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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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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一愣,有些窘迫,又有些气恼。天照国的富家女大多就是这副德行,没有地位的男子只能被当成玩物,供她们取乐,这他是知道的。他默默地将手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分明,却是忍着没有发作。
  芮央的语气中带着丝不快:“莞妹妹休要胡说!你调侃我也就罢了,夜寒是王府中的侍卫,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芮央如此为夜寒说话,叫他心中有些感激,可是听到她把和他的关系撇得十分干净的时候,他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他知道,芮央说的是实话,她只是在一心地维护他。
  芮央的话中虽带了些许责备之意,倒叫陆莞从心底里欢喜了起来,原来,这个俊俏的侍卫叫夜寒,他既不是她的什么人,那么······
  陆莞禁不住娇笑出声:“我不过开个玩笑,郡主姐姐何必在意呢!姐姐今日看来也乏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妹妹改日一定备上厚礼,来看姐姐。”
  从郡主姐姐干脆改口成了姐姐,平日里不常来往的人突然要备上厚礼上门看望,其实若在平日,芮央当明白陆莞的心思了,只是她此时带了七分醉意,脑子难免有些迷糊。因此,也没心思去理会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告了个辞,她便往巷子口走去。
  旁边一家小倌馆的楼上,也不知是哪个醉鬼在发酒疯,突然地,便从窗口飞出个酒瓶子来,巧不巧便向着芮央的方向过去了。
  芮央原也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的,可此时她醉着酒,路尚走不稳,哪里知道躲闪。
  夜寒上前一步,右手凌空一掸,那酒瓶子便改了方向,轻飘飘地落在路边摔了个粉碎,再一个旋身,左手已经搂了芮央,将她牢牢地护在了怀中。
  夜寒见芮央实在是没有精神,干脆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着巷口的马车而去。
  身后的陆莞已经看得呆了,方才夜寒那举手投足之间,简直帅呆酷毙!她此时方觉得,平日里与她厮混的那些美男子们,美则美已,却全是些脂粉气有余,阳刚之气不足的绣花枕头,哪比得上眼前这男子,身手了得又周到体贴,虽是看起来清冷了些,却更是叫她放不下。
  芮央强撑着与陆莞说了这会儿话,早已是眼皮子都睁不开了,上了马车也只一个劲东倒西歪,夜寒只得陪着她坐马车,伸手扶住她,怕马车摇晃,将她摔下去。
  芮央一心想睡,自然是闭着眼睛寻枕头,她抱住夜寒的胳膊,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夜寒身子僵直,虽是让她靠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马车晃了两下,芮央睡得极不安稳,她又抬起手臂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往他怀中又拱了拱。
  夜寒微微地低头,目光落在她光洁如玉的粉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射出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形,她本就生得绝世容颜,墨发雪肌,此时弯眉微蹙着,脸上还泛着酒后的潮红,便如春日的桃花,明艳如画,又带着几分醉酒之后的娇媚。
  她像一只温顺地小猫,安静地窝在他的怀中,娇弱柔软,楚楚可怜。他默默地看着她,黑眸中如星光流转,又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一丝异样的情愫悄悄地占据着他的心,他终是不忍地向她又挪近了一点,将肩膀放低,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他轻轻地抬了手,有些迟疑着想要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捋一捋腮边的有些许凌乱的青丝,却又突然生生地停下了手。
  他撇开自己的目光,隐忍地叹了口气:她是郡主,他只是个侍卫;他有血海深仇要报,而他想杀的那人,还偏偏是那个自幼宠着她的皇帝表哥。
  马车前行中,芮央睡得并不安神,她如樱花一瓣的粉唇张了张,那唇色晶莹诱人,还带着淡淡的珠光色。
  夜寒微微地向她靠近了些,听见她似乎是在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她的声音太轻又太含糊,最终,他只约摸听清了一个字:“······凌······”
  当二人返回王府时,来开门的,正是府中看门的小厮名叫李二。
  李二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老实人,他在一打开门,看清楚眼前这场面的同时,便张大了嘴,任由那下巴像是脱了一般整个地掉了下来。
  他看见,郡主是被一个侍卫抱回来的,抱进门的时候,郡主还睡着没醒。
  李二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连忙自觉地偏开头去,默默地对手指,心里盘算着,侍卫都可以抱郡主了,不知道几时能轮到守门的······
  只道李二是个老实人,没想到第二天,珰珰便发现,王府中不少的下人都在悄悄地对手指,也不知道在盘算着啥。至于郡主与夜寒之间,偷看洗澡那一波还没平息,如今又添了新的话题。
  芮央也不管别人说什么,自那日后,她便是我行我素,日日都要去那南风馆找苏霁消磨半日时光。外人看来,这个云安郡主当真是疯魔了,宠小倌倒也不算奇怪,可是她偏偏就是宠上一个啥都不会,长得也不算好看的小倌儿。
  这样一连过了数日,灵萝突然来了。
  她仍是变作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蜜蜂,在芮央的帐中盘旋,芮央见她一脸得色,便知是打听的消息有了结果。
  芮央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地问道:“萝卜,你打听出谁是凌曜的转世了?”
