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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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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与她偏离,自行平息着自己凌乱不堪的呼吸,许久,他终是定了定神,拉开门走了出去······
  于是,芮央醒来的时候,夜寒已经不见了。
  几日来,芮央遣了人四处寻找,可他就如同消失了一般,踪迹全无。以夜寒那样的身手,他若是想避开她,她又如何能找得到!
  芮央心中又是沮丧又是懊恼,这世上有些事,一旦错过了,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他,可是,她却一直没有抓紧他,而是放任他从自己的生活中从此消失不见。
  芮央一直郁郁寡欢,灵萝心怀愧疚,好几次来,变着法儿哄她开心,可她就是开心不起来。她是为夜寒穿越而来的,如今一日找不到他,她这一世便失去了意义,不如坐吃等死。
  直到某日,芮央突然听到了关于近日皇帝慕容玦要去京郊围猎的消息。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秀眉紧蹙,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眼中霎时放出激动的神采,然而紧接着,又流露出隐隐的担忧。
  皇帝围猎三日,最后一晚将宿于京郊的白泉行馆,此次一应的路线安排,随侍人员以及护卫事宜,皆是圣上钦点淮南王莫北麟与御林军首领一早商议好,并呈他亲自过目,才最终定下来的。
  芮央早早地便打听过,确认随行的人员中有自己,才安下心来。除了云安郡主、淮南王、太傅陆长崑和护驾的御林军外,此次前往的,还有慕容玦的两个皇弟——豫王和怀王,再就是几个近来颇得慕容玦赏识的肱骨之臣。
  天照国皇族慕容氏于马背之上得天下,故而历朝历代的君王都非常重视骑射之术,如围猎这样的事并不少见。
  莫北麟行武出身,骑射更是一绝,于天照国中久誉盛名。只是如今位高权重,又见江山代有才人出,便不大显露自己的身手。
  天照国中擅骑射者不分男女,就是随行官员的家眷之中,也不乏英姿飒爽,骑术绝佳的巾帼高手。譬如此时,正有一红衣女子在表演马背之上百步穿杨,引得一阵阵欢呼声。
  芮央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她认得那女子,正是新任的云麾将军之女李曼,所谓将门虎女,果然名不虚传。
  她看了一会儿,目光便落在太傅陆长崑身后那名随身护卫的脸上。那人芮央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他虽已是中年,可是一双鹰目如炬,看人的目光太过犀利,总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此时那鹰目护卫正淡淡地看着场上的红衣女子,嘴角带着一丝不着痕迹的轻蔑之色,仿佛她那人人喝彩的技艺,在他的眼中,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此人常年跟在陆长崑的身边,想来已有十多年了,芮央心中猜测他的功夫自然不弱,此时看他的神情,或许他不止是不弱,便是深不可测也未可知。
  慕容玦自幼文武双全,据说,十二岁时,便可于飞奔的千里马上做到一箭双雕,可见,先帝膝下五子,之所以会对他格外钟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相比之下豫王和怀王便是平庸得多了,他们每次跟着慕容玦出来围猎,也不过是凑凑热闹,分些猎物,再寻个机会好好地拍拍皇兄的马屁。
  皇室之中手足相残之事太多,可是豫王和怀王却可以一直坐享富贵荣华,无外乎两个理由,一是慕容玦仁慈,二是强弱实在太悬殊,一味地示弱,方是生存下去的硬道理。
  慕容玦虽精于骑射,今日却似有几分意兴阑珊,因为,他发现这三日来,芮央虽然跟在他身边,却始终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常常目光游离,环顾左右而言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事实上,芮央是在等夜寒。
  若说李曼是将门虎女,那么芮央真正是有些不成气。她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淮南王莫北麟,可她却是从小沉迷于琴棋书画,于习武之上最是懒怠。
  她素来对于骑射没什么兴趣,此番之所以这般在意那随行名单上有没有自己,只是因为,她在听到关于围猎之事时,意外地想起了落水那晚曾发生的事。
  那晚,莫北麟正是与御林军统领在王府的书房内商议此次围猎的路线和护卫事项,芮央无意中发现,有个身着侍卫服的人在窗外偷听。
  当晚,她便去他的房内找他,可是他不在房中,有人说,他向着湖边的方向去了。
  芮央一路寻到湖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去洗澡的。她意外地看见了那非礼勿视的一幕,紧张之下,竟然失足落入了湖中······
  若说当时芮央不明白夜寒为何要偷听,那么如今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夜寒一心想杀慕容玦,所以他想在这次围猎时寻找机会下手。
  也就是说,她一定会再次见到他,并且,她要想办法阻止他的刺杀计划,她不能让夜寒暴露,也不能让慕容玦死,否则,国将易主,天下也可能大乱!
