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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女:富贵临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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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顺带,现在可不是了。我家的商队只要一抵达北地的城府,主顾就来买豆腐。”张元心道:顺便买茶叶、绸缎、胭脂水粉、首饰等等。
李如意心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豆腐大卖是好事,你们家的货跟着热销也是好事,我们两家皆大欢喜。笑问:“年前你们家要的豆腐量大吗?”
“那是肯定大的,到时还请你们家帮帮忙给卖豆腐给我家主子。”张元坦诚相待就是为了年前从李家大量的进豆腐。
李山喜滋滋道“那太好了。”
李如意心里暗笑老爹只想着赚银子,就没想过量那么大,能不能把豆腐做出来。望向张元缓缓道:“年前除了你们家,别人家来我家买豆腐的量肯定也大,我怕家里忙不过来,准备过几天添些人手。”
张元疑惑道:“你们家现在还没有买人吗?”上次就听李如意说要买人。
“一言难尽。”李如意不想在外人面前诉苦,又问道:“年前你们家大概需要多少斤豆腐,先说来听听,我心里好有数。”
张元早就跟马松商量过了,当即答道:“至少一万斤。”
李如意瞟了李山一眼,轻声道:“凭着我家这点人,可做不过来。”
张元什么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连忙跟李山道:“李掌柜,你家要是人数不够,我家主子派人来帮忙,你看如何?”
李山可不能让外人学会做豆腐,摇摇头道:“不用了。这怎么使得。”
“年前的豆腐可一定得卖给我家主子一万斤。”张元想了想,肃容道:“一斤五个铜钱也行。”
李山一听,眉开眼笑,“这个……”
“张叔,你稍坐片刻,我去起草契约。”李如意去卧房写好契约,一式两份,李山按了手印签了名都交给张元,让张元带回去让马松签名按手印。
李家要留张元用饭,张元急于向马松回复,也不好意思打扰李家,这就离开。
李山笑眯眯问道:“闺女,冯掌柜节前要万斤豆腐的事我刚才已经应下了。你看到时我找几个短工做活行不?”
李如意淡淡道:“您要是不怕豆腐方子被人学了去,您就请短工,请多少短工我都不会反对。”
李山低声道:“他们只是磨豆子,我不会让他们看见咱们家做豆腐。”
“随您的便。”李如意已经被李山的小农思想磨得没有脾气了。
她手里有足够的银子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也足够买奴仆,可是这个家毕竟不是她当家作主,她必须尊重一家之主李山。
李山见李如意沉着脸,心里也有些不踏实,可要是听闺女的话买了人,家里开销又会增加,生活压力太大,“闺女,你看咱们家里要是买了人,只是节前忙几天,之后就没有事情可做。”
李如意没好气道:“谁说没事情可做了,节后开春您拉着我二叔去种地,家里谁来做豆腐?”
李山一怔,这些天卖豆腐生意太红火了,竟然把开春种地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再说了,您以为节前只有冯掌柜要万斤豆腐?”李如意压低声音,“刘大人、郝县令、燕王府那边呢?要是他们在同一天都要几千、上万斤的豆腐,这么大笔买卖,我们家接还是不接,要是接了做不出来怎么办?那可是官府的人,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家破人亡。”
做买卖就是风险与收益并存。收益越高风险越大。
李家与官府的人做买卖,很有面子赚的多,可是只要有一次没有按期交付货物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李山面露惧色。他只想着多接买卖赚银子,只想着不买奴仆省钱,却没想过雇短工方子会泄露,更没想到如果到期交不出豆腐的下场。
外面传来男子洪亮的声音,“李老弟在吗?”
