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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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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宛何曾见过沐若凉这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吃了一惊,她迎上来对着沐若凉关怀备至地说道:“沐哥哥一早去了哪里?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对于旁边站着的叮当,她却是全当看不见。
  之前请来捉僵尸的人,都是僵尸没降住便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因此这回,叮当的身份便只有沐家父子俩知道。沐若凉信口扯到:“叮当初来桃花镇,我不过领她四下逛逛。”
  见几人的目光都只在自己衣服上的泥渍间打转,沐若凉又加了一句:“哦,去踏青。”
  两人衣衫都有撕破,还带着一道道泥痕,头发也甚是凌乱,几人默默地对视半晌,忽然个个红了脸。
  沐若凉一阵急促的咳嗽打破了这有些窘迫的局面,叮当连忙冲着沐安说道:“快去为你家公子请个大夫来看看,可别着了湿气受了凉。”
  沐安愣了愣,应了声“是”,脸却突然更红了。叮当瞥眼看见林、甄两个姑娘也是胀红了脸,心下无奈,自己真的什么都没说,这些人为什么想像力就那么丰富呢!
  甄淼自家破人亡后,便是寄居于表姐林宛家,她原也是明白林宛对沐若凉的心思,隔三岔五地便被林宛拉着往沐府跑。此时,见沐若凉与叮当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好意思,她歉然说道:“沐哥哥与叮当姑娘多年不见,久别重逢,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的,是我们叨扰了。”
  叮当连忙笑道:“哪里哪里。”
  叮当回屋草草地在胳膊上了些药,换了件衣裳,便去见了沐韫谦,将整夜发生的事说与他听。
  沐韫谦眉头紧锁,叮当总觉得他对于甄府的不幸那种沉痛已经超越了作为一个镇长对于镇民的关怀,叮当心想,或许沐府与甄府真的是交情甚笃,又或许,只是因为沐韫谦真的是一个心怀慈悲之人。
  末了,沐韫谦又一次郑重地说:“你是虚鱼道长的高徒,此事便拜托了。”
  叮当只觉得肩上的责任千斤重,又暗自嘀咕着:也不知师父到底有何作为,能叫世人如此景仰,莫不是欺世盗名?
  午饭时,沐韫谦照旧命人送了饭菜去书房。沐若凉已经换好了衣服,仍是四人一桌,沐安在旁伺候着。
  沐若凉又是一阵咳,叮当惦记地询问道:“可让大夫看过了么?”
  沐安抢着答道:“看过了,大夫说无妨,只不过一夜未眠,又有些劳累过度罢了。”
  几人顿时神色各异,叮当在几道目光的注视下险些噎住。甄淼红着脸,装没听见,埋头扒饭,林宛却像是气不打一处来,放了手中碗筷,胸膛起伏个不停。
  沐若凉放了手中木筷问道:“伤口包扎了吗?”
  叮当确实没有包扎,胳膊受了伤,自己一只手如何为自己包扎?沐若凉见她低头不语,一时着急,也不曾顾得男女之防,便伸手去拉她衣袖:“让我看看。”
  春卉正端着一碗汤药上来,瞧见沐若凉与叮当拉拉扯扯,一时便走了神,手中的药碗一斜,刚熬好的汤汁歪了些出来,烫得她手一抖,竟将个药碗落了下来。
  眼看着那碗滚烫的药便要落在沐若凉的身上,叮当眼疾手快,一边用身子护住他,一边抬手将药碗向着旁边拍落。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沐若凉去看叮当的那只手,已经被烫得又红又肿。
  春卉吓得跪在地上连声请罪,叮当见沐若凉发急,忙轻笑着说道:“我没事,我皮糙肉厚的······”
  “你可知你是个女子!”沐若凉斥道,“我不要你这般护着我······”他怕碰着叮当烫伤之处,一把握了她的手腕,拖着她起身便向着内堂而去。
  林宛哪里还吃得下饭,方才见二人拉拉扯扯时她便已是妒火中烧,这会儿见叮当被烫了一下,沐若凉便紧张成这样,简直是大惊小怪!
