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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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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
察觉的谢执看过来的目光,谢昭昭顿时闭了嘴,眨眨眼睛,在厅中东张西望。
“以后在这宫中,你有何打算?”
“啊?”被谢执这么冷不丁一问,谢昭昭有些哑然。目光从墙上的衣服山水画落回到谢执身上,却看到他在仔细烹茶,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在问她,今晚准备吃什么。
谢昭昭咬着唇,心思转了千八百遍,也没揣测清楚谢执的言下之意。
“能有什么打算,就这样过呗。”
老实说,这后宫的日子还是挺舒坦的。每天好吃好喝的,除了隔三差五总有人冒出来想找她的麻烦。可惜贤妃太作,她不能好好享受这份安逸。
谢执抬眼:“一辈子都这么过?”
谢昭昭:……
倘若避不开原书的剧情,她这辈子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吧,不只是她,还有整个谢家。疲于保命都来不及,她还能有什么打算。但这些话,谢昭昭自然不会同谢执说。
“哥哥呢,有何打算?”
谢执不会闲来问她这么一个问题,想必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没什么打算,就和你一样。”谢执微顿,唇角牵出一抹笑,笑得如沐春风,“就这样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谢昭昭:……
真的是个狐狸,半点都不肯透漏给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办理妥当,兄妹二人又闲聊了些别的,不外乎是谢芮的婚事和即将到来的百花宮宴。
“哥哥早已过了及冠之年,想来家中的门槛早已被踏破。”谢昭昭眨眼,“就没有一个可心的姑娘来给我做嫂嫂?”
“又在胡说。”
“我哪有胡说。寻常人家的男子到了哥哥这个年纪,早就做了爹爹,哥哥倒好,院子里连个通房……”谢昭昭蓦地噤声,小心翼翼的看着谢执,陪着笑,她差点忘记了这是古代,正准备满嘴跑火车。
果然,谢执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责备和不认同。
“嘿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哥哥若是有了意中人一定要告诉我。不过,要我说……”谢昭昭偏着头,“哥哥这么好,只有天上的仙女才配得上。”
谢执摇摇头,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出言无状,“好,那边等你寻来九天仙女,再与我说可好?”
“好呀。”
原书中的谢执,是真的好,只是结局凄凉。这一世,她或许……能帮帮他?
眼看着离宫门落锁的时候不远了,碧荷又在门外催促了几句。谢执一路将谢昭昭送到礼部门口,临上马车时,又询问道:“你身边的另外一个宫人呢?”
谢昭昭知他说的是柳絮,“她已经不是普通宫人,自然是要回她该回的地方。”
谢执颔首,“那也好,此女非表面那般柔弱,你要多当心。”
谢昭昭微微一愣,没想到谢执竟如此心明如镜,只见过柳絮两面,便察觉出她不一般。她笑眯眯的冲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哥哥放心。”
夕阳斜照,红木马车沿着官道往来时的方向而去,谢执站在礼部门口,负着手,眉心微蹙。这后宫到底不是寻常地方,即便是昭昭那般活泼跳脱的性子,如今也变得心思细腻,步步为营。只是这样的变化,于昭昭而言,真的好吗?
——
马车里,谢昭昭歪在软塌上,说服了谢执帮她圆谎,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回了肚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里的折扇,若不是想着宫门快要落锁,她还真想去这少京城里转转,也不知原书中写的歌舞坊是个什么模样,望仙楼的八宝鸭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吃。
“喂,小白菜,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谢昭昭有些讨好的往碧荷身边蹭了蹭。
碧荷十分警惕的望向她,“公……公子,你还要干什么,这都已经酉时了,陛……”小丫头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陛下还要过来用晚膳,娘娘不记得这个事情了吗?”
谢昭昭撇撇嘴,她还真的不记得这个事情了。被碧荷这么一提醒,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不自觉地就又开始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嘶——”的一声马鸣,马车被逼停,谢昭昭险些撞在窗棂上。
“公子没事吧?”碧荷赶紧扶住她,继而转身大喝道:“车外何人喧哗?”
到底是跟在贤妃身边的大宫女,瞬间就拿出了宠妃心腹的声势。
“回主子的话,是景王殿下和忠勇侯府的小少爷。”
景王和齐昀?