  “人家不叫萝卜······”
  “好好好,灵萝小仙女,快告诉我吧!”
  “其实······我还是没查到······”灵萝眼看着芮央变了脸,就差一巴掌飞过来将她当成苍蝇给灭了,连忙接着说道,“不过,我虽然没查到,却也能猜到是谁了!”
  “猜?怎么猜?”芮央横了她一眼,心中感到深深的不靠谱,第一次听说,目标人物是靠猜出来的。
  灵萝振振有词地说道:“我查到凌曜这一世是江湖中名门之后,平日只穿黑色。所以,我已经帮你打听过了,如今江湖上,自十年前星月山庄被灭后,最有实力的门派,便是沧澜门了,而沧澜门门主上官博之子上官霖,正是穿黑衣的。”
  “上官霖······”芮央念了念他这一世的名字,轻轻地叹息了一下,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连他的行踪我都已经帮你打听好了,今日午时,他便会途经荣华街,回他的沧澜门。”灵萝一边说着,一边愉快地拍着巴掌,那得意的神情好像是在说,看宝宝多棒,快点夸夸我!
  芮央却并没有理她,她径直地出了门,命人备了马车,便向着荣华街而去。
  午时,芮央已经在荣华街边一家叫做春风楼的酒楼二层的雅间内临窗等候多时了。
  灵萝这次的情报还算准确,上官霖出现得不早也不晚。他果然一身黑袍,显得英气不凡,远远地策马而来,饶是满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芮央还是一眼便看见了他。
  当上官霖由远及近,眼看着便要从雅间的窗外经过时,芮央突然想起一个十分严重的失误:自己光在这边看着有什么用?竟然忘了早早地想个办法与他搭上句话。
  芮央不禁心急如焚,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站在窗口直跳脚。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就这么错过了吗?下一次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能勾搭······不,能认识这位上官霖公子。
  都说病急乱投医,可是也有急中生智的时候,芮央此时便想到了一个典故——那潘金莲关个窗户能一棍子砸到西门庆,自己为何不能砸中上官霖呢?
  她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地形,发现还真是有些困难。因为,那西门庆是正好站在潘金莲的窗户底下,而那上官霖离这雅间的窗户还真是有些远,要怪就怪这荣华街,凭白修得这样宽敞,要砸中个人都不容易!
  芮央拿着个窗撑子,站在窗口比划来比划去,心中压力委实有些大,此番若是不能一击得中,那便是白砸了。
  最终,她将身子向外探了又探,直到大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户,才将手中的窗撑子丢了出去。没想到,棍子是出去了,人也跟着出去了······
  芮央惊慌失措地大叫着,从春风楼二层的窗户直直坠了下来,那叫声惊得大街上一众路人纷纷回首,皆是被她坠楼这一幕吓得面色发白。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色的身影自高头大马上疾跃而起,如惊鸿一瞥。
  他迎着芮央下坠的方向飞身而去,众人尚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只见人影一恍,上官霖已稳稳地着了地,双臂之间接着惊魂未定的云安郡主莫芮央。
  上官霖眉目舒朗,温文如玉,他柔声向怀中之人问道:“姑娘,可还好么?”
