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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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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官差勉强控制住场面,眼看着事情闹大了于是赶紧把尸体收起来,询问了上级决定把苏玛和徐思思也一起带走。
  两人来到县衙。苏玛只道自己和那个采花贼有过照面,且父亲是开医馆的,对认人方面有一手。刚才看那尸体不对劲这才要强行检查。
  太守看她长得瘦弱,但面带微笑不卑不亢。虽口不能言但能在纸上不紧不慢地写下全程,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于是提前放了两人回去,让她们好好休息,采花贼诈死的事日后还需两人的协助。
  此时夜色初上,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个醉汉。以前还有几个胆大的婶子出来逛街,今天出了这么一遭事,谁都不敢出来了。连客栈对面的米铺都早早地关了门,甚至落了锁。
  苏玛眼看着洛城的女子风声鹤唳,不由得叹口气。
  回到客栈后,徐思思先往肚子里灌了一壶茶水,想到刚才的事情,越想越恼怒,把茶杯往桌上一摔:“这该死的采花贼,竟然选择诈死!我要是抓住了他,一定要扒下他的皮!”
  苏玛给她顺顺气,让对方慢点喝。徐思思被她轻柔的指尖一拍,全身的气顿时就泄了下去。
  对方瘫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这下可怎么办啊,采花贼肯定是逃出去了,洛城的姑娘们又要提心吊胆了。”
  苏玛也蹙起眉头。在原著里对这个采花贼并没有太多描写。也只是一笔带过。毕竟故事的主线是男女主的寻剑之旅。
  但是这里毕竟是一个世界,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
  采花贼要是逃走了,不知道要有多少姑娘会遭殃了。
  况且她在查看那个假的采花贼的尸体时,发现这件事还有隐情。这具尸体上的伪装让她如此熟悉,能把伪装精确到身体上的,除了神偷戴元,她想不到别人了。
  而这个采花贼的轻功也超凡,所以他和戴元又是什么关系。。。。。。
  徐思思见苏玛在发呆,于是在她面前晃了晃:“小梨,你说那个采花贼会逃到哪里去?他不是被白潇打断四肢了吗?难道还会有同伙?”
  苏玛回过神,她沉思了一会,无意识地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女人。”
  采花贼虽然断了四肢,但想要欺辱女子的心思可不会断。他此时定然在女人多的地方藏着,就算看得见摸不着也能安慰自己。
  因此,在这洛城里女人堆最多的地方就是。。。。。。
  “你是说他去找他相好的去了?”徐思思看她写下的两个字,不由得问。
  苏玛没有应声。她知道徐思思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了采花贼的地址非得拿着刀冲进去不可。如今叶鸣不在,百里骁也不在,她不能让对方冒这个险。
  她一笑,表示自己只是猜测。还是等那二人先回来再细细商议。
  徐思思是个急性子,她看了看天色不耐地撅起嘴巴:“叶鸣现在对抓百里骁有劲头得很,待在少林方丈那里很久都不回来。白潇也不在,指望着这两个人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
  苏玛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灯光下她嘴角微弯,眼里熠熠生辉。
  徐思思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回过神促狭地凑过来:“小梨,你今天这么轻易就揭穿采花贼的阴谋,还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白潇这么喜欢你哩。”
  如果是以前徐思思说这种话,苏玛还会害羞。但是听了今天百里骁要把她送走的那番话,她现在听什么都没有心力去回应了。
  她勉强一笑。
  徐思思看出她的不自在,于是问:“怎么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苏玛摇了摇头。她不欲多说。
  徐思思与她经历了今天这么一遭,把她当做自己人,于是同仇敌忾:“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要让他。。。。。。”
  说到这里,语塞了。因为徐思思也知道她拿百里骁毫无办法。只得尴尬地笑了两声,再骂百里骁两句帮苏玛解解气。
  苏玛一笑,告诉对方天色已晚,需要休息了。
  徐思思叮嘱她一个人也要小心,苏玛点头送对方出门。
  关上门之后,她脸上哀愁的表情突然一变,眼角微弯,有些疲惫地歪了歪脖子。
  屋内突然响起蛐蛐的叫声。苏玛走到桌前,见那只蛐蛐在茶杯旁动了动触角,于是嫌弃地把它挥下去,无声地问:
  “你又来干什么?”