萧淮少年继位,曾立过一位皇后,便是这忠勇侯府的嫡女。齐皇后虽然早逝,不过中宫一直无主,这位齐小少爷便也以国舅爷自居,是少京城里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谢昭昭有些头疼,谢凝未入宫前,就与这齐昀不对盘。后来,因萧淮宠爱贤妃,齐昀更是嫉恨她,若是真让这二人知道自己私自出宫,指不定又要大做文章。谢昭昭皱眉,怎么就这么巧,偏偏碰上了这两个霸王?
“车内可是二小姐?淳这厢有礼了。”
景王的声音在车外响起,端的是温和有礼。谢昭昭翻了个白眼,敢情景王是把这马车里的人当成谢芮了。他就不怕这车帘子一掀,里面坐的是面色铁青的谢远清?
这么一想,谢昭昭险些笑出了声,碧荷不明所以的看向她,这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自家娘娘还在乐个啥?
谢昭昭有些尴尬的收了笑,端坐在马车里不作声。即便这马车里坐的真是谢芮,面对这种当街拦车的登徒子,自然也是不会理会的。
见车里没人应,萧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更确认车中之人便是谢芮,“淳并无冒犯唐突之意。”
说着,他便向齐昀使了个眼色,齐昀连忙接话,“谢二小姐,我母亲过些日子在府内设宴,邀请京中交好的夫人小姐过府一叙。这拜帖本是要递到宰相府的,既然在这遇上了二小姐,便亲自交到小姐手上好了。”
这说得是什么话?哪有内眷设宴,外男给别家小姐送拜帖的道理,更何况谢芮尚未及笄,还待字闺中,这景王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谢昭昭不欲与他二人纠缠,向碧荷使了个眼色。碧荷会意,掀起车帘的一角,甫一接到烫金的帖子,便缩回了手。
帖子上盖着忠勇侯府的印鉴,的确是邀谢芮于七月二十八至忠勇侯府赏诗。
合上拜帖,谢昭昭伸手指了指车外,碧荷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却还是大声道:“拜帖我家小姐已经收下,多谢景王殿下和齐小公子。”
谢昭昭笑眯眯的点头,冲碧荷伸出大拇指。而马车外,景王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萧淳抱拳,“二小姐,既已收了拜帖,不妨回给侯夫人回个信物,齐公子也好回去交差。”
一次无理是无知,二次无理是莽撞,这第三次,便是明摆着没把他们谢家放在眼里。萧淳当街拦车在先,假托送拜帖搭话在后,如今居然没脸没皮的要谢芮的信物。这女儿家的东西给了出去意味着什么,难道他不知道?
谢昭昭神色冷下来,这景王今日怕是专门来找麻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求娶。
第15章 放肆
谢芮自幼在父兄和姐姐的爱护下长大,和谢凝一样性子活泼,却不像谢凝那般行事无状,甚至犯浑。许是谢远清在谢凝身上吃了亏,教导起谢芮来也格外用心和严格,到真让他教养出个有模有样的高门贵女来。小姑娘虽说私底下还是小孩子心性,但在人前,大家闺秀该有的教养自是一样都不差。
“景王殿下,拜帖之事,待我回府后会亲自回帖给侯夫人。至于信物一说,属实不妥,还望景王殿下见谅。”谢昭昭细声细气的开口,竟将谢芮的声音学了个八分像。
“二小姐这么说,是信不过再下的人品?”
人品?这么贵重的东西,您有吗?谢昭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度将声音放细,“景王殿下,男女授受不清,还请不要为难。”
她声音虽然柔柔的,却很坚持。马车外,萧淳轻笑一声,语气里陡然带了几分傲气:“若本王偏要为难呢?”
