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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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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柔弱让他忍不住放松了手下的力道,她借机拉了拉他的胳膊,在他的迟疑中,将自己的嘴从他的手掌中解救了出来。
  她轻轻地舒了口气,低声对他说道:“夜寒,你放心,我不会乱叫了。”
  他松开了她,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显得有些疲惫。他一手扯下自己面上的黑巾,一手捂上了自己的右胸。
  芮央这才发现他身上那丝淡淡的血腥气的来源,她惊道:“你受伤了?”
  夜寒尚未来得及答话,两人便听见一阵嘈杂的人语声和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有人在大声地说着:“所有的屋子都给我搜!搜仔细了······”
  刺杀皇帝乃是惊天的大罪,方圆百里都会例行搜查,何况淮南王府的位置,离朱翠街极近,正是搜寻的重点范围之内,是怎么都不会被忽略的。
  夜寒和芮央都是一惊,对方人多,屋内又小到视线之内一目了然,正是跑不得,也躲不了。
  芮央看了一眼夜寒,急急地说道:“快脱衣服!”
  夜寒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此时还穿着夜行衣,这样被人看到,是怎样都抵赖不了的。
  芮央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便帮着他拉扯他身上的衣服。自己如今呆在他的房中,如果他被人发现,自己便不是同伙,也是同伙了。
  四只手一齐上的效率果然是极高的,夜寒很快便被剥得上身精光,下身只着一条中裤。他将带血的衣物卷成一团,才将将塞入床下,那脚步声便已到了门口。
  衣服虽然是脱了,可是,他身上的伤怎么办?前胸那么明显一个带血的伤口,想要穿件衣服来掩饰也是来不及的了······
  他焦急地拉住芮央说道:“郡主,属下帮你跳窗户走吧,别管我了······”
  夜寒一张冷峻的脸上有些发白,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他最担心的事不是自己的命,也不是自己的伤,而是,他不想连累她。
  从他多年前,决定潜伏在淮南王府,伺机刺杀皇帝慕容玦的那一刻起,他便早已想过,可能会有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那一日。毕竟,弑君本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他便如飞蛾扑火一般,不得不做,谁叫他自幼便背负着血海深仇。
  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芮央用自己的身体压上了他带着伤口的前胸,双臂一抬勾住了他的颈项,微微踮脚,将吐气如兰的柔软粉唇覆了上去。
  夜寒浑身一震,他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与他贴合在一起,他的上身本就未着寸缕,赤·裸的肌肤敏感地感受着她身体的触感和温度。
  她的柔唇带着馨香的气息,温暖而娇嫩,她呼吸间的湿热轻轻地落在他的鼻间,像是在他的身上点着了一束跃动的火苗。
  他的心一阵狂跳,那不受控制的感觉快速地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他心中明白,她只是为了救他,只是为了做给门口的那些人看,可他就是那么想不顾一切地将她搂紧,让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加深这个浅浅的吻······
  门口的兵士们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一撞开门,便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屋内黑灯瞎火的,月影朦胧的气氛下,正适合做一些羞羞的事。床边立着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那男子衣着不整,裸·露的上身在黑暗里看起来更显得光洁如玉,那紧致的肌肤上,仿佛还带着诱人的光泽。
  而那柔若无骨的女子,正像藤蔓一般地紧紧挂在那男子的身上,显得又是娇媚,又是饥渴······
  所有人都几乎是艰难地合上了自己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做着一个吞咽的动作······
  芮央突然伸手,操起了旁边案上放着的一个瓷瓶,向着门口用力地一掷,瓷瓶被摔得粉碎,将一众人等从看好戏的状态中惊醒。
  芮央用一种被人撞破好事,恼羞成怒的语气向着门口大声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当心本郡主把你们眼睛挖出来!”
