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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虐文里磕糖[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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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三人急忙拿了帕子去捂文旭流血不止的鼻子,文旭推开他们,捂着鼻子转过身来,含恨瞪着几步过去周淮桌子的洛臻,鼻音含糊道,“五爷还不见得伤着呢,你文爷这边可是结结实实压着了!都见红流血了!”
  洛臻头也不回,扔过来一句话,“流血了自己擦擦,留个鼻血大惊小怪的,是不是东陆男人。”
  文旭气得发狂,捂着鼻子,怒冲冲地离开明风堂,去找泮宫医馆当值的太医了。
  那边周淮捂着左边肩头,却不肯让旁人查探伤势,嘴里客气地道,“不碍事的,洛君请回座位罢。”
  洛臻还要再问,穆子昂直接过去推搡了一把,“离五爷远点!”
  洛臻踉跄了半步站稳了,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走回宣芷身边,拎起书袋子,一件件地把桌子上刚放出来的摆件往回收。
  “先生都走了,咱们还呆这儿干嘛。走罢,公主。出去四处转转。”
  宣芷自然无不可,起身一起走了。
  众多视线目视着两人离开明风堂,门帘子才放下来,学堂里已经轰然议论起来。
  坐在前排正中位的楚王周浔,转过身来,隔着一道轩窗,目不转睛地望着公主秀美的背影走出了院门。
  “怪事。”他喃喃自语道,“这两人里以公主身份为尊,怎么看起来那洛氏子倒像是拿主意的。”
  “洛氏子都是这个德行。”旁边坐着的华正筠凑过来,捂嘴低声道,“去岁颖川国的岁贡,便是洛臻那个族姐洛雅之送过来的。父亲带我席间见了一面,洛雅之身为副使节,也是处处压她上官一个头。”
  周浔若有所思,叹了一声,“难为公主了,身边只有一个伴读,还是这等跋扈模样。我看公主倒像是个好性儿的。”
  周浔右侧坐着的齐鸣嗤地笑了,嘲道,“三爷见了佳人,自然觉得无一处不好。却忘了刚才屏风里扔出来的那块铜镇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又被高审了,看不到的小天使们耐心等一天。公主是摔了一跤,压到楚王身上,非X戏,审核们求放过


第12章 明风堂(下)
  华正筠是个促狭性子的,闻言当真起身去找那块公主丢出来的铜镇纸,还真在角落里被他找着了,捏着卧狮形状的铜镇纸递给楚王,半真半假调侃道,“三爷,这么一块镇纸砸在脑袋上,也够受的。”
  楚王笑骂了一句,还是把镇纸接过来,包了包,揣怀里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家弟弟来,提高了声音,隔着半个屋子问道,“老五,没事儿罢?”
  周淮起身回道,“刮蹭了一点皮肉,不碍事。还没有文小舅伤得厉害。”
  周浔满意地道,“没事儿就好。男子汉大丈夫,别养得太娇了。你们都好好的,我也省些事。”说罢也欲起身。
  前排右侧坐着的幼弟邺王却笑了一声,“五哥只刮了一点皮肉,远没有文小舅鲜血淋漓看起来吓人,那洛臻却不知怎的,只围着五哥转个不停,理也不理文小舅,硬是把文小舅气跑了。三哥,你刚才看到没有?”
  “哦?”周浔极冷淡地回了一句,“那又如何。”
  穆子昂霍然转身,怒道,“六爷,想说什么明白讲,别藏着掖着,话里打机锋!”