他没有再自称萧淳,而是以本王自居,搬出了这尊贵的身份,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谢昭昭无端就有些生气,若今日这马车中人真是谢芮,难道就要这样让人欺负去?更何况,她拒绝的已经很明显,萧淳却还偏要一意孤行,甚至用身份相压,不断了他这份心思,迟早都要给谢芮找来祸患。
思及此,谢昭昭的眼中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几分凌厉,“殿下若要执意为难,本宫也就只能请皇上来评评理了。”
她的声音一响起,别说是马车外的景王和齐昀一愣,连车里的碧荷都懵了,娘娘故意亮出身份,就不怕景王真的闹到皇上那里去吗?小白菜瞪圆了眼睛,却看到她家娘娘竟然自顾自的演起了双簧。
“姐姐。”她学着谢芮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劝阻,下一秒却又声线一冷,厉声道:“无妨。”
“可是……”
“你不必说了,本宫倒要看看,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是谁敢这般无理胡闹。”
不但声音在变,连表情也跟着变,看得碧荷一愣一愣的。车外,景王显然没有料到贤妃也在此,旋即面上挂着笑,“不知贤妃娘娘驾到,萧淳失礼。”
依着大周的礼制,贤妃身为皇妃,景王见了她虽不必行跪拜大礼,但起码的问安还是要的。只他到底是姜太后所出,不比其他王爷,身份贵重,又素来没有规矩。如今,虽是赔礼,一不下马,二未弯腰,架子倒是摆的很大。
“景王殿下说笑了,本宫人微言轻,不敢担殿下这一礼。若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本宫便带着小妹先行回府了。”
萧淳扯了扯嘴角,这一次倒没有出声阻拦。他今日本就是为谢芮而来,却不想碰上了贤妃,这个女人素来麻烦,实在没必要故意招惹。
见景王那边没了动静,谢昭昭正准备吩咐车夫回宫,却不想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齐昀却是急了。
“等等!”
少年的声音一响起,谢昭昭就头疼。这齐昀和谢凝年纪相仿,还小她几个月,两人自幼就不对付。即便后来谢凝入了宫,得了宠,京中与她不和的许多人都不敢再造次,这齐昀却偏偏不服气。
一来,他出身忠勇侯府,是先皇后齐氏最疼爱的幼弟,身份不比寻常。齐皇后早逝,萧淮对这位妻弟也格外爱护。有皇上护着,什么人都敢得罪;二来,这齐昀也不知为何,似乎就是喜欢同谢凝过不去,一有机会就找她麻烦,并乐此不疲。
眼下,少年端坐在马上,一身淡金色锦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急切:“不准走!”
谢昭昭:……
往来的路人不禁都往这边看来,待看到谢家的马车和车前穿着锦袍的贵人,又低着头匆匆离去,甚至故意走远,生怕做了被殃及的池鱼。
“不知娘娘缘何出现在这里?”齐昀一开口,便是质问。
谢昭昭讶然,“齐小公子这话问的奇怪,此地莫非是被忠勇侯府买下了,本宫来不得?”
“娘娘休要诡辩,我母亲今日随长公主入宫,专程去了朝华宫。宫人说贤妃娘娘身体不适,还在休息。娘娘如今出现在这少京的大街上,怕不是私自溜出来的吧?娘娘可知后妃擅自出宫,该当何罪?”
“齐小公子这是在同我讲规矩?”谢昭昭眉眼低垂,唇角带着笑,“谢凝怕不是听岔了吧?”
她微顿,轻轻晃着手里的扇柄,“这少京城中,谁人不知,齐小公子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连当今圣上面前都敢放肆,如今居然破天荒的同我讲规矩,啧啧……”
谢昭昭摇摇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少年白净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一时语塞,只气冲冲的瞪着马车。
“齐小公子,听本宫一句劝,做人做事还是不要太过猖狂。否则,迟早是要吃亏的。”
“娘娘这话才是笑话。”齐昀不以为然,“若论猖狂,只怕贤妃娘娘更胜一筹。”
“哦,是吗?”谢昭昭眨眼,“那承让了。”
“谢凝你……”
到底是年轻,又心高气傲,如今一拳打在棉花上,齐昀原本俊俏的一张脸涨得通红。谢昭昭却收了闲散意态,眸中的神色淡下来,“齐小公子,还请收敛言行。谢凝这两个字,可不是谁都可以喊的。”
这齐昀,当真是太放肆了。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动,谢昭昭有些压制不住莫名的怒火,疾声道:“据本宫所知,齐小公子一未承袭爵位,二未入朝为官,纵然出生侯府,也不过是一介庶人。本宫念在先皇后的情分上,不与你计较,如今齐小公子这般对本宫呼来喝去,是当真以为我怕了你?!”
齐昀显然没想到谢昭昭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有些怔愣,又听她言语之间提及齐皇后,下意识的捏紧缰绳,胸口不住的起伏,“你凶什么凶?若我姐姐还在,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飞扬跋扈!”
