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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进化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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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干脆利落的认错,绮波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皇后也不说话,只温柔慈爱的看她,绮波绞了绞衣角,终于像是大发慈悲一样说道,“好吧,绮波原谅母后了。”
  皇后在她脸上香了一下,“绮波真好。”
  绮波害羞的躲进皇后怀里,手指扣着她衣襟上的花纹,小声道,“不可以再亲绮波的,绮波是大孩子了。”
  “谁说的,”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乖孩子,你还小呢。”
  “不小了,三妹妹说绮波长大了,还粘着父皇母后,羞羞脸。”绮波从皇后怀了抬起头,玉白小脸上认真道。
  皇后眼神冷了冷,却不敢让绮波看到,埋藏在眼眸深处,“三公主?那本书也是你三妹妹给你的吗?”
  “是啊,”绮波点头,一脸艳羡,“三妹妹好聪明,知道的好多。”
  皇后心里冷笑,好个苏氏!敢把爪子伸到她女儿这来!
  她揽着怀中女童,认真告诉她,“以后离你三妹妹远一些,”对上绮波疑惑的眼神,她又道,“你和你三妹妹走得近,苏母妃会生气的。”
  她终究是不希望女儿知道那些污浊事情。
  “啊,”绮波恍然大悟,点点头,“绮波知道了。”
  皇后满意点头。
  至于引起这一切风波的那本书,正躺在凤仪宫的一张桌子上,风吹过,掀开封面,露出几个颜体小字。
  若水道人。
  天一生水,是为若水。
  再五年,太后重病,当今皇后携后宫众妃并公主皇子来皇家寺庙为太后祈福。
  绮波公主年少,又被宫中几人娇养着长大,难得性子并不娇纵,她得太后宠爱,这会儿真心实意的跪着为太后祈福。
  可是皇后心疼她,今日的祈福结束后,皇后心疼的看着被宫女扶起的爱女,没有错过软了一下的膝盖。
  虽说蒲团已经尽量柔软,但绮波这样从小没吃过丁点苦头的人如何能受得。
  “波儿快快回去休息。”
  绮波面露迟疑,皇后连忙劝她,“这里有母后呢,何况今日的祈福已经结束,你回去多为太后娘娘抄几本经书,只要心意到了,都一样的。”
  绮波这才点头,由宫女扶着离开。
  这祈福仪式要做七七四十九天,来往都是高僧,离得老远还能听到大殿里传来的颂经声,一股圣洁佛意流转在心头。
  绮波发现慢慢的自己的腿好像都没那么酸软了,她惊喜之下松开了宫女的手,自己转了两圈,发现真的没事之后就蹦蹦跳跳走到了前头。
  公主出宫不易,就算出宫也是想着去街上玩耍,因此这皇家寺庙她还是第一次来,看哪里都觉得新鲜。
  她领着在前面走,宫女只追赶她还来不及,到最后竟发现两人迷路了。
  绮波呆呆的,晚风吹起她的裙摆,“秋……秋寒,你还认得路吗?”
  她苦着脸,皇家寺庙的厢房在她眼里一模一样,哪里分得清楚,期盼的看着秋寒,结果发现秋寒的脸色比她还难看,“奴婢也不认得。”
  她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将要滴出来,她只认得回去住处的地方。
  她一想哭,绮波比她还慌张,她自幼被教养的极好,对身边的人从不发火,这会连忙抓紧了秋寒,“别怕,我们找个人问问。”
  也许是主子镇定的神色感染了她,秋寒也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又走了半晌,一个人都没遇到。
  这下子连绮波都慌了。
  天色已暗,再不找到回去的路,皇后会把整个皇家寺庙翻过来的!
  “殿下……那里有人……”秋寒抓着绮波的手,指着一个方向,明明是该惊喜的事,她却声音颤抖,显然是受了惊。
  绮波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左侧不远处有一片竹林,其中影影绰绰可见一石桌,还有两人。
  秋寒拉着她的衣角,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殿下,那里、刚才、没有竹林。”
  没有竹林?绮波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品味秋寒的话,才品出其中荒诞的意思。
  怎么可能?
