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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的女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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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东宫受宠要如何如何。
  他勃然大怒,直接冲了进去,将那对狗男女堵在床上。
  两人显然是才行过好事,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他气得目眦尽裂,认出那男子是谁。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妙娘吓得尖叫不停。
  万新儒再是落魄,也还是伯府的公子。万家听闻此事,先是大吃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连忙请大大夫替万新儒诊治,大夫断定万新儒是无精之脉,不可能有子嗣。
  这下万家人遂意了。
  难怪锦城公主多年未曾生养,一嫁进楚国公府后立马有孕。却原来不是公主不孕,而自家人不行。既然孩子不是自家的血脉,也就没有得罪公主一说,他们万家可以摘得干干净净。如此一来,他们还是苦主,儿子是受人蒙骗也是苦主,倒是有理由回家了。
  那和妙娘偷情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君家君大爷。君大爷是色中恶鬼,为了美色时常不管不顾,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设局偷到齐王的头上。
  都是世家浪荡子,又有么一点点亲戚关系两人很是投机。早年就是一起喝花酒的朋友,君大爷时常去万家做客。
  万寒烟能进宫,还是君大爷搭的线。万新儒把君大爷当成至交好友,不想别人背后居然给他来这一手,气得他脸都歪了,叫嚷着要让这对狗男女没有好下场。
  这一次,万家人想向锦城公主示好,必是半点情面不留,直接将两人扭送官府。那万寒烟原是外室女,本就低人一等,眼下成了奸生女更是低贱不堪。
  太子再爱其颜色,也不得不把人送出东宫。被宠幸过的美人当然不可能归家,只能送到皇家的庄子上自生自灭。
  明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生活处处是狗血。怪不得柳月华说那万寒烟有一点像自己,却原来她们还真有血缘关系。
  经过这件事情东宫那边倒是平静了一些日子,柳月华也不上窜下跳,楚琉璃也早就收敛,太子妃又是个病弱不管事的。太子被陛下训斥过后,也不敢明着拉拢朝臣。
  日子就这么过着,一直到永王那边传消息回京。和孝公主逃婚不知所踪,永王为了找她误入瘴林,人已昏迷多日。
  消息一传回京中,满朝哗然。


第86章 四喜
  天家嫁公主去庆洲; 是为安抚人心。和孝公主这一逃婚; 丢的是皇家的脸面; 失的是庆洲人的心。庆洲土司本就仗着天高皇帝远; 在一方称王称霸生出异心。
  这一下,只怕难以收拾。
  消息称送嫁的队伍已入庆洲,不想在大婚前一日公主殿下借口散心之机逃跑。永王一路追至瘴林,众人都劝阻他不能入内。他谨记陛下重托; 又担心侄女的安危; 不顾众人的劝阻执意带了几名身手最好的侍卫入林中寻人。
  一进去; 就是近十天; 音讯全无。期间他与侍卫们走散; 等到侍卫们找到他时,他已瘴毒入五脏晕迷不醒。
  直至传信回京时,和孝公主尚未找到。
  陛下震怒; 当殿用奏折砸了太子。太子吓得跪地磕头,在众臣面前完全没有体面。朝臣们避眼不敢看,生怕被他记恨上。
  太子被训斥,所有人噤若寒蝉。
  直到陛下怒极退朝后; 众臣像被解了禁似的争先恐后往殿外挤; 生怕留久一点被太子瞧见; 以后给小鞋穿。
  和孝公主不愿嫁给庆洲土司的事情不是秘密,会做出逃婚这样的事情也并不让人意外。世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楚琉璃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东宫走来走去。
  太子受了气,失了体面; 第一个算账的就是她,她被连扇几个耳光都不敢吭一声。宁雅是她的女儿,女儿抗旨逃婚,她个当娘的脱不了干系。她怀疑是永王捣鬼,可永王至今昏迷她又拿不出证据来。
  “殿下,这事肯定是永王捣的鬼…”
  “蠢货!就算天下人都知道是他捣鬼也没用,他现在还人事不醒!”
  “那怎么办?雅儿…”
  “你还提那个不孝女,孤恨不得她死在外面!”太子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手筋发麻,痛到猛扯面皮。一想到今日之耻,恨不得杀尽那些看笑话的人。对一个储君而言,今日之耻简直奇耻大辱。这一切都是那个不孝女造成的,都是这蠢货养的好女儿。
  不过,这蠢货有一句还真说对了。
  “老四!好一招将计就计!”