诶?
不知怎的,谢昭昭居然在齐昀的这话里听出了些撒娇和赌气的意味。她抬头看向碧荷,只怕谢凝和齐昀之间并不像原书中所说的那样不对盘,至于其中有何隐情,她还得抽空和小白菜打听一下。
这一走神,原本的气势也跟着弱了下去,谢昭昭叹了口气,还是想办法早点送走这个霸王才对,与他在这争执什么。她顿了顿,放软了语气,“齐小公子误会了,我并没有凶……凶你,不过是念在先皇后的情分上……”
“你居然还记得与我姐姐的情分?枉我姐姐昔日那般待你,你呢?”
谢昭昭:我……?
“贤妃娘娘莫不是以为自己入了宫,就真的能代替姐姐做皇后?”
谢昭昭有点傻眼,这都是啥和啥?怎么听着她像是个辜负了齐皇后的渣女?
“放肆!”
怔愣之间,一道男声响起,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不怒自威。
萧淮端坐在马上,穿着便服,淡淡的目光瞥向众人,直叫人冒冷汗。
萧淳:“皇兄……”
齐昀:“姐……姐夫……”
谢昭昭更是一呆,心中暗道:完蛋了。
她刚才教训齐昀的话,也不知道萧淮听到了多少,他不会为小舅子出气把自己咔嚓了吧?
毕竟,小老婆千千万,小舅子就这一个。
第16章 袒护
棕色的宝马在原地踏着步,不安的打着响鼻。马上之人一身玄色窄袖锦袍,削薄的唇抿着,落在齐昀身上的目光微凉,带着来自骨子里的孤清。
空旷的官道上,因为方才谢昭昭和齐昀的争执,本就没什么人。如今,萧淮的一声“放肆”过后,让仅有的几个驻足看热闹的人也受了惊,都灰溜溜的走开了。
“姐夫……”齐昀虽然霸王惯了,但在萧淮面前也不敢造次,连忙下马,躬身行礼。景王这会儿反倒置身事外,施施然的跟着下了马,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只马车里的人,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萧淮的突然出现让谢昭昭有些紧张,她正冲碧荷手口并用的比划着,可小白菜早就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呆呆的跪在车里,一动不动。
谢昭昭:……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谢昭昭闭了闭眼,萧淮若当真要因为齐昀罚她,她便忍了。左不过就是挨骂加禁足,出宫的事情两人有约在先,可容不得他抵赖。
“方才的话,你敢再说一遍?”萧淮冷声开口,眸色里带着逼人的盛气,叫人根本不敢直视。
谢昭昭吞了吞口水,说就说……她正预备开口,马车外,齐昀的声音再度响起。少年泛白的指节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可语气依然执拗:“齐昀不服。”
此话一出,谢昭昭微微一愣,继而对齐昀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小霸王这么头铁,居然敢和萧淮叫板。
“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今日的事情,我可以不同你计较。倘若再让我听到你对谢凝这般出言不逊,便是十个忠勇侯府也保不住你。”
谢昭昭:诶?
这剧本和她想的不太一样。萧淮居然不是来找她麻烦的?话里话外还都是明显的袒护,护着的是她。
少年紧紧抿着唇,一脸的不服气,“齐昀即便有错,那贤妃娘娘呢?她身为后妃,擅离皇宫,难道就没有错吗?”
谢昭昭:……
真不知道谢凝是怎么得罪了这齐昀,让这少年如此嫉恨她。
“谁说她是擅自离宫?”言罢,萧淮翻身下马,踱步至马车前,淡淡瞥了眼齐昀,“这过几日便是中元节,归府省亲,悼念郡主,这是旨意。”
谢昭昭:?
