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之炮灰攻防战-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惹得卫黎昕直接将龙案上的奏折摔了一地。
今日天气真好,任嘉盘腿坐在崇天门宫门口,懒洋洋的听着不远处的鸟鸣,在春意盎然的日光下打了个哈欠。
戍守宫门的卫兵本想提醒她要注意姿容,见到围在少女身边凶神恶煞的近卫,不得不将满肚子话咽了下去,反正若陛下真要降罪,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小角色,所以一时间双方反而井水不犯河水。
来来往往的官员看着盘腿坐在宫门口的少女,互相之间指指点点,如今宫中陛下震怒之事已经人尽皆知,罪魁祸首正是眼前的梁易云,她虽被贬宫门戍守,却反而比宫中的陛下还要自在,一时间惹得不少人啧啧称奇,但是想起今日…她诛杀齐府众人的手段,反而愈加不敢小看,这位左右领军卫都督,比起她那位皇城司统领的父亲还要令人忌惮。
“云儿。”梁毅看着宫门口席地而坐的女儿,开口唤了一声。
任嘉抬起头看着背光而来的梁毅,露出一个笑容,“父亲。”
“跟为父回府。”梁毅上前几步将女儿拉起,轻声道。
戍守宫门的侍卫见梁毅想要违抗圣命将人带走,正准备开口阻拦,却被任嘉身边的近卫拦下,任嘉不顾周围围观之人的异样目光,心安理得的跟着梁父直接回了家。
卫黎昕得知梁易云违抗圣命回了梁家,怒气消逝之后反而有些担忧,若是梁易云因为今日之事同自己离心,他想要实现心中宏愿就必须重新扶持一个靶子,一个手段出众底蕴雄厚且肯尽心尽力为自己办事之人何其难寻,虽然心中还是恼怒梁易云做事莽撞,却不如早先那么愤怒。不过,他还是需要早些寻一个能掌控左右领军卫之人,梁易云决计不能坐大。
任嘉擅自离开宫门之事并未得少帝训斥,许多暗中观察之人见帝王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朝堂上也不再提处置梁易云之事,但是世家中同齐家交好抑或纠葛甚深的世族却不愿简单放过任嘉,毕竟她所做之事实在是有损世族尊荣与脸面,她手握左右领军卫之权与元京中调动兵马便宜行事之权,可谓是心腹大患。
若说原本卫黎昕已打定主意要收拢梁易云手中权力,现今被世族力量如此反对,却反而让他清醒许多,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梁易云这把好刀已带来许多额外之喜,她被世家如此忌惮,已然说明自己用对了人,所以他一改从前打算,毫不留情的驳斥了许多人的奏请,还处置了几个依附世家的小宗族,以此震慑。
任嘉自从回了梁府之后就过回了单调的日子,每日里不再出门,只窝在家中寻些事情打发时间。虽然有些无聊,却是难得的清闲,看着天边逐渐隐匿的落日,她微微一笑,只期望自己等待之人早些到来。
“元帅,我们终于到元京了。”看着远方气势磅礴的城墙,校尉长舒一口气,阔别几年再度入京,当真让人唏嘘。
尤安河看着落日余晖下染了一层血色的高大城墙,心中喟叹,只盼形势并未如她所说的那般严重。
任嘉正窝在摇椅中看裴元思侍弄花草,冷不防见到服侍梁毅的小五匆匆而来,待到任嘉身前,已是冷汗涔涔,“小姐,统领大人刚刚在房中晕倒,小人已请管家去寻大夫,还请小姐前去主持大局。”
梁毅身体有恙?任嘉皱着眉头起身,裴元思见状也紧跟在任嘉身旁去往梁毅院中,见身旁少女神色凝重,裴元思安慰道,“我会着人去寻名医,你暂且不必太过担忧,父亲身体一向康健,应当不会有事。”
“如此最好。”任嘉到了梁毅的院子,见院中战战兢兢跪了不少人,心中烦躁,“留两个人服侍,其余之人都下去。”
入了梁毅屋子,见床榻上昏迷之人,任嘉心中焦躁,在梁易云的记忆中从未有过这件事,梁毅应当身体不错才是,哪里会突然晕倒昏迷,虽然心中怀疑有人暗中…出手,却苦于自己不擅医毒,只得静观其变。
管家寻来的是宫中当值的太医,因任嘉甚得帝宠的缘故,少帝直接发话遣了数名医术精湛的太医前来诊治。
“如何?”任嘉看着皱着眉头的老太医出声询问,老太医年捻着颌下胡须,温言道,“统领大人早年身体劳损过度,如今又心力耗竭,难免出些问题,待老夫回去开个方子好生调理,至于大人晕厥,乃至气血亏虚所致,醒来后先服上一剂汤药便可。”
“既然如此,就有劳太医了。”裴元思将人送出门外,任嘉则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沉睡的梁毅,虽说她并不相信卫黎昕手下的太医,但是至少梁毅目前来看并无大碍。
“大夫待会儿就过来,他的医术你尽可安心。”卫黎昕见到少女眉目间的忧虑,出口安慰了一句。
“能早些过来最好,太医开的方子确定没问题之后再说。”任嘉握着梁毅粗糙的手掌,在他手上的几个穴位上来回按…揉了几下。
裴元思安排的大夫正是曾经替她看诊过的大夫,虽说上次在星晖楼她并未亲见,但是有1528传信也算有所了解,老大夫足足用了一炷香功夫才把完脉象,看着面前两人的凝重神色,有些为难道,“统领大人的病情老夫已心中有数,可否寻一僻静处说话?”