  这三日来,芮央心中都惴惴不安,自夜寒一走,她派人遍寻京城而不见,如今,她既盼着他出现,又盼着他别来。他要做的事风险太大了,若是一个不小心,她便是粉身碎骨,也护不住他。
  三天转眼即逝,芮央已经渐渐地意识到,夜寒将会现身的地方,很可能就在这最后一日的白泉行馆。
  御驾抵达白泉行馆,是在第三日的晌午时分,众人用了膳,芮央便听慕容玦身边的公公说,多时不曾来,皇上想稍作歇息后,便由众卿陪同,去园中走走。
  白泉行馆面积不大,却修得十分雅致,亭台楼阁,假山错落,既不失皇家风范,又透露着与皇宫不同的别致韵味。
  芮央独自在园中走了一圈,所有易于藏身之处都寻了个遍,却未寻着半个人影。她不禁有些沮丧,莫不是自己猜错了,夜寒他真的没有来?
  再仔细想想又觉得不会,夜寒他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唯有将自己和报仇看得重,那日自己伤了他的心,他便只剩下报仇这一件未了之事。
  他如今离了王府,再要寻机会接近慕容玦是难上加难,这样的一次机会,他应该不会错过。恐怕,他不止不会错过,还会孤注一掷,不惜代价,哪怕是与慕容玦同归于尽······
  芮央想着,心中一片凉意。

  ☆、第十四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园子的中心,是一个荷花池,现下已过了菡萏成花的季节,几支残荷露在水面,黄了的荷叶一片接着一片,在池面上铺呈着满目幽静与萧条。
  属于上个季节的繁华与风姿皆已不见,徒留一泓浅浅的绿波。
  芮央茫然地站在园子里四下张望,暗暗思忖着自己到底还露掉了哪些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不是躲猫猫的游戏,事关生死,半点不能疏忽。
  芮央轻叹了一下,那些自己能想到的地方,御林军也一定能想到,必然会是防范的重中之重,夜寒又怎么会笨到自投罗网呢?
  这些日子,芮央为了调查当年星月山庄一案,私下做了不少功课,对星月山庄的各种绝技也略有了解。她突然想到,其中一样从不外传的绝技,便是可以潜于水下,以内力通过皮肤来呼吸,让人可以在水中呆上一日之久!
  若是夜寒在御驾到来之前便混入白泉行馆,藏身于水下,想来御林军一定是想不到去搜查水底的。
  想到这点,芮央爬上了那荷花池边的一座假山,居高临下,将池中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池塘里非常安静,只有日光照耀下的波光粼粼,偶有几只鸟儿飞来,划破水面的平静,又拍打着翅膀匆匆地飞去。残荷之下,是一片片淡淡的阴影,芮央心中默默地想着,夜寒一定就在哪个阴影的中央。
  此时的日光正好,在湖面反射得有些刺眼,残荷与假山倒影在水中,影影绰绰地,让视觉更加混乱。
  芮央不得不承认,此番若是夜寒真的就藏在这水中,而自己又不曾提前洞察先机,恐怕,慕容玦真的在劫难逃。
  芮央还不曾在这水面上看出丝毫破绽,便已经远远地看见,慕容玦一行人缓缓向这边踱来······
  过了午时,人们在暖洋洋的日头底下往往容易犯困,慕容玦此时慢慢地走着,脸上带着几分慵懒之色,路边守卫的御林军们半垂着眸,远不似早上精神。
  随着慕容玦向池边靠近,芮央发现水面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波纹,只是那么一晃,便消失了,就像是风吹皱了水面,又像仅仅只是人一时的眼花。
  可是芮央不会这样想,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果然,不一会儿,就在比方才出现波纹更靠近池边的地方,又再次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波纹。
  是他!一定是他正在向慕容玦靠近······
  芮央紧张地趴在假山上,看着那神秘的波纹一次又一次规律地向着岸边慢慢靠近,眼看着便与慕容玦近在咫尺,她猜想,或许下一刻,他便会在众人防不胜防之时,发动进攻了。