  绮波第一时间否定了秋寒的话,却转瞬有不确定起来,因为她仔细一回想,发现秋寒说得可能是真的,她记得两侧分明都是厢房。
  正沉默间,竹林中的人仿佛看见了他们,这一瞬间,两人的身影透过暗沉夜色清晰起来。
  是一僧一道,看着像是在对弈。
  绮波松了口气,想来不是什么妖精鬼怪,而是高人在此。
  那其中道袍者向她召了召手,绮波迟疑了一瞬,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秋寒顿了顿,护主的念头占了上风,紧跟着主子。
  离得近了,更看清两人的面容,一苍老僧人,一年轻女冠。
  真是让人惊讶。
  但绮波不敢小瞧这二人,那僧人虽看着年老,但眼睛并不浑浊,母后说看一个人如何要注意他的眼睛,眼神清澈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同理眼神阴霾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但这二人的眼睛她都看不透,反而是那年轻女冠,她一和她的眼睛对上,油然而生一股亲切。
  “打扰两位了,敢问这位师父和女冠,清溪院该怎么走?”
  清溪院正是皇家寺庙专用于接待贵客的地方。
  僧人的目光温和不带压力,打量着她,最后道,“施主是前院的客人?怎得到了此处?”
  绮波羞红了脸,低头道,“是我贪玩。”
  僧人温和一笑,“这里离前院可不远,让念一给你们带路。”
  不知道从哪里又出来一人,绮波一惊,抬头果然看见一位中年僧人站在不远处,面容清隽,手上挂着佛珠。
  绮波跟着他离开,走出竹林的刹那,又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那年轻女冠也正在看她,绮波一愣,对她抬头一笑。
  “那是你的后辈,”僧人落下一子,道。
  年轻女冠淡淡应了一声,同时毫不留情吃下僧人一子。
  僧人顿时也顾不得刚才的话题,叫着心疼起来,全无在绮波面前的高人风范。
  年轻女冠勾唇一笑。
  绮波回去后皇后还没回来,她松了口气,幸好。
  第二日,祈福结束后皇后又让绮波先行。
  绮波回去的路上漫不经心,像是在走神,秋寒正纳闷间,绮波忽然扔了路上摘的不知名小花,“秋寒,我们去那边。”
  秋寒没听明白,被绮波绕着左走右走,她反对也没用,最后不知道绕了多久,到了一个地方,绮波惊喜的笑了起来。
  秋寒看着熟悉的风景,才反应过来她要去哪里,顿时白了脸,当时竹林突然出现的情景真的吓坏了她。
  绮波自顾自往左边的厢房墙上撞,秋寒惊呼出声。
  身子一空,绮波险些倒在地上,最后还是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扶住。
  她睁开眼,还是那片竹林,只是石桌前只有年轻女冠一人。
  女冠面前是一盘残局,她没有看向绮波,“你来这里做甚?”
  绮波也说不上来,支支吾吾没有回话,谁知女冠话语一转,“罢了,来便来吧。”
  绮波一喜,自此后每日都来,她不知为何没和母后说,也不准秋寒说,秋寒从无奈到无视。
  每日绮波拉女冠都在这里,有时下棋,有时喝茶,有时弹琴,有时看书,最初的那位僧人偶尔在,大多都是女冠一人。
  绮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和女冠相处,感觉像是长辈一样,但其实女冠对她不像长辈,她总是温和的,不在意的,那么久以来从未问过她的名字来历,还是绮波主动说的。
  就算知道,女冠对她的态度也未曾变过。
  绮波总是要走的,离开的前一晚,绮波又去了竹林。
  女冠正在看书,绮波坐了一会,没忍住开口,“我明天要走了。”
  “嗯,”女冠淡淡应了一声,“我也要走了。”
  “啊,”绮波惊呼起来,上半身倾了过去,“你要去哪?”
  女冠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绮波也习惯了,但还是很沮丧,趴在石桌上,“那我们以后还能见到吗?”
  女冠认真思考了片刻,点头道,“能。”
  绮波很惊喜,“真的吗?”女冠又不理她了,绮波顺杆上爬,试探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能告诉我你的道号吗?”