  蛐蛐在桌子上一个仰倒,艰难地翻了个身:“采花贼遁矣,吾来问汝,是否用其再谋一计?”
  苏玛皱眉:“你是说再利用采花贼设计一出苦肉计?”
  “然也。这次百里骁定然会对你死心塌地。”
  苏玛沉默了一下,她走到窗前,见窗外夜色正浓,但洛城早已不见喧闹,对面的米铺漆黑一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恍若无人。
  那个采花贼被百里骁打断四肢,此时定然怀恨在心,如果利用对方肯定能引起百里骁的怜爱,但是。。。。。。
  半晌,她无声地对天道道:“算了。这采花贼太嚣张。我必须第一时间就告诉百里骁。如果放任他一回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苦。”
  蛐蛐突然停了聒噪的叫声。半晌,发出轻轻的一叹:“不想有一日竟得闻汝此言。”
  苏玛闻言挑起眉梢:“这句话怎么了?任何一个女子面对此情此景都会说出此话。难道我以前表现得很冷漠?”
  蛐蛐默默点头:“岂止冷漠,更甚百里骁。”
  比百里骁还要冷漠?
  苏玛只当它是夸张,摆了摆手让它出去:“不要赖在这里,我打算换一个苦肉计了。”
  “如何做?”
  苏玛把窗户开得更大:“吹冷风。”
  却在开窗户的一瞬间看到一个清瘦的男人从客栈里出来,顺着小巷走了出去。她看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仔细一看,不是女扮男装的徐思思又是谁?
  她赶紧问天道这是怎么回事,天道回答徐思思在刚才出门的时候,突然碰到一个刚从怡红楼回来的客人,于是猛然想起她的话,觉得采花贼肯定藏在怡红楼里,顿时决定打扮成男子去抓“贼”去了。
  苏玛:“。。。。。。”
  她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手。上次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次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她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女主这个冲动的性子!
  蛐蛐道:“吾碍于规则所束,无法告汝更多消息。救与不救尔自行决定。”
  苏玛一咬牙,当然得救!
  眼看女主因为她的一个动作就进了“魔窟”,她怎么能坐视不理?
  她刚想出门,猛地瞄到了自己身上的装束,想来想去觉得现在的打扮也不适合去那个地方,于是在屋里转了转。
  终于瞄到床上的一件蓝白长衫。那是今天百里骁留下来的,她本来打算帮他洗,没想到被采花贼的事耽误了功夫。
  她抿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把长衫展开,轻轻地披在身上。
  顿时,属于百里骁身上的冷冽将她包裹起来。如同置身在瑞雪梅园。
  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却挡不住属于对方的气息无孔不入地萦绕在她身旁。
  她转过头,看见镜子里脸色晕红的自己,猛地一惊。
  她暗笑自己定然是演戏演多了,这个时候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于是定了定神,改了一下头发推门而出。
  与此同时,百里骁潜伏在武林各派行馆的房顶。在夜色中,恍若一只黑豹,蓄势待发。
  这里聚集这各派掌门、弟子,因此虽然漆黑一片,但更显肃杀。他相信除了他之外会有更多的人等在这里。
  而那个“百里骁”不会放过一个这样挑衅武林各派的机会。
  夜色正深,金蚕派掌门处突闻有一道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隐藏在暗处的各门各派高手凝神望去,见只是一个送水的婢女,齐齐收回了视线。
  只有百里骁,微微眯了眯眼。
  他小心地跃至房内,看那婢女眯起眼,正待下手,猛地甩出纸扇拦住对方。婢女一愣,下意识地一躲,却也被纸扇划破衣衫,露出里面的夜行衣来。
  金蚕派的掌门大惊,还没回过神就连连后退几步。
  百里骁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我竟不知魔教少主百里骁要杀一人竟然要靠偷袭。”
  那人黑纱蒙面,看起来似乎是认识百里骁,猛然一惊,转身就想走。
  百里骁甩出纸扇拦住他,对方一横长剑瞬间迎上。百里骁的视线不由得一怔,原来那就是玄雾。
  通体漆黑,有如乌黑浓雾,剑气缭绕让人看不真切,却有浓浓的刚烈之气传来。
  黑衣人见他怔忪,猛地向上一挑,瞬间冲出门外。
  百里骁正待要追,叶鸣突然冲了进来:“怎么回事?是不是百里骁来了?”
