一大户人家干些个粗活,没,没伺候过什么主子!”
男孩子说到最后一句,刚抬起的头却又低了下去,甚至脚尖朝女孩子所在的地方挪了一下,幕晨雪一直细心观察,只怕这男孩子所言非实。
“你们听好了,在我这里当差,最重要的有三点,一是忠心,要知道我和九少爷才是你们的主子。二是诚实,绝不能对主子说谎。三是信任,我信任你们,你们也要相信我!”幕晨雪说这话时一反常态的落了脸色,话听上去冷冰冰的带着股威势。
“我再问你们一遍,以前可伺候过别的主子?”幕晨雪别的都没问,只重复问了这一个问题,吓得男孩子退了一步,直接跪在了地上。女孩子甚至捂着嘴哭了起来。
江妈和程姨娘一直坐在一旁看着,这会儿倒有几分不忍起来,可也知驯服奴才要恩威并重,所以她们也只冷眼旁观,并未替二人求情。
男孩子羞愧的胀红着一张脸,将头压的快与地面齐平。幕晨雪端坐于椅子之上,也不急着出声,只怕这二人还有什么隐情,如果他们相信她,愿意对她敞开心扉,那这二人她要了,如果不能,她也绝不会留。
男孩子倒也没想太久,硬着头皮颤着声将事情讲了出来。原来他们之前被卖去的那户人家的老爷有恋童癖,买些小丫头进府只为了暖床,男孩子一心护妹,即便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未屈服半分,原主就将被打得半死的二人又卖给了人伢子,女孩子伤的倒不重,养了几天也看不出什么了,可男孩子几乎去了半条命,要不是人伢子怕人死了没钱赚,这才给找了个铃医简单看了看,不然这会儿只怕连门都出不了。
幕晨雪让那六子把头抬起来,看着他眼中的不甘和愤恨,“你可怨?”
六子打从进门起就低着头,未敢看幕晨雪一眼,这会儿抬了头才发现,原来主子不过也只是个小女孩,可身上的威势竟然比将他打得半死的老爷还要冷上三分。让他心头一颤,而且心里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可主子刚才的话他还记得,对主子要诚实,“爹娘死的早,奴才知道自己和妹子,早晚都是要给人当奴才的,所以不怨。可奴才恨,恨那个想糟蹋福子的老爷!”
幕晨雪要的是这二人的忠心,诚信,见这男孩子并没让自己失望,不由得点了一下头,看了一眼跪在后面的女孩子,“福子,若六子没有做错事,却要替主子受罚被打,你心里可会怨?”
六子回头看了一眼妹妹,为她捏了把汗,妹妹自小就被欺负,胆子小不敢说话,可他看的出,这主子年纪不大,也不像坏人,可却严历的很,要是福子不小心回错了话,只怕他们兄妹就不能留在这里了。
刚想替妹妹回话,就见小姐朝他一摆手,禁止他出声,“福子,你抬起头回话!”
福子因想起之前的事正在伤心,这会儿被问,更是不知所措,可主子等着她回话,不回是不行的,憋了半天,这才把头抬了起来,“回主子,奴婢就哥哥一个亲人了,他伤了病了奴婢心里都会痛。可奴婢知道,哥哥能替主子挨罚,那是主子信任他,奴婢心里不敢有怨!”
“还算是个明理的!你们就先跟着江妈下去洗洗,再换两身儿衣裳,等吃了东西,我再给六子治伤!”这二人禀性不错,幕晨雪很是满意的将二人留了下来。等江妈带人出去,程姨娘这才拉过女儿。
“五姐儿真是长大了,娘看着这气势可不输四姐儿的!”