  芮央终于缓过神来,突然泪流满面,上官霖只当她是吓坏了,她心中却在暗暗地为自己叫屈:我这是用生命在勾搭人啊,我容易吗!
  

  ☆、第五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芮央不仅成功地认识了上官霖,并且,这日是上官霖送她回府的。
  上官霖见她一直怔怔不语,又一个劲掉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估计是被吓得不轻,便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两人一骑,芮央只觉得腰间一紧,双脚便离了地。上官霖将她放在自己身前的马背上坐好,双手抓着马缰,芮央便被牢牢地圈在了他的双臂之间。
  上官霖原是江湖儿女,行事自然有几分快意洒脱,不拘小节。可是芮央不同,她自幼养在深闺,又不似陆莞那般爱招惹美男,突然之间被上官霖拢在胸前,只觉得他气息仿佛都在近耳边,冷不丁腾地一下便涨红了脸。
  方才芮央又是坠楼又是哭地,上官霖一直不曾细细地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此时他稍稍一低头,眼中便闪过了一丝惊艳,芮央的侧脸已是清婉绝世,此时带着一抹绯红的娇羞,更加动人心魄。
  原来,这女子这样容易害羞呢。上官霖想着,唇角轻轻一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缰绳一扬,带着芮央策马而去。
  长街暖日,公子佳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妙颜如花。
  上官霖按照芮央所指的路径一路到了淮南王府的府门前,他自己先下了马,随后,还不忘体贴地将芮央抱下马来。
  还是李二开的门,当李二弯腰恭敬地称呼了一声郡主时,上官霖才知道,原来今日自己偶遇的这个女子,竟然便是淮南王的独生女儿,云安郡主莫芮央。
  上官霖连忙躬身抱拳道:“在下不知是云安郡主,是上官霖失礼了。”
  他一抬头,便对上了她笑意盈盈的明眸,眸中风华流转,如撒了一地的银光星子,她的笑中带着期待和温柔,一时明媚得如春天里最动人的阳光。
  他不知道她是谁,她却是为了他越过千年而来,此时终于再次相逢在这一世里,一切顺利得让芮央觉得仿佛是一场好梦。
  她极力地压抑了心中的欢喜,平静地向上官霖说道:“何曾有什么失礼之处?芮央今日蒙上官公子相救,改日必当登门致谢。”
  “郡主不必这般客气,上官霖原是江湖中人,又岂能见死不救,有违侠义之道。”他眉目舒朗,星眸朱唇,虽然是个江湖中人,说话却是谦和有礼,像个世家公子。
  “莫非,上官公子是不欢迎芮央么?”她微微敛了眉,似是有几分失望和委屈。
  “在下不敢!”她的神情叫他忍不下心来拒绝,“郡主若肯屈尊,是上官霖的荣幸,只需郡主遣人知会一声,上官霖定会亲自来接郡主。”
  “好,咱们一言为定!”芮央终于心满意足地走进了王府。
  准备离开的上官霖,坐在马上显得那般英姿不凡,他并未急着纵马而去,却是缓缓地转身回眸。芮央的背影素白,如一株玉兰,清贵香远,朱门画栋为衬,而她步步生莲,一时间美得不似在凡尘。
  这日,芮央坐在镜前由着珰珰为她梳妆,芮央抬眸看了看镜子,便一眼看出珰珰的神情又有些古怪。
  她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一支玉钗,一边问道:“说吧,又是什么事让你闷闷不乐了?”
  珰珰撇了撇嘴,用目光怯怯地看了看芮央,却是没作声。
  “又有谁说我偷看人洗澡了?”芮央蛮不在乎地笑了笑,又将玉钗比在发边左右试了试,倒像是心情大好。
  珰珰这才忿忿不平地开了口:“岂止这些!如今流言四起,说郡主······说郡主您风流成性,关于您的风流韵事都快传得人尽皆知了。”
  “他们说什么?”
