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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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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如此平静地为罪魁祸首开脱!”
  他双眸带着血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觉得讽刺,也觉得愤怒,多少年压抑的仇恨与委屈在顷刻间爆发。
  她慌忙冲上去用自己的一只纤纤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当心隔墙有耳!”
  “郡主不必为属下操心,属下不过贱命一条,十年前就该随父母于地下了。”他抬手将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拢了拢,“郡主也大可不必为了他做出如此的牺牲,属下不配。”说完,他抓起自己的外衣便要离开。
  她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说道:“今晚,你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哪儿都不能去!夜寒······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追查当年星月山庄之事······”
  夜寒淡淡地挣脱了自己的手臂,仍是向着门外走去:“不劳郡主费心了!”
  他出门的时候,还听见芮央在他身后说着:“我这样做真的不是为了皇帝表哥,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话放在平时,会叫他无比地欢喜,可惜这句表白说在这个时候,让他觉得无比地讽刺······
  她曾经亲手推开了他,可是现在,她说她是喜欢他的;他苦心经营的复仇计划因为她而功亏一篑,而她却在帮害死他父母的人说话。
  此时,夜寒的心又冷又痛,世人皆可以伤他,反正他从九岁那年起,便已经没有什么痛承受不起,可是,如今让他心痛的那个人,偏偏是她······
  芮央很怕夜寒会再次一去不返,想要出去找他,可又怕动静闹大了让皇帝表哥疑心,只得待在房中等他回来。
  红烛燃尽时,她终于扛不住睡意,靠在床头和衣而眠。
  突然,窗户上一阵轻微的响声惊醒了她,她本就是在等夜寒,即便睡了,也只是浅眠而已,听见略有响动,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然而,她马上发现,发出声响的并不是门,而是窗!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窗外跃了进来······
  他穿着夜行衣,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只能隐隐看出是个身材十分壮硕的男子,然而,那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能让芮央感觉到森森的杀机!
  他进得房来,只粗略地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内的环境,便提剑向着榻边而来。
  芮央原本在发觉他的时候,便想大声呼救的,可是她想了想,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一来,她不想惊动了御林军,不想让皇帝表哥知道,今晚夜寒并不在她身边;二来,她想知道这个杀手的身份和来历。
  这白泉行馆是圣驾所在的地方,有御林军把守,若是没有内应,几乎不可能来得这样悄无声息。再者,自己到底与人有什么仇什么怨,会让人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来这白泉行馆行刺?
  那黑衣人奔至榻前向着床上便是一剑,然而,他随即发现床上并没有人,立刻警觉地回身,芮央已从身后偷袭而至。
  然而,这人的武功比她想像中的还要高上许多,即便是偷袭,她也并没有得手,那人的身法快如闪电,一察觉到身后的气流便已侧身躲过。
  就在此时,芮央拔出了剑,剑光一转,一道寒光反射在对方的脸上,他蒙着面,只露着一双眼睛,她仔细地看着那双眼睛,恍惚中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黑衣人见她死死地盯着自己,也明白了她的用意,他一面转身,一面飞快地拍出一掌,打得她后退三步,口中顿时一片咸腥。
  他击中了芮央却并不再向她动手,在确定了屋内没有旁人之后,急急地向门口奔去。
  芮央明白过来,他并不是来杀自己的,他是来杀夜寒的!并且,他很可能认识自己,或者,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当他发现夜寒不在屋内的时候,他也并不想杀她徒惹是非。
  如此,她更要知道他是谁!