134好心提醒
“我在家。”李山面色恢复常态,出去相迎。
张木匠高声道:“我们来送家具了。”
李如意算着赵氏的预产期,跟村里的张木匠、王木匠各定制了一部分家具,想着在赵氏生之前新家具到位,没想到赵氏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提前生了。
今个来送家具的是张木匠,他媳妇、儿子也跟着来了,推着三辆板车,每辆板车上面都用绳子绑着新制的柳木家具,这般来回走了三趟才算完。
桌、椅、衣柜、梳妆台等,东西很多。
新家具一件件的搬进了屋里,大厅里的八仙桌、椅子、长板凳,卧房里的衣柜、梳妆台,一下子给李家增添了两分气派。
张木匠搓着双手,语气带着几分讨好,“老弟,木料有富余,我就给你家多做了两把椅子。”
张木匠媳妇笑道:“他叔,你们家以后打家具还找我家。”
李山听着张木匠一家人恭喜的话,脸上笑容不断,心里却盘算着这得花多少钱,够买多少亩啊。
付钱的不是他,是李如意,可花的是家里的银钱,他就心疼。
张木匠媳妇是个会来事的,得了家具银子之后,取了十个铜钱给李如意,“这是给你家添丁的贺喜钱,钱不多是我们家的一份心意。”
村里走人情都是四个铜钱,十个铜钱算是很多了。
李如意收下道谢,从厨房里取了八个红鸡蛋送给张木匠媳妇,“婶,过些天你们来我家吃我弟弟满月酒。”
张木匠媳妇见李家回了这么多的红鸡蛋,心里高兴,又把李如意夸了一通。
张木匠儿子走出李家,小声道:“我刚才看见五狗子从李家后院出来。”
张木匠媳妇眼珠子一转,神神秘秘的道:“谁都知道李家在后院做豆腐,五狗子去李家后院肯定是偷学做豆腐。
“我得给李兄弟提个醒。”张木匠立即返回李家,特意把李山喊到篱笆门外,“李老弟,你家的豆腐买卖太红火了,谁看见都眼红,不瞒你说,我就眼红你家。”
李山微笑,很是谦虚的道:“我还羡慕老哥你有木匠手艺可以一直传下去。”
“你家要是缺人,就去县城买人使唤,像五狗子那样的小丫头顶多几百个铜钱。”张木匠生怕李山没听懂,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家的豆腐方子要是被人偷学了去,你家的豆腐买卖就不能这么红火了。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李山望着张木匠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复杂。
五狗子在卧房里跟赵氏笑说李家都添了什么家具。
刚才五狗子洗两个小婴孩沾了屎的尿布,肥水不流外人田,洗尿布的水倒在后院的菜地里肥田。
她为李家着想,没想到被张木匠误会了。
李如意归置好之后,过来跟赵氏道:“娘,新家具有味,我把您屋子的新家具放在杂房里散味,等味没了就给您搬过来。”
“你也累了,快坐下歇会。”赵氏的精神比昨晚刚生完孩子好一些,奶水也有了,她的胸不大,奶水却足,不过不够喂两个婴孩,还要煮羊奶。
“我去给您熬药汤。”李如意只是小坐片刻就出去干活了,要熬的药汤里面主要成份是益母草。
益母草有清宫的药效,能把产妇子宫里的淤血都清理出来。
李如意熬好汤药给赵氏喝了,又去做了鸡汤面条给赵氏吃。
赵氏微笑问道:“中午我吃过饭了,你怎么又让我吃?”