  楚琉璃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一心想着女儿还不知所踪,又气自己使不上劲,急得火气攻心,差点翻了白眼。
  太子瞧见她不经事的模样,再看她初现老态的脸,心生厌恶。当初他是怎么迷了心,居然会看重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想看孤的笑话,还不快滚!”
  楚琉璃委屈至极,她不同意雅儿嫁去庆洲,为此曾跪求贵妃娘娘不惜与其争执起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被骂的是她,贵妃娘娘难道没有责任吗?
  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没有责任吗?
  明知雅儿嫌那庆洲土司年纪大,死活闹着不肯嫁。他们身为祖父祖母,那么狠心把雅儿送出京,如今倒是一个个会迁怒。
  她心中恨极,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狠狠发了一通火。火还没有消下去,就被冷贵妃派人叫去。也不让她入殿,就让她跪在外面吹风。
  明语在知道永王出事后,当即递了帖子到永王府。上门的时候,碰到不约而同的锦城公主,母女二人一起进去,被王府的下人直接带到永王妃的院子。
  永王妃清瘦了一些,脸上确实留了一道浅浅的印子,不仔细看瞧不出来。印子如此之淡,和毁容更是扯不上关系。
  “我知道你们是来安慰我的,多余的话别说,我没有那么脆弱。”
  她眼中虽有疲惫,但整体精神还算不错。没有崩溃没有六神无主,更没有大声哭泣,比明语预想的情况还要好。
  锦城公主亦是松口气,“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荒蛮之地常有瘴气,想来当地人常年生活在那,必有独到的解瘴之法。元承带去的人都靠得住,一定会替他寻到解药的。咱们远在京城,除了自己着急也没有其它的法子。还不如放宽些心管好府中的事,无昭和元霆才是最紧要的。”
  “皇姐说得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上次山崩之时王爷侥幸逃出一劫,我就想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爷是有福之人,定会长命百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两个孩子,等着他回来。”
  明语一向觉得这位舅母是个爽利的人,如今看来果真没看错。这样的人遇事容易想开,不会去钻牛角尖,更不会自怨自艾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这事听着骇人,其实正如娘所说的,那些生活在当地的人都有经验,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肯定有解瘴之法。永王舅舅应该是经历不足,吸入瘴气多了一些,所以昏迷的时间也会延长。
  应是没有大碍的。
  说起太子被训斥一事,永王妃叹息道:“雅儿那性子一向要强,也最是任性。当初我就说过强行把她嫁去庆洲,不是结亲而是结仇。她不是善于隐忍的人,凡事都会带在脸上。那庆洲土司只要不傻,都能看出她的不情愿。把这样的人送去示好,无异于火上烧油,出事是迟早的。”
  “父皇哪里不知道,无奈皇家适龄的姑娘只她一人,这也是没有法子的选择。”
  “谁说不是呢,怪只怪太子早年惯着楚侧妃,这才养出雅儿那样的孩子。”
  楚琉璃还在冷贵妃的宫门口跪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从她身边经过。她恨极的同时,想到明语说过的话。
  那个贱种说得倒是没错,贵妃利用了姨娘一辈子,现在轮对到她和雅儿。雅儿会出事,都是贵妃害的。她有什么错?又不是她让雅儿嫁去庆洲的。贵妃是雅儿的亲祖母,雅儿是什么样的脾气能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把雅儿嫁过去,不就是想逼死雅儿吗?
  “贵妃娘娘,臣妾何错之有?”
  冷贵妃躺在软榻上小憩,宫殿内香气袅袅,有宫女小心地替她捶着腿。她听到外面楚琉璃的声音,嘴角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楚琉璃又喊,“和孝公主嫁去庆洲非臣妾之意,她有皇祖父皇祖母,还有嫡母,她出了事为什么责罚的是臣妾一人?”