  芮央手一松,从假山上直直地跳入了荷花池中。
  水花四溅,那清晰的“扑通”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当然,也惊动了水中的夜寒。
  他回头看见水中的芮央一顿扑腾,怔了一下,却没有过多的思索,转身向前一冲,伸手便将芮央拉入了怀中。他记得,她是不会游泳的。
  报仇还是救人,在那一个闪念,他选择了后者。
  当他再次带着她浮出水面,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芮央和夜寒都有些恍惚,时光又再次倒回了吗?芮央心中暗暗地想着,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
  芮央被水呛得快要背过去,手上却死死地拽着夜寒的胳膊,摆出一副死都不放手的架势,嘴里一边咳着,一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曾经想过,若是夜寒在那一刻选择的是复仇,而不顾她的生死,那她该怎么办?可是事实证明,她赌赢了,这世上,若说还有一样东西能在他复仇的路上将他拉回来,那便是她的命。
  这一刻,芮央觉得好开心,他虽然不告而别,可在他的心中,她仍然是最重要的!
  可是,当他看见她咧着嘴的笑容时,心情却似乎并不太好。他明白自己上当了,她这样做,是在故意地阻止他杀慕容玦。他的脸又寒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他不说话,可是戏总得有人演下去。那包括慕容玦在内的一众人只听见“扑通”一声,不一会儿,便看见一男一女从水中冒了出来。冒出来不说,那女子还浑身透湿地死死抓着那男子不放,也不曾见,有人落水落得如此笑靥如花。
  更要命的是,这女子不是别人,竟然便是皇上的表妹,淮南王的女儿,云安郡主——莫芮央!
  她似是只一心沉浸在那二人世界之中,此时,她仍紧紧地搂着亦是一身透湿的美男子,美目流盼,声如百灵,娇声嗔道:“看你还往哪儿跑!这下让我抓住了吧。”
  夜寒听她这样一说,当下明白她是在掩饰自己,只是听着她这软语温柔的声音,白皙的俊脸没由来地便有些微微泛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面露窘色。
  他也不辩驳,也不挣扎,只是有些无奈地轻声唤了句:“郡主······”
  夜寒本是一肚子气发不出来,又见芮央如此掩护他,叫他接不上来话,当真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一个老实人只剩下无奈。
  可是他这无奈的一声轻呼,听在众人耳中,倒似几分羞涩,欲迎还拒之态,没的让人浮想联翩起来。
  慕容玦已经气得脸色发白,莫北麟的脸上也十分地难堪,众人皆是一副掩面不及的样子,唯有陆长崑嘴角带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芮央轻轻地一抬头,似乎是大吃了一惊,两人连忙上了岸。
  她故作难堪,一面向慕容玦行礼,一面吞吞吐吐地说道:“皇帝表哥怎么突然来了,表哥每日午膳后,不是都要小憩片刻的么······是芮央不好,惊了圣驾,还请表哥不要怪罪芮央······”
  慕容玦平时待芮央本极是温和,可此时那脸色冷得快要掉下冰渣子来,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但凡不瞎,有些眼力的人都看得出,皇帝此时心情很不好,这个时候谁出头谁当炮灰!
  于是,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假装不知道咱们皇上中意于他的这位好表妹。
  慕容玦于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也不能显出失意的模样来,他的目光淡淡地在夜寒身上转了一圈,当鉴定完毕,发现的确是个美男子的时候,心情似是愈发的糟糕。
  他冷冷问道:“他是何人?”
