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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女:富贵临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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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人以为王海要把丁婆子叫来是商议章家分家的事,没想到是要问这件事。

    丁婆子很是惊诧的问道:“里正,你说啥,我耳背没听清楚?”

    王海盯着丁婆子,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问道:“丁氏跟村里人说你要卖掉章二山、王氏刚出世的小儿子,此事可是真的?”

    丁婆子气道:“哪有此事。那是我的小乖孙,我怎么会卖掉他。”

    王海便道:“既然你没有这样的打算,那说明是你的大儿媳自己的主意。你大儿媳已死,但生前推倒你二儿媳至她险些丧命,还要卖掉你二儿媳刚生下的小儿子。”

    丁婆子抹着眼泪,哭道:“丁氏是个混的,这是她的命。”

    “丁氏落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可是章夏是晚辈,以上犯上推倒有孕在身的长辈就是不对,待分家之后我会惩罚他。”王海见丁婆子没有为丁氏辩解,这就带着族人、章夏、丁婆子去了章家主持分家。

    村里人跟了过去瞧看,浩浩荡荡从李家面前走过,见崭新的大门紧闭,都以为李家人不在家,却不知李健安、李福康在睡觉,李如意、赵氏在后院晒太阳,不愿意再管章家的闲事。

    王海为章家不再出命案,为了礼村的名声,特意跑到章家来主持分家,还让族人把外姓的几家找来当见证。

 44一个好消息

    “里正,李家大门关着没人。”

    “少了李家一家也无妨。”王海在堂屋给章二山、丁氏上了香拜祭,又给了章家六个铜钱做吊唁的银钱。

    以前章家红白喜事,王海这个当里正的表示过几次,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后来王海就不到章家来了。

    村里的外来户都比王族的人穷一些,但是只有章家不知感恩一毛不拔。

    这回章二山去世的尸体是由燕城官府的官兵送来,王海当着官兵的面,就给了六个铜钱,如今章家又死人了,王海为给章家主持分家,又掏了一回银钱。

    章老头、丁婆子、章大山、章三山正好都在家。

    章大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看见章夏紧跟在王海身边,也不敢嚷嚷要杀章夏为妻儿报仇。

    章大山的长子十三岁的章春、二女儿十岁的章秋都用仇恨的眼光盯着章夏。

    章大山的三女儿五岁的章梅、四女儿两岁的章红年龄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死,站在哥哥姐姐的身后用怯懦的目光瞧着满院的村人。

    章夏的弟弟、妹妹除了刚出生的小弟弟,八岁的章月、六岁的章阳都出来站到了章夏的身边,也是为了帮他帮自己家。

    丰氏从王花的卧房里出来,在院子里跟王海及众人高声道:“王氏生产前摔了一跤血崩,如今身子虚得很,坐都坐不起来,不过神智清楚的很,我问她可是要分家,她说是,还哭着说要是不分出去,她们二房都得死在大房手里。”

    章秋愤怒道:“死的是我娘,不是她们二房的人!”

    二房的章月见村人都对大房的人抱以同情的目光,立刻大声叫道:“我娘被你娘推倒血崩,要没有神医给的药也死了!”

    章春怕章大山报复李如意,连忙伸手捂住章月的嘴巴,盯着她的眼睛拼命的摇头。

    章月愧疚的小脸通红低头不再吭声。

    见状,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王花也是要死的,只是吃了神医的药活了下来。

    不知这位神医是谁?

    丰氏朝王海使眼色,示意他赶紧主持分家,后者也觉得章家太乱且晦气,一刻都不想呆,这就问了章老头夫妻,得到他们的许可,立即主持分家。

    章家总共没有多少财产,很快就分完了。

    最后王海肃容道:“章家二房赔偿大房二两银钱。章夏棍打二十。大房拿到银钱立下字据不得再找二房的麻烦,若是违背,我会出面为二房主持公道。”

    章春叫道:“章二山死了,官府给他赔偿五两。我娘、我弟弟两条人命只值二两银钱?”

    王海冷声道:“你娘生前对二房做过的事足矣下堂,我没有让你爷奶把她休弃就是因她已经去世,想让她死后安息,也不想你们兄妹的名声受她连累。你还想怎样?”