任嘉带着大夫去了梁毅的书房,遣散周边侍从之后才温声开口,“父亲病情如何,大夫不妨直言。”
老大夫缓声道,“老夫听闻太医院先前已遣过太医前来看诊,对于太医诊断也有所耳闻,统领大人突然昏厥确实是身体气血两亏所致,”说着看了任嘉一眼,“大人早年伤了根基,身体损耗过重,难免有些不足,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大人真正的病因乃是中毒。”
“中毒?”任嘉有些惊讶,梁易云记忆里可从没这些事情,若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害得梁毅中毒,此番可谓是得不偿失,“父亲中的是什么毒…药,有多长时间了?”
“夫人稍安勿躁,”老大夫出言安慰,“大人所中之毒名为缠丝,是一种慢性毒…药,就脉象来看,时间已长达三年之久,若非今次突然晕倒,这中毒之症想必还会再耽搁下去。”
三年?若是三年的话,那就是在她来之前了,罪魁祸首不做二想是卫黎昕无疑,任嘉心下大定,转而询问起有关解毒之事,“大夫对于这毒可有把握?”
“解毒倒是不难,”老大夫道,“只是这解药握在他人手中,即使老夫自行配药,若不知毒…药方子的话,这药效上也并无把握。”
“解药在何人手中?”任嘉出言询问。
“名医世家姚家的玉露丸,这玉露丸正是解缠丝之毒的妙方。”老大夫提起姚家面露不虞,“只是这姚家自视甚高,同世家交往密切,夫人若是想求解药,恐怕有些不便。”
“既然是在姚家手里,那大可放心,本座必然能拿到这玉露丸。”任嘉心中轻松许多,这世上之事因果蝉联,冥冥之中许多事真是自有天定。
如今尤安河已经入京,梁毅身中缠丝之毒亟需解药,她等待动手的时机已是最佳。
☆、第3章 。23
“元帅,梁都督遣人送来了这张信函。”跟随尤安河多年的将领将自己收到的拜帖拿出,对于那位近日在元京之内声名鹊起的小姑娘分外佩服,世家横行多年,如今早已甚少有敢于直撄其锋之人,即使梁易云背后有帝王扶持,也不得不称赞一声这小姑娘艺高人胆大。
尤安河对于此次回京之事一直顾虑重重,身为常年在外领兵的将领,他每年至少要回京一次,但是少帝卫黎昕即位时由于戎狄大举来犯,他迫不得已耽搁了几年,如今边关连连告捷,自是立刻命他回京述职。作为一个把持重兵的权臣,他对于期冀帝王信任早已死心,无论是先帝还是如今的少帝,一旦边关稳定,恐怕都会毫不犹豫向他下手,在他看来,当初边关粮草不继一事虽说是世家主谋,但是卫黎昕未必没有以此震慑他之意,否则边军不会艰难至此。正是因为心中有诸多考量,此次回京他才只带了少数心腹,若元京当真有变,至少他麾下众多兵将能保住边关太平,关外蛮夷决计不能南下。
将手中信函的内容一一看过,按照当初两人约定的隐秘之法挑拣出重要内容,尤安河这才将信函烧毁,心中对于自己这位小友所行之事已然有了些眉目。
“都督大人,出行之事已准备好,听凭大人吩咐。”任嘉扶着梁毅慢慢喝完汤药,见对方带着疑问的眼神,微微一笑,“父亲不必担心,安心休养为要,女儿只是出门处理些公务。”
梁毅所服用的汤药中有不少安神的药草,是以近日总是昏昏沉沉,本想再多嘱咐女儿不可莽撞行事,头脑却不甚清明,最后只得无奈卧床休养。
“我会在家中照顾好父亲,你万事小心。”春日里还有些寒气,今日的天气更是阴阴沉沉,裴元思替少女系好披风,十分不舍的将人送出了门。
“放心,我自有主张。”任嘉握了一下裴元思的手,示意自己心中有数,便带着早先选好的几十近卫直接出了门,朝着元京西郊而去。
