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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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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了好半天,总算是显出了庐山真面目来,叮当却仍是睁不开眼,她指着自己一只眼睛叫着:“眼睛里好像还有!”
  沐若凉捧了她的脸便凑了上去:“让我看看,哪里?”
  叮当呆愣着没说话,他那两片被她强吻过的唇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脑子里在激烈地思想斗争。——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趁他现在心情好,跟他道个歉呢?说自己那天不是故意轻薄他的?那好像是睁眼说瞎话!那要不要干脆趁现在这个机会,再扑上去轻薄一下呢?好像又有点害怕······
  叮当正琢磨着,春卉突然一头撞了进来,她一见这二人的姿势就愣了。沐若凉和叮当凑得极近,他还捧着她的脸······
  春卉慌忙指着那装水的盆解释着:“奴婢······是来收拾的······”说完,也不去管那盆了,掉头便走。
  沐若凉这才从春卉的神色中反应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于暧昧,他连忙撤了手,不敢正眼去看叮当:“我也······先走了。”
  叮当默默地站着,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暗暗地寻思着,当初真该再多问上灵萝一句,沐若凉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
  

  ☆、第七十七章古镇僵尸之吻

  这日; 叮当决定出去走走; 顺便去甄家宅子瞧瞧,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与甄明有关的线索,沐若凉知道她对桃花镇不熟; 便叫沐安与她同去。
  叮当在桃花镇上四下转了转; 直至黄昏时,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与沐安一道转去了甄家府门前。
  甄家老宅想来是比沐府年代更久些,门上一把大锁; 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叮当曾听沐若凉说起过,甄家突然出了这样的变故,甄明诈尸的那日便咬死了甄淼的娘; 府中之人死的死,散的散。自那之后,甄淼便锁了老宅,搬去了表姐林宛的家。
  甄府原也算得上是桃花镇上的大户; 一夜之间便凋败成了这样。叮当正自感慨; 忽听得不远处幽幽的叹息声,侧头一看; 恰是甄淼一个人默默地站着,一身绿色的衣裙,茕茕而孑立。
  甄淼侧目之间已看见了叮当,两人见了个礼,叮当不欲人知道自己的目的; 便说是叫沐安陪自己出来买些东西。
  甄淼不疑有他,倒是主动地对叮当说道:“既然来了,我陪你进去瞧瞧吧。”
  甄淼开了锁,三人入了甄府。府中多日无人洒扫,自是落叶满地,处处尘埃,甄淼看了几眼,便伤感得红了眼圈。
  叮当的目光四下流连了片刻,倒觉得甄府有几分书香气息。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听说,甄家出事的那日,你并不在出殡的队伍里,因此,方得幸免于难?”
  甄淼似是未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想了想说道:“说起来,怕你不信,那日家父出殡,我自然是要去的,可是临要出门时,有人前来传信说约我外出相见。可是我去了,却什么人也不曾见到。”
  这解释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见什么人会比自己父亲出殡更重要呢?而且,还是虚晃一枪,她竟然说不曾见到。叮当虽然一肚子疑惑,却又总不忍心去怀疑她。
  甄淼却自嘲地笑了笑:“我原也不指望有人能相信,我自己也是至今没想明白呢。”
  叮当默了默,又问道:“甄家与沐家,一直都这样亲厚吗?”
  甄淼摇了摇头:“并不是的,小的时候,两家是不来往的。”这说法,倒是与沐若凉说的一致。
  “不仅不来往,我觉得,还似有仇一般。”甄淼轻笑了一下,“我爹那个人,眼高手低又惯于趋炎附势,总是先瞧不起人,见人家发达了,有了权势,便又一味地去结交。”
  叮当怔了怔,一时未能接话,她爹尸骨未寒,她却毫不掩饰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对逝者不敬。
  甄淼却是坦荡得很:“你定会觉得我不孝顺吧?可我觉得,我只是良心未泯罢了。”
  这晚,叮当回到沐府的时候,已是明月当空,繁星满天时了。不知怎的,她脑中总是想起甄淼的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好像藏着说不尽的心事,不欲为人所知。
  今夜的沐府有些让人意外的安静,管家和下人皆不曾见,叮当让沐安去向管门的小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日沐韫谦外出收帐去了。老爷不在,下人们原就懒散些,晚饭时,春卉又送了些酒来,叫大伙喝了各自歇息了。
  叮当总觉得这个春卉不大对劲,当下便询问道:“春卉人呢?可有人瞧见她了?”