  百里骁一把推开对方,猛地追了出去。
  叶鸣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了出去。却在看清前面的身影之时,百里骁突闻一声细微的哨响。
  他一怔。这是无上峰内部的传递信息方式。
  这个声音就代表小梨那头有异动。。。。。。


第43章 
  夜色苍茫,洛城的建筑如同弓着脊背的巨兽,在黑暗中匍匐着。
  在这样寂静肃杀的夜晚,一声小小的哨响都能回荡成堪比洪钟般的震颤。
  叶鸣艰难地追上来,见百里骁突然停下,不解道:
  “怎么了,为何突然停。。。。。。”
  话说到一半,走到百里骁的前面却突然一顿,有些无措:“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露出如此神情?”
  百里骁无言,侧脸有如巍巍高山,安静冷峻。
  叶鸣心下惴惴,有些意外。
  刚才百里骁抬眼看他,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他却像是看见了一口幽深的古井,幽暗无物,只有望不见底的黑。他只是和对方对视一下,就觉心如坠物,惴惴不安。
  他以为对方是出了什么事,然而对方的表情太过平静,平静到让他恍惚以为刚才的一瞥是自己的错觉。
  百里骁垂眸道:“无事。”
  声音平稳,每个字都幽深低沉。
  叶鸣松了一口气:“无事就好。”
  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他想不通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值得百里骁去只是这么翻涌情绪。
  看夜色深沉,他想要催促对方赶紧追人,却在开口的一瞬间就看到对方一闪身遁入黑暗,不由急道:“哎,你等等我啊!”
  百里骁没有回头,他的眼中紧紧盯着前方,恍若任何障碍都视若无物。
  这边,苏玛女扮男装跟着徐思思进入了怡红院。
  刚进入这栋楼,她就被满屋的脂粉香气弄得打了个喷嚏。
  几个穿着薄衫的姑娘看过来,皆是掩口一笑。
  她长得虽不小巧,但纤细,且百里骁的衣服大她一圈,为了穿好这件长袍,袖子挽了两圈,腰上折了两褶才将将合身。因此不像是出来寻花问柳的书生,倒像是谁家偷穿哥哥衣服偷溜出来的小小姐。
  好在这里的人忙着钻进温柔乡,倒也没人注意她这个“公子”。
  在一片软玉温香中,她艰难地寻找着徐思思的身影。其实倒也好找。徐思思虽然偶尔脑子灵光,但也改不了那冲动的性格。苏玛刚被老鸨子拉住,就听到前方传来喧闹。
  原来是一个公子来这里,不找姑娘,也不喝酒,专门去扒男子衣服,不是捏人家的四肢,就去扣人家的脸皮,口口声声说要把那个十恶不赦的淫。贼抓出来。
  苏玛:“。。。。。。”
  那扒人衣服的不是她要找的徐思思还能是谁?
  这姑娘胆大包天,若是只揪住一人还好,偏偏这楼里的男人无论是高官还是走卒都被对方拽了个遍,渐渐地,抱怨声大了起来,有人叫老鸨赶紧把这小子赶出去。
  徐思思哪是那么好应付的人,抽出腰上的长鞭就要迎上去。千钧一发之际苏玛赶紧上前拦住对方,徐思思一愣,刚想恼怒地把她推出去,但看见苏玛的脸顿时一软:“小梨?你怎么在这里?”
  苏玛无奈,和老鸨陪了几个笑脸,赶紧把徐思思拉走。
  两人穿过重重人群,也不知道走到哪里。苏玛带对方走到一处僻静处这才停下。
  她连比带画才让徐思思知道这里太危险,赶紧回客栈。徐思思不愿,说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放弃。如今那个淫贼肯定就在这里,她必须要把对方揪出来。
  苏玛无奈,耐心地给她解释淫。贼就算是藏在这里,也不会混在女人堆。他现在四肢全断,可能是藏在哪里静静养伤呢。
  徐思思听了不仅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更加兴奋:“既然他不能动,那就更好找了。他肯定藏在哪个女人的房间里,我这就去找!”