  众人被唬得一惊,终于有见过世面的小头领借着模糊的光线认出了这发怒之人的身份,他腿一软,跪在地上说了句:“郡······郡主息怒······,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
  大伙一听说是撞破了郡主的好事,一个个吓得闪避不及,纷纷向门外退去,生怕晚了些被云安郡主记住了长像,日后来寻自己麻烦。
  这小头领临走还没忘了转过头来,体贴地帮着郡主关上了房门,嘴里又讨好地说了句:“郡主您继续······继续······”
  他随着房门慢慢合拢,无限留恋地从夜寒裸。露的肌肤上收回了自己贪婪的目光,心中暗自感叹着:瞧这身材这肤色,真是个绝世的美男,也难怪郡主一直那么紧张地将他抱在怀中,生怕让人看了去······做一个属于郡主的男人······还真是幸福啊······
  当脚步声尽数远去,夜寒终于难以支撑,他手捧着伤处弯下腰来,倒吸了口凉气。
  芮央连忙扶着他在床上坐下,俯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那剑伤很深,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已经晕过去了,可是夜寒从始至终哼都没哼一声。
  芮央看着那骇人的伤口,心中便觉酸涩难受,今晚,若不是那过于香艳的一幕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苍白的脸色和地上点滴的血迹都将会叫他暴露无遗。
  她抬头问道:“药箱在哪里?”
  夜寒是个习武之人,那么药箱一定是常年备着的,只是夜寒一时未曾明白芮央的用意。
  当他看到她寻来了药箱,取出所需的物品,准备先为他清理伤口时,他才确定,芮央竟然是要亲自为他包扎。
  他一把握住了她娇柔的小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口中说了句:“郡主,不可······属下,不敢劳烦郡主。”
  她柔声说道:“此时你不劳烦我,还能劳烦谁去?这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横竖我此刻马上离开也是惹人怀疑,倒不如留下来为你疗伤。他们总不过是以为本郡主风流成性,舍不得离开你这美男子罢了······”
  芮央说着忽觉失言,生生地住了嘴,忽又想起,纵是自己不在意名节,不在意别人议论,可是夜寒呢?自那日落水,夜寒便被无端地扯进了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之中······
  芮央一怔之下,发觉手上的温度突然烫了起来,他看向她的目光深邃难测。
  他亦于怔忡之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那只纤弱的素手还被他牢牢地握在他的大手之中,那触感,似是柔若无骨······

  ☆、第七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夜色,化作了一道解不开的情愫,在夜寒的心中悄悄地萦绕······
  此时,他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芮央为她上药。
  她离他那么近,她的手指轻柔地为他涂抹着,指尖触碰着肌肤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的心都跟着有些痒痒的,一圈圈的涟漪自她指下化开,直漾开至他的全身,似是酥…痒,又似是灼热。
  一时间,伤口的疼痛、药性的清凉,还有她指下的触感,同时围绕着他,让他说不清是欢喜还是煎熬。
  上完了药,芮央便开始一圈圈地包扎,当她的手臂虚环住他的上身,将纱布从他背后环绕的时候,她的脸已经快要贴上了他,手指偶尔无意地划过他背上的肌肤,那细碎的感觉,让两人皆是呼吸一乱。
  芮央的手上顿了顿,下意识地一抬头,便对上了他深沉浓黑的双眸。
  夜色那样清冷,他亦是那般清冷,可是在夜色中,他的清冷让人觉得风姿绝世,气宇非凡,便恍如这黑夜中的凛凛月华,清冽而皎洁。
  方才在危急关头,芮央一直不曾多想,此时不过目光一转,便能看见他弧度优美的下颌,精致的锁骨,白皙有型的肩,结实紧致的窄腰······芮央连忙错开了眼,这分明一个大写的非礼勿视······
  清新微甜的淡香钻入他的鼻间,如同一只迷人的小手在撩拨着他的心弦,她低垂了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一双水眸中的波光旖旎。
  她白皙粉嫩的容颜在浅浅的月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如玉般的光华,带着深深的诱惑,让他总是忍不住心潮起伏,想要靠近,想要抚摸······
  芮央诧异于自己此刻的心如鹿撞,她终于为他包扎好,停下了手。
  他穿好衣服,突然开口打破了这宁静,向着芮央问道:“郡主为何不问我关于今晚之事,还有我身上的伤?”
  芮央默了默,反问道:“我该问吗?我问了,你会说吗?”