  有下人抢着讨好着未来的少夫人道:“她半个时辰前取了些酒,往公子屋里去了。”
  叮当提步便向着沐若凉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向跟在身边的沐安问道:“你家公子平时爱饮酒吗?”
  沐安跟着她快步走着,口中答道:“公子不好酒,因为身子弱,也素来不饮易醉的酒。只是偶尔一个人呆着看书赏月时,会喝上几杯。”
  叮当靠近沐若凉的屋子,便瞧见那窗户上烛火投影着人儿一对,看轮廓便能认出是沐若凉和春卉,她心中“咯噔”一下,便凉了一半。
  再往前走几步,就见春卉慢慢地向着沐若凉靠了上去,纱窗剪影着她□□的身材,又是曼妙又是撩人。叮当眼看着她那丰实的胸就要凑到沐若凉的身上,她那嘴就要贴上他的脸,心中“咯噔”一下,凉了一整片。
  身后的沐安也吃了一惊,睁圆了眼睛,喃喃说着:“这、这、这······”
  “滚出去!”沐若凉的声音带着清冷的怒气骤然响起,春卉被一下子推了开去,窗上再看不见她,应该已经坐在了地上。
  这个声音让叮当如梦初醒,想什么呢,沐若凉是自己的夫君,岂有眼睁睁看着别人染指的道理!她急奔上前,一下子推开了房门。
  沐若凉脸色阴沉冰冷,迷离的黑眸中明显地染着醉意,他方才那用力地一推,不仅让春卉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自己也向后靠进了坐椅里。
  叮当转头看了看地上的春卉,今日的妆容比平时要艳丽十倍,斜斜地梳着个发髻更添了许多的妩媚之姿。最让叮当觉得刺目的是,她那领口的几颗扣子尽数散开着,露着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诱·惑着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想要向下去探究更多饱满的弧度。
  春卉一见叮当和沐安闯了进来,一时傻了眼,待反应过来时,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叮当的腿:“少夫人,您饶了春卉吧,春卉是无辜的,是公子······是公子他喝多了,才一心想要宠爱奴婢的······”
  说着,她捂着自己的领口,嘤嘤地哭了起来,那意思是,她并没有勾引沐若凉,而是沐若凉酒后失态,对她起了心。
  叮当寒着脸,将桌上的酒壶拿到鼻间闻了闻,她素来好酒,终日里一个酒葫芦不离身,可算得上是酒中的行家了。那壶中的酒绵软幽香,清甜中又带着浓郁的回味,她一看便知是那种初入口时甜淡却后劲极强的佳酿。沐若凉明知道自己身子弱,这定然不是他的本意。
  叮当诧异着平时自己如何就眼瞎到没看出这丫头竟有这样的心思和胆量,自己和沐韫谦不过一日不在府中,她便这样迫不及待。
  其实,春卉原也不是迫不及待的,只是不甘于做一辈子丫头,又偏生了一副好皮相做本钱,上天垂怜,还摊上主子是位“陌上人如玉”的公子,怎样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从前她是一心思慕沐若凉,奈何他性子过于清冷,春卉在沐府中服侍了数年都无法亲近。不仅是她,就连林宛那样模样标致,家世又算得上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从小便与他相熟的,怕也是入不得他的眼。
  春卉心下里曾暗自揣度着,沐若凉身子那样弱,莫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女子?因此,一直以来,她虽是垂涎着自家公子,却一直没什么实质上的行动。
  然而,自打叮当来了,一切就不一样了。春卉突然明白过来,公子他并非是不喜欢女子的,只是自己没遇上好时机罢了。这才猪油蒙了心,想要伺机把沐若凉灌醉,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做不了妾,做个通房的丫头,也比现在强。
  叮当把脸一沉,“嗖”地一下便从腰间把剑拔了出来,明晃晃地打春卉眼前划过,没蹭着她一点皮,光那冷冽的剑气便吓得她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我入沐府以来想是还不曾告诉你,我最喜欢的练剑方法,便是拿活人当靶子,”叮当漫不经心地将剑抬了抬,就在春卉的胸前绕来绕去,“而且,我准头不好,不定会拉着脸还是割到鼻子,尤其······是我夫君‘一心想要宠爱的奴婢’!”