    王花得知要赔偿大房二两银钱,章夏还要挨打,心疼的没死过去,丰氏把她训了几句,她这才同意了。

    下学回来的王志高被王海安派了任务,取了文房四宝来到章家写了字据。

    章大山得了二两银钱又见章春被打的屁股开花鲜血淋漓,就在字据上按了手印。

    李英华、李敏寒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村里人已用过晚饭,三三两两的在家门口议论章家的事,还有人好奇神医是哪里来的,倒是没有人关注他们。

    “我爹、二叔都没回来。”李英华、李敏寒均是十分失望,又很担心。

    赵氏幽幽道:“他们得等到我生产时才回家。”

    李如意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八仙桌,就着微弱的油灯灯光见赵氏面色担忧,柔声道:“大哥、二哥说官府把修城墙用的台阶扩宽,还镶了木头扶手,每天干活减少半个时辰,伙食增加油水,爹与二叔再三保证会小心不会出事。”

    “你爹压根不相信我们家过上好日子,还修建了房子打了摇井。”赵氏摇了摇头,若不是大着肚子,定会亲自跑到燕城的工地把丈夫叫回家。

    突然间,李英华笑道:“五妹,今个从县衙门传出准信,郝县令不会封了小集市,我们家能一直在小集市卖饼。”

    李如意喜道:“太好了。郝县令体恤民生,是个好官。”

    赵氏激动的道:“这真是好消息。”之前一直担忧哪天县城小集市封掉,家里少一笔收入,现在好了,不用担忧。

    李敏寒大口吃香喷喷的黄瓜炒鸡蛋,“等大哥、二哥醒来,我们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相隔不远的许家传出马氏的叫骂声,“李家做买卖富裕了,院子里都打了摇井,赵妹妹派健安、福康去喊李山回来,李山为了多挣银钱偏不回来。我们家里几张嘴等着吃饭,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你贪生怕死浑身上下生都是懒筋你不去燕城修城墙!”

    许正是闷葫芦的内向性格,平时在家里非常沉闷,已经被马氏说道了一个多时辰,仿佛耳边几十只苍蝇一直在嗡嗡飞,简直要烦死,忍不住嚷道:“我要是被修城墙被石头砸死,你就得当寡妇!”

    “你张口闭口说死,你倒是死给我看,你当我是吓大的!燕城几百人修城墙,有几人死了?”

    “章二山不就死了,王氏成了寡妇,小儿子成了遗腹子。”

    “呸!章二山生就一幅短命相,死了那是命不好。你的命我早就请人算过,你能活到八十七,比乌龟王八还长寿!”

    “我不去燕城修城墙,没说不干活在家闲着。明个我去县里找活干。”

    “县里干活才几个铜钱,哪有燕城修城墙挣的多。”燕城修城墙一天二十个铜钱,这能抵得上马氏一个月的绣活银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

    马氏怒道:“你明个就给我去燕城修城墙,不去我就跟你和离!老娘不跟你过了。”

    “和离没门。”许正想到村里的流言,眼睛射放放怒火盯着马氏,“你他娘的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要跟老子和离跟野男人过?”

 45险些和离

    马氏委屈的放声大哭道:“我的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摊上这么个又懒又蠢的男人……我不想活了,老天你把我的命收走吧。”

    “哭个屁的哭。老子问你正事,你就跟老子闹。”许正见儿女站在堂外门外均是神情紧张,跑过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转身大步走至,把马氏的衣领提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道:“说,那十二个人当中哪个是你的野男人!”

    马氏气得朝许正脸上啐了一口,抬手就给了许正一巴掌。

    许正脸上吃痛,倒是不会打马氏,这么多年了就没打过马氏,大手钳子似的钳住马氏的双手,“不是野男人,你给顿顿他们做鸡蛋?”他都没有吃着鸡蛋,马氏是他媳妇,竟然给别的男人煮鸡蛋,要说没有奸情才不信!

    马氏伤心的哭道:“鸡蛋是李家要求我煮给他们吃的,赵妹妹就怕外面的人嚼舌根传我的流言,天天跟我在一起,你要是不信就去问赵妹妹!”

    许正惊诧问道:“那些天,赵氏也在咱们家?”

    马氏用力挣脱许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用力锤地,痛哭道:“我不活了。”

    许正黑脸打大大厅的门,站在门外偷听的几个儿女吓的往后退了几步,问道:“前些天家里帮着李家做饭给十二人吃,李家的赵氏天天都来咱们家陪着你们娘?”

