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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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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央央心中笑开了花。长乐唤丞相祖父,唤陆婆婆祖母,论相貌、年纪、财富、地位,都是她占了便宜,难怪她要笑了,这个老不正经!
  明城璟见央央也不说话,只一味地傻笑,而且还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思,纳闷地说:“你要问的可都问完了?”
  “问完了,没事了。内个,吹灯,拉帐,赶紧地。”
  黑暗中。
  “嗷,别咬我。嗯……讨厌……”
  “啊,疼疼疼……轻点轻点。”
  “慢点慢点……快点快点……”
  ……
  明城璟想着,她还是这么多话,该堵上的时候,还是得堵上才好。
  “唔……”
  再也听不见央央的废话,只听见羞人的娇喘和水泽声不断地响起,良久,明城璟的声音带着慵懒和沙哑:“央央,不够……”
  热浪翻滚,红绡帐暖,从此,策马红尘一世长,芙蓉帐底卧鸳鸯。

  ☆、第一百零九章随君入魔

  浩渺大地; 无垠苍穹; 皆被轻云与雾霭遮蔽。
  那神州中原仙祥之气笼罩的云山之巅,正是数百年来的名门大派云华宫的所在。而与它遥遥相对的西方大陆上,因常年盛开着热烈妖艳的红色花朵; 那地方也便被人称之为地狱之火。
  在神秘的地狱之火; 一直杂居着多个民族,那里也有一个势力庞大的帮派,叫做修罗教。修罗教人作风奇诡、行事异常,手段狠辣且我行我素; 从不服于朝廷管束,因而被正道中人称之为魔教。
  不知从何时起,魔教陷于内乱; 消息传入中原,令各个名门大派和正道中人徒生觊觎之心。若是有朝一日,中原势力能够一举踏平地狱之火,灭了魔教; 那么自可一统天下武林; 更可以得到传说中,隐藏于这片神秘大陆的超凡之力。
  然而; 就在中原各派蠢蠢欲动之时,却有魔教之人突然现世,血洗上邪镇。相去不远的云山之巅率先得到消息,江湖救急,云华宫自是当仁不让。
  上邪镇的桃花树极多; 正值阳春时节,风过处,花舞似雪,未见繁花似锦的明媚,却舞尽一片似落叶般萧索的天空。
  漫天花影之下,站着个青纱素裙的女子,乌发高挽,皓齿明眸,虽是天人之姿,然而容颜清冷,尤其是,她手中那柄长剑的剑锋,还在不住地往下滴着血。
  夕阳余辉的映照中,那剑上的血色有些刺目,她看了看地上,将将死在她剑下的几个魔教之人,此刻安静地躺在那遍地的上邪镇百姓的尸体之间。几片浅粉色的花瓣飘下,落在暗红的血迹里,终是污了颜色。
  她淡淡地叹着一回头,便看见在不远处的桃树底下,躲着个黑衣的少年。他脸上的苍白泄露了一个孩子难以承受的慌张,可他只是睁着一双黑曜石般漆黑清冽的眸子,强作镇定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明白过来,他是在害怕刚刚被她杀掉的那几个魔教之人,可怜这好好的小镇,此时只怕已经没活下来几个人,能等到她们赶来救援的,实在算是命大。
  她淡淡地撇了少年一眼,便款款地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孤冷的背影。然而,她未走几步,便听见身后有那少年的脚步声,随即,一只冰凉的小手牵住了她那没有提剑的青葱玉指。
  她转身低头,便看见少年正安安静静地挑着眉睫看着她,他说的话明明像是在哀求她,却寒冰一样冷得不带丝毫感情。
  “姐姐,你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可以保护我?”
  少年这超越年龄的处变不惊和他掌心冰冷的温度,让她有些许不忍,她未答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呢?”