  “少夫人饶命!奴婢知道少夫人是个心慈良善之人,”春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奴婢日后一定一心伺候少夫人,再不敢出现在公子面前。”
  “你还敢提公子!”叮当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此刻的醋劲就像是炸了毛,“良善之人也是不好欺负的,我断不会再让你留在沐府,再有机会来勾搭我的夫君。”
  叮当回头对着沐安说道:“今日晚了,先把她关在柴房里,找人看着她,不许她闹,也不许她逃跑。明日回了你家公子将她撵出去,就说是我说的。”
  沐安点头应了,便将吓软的春卉拖了出去。叮当此时方才觉得,自己似乎是太进入角色了,这沐府的少夫人当的,爽!
  叮当转过身来,只见薄薄的月色透过窗纸映过来,沐若凉静静地靠着椅背,眼睛阖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第七十八章古镇僵尸之吻

  叮当费了好大劲才算把沐若凉扶到了床上; 他虽是体弱; 却毕竟是个身材颀长的男子。
  叮当一开始去拉他的时候,他虽是睁不开眼,却条件反射一般地用力去推拒她; 嘴里只是含糊不清地说着:“别碰我!”
  叮当只当哄孩子似的软语说道:“我不碰你; 我只把你扶到床上去睡,若是坐在这里睡上一夜,你定然吃不消的。”
  沐若凉听见她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微睁了眼; 墨色沉沉的眸子里像是浸过水一般,波光粼粼的。他努力地盯着叮当看了许久,清冷的目光突然有了一丝柔和和放松; 却是什么都没说,又疲倦地重新阖了眼。
  叮当只当他是默许了,从窗边到榻边的距离不算远,她又是扶臂又是抱腰; 心下想着; 这可真不是我占便宜,虽然我也想。
  叮当将他放在软榻上; 正想为他盖上被子,却摸到他胸前一大片湿答答的,尽是酒气。她心想着,这样湿的衣服得为他换下来才好,然而找谁来换呢?
  她脑补了一下小厮来脱他的衣服; 觉得不好不好,若是叫丫环来,更不好!何况沐府中看起来干净伶俐些的丫环也就是春卉,再就只有厨房里那几个膀大腰圆的······简直太不好了!
  想来想去,叮当私心里觉得,还是只有自己最合适······她默默抬眼看了看床上的沐若凉,被酒气熏得唇红齿白,肌肤更是白里透红,比平日里的苍白更添了些魅惑。她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下决心似地对自己说:还是我来吧,我保证不乱动!
  叮当先在衣橱中寻了他干净的衣服,便在沐若凉的床边正襟危坐,手上解着他的衣服,眼睛尽量的目不斜视,只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衣服的系带上,不去胡思乱想。饶是这样,当衣服一层层解开的时候,她的心还是跳得如擂鼓一般,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好半天悉悉索索地,总算是把他的衣服剥了下来,叮当的指尖便不可避免地触到了他光洁如玉的肌肤。大约是因为身上一凉,他好似有些知觉地微微睁了睁眼,他迷离的眼眸黑不见底,白皙的胸前两抹嫣红。
  叮当手指一颤,张了嘴的同时,连忙闭上了眼,手上慌着将干净的衣裳往他身上套。眼睛越是不看,手上便碰到的越多,还有鼻间闻到的,除了他素来的药香,还有淡淡的酒香,和一种男子独有的气息。
  她只觉得脸上烫得似着了火一般,好容易为他穿好了衣服,将被子盖好,如获大赦地便要离开。
  才刚起身,一只白皙优雅的手突然抓住了她。叮当转过身来,轻风撩动着幔帐,灯火摇曳不停,床上的也沐若凉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他依然阖着眼,只是口中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叮当重新回到他的榻边,将耳朵贴上他绯红色的唇,这才听清他说的话,他是在说:“央央,我没碰她······”
  叮当心中一暖,克制着想要吻上他的冲动,轻轻地笑了笑:“傻瓜,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沐若凉一夜宿醉,第二天睡到晌午时方才起身。他本就体弱,那酒后劲又太足,歇了一晚,仍是头疼。
  午饭前,沐安便来与他说了叮当发落春卉之事,沐若凉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说:“便这么办吧!”