  芮央粉颜如花,一脸娇羞,答得欲言又止:“回皇帝表哥,他······他是······他是我的······侍卫而已······”
  这简直是欲盖弥彰,众人心中偷着乐,这样子若只是个普通的侍卫,只怕人人都抢着做侍卫去了。
  莫北麟此时一脸黑线,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若说她真的荒唐到这个地步,他打死也不信,可是圣驾在此,他啥也不能说,只得抽了抽嘴角,无比郁闷地杵在一旁。
  一听说是个侍卫,慕容玦心中疑惑又甚几分,他追问道:“叫什么名字?”
  夜寒正要答话,芮央抢先一步,略抬了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看慕容玦,答道:“他······便是夜寒。”
  上回进宫,慕容玦向莫北麟略打听了一下夜寒这个名字,便让夜寒飞来横祸,说明,皇帝表哥是知道这个名字的,也很介意这个名字。如今,芮央就偏偏要告诉他,并且那语气叫慕容玦明白,她是知道皇帝表哥曾向她父亲打听过夜寒的。
  果然,她那含意复杂的神色,让慕容玦感到面上无光,再怎样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也不能让人觉得,皇帝因为一个小小的侍卫吃了醋。
  他顿了顿,随即强行挤出一个关怀备至的微笑来,对芮央说道:“芮央啊,表哥只是在为你的名声考虑,毕竟是个女孩子家,表哥不得不为你操心,闹得如此不成体统,日后该找谁来做你的郡马呢?”
  一句话,将自己与芮央撇得干干净净,他是要叫大家都听明白,他往日对芮央,不过是出于表哥的关心罢了;他也是叫芮央听明白,上次向莫北麟提起夜寒,也不过是出于为芮央的名声在考虑。至于芮央荒不荒唐,与自己并无什么关系。
  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面子是挣回来了,可是,他这样一来,也算是彻底地否认了芮央做为未来皇后的可能性,大家都听清楚了,日后,她的夫君是郡马,而非皇帝。
  这正是芮央一心谋算着想要得到的结果,她乐得顺水推舟。
  芮央十分承情地笑道:“多谢表哥关怀!”
  慕容玦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直对于芮央的“风流”抱着几分怀疑的态度,即便到了此时,他仍不死心地想要再试探试探她。
  于是,他又再接再厉,将关怀进行到底,温和地对芮央说道:“芮央若是实在喜欢这个侍卫,表哥今日便可作主,将他赐给你做面首,或者做个侧夫也可,如此,也省了流言蜚语,坏了芮央的名声。”
  “来人啊!”慕容玦传下话去,“今晚好生侍候郡主,就叫这个朕新赐的侧夫来为郡主侍寝吧!”
  一番话,说得体贴备至,合情合理,让人无可推托,夜寒当即僵在了原地。
  慕容玦这一个“回马枪”杀得漂亮,让芮央实在是措手不及,她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夜寒,若是答应,她确实有些怂,可若不答应,那之前所有的“表演”便都是欺君!
  如今骑虎难下,芮央的错愕一闪而过,她只得露出个欢天喜地的笑容来,向着慕容玦连连拜谢,倒叫慕容玦不得不怀疑,自己是真的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肚子苦水倒不出来。
  他故做镇定地掸了掸衣袖,转身离开,一众的脑袋都低着,没人看见他脸上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第十五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白泉行馆,云安郡主的房里燃着一对红烛,柔暖的烛光充盈了整个屋子。
  事急从权,芮央与夜寒尚未行过礼,他便奉旨侍寝,房内除了红烛外,亦是红纱红帐,尽量按着洞房的规矩来。
  都说是红烛帐暖,可是,屋内的两个人,却全然不在状态。夜寒至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坐在桌边。芮央看出他一直生着气,毕竟,他的复仇大计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她给搅和了,还硬是给整出一场莫名其妙的侍寝。
  桌上一壶酒,芮央自顾地连喝了几杯,她一看见夜寒那抹了霜似的脸色便有几分怯意,她只是想默默无闻地救个驾,却轰轰烈烈地得了个冷面的侧夫,真不带这样买一送一的!