  珰珰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说您一面觊觎着自家的侍卫,一面贪恋着外面的小倌儿,夜夜流连在南风馆,还一掷千金,为个小倌儿赎了身,可是您喜新厌旧,才没几日,那小倌儿便失了宠。”
  芮央心中有些暗自发笑,原来世人的想像力是这般的丰富,但凡有些捕风捉影的依据,便能将整件事说得像模像样。
  自从芮央找到了凌曜的转世上官霖,她便不再去南风馆了。她的确是为苏霁赎了身,还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好回家照顾家中的母亲和弟弟,一方面是感谢他陪了自己演了这么久的戏,另一方面,也是叹惜他家中生计艰难,生活不易。
  可是,如今世人将此事编得如此风流狗血,倒是顺了芮央的意,也不枉她日日逗留于南风馆,光是每日那几壶酒灌下去,腹内也是受罪。这般,倒总算是挣来了一个“风流成性”的恶名。
  她不禁点头赞了句:“说得好!”
  珰珰吓了一跳,寻思着自家主子莫不是气成了失心疯,她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他们还说,郡主您之所以抛弃了那小倌儿,皆是因为您见色起心,又恋上了上官霖······”
  这事儿传得还真快······
  芮央正有些愣神,便有家丁来报——皇帝慕容玦亲临淮南王府,御驾已至朱翠街,莫北麟叫芮央速去前厅,准备接驾。
  慕容玦少年登基,淮南王莫北麟与太傅陆长崑同为辅政之臣,且慕容玦一直与表妹芮央亲厚,因此,这淮南王府,他也并不陌生。
  今日的慕容玦穿着一件黄色镶金边的袍子,玉带系腰,文雅秀气之中又带着一种高贵清华之感。
  他今日似是有些龙心不悦,心事重重的样子,莫北麟饶是精心地为他准备了一桌子美酒佳肴,山珍海味,又陪着小心说了一箩筐冷笑话,慕容玦仍是个秀眉紧锁,食不知味。
  所谓伴君如伴虎,莫北麟总算是一边察言观色,一边陪着慕容玦吃完了这顿极不容易的晚饭。慕容玦临走前,抬眼看了看芮央,几番犹豫不绝,最终还是迟疑着说道:“你陪朕,去花园中走走吧。”
  该来的总要来,其实,慕容玦此番的来意芮央早已猜到了几分,虽说一切皆在自己的计划之内,可无论换作谁来面对一个心情郁闷的皇帝,心中都免不了有些忐忑。
  芮央保持着她在慕容玦面前一贯的笑容,平静地应了句:“是,表哥。”
  花园中,月色如洗,奇花异树生得极是茂密,少时慕容玦也曾与芮央一道在此玩耍过。微风拂过,一阵阵花香轻轻撩拨着心底的情意。
  慕容玦想起从前,心中竟觉得有些委屈。他是这天照的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会求而不得,可他偏偏心中早认定了芮央才是他命中的皇后。
  他一直以为,青梅竹马便是承诺,一直以为,只要他倾心之人也必然会倾心于他,他以为只要安心地等芮央长大,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接她入宫。
  可是这些日子,他突然听到了些流言蜚语,让他的心又乱又难过。他放不下他天子的身份去与旁人争风吃醋,可是他一日不从芮央的口中听到一句实话,他便觉得坐立难安。
  于是,他到底还是来了,整个晚上,他都不过是在等着和芮央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痛快地问她一句话。
  如今真的有了这个机会,可是话到嘴边,却是痛快不起来。
  要当着一个未出阁的王府千金,去询问那些与她相关的八卦传闻,其中还涉及到又是什么南风馆,又是什么小倌儿······慕容玦做为一个少年皇帝的修养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倒是芮央硬着头皮开了口:“表哥,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慕容玦被问得脸上有些发热,好在夜色掩饰了他的神情,他只是轻轻地说道:“近日,朕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芮央淡淡地应了声:“哦。”
  她的平静到底让慕容玦有些着急,他紧紧地蹙着眉,原就白皙的肤色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更添了些苍白:“芮央,你不想同朕解释些什么吗?那些传言沸沸扬扬,我不信你自己便一无所知。芮央······你告诉朕,其实,你只是一时贪玩,一时糊涂······”
  “表哥,”芮央唤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出乎慕容玦的意料,被问到这些事,非但没有一丝的局促不安,反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表哥是在与芮央说笑吗?这样的事,在天照国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事,你让芮央解释什么?譬如莞妹妹,她向来如此,表哥便从不曾过问过,可见,习惯了就好。”
  “芮央!”慕容玦的语气中透着些不快,可他向来宠她,又不忍对她发脾气,“你与陆莞能一样吗······”
  这话,芮央没有接,慕容玦也没有说下去。若说不一样,岂非是要向她表白自己的心迹?可是此时此刻,他没那个心情,也并非一个好时机。
  他郁闷地叹了口气:“芮央,我不信你真的贪慕美色,风流成性······”
  芮央干咳了一声,咬了咬唇:“那个······表哥,我是真的风流成性······”
  慕容玦有些火了,她这是存心的吗,一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留,难道,她当真如此不在意他的感受!