  女冠顿了顿,绮波这些日子可没少和她说她小时候的事,其中也包括她因为自己所著的游记被罚的事情。
  本想拒绝,但绮波见她半晌没开口就以为她不想说,“我明天就走了。”灵动的杏眸看着她,女冠迟疑了一瞬,开口的话就变了,“这本书送你吧。”
  女冠推过去的正是她刚才看的那本书,绮波欢欢喜喜去接,再抬头,面前已空无一人。
  她顿时垂了眼,再看手上的书就没了刚才的欢喜。
  书是《三略》,绮波对用兵谋略不感兴趣,但还是翻了开来,上面密密麻麻在空白出做了批注。
  绮波的目光不在那堪称大家的字体上,而是批注之下的署名。
  若水道人。
  耳畔回响起五年前母亲无奈的声音,“若水道人,是你父皇的姊妹,先帝亲封护国长公主,你该唤一声姑母。”


第53章 民国糟粕(一)
  早上七点多; 安城动了起来; 但天气寒冷,人并不多,一辆轿车却已经停在了孟府门口。
  一个婆子领着两个小丫头匆匆而来; 连额头上的汗都顾不得擦; 腰弯的极低; “凌夫人。”
  轿车前排下来一位司机,打开后面的车门,一位妇人从里面下来,另有一位小丫鬟下来扶着她。
  婆子又连连赔罪; “凌夫人勿怪; 我家太太昨日身体不适; 起得晚了,还劳凌太太久等。”
  凌夫人轻轻点头; 手上的帕子不着痕迹捏紧; 面上却是温和的笑着,“不怪秀芳,是我来早了。”
  的确是早了些; 婆子却不敢说出口; “哪里。”
  进了孟府; 凌夫人没等多久; 门口便出现一位贵妇人; 与凌太太还略带古气的厚重装扮不同; 孟太太一身黑色绣着玉兰花旗袍; 外搭一件坎肩,手腕上带着绿得透亮的玉镯子,富贵又不失雅致,保养良好,看着不过三十多岁,笑容亲切。
  凌夫人见到她立马笑了开来,“秀芳。”
  孟太太看着她的笑,心里却忍不住咯噔一声,昨日收到她的帖子孟太太还不觉得如何,可今日清晨上门孟太太就察觉不对了,这会儿再看她像是和以往一样的笑容,孟太太觉得事情怕是不小。
  她一把握住凌夫人的手,“珍娘怎么没把嘉卉带来,我可是许久没见她了,早晚是一家人,珍娘多带她来我这坐坐。”
  凌夫人脸上的笑容就不知不觉淡了,手也抽了回来,叹了口气,“秀芳,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有事情的。”
  孟太太勉强笑了。
  又听凌夫人继续道,“咱们俩可能做不成亲家了。”
  “怎么会?!”孟太太失色叫了起来,又一把抓住凌夫人的手,“好珍娘,是不是浩言做错了什么事,你只管告诉我,看我不让他爹抽死他!”
  她一脸认真,显然是极不愿的,凌夫人拍拍她的手,“秀芳别急,浩言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只是啊,这儿女亲家也要讲究缘分,咱们俩是缘分不够。”
  孟太太觉得自己隐隐摸到了什么,想想自己儿子平时对凌家的态度,皱了皱眉,“珍娘你放心,我只认嘉卉一个儿媳妇。”
  凌夫人摇了摇头,叹道,“感情的事强求不来,这是新时代了,婚姻大事还要看小儿女们的意见。”
  孟太太脸上挂不住,有些难堪,咬着一口银牙,“珍娘你告诉我,我那逆子又做了什么!”
  她自己的儿子还是知道的,天天追求什么进步,瞧不起旧社会,把西洋人的玩意奉为至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贬低到了泥里。
  孩子们年纪一天天大了,她早些日子就开始寻思着让俩孩子完婚,和那逆子一提,那逆子直接摔门而出了!
  想到这,孟太太的脸色更难看,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他不会去找嘉卉了吧?”
  看到凌夫人默不作声的点头,孟太太差点直接昏过去,直觉得她几十年的老脸都丢尽了。
  还是凌夫人扶了她一把,孟太太修剪整体圆润的指甲抵着额头,脸上神色似哭非哭,“珍娘,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啊!”