车帘突然被掀开,外面的光漏了进来,萧淮看到车里男儿打扮的谢昭昭,先是微微一愣,继而面无表情的坐下,“去宰相府。”
见他发了话,车夫赶紧驱马,片刻不敢耽误。
马车渐渐走远,齐昀虽然不甘心,却也不敢再闹腾,倒是景王闲闲的开了口,“没想到啊,咱们这位贤妃娘娘如此有本事。来时我还听宫里的人说,程将军从西北呈来奏报,皇上传几位大人御书房议事,这不过片刻的功夫,便下了旨意,还亲自陪着归府省亲?啧啧……”
他话里话外都透着股阴阳怪气,暗指萧淮偏宠贤妃,竟连先皇后的面子都不给。
齐昀轻哼了一声,满是不屑,“不过一个宠妃,怎能与我姐姐相提并论。”说完,他看了眼景王,“殿下也不必这般挑拨,上次是我打赌输了,今日你要我拦谢二小姐的马车,我愿赌服输,已经做了,东西没要到,可怨不得我。”
被齐昀这般大剌剌的挑破,景王面上有些难堪。
“告辞。”齐昀却没打算同他再浪费口舌,打马便要离开。刚行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他回头,夕阳将马上的影子拉长。少年端坐在马背上,神色微凛,“还有,我看不惯她,是我的事。至于她如何,其他人没有资格指责。”
说完,齐昀便打马离开,徒留景王一人站在原地,面色铁青。
——
马车辘辘的驶向宰相府,车里却一直很安静。碧荷早在萧淮一进来的时候,就十分乖觉的躲到了外贸,跟着车夫一起驾车,留下谢昭昭一个人面对萧淮一张没有表情的俊脸。
这小白菜,忒不够意思了。谢昭昭暗暗腹诽,却不敢抬头看萧淮。这男人明显还在气头上,她才不要往枪口上撞。
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明明出宫的事情是两人事先约定好的,怎么如今倒像是她偷偷溜出来闯了祸,还要等着萧淮给她收拾烂摊子。
“你到挺有自知之明。”
谢昭昭:?
“居然在这少京的大街上,与景王和忠勇侯府的小公子争执,真是好本事。若论猖狂,爱妃才是我大周第一人。”
谢昭昭:……
“怎么,这会儿老实了?方才见你教训齐昀的时候不是挺凶的么,句句在理,有理有据,连大周的宫规和先皇后的情分都搬出来了,现在呢?”男人轻哼一声,“是哑巴了?”
谢昭昭:……
她从来没想过,一个皇帝,话这么多,还毒舌。教训她的样子,就仿佛是在教训一个做错了事的学生。
谢昭昭也怂,一声不敢坑,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说话。”
“说……说什么?”她偷偷抬眼看萧淮,
话都让你说了,你让我说什么?
“为何出宫?”
谢昭昭咬着唇,总不能说是因为昨日说了谎,今日特意来求谢执帮她圆谎的吧。
“皇上当日答应过我,若是往后觉得委屈了不如意了,可以出宫。”
“那你委屈什么?”
谢昭昭:诶?
“太妃生辰,本是吉事,朕没有处死平氏,也是在为太妃积福。至于那百寿图是何人做了手脚,你平素在宫中树敌太多,一时半刻,哪里查的清楚。”
谢昭昭觉得自己可能是书读得少,几次三番都不太跟得上这皇帝的思路。萧淮是以为她因为委屈才出了宫,这是在给她解释?哄她?
谢昭昭咬着手指,没想到啊,这皇帝还是个情种,这般舍不得贤妃受委屈。她又偷偷瞟了一眼,唔,还黑着个脸,有点吓人。
“过来。”
“哦。”
谢昭昭挪啊挪,挪啊挪,好一会儿才堪堪挪到萧淮身边,却仍旧和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萧淮瞥了眼身侧小心翼翼的人,眉心微蹙。
“咣当——”车轮突然碾过一块凹地,车夫瞬间吓得白了脸,连忙请罪,边听萧淮淡声道:“无妨。”
马车里,谢昭昭倒在车里,萧淮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耳际有些痒痒的,鼻息间全是清冽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姿势太过暧昧,她一动不敢动,生怕某个人突然兽。性大发,在车里把她办了。
萧淮凝视着身下的人,虽然换了男子的衣衫,却依然难掩倾城之姿,此刻发冠微散,几缕发丝贴在脸颊边,慵懒的样子更添风情。目光落在女子娇嫩的唇上,淡淡的粉色里透出惑人的嫣红,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是个什么味道。
谢昭昭喉头微动,盈盈的一双眸子里仿佛带着水光。亲就亲吧,不就是嘴对嘴么,这皇帝长得这么好看,她也不吃亏。
眼皮一点点合上,却听到萧淮轻笑一声。
谢昭昭:?
她蓦地睁开眼,便对上男人有些玩味的神色。萧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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