  周浚起身,斜乜了周淮一眼,“ 我夸五哥人中龙凤,相貌清绝,穆子昂你这么紧张作甚。”
  他带着伴读慢悠悠走出几步,快要走到门口处时,脚步一停,转过身来,敲了敲门口最近那张木桌子。
  “安莳。没事把头埋那么低做什么。”
  坐在桌后的俊秀少年略带惊慌地抬起头来,起身嗫嚅道,“六爷有何吩咐。”
  周浚下巴往窗边抬了抬,“要说这东台馆里两百多号学生,长得最好的就是五哥和你安莳了。今日姓洛的在咱们东馆嚣张,三哥只想着大事化小,息事宁人,定然是不会把事情捅到父皇那儿去的。以后只怕会越来越嚣张。我看那洛臻是个好美色的,以后再出了事,你往洛臻跟前凑凑,想法子叫她高兴高兴,不必整天的文课变武课,也叫这里的同窗们少流点血。——总不能叫五哥往人家跟前凑罢。”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安莳固然羞得面红耳赤,楚王的脸色也不好看。
  “今日本就是挑选座位的小事,若以后当真出了大事,我自然会上报与父皇知晓。”他沉声道。
  周浚笑了一声,“只怕文小舅此刻已经回宫哭诉了。三哥还是想想怎么与父皇母后回话罢。”说罢悠悠然打帘子走了出去。
  楚王心情大坏,沉声道,“先生都不在了,还聚在这儿干什么。都散了。下午再来上课。”当先出了学堂。
  满屋子世家子弟呼啦啦散了个干净。
  穆子昂给周淮披了件银灰鼠皮带帽披风,两人落在最后出了学堂。
  “六爷脾气越来越古怪了。”穆子昂低声道,“一个爷们儿,说话夹枪带棒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周淮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出了屋子,一阵穿堂风,吹得衣袂狂摆,寒风刮得脸疼。随侍小童跑过来,询问午食在哪里用。
  “这么大的风,就别去户外了。五爷,不如早点去珍馐苑摆开罢。这几日霜降,珍馐苑临水的一排枫叶林红了不少,景致倒是不错。”穆子昂道。
  周淮点了头,两人沿着廊下绕过几处喧闹地方,直奔泮池边的珍馐苑。
  本以为这么早的时辰不会有几个人,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隔得远远的就看到珍馐苑外人头攒动,十数名儒衣广袖的东台馆学子扒拉着门缝窗缝往里面觑看,沿路还有人呼朋引伴,往珍馐苑方向狂奔。
  穆子昂纳闷了。“这是干嘛呢。”
  话音未落,就听周淮笑出声来。
  “她们定是在里面了。”他带着几分笑意指了指珍馐苑。“罢了,我们别进去,就在过道这儿等着罢。”
  果然,没过半刻钟,两扇木门吱呀一声,从珍馐苑里面打开了。
  宣芷露出不快神情,绷着脸从门里当先走了出来。
  洛臻左手拎着八宝黑漆食盒,右手提着书袋,跟在身后。“看什么呢各位,咱们又不是大马猴儿,也没多长一只眼睛。就算咱们殿下长得美,你们这些公子哥儿白长了这么大个头,就没见过美人吃饭么。”
  “你给我闭嘴吧。他们哪有你糟心。”宣芷斥道,脚下走得飞快。
  她在廊道上走得急,一不留神,脚下又绊了一下,眼看就要往前栽,洛臻急忙扔了书袋,上前扶住了。“当心。”
  这边公主站稳了,洛臻提着食盒,四处去找方才扔出去的书袋。
  却原来正好丢在周淮面前。
  “祁王殿下。”洛臻眼前一亮,“怎么这么巧,上哪儿都看到你。”
  周淮旁边站着的穆子昂横跨两步,往前挡了挡,“我也这么觉得,怎么上哪儿都见你蹦跶。洛君去别处蹦跶行不行。”
  “嗳,穆公子这话说的。“洛臻笑道,”东台馆就这么二十倾地,公主去哪儿,我自然跟去哪儿。”
  穆子昂不屑道,“就知道拿公主做挡箭牌。”
  说话间,周淮已经弯腰捡起了书袋,拍了拍灰尘,递给洛臻。
  “书袋如此沉重,里面除了笔墨纸砚,还放了所有的书罢?物件摔碎了也就罢了,若是墨汁污了书本,被训导司业发觉,只怕会被罚抄整本书。洛君当心些。”
  洛臻接过来道了谢,转身欲走,却又回过头来,盯着周淮笑道,“五爷,你这人真有意思。我们这等尴尬身份,其他人避之唯恐不及,五爷倒是无所顾忌,毫不避嫌,言行令人如沐春风。洛臻感念之余,却也想着,五爷若不是天性仁善,就是另有所图了。”
  穆子昂料不到她好端端地突然发难,在旁边倒是愣了一愣,勃然大怒,“你大胆!”