姚家作为近几十年才崛起的小世家,以医药歧黄之术闻名天下,无论是皇族权贵还是世家藩王终归都只是普通人,所以在对待姚家这个名医世家上多有宽宥,毕竟,谁也说不好自己何时会遇到性命之危,同姚家结个善缘举手之劳,所以比起一般皇族甚至是依附世家的小宗族,姚家反而在元京之内颇有地位,任嘉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世人皆知的医药世家。
姚家毕竟发迹时间短,无法在元京内城谋得一席之地,因此在元京西郊建了宅子,虽说比不上世家清贵,但也算得上是富丽堂皇。
姚家门前镇宅貔貅气势威武,朱漆大门上七十二鎏金铜钉闪闪发亮,任嘉带人行至姚府门前,便遣了人送上拜帖。
守门的小厮见来人气势汹汹,赶忙去府内通秉,任嘉将近卫遣至不远处,一人一马站在姚府门前,态度郑重神色肃穆。
姚士安看见拜帖上梁易云三个字,心中有些不痛快,如今元京城内谁人不知这个带兵破了齐府将齐氏三族下狱的杀星,更别提她罔顾斯文擅自对齐正辉施了腐刑,姚家同齐家关系亲密,他同齐正辉更是多年交情,因此心中厌恶直接将拜帖扔了出去,“你们就说老夫今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将人早些打发出去。”
“父亲,那梁易云身边听说带了不少高手,”姚敏知见父亲面色不虞,心知是想起了齐府之事,便劝道,“父亲若身在府中却不见客,只怕那梁易云不会轻易罢休,如今她在朝中有陛下鼎力支持,我们还是慎重一些为好。”
“阉人之女上不得台面,陛下如今只不过是看重她这把杀人刀,”姚士安冷冷一笑,“若是过段日子元京中的世家决计联手断陛下臂膀,这梁易云少不得要为齐家之事付出代价,老夫今日是绝不会见她的,你就替为父打发了吧。”
“父亲……”姚敏知本还想再劝两句,冷不防他弟弟姚敏行开口道,“父亲既然看不上这阉人之女,也不必请她入门脏了咱家门庭,大哥还是出去早些将人打发了吧,父亲今日约了刘大人品茶赏画,还是不要再为这些事情烦心了。父亲,儿子陪您吧,正好近些日子我寻到了一幅难得的佳作,不妨请父亲品评一二。”
姚士安听闻小儿子这一席话,心中甚是熨帖,便道,“既然如此,老大你就将人早些打发走,我同敏瑜去寻刘大人。”
心知自己弟弟一贯最会迎合父亲,姚敏知虽有些不忿,却苦于如今两人正是争夺家主之位的关键时刻,实在不能违背父亲意愿,因此脸色阴沉的直接出了厅堂。
任嘉在姚府门前等了足足一刻钟才有小厮前来,看着带了几人前来的姚敏知,她心中暗嗤,果然姚士安这老匹夫不愿出门见她,也莫怪她先礼后兵了。
“还请梁都督恕罪,家父近日身体不佳,如今正卧病在床,恐怕不能同梁都督见礼。”姚敏知站在姚府门前同任嘉高声道了一句,半分没有想请人入内的意思,可谓十分失礼。
“若是姚同知身体不适,自然是卧床休养要紧,”任嘉微笑道,“本座今日前来还另有要事,听闻姚家有奇药玉露丸,本座今日想求两颗救人性命。”姚士安当初向帝王献药谋了个同知之职,虽说无实权,但也清贵得很,至少姚家算是终于在元京稳妥立足了。
姚敏知一听是求药,心中安然许多,姚家以歧黄之术立于世,手中自是有许多珍奇方药,若是为了求药,他自不必太过谦卑,可是听闻任嘉开口就两颗玉露丸,不免有些不虞,这玉露丸虽不说能解百毒,但也是万金难求一颗的珍稀之药,父亲自从向世家与帝王献了药之后,如今整个姚府也只剩下三颗,玉露丸配制甚是艰难,此番少不得要驳了梁易云的要求。
“还请梁都督谅解,如今在下家中已无玉露丸,因此药配制甚是艰难,且已多年未寻得药材,是以只能婉拒。”姚敏知对于拒绝任嘉并不在意,以父亲的心意来看,这玉露丸除了自己留下一颗保命之外,其余两颗至少也要能换得不少好处才能出手,无论是梁毅还是梁易云只怕都没有这个价值。