  两家是世交了,凌家是书香门第,听说祖上还曾是清朝的大官,朝廷倒台前,提前退了下来,保全了家族,如今只做学问,倒也颇有声望。而孟家就不一样了,走的是政治这条路,想在这乱世之中谋富贵。
  这婚约是因着两家的当家交好,一次酒后约定,醒了也没反悔,两家的夫人替孩子交换了信物。
  凌夫人拍了拍她的背,“莫哭,无事,做不成儿女亲家,咱们两家的交情也散不了。”
  这话就是铁了心要解除婚约了。
  孟太太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按了按眼角,知道她家那逆子肯定做的很过分,不然珍娘这么好性的人不会一点余地都不留。
  “罢,罢,是咱们没这缘分。”
  她召了门口的丫鬟回去取信物,这边又在位置上坐好,亲自给凌夫人倒了杯茶,“珍娘,孩子们归孩子们,咱们两多年的情分可不能散了。”
  凌家是书香世家,祖上也走的是仕途,哪怕后辈没有走这条路,认识的人也不可小觑。
  凌夫人接过了她的茶,点点头,“当然。”心里却知道,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孟浩言那般羞辱她的女儿,两家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
  看出凌夫人不想多说,孟太太心里又是一叹,信物取来,互换了回去,凌夫人就告辞了。
  孟太太送她到门口,冬日的风还有些冷,吹得她嘴唇发白,凌夫人让她快回去,孟太太却笑了笑,摇头道,“珍娘,那逆子回来了我带他去府上赔罪。”
  凌夫人皱了眉,她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伤了女儿心的小子,只是两家不可能一下子就断了,想着大不了到时候不让嘉卉出来,遂点头应了。
  孟太太像是松了口气,轿车发动离开,出了孟太太的视线,她脸上的笑一下子冷了下来,“找大少爷回来!”顿了顿,“告诉他,他要是不回来,一辈子就不用回来了!”
  说完就冷着脸进了屋。
  这厢凌夫人却是心情大好。
  回到家,凌夫人就问起嘉卉在哪里,丫鬟一福身,细声道,“小姐在房间里。”
  凌夫人是换了个鞋就去了女儿的房间,凌家只有一儿一女,哪个都是宝贝,尤其是女儿,更是全家人的掌心宝,要不是凌令栩不在家,在外地读书,而凌培玉又不方便出面,今日凌家就要打上门去了。
  就算如此,凌夫人知道凌培玉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算算时间,凌培玉这会儿也该在和孟车谦喝酒。
  凌嘉卉的闺房是顶顶好的,占据凌府地理位置最佳的一个院落,凌夫人到的时候凌嘉卉就听到下人禀报迎了出来。
  即使外面新思想流传的再广,凌家依旧是典型的旧做派,丫鬟婆子成群。
  凌家是仁善人家,不少外面吃不饱饭的庄户把自家儿女送过来。
  藕粉色的襦裙衬得她人比花娇,眉心贴着梅花花钿,凌夫人一看便知,那孟浩言的事并未影响她。
  “娘,”凌嘉卉一福身,凌夫人立马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娘的好孩子,你放心,娘一定会给你挑个更好的夫婿,那人不值当你记挂。”
  怀里的娇躯一僵,细细柔柔的声音传出,“嗯,我知道的。”
  凌夫人便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又宽慰了她几句,见她的确一点阴影都没有,才放心离开。
  人一走,凌嘉卉便回了房间,挥退下人,独自坐在梳妆台前,西洋镜清晰的印出里面面容,鸭蛋脸,玉面雪肤,眼波盈盈,樱桃小口,鼻梁高挺,端得上一副好样貌。
  若有人注意,便会发现那镜中人的眼神渐渐变化,朦胧像是含了一层水汽。
  “他怎么可以那样?怎么可以那样对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他怎么可以抱别人……”
  一连三个问题,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其他人。
  只有一人的房间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他不喜欢你,为什么不可以?他喜欢新式女子,厌恶封建糟粕,凌家是封建家族。”
  这声音还是从凌嘉卉口中说出,眼里氤氲水汽将掉未掉,出口的话语气却不是娇软女儿音,冷静的和刚才哭诉的不似一人。
  只一瞬间,镜子里芙蓉面的表情又变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滴在上好的酸枝木所制的梳妆台上,“可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声音透着茫然。
  又一刹那,镜子里少女的表情没有变化,却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实在是不擅长安慰人,她连为什么这丫头的灵魂还在都还没搞清楚,明明她已经死了,被孟浩言和他的女伴推下楼梯。
  她的到来消除了凌嘉卉身上的伤,却不知道为什么凌嘉卉的灵魂依旧在身体里,还可以和她争强身体的掌控权。
  按照谢婉的猜测凌嘉卉可能是执念太深,一时无法离开,被困在了身体里。
  不由得诱哄道,“你可有什么心愿未了?”