  几杯酒下了肚,都道是酒壮怂人胆,芮央也觉得底气似乎是足了些。她倒了杯酒递给夜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笑语盈盈地说道:“夜寒,陪我喝个交杯酒吧。”
  说完,她也不管夜寒答应不答应,便将酒杯往他手上一塞,强行伸臂勾了他的胳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夜寒的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静静地看着芮央,她清婉出尘的容颜此时带着酒意,看起来艳若桃李,眼眸中笑意浅浅,水光潋滟,唇上还带着水色,晶莹粉嫩,分外动人。
  他一仰头,终还是将杯中的酒饮尽,她满意地轻轻舒了口气。
  可是,他放下酒杯,便开始自行脱起了外衣。他手脚十分麻利,也不言语一声,很快便宽衣解带,将外袍褪了下来,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
  他常年只穿黑色,其实,他穿白色也很好看,白色衬得他肤色如玉,愈发地清秀俊逸。
  可是,她不由得有些心慌,她看了看已经被他搁置在一边的外袍,呆呆地问:“你做什么?”
  “自然是给郡主侍寝啊。”一句如此暧昧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温柔和情·欲,只有淡淡的冰冷。
  他分明还在生她的气,可是他却突然地靠近了她。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让她一时间有些迷恋,她没有后退,只是傻傻地站着,任由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地笼罩。
  他离她很近,他轻声而低沉地问着:“郡主的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属下来帮你脱?”
  她微微一愣,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回答,他的唇已经覆了下来。
  他的唇灼热地与她紧贴在一起,伴着湿润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他厮磨着吮吸着,唇舌之间激烈地纠缠,那酥·麻之感,像是致命的毒·药,他只要一碰到,便会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反而轻轻地伸出双臂,稍稍迟疑了一下,便环上了他的腰身。隔着薄薄的中衣,她感觉到他腰部的触感极好,结实紧致,无一丝赘肉,掌心稍稍用力,便能描摹出那完美的肌肉线条。
  她手心的微热一蹭上他的腰,他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子微微一颤,双手一用力,猛然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两人的身体再次紧密地贴在了一起,红烛摇晃着一室妩媚的光晕,她在柔光下的秋波红唇显得格外煽情。
  紧贴的身子彼此挤压着,胸前感受到的柔软让他愈发地意乱情迷,他嘴上愈加用力地厮咬着她娇嫩的粉唇,左手突然抬高,将她挤压之下本就有些松动的的领口扯得更低。
  她的颈间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淡淡的光泽,他突然一低头,埋进了她的肩颈之间,火热地唇直接贴上了她的肌肤。
  颈间感觉到他唇上的柔软和温度,他的呼吸尽数铺撒在她的耳衅,他的动作让她惊讶之下娇呼了一声,她又羞又怕,却仍是没有退缩。
  他微微地抬起了头,看见她脸上泛着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处,她分明是害怕的,可是,她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对他动手。
  他突然松开了她,呼吸归于平静,脸上表情冰冷而落寞。
  “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救你的皇帝表哥吗?”
  他的话让她一愣,他的声音虽然轻,却让她突然地心痛。
  “我······不是······”芮央想解释,却发现无法解释。上一次,她为了反抗,不惜对他出手,让他伤口崩裂流血不止,这才过了短短数日,她便可以接受他了,换了谁会相信她是真心的?
  “郡主不必如此的。”他苦笑了一下,那笑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在芮央的心上,“郡主若是一心想护着他,可以直接跟属下说的,属下为了郡主······可以不杀他······”
  她知道他可以做到,事实上,曾经在这一世,他的确是为了她而放弃了复仇,让自己遗憾终生。
  可是她也知道,让他为了她放弃复仇,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多么自私多么残忍的事。星月山庄数百口人含冤惨死,为亲人报仇是他毕生的信念,叫他放弃,便等于折断了飞鸟的翅膀,他一生都不会安心快活。
  “夜寒,我不是想要护着皇帝表哥,你想想,星月山庄被灭那年,皇帝表哥只有十岁,他当时也还是个孩子······”
  “他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就可以滥杀无辜,就可以让忠义之人蒙冤,让别的孩子一夜之间痛失亲人,变成孤儿吗!郡主既然已经知道了当年之事,又知道了我的身份,何以还能如此平静地为罪魁祸首开脱!”
  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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