  “我叫凌冽,爹娘……都被他们给杀了。”他垂下眸去,她便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轻轻地抖了抖,再次抬起头来,他又恢复了疏离而平静的语气,“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颜芮央,”她怜惜的心中滑过一丝苦涩,这才多大就成了孤儿,也不知日后要怎样生活,她轻声问道,“你叫我保护你,那么,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凌冽当即跪下,深深地磕了个头。
  芮央俯身将他扶了起来,清冷的脸上终于挂着一丝笑意:“你既做了我的徒儿,自当随我回师门去,日后,人前你我师徒相称,私底下,你叫我姐姐或者颜姐姐均可。”
  凌冽乖乖地点了点头,便见芮央将手指搭在唇边吹了声哨,那哨音带着纯厚的内力,清越悠扬,穿透力极强,如神鸟啼鸣,直击云霄。
  不过须臾之间,便有一众白衣女子闻声赶来,在芮央面前集结。众人俯首列队,虽然人数不少,却安静得一点声响也无。
  为首女子在芮央身前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青龙使,目前只差十一和零六尚在西南角巡查,其余人等已全部集结完毕。”
  芮央淡淡地吩咐道:“十九,你留下接应她俩,其余的人,回去复命吧。”
  十九应了声:“是。”芮央已牵了凌冽便走。
  凌冽显然是有些不习惯被人牵着的,芮央的手柔软而滑腻,像一条光洁的鱼儿,只是,比鱼儿更温暖。凌冽悄悄地低下头去,长长的羽睫如一只漆黑的蝴蝶,他白皙的耳尖不知何时开始泛着红。
  他想将手抽出来,想告诉她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走路并不需要她牵着,可是没过多久,他便明白过来,若没有她牵着,他怕是早就掉队了。
  那一众白衣女子飞快地走在前面,与其说是在走,凌冽觉得更像是在飘,因为她们身形极快,快到他根本看不清她们的步伐。芮央就牵着他走在最后,他看得出,她已经是用慢到极致的速度在牵就他了。
  凌冽努力地加快速度,可是却永远也跟不上芮央的步子,不一会儿,他已经两颊通红,额角冒汗。他悄悄地抬头看了看芮央,完美无瑕的脸、柔滑如丝的发和洁白美玉般的颈,他轻轻地捏了捏芮央的手,小声问道:“颜姐姐,你是仙女吗?”
  芮央愣了愣,答道:“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随师父修习多年,因此,我们活得比常人久一点,吃的比常人少一点,还有,就像你说的,比普通人厉害一点。”
  的确,芮央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师门呆了多久了,只记得,自十五岁已有所成,从此容颜便一直没怎么变过。女子,终究还是怕老的。
  凌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个半仙。”
  “……”芮央默默地看了看小凌冽,再怎么一本正经,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云华宫正坐落在云山之巅,此间祥云缭绕、钟灵毓秀,是个修仙练武极佳的所在。
  云华宫当前的掌门人君山雪年纪并不算太老,却已是人如其名,发须皆白。这当然不是什么少白头,而是代表了他那一身修炼多年而得的精纯深厚的无上内力。
  以掌门为中心,云华宫依据四方二十八星宿,下设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其中青龙和朱雀门以女弟子为主,尤其是青龙门,芮央素来性子清冷,这些年来竟一个男弟子也不曾收过。此番收了凌冽,他自然而然地成了青龙门的特例。
  不仅如此,自芮央十五岁那年一举战败了自己的好闺蜜,朱雀使阮秋雨之后,她便被师父内定为下任掌门夫人,此事人尽皆知。因而,云华宫男弟子们虽多有仰慕其风姿者,却亦是纷纷避嫌,无人敢造次。
  这是云华宫历代的规矩,掌门人须从白虎和玄武两位门主中择优而取,而掌门夫人则出于青龙使或者朱雀使。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的规矩沿袭下来,云华宫历代都是强强联手,在中原武林立于不败之地。
  那年青龙使战败朱雀使之后,众弟子们本是无比期待一场来自于白虎门主东方祉和玄武门主易洪之间的公平较量,可谁知,没过多久,易门主却在一次修炼中走火入魔,吐血而亡,玄武门令牌和弟子只得由掌门君山雪亲自代管。自此,东方祉也便成了下任掌门的不二人选。
  芮央牵着凌冽走进云华宫的时候,两边已有弟子行礼道:“恭迎青龙使!”
  在那人群的尽头,一人负手而立,白衣袂袂,宛如云中谪仙,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含笑地看着芮央,眸中若有星辰万点:“央央,你回来了。”
  芮央亦浅笑着走向他,笑容既不算亲昵,也不算疏离:“怎敢有劳师兄亲迎?”这偌大的云华宫,如今能担得起青龙使一声师兄的,除了东方祉,已无他人。
  东方祉瞟了一眼芮央身边玄衣冷面的凌冽,略带讶异地问道:“这是……?”