  宣芷也愣了片刻,停了脚步。
  周淮倒是不以为意,将身上披风拢紧了些,云淡风轻反问了一句,“那洛君觉得,小王是天性仁善,还是另有所图呢。”
  洛臻忽然又展颜一笑,“害,我们这次过来得仓促,除了带了三百听风卫并几箱子细软,其他什么也没有,又有什么值得五爷所图的。五爷是天生的君子习性,宠辱不惊。”说罢笑吟吟过来作揖赔罪。
  周淮并不避让,受了她一礼,淡淡道,“洛君也是很有意思。初至上京,行事放诞,一来便搅动得四方不安稳。原以为洛君是个天生疏朗粗放的,偏偏如今看来,更像是敏锐多思的性子。那这么看来,之前的张狂放诞行为,倒是故意为之的了。”
  洛臻:“……”
  他们两人靠在廊道栏边说了几句话,宣芷等得正不耐烦,洛臻倒退两步,行了告辞礼,转身向宣芷这边走过来,嘴角犹自带着笑。
  只是走着走着,浅淡的笑意,便没了。
  “怎么了。”宣芷看出不对,低声询问了一句。
  洛臻叹了口气。
  “公主,东台馆这边,个个都不简单哪。”
  她闷闷不乐地走了几步。
  西台馆那边池浅王八多,绝不是好去处,这才想尽办法来了东台馆。
  但东台馆这边水深,要时刻提防着男主,还要提防众多搞事的男配,她又不是三头六臂,等以后剧情展开了,一个人哪里提防得过来。
  洛臻便起了纵横结交的心思。打算拉几个,打几个。
  好容易看到一个原著里面没露面的人物,行事低调,从不主动惹事,脾性也温和,像是个心思清浅的。她有心交结,却还是不放心,便试探了一句。
  若祁王果然是个心思清浅的,被人当面刺了一句‘另有所图’,性子硬的会发怒,性子软的便会难过。无论哪种,放低了身段,好好哄一哄,总能哄得回来。
  洛臻连哄人讨好的手段都想了七八种了。
  结果祁王稳如磐石,纹丝不动,既不发怒,也不难过。
  她被人寥寥几句道破了心思,一巴掌扇回来了。
  感觉那个酸爽。
  “这位祁王殿下不简单,咱们以后还是躲着点儿罢。他身边的穆子昂倒是个心思纯净的。”
  打算结交祁王的计划搁了浅,洛臻有点犯愁,脚步便慢了些。
  却听祁王在身后悠然道,“洛君且慢。”
  洛臻停了脚步,回过头去,浅淡的笑意又挂在了嘴角。“五爷有何吩咐呀。”
  “方才明风堂之事,小王这里倒也罢了,文小舅那边只怕不好罢休。”周淮指了指洛臻手里的食盒,“洛君还有心思午食,可是有了万全对策?”
  洛臻勾着手指晃了晃食盒,“对策倒是有个,是不是万全可就不好说了。管他呢,总不能愁的连饭都不吃了,先把自己饿死了是不是。”说罢笑问宣芷,“就算我愁得吃不下,公主也总是要吃的嘛。”
  宣芷气得掉头就走,“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饭桶!”
  洛臻又含笑致谢祁王挂念,礼数无可挑剔地再度告辞,却绝口不提自己的对策,追过去跟着公主走了。
  珍馐苑附近聚集的学子们失望散开。
  “刚刚还出言讽刺,这才说了几句话,便五爷五爷的追着喊起来了。”穆子昂愤愤不平,
  “五爷,这厮喜怒无常,只怕是个口蜜腹剑,翻脸无情的。莫被她那副皮相骗了去了。”
  周淮抬脚往珍馐苑里走,不紧不慢道,“再看看。”


第13章 奉命遮面
  洛臻托人往泮宫外传了话,到了下午,十几名追风卫在统领汪褚的带领下,扛着大小箱笼,摆出踢馆的架势,气势汹汹进了泮宫。
  泮宫的柳祭酒都被惊动了,联合了几名训导司业,带着皇帝亲自拨下的百名泮宫禁卫,赶过去阻拦。
  待众人赶到人山人海的正殿广场前,却见追风卫开了箱笼,从里面取出八扇山水写意大屏风,当场组装好了底座,支起打开。
  洛臻换了身东台馆的广袖儒服学子打扮,满头乌发以编金发带高高扎起,腰上缀了块青玉佩,脚下蹬了朝云靴,乍看就是上京城常见的世家小公子模样,背着手,懒洋洋地在正殿广场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
  随着她的脚步来回走动,八名精干的追风卫左右抬着大屏风,也跟着在偌大的广场外来回走动。六尺余高的大屏风,将洛臻的大半身形挡在里面,只在转弯回走的时候,露出隐约一片衣袂,几分面容。
  周围数百泮宫学子指指点点,议论之声不绝。
  柳祭酒瞠目四顾,不止东台馆的尽数来看热闹,就连西台馆的贵女也来了不少。随行的宫人女婢以身为盾,隔开一堵人墙。众多贵女聚在中间,纷纷以团扇掩面,只露出一双双善睐明眸,左右顾盼,低声谈笑不止。
  再仔细望去,周围围观的数百泮宫世家子弟借着看热闹的名义,有一多半心思落在众多贵女身上,隔着女婢人墙眉来眼去者,满眼皆是。
  如此阵仗,只看得柳祭酒眼前一黑,心头老血几乎呕出。
  “洛臻!”