  说着,她转身就想冲出去,苏玛想要揽住她,却差点被带得一个仰倒。
  徐思思回来扶住她,见她穿着不合适的袍子,走得脸上见也要来找自己,心生愧疚。但是内心的正义感又不允许自己退缩。于是道:“小梨,我知道我的性子冲动。但是一想到那么多的姑娘受了委屈,且那个淫。贼就藏在这里,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你身体单薄,这里那么多的臭男人在,还是赶紧回去吧。”
  苏玛哑然,只能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她拧了一下眉,无奈地捏了一下眉心。想来女主自有她的缘法,既然自己拦不住对方,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
  她看了一下天色,想到这个时候百里骁应该回来了,要是看见她不在肯定着急,于是转身就想回去。
  只是刚抬脚,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个采花贼就在这里,徐思思刚才大张旗鼓地找,肯定已经打草惊蛇。如果今晚找不到那个淫。贼那么对方肯定就会逃走。
  她突然想起今天白天那些惊慌失措的女子,想到客栈对面紧紧关闭的米铺,不由得抿了一下唇。
  夜风拂过,传来男人的淫。笑和女子的娇嗔声,却不知为什么,这一声声的笑却在被风裹挟之后,变得凄凄切切,如泣如诉。
  苏玛沉默了一会,突然苦笑一声。她一向认为徐思思生性莽撞,但是自己竟然也有冲动的一天。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去,反而小心前行。穿过几个假山之后,感觉身上的那几道盯着的视线也不见了。
  可能是百里骁的手下被她无意间甩开了。
  她不在意这个,走到一处院子。突然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转头望去,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搂着一个瘦弱苍白姑娘扶栏欲呕,空气中的臭味混合着低劣的脂粉味,让人作呕。
  想来这是怡红院的后院,被厌弃的妓。女也被搁置在这里,她们年老色衰,只能赚这些三教九流的钱。
  这里太过混乱,苏玛皱了一下眉,用袖子盖住脸贴墙而出,却没想到手臂一痛,原来是那个壮汉跌跌撞撞地也要回去,却不小心撞到了她身上。
  “哪里来的小子,敢挡老子的路?”
  一声粗哑的叫唤裹着酒气扑面而来,话音刚落,那壮汉一顿,却是惊异:“一个男子身上怎会如此之香?”
  说着,他猛地拽下苏玛的手臂,月光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苏玛目光平淡,皱眉看他。
  壮汉一愣,接着摇头晃脑地向前一探,嗅出她身上的梨花香,不由得眼前一亮:“哎呦呦,这是哪家的小姐,是不是闺中寂寞,偷了男人的袍子来这烟花之地找乐子?”
  苏玛抿紧唇,她想要把手臂夺回来,却被对方死死钳住。
  “既然来了,不好好玩玩,怎么就想走呢?”
  他打着酒嗝,嬉皮笑脸地往苏玛的身上凑。
  苏玛皱了一下眉,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那壮汉怀里的姑娘约有十天未“开张”了,害怕这唯一的客人就要被拐走,赶紧撅起嘴:“官人,你不看奴家,和这个干瘦的小丫头较什么劲啊。”
  说着,细瘦的手臂就要缠上壮汉的脖子。
  壮汉不耐地把她揪下,一把推开:“给老子闭嘴,这里哪有你的事!”
  那姑娘哎呦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苏玛眉头一皱,下意识地就要扶她,却没想到自己的手臂一痛,那壮汉拽着她就要把她拽向自己怀里。她内心一沉,下意识地挣扎,却不妨那壮汉脑满肠肥、体格硕大,手掌更是有力。
  她半晌挣脱不得,手腕顿时青肿了起来。
  见她咬唇不语,只知挣扎,壮汉转了转浑浊了眼珠,粗哑一笑:“你为何不叫,难不成是哪家逃出来的小娘子,怕你相公发现?”
  说着,他看她挣扎之中松开的领口,馥郁的清香飘了出来。顿时酒气更加上头,理智被冲没,眼睛都红了。
  也不管对方的身份到底是谁家的小姐或者夫人,伸出肥厚的大嘴就要往她脸上亲。
  苏玛一惊,眼看着躲不过,下意识地转过头拼命地向后缩。腰上的铃铛慌乱地作响。
  就在那热烘烘、臭熏熏的气息就要喷在脸上,她却感到眼前一凉,“砰”地一声,有人栽倒在地。
  黑暗里,那姑娘狐疑地问:“官人,怎么了?”