  她原也是个大小姐的脾气,心高气傲惯了,她放眼整个桃花镇,只得一个沐若凉方才配得上自己。如今来了个叮当,怎么看也就是个山野丫头,却不知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让沐若凉这样反常。
  林宛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把碗筷一放便往外跑去,甄淼一见,知道她心中不快,也只得叹口气,跟着她追了出去。
  一桌子人转眼走了个精光,春卉跪在地上,极是不甘地望着公子与叮当去的方向,咬紧了唇,眸光飘忽不定······
  沐若凉径直地将叮当拉回了自己屋里,寻了药箱来,先在她的手上涂了些治烫伤的药,叮当只觉得手上凉凉的感觉,当时便好受了许多。
  他复又取了纱布和药来为她包扎胳膊,衣袖撸起来,便见叮当那胳膊白嫩晶莹,像节玉藕。沐若凉当即便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倒似有些鲁莽了。叮当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到底也是个姑娘家,方才该唤了春卉一起进来为她包扎才是。
  可如今袖子都撸好了,再慌着出去唤人,倒叫人家怎么想?众人只道叮当是他的未婚妻,又将两人想得各种亲密,如今上个药,倒来避嫌了么?
  沐若凉只得硬着头皮垂下眸子,开始为她上药包扎。叮当见他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他为自己包扎伤口,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她伸着胳膊没动,却偏了头,悄悄地看他的眉眼。他每一世,都生得那样好看,这一世的沐若凉虽然总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却是一种特有的清冷之美。
  日光灼灼不及他眸底清辉,春风十里不及他一笑芳菲。

  ☆、第七十五章古镇僵尸之吻

  沐若凉为叮当包扎着伤口; 感觉到她肆无忌惮的目光; 手下一紧,叮当疼得叫出声来。
  “哎哟,你能不能轻点啊; 本来没断的; 现在快断了!”
  沐若凉一边放轻了手下的动作,一边说道:“以后,别再说自己皮糙肉厚的,我是男子; 身上便是留了疤也没什么,可你一个姑娘家,日后怎么好嫁人?”
  “你不就是我夫君么?”叮当嬉皮笑脸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夸我皮肤好?”
  这个女子,真是让他有些无语,她总是那般得寸进尺,却又叫他觉得; 讨厌她; 是件并不容易的事。
  沐若凉一边轻咳着,一边收拾了手上的药箱; 绷着脸不去理她。叮当放下袖子便又开始活蹦乱跳,她第一次进沐若凉的屋子,在屋内转了两圈,便瞧见那架子上放着一排十分精致的小匣子。
  叮当好奇地取下当中的一个,细细地打量着; 却是越看越喜欢,她回头问道:“用这样好看的匣子装着的东西,一定是件要紧的东西吧?我能看看吗?”
  沐若凉毫不介意地从她手中接匣子接过去,一边打开那锁扣,一边不经意地答着:“不是说我是你的夫君么?夫君家中最有名气的香,你却不识······”
  说着,他突然地红了脸,自己这是说的什么,难不成与她呆得久了,竟被她传染得胡言乱语了?叮当也愣了愣神,觉得他那话里似是有什么值得深究之处,却又一时想不起。
  叮当此时的心思,都在他手中那匣子上。匣子一打开,便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令人悠然沉醉。
  “此香名叫清芬海棠,是当初我爹自创的一款香,失眠时用来安枕最好,京城中,许多娘娘宫里都熏此香,”沐若凉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不可过量,否则······会长眠不醒。”
  女子大多爱香,叮当也不例外,矛山上花花草草的虽多,却从不曾闻过这样好闻的东西。她当下爱不释手,央求道:“你就送一些予我,可好?”
  她此时再不是那个飞扬洒脱的红衣女侠,倒像是个讨要糖果的孩子,沐若凉心软地浅笑着:“有何不可,你若喜欢,可随时来我房中取香,我让沐安在你屋子里备个熏香炉便是。”
  “啊?真的可以?”叮当忍不住雀跃起来,“你真是太好了!”说着,跳起来搂住沐若凉的脖子,蹭到他干干净净、温温淡淡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亲完便自顾地蹦哒着出了屋,只留下沐若凉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她这样无礼,不是该生气着恼的么?不是该发一发脾气的么?为何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因为昨晚和僵尸缠斗了整夜,叮当从沐若凉房中回来便倒头睡了,睡醒时天都已经暗了下来。
  入夜的时候,叮当又百无聊赖地躺在屋顶上数星星,这白天睡过了头,到了夜里,精力就是这么充沛。也不知道数了多久的星星,叮当听见下面有开关房门的声音,沐若凉披着件外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一抬头,便看见叮当坐在房顶上冲他笑着,月光如水,洒在她的身上,她那身红色的衣裙在夜色里显得又是明媚又是温情。他心头一跳,突然便想到了一个词——霞姿月韵。
  叮当笑盈盈地问他:“你也睡不着么?”