  冷贵妃嘴角的笑意一收,手一摆,那宫女连忙退到一边。
  “她说得倒也在理,来人哪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陛下那里请罪。”
  楚琉璃稀里糊涂被人送回去,还摸不清头脑的时候听说冷贵妃跪在陛下的宫外请罪。心里猜疑起来,暗道不知对方又打什么主意。
  冷贵妃把一应过错都揽在身上,字字都是对亲孙女的担心。闻讯而来的太子殿下与她一起跪地请旨出京,立誓找回自己的不孝女。
  第二日早朝,陛下下旨派人去接应永王,一同寻找和孝公主。然后与庆洲土司那边周旋,务必把此事化了。
  太子已经请旨出京,被陛下否决。
  当殿之上,连王出列请旨,亦被陛下否决。
  然后是齐王晋王请旨,同样被驳回。
  最后陛下指任季元欻即日出京,消息传到武安侯府时,明语当下命人赶紧丈夫收拾行装。多余的话来不及说,整个侯府忙成一团。
  国公府那边也已得信,锦城公主派人开了库房挑出上好的药材。她亲自把东西送到侯府,然后帮着女儿一起准备东西。楚夜行经商时走南闯北见识的事情不少,把自己知道的认为能用得上的一一交待季元欻一番。
  千言万语来不及说,季元欻在家停留的时间不足半个时辰。夫妻二人交握着双手,相顾无言对视足有半刻钟。
  “等着我。”
  “好,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我们一起等着你回来。”
  时辰一到,侯府外车马已经齐备。
  明语和爹娘一起送他出门,她的肚子已经显怀,眼下天气转暖衣服单薄看上去更明显。她默默送着丈夫上马,一切的担心关切尽在不言中。
  季元欻拱手告别,依依不舍地策马而去。
  他一走,明语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
  锦城公主放心不下女儿,把明语接回国公府。有水哥儿这个孩子在身边玩闹,倒是少了很多思愁。
  不仅如此,比她早有孕两个月的华氏也来到国公府,有同为孕妇的人一起陪着,总有说不完的话。华氏和楚夜乔成亲多年,这还是第一胎,夫妻二人都极为重视。
  “也就明儿面子大,你四叔最近不许我出门,要不是我拿你做借口,只怕你四叔还把我关在家中。你们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把我闷坏了。”
  “头胎仔细些总是好的。”锦城公主笑道。
  华氏胖了一圈,整个人散着母性的光辉。原本平常的颜色如今瞧着倒是不太一样,比之从前居然好看了几分。
  都说好的婚姻会让女人变得更美,这话真是不假。
  “他就是小心太过,成天紧张兮兮的。”
  话里虽是埋怨,语气却甚是甜蜜,一看夫妻二人的感情就很不错。华氏说起从自己孕后,楚夜乔都没有提过纳妾一事,更是话语间藏不住欢喜。
  “他说是要和二哥学,反正他不提,我就装做不知。”
  要是在别人面前,华氏是不会说这样的话。这话若传出去,她必落个不贤的名声。但在锦城公主和明语的面前,她倒是说得自然。
  不光公主不怀孕后二哥没有收人,人家武安侯也没有收人。听说武安侯曾当着众人的面表过态,说是不会纳妾。
  门风最是重要,如果家里上头的男人都不纳妾,底下的定会有样学样。丈夫不提,她就装糊涂,这样的大度她可不爱做。
  锦城公主闻言,轻轻一笑,“你做得没错,四弟不提你就装糊涂。如果他真有那花花肠子,我让你二哥去说他。咱们女人生孩子本就是过鬼门关,凭什么还要张罗着让男人快活。自己活得开心才是正理,旁人的闲言碎语理他作甚。”
  “我听二嫂的。”
  这种金玉良言,必须得听。
  华氏是一早打定主意跟着二房走,他们夫妻二人因为有二房拂照,现在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三房那边眼红得都快滴血,更别提大房。
  卢氏最近喜欢热闹,早些年太过清静,如今顺心顺意就愿意日子热闹一些。华氏给她请安时,被她留下来一起用午饭。还派人送信去贺家,说是让楚晴娟回来住两天。
  楚晴娟嫁入贺家后,回门都是回的国公府,压根和三房没什么关系。贺家人也明白,这个媳妇背后靠的是国公府,可不是楚家三房。
  楚夜泊和小冷氏老大的不高兴,然而卢氏是嫡祖母,身份摆在那里,他们不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否则就是不孝。
  楚晴娟收到口信,当天下午就赶了过来。
  华氏住得不远,也不急着回去。眼下天气也热了,自是坐在凉亭中一起喝茶吃点心话着家常。楚晴娟来后,也加入她们。
  水哥儿在一边跑来跑去,华氏现在看到孩子两眼都发光。不停地夸水哥儿长得可爱人又伶俐,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年纪不小,虽说儿女都好,但总得先生个儿子心里才瓷实。
  “都说酸儿辣女,也不知准不准?明姐儿,你偏爱什么口味的?”