  至黄昏时,沐韫谦终于回了府,却带回来一个人,当下宣布要收作义子,从此便是沐府的二公子。
  叮当听到“沐府二公子”几个字,眼睛一下便亮了起来,几步冲出来看时,却是愣在了当场!
  前厅里站了个眉眼俊朗的男子,天生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气,一见了叮当便如狗狗见到了肉骨头一般眉开眼笑。
  “小叮当,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啊?见了我开不开心、激不激动啊?”显然,秦茂是真的又开心又激动的。
  “秦师兄?你怎么会来?”叮当思绪有些零乱,“你······就是沐府的二公子?”
  秦茂笑着点头,厅上沐韫谦的表情说明,这是真的。原来,叮当一心想要寻找的沐府二公子,竟然会是这样地从天而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叮当心情舒畅,当下笑容灿烂地说了句:“这可真是太好了!”
  秦茂从不曾见叮当对自己这样热情过,一时激动得直冒泡,冲上去拉住叮当的衣袖说道:“我就知道小叮当是惦记我的,你等着,晚上我便去厨房为你做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找到了要找的人,又能吃上美味的桂花糕,叮当不曾多想,又再笑嘻嘻地说了句:“好啊!”
  这下秦茂快要美疯了,他素来不羁,也不顾旁边站着许多人,便向叮当说道:“晚上,记得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叮当一心想要知道这事情的其中原委,她也知道秦茂说话是没遮拦惯了的,倒未去想这话在旁人耳中听起来是不是有些暧昧,便干脆地应了声:“好。”
  沐若凉当下变了色,却是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旁边几个下人的神色都变得十分怪异,这位二公子倒好,一来,便调·戏上了自己未来的嫂子。
  晚上,叮当果然去了秦茂的屋里,一进门,便看见秦茂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胸前的几颗扣子都没有扣,露着精致的锁骨和精壮的胸。旁边架上放着盆水,还冒着氤氲的热气,想来,是刚刚擦洗过。
  叮当自幼在矛山上长大,师父只有她一个女弟子,因此叮当对秦茂素来没什么男女有别的想法,简单地说,在秦茂的面前,她从来没把他当男人,也从不曾把自己当女子。
  她对秦茂这副衣不蔽体的仪容选择了直接地无视,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为何会下山?又为何会与沐老爷一起回府,还成了他的义子?”
  秦茂有些郁闷:“你来,就是打算和我聊这些?”
  “不然呢?”叮当的表情是很严肃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叮当,我可是专门为了你才下山的!你当真,就不想与我聊聊别的么?”秦茂说着,俯低了身子,还特意把自己袒露的胸膛往前凑了凑。
  叮当干咳两下,伸手帮他把胸前的衣服拢了拢:“收起你的美男计!可惜,我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秦茂把叮当拢上的衣服又重新扯开,想了想,干脆撒拉一下把上衣全解开了,露出他完美的男子身材,“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我和他没得比,他是沐家的少爷,我就只有这副肉体!”
  叮当原本只是想来问些事情,谁知道什么都没问着,却无缘无故地惹了他这么大的火气。叮当只想给他降降温,不假思索地操起旁边的盆,一盆子水将秦茂淋成了落汤鸡。
  叮当掉头便从一直大敞着的门走了出去,秦茂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忍不住咆哮:“老子见你一次湿一次身!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是真心喜欢你!”