  他只点了点头。
  叮当便向他伸了一只手,问道:“你能上得来吗?”
  于是,沐若凉也上了屋顶,他虽然没有叮当上房上得轻松自如,却也比丝毫没有武功的沐安强上许多。
  屋顶自然比不得榻上干净,叮当是自幼在山上呆惯了,倒不觉得什么,此时看见沐若凉身上那一袭纤尘不染的素衣,便有些不忍心。一时之间,她也无处去寻块抹布,便干脆将自己的裙摆一扯,铺开来,在上面拍了拍,说了声:“坐。”
  沐若凉是有些踌躇的,坐在人家裙子上委实不大好。可叮当却不由分说地扯了他的手,直接拉着他,在自己身边的裙幅上坐了下来。
  两人坐得很近,沐若凉是个精于制香之人,对气味尤其地敏感。叮当的身上,不同于一般女子的脂粉气,却是带着一种阳光下青青叶木的气息,说不出的清新与温和,让他的嗅觉感到极是舒服熨帖。
  夜色宁静而温柔,沉默中,沐若凉有些些的拘束。他开口问道:“你,有名字吗?你的名字,就叫叮当?”
  “你觉得叮当不像个名字?”她笑了笑,“可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啊,若不是有师父,我连这个名字也没有······我没有父母,又哪来的名字······”
  沐若凉突然便有几分心疼,偏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想了想,向她说道:“你若是不嫌弃,我再为你取个名字吧?”他白玉一般的脸上依然是温温淡淡,语气中却添了些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
  叮当欣喜地看向他:“好啊!”她觉得,只要是沐若凉取的,定然是个好名字。
  他略一沉吟:“愿岁月静好,长乐未央,你叫央央可好?”
  央央······每一世,你都是我的夫君,我都是你的央央啊!她浅笑嫣然着应道:“好,以后,只有你唤我央央。”
  她浅笑的样子,让他有片刻的失神,叮当又仰身躺了下去,舒展了一下四肢,枕着自己的手臂,惬意地问道:“你爹,是不是与甄家交情极好?”
  “算是吧,沐、甄、林三家一向交情甚好,”他顿了顿,“不过,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与甄家是不大来往的,可后来又来往上了。”
  “你呢?你小时候呆在矛山上,会做些什么?”
  “练功、摸鱼、捉蛐蛐······”夜风吹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我虽然没有爹娘,也没有兄弟姐妹,可我有师父,还有师兄,很多个师兄······”
  沐若凉吹着风,又禁不住咳了起来,叮当想也没想地,便牵了他的手,在手心里暖着。他的手是那种玉一般的质感,光滑而幽凉,她用手指在他的手上来回地摩挲着,本是想给他一些热量,可那样的动作却让他突然有些心痒。
  他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出手来,却看见她轻轻地阖着眼,嘴里喃喃地说着:“幸亏那没爹没娘的孩子是我,若是换了你,这样的身子骨,可怎么办才好······”
  她的语气又轻又柔,让他心下微动。其实,沐若凉的娘多年前便过世了,沐韫谦又忙于制香坊和镇上的事,他更多时候也不过是形单影只。
  他想着,再去看叮当时,发现她已经阖着眼,安静地睡着了。她的一只手,还将他的右手攥着,带给他柔软和温暖的感觉。
  他也忍不住偷眼细细地看着睡梦中的叮当,皎白的月光照着她脸上的肌肤晶莹如雪,泛着淡淡的月华,长而卷翘的睫毛温顺地垂着,像一只沉静的凤尾蝶,唇色莹润而嫣红,像一颗带露的樱桃。
  心跳莫名地快了两拍,沐若凉突然有些迷恋手上那种娇柔的触感,为何她总是这样护着他?又为何,他生平第一次这样不想被一个人保护,却是想要自己能好好地为她遮风挡雨。然而,他这样的身子,日后又如何能护得了别人?