  他从不曾如此抑郁过,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明明近在眼前的人,却看不透她的心,他忍不住气恼地说道:“芮央,你是瞎吗?从小到大,朕如何待你,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那些逢场作戏之人何来真心?难道你连真情假意都分不出来吗!”
  芮央看得出慕容玦是真的伤心动怒了,其实,她心中何尝不明白他一直以来是如何待她,只是,真心需得真心才能配得上,可她给不了他真心。
  她一咬牙,硬着头皮,又答了一句:“表哥,我是真的瞎······”

  ☆、第六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当夜,慕容玦离开淮南王府没过多久,朱翠街上便一片喧哗。
  一个惊天的消息传回王府,让芮央和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皇帝遇刺,好在有惊无险,如今凶犯在逃,正满城搜捕!
  听到消息的时候,芮央正在湖边散步,她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往回走。
  慕容玦少年登基,虽算不上什么千古明君,倒也还算勤勉,这弑君之事还从未发生过,也不知为的是什么仇什么怨。
  还有今日她与慕容玦的一番对话,也不知道日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自己这样一意孤行,连皇帝都敢得罪,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下长·····
  一路胡思乱想着,芮央也不曾看路,待得抬头时,发现到了一排屋前。
  这排屋子,是王府中专供下人和侍卫们居住的,芮央远远地看着,脑海中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她落水那晚,曾经来过这里。
  莫非,自己当日真的是为了夜寒而来的?被色所迷,特意跑去偷看他洗澡?
  芮央走近夜寒的屋子,屋内并没有灯光,不知道他人又去了哪里。芮央想也没想,鬼使神差地便推开了门。
  屋内的陈设极其简单,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云安郡主而言,简直是有些太过于简陋了。
  天气已经渐渐凉了起来,而他的榻上却还只有一床极薄的被子,芮央一想到夜寒那张俊逸不凡,却总是冷冷清清的脸,竟然有些隐隐地心疼。
  芮央原就不打算在此久留,因而,进来的时候也并不曾点灯,屋内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带着说不出的静谧与冷清。
  房门突然一响,突如其来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一个黑影眨眼间闪进屋来,顺手关上了他身后的房门。
  芮央被这意外的动静,和黑暗中鬼魅一般的人影吓了一跳,禁不住轻呼出声。
  那黑衣人也似是没有想到屋内会有人,被她的呼声惊得身子一颤,继而用最快地速度冲了过来,一手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狭小的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静得让芮央仿佛能听见自己因为惊慌而失了节奏的心跳。
  一只微凉的手,捂在她的嘴上,她与那黑衣人靠得很近,近得让她似乎可以闻出对方身上,带着淡淡血腥味儿。
  清清淡淡的白月光下,他蒙着面,她只能依稀地看见他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黑亮深邃,却泛着让人心生怯意的寒冷。
  芮央已经认出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或者说,当他突然冲进来的时候,她便隐隐地猜到了。
  那双眼睛也在注视着她,她那双如水灵动的美目,正娇怯怯地看着他,里面盛满了无助温软。她的睫毛轻轻地颤着,显得楚楚可怜。
  她的柔弱让他忍不住放松了手下的力道,她借机拉了拉他的胳膊,在他的迟疑中,将自己的嘴从他的手掌中解救了出来。
  她轻轻地舒了口气,低声对他说道:“夜寒,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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