  叮当一抬头,便看见了前面站着的沐若凉,他墨色沉沉的眸子里,仿佛结了层霜。
  后来,叮当终于从跟着沐韫谦的下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日,沐韫谦外出收帐,返程行至郊外时,便遇上了拦路抢劫的。偏偏沐韫谦是个“不识时务”之人,收来的帐款事关全镇的利益,他硬是要钱不要命,因此,他在劫匪手下没少吃苦头。
  彼时正赶上秦茂下山来桃花镇找叮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一展英雄本色,于数个劫匪手中救下了沐韫谦。当然,他虽然武艺高强,却是以寡敌众,自然也是没少吃苦头的。
  最后,一老一少两个吃了苦头的男人惺惺相惜,沐韫谦得知秦茂也是矛山弟子,又是个无父无母之人,便决意将他收为义子,以表报答之情。
  沐韫谦收义子之事,绝非说说罢了,而是一本正经地带着秦茂祭了祖,磕了头,他还特意请了位大师,给秦茂取了个沐姓的名字,入了家谱。只是秦茂觉得自己原来的名字已经用习惯了,懒得改口,沐韫谦也并不为难他。
  择了个黄道吉日,沐府特意摆了几桌酒席,请了镇上有名的大户和德高望重的前辈前来,郑重宣布了此事,请大家一道见证。

  ☆、第七十九章古镇僵尸之吻

  这日沐府高朋满座; 沐韫谦陪着众人喝得红光满面; 却久久不见今日的主角秦茂现身。
  叮当和甄淼、林宛这些小辈们一桌,一边瞧着那边父辈们喝得热闹,一边吃吃东西; 说说闲话。
  沐若凉今日一直没有出房门; 叮当听沐安说,沐若凉又着了些风寒,早上请大夫来看过,开了些药; 说是需得静养。
  叮当听见下人们有私下议论的,说是老爷收了义子,日后还要分些家产于二公子; 因此沐若凉定然是心中不悦,这才病了。俗人的见识大约总能扯上钱,叮当绝不相信沐若凉是这样的人。
  待到大多数客人都散了,只剩下几家关系亲厚的; 老爷们随了沐韫谦一道去花厅品茶; 叮当也陪甄淼和林宛坐了一会儿,正想回屋时; 便见着秦茂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只见秦茂围着个围裙,俊朗的眉眼上落着好几处白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面粉还是藕粉,他捧着包刚蒸好的桂花糕,“噌”地一下就到了叮当的面前。
  “小叮当; 我答应过给你做桂花糕的,你瞧瞧,刚做好的!”
  林宛见他一身邋遢,抱着一包什么东西,不由得嫌弃地向后躲了躲。甄淼倒是对他这副尊容显出几分兴趣,忍不住打量着他。
  叮当问道:“你跑去了哪里?为你摆的酒席,你却缺了席。”
  “啊,你可真没良心,”秦茂嚷道,“你知道我忙了多久吗?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得上街买食材吧,我得去摘新鲜的桂花吧,我还呆在厨房里又做又蒸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辛苦了,行了吧。”说着,叮当把油纸包打来,新鲜出炉的桂花糕便散发出清香诱人的味道,惹得林宛和甄淼也向着纸包中看来。
  叮当拣了一块放在嘴里,连连点头:“师兄的手艺好像又精进了!”秦茂听着一脸得意,林宛也禁不住伸手过来。
  “啪”地一声,秦茂却是半分面子也不留地将她的手打开了,“这桂花糕是我给小叮当做的!我有请你吃吗?我又不是专门做点心的师傅,你要吃自己出去买!”说完,他真的将油纸一包,整个塞进了叮当的手中。
  这样的个性,秦茂也算得上独一人了,叮当是有些习惯了的,可林宛哪里受得了,一跺脚,便扭头去了一边。甄淼一向话不多,只是默默地看着,也不出声。
  秦茂这才说道:“他们既是等了我半日,我便也去花厅行个礼。”说完便转身走了。
  叮当见甄淼一直怔忡不语,向她笑道:“你莫见怪,我这师兄一直这般疯魔,先天有病,后天有个性。”
  甄淼却是笑了笑,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这样也好。”
  晚些时,叮当惦记着沐若凉,便端了些海参粥去了他的房中。去的时候,沐若凉并没有在休息,却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发着呆。
  叮当还没进门,便听见了他冗长而细碎的咳嗽声,咳声里听着又是虚弱又是疲倦。沐若凉向着叮当缓缓地转过头来,面色苍白得如他一身素衣,墨色沉沉的眸中带着幽幽的温凉,宛如撒进屋子的一抹月光。
  这风寒看来确是来势汹汹,不过一日未见,倒是憔悴了许多,叮当心疼地抬了头便向他的额上探去,沐若凉微微侧了侧身,躲过了她的手。
  叮当哂笑着收了手说道:“我送了些海参粥来,又营养又好消化。”
  “我不饿,”沐若凉言语中十分的冷淡,“才吃过东西,又喝了药,什么也不想吃了。”
  “哦,那你晚些想吃的时候,我再给你热?”叮当犹不死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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