  他静静地垂眸片刻,抬头时,眼中复又带着那种冷峻的寒意,一种隐忍不发的痛生生将他熠熠的眸光撕裂,让芮央无端地有些心痛。
  他点点头:“郡主还是不问的好,属下实在不愿将郡主牵连其中。”
  芮央轻叹了一下,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对夜寒说道:“我每晚都会过来,帮你换药的。”
  夜寒的脸上竟然有些微微地泛红,他轻声回道:“不必了,属下不敢再劳烦郡主······”
  不知为何,她看着他俊脸微红的样子,心中竟荡起一丝恋恋不舍之情。
  是夜,芮央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眼前总是浮现着夜寒身上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和他那带着寒意的目光。
  此番,夜寒与慕容玦都没什么大恙,实在是万幸!若是那弑君之事再发生一次,她问自己,会希望是怎样的结局,然而,她无法回答自己,这两个人无论谁死,都是她绝不愿看到的。
  左思右想,半宿睡不着,芮央索性坐起身来,默默念起口诀,唤来了灵萝。
  灵萝自随着芮央来了人间,不用修行,反倒是饱食终日,沉迷于人间美食不能自拔。芮央此时见她,那白白胖胖的身躯倒似是又圆了一圈。
  灵萝一边问道:“唤我何事?”一边欢快地拍着翅膀,歇在了案上一盘鲜美欲滴的果子之中。
  芮央有求于她,态度自然好得很,她从果盘中拿出一个黄灿灿的香蕉来,剥了皮递到灵萝的手上,说道:“我想知道,夜寒究竟为何要杀慕容玦,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恨?”
  果盘中,横卧着个白皙水灵的萝卜,摆出一副惬意销魂的姿势,在吃着香蕉。她口中嚼着食物,含混不清地说道:“你这一世回来,不是有上官霖便够了么?管夜寒和慕容玦的恩怨作甚?”
  “好萝卜······好灵萝,别问了,告诉我吧!”芮央灵动秀气的眼眸一动,激将道,“你莫不是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吧!”
  灵萝一翻白眼,险些噎住:“你觉得可能吗!不过是区区一个凡人的过往,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你别忘了,我可是司命星君的关门弟子······”
  灵萝虽是不解她意欲何为,却还是伸手捏了个诀,在空中一划,一道白色的仙气慢慢聚拢,形成了一幅流动的画面······
  这是一个惨绝人寰的屠杀场面。身穿盔甲,手持长剑的那些兵士们,从衣着和配置来看,应当便是朝廷的御林军,而那些正与他们生死一搏的江湖人士,有少壮青年,也有老幼妇孺······
  一块黑底金边的巨大牌匾残破地躺在鲜血横流的台阶上,露出一道道狰狞的裂痕,牌匾上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描金大字——星月山庄。
  一中年男子在积尸如山的台阶前拼死抵抗,他灰袍锦带,气宇轩昂,眉目间透着说不出的威严。
  此时,他已经杀得浑身是血,处处是伤,他眼见着身边白刃相接之中亲人和属下接连死去,突然仰天狂啸,悲愤不已:“苍天无眼,昏君无道啊!想我星月山庄数百年行侠于江湖,从未做过苟且之事,说什么勾结外族蓄意谋反,这真是欲加之罪啊!”  
  说完,他突然发力,雄浑深厚的内力夹着凌厉的剑气,向着一众御林军横扫而去,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锐不可挡。
  然而,他毕竟已是强弩之末,寡不敌众,御林军们从四面呈合围之势将他团团困在其中,他双足点地,正要纵身跃起,一个乌金罩突然从上而下,将他压在了包围圈中。
  御林军从四面合力举着乌金巨笼的一面,向中间靠拢,终于将他如困兽一般地锁入了乌金巨笼之中。
  任凭他再怎样神功盖世,力大无穷,任凭他如何在笼中挣扎砍杀,最终皆是徒劳无功。
  此时,一妇人冲了过来,抱住巨笼的栏杆,向笼中伸进一只手去,紧紧握住那笼中之人的手,痛哭不止。
  御林军中有人发了声号令:“放箭!”
  只见乱箭齐发,一声声划破长空,将那笼子内外的两人皆躲成了刺猬一般,命丧当场,两人至死,手也不曾松开。
  四周一片血腥,一片萧索,星月山庄之中,再无一活口,御林军终于收队离开。
  画面中变得一片寂静,只有秋风卷着落叶,掩上那一地的尸身······
  芮央看得心中发酸,她忍着眼中的泪问道:“星月山庄因勾结外族蓄意谋反之罪被朝廷灭了满门?那么夜寒呢?这和夜寒有什么关系?”