  明语但笑不语,身后金秋道:“我家夫人最近胃口不太好,难受时就吃一颗盐浸青梅。不如奴婢去取些来,看看合不合四老夫人的胃口?”
  自打明语嫁人后,府里人的身份都升了一阶。下人平日尊称锦城公主和楚夜行都是公主国公,大家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同。金秋这一称呼华氏为四老夫人,初听时明语自己都愣了半天,华氏更是嗔怪直呼自己怎么就成老夫人了,听着都老态龙钟。
  而卢氏,自然荣升为太夫人。
  金秋的动作很快,不多时端着一玉白瓷碟过来。瓷碟之中,有十来枚盐浸过的青梅。梅子委实青得厉害,一看就是未熟时摘下来的腌制的。远远看去还没闻到味时,都忍不住让人生津口水泛滥。
  “瞧着酸得很。”华氏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捏起一枚来,一放进口中,酸咸的味道盈满口腔。“这酸…倒是爽口。”
  “四婶要是吃得好,等会带一罐回去。”
  “那敢情好,总是沾明姐儿的光。”
  酸儿辣女这样的说法明语是不信的,孕妇爱吃酸不一定生儿子,爱吃辣也不一定生女儿。这口味的变化说明不了什么,心知华氏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
  锦城公主有些受不了,这梅子看着就酸。不用吃都能想象出来那种酸劲,可是看着看着,她没忍住也捏起一颗。
  “看起来酸,吃起来也不怎么酸,确实爽口。”
  金秋疑惑,差点怀疑自己拿错了。明明她和银杏酸得龇牙咧嘴,怎么公主一点都不觉得酸,跟个没事人似的。
  楚晴娟一听,也捏一颗细尝。
  “确实不太酸。”
  这下金秋糊涂了,仔细想想自己应该不会拿错,早上还取过两颗给夫人吃,罐子的位置也没有挪动过,怎么就拿错了呢。
  “夫人,奴婢许是拿错了。”
  明语摇头,“蜜浸的梅子和这个完全不一样,你怎么会拿错?”
  金秋一拍脑袋,夫人说得没错,她怎么可能会拿错?既然她没有拿错,那就肯定是公主和四姑奶奶都爱吃酸的。
  一定是这样的。
  明语若有所思,看向锦城公主。
  锦城公主脸一红,她月信的日子过了两日没来,心里还拿不准。眼下对上女儿怀疑的目光,颇有些受不住。
  华氏目光流转,在她们之间看来看去,突然笑起来,“二嫂,我最近胃口不太好,瞧过几个大夫都说没事。我心里不放心,想厚着脸皮求二嫂让府里的大夫替我瞧一瞧。”
  明语立马接话,“四婶身子要紧,娘你赶紧让人去传大夫吧。”
  锦城公主佯装生她的气,别过脸不看她。
  大夫来得很快,先是替华氏把过脉开了一个调养安胎的方子。然后恭敬给锦城公主请脉,号的时间长一些,直言确实有喜。
  华氏连声恭喜,早有下人跑去幽篁院报给卢氏。
  大夫要告退时被明语叫住,明语看一眼楚晴娟。“也给四妹妹瞧一瞧吧。”
  楚晴娟成亲才没多久,暗想着不会这么快。谁知大夫把过脉后说是日子尚浅,要过些时日再次把脉才能作准。
  听这音,应是怀上了。
  这下乐得华氏拍手大笑,“哎呀,这可真是四喜临门,快快,再派人赶紧去报给太夫人,就说四姑奶奶也怀上了。”
  那去报信的下人跑起来生风,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回了幽篁院。卢氏接连听到两条喜报,忍不住在小佛堂里拜了又拜,不停念着阿弥陀佛。
  锦城公主到底生养过两个孩子,欢喜要收敛一些。楚晴娟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怀孕,着实愣上好大一会儿。
  水哥儿天天念叨着小外甥,对于大夫的话和她们的话懵懵懂懂。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以后会有很多的玩伴,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娘,我是不是要有很多小外甥?”