  柳祭酒拨开人群,疾步而出,指着正殿外来回溜达的人,大喝一声,“你这公主伴读,不去陪伴公主,却跑来泮宫正殿惹是生非!这屏风为何立在这里!你到底要做什么!”
  洛臻总算停下了脚步,笑吟吟过来作揖行礼。
  “柳先生明鉴,学生并未有意惹是生非,乃是奉了明风堂温先生之命,找了处空旷地儿,前来演练一番。不知为何,他们这些人非要过来围观,学生也挡不住啊。”
  柳祭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风堂——温孝成夫子之命?他命你什么了?”
  洛臻无辜地伸手一指八扇大屏风。
  “都写在屏风上面了。”
  柳祭酒有些眼花之疾,太远的事物看不清楚,他便凑近过去,绕着大屏风走了一圈。
  素色泼墨山水大屏风之上,每扇屏风写一个大字,总共写了八个大字,墨汁淋漓,还未干透。
  柳祭酒一字字念道:
  “非——礼——勿——视——”
  “奉——命——遮——面——”
  “这便是温先生的亲口吩咐了。”洛臻一拍巴掌,“温先生有言,我家公主以女子之身入东台馆,上课之时,需得以大屏风将公主隔离开来,好叫同窗们非礼勿视,以免扰了各位同窗的向学之心。学生琢磨着,公主出现在东台馆的地点,不只是学堂呀!按照温先生的说法,公主上下学的路上,也得用屏风隔开来!否则各位东台馆同窗见了花容月貌的敝国公主,就会无法自控,无心向学,化身禽兽,那岂不是我们公主的过错了。”
  说罢,她点了点身后的山水大屏风,“因此,学生赶紧叫听风卫置备了这屏风,搬进泮宫来,以后公主去哪儿,他们便搬着屏风跟去哪儿!无论是学堂,学舍,书阁,饭堂,还是泮宫正殿,务必把公主遮得严严实实的,非礼勿视,不叫东台馆同窗有化身禽兽的机会!”
  柳祭酒气得脸色涨红,手指遥遥戳着屏风,“胡搅蛮缠!泮宫招收的女学生不下百名,皇室公主就有五位,哪个需要以屏风遮掩形貌了?若是你们行事身正,便是入了东台馆,与诸位同窗也只会生出君子知交之谊,又岂会生出那般……那般龌龊心思!”
  “柳先生说得极是。”
  洛臻吩咐听风卫撤了屏风,肃容整衣,对着柳祭酒拜下。
  “只要行事身正,心中光风霁月,又何必在意男子女子形貌之分。圣人云‘有教无类’,吾家公主诚心向学,既然入了东台馆,那便只是东台馆一名普通学生。洛臻愿泮宫的诸位先生教习,眼中一视同仁,只有学生学问,而无男女之别。”
  柳祭酒捻须沉思片刻,点点头,“你的意思,我知晓了。温夫子那里,我自会去说。敬端公主入了东台馆,自然与其他东台馆学生一视同仁。”
  说罢,他指着那扇惹眼的大屏风,“还不命人把这屏风抬出去!成何体统!念你今日是初犯,姑且放你一马,以后再有随身私卫强闯泮宫之事,定严惩不贷!”
  洛臻大喜拜谢,还未起身,只听围观人群里一个声音愤怒道,“今日洛臻聚众喧哗,大闹正殿,柳先生就这样轻轻放过了?”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东台馆子弟之中立着一名绯衣公子,养尊处优的细致面容上,以纸团儿塞着两边鼻孔,看起来说不出的突兀好笑。不是文旭文小侯爷又是谁。
  当下便有几个知晓早上明风堂之事的东台馆学生,互相低声道,“文小侯爷怎的还在泮宫?他差点破了相,竟没进宫寻皇后娘娘告状?”
  洛臻回头见了发难之人,笑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早上无心之过,冒犯了文小侯爷,让小侯爷受委屈了。洛臻向文小侯爷赔罪。”说罢当真一揖到地。
  这一下前倨后恭,大出文旭的意料之外。他不由怔在原地,结结实实受了这个赔礼。
  洛臻起身时,嘴角带了笑,凑近了低声道,“鼻子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她突然靠近,说话间的呼吸几乎扑到了文旭的脸上,文旭浑身汗毛根根竖起,闪电般狼狈往后倒退了几步,捂着鼻子道,“你、你别过来!”