“娘,女儿这也是有样儿学样儿,虽说在大夫人那里没上什么闺学,学什么礼乐诗书的,可这种事倒是看了不少。”幕晨雪怕程姨娘起疑,就利用了一下大夫人。
“嗨,五姐儿将来要是能给人家当主母,姨娘也就安心了,只怕…!”程姨娘这话才出口,就自卑了起来,都是因为她,五姐儿这般灵利聪慧,要是能托生在嫡母的肚子里,将来自然能折个良人,可偏偏就投生到她这个媵妾的肚子里,这么一想,不由得又红了眼眶。
都说这女人是水做的,这程姨娘只怕是水神投胎,特别的爱哭。幕晨雪只得小意哄了哄,看娘亲收了泪,这才去给六子看伤。
“虽说是药不对证,总算对伤情有所缓解,没让伤势再恶化,你们才进府,这几日也不用你们应差,就跟着江妈学规矩,也顺便把身子好好养养!”司徒嫣一边儿将药递给江妈,一边儿吩咐。她十岁了,六子也十二了,江妈说什么也不让幕晨雪亲自给六子上药。
“只是你们的名字,可是父母给起的?”六子没想到主子真的来给他看伤敷药,刚才江妈还拿了白面儿馒头来给他们,心想着主子虽然看上去严厉,可是待人以诚,能跟着这样的主子,只怕是做奴才最大的福气了。
这心里想通了,再回话也不结巴了,“回小姐,这名字是原来的老爷给取的。奴才原叫方狗子。”穷人家起赖名好养活,幕晨雪点了下头。
“既然名字不是你们父母给取的,换一个吧,六子、福子虽叫着顺口,可想来你们自己也是不喜的!六子以后就叫方砚,福子以后就叫芳华,名字中都带有方字,也算是对你们爹娘的一点儿念想吧!”当了奴才,只怕再没机会给爹娘扫墓了。幕晨雪虽然没有体会过父母的痛爱,可正因此,才更为珍惜他们所拥有过最美好的回忆。
“谢小姐赐名!”方砚、芳华没想到,他们终有一日还能姓方,打从心底里对幕晨雪这个主子更为敬重。
幕晨雪不是什么大善之人,她所做的这些都是有目的的,既能收服这二人,又能让他们开心,也算是一举两得。
☆、第三十一章,多事
恩威并重,幕晨雪为新买来的奴才治伤、赐名多管齐下,一天的功夫就收服了方砚和芳华兄妹。
午时过后,九少爷幕辰峰下了家学回来,幕晨雪还特意带他去见了方砚。可幕辰峰并未见心喜之色,反而眉头紧皱。
“五姐,这方砚看上去倒还老实,可我一个人惯了,不想有人跟着!”幕辰峰从小除了江妈之外,就没被奴才们伺候过,感觉很不舒服。
“九弟可知,这从小在身边的伴读、小厮,长大了就会成为自己的帮手,就像父亲身边的刘管事,大哥身边的石青。难道九弟想一辈子留在幕府,靠嫡兄吃饭不成?”
“不,等我长大了,考取了功名,一定自谋生路、自立门户,到时接娘亲五姐同住!”幕晨雪欣慰的笑了一下,这个弟弟当真是可造之材。就算是不为原主着想,她也想护着他。
笑着摸了摸幕辰峰的头发,“所以啊,这方砚可是你将来府中的管事,外能打理铺面,内能掌管账册,你说是要留下他,还是不留呢?”幕辰峰想了想这才明白贴身奴才的用处,一展笑颜点头算是应了。
幕晨雪仍有些不放心,又多叮嘱了两句,“九弟,这贴身的奴才,需要调教。你可以付出真情,但不可以付出真心!并且恩威并施方能令其臣服为己所用!你年纪还小,这些话也许眼下还不能尽懂,可五姐仍希望你时时记着,等相处的久了,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幕辰峰还真的是有听没懂,可也知五姐一心为自己着想,所以把这些话牢牢的记住,一生都未忘记。
幕府后院,事情层出不穷。夜半时分,庆王府雪梅居内,南宫书墨刚换上衣行衣准备出门。
“主子才回王府,庆王妃这些日子可是派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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