  ☆、第十六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芮央眼看着那黑衣人便要离开,她操起身边的一个琉璃摆件,举手便向着房门掷去。那人身形敏捷,向一旁闪躲,琉璃摆饰摔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这样的声响,在宁静的夜晚中显得分外刺耳,屋内的二人都明白,外面的守卫很快便会闻声赶来。黑衣人再次向着门外奔去,芮央却已经抢先一步,背对着房门,将他堵在了屋内。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他本来并不想杀一个郡主,来为自己添惹麻烦,可是,如果是为了逃命,那就另当别论了,自然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他的眼中露出阴狠的杀意,让芮央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手中的剑光一闪,顿时化作万点星光将她团团围住。
  她此时方知道从小懒怠于练武的后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方才是不想杀她,才让她折腾了这么久,此时他杀念一起,胜败立现。
  当万点光雨停住的时候,长剑已经刺进了她的前胸,鲜血喷涌而出······
  此时的芮央也不去管自己还活不活得成,却是趁着对方靠近自己这难得的机会,在自己还能支撑着身体的最后时刻,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她突然抬手,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的蒙面黑巾。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执着的女子,哪怕是死也非要知道对方是谁。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她依然没有认出他的身份。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可又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是在哪里呢······
  他由不得她再去细想,果断地一抽剑,剑锋便已离体,胸前一个血窟窿在汩汩地流着血,她用手捂也捂不住,她当即倒在了地上。
  她自幼便是金枝玉叶,被淮南王夫妇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曾受过半点罪,此时只觉得好痛,痛到几近晕厥。
  那黑衣人看芮央的样子,料想是活不成了。她终于不再纠缠自己,让他轻轻地松了口气,提步快速向着门外奔去。
  可是,就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左腿一紧,突然被一双手臂死死地抱住。他低头一看,这个什么云安郡主就像块狗皮膏药一般,正在坚持不懈地充当着他的腿部挂件。
  她身前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血染红了,她娇嫩的嘴角旁也噙着血,看她那弱的小身板,分明是随时便会一命呜呼了,可她竟然到死还要扯住他来当垫背的。
  他又急又恼,长剑又是一挥,她的左臂上已经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吃痛之下,收了左臂,可是,右臂却仍然固执地揪着他不放。
  此时,她已经无力地趴在了地上,只有一只手还在用力地扯着那个凶手,她总是在想,夜寒到底会不会来救我······
  他高高地将剑提起,用尽全力向着她的背部落下!
  “当!”的一声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一柄利剑,暗夜之中如闪电划过,分毫不差地击中了那向着芮央落下的剑锋。重击之下长剑脱手,两柄剑一起飞出去,跌落在地上,再次发出响亮的金鸣之声。
  黑衣人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已有一人如惊鸿一瞥地出现在他的视线内,突如其来的,除了他的人,还有他的掌风!一击之下,那黑衣人被震得倒飞数米,重重地跌倒在地。
  这一跌倒,他便再没有起身的机会,因为,已经有许多把剑将他团团围住,同时指向了他,那是御林军标配的长剑······
  芮央在听到“当”的一声时,一颗心便妥妥地落了下来,她知道,一定是他!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她的,他来了······
  遍地的鲜血,她不再是那个素衣出尘的高贵郡主,而是一个浑身血迹,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他的整颗心都在痛!