  柳祭酒气得几乎心疾发作,捂着心口大喝道,“洛臻!方才刚刚与我说的‘行事身正’,‘行事光风霁月’,现在你又做什么!”
  洛臻回过身去,无辜地摊手道,“我家公主素来行事身正,做事光风霁月,我么……我在给文小侯爷赔礼致歉呀。”
  说罢又转头过去对着文旭,眼中带着怜惜,“好好一个丰神俊秀的小公子,可怜见的,砸成这样了,”伸出右手,就要去勾文旭的下巴。
  文旭惊得倒退几步,“你、你大胆!”他以手背挡住自己的下巴,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洛臻居然就此停了手,道,“不敢。”说罢规规矩矩退了两步,再次当众道歉毕,行礼告辞,“洛臻告退。”
  说罢,在文旭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当真一转身,走了。
  在场围观的数百泮宫学生轰然一声,又炸了。纵使在场几位司业大声训斥,意图约束众人,轰然议论之声也始终没停下来。
  “雁郡洛氏子,竟然大胆无耻至此!”人群中从头围观到尾的穆子昂气得声音都抖了,“当众调戏当今国舅爷,皇后的亲弟!皇家颜面何在!如此的急色熏心,简直匪夷所思!”
  身侧的祁王周淮忽然笑出声来。
  “她调戏了么?如何调戏的?”
  “嗯?”穆子昂一愣。回想了一遍方才的场景,不确定地道,“调戏了啊。你看她差点又去勾下巴了。”
  “只是站近了些,并未肢体接触。说是慰问伤情也可。上来便挑明早晨之事乃是无心之过,并且当众致歉两次。”
  “并且……”周淮伸手指了指文旭,“文旭刚才跳出来是为了何事?”
  穆子昂又愣了楞,回想了片刻,忽然重重地一拍掌,“追责洛臻聚众喧哗,大闹正殿之事!”
  周淮:”现在呢?人都走了。文旭也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好一招围魏救赵。”他低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洛小臻:屏风外头写了“非礼勿视,奉命遮面“八个大字,你们都看到了,屏风里头还写了八个字,只有我看见。
  周淮:哦?屏风里头写的是什么?
  洛小臻:屏风里头写着,“点个收藏,再走不迟”


第14章 甜宠路线
  公主入东台馆上学的首日,无论是早上的明风堂之事,还是下午泮宫殿外的屏风之事,最后都不了了之。
  温大儒辞了泮宫教习的职位,愤而回乡。明风堂改由性子温吞的徐夫子继续授课。
  宫里听到了一些风声,皇后遣宫人私下里询问弟弟,文旭梗着头道,“没事!纯粹捕风捉影,怎会有人敢当众调戏我!”
  苦主自己不认,这事也就罢了。
  但是泮宫中亲眼围观了事情始末的数百位学子,不会轻易忘怀。
  东西两台馆如今无人不知,冰雪仙人之姿的敬端公主身边,有个出身雁郡洛氏本宗的嫡女公子,此人肆行狂放,性喜渔色,尤其喜爱洁身自好的名门世家子。东西台馆的男女学生们别靠太近,当心被祸害了。
  每日清晨,宣芷出学舍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总是有大批学子聚集。
  顾忌着洛臻的恶名,这些世家子弟不敢直接露面,不是躲在灌木丛后偷窥,就是藏身树干之间遮掩。
  宣芷和洛臻走在泮宫青石道上,每每不经意顾盼之间,就能看到几双躲躲闪闪的眼睛。
  ——这些,都是来看宣芷公主的。
  每日夜幕降临之后,甲字学舍专门为了公主腾出的清净临窗水榭边,也都会有不速之客来临。
  或是借着风势,飘荡荡飞来一个汗巾儿,上面绣了大红交颈鸳鸯,再以蝇头小楷写下酸诗几首。
  或是将信绑在箭尾,笔直射中学舍木柱,打开信一瞧,通篇是香艳的求欢言辞。
  ——这些,都是来撩洛臻的。
  倾慕公主风姿的小迷弟们,洛臻管不着。她只管把自己收到的那些辣眼睛的诗词信笺,找了个长木匣统统收起来,收了满满一匣子,拢在袖子里,找了个柳祭酒聚集所有学生、正殿训话的大日子,笑吟吟把匣子交到了柳祭酒手里。
  柳祭酒只看了两封,脸就黑成了炭。
  当日便有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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