    几个儿女均是点了点头。

    五狗子探头瞟了一眼坐地而哭的马氏,大着胆子道:“弟弟妹妹也在家的。”

    四狗子跟着小声道:“爹,我听娘说托李家的福给十二人做饭食,前后半个月,家里共赚了一百八十五个铜钱,这还不算富余出来的九个鸡蛋。”他丢的那把柴刀值三十五个铜钱,一百八十五个铜钱能买五把还富余。

    许正没想到赚了这么多的银钱,问道:“赚了这么多,你娘怎么没给我说?”

    四狗子接着道“娘把铜钱都还了债,九个鸡蛋也卖了没有吃。”

    许正恍然大悟般道:“老子被那群王八蛋骗了。”

    “你们别跟他说,他不信我也不信你们,只信外头人说的话。”马氏爬了起来,眼泪鼻涕一把,炮弹一样射出来,把儿女们都拉到自己身后,朝许正嚷道:“老娘跟你和离,孩子全部都归我,你滚!”

    许正瞧着披头散发容貌十分普通的马氏,这可是跟着自己苦了许多年的媳妇,心下一软,便道:“行了,你别胡闹,我明个就去燕城修城墙。”

    “这是你说的,你要是不去,就是乌龟王八蛋!”马氏一听家里又能有收入了,心里的气也消了些。实在是家里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不然不会让许正去修城墙。

    许正脸上臊得慌,离开家去村里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李家门前,望着黑砖白墙、崭新的摇井,再次不敢相信这才几个月,李家变化这么大,又想到马氏说李家对许家的种种好,心里对李家充满感激。

    李敏寒正好在喂小鸡,抬头无意中看到许正,唤道:“许叔。”

    “我明个要去燕城修城墙,你问你娘有没有东西带给你爹。”许正丢下这句就走了。

    上次李健安、李福康兄弟走的十分匆忙,只给李山兄弟带了李如意烙的十张鸡蛋灌饼,这回时间充裕,李家准备给他们多带些东西。

    五狗子特意从家里跑出来跟李如意说了许正夫妻吵架的嘴。

    今个马氏跟许正谈和离时把家里的儿女都拉到身后,包括五狗子在内,这个动作令五狗子非常感动。

    五狗子以前认为马氏的心里没有她,这回看来是马氏平时太操劳顾不上管她。

    她心里非常期望马氏与许正夫妻关系和睦。

    当晚,赵氏、李健安带着给李山兄弟准备的一个包裹去了许家。

    赵氏跟许正道:“人的嘴唇两瓣,上下一碰,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一些人心肠坏,看不得别人家夫妻和睦,专门胡乱说话挑拨别人家的夫妻关系。我就怕你听了村里的一些人胡说八道心里怀疑马姐,那些天特意从早到晚都在你家呆着守着马姐。”

    许正臊得脑袋耷拉着,一声不吭。

    赵氏语重心长的道:“你在外头干活不容易,马姐在家里也不是享清福。马姐干绣活挣银钱,还得带儿女应付人情世故,若有银钱倒罢了,偏偏没有,一点点大的事都得算计花多少银钱,恨不得一个铜钱掰开两半花,日子过得很窘迫。”

    闻言,许正心里愧疚,低声道:“这回是我冤枉她。”

    马氏心里对赵氏那个感激,直抹泪道:“村里的人嫉妒你把做饭的好事交给我家。我家这个浑的心思直又蠢,倒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用心多么恶毒。”

    这下许正也终于知道那些人不止是挑拨他与马氏的夫妻关系,还想着把李家的好事夺过来,心里那个恨,连忙发誓以后再不偏听偏信。

    赵氏见马氏泪眼里的目光期盼,忙道:“咱们两家多年的交情,以后有好事我还会找你家。这个你放心就是。”

    马氏连声道谢。

    赵氏拿手帕给马氏擦了眼泪,劝道:“我听五狗子说你要跟狗子爹和离。你说这话把孩子吓坏了,也把狗子爹的心伤了。以后莫再说。”

    秋风徐徐,夕阳西下。

    燕城城门外的工地,几百名汉子正准备收工,有人眼尖,指着官道上行来的黑衣汉子,高声叫道:“许正!”