  他被她的样子吓得魂都快要出窍了,他冲过去双膝着地,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躺在他的腿上。
  他俊脸发白,声音都有些颤抖:“郡主,是属下该死,是属下不该丢下你独自在房中,要杀要剐,悉听郡主发落······可是郡主,你千万不能有事······”
  发落······我当然是要发落你的,居然敢生我的气,丢下我不管!可是,不是杀也不是剐,而是······终生囚禁······
  芮央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又感受到他熟悉迷人的气息,苍白的脸上浮着一丝轻笑,她心中这样默默地想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晕过去之前,她只做了一个动作——伸出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来,抓住夜寒的手,十指交叉,紧紧地握住······
  云安郡主身受重伤,惊得整个白泉行馆都沸腾了。虽还是夜色浓重,行馆之内已被灯笼和烛火照得宛如白昼。
  御林军四下搜查有无同党在逃,随行的御医们被唬得战战兢兢,一边是淮南王铁青的一张臭脸,一边是云安郡主血淋淋的一身重伤,若是救不了郡主,也不知道自己还活不活得长。
  芮央哪怕在昏迷中,也硬是没有松开手,可怜夜寒哪里都去不得,也实在不忍心强行将她的手掰开,只得始终坐在她榻前陪着。
  榻前拉了块帘子,芮央和夜寒一个在里面躺着,一个在外面坐着,手倒是不必分开。夜寒眼睁睁地看着随行的宫女们一盆盆血水从帘子里面端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连呼吸也顾不上了。
  那时,他负气离开,独自一人坐在荷花池边吹着夜风,虽是气着,心中却总是放不下她。他满脑子都是她,当年伞下的濯濯清莲,如今一次次救他护他的“风流”郡主,她或许没有从前那样的温婉贤淑,可是,却更加拨动他的心弦。
  她说的对,无论如何,他今晚都不该离开那间屋子,若是被慕容玦发现她欺君,那她必然会被连累。
  于是他决定回去找她,可是人还未到,便听见了暗夜中让人惊心的碎裂声,当他看见血泊中的她时,他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今,他疼不能替她,伤也不能替她,只能心痛地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她因为失血过多,苍白得毫无生气的娇柔小手发着呆。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慕容玦匆匆而来。
  原本为了怕惊扰圣驾,莫北麟已经叮嘱了等皇上早起后再报,可是这番动静闹下来,慕容玦还是被惊醒了。
  慕容玦醒来后得知了发生的一切,亦是惊得不小,他本是一方面惦记着芮央,想过来看看,一方面怒气冲冲地想要问夜寒的罪,侍寝之夜他不知所踪,竟然让郡主被刺,岂可轻纵?
  可是,当他冲进来看见夜寒连跪着也撇不开的那双紧紧牵在一起的手时,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心酸和颓废,非要去试探什么虚实,如今倒好,真正成全了一对有情人,而自己,真正成了个孤家寡人!
  慕容玦虽是说不出的惆怅和郁闷,一肚子酸水倒不出来,可也不能在芮央生死未卜之时便处置了她的人吧,好歹,她也是他最疼爱的表妹。
  无奈之下,慕容玦只得一腔怨气冲着跪在一边的御医撒。皇帝一怒,真可媲美火山爆发,他金口一开,治不好郡主全都陪葬!
  几个苦命的御医也不曾招谁惹谁,又是一顿战战兢兢,胆大的点头如捣蒜,胆小的已经直接吓瘫在了地上。
  好在这几个御医虽然胆子小了些,却还当得上为国医圣手,在几番不遗余力的合力救治之后,芮央到底是在两日后醒了过来。
  她醒来的时候,几个御医个个喜极而泣,心中皆道是祖上阴德庇佑,方才不至于丢了这条小命。
  原本三日之期的围猎此时已经为了芮央耽搁了两日,慕容玦见她终于醒来,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他一面着人安排回朝,一面又叮嘱莫北麟待芮央伤势好些才可挪回王府休养。
  慕容玦和随行之人一走,整个白泉行馆便成了芮央的养伤圣地。莫北麟因为公务繁忙,平时并不在白泉行馆,只是每日里加派人手将整个行馆围了个里外三层,于守卫之事上再不敢有丝毫马虎。
  又过了几日,芮央的精神开始好了起来,她便开始悄悄地打量着自己这位“俊色可餐”的侧夫,琢磨着那“终生囚禁”的惩罚该如何实施才好。
  于是,这几日,夜寒片刻不能离开芮央的榻边,被她使唤得团团转,他心知郡主恼他那日离她而去,故意刁难他,却每每总是将她的刁难照单全收。
  芮央:“我想吃梨。”
  夜寒内心独白:旁边不是站了好几个侍女么!
  夜寒嘴上答道:“好!”
  芮央:“手疼,用不上力······要喂!”
  夜寒内心独白:郡主不是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吗?那日抓我的手可没有用不上力!
  夜寒嘴上答道:“好!”