  芮央看着画面的时候,灵萝一直在吃,此刻听芮央问起,她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答道:“夜寒?那画面中的男女便是夜寒的父母,星月山庄的主人啊。灭门当日,他被他娘点了穴道,藏在了枯井之中,因此才侥幸活了下来。不过,星月山庄上下数百口全都死了个精光,夜寒身负着血海深仇,成了个孤儿······”
  灵萝说着,又伸手向着空中圈了几下,画面突转,芮央便看见一个黑衣男孩从枯井之中爬了出来。
  那男孩约摸八、九岁左右,生得眉清目秀,依稀能辨出夜寒的模样。他在满地的尸体中寻找,最后终于抱住那中年男女哭了起来。
  他不敢大声地嚎哭,只是低低地唤着:“爹······娘······”继而泪流满面······
  他的双肩止不住地抖动着,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恸,只是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阻止自己痛哭的声音。
  手臂上很快渗出了血,和着他肆虐的泪水,在这个小小男孩的眼中折射出一种超越年纪的清冷,像是悲伤到极致的心死,又像是悲伤唤起的仇恨······
  芮央到底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抬手拭了拭眼角,向灵萝说道:“谢谢你,我明白了。”
  “别客气,其实,我挺喜欢来你这里的,不过记得,下次多为我准备点香蕉。”灵萝拍拍翅膀,欢脱地飞走了,当然,临走前,她也没忘记抱走了那案上的果盘。
  芮央眼巴巴地看着她,有些不理解,她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能带得动她那肥胖的身体已是不易,如何还能再受得起这一大盘的果子。
  芮央重新躺回了床上,却仍是个睡不着······
  次日,芮央便是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出的房门,一早上莫北麟便已经叫珰珰来知会过她,说是今日,她要随着王爷王妃一同进宫请安。
  王府中一众下人看见郡主睡眠不足,萎靡不振之态,皆是对视一眼,一副心照不宣,心领神会的样子。
  昨夜一顿例行搜查,刺客没发现,却意外地发现了郡主与侍卫私会,如此劲爆的消息,还有谁人不知?只是想不到,那个叫夜寒的侍卫竟然如此给力,不过一晚上,便让郡主顶上了这样大两个黑眼圈······
  昨夜之事,莫北麟也多少有些耳闻,此时见了芮央的样子,心中便更添了几分疑心,不想女大不中留,如今闹出这样大动静,真是不让人省心!
  莫北麟心中想着,禁不住一边叹气一边摇了摇头,吩咐备轿。

  ☆、第八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皇帝遇刺,这般的大事,做为皇帝的姑姑、姑父和表妹,怎么样都是应该在第一时间前来问候一下的,何况,慕容玦还是在离开淮南王府的路上遇刺的。
  慕容玦少年时便坐拥天下,自然是年轻气盛。此番意外遇刺,满城搜捕了一整夜,竟然连个凶手都抓不到,这让他委实气恼。
  芮央听着他怒火难平的口气,心中禁不住有些歉疚,慕容玦自幼待她不薄,可如今,却正是她私下帮助刺客,逃脱了搜捕。
  虽然昨夜,她目睹了星月山庄满门被灭的场景,她从心底里心疼夜寒,可是她也绝对做不到对慕容玦的生死不管不顾。
  有些事,除非自己不知道,一旦知道了,便无法置身事外,总是个左右为难。
  芮央顺着父母的话,跟着宽慰了皇帝表哥几句,既表现出应有的关心,又不愿过于亲热,再惹他误会。说完该说的话,她便告了安,要先行离开。
  慕容玦见芮央沉默少语,似是有些闷闷不乐,以为她还因为昨晚两人的一席对话心存芥蒂,便也未多留她,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微微地叹了口气。
  芮央径直出了宫,谁知就在宫门口,正遇见了陆长崑和陆莞,想必,也是进宫来问安的。
  莫北麟和陆长崑在朝中皆是势力不小,多年来两人彼此制衡,其中的关系亦敌亦友,十分微妙。就连带着芮央与陆莞的关系也是十分特殊,算得上是发小,却又总有些志不同道不合的意味。
  芮央依着礼法见过了陆长崑,又与陆莞见了礼,刚刚离开没多远,陆莞却又折转追了上来。
  她二人的关系向来不曾好到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今日陆莞却是极为亲热的样子。她拉着芮央轻声说道:“自那晚与姐姐一别,陆莞其实十分想念姐姐,当日曾与姐姐说定,改日定当登门拜访,姐姐可还记得?”