“本座听闻如今姚家家主还是姚同知,求药一事不妨请姚同知再考虑一下,本座今日会在姚府门前静候佳音。”任嘉一副不将姚敏知放在眼中的态度惹得他十分不虞,但是心知自己身无功名,此前对待梁易云已十分无礼,因此只得按捺下心中不满回了内宅寻姚士安。
“两颗玉露丸?这阉人之女倒是好大的胃口!”姚士安神情嘲讽,细心卷好手中的画,“听闻梁毅近来身体有恙,想必是为了她那阉人父亲求药,你直接回绝,老夫倒要看看这梁易云要如何做,元京之中除了陛下手中那颗,她可再寻不来玉露丸救命了。”
“父亲何必为了这等事烦心,待会儿刘大人前来府中赏画,儿子早已做好安排,父亲可还满意这幅佳作?”姚敏行示威似的看了一眼兄长难看的面色,将早已准备好的画卷铺展开来。
“还是敏行你有心。”姚士安称赞一声小儿子的贴心,对于打算出门的大儿子道,“既然那阉人之女说了要在姚府门前静候佳音,你不妨过两个时辰再去,我倒不信这梁易云还能将我姚府满门下狱。”
看来父亲这是打定主意要折辱梁易云了,姚敏知心中更不痛快,这等得罪人的事情父亲总是推给他做,看着眉目间满是自得意满的弟弟,他沉默退下,回到房中直接摔了一地瓷器,父亲若再如此偏心下去,他身为嫡子的家主之位只怕要被那小妾生的庶子夺了去!
任嘉在姚府门前早已站了一个多时辰,期间姚府再无人出来,虽说西郊并非元京世家权贵的聚集地,但也有不少朝臣与贵族往来,不远处见姚家待客之道荒唐至此的人心中暗忖莫非这老匹夫是胆大包天,谁人不知梁易云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见任嘉果真静默无言的站在姚府门口不曾离开,更是好奇不已。
早前齐府之事已经传遍元京,消息灵通的更是知晓梁易云胆大妄为,见姚府如今直撄其锋对这位左右领军卫都督不敬,心中都不免存了看好戏的心思。
任嘉神色安然的站在姚府门前,对于姚士安此番行为早有打算,她虽沉得住气,不远处的近卫却心下愤然,被任嘉勒令不许轻举妄动之后,均神色难看的坐等姚府中人。
姚敏知因父亲与弟弟的举动心情不虞,在内宅同知情识趣的小妾嬉戏玩乐,直到管家因府门前的骚…动前来寻人,他这才想起今日梁易云前来府中求药,心下忐忑的收拾好自己赶紧出门就发现姚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哄闹的人群,虽然并不敢太过靠近,却也不妨碍他们对门前梁易云一行指指点点。
距离梁易云到自家门前,怕是早已过了两个时辰,他倒是没想到这位左右领军卫都督真就在自家门前呆了两个时辰,看样子还是单枪匹马身边无人服侍,想到梁易云对待齐府中人的手段,他心中不免惊惧交加。
“府中人实在失礼,还请梁都督原谅则个。”姚敏知快步上前对任嘉作揖,神色仓皇。
“敢问姚同知是否已同意将玉露丸交给本座?”任嘉神色分毫微动,温声询问。
“这、这……”姚敏知想起父亲态度,只得无奈道,“府中玉露丸早已罄尽,实在是寻不到,若是梁都督有其他想寻的药,我同父亲商量一下,尽量满足都督的要求。”
“如此说来,姚同知是不应本都督之请了,”任嘉露出一个笑容,“若非听闻姚府中还有三颗玉露丸,本都督也不会开这个口,既然姚同知拒绝,本都督也绝非胡搅蛮缠之人,此事便作罢吧。”
姚敏知听闻任嘉之言,心中虽有些不安,却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毕竟玉露丸乃是自家的东西,梁易云总不能强抢。
任嘉在姚府门前站着等了两个多时辰,身体有些僵硬,将浑身筋骨拉伸松快一番,才对着有些无措的姚敏知道,“本座私事已了,接下来还是谈公务吧。”
“公务?”姚敏知惴惴不安的看着面带微笑的任嘉和逐渐围拢过来凶神恶煞的近卫,腿有些发软,“都督前来姚府难道还有公事?”