  芮央:“梨太大了,不好咬······”
  夜寒内心独白:郡主的嘴几时也受了伤?属下这几日并未咬过······
  夜寒嘴上答道:“好!”
  芮央:“梨不能分的,不吉利!”
  夜寒内心独白:!!!
  夜寒嘴上答道:“······”
  芮央:“就用嘴喂吧······”
  夜寒内心独白:······
  夜寒嘴上答道:“郡主······旁边有人······”
  “哪里还有人?”芮央凑过脸来,笑眼弯弯地问道。她盯着他局促的样子,剑眉星目,额上却微微地冒着汗,精致如刀削一般的玉脸上,早已经泛着胭脂红,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错愕地抬头四顾,果然,哪里还有人,方才明明站在房中的一大排侍女,早已不知道是何时不见了踪影。

  ☆、第十七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只剩下二人独处的小小空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夜寒对上她柔情缱绻的一双水眸,她的脸色虽还有些憔悴,可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明亮生动,顾盼生辉。
  芮央浅笑盈盈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不过分······”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温柔,“属下早就想过,只要郡主能好起来,属下什么都听郡主的,郡主叫属下走便走,叫属下留便留,为了郡主······属下······可以不再提报仇之事。”
  她愣了愣,有些心疼这样一个冷峻清高的男子会为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再次抓紧了他的手,十指交叉,就如她昏迷前那样。
  “我不会再叫你走,不仅这一世不会,每一世都不会!”她的话轻柔却坚定,她说的是真话,他们有七世相遇,这才是她穿越的第一世而已,可他不知道,这话听在他的耳中,是句多么动听的情话。
  “我也不会叫你为了我而放弃报仇,”她明眸熠熠生辉,句句掷地有声,“我说过,我一定会为你追查当年星月山庄之事。只是,你的仇人并不是皇帝表哥,他当时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想将星月山庄置于死地的,当是另有其人!”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卷起了惊涛骇浪!她说的不错,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一点,将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了慕容玦的身上。原来,她从不曾阻止他报仇,只是,他一直没有明白她的用心罢了。
  “郡主······”此刻他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动,似有万语千言,奈何他素来是个不善言辞之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看着他怔忡不语的样子,轻叹了一下:“莫非,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你可还记得那日,你离开时我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郡主说······说这样做,不是为了他······,是因为······因为喜欢······我······”她说过的话,他从来不会忘记,何况,是这一句。在她受伤以来的日子里,他曾经悄悄地无数次想起,不论它是不是真的,他都绝不会忘记。
  芮央发现,无论他什么样的表情,都是迷人的,清冷的,窘迫的,霸道的,温柔的······
  她一字一句地轻声说道:“今日你可听好,我要将未说完的话说完。——我喜欢你,我喜欢上你了,我在乎的那个人不是皇帝表哥,也不是上官霖,是你,只是你一人而已。”
  她柔声婉转,语带温柔,她的话如同山涧清泉,一滴滴清凉地落入他的心里,点点柔情化开,迷了他的心,也迷了他的眼。
  她清秀动人的粉脸在他的眼前慢慢接近,他感觉到她微热的呼吸和淡淡的幽香,她娇美粉嫩的唇带着浅浅的珠光和致命的诱·惑,一点点地,靠近了他。
  在这样的大白天,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后退,可是,他却入了魔一般地怔然未动,他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在深深的诱·惑中,无法自拔。此刻,他的眼中,就只有她······
  柔软的樱唇终于贴了上来,这一次,是她主动的。他早就品尝过那芳香甜美的滋味,可是,却从不敢回想,因为,他只要一想起,便会叫他魂牵梦绕······
  她一面与他唇齿相依着,轻咬慢吮,一面用她葱段似的指尖,轻轻地拨弄着她抓住的他的手心,酥·麻的感觉敏感地从唇上与掌心中同时入侵,一直痒到了他的心里。