“您在做月子,跟我们不一样。你得少吃多餐。”李如意扶着赵氏坐起来,把盛着鸡汤面条瓷碗的托盘放在赵氏的腿上,“您吃的好吃的多才有奶水给我弟弟喂。”
奶水就是人血。赵氏给两个婴孩喂的奶水就是她的血。要不说母亲最伟大呢。
李如意原身也是吃赵氏的奶水长大的。李如意对赵氏的情分自是深厚。
马氏嗅着鸡汤浓郁的香味,语气带着几分羡慕,“妹妹,鸡汤是下奶的也补身子,你快吃。”待李如意把空盘空碗拿走出了卧房,跟赵氏道:“如意对你这般上心。你可真是有福的。”
李如意对赵氏如何,五狗子都看在眼里,想想自己对马氏远远不如,可是马氏待她也远远不如赵氏待李如意。
李飞跃、李腾高只要吃饱就睡觉,一天只有两个时辰是醒着的,醒着如果不饿不拉臭也不哭,乖的很,这让赵氏、马氏、五狗子都轻松许多。
赵氏精神一天比一天好,闲时想想以前,觉得家里最亏待的就是李如意,跟马氏道:“当年我生如意的时候,家里的境况不好,如意穿的都是四个哥哥的旧衣服。”
“你不是不想给如意做新衣,那是因为没有银子。”马氏瞟了一眼给两个小婴孩热羊奶的五狗子,感慨道:“天下没有不疼孩子的爹娘,你我都想天天给儿女穿好衣吃好的,可我们那时哪来的银子。”
赵氏知道许家的境况还不如李家,“嗯。当年能吃饱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马氏跟赵氏说着说着,就说了自己的心事,“二狗子明年十五岁,我和他爹想着该给他定亲事了。”
赵氏莞尔,“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二狗子都要十五岁快成年了。”
马氏缓缓道:“二狗子是我家的长子,我和他爹想找个好长媳,这样对我们全家都好。我们夫妻认识的人不多,家里情况也就那样,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
五狗子一听要给自己找大嫂,立刻竖起耳朵听。
赵氏以前曾听马氏说过想给二狗子娶王族的女孩子,不过听丰氏的口气王族的人看不起许家,便道:“女要高嫁,男要低娶。我看你家地方偏一点的村子里寻亲家,女方家里穷点没关系,人口要少事非就少,家里的人老实本分,女方自己勤快懂事孝顺就行。”
礼村就挨着官道,地理位置比许多村子强条件也强。
许家在礼村条件一般,可放在地方偏僻的村子那就是条件好了。
闻言,马氏若有所思。
三日后,马松的人从李家拉走三千斤豆腐之后,李如意从李山嘴里得到一个期盼已久的好消息。
135要卖进青楼
买人。
李山同意李如意买人了。
李如意生怕李山反悔,赶紧叫上李石赶着驴车去了长平县城。
为什么不叫李山而叫李石呢,原来李如意想一次多买几个人,要是叫上李山,肯定不同意,李石事事都听李如意的,当然叫上李石了。
叔侄二人进了长平县城,跟人打听卖人的地方,直奔而去。
县城东北角有一个市场,不但卖人还卖大牲口。这个市场离衙门不远,凡是买卖人口的最后都需要去衙门备案。
眼下是初冬,即便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气温仍是很低,特别是市场紧挨着县城城墙,又在阴面见不到阳光,十分阴冷。
李石道:“如意,这里比家里冷。”
李如意心里有几分兴奋,忽略了天气的寒冷。她站在市场外围,往市场里面瞧了几眼,只见卖人的与卖大牲口混在一起,有卖主吆喝的,有买主跟卖主还价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很是热闹。
有个老头一边走一边跟亲戚道:“我们长平县离燕城很近,许多燕城人为了省银子来到长平县买东西,这下可好,把我们长平县的物价抬上去了,如今人、大牲口都贵。”
闻言,李如意心道:幸亏没让爹跟来,不然爹听到这些话,肯定不让我在长平县买人。
她让李石在市场门口守着驴车,而后独自进去逛逛,看看市场行情。
她一个小女孩,哪怕长得清秀,也不引人注意。
“瞧瞧我家的母马,今年六岁正当年,能当坐骑,能拉马车,还能下小马驹。我开的价钱不贵,三十两银子。”
“灰骡子,公的,前年出生的,家里着急用钱,四两银子便宜卖了。”
“一对大鹅,合起来二十三斤,五百个铜钱。”
几个卖牲口的朝着过往的看上去有购买潜力的人叫卖,全部忽略了小小的李如意。
市场外围都是卖牲口的,中间及最后面才有卖人的。
李如意往中间走去,在这充满牲口屎尿臭的市场,环境十分嘈杂,被卖掉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穿的单薄,站在那里,如同货物一样任过往的人瞧看评头论足。
“我家主子南下迁居,带不走所有的人,卖掉他们几个。”
“我家公子要迎娶正妻,怕惹正妻不高兴,大婚之前把三个通房丫头都卖了。”
“这妇人是我们府里前些天买来的,没入主子的眼,得把她卖掉。”
“他们原是侍候我们府里老太爷的,老太爷过世了,府里不好安置他们,就把他们都卖了。”
卖人的都能说出理由,且理由都在买人的主顾接受范围之内。
“这个妇人今年多少岁,跟几个男人睡过,有没有生过孩子?”