  沐若凉不忍心丢下她一人在屋顶,又不愿惊了她的好梦,便索性也仰身躺了下来。然而,他不是叮当,他自幼体弱,在这屋顶风凉露重的,如何能歇得安生。
  果然,没过太久,他便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他原是怕吵了叮当,极力地忍着,但咳嗽哪里忍得住,憋了半天咳起来又急又重。
  叮当蓦地地惊醒,想起沐若凉那身子,这样睡了怕是会着凉,慌着便要起身。她睡得迷迷糊糊,一时没想起自己的裙子是被他压着的,她人还没站起来,便一下子扑了下去。
  叮当突如其来地跌在了沐若凉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将他压了个满怀,她跌下去的时候,沐若凉怕她摔着,条件反射地一伸手,便握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这个交叠的姿势过于暧昧撩人,四目相对之下,两人都有些面红耳赤,呼吸一窒之后,缓缓地交织在一起,变得低沉而粗重。
  他方才细看过的那张清丽的小脸此刻就近在咫尺,娇软的粉唇在柔和的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微风拂过时,鼻间充盈着她的发香,而胸前紧贴的地方柔软的感觉那么真实······沐若凉压抑着内心一阵狂跳,喉结微动,努力地向一边别过脸去。
  叮当怔怔地看着身下的沐若凉,墨玉似的眸底带着温润的柔和。她一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她看见他浓密的眼睫默默地敛下,便试图着要回避她的目光时,她冲动地一低头,便将自己娇软的粉唇贴了上去······

  ☆、第七十六章古镇僵尸之吻

  这日之后; 沐若凉和叮当两人就跟约好了似的; 谁也不去提那晚的事。叮当有些懊恼,自己当时一定是没睡清醒,身体没有被脑子支配; 不然怎么会色令智昏到扑上去把沐若凉给强吻了?谢天谢地; 他那天并没有一脚把她从屋顶蹬下来,可是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像是故意躲着她似的,除了吃饭难见人影。
  这些日子; 叮当伤没好,镇子上也再没听说有僵尸出没,因此; 叮当便没有再急于出动。她心下琢磨过,那僵尸不怕符纸和铃铛,应该并非是妖鬼出没,若要制服他; 总得要先知道僵尸到底是因何而来; 又要如何才能杀得了他。
  好在叮当是个心宽的人,一时想不明白的事; 便先不去想,她在沐府中闲来逛逛,便叫她发现沐府中有个木阁楼。
  这日叮当正瞧见沐安在那木阁楼前转悠,恶作剧地凑过去一把拎住了他的后衣领子,把他吓了一大跳。
  沐安胆子小;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泣道:“我的姑奶奶,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叮当也没想到随随便便地就将他吓成了这样,莫名其妙地回头,才觉得那阁楼倒比沐府中其他的地方都显陈旧,猛一看去,还真有些阴森森的。
  她不解地问道:“这阁楼是做什么的?莫不是传说中的藏宝阁?”
  “少夫人别逗了,”沐安镇定了一下心神,“若真是藏宝阁,那得请多少人看着才放心?可这破楼,门大敞着,也没人敢进去的······”
  “这是为何?”
  沐安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却又经不住叮当一直追问,只得实话说道:“不瞒少夫人,小的听说,当年这阁楼中······有鬼······”
  “啊哈?”这个勾起了叮当的好奇心。沐韫谦请自己来捉僵尸,自己府上却闹过鬼?如果真的有鬼,那自己可是赶上了,师父虚鱼,好歹是个牛鼻子老道。
  她转身便要向着阁楼去,又突然回过来,重新叫住了沐安:“你家公子自幼体弱,莫不是和这些污秽之物有关?”