  “此番下山新收的弟子,叫凌冽。”
  “哦,”东方祉显得有了几分兴趣,“央央素来不收男弟子,今日竟然为他破例,莫非根骨不俗,是个好苗子?”
  芮央淡淡说道:“根骨如何不知,不过看他可怜罢了。”
  她这样一说,凌冽的黑眸中立时失了光华,却只是微微地垂首,那浓密的羽睫又轻颤了几下。
  “原来如此,”东方祉笑道,“师妹门下既无男弟子,多他一人多有不便,不如就让我带他回去,入我白虎门也是一样。”
  “我不去。”凌冽的声音平静却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我既已磕了头,拜了师,便只认一个师父。”
  东方祉愣了愣,倒是多年不曾有弟子敢这样对他说话了。他倒也不恼,只是说了句:“此子倒是有些意思。”
  就这样,凌冽跟着芮央回了青龙门。
  数年光阴弹指即过,凌冽始终是那样寂寞冷淡的一个人,让芮央常常想不起他。只不过,每每在门中弟子比试之后,她总能从十九的口中听到凌冽的名字,因为,他永远都是最后一名。
  芮央暗暗叹气,瞧这样子,莫说什么根骨不俗,只怕终究是个恬淡无为之人。迫于做师父的责任感,芮央总是会在他得了最后一名的时候来亲自督促他练练功,听他背一背心法。
  这日,凌冽刚背了一半便突然走了神,直到芮央手中的戒尺快到敲到他的手板时,他突然说出一句话来:“颜姐姐,我听说,你以后是会嫁给东方祉的,你真的喜欢他吗?”
  芮央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会扯得这样远。
  从易洪死的那天起,芮央便默默地接受了一个现实——东方祉会是她命定的夫君。没有喜不喜欢,也没有选不选择,一切以服从为先,以大局为重,这是打她进入云华宫便在潜移默化中认了的命。
  她故意虎着脸反问:“小孩子不学好,懂什么嫁不嫁的?”
  他没作声,隔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快十八岁了。”

  ☆、第一百一十章随君入魔

  五年后; 云华宫掌门君山雪猝然离世; 被人发现时死在他自己的练功房内,气血淤滞,逆行而亡。
  为了师父的死; 芮央已经伤心了半个月; 她自幼生长于云华宫,君山雪于她而言,亦师亦父。她终日里郁郁寡欢,每日间愿意说的话; 就更少了,多亏了还有阮秋雨常来陪陪她,不然; 当真要与石像没多大区别。
  芮央穿着一身素缟,茫然地看着窗外的落花,五年了,这五年中; 有许多事; 都已变得不似她想像中的样子。
  例如,一直得她另眼相看的弟子凌冽; 竟然会是魔教中人,并且,他的武功原来并不差,甚至于,很强。
  那年; 中原地带再现魔教之人的踪迹,师父命四门下抽调弟子一同下山,打探魔教意图,若有不轨之心,则除魔卫道,那下山弟子的名单中,便有凌冽。
  芮央一直担心他学艺不精会出什么意外,本是不欲放他下山,谁知他自己却说想要下山历练。结果,凌冽一去不返,直至失踪数月后,才又回了云山之巅。
  芮央疑心顿起,出其不意地拔剑试探,不想,一试之下大惊失色。他内力精纯,绝非一日之功,最重要的是,他运气法门并非正道,他竟然,一直修的是魔道之功。
  芮央寒剑一指,将他逼在墙边:“你自封内力,多年潜伏于云华宫,究竟有何意图?”
  凌冽未躲,却像是看着她银光闪闪的剑锋出神,良久,他抬眸看她,那目光中潜藏的深重却让她的心没来由地一沉:“姐姐,你真的想杀我吗?”
  “我若有意要害姐姐,为何多年隐忍不发,又为何已经走了却还要回来?我在青龙门下数年,有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师门和姐姐的事,姐姐难道不知?”
  “那你实话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师父,你这是欺师!”芮央语气中带着怒火。
  “我的确来自于地狱之火,但我的身份,我现在还不能说。”凌冽倔强地垂眸,忽视她剑锋上的威胁,他语气低沉,“姐姐对我,真的只有师徒的情分么?”