“自然是有公务,否则一个小小的姚府还不必本座前来。”任嘉的笑容在姚敏知看来恶意满满,“姚同知既然在府中卧床休养,想必身体多有不适,你们就亲自去将姚同知请出来吧。”
“卑下遵命!”近卫们早已在姚府门前等待多时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见主帅下令,各个如出闸猛虎般直奔姚府内宅,接连重伤几名前来阻拦的家丁护卫,在喧闹声中入了内宅。
“都督大人,您这是何意?”姚敏知就是再傻也明白今日这位梁都督是来者不善,面色十分难看,府中内宅全女眷众多,一群莽夫横冲直撞日后家中女眷要如何自处。
“皇命不可违。”任嘉看了一眼神色不忿的姚敏知,神色淡淡道。
姚敏知眼前发黑,皇命不可违?什么皇命?难道……想起父亲筹谋之事,他浑身有些发冷,该不会姚家此番要步了齐家后尘?
姚士安正同儿子与刘大人讨论书画之道,就听得内宅中女子惊呼男子吵闹,他神情不虞示意儿子出去管教下人,却不过盏茶功夫就被人破开书房之门闯将进来,看着神色凶恶持刀强闯之人,他怒声道,“你们是何人?如此无礼擅闯朝廷官员府邸是受何人驱使?”
“奉我家主帅之命请姚同知出府一叙。”领头的男子三十有余,声音洪亮,一开口就震得姚士安脑子嗡嗡响,在他准备出口训斥之时,对方身手利落的直接塞了麻核过来,蛮横地将他拖出府中,刘大人备受惊吓,本想出口询问,见到对方凶狠的眼神直接识趣的闭了口。
姚敏行早已见父亲同样被往外拖,口中唔唔叫着挣扎不休,却被挟持之人一刀背直接砍晕,拖死狗般带出府。
姚府中原本想阻拦的家丁下人在对方毫不留情连杀三人之后,均远远的避开来,在家中哭天抢地尖叫不休的女主人身后做围拢状。
任嘉坐在近卫寻来的太师椅中,看着姚府中人哭号奔走,面上噙着微笑不动声色。
姚敏知看着被强制拖来的父亲与弟弟,急急忙忙跑上前对姚士安道,“父亲,梁都督说今日来我们府中是为了公务,父亲万不可太过冲动,同梁都督处理好公务便是,一切以父亲安全为要。”
想起好友齐正辉的下场,姚士安打了个冷战,若非他口中早已被塞了麻核,只怕早已骂开,如今真是庆幸,想起梁易云那番因言获罪之论,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想见姚同知一面还真是难,”任嘉笑吟吟的看着姚士安,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同知大人貌似十分友好,“若非本座亲自派人去请,恐怕今日还难以见到传闻中的姚神医。”
姚家早些年行医也只不过在永州小有名气,若非先帝时救治瘟疫有功,也不会从一个地方上小小的行医药堂成为今日元京中的医药世家,姚士安的神医之名正是当年献上救治瘟疫的方子后先帝所赐。
姚士安眼神惊惧的看着任嘉,却苦于口中塞有麻核不成言,姚敏知听到父亲神医这个封号,心中更加不安,虽说得先皇赐名号十分荣耀,父亲却不大喜欢别人称他为神医,他从母亲那里多少知道了一些这封号的来由,如今听梁易云提起真是有些心惊肉跳。
“你们对姚同知实在无礼,还不快松开!”任嘉瞪了一眼她挟持着姚士安的近卫,看着对方不情不愿慢腾腾的动作,心中暗笑,这群睚眦必报的臭小子。
姚士安一得脱身便赶紧扶住了儿子的手臂,口吃有些不伶俐的道,“梁都督来老夫府中不知是为了哪桩公务,若是都督大人不介意,不妨入内详谈。”
虽然姚士安已经示好,任嘉却不打算接受,她之前站在姚府门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自己手中的那些文书,是以微笑道,“姚同知不着急,本座这里有些东西想请你听一下,裘朗,念!”
姚士安看着梁易云身边神情阴翳的青年,只听对方声音低沉道,“天奉三年,三月大疫,武陵巫溪士卒死于疾疫者万数,七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