    “我又回来了。”赶了几十里路的许正看到熟悉的城墙及工友一张张熟悉的脸,心情十分感慨。

    众人叫道:“你小子舍得离开媳妇的热被窝回来了。”

    “许正,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官府给咱们长工钱了,每天二十五个铜钱,比以前多五个铜钱!”

    李山兄弟浑身臭汗,站在人群里朝许正挥挥手。

    许正先去找胖监工要求复工,得到同意之后,就去找李山兄弟,把李家带给李山兄弟的包袱交给他们。

    众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着投胎似的去排队领晚饭,顾不得瞧看李家的包袱。

    许正与李山兄弟走到远处的树林里面说话。

 46师兄弟买饼方

    包袱里面装着十八张鸡蛋灌饼、两套洗得干净整洁还带着太阳味道的秋衣、两双崭新的布鞋等。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也近七、八斤重。

    李家怕累坏许正,包裹不敢多带。赵氏给李山带了家书,信里的内容是让他们兄弟回家。

    李石吃着油汪汪鸡蛋灌饼,欢喜的嘴都合不拢。这鸡蛋灌饼好吃的能把舌头咬掉。累死累活干一天的活,现在终于可以歇息,还有白面、鸡蛋吃,真是好幸福。

    “许哥,你也吃饼。”李山心里知道许家比李家还穷,马氏又是个厉害的,肯定是马氏让许正回来挣银钱。

    许正还是头一次吃鸡蛋灌饼,吃得香的都顾不上道谢。

    “我家情况如何?”李山十分惦记自家的情况,上次长子、二子说的话根本无法相信,这次想从许正嘴里听听。

    许正目光无比羡慕,激动道:“李兄弟,你家变化很大!”接着说给李山听。

    李山被一个个的好消息震惊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正忍不住问道:“李兄弟,你怎么不信健安、福康的话?”

    李山心里非常高兴又有些自责,咧嘴笑道:“我着实没想到五个孩子这么能干,把家里弄得这么好。”

    许正吃完饼,伸舌头把手指沾的油添干净,不好意思再吃,李山执拗的硬往他手里塞了一张饼,还特意道:“这么多饼,我们兄弟哪里吃的完,你快帮着吃几张!”

    “前些天我家托你家的福赚了一笔银钱。”许正性子憨厚老实,当下就把李家雇许家给修建房子十二人做饭的事说了,又低头道:“赵弟妹怕村里人说我媳妇闲话,白天都在我家呆着陪我媳妇。我是个蠢人,不知有这回事,差点信了村里人的闲话冤枉我媳妇不守妇道。”

    李山见许正一脸愧疚,便道:“我媳妇一直说嫂子是个好的。下次再有人说嫂子坏话,你别相信就是。”

    “包袱里面有弟妹给你写信,你快瞧瞧。”许正接着道:“弟妹担心你们兄弟,信里写了让你们兄弟回家,又让我给你们兄弟带口信回家。”

    李石大脑袋在李山的肩膀上蹭了几下,笑嘻嘻道:“大哥,我们回家吃三顿饭去。”

    许正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羡慕,“你家的日子过得极好,弟妹又快生了,你们兄弟还在这里搬什么石头,明个就回村去。”

    “修建房子、打摇井,这得花许多的银子。”李山心里粗略算了算,需要十几两银子,再瞧一遍爱妻的信,信上说四个儿子轮流去卖饼,思前想后缓缓道:“我们兄弟回去也是出去卖饼,不如留在这里继续干活多赚一份银钱,每天能有五十个铜钱。”

    许正目光有些震惊,不过很快就变成了佩服,“这还真被我媳妇说中了,她说你肯定不会回家享福,肯定要留下修建城墙。”

    李石眼睛水汪汪都快要哭了,问道:“我们不回家啊?”

    李山耐心的解释道:“不回。你嫂子给我们每人做了一双新鞋,还带了一套秋衣。我们就在燕城跟许哥一起干活,直到你嫂子生产前回家。”

    李石嘀咕道:“可是你没有安全帽?”