  芮央将剑又向前送了两寸,几乎就快到抵住他的前胸:“若是我非要你说呢?”
  “那就用你自己来换,可以吗?”他忽然加重了语气,带着他少年时便从未更改的执拗,“你不要嫁给东方祉,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你!”芮央气结,胀红脸嚷道,“我是你的师父,你可知欺师灭祖会遭天打雷劈的吗……”
  “会吗?会你就杀了我吧。”说完,他真的上前半步,迎上了她冰冷的长剑。
  “你是不是疯了?”芮央一惊,下意识地撤手,右手飞快地将剑锋自他胸前移开,谁知他却忽地一把扯住了她左手的手腕,用力一带,他后背靠着墙,而她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干什么你!”芮央微微抬头便对上了他的眼睛。
  是何时,这个曾经被她牵着的少年,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他挺拔的身躯和有力的手臂霸道地圈禁着她,对她仍未松手的长剑视而不见。今日,他要说的话,便是豁出命去也要说,这本就是修罗教人的本色。
  他低头看着她,黑瞳幽深,其中的光辉宛如遥不可及的星辰。平常,他总是这样,清俊无双,却冷得格格不入,而此刻,他的目光清冽,却又像带着一团火。
  脸离得那样近,连呼吸都一时胶着,芮央的心中突然就有一块地方塌陷了下去,狂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悸动,随即,一股热意涌上脸颊,连耳尖也觉得发烫。
  这样的姐姐,他只在梦中曾见过,娇羞温柔,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让他欲罢不能。这多么年来,无论他的目光多少次为她流连,无论他的心多少次为她牵绊,为何在她的眼中,却始终只当他是个孩子。
  他冰山似的脸上宛如春风解冻的轻柔,他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在肌肤相碰的那一瞬间,两人均是触电般地颤了颤,他已低头,顺着那奇妙感觉的牵引,探了下去,压上了她晶莹的粉唇。
  芮央如梦初醒,奋力地推开了凌冽,转身便走,他却再一次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声音沉闷却令人动容:“别嫁他。”
  芮央的身子一时僵直,她突然觉得凌冽只是帮她说出了她一直不敢说出的话,可她从未想过要忤逆师门,忤逆师父。
  “别嫁他,”他从身后再一次圈紧双臂,环住了她,“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带你走。”
  芮央不肯跟他走,也并没有真的因为他是魔教中人便杀了他,其实芮央一直不信,所谓的魔教之人便个个该死,名门正派中又何尝个个都是好人。何况,凌冽是她带回来的,是她看着长大的。
  那之后半年,便发生了这五年中的另一件大事,——凌冽离开了云华宫。
  那日大殿之上,四门皆有弟子在场,东方祉突然向师父提出要与芮央早日完婚。君山雪询问芮央的意思,芮央一时踌躇,凌冽竟然当场大闹云华殿,反对这门亲事。
  这样的大事,岂容得一个小弟子异议,凌冽自然被当成闹事之人,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自此,他的武功路数也再掩饰不住。
  那日,凌冽被当成魔教奸细,成为众矢之的,云华弟子蜂拥而上,个个不敌,一场血战中,凌冽以一敌百,也杀红了眼。
  见众弟子惨败,连东方址和阮秋雨也冲了上去,芮央这时才发现,原来凌冽此时的修为,已不在她之下。然而,他就算再厉害,以他这样年纪的修为,也不可能同时抵挡东方祉和阮秋雨两人的围攻,更何况,再打下去,君山雪又岂会一直坐视不理。
  芮央纵身上前,隔开了凌冽与云华众人。她背对云华宫对他说:“你走吧,从此你我不再是师徒,今日一去,莫再回来。”
  芮央至今记得凌冽走时那身上的血和眼中的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想带你走,姐姐,我在地狱之火等你回心转意。”
  凌冽走了,从此云华宫青云门中再没有那个不成气的小弟子,却于不久后,自地狱之火传出消息——魔教内乱彻底平定,新一代的魔君已横空出世。
  最后一件大事,那便是师父的死了。
  芮央淡淡地从窗外将目光收回,天色已晚,夜幕低低地压着,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起身,向着师父的灵堂而去,今日,她定要叫师父的死因大白于天下。
  被她堵在寂静的灵堂中的人,是她预料之中却又不愿去相信的那个人。他一向温润如玉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却仍是语气柔和地对她说:“央央,你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那师兄又是做什么来了?”芮央的声音冰冷如铁。
  东方祉一面平静地将打开的棺盖重新推上,一面从容答道:“不过是想起师父的教导,追思不已,师父不日便要下葬,我忍不住前来瞻仰遗容。”
  “哦?”芮央轻笑了一下,“师兄,我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只不过师兄一直忙着找东西,所以没发现我。”
  东方祉脸色有些发白却仍在强撑:“我……何曾在找什么东西,央央看错了吧。”
  芮央冷冷地抬起了手,手指间拈着的,是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这针,是她抢先一步从君山雪的后背穴位中取出来的,正是它封住了君山雪身后的大穴,才令他气血受阻,逆行而亡。
  芮央从不相信,像师父那样性子淡泊又根基深厚的人会急功近利到走火入魔。能从背后偷袭得手的,只能是师父深信不疑之人,而能将这细如牛毛的银针飞射入穴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芮央死死地盯着对面那张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脸,此刻却是光彩全无:“师兄,云华宫的掌门之位迟早都是你的,师父他那么疼你,你为什么要杀他?你怎么下得去手!”