  半晌,无人回话。姑娘抖着手向前一摸,顿时摸到了猩红的、温热的液体。
  一声惊叫猛地划破夜空
  苏玛一惊,刚一动就感觉眼前一暗,自己被桎梏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几个辗转就被带着撞进一件房里。
  她眉头一拧,刚想挣扎,却突然嗅着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身体下意识地就放松下来。


第44章 
  屋内无光,黑暗中一切静得可怕。
  苏玛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她轻轻嗅着,清淡冷冽的气息顺着夜风拂在她的身边,渐渐地冲淡了鼻端那让人作呕的血腥。
  眼前的人是百里骁。
  是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的百里骁。
  她被对方紧紧地桎梏着双臂,额头下的胸膛冷硬,微微起伏,明明毫无温度,却似最温柔的海,让人徜徉着不由得平静下来。
  但是若是仔细一听,就能听到对方有些失序的心跳声。像是一只被禁锢了多年野马, 第一次被人卸下了缰绳,虽习惯平稳,但总是跃跃欲试、试探地撒欢。
  苏玛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熟悉。熟悉而又陌生。在沛城里,还是她们两个人,还是一样的青楼。由不得已的上下交叠,变成了保护性地围拢依靠。
  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
  她贴在对方的胸膛,感受夜风微凉。
  许是这夜色静谧,许是这场景让人熟悉得恍惚,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倦怠。第一次没有挂上面具,反而平静地抬起头,看向对方。
  百里骁垂眸,脸上似乎还带着夜色的霜寒,黑暗中轮廓深刻起伏。
  对方薄唇微启,刚想要询问她是否受伤,却看她眸色清凉,里面是盈盈秋水般的澄澈,有平淡、有审视,却没有惧怕。
  他顿时一愣。
  好在苏玛一眨眼,眼底的澄澈就多了三份惊喜一份羞怯。她不自在地站身体,即使在黑暗中耳尖的粉色也清晰可辨。
  百里骁回神,问她:“可有受伤?”
  苏玛摇了摇头,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长睫一抬就表示疑问他为何在这里。
  她只是随意地一问,但是百里骁却是一愣,随即沉默不语。
  他似乎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亮打量着她,却也不知是在看她的眼还是看她的唇,眸中似虚若无,带着深沉的思绪和更为隐秘的情绪。
  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他本该在追那个黑影的路上,而不应该在这个肮脏的青楼里。
  疾行中,玄雾神剑散发这猩红的光芒,在夜色里如星火一般牢牢定在他的双眸里。
  月黑风高,那道黑影在夜色中隐约起伏,速度虽快,但他能跟上。眼看即将出了洛城,只是不知是这夜风太过喧嚣,还是他的气息太过急促,他的腿有如灌铅,不自禁慢了下来。
  百里骁抬头,清楚地知道,这夜无风,他气息平稳,内功毫无异样。他只是、只是。。。。。。
  只是犹豫了。
  不知为何,察觉到这一点,他的内功顿时一滞,脸色青白起来。
  百里骁从不曾犹豫。从小百里一海就告诉他,身为无上峰少主,他生来就是受人仰望的,一举一动都必须重若千钧,绝不可有半点犹豫。
  神剑不止是他的目标,还是父亲提了无数遍的殷切。他所有的心力与力量都为了得到它。
  如今胜利就在眼前,他却犹豫了。。。。。。
  高手之间,机会转瞬即逝。他只是一错眼,那道黑影就消失不见。
  是遗憾还是愤怒?又或者是松了一口气?
  百里骁说不明白,他只觉得这夜色似乎混杂着一种陌生的感情,就要把他拽入黑暗。那种感情似乎是儿时奶娘对他未来的憧憬,也似乎是父亲闭口不谈的伤疤。
  然而无论是哪种,这种情绪产生的一股隐秘的愉。悦都比他它本身更让人惧怕。
  叶鸣追上前来,抱怨他为何没有追上。
  他却似被这夜色凝滞了思想,转身向城内疾行。烈烈风声中,他似乎全无思考,不在乎叶鸣惊讶的呼叫,麻木地听着手下的报告。
  然后,听见了那道铃响。
  身体在大脑反应之前就把那股梨香拥在了怀里。
  此时此刻,他嗅着近在咫尺的梨花香气,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它太陌生了,也许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
  苏玛无法猜透对方的想法,只能看到他的眸子似深夜蓝海波光粼粼,这种带着情绪的又深沉的打量,让人不由得紧张地提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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