  “这个却不是,”沐安摆了摆手,“我家公子小时候身子并不弱的。”
  这个又出乎了她的意料,她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沐安叹了口气:“那年小的才刚刚入府伺候公子,一日大雪,公子随老爷一道去了制香坊,老爷却是一个人回来的,回来时说是公子一个人先回的府,小的却一直不曾见到人。后来,公子入夜方归,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夹衣钱袋都没了。小的问公子是不是遇上了打劫的,老爷也问过,公子就是不说,还头一回跟老爷顶了嘴。”
  “那样的数九寒天,任谁只穿件单衣冻到夜里也会生病,公子大病一场,大夫说是体内落下了寒气,身子便一直这样了。”
  叮当蹙了眉,久久未语。这桃花镇是个谜,这镇子上所有的人,沐韫谦、甄淼、沐若凉,还有那个凭空消失的沐家二公子,也许人人心中,都有一个谜······
  叮当一步步向着木阁楼走去,因少有人来,楼前长满了青苔,显得满目疮痍。那木头有了些年月,看起来乌漆漆的,脚下的楼梯踩上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阁楼里,宛如一支陈年的旧曲。
  阁楼里的光线并不好,丝丝缕缕的阳光照进来,透过栏杆和窗格,在阴暗的空间里投下影影绰绰的光晕,让人的视线一时间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影。
  叮当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并非是藏宝阁,却是一个藏书阁,密密层层的书架子上摆满了书,有的看起来很旧,已经落满了灰。
  叮当一进也看不出这阁楼有什么特别之处,正自顾地发着呆,瞥眼间看见地上有一个人影慢慢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那人影越来越大,从地上,一直投影在她面前的书架上······
  叮当回过头来,看见沐若凉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依然是温温淡淡的神色,依然是墨色沉沉的眸子,他那一袭素衣,在这灰蒙蒙的阁楼里,显得格格不入。
  叮当呆呆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沐若凉轻笑了起来:“这话该我来问你。这是我家的藏书阁,我在这里有何奇怪?”
  难怪沐安在阁楼前转悠,原来是因为他家公子在阁楼里,叮当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蠢。
  “可我听说,这阁楼从前······”
  沐若凉的目光黯淡了几分,却是淡淡地说道:“莫听下人们乱说,不过是阁楼旧了些,平日里少有人来罢了。”
  叮当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可她心里总觉得,并没有沐若凉说得这样简单。她见沐若凉的手中拿着本书,便随口问道:“你在这里看书?能借几本给我看吗?”
  “你喜欢看什么,可以自便,只不过,”沐若凉顿了顿,“这阁楼中的书多是与制香或者药草相关的,还有些制香之法久已不用,我爹便将那些书禁了。这里的书从来不让外人看,你若是看了,也莫对外人提起就是。”
  说罢,他便径自离开了,叮当这才看见角落里确实有些书,是用布包着的,上面积满了灰,应该就是那些被禁了的书。叮当心里暗暗琢磨着沐若凉方才的话,这里的书不让外人看,可是她却可以随便看,这话到底有没有别的意思呢?
  叮当闲来无事,便真的开始看这阁楼中的书,也会学着配些简单的香料,她心底里总是暗搓搓地想着,日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夫人,怎么也得知道些制香之事,才能与沐若凉有共同语言啊。
  这日,叮当正在将茯苓磨粉,一手按着研钵,一手拿着杵,耐着性子捯饬了好半天仍是大的大小的小,根本没个粉状。
  正自气恼,便有一只优雅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在了她拿杵的手上,背后能虚虚地感觉到他的怀抱,鼻息间突然充盈着淡淡的药香。沐若凉的声音带着温润的磁性,在她右耳极近的地方说着:“要这样······这样用力才均匀,研磨可是个极考验耐心的事。”
  叮当的整个身子都僵硬着不敢动,右边脸上仿佛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让她半边脸又痒又烫。她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可真好看。
  一会儿,沐若凉又从另一个瓶子里取了些白色的粉末倒在个盘中,那粉研得极细,叮当问:“这是什么?”
  “茉莉香粉。”
  叮当被那幽幽的香味吸引,忍不住凑近深吸了一口气,香是极香的,却一不小心吸进了鼻子里,只觉得鼻子痒痒的。
  “阿切!”叮当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吹得一盘子茉莉香粉纷纷扬扬地扑了她一脸。等她再抬头时,那样子像极了刚和的面粉团子,真叫沐若凉哭笑不得。他连忙唤人打了水来,自己动手用块软巾打湿了水去帮她擦脸。
  擦了好半天,总算是显出了庐山真面目来,叮当却仍是睁不开眼,她指着自己一只眼睛叫着:“眼睛里好像还有!”
  沐若凉捧了她的脸便凑了上去:“让我看看,哪里?”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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