  “心愿?”凌嘉卉怔怔重复,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告诉她她已经死了,还说自己支付了代价使用她的身体,凌嘉卉听不大懂,冥冥中却感觉她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不知道有什么心愿。”
  谢婉一噎,她通过看书和凌嘉卉的讲述已经大致了解这个时代,这个时代是特殊的,前有西方新文化,后有旧社会残留。
  凌家是典型的旧家庭,对子女的教养也基本维持旧社会,但也稍微放宽一些,比如送长子去外地读书,已经允许女儿识字。
  可十六岁的少女没去上过学,和朋友交际也只在这一年,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生活,她的心智成熟程度还是让谢婉咋舌的。
  所以她连自己的心愿的都想不出来,谢婉吃惊过后还是可以理解,一来和本身心智有关,二来可能是灵魂原因。
  灵魂最是神秘难解。
  她觉得头疼,只能根据凌嘉卉的生活以及性格来推测。


第54章 民国糟粕(二)
  谢婉想了想; 以凌嘉卉这简单到乏善可陈的生活来讲; 不外乎关于父母,再多一点就是她那个未婚夫。
  她打定了主意,却没有说出口。
  到午饭时间; 关雎院来叫她去吃饭; 谢婉收拾了一下; 带着小丫鬟去了,总体来说谢婉掌控身体的时间更久。
  因为她隐隐觉得凌嘉卉多出来无益处,可能还会消减力量。
  凌嘉卉还道,“我觉得有股力量; 好温暖。”她声音细细的; 像是很不好意思。
  看来也是知道那股力量属于哪里; 觉得自己占了谢婉便宜。
  不过她虽然不能出来,但还是能和谢婉说话的; 谢婉实在想不到凌嘉卉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是个被教养的极好的闺秀,私下里话却那么多。
  “阿婉阿婉,我不要吃肉; 吃素!吃素!肉会长胖的!”
  谢婉无视了身体里乱叫的凌嘉卉; 坚定的把筷子伸向狮子头。
  凌家虽说还是旧家庭; 但有些规矩还是变了的; 吃饭的时候并不需要丫鬟侍候; 都是自己来。
  凌夫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有些欣喜; 自己又动手给她夹了一个,慈爱道,“多吃些,难得你能想通,漂亮哪里有健康重要。”
  “谢谢娘。”谢婉冲她一笑。
  凌夫人更满意了。
  而凌嘉卉已经闹翻了天,“不吃!不准吃!会胖的!”
  凌嘉卉是标准的闺阁千金,前十五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的最远的地方还是上一次送哥哥去火车站。
  她的活动最多也就是在这五进的深宅大院里,稍微沾点荤腥就胖。
  谢婉才不搭理她,感觉到她要抢夺身体,谢婉直接把她镇压了,才十六岁的年纪,那么在意身材做什么,她被人一推就死了也未尝没有身体的缘故。
  凌嘉卉眼看着那油腻的狮子头离她越来越近,发出一两串尖叫,“啊啊──”
  “……”
  谢婉举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她觉得这才是凌嘉卉的真实性情,之前是被闺阁教育给压抑了。
  吃完饭,谢婉留在了关雎院,等凌培玉回来,凌夫人只说他是有事耽搁了,谢婉却猜测他十有八九是去找孟车谦。
  以凌家众人对凌嘉卉的宠爱,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她让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拿了些女红来,打发时间,刚开始还有些生疏,毕竟好长时间没做了,好在没下几针就上了手。
  一只雪白小猫,额头处有些黑,眼睛如同湛蓝的宝石,小猫做扑蝶状,憨态可掬。
  凌夫人来看了一眼,还夸她进步甚大。
  凌嘉卉羞涩带着好奇的声音响起,“你绣的好好看,以前也是闺阁女子吗?”
  好几日了,凌嘉卉却只知道她叫谢婉,是来接受她的身体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真的有地府?十八层地狱?人死后会是什么样子?”
  凌嘉卉有数不清的问题要问她,好奇心让谢婉叹为观止,尤其是这姑娘竟然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害怕,还没有一点戒心。
  谢婉淡定的穿针引线,换了红色的丝线,准备是一旁绣几多花儿,一边淡淡回她,“我怎么知道。”
  “……”凌嘉卉没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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