  东方祉的嘴角微微地抖了抖,一时没有说话,整个灵堂一片死寂,让芮央的心也冷得彻底。
  “师姐,你们这是怎么了?”阮秋雨走了进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二人剑拔弩张,“我还说去青龙门寻你说说话,却没瞧见你,好好的,你们这是怎么了?”
  芮央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淡淡地答道:“是他,杀了师父。”
  “什么?”阮秋雨震惊地瞪大了眼,如雪的肌肤也因为愤怒迅速红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你来的正好,一起杀了他,为师父报仇!”
  “好!”
  阮秋雨掌心轻挽,一招“含沙射影”带着强大的内力凌空一击,并没有击向东方祉,却重重地落在了芮央的背上。
  芮央猝不及防地喷出一口血来,难以置信地回头,却从这位温柔沉静、多年深交的好闺蜜脸上看见一丝冷冷的微笑。
  “为什么……”没等芮央问完,东方祉已如闪电般到了她的身侧,左手一点,封住了她的内力,右手紧接着就是一个手刀,芮央软软地倒了下去。
  东方祉扶住她,让她顺着柱子靠坐在地上,便转身看了看阮秋雨:“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大概是因为东方祉有几分心虚,又对芮央还念了几分旧情,他那一手刀下去,未免轻了点。芮央当时眼前一黑,在地上靠了一会儿便依稀有了些意识。只是穴位被封着,动弹不了。
  “你心疼了?”原来,阮秋雨的声音也会这样的柔媚,“她方才可是要杀你的,你难道此时还不明白,谁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么?”阮秋雨说着,便向着东方祉贴了上来,整个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一般。
  东方祉轻轻一笑,就势揽住了她的纤腰:“我若不明白,又怎会为了你冒这样大的风险去弑师?还不是担心老爷子真的会因为易洪之死怪罪于你。你说说,你怎会这样不当心,那日竟在大殿之上使出那招‘杯弓蛇影’去对付凌冽,叫老爷子瞧出端倪。”
  晚风凄清地吹进来,熄灭了几支蜡烛,灵堂中变得愈发晕暗。剩下的几支白色的蜡烛在偌大的灵堂中无力地跳动着火花,那幽幽暗暗的光明成了一种别样的暧昧和情趣。
  阮秋雨在东方祉的耳边吐气如兰,手已轻抚上了他的胸膛:“真的是为了我么?难道不是因为,害怕老爷子知道你这掌门继承人的位置来得不光彩?”
  “别乱来,”东方祉按住在他胸前作怪的小手,那手柔若无骨,“这里可是灵堂。”
  他的制止并没有让阮秋雨停下来,她却像条蛇一样更紧地缠了上去,微踮着脚尖,用她的樱桃小嘴轻轻地含住了他左边的耳垂。吮吸舔咬,带着她湿热甜美的气息,让东方祉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阮秋雨的声音在这昏暗里显得格外的酥软:“难道你不想么?……唔……”
  轻微而暧昧的声响传出,东方祉一改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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