  华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水哥儿哟,可不全是小外甥。两个是弟弟,另外两个才是小外甥。你娘和四婶肚子里的是弟弟,你姐姐和四姐姐肚子里的是小外甥。”
  水哥儿似懂非懂,他是楚家这辈最小的,和前面的姐姐堂兄弟姐妹们都错得太多。他小小的脑袋里面只知道小外甥比他小,会陪他玩。
  “娘,是弟弟吗?”
  “是弟弟,不过也有可能是妹妹。”
  “不对,一定是弟弟。”
  妹妹有什么好玩的,弟弟才可以和他一起玩木剑。
  华氏心一动,都说稚儿猜胎最准。水哥儿说公主肚子里的是弟弟,或许公主这胎还真是一个儿子。
  “水哥儿,你替四婶看看,四婶这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水哥儿眼都不抬,盯着桌子上的点心,“弟弟。”
  华氏立马眉开眼笑,长了不少肉的脸上更是红光满面。“那四婶就借咱们水哥儿吉言,生个弟弟陪水哥儿玩。”
  “好。”
  楚晴娟面薄,问不出这样的话。这种时候不用她开口,华氏自会代她开口问水哥儿。水哥儿已经开始吃点心,含糊不清地又说了一个小外甥。
  这下,华氏乐开了花。
  “我们都借水哥儿的吉言,来年咱们家会有一堆的哥儿。”
  谁家孩子论堆的。
  卢氏一过来就听到这句话,当下就笑了。这么大的喜事,自然是在庆祝的。于是华氏又被留到晚饭,楚夜乔来接她的时候一起被留下来用饭。
  贺家那边先不透口风,让楚晴娟在国公府住上几日,等脉相稳了再把人送回去。姐妹二人饭后一起消食,一边走一边回忆过往,都有不少的感慨。
  “以前我日日小心,尽量不扎嫡母的眼,只盼着她看在我听话懂事的份上将来给我寻个清白人家。后来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不惹她嫌,她都只当我是给三姐铺路的踏脚石。”
  “现如今我能有这样的生活,总觉得是在做梦。大姐姐,谢谢你。我知道是因为你,祖母才对我另眼相看的,也是因为你,我才能有今天。”
  明语不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人都是相互的,她记得四妹妹的那个提醒,还在她们完全不熟的情况下。
  “你别总想这个,人的造化都是自己积的德,你没害过人,自然会有好报。”
  “大姐姐…”
  “心思别太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楚晴娟动容,大姐姐对她的好,是完全不求回报的。她在心中默默起誓,一定不能辜负大姐姐的期望。
  她这一住,住了五日。
  五日后,脉相已稳,大夫再次把过脉后肯定是喜脉。卢氏这才派人去贺家报信,贺家人很是欢喜,立马派贺三郎来接人。
  贺三郎生得端正,眼神也很清正,一看就不是藏寻耍滑之人。明语看到他小心翼翼笨手笨脚的样子,再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四妹妹,不由会心一笑。
  贺家的马车离开后,她扶着腰在国公府的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隐约听到鼓声,疑惑地望向皇宫的方向。
  这种鼓声十分特殊,那是皇宫外登闻鼓的声音。
  “派个人去打听一下。”


第87章 又变
  皇宫的门口; 随着鼓声已经聚齐许多人。
  这面登闻鼓; 非天下至冤不可敲; 非状告皇族不可敲。京中百姓已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听过这鼓响起; 猛然间响彻天际,怎么叫人不吃惊。
  敲鼓的是一名男子,男子素衣孝带,生得十分俊美。
  “这不是海侍郎的公子吗?”
  “对; 就是海公子。听说海侍郎中了风卧床不起; 难道有什么隐情?”
  “一个侍郎病重; 用得着敲这面鼓吗?我看事情必不会简单; 指不定海家有什么天大的冤情。看…宫里有人出来了…”
  出来的是一个老太监; 而且是陛下身边的太监。那太监看到敲鼓的海公子,显然认了出来,略略吃了一惊。
  “敲鼓者何人?所为何事?状告何人?”
  海公子跪地; “微臣海玉林,乃原礼部侍郎海秦风之子。微臣击鼓实为鸣亡母之冤,状告的乃是当朝太子宁元景。太子宁元景觊觎微臣亡母,微臣亡母不堪受辱又惧他身份不敢反抗; 只能含冤受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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