  他的身体里突然涌出一团火,让他觉得压抑而憋闷,他微张了嘴,本想做个深呼吸,她灵巧娇柔的舌尖却恰逢时机地探了进来,让他的呼吸又是一窒。
  他被她撩·拨得周身起火,终于忍不住用唇舌去回应着她,彼此辗转缠绵着,攻城掠地,极尽挑·逗,酥·麻的感觉如同星星之火,很快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紧紧地吸着她,一点点占据她唇边每一点柔软,他想离她更近一点,想要得到的更多一点。
  可是他不敢将她抱得太紧,她的身上,伤势未癒,他怕自己太过用力,会让她伤口崩裂。
  她太过诱人,此时的她,全不似平日里的清婉出尘,她明艳得如阳春三月枝头一朵最灿烂的桃花,她清秀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云,眸中带着水光,让他心动到了极致,又疼惜到了极致。最要命的是那被他厮磨吮咬得艳如滴血的红唇,在他的眼中那样动人,让他无法忽视。
  他想要靠近她,又担心着她的伤口,这样左右为难的念头生生煎熬着他,叫他欲罢不能。
  偏偏在此时,芮央双臂一展主动搂住了他,她轻轻地埋进他的脸侧,他的脸紧紧地靠着她,瞬间闻到了她的发香。
  温热细碎的气息落在他的耳朵上,继而,是一个湿软的唇,慢慢地触上了他的耳垂,那无法抗拒的敏感,让他身子一软,两人便倒在了柔软的榻上。
  他用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不敢压住她前胸的伤,可是体内涌动的欲·望,却让他难以自持地吻落下去。
  呼吸越来越凌乱,两人贴在一起的那部分·身体也越来越灼热,她眼神带着迷离,用深深浅浅的吻回应着他。
  过电一样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终于不由自主地离她越来越近,他好想,和她在一起······
  “唔······”当上身紧贴在一起的时候,胸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她离了他的唇,微微地喘息。
  她疼痛的声音让他从沉迷中惊觉,连忙重新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她拉开了距离,可她的手仍然搂着他的腰,让他起不了身。
  他眸光黯了又黯,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他俯在她耳边低声地说:“郡主,你若是再闹,我便要忍不住了。”
  她的脸瞬间红成了一个大柿子,却终是无比难舍地松开了他。反正今生是要与他在一起的,日后还有大把的时光······
  当芮央的伤再好一些的时候,莫北麟便差了人来,前呼后拥地将她接回了王府。芮央回府的时候,已有小厮来通传,说王爷正在书房等她。
  莫北麟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芮央已经看出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莫北麟还是强行将满腹的疑问压下,先与芮央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她的伤情。
  待两人沉默片刻后,莫北麟终于直奔主题地问题:“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夜寒,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芮央的脑子在高速转动,揣测着莫北麟的用意。
  “他前些日子无故失踪,我也便不追究了,怎么会又突然出现在白泉行馆?还有,你不是说,你与他并不瓜葛的么,如今却又是闹的哪一出?”莫北麟虎着一张脸,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是被愚弄了。
  无故失踪,他当然不会追究,事实上,他也会暗暗觉得夜寒走了是好事,省得他再与芮央不清不楚的。可现在倒好,人不仅又回来了,还被慕容玦金口一开,赐给芮央做了侧夫,这下子,皇后的梦算是没指望了。
  “当时没瓜葛,后来,后来女儿突然又想有瓜葛了不行么?”芮央开始打马虎眼,只一味地胡搅蛮缠,“况且,父亲怎能说‘闹的哪一出’呢,皇上金口玉言,岂是胡闹?”
  莫北麟突然冷笑了一声,老谋深算的眸子里放出一道精光,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休想糊弄我,当你爹我真的老了么?那日在白泉行馆之中,掉入莲花池的声音,分明是你一个人,夜寒他,是早就在池中的吧?”
  芮央一惊,整个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此时方才察觉,原来自己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其实并不然,既然莫北麟能发现,保不定还有其他功力深厚,耳聪目明者也能发现,而当时在场之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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