“他的胃口大不大,一天吃多少?”
“什么,就这么一个人老珠黄的妇人还要二两银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你,张开嘴,瞧瞧有没有掉牙。”
“你转个身,走几步瞧瞧。”
“你瞧瞧,这是几?”
买人的主顾是什么人都有,商人、管家、有钱的公子爷,且都不是傻子,不会上来什么都不问也不细瞧瞧就买人。
李如意心里不急不燥,站在几个主顾的后面听了一会儿,大致了解市场行情。
一个健康成年的不识字的壮年男子与一个健康青年女子价钱差不多,需要二、三两银子。
健康的少年、青年的价钱是一两半至二两银子。
身体健康的老头、老妇人价钱是一两银子。
小男孩的价钱是三两银子。小女孩很便宜,几百个铜钱就能买到。
少女根据容貌定价钱,容貌美丽价钱高,反之就低。
李如意心里感叹:大周国男尊女卑,小女孩的价钱卖的最低,几百个铜钱就能买一个。幸亏我家不这样,我爹娘很疼爱我。
正在这时,她听到一个少女无比悲伤的哭泣声,“我不要去青楼。求求你,别把我卖到青楼。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一个妇人恶狠狠的骂道“呸,你这个小骚货,在我家才几天就勾引我男人,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已经爬上我男人的床怀了我男人的种。你这种骚货就得卖进青楼当婊子被万人骑!”
少女接着哭道:“我爷爷是王族的族长王海。你把我卖带礼村,我爷爷给你银子,你把我卖给我爷爷。”
李如意心里一怵,闻音而去,看到一个穿着十分破旧衣裤的少女跪在地上抱着一个穿着宝蓝色绸缎衣裙的中年妇人的大腿苦苦哀求。
这个少女披头散发,脸上有几块淤青,眼睛哭的红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前被王族除名的王三妞。
中年妇人看着三十岁出头,容貌普通,属于丢进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主,只是眼神十分锐利,一看就是厉害角色。
在中年妇人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粗棉布奴仆打扮的老妇人,神色淡然,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看样子老妇人是中年妇人的奴婢。
中年妇人叫道:“去你的吧,你别拿王族的人哄我。我都让周嫂打听过了,你是被王族逐出族的,你犯的什么错,你自己还不清楚,还要我给你说出来吗?”
周嫂就是老妇人,听到中年妇人叫自己的名字,身体一颤,为了讨好中年妇人,急忙道:“王三妞,小贱人,你的名声在礼村臭到家了,要不是你夫家,王族早就把你沉塘了,你夫家虽救了你的命也不要你,把你卖给病殃子冲喜,病殃子还没死,你就想逃跑,病殃子死了,你的作用没了又被卖了……我家夫人心善买了你,谁知你竟是勾引我家老爷,真是狼心狗肺。”
中年妇人把王三妞踹倒在地,骂道:“小骚货,就你这种德性,谁敢买你,你不去青楼能去哪?”
李如意心道:看来王三妞又换了主子,这回她窥视男主人,把女主人惹怒,要把她卖到青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三妞落此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王三妞的命运如何跟李如意没有任何关系。李如意只是感慨一会儿就转身走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不要去青楼……”王三妞趴在沾着羊粪的地上呜呜大哭,眼睛里都是绝望。
这个时候,她再次想起了放弃她的王立冬、曲红。如果不是王立冬、曲红扣掉了她所有的嫁妆,她不会被夫家狠心的卖掉……
几十里外的曲村,被王三妞咒骂的曲红正在面临一场天大的灾难。
136妇人被杀
阴暗破旧的茅草屋,冷风从墙角灌进来,摔的快要看不出形状的铁盆里烧着柴火。
曲红躺在掉了漆的木床上面,整整盖了两床被子,天气太冷,被子把脑袋都蒙上了。
前几天她给曲老汉父子出馊主意,让他们把曲芳芳嫁给李石谋取李家一半的财产及做豆腐方子。
这都过去几天了,曲老汉父子也没有动静,难道他们没有去礼村找李石,不对劲啊,按照曲老汉父子贪婪卑鄙的性格,那么一大笔财富还有豆腐方子摆在面前,不应该不去啊。
李山、李石是堂兄弟,曲红就不信比亲兄弟关系还要好,认为哪怕曲老汉父子这次没有成功,也能挑拨李山、李石的关系。
李山的媳妇赵氏人前视李石为子,曲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不信赵氏有那么心善。
曲红就等着看李山、李石兄弟成仇人,还等着看赵氏暴露真面目。
就在曲红无比妒忌赵氏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砰砰砰,重重的砸门声,一个男子带着愤怒语气的声音响起,“曲红,你给老子开门!”