  “那晚?······”芮央偏着头想了想,好半天才隐约记起确曾在南风馆外遇见过陆莞,当时她正醉着,实在记不得了。
  陆莞略有些不满地撇了摘嘴道:“姐姐身边佳人不断,自然是不记得别的事了。”
  芮央有些应付地笑道:“哪里有什么佳人不断,莞妹妹说笑了,登门拜访实不敢当,莞妹妹去而复返,当是有什么话要说吧?”今日不曾醉酒,芮央已然智商在线。
  “姐姐果然懂我!”陆莞一张粉脸笑靥如花,“其实······其实是妹妹一直觉得府中缺个称心得力的侍卫,妹妹觉得那晚姐姐身边那个叫夜寒的侍卫,倒是甚得我心,不知,姐姐肯不肯割爱?”
  哟,好烂的借口!偌大的太傅府中,竟然会缺一个侍卫,眼巴巴地由着太傅千金亲自来向人讨要。芮央素知陆莞那点爱好,敢情竟是一眼看中夜寒了呢!
  也不知怎的,芮央一听见陆莞竟然向自己讨要夜寒,心中便是百般地不舒服,碍于面子,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强压着心中的不快,向她说道:“夜寒待在王府已有多年,便如家人一般,侍卫也是人,又不是件东西,说送人便送人,再怎样,也需得问过他本人的意思才好。”
  陆莞见她没有一口回绝,心中大悦,连忙说道:“是是是,还是姐姐想得周到!王府的家人,到了我这里,也绝不会亏待于他的,还请姐姐替我去问问他的意思,妹妹改日自当备下厚礼,亲去王府相谢。”
  陆莞说得欢天喜地,说完一瞥芮央那脸色,便如染霜一般,冷得直掉冰渣,她察言观色,连忙告辞道:“家父还在前面等着,妹妹先行告辞了。”
  芮央忍气回了礼,看着陆莞走远,却是怎样也打不起精神,原是想一口拒绝陆莞的,可是却左右想不出个适当的理由,毕竟,夜寒又不是自己什么人,他若是真的愿意去太傅府,自己又怎好将他强留在身边······
  一路心烦意乱,才刚刚回到王府门口,芮央便见到了已在此等候多时的上官霖。芮央这才想起,今日竟然是自己与上官霖约好,要登门致谢的日子。
  让来接自己的人在门口等了这样许久,而自己居然会忘记了,芮央觉得真是羞愧难当,着实对不住上官霖。她一面慌不迭地吩咐人将备好的礼品搬上马车,一面便准备出发。
  王府的侍卫总管章朝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夜寒。章朝抱拳向芮央请示道:“郡主外出,还是带上几个人吧,叫夜寒领几个人跟着可好?”
  芮央一见夜寒,不由得又想起方才陆莞所说的话来,脸色不由自主地便黯淡了几分,再一想到夜寒身上带着伤,不愿叫他跟着自己外出,便淡淡地回绝道:“不必了,上官公子自然会护我周全的。”
  她原不过是推托地随口一说,却惹得两人脸上皆是神色一动,夜寒的脸色白了几分,上官霖却露出一个鲜活明亮的微笑来。
  上官霖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微微地笑了笑,便似清风拂面,冬日暖阳,他如玉树临风般立在马车旁,向芮央伸出一只手来,温柔地将她扶上了车。
  芮央也十分有礼地还了他一个微笑,那微笑落在夜寒的眼中,便如阳春三月枝头的一株桃花,那般明媚娇娆,却不是为了他。
  马车渐行渐远了,夜寒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上官霖扶着她的手,和她浅浅的微笑始终在他心头萦绕不去,他的脸上看起来依如平常地沉静无波,眸中却有一丝落寞一闪而过,他默默地垂眸,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手。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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