    “石头,你莫担心。官府已派人去做安全帽,马上就给工地人人佩戴一顶。到时我就有安全帽戴。”

    闻言,许正忍不住夸赞道:“你家如意实是聪慧,能用老藤编成安全帽,还会烙出这么好吃的鸡蛋饼。”

    李石特意提醒道:“鸡蛋灌饼。”

    赵氏等了好几天,望穿秋水都没看到丈夫、小叔子的身影,气得心里直骂丈夫倔驴。

    燕城,燕王府。

    “你我师兄弟二人试了一个月,还是做不出鸡蛋灌饼。”

    “可不是吗。真不知是何方高人,用的什么妙方能把鸡蛋灌进饼里去。”

    “老张、老余今个中午又笑话我啥时能让他们吃上鸡蛋灌饼。他们一唱一合的把我挖苦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二管家昨个还拐弯抹角的问我鸡蛋灌饼呢。不过,二管家透露会做鸡蛋灌饼的人在金鸡镇。”

    一胖一瘦的两个中年男子面对面坐在假山旁边有点凉意的石凳上,大眼瞪小眼,愁眉苦脸。

    两人是燕王府的两个厨子,还是北地有名的面食厨师。

    他们是同门师兄弟,胖的叫胡二,瘦的叫何三,都是孤儿,被没有儿女的大厨师收在门下,学得一身精湛厨艺,尤其是面食在北地同行之中算是翘楚。

    胡二、何三自从吃了鸡蛋灌饼,就开始每天抽出半个时辰研究做法,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仍未成功。

    他们曾在众人面前打过包票,几天就把鸡蛋灌饼做出来,牛早就吹出去,可是一个月了还没摸到头绪。

    二人相互对视,不约而同的道:“不行,得想个法子把方子弄到手!”

    燕王府自开府以来,府规很严,禁止府里的任何人打着王府的旗号欺压百姓。

    二人想得到鸡蛋灌饼的方子,不能以势压人,只能用买的方式。

    这么着二人先托人去金鸡镇打听清楚,得知鸡蛋灌饼是出自礼村一户姓李的人家,就决定去买方子。

    这天,下了一早的中雨,晴了之后天气更加凉起来,礼村来了两个骑着马的男子。

    “李家就在村子里面,他家是新修建的房,黑瓦白墙好认得很。”村人见两人穿着气派,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心里羡慕李家又认识贵人了。

    两人正是胡二、何三。

    李家没有成年男子,赵氏腆着肚子不方便待客,李健安、李福康也去金鸡镇卖饼,李英华、李敏寒、李如意三兄妹招待客人。

    胡二是个急脾气,进了李家堂屋的大门,屁股刚坐下,开门见山说了来意,“我姓胡,我兄弟姓何。我们兄弟都是外地人,听说你们家会做鸡蛋灌饼,想买了方子回老家开个饼店,你们开个价,要是合适,我们兄弟就掏银钱买下。”

    李英华面色倏变,喃喃道:“这个……”

 47各有条件

    李如意问道:“实不相瞒,想买我们家鸡蛋灌饼方子的人不少,之前的人出的条件不合我家的心意,我家就没有卖。不知你们是怎么个买法,条件是什么?”

    金鸡镇的黑痣老头出五两银子买鸡蛋灌饼的方子,有一个条件李家日后不能再卖鸡蛋灌饼。

    长平县聚友酒馆的掌柜出十两银子买鸡蛋灌饼的方子,条件也是李家日后不能再卖鸡蛋灌饼。

    李家现在每天靠着鸡蛋灌饼能赚到二百多个铜钱,一个月就能挣六两银钱,岂会把方子卖给黑痣老头、聚友酒馆的掌柜。

    李敏寒心里大急,连忙起身出了堂屋跟在卧房里绣花的赵氏道:“娘,这两人也是来买咱们家鸡蛋灌饼方子的。”

    赵氏一怔,随后放下手里的活计,腆着肚子去了堂屋。李山不在家,卖做饼方子这样的大事只能由赵氏出面。

    “师哥,你随我出去商量一下。”何三已经瞧到李家有摇井,再看李家的房子是新修的,虽说李家兄妹穿戴都很差,然而摇井、新房没有十几两银子可建不了,李家才卖了几个月饼就挣了这么多呢,要是条件给的低了,李家肯定不会卖饼方子。

    胡二、何三出去在院子里交头接耳低声商量,见一个孕妇进了堂屋,想必这是李家兄妹的生母,心里有些奇怪,这家的男主人不在家难道是去卖饼了?

    李如意忙道:“娘,你不用管了,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赵氏蹙着眉头,低声道:“他们是骑马来的,我刚才让你四哥仔细看了,他们穿的是丝绸制的长衫,身份应该不简单。咱们是农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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