“谁?”
“我是谁!”男子十分急躁,砰的一脚把破门直接踢开了,瞅着曲红躺在床上,床边有一个黑瓷碗,里面装着四个煮鸡蛋,叫道:“妈的,你把老子害苦了,你还有脸吃老子送给你的鸡蛋!”
这男子正是被王族几位妇人扒光裤子光腚逃出礼村的曲平。
曲红见曲平目射凶光,吓得坐了起来,高声道:“你要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喊人啦!救命!”
曲平本来是想打曲红一顿发发气,曲红要是求饶说些好话,他打她几拳就算了,谁知他连曲红的手指都没动一下,曲红就直接喊救命。曲红现在躺在床上,只穿着里衣,他和曲红是堂叔侄,要是被人瞧见肯定以为他要玷污曲红,那他在村里就活不下去了。
曲平是个急性子还特别鲁莽,为了不让曲红叫来村人,一下子扑了床去把曲红的嘴巴捂上。
曲红拼命的挣扎,双手双脚重重打曲平的身体。
曲平更加恼怒,两巴掌扇过去把曲红打晕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曲平连碗带鸡蛋全部拿走,走到门口,觉得不解气,就去搜东西。
曲红幽幽醒过来,正好瞧见曲平蹲在地上把她藏在床底下的铁盒拿出来打开露出里面的碎银,一下子清醒过来,尖叫道:“不许偷我的银子!”
“你把我们父子骗得好苦,你害我们兄弟被李石、王族人打了,还害得我丢尽脸,这些银子就当你赔罪。”曲平直接把铁盒放入怀里,一颗碎银也不给曲红留。
“来人啊,曲平抢我的银子!”曲红顾不得只穿着里衣,疯了似的扑向曲平。
曲平要站起来,冷不丁被曲红一推,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碰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满腔怒火,爬起来就把曲红从床上拖下来,摁住曲红的脑袋朝木床上狠狠撞去。
“救命!”曲红惨叫,情急之下咬住曲平左手手背,把他的手背咬出血来。
曲平吃痛,双手掐住曲红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让你咬老子,让你骗老子,让你害老子。”
曲红拼命的踢曲平,双手挠曲平的脸。
曲平怒不可遏“我掐死你!”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两个老头的惊呼声,“你在干什么?”“你把曲红掐死了?”
曲平扭头瞧了一眼,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松开,只见曲红睁着双眼舌头吐出来没有气息,竟是死了。
身材略胖的老头指着曲平叫道:“你杀了曲红!”
“我没有。我没有杀她。她自找的。”曲平慌张的语无伦次,像受惊的兔子,跳了一下,而后旋风般冲出去,双手将堵在门口的两个老头堆倒在地,从他们身上跃过去,疯了似的朝村外跑去。
“哎哟。”“痛死我了,我腰扭了。”两个老头摔的四脚朝天,气得大声叫骂,“曲平这个王八蛋杀了曲红。”“曲平要玷污曲红,曲红不肯,曲平就把曲红活活掐死了。”
两个老头叫声动静特别大,很快就招来十几个村人。
有两个妇人在众人的催促下,壮着胆子进去瞧看曲红,“死了。”“曲红鼻下没有气息,已经死了。”
这么大的事,目击证人两个老头不是曲族的人,他们都是外姓人,曲族想瞒也瞒不住,只有报了官府。
县令派衙役、仵作来查看现场。曲平早就跑出村子不知去向,曲平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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