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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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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边说边走向她,手上端着的饭菜由盖子盖着,但仍有热气袅袅冒出。
柳燕悠点点头,转身回房。
她原是不要人服侍的,但皇甫云睿不允,硬着不知从哪儿找了十几个仆妇来照顾她的起居,这些仆妇年纪都不过四十上下,走路干活都不同她以往在王府里见过的丫头婢女,个个健朗,模样忠厚,若不是有一次她不小心差点儿摔倒被其中一个眼疾手快的救了,她还不知这些人竟然都身怀武艺。
她知道皇甫云睿暗里还留下朝清护她,是怕朝清一个人护不住她吗?所以才又找了这些有武的仆妇来?可做这些有什么用?他还不是要娶别人?
没滋没味儿的用了些饭,看着王怒收拾好剩下的饭菜,她无言的走出房门,再次来到院里。
雪仍在下,初时断续的落花此时下得急了,细细密密的自天空落下,似有人在空中往下播散一般。晶莹的雪瓣性急的一个追着一个,一朵叠着一朵的追吻大地。
饭前被她踩过的地面只留浅浅的印子,此刻再踩上去已经有了清晰的印痕。
王妈回来,见她又站在雪地里,忙进屋里拿了伞出来帮她撑在头顶。
柳燕悠回头笑笑说:“其实不用的,就这么走走也挺好。”
“那可不成,天寒地冻的,老奴是粗人,自是不怕,夫人春葱似的人儿,要是教这雪给淋病了,老奴可当不起。”
柳燕悠知她有任在身,也不在说什么,只抬步往院外走去。
走至后院,亭子四周已经教人围起了帐子,八角顶上已然落了雪,雪白的颜色覆在灰瓦上,孤寂中更添了几分凄清。
“爷对夫人可真是好,昨儿个那么忙,还不忘吩咐咱们将亭子围起来,好教夫人可以坐在亭子里赏景也不怕冻着哪。”
他?柳燕悠的心似暖还寒,忽悲忽喜。
她没走进亭子,只信步在梅树间穿梭。
横生的枝桠上,有的羞涩的鼓了朵儿,有的已经含苞待放,还有的已经含着花蕊怒放开来,红的白的相映成趣,此刻又覆上了飘落的雪花,更加显得娇嫩可爱。
走在林间,幽幽的梅香散布鼻息,纷纷飘落的雪花让林子愈显幽静,若是闲适的时候,此刻绝对是休憩的好时候,可她如今心境大不相同,就连赏梅都觉得这梅开得孤傲冷清,就如同她心底一般凄凉。
这是因为爱吧?因为爱上,所以患得患失;因为爱上,所以欲走还留;因为爱上,所以对他所谓的真相有了期待;因为爱上,所以还有期盼。
还盼什么哪?都要娶别人了!
心中暗斥自己,可却依然下不了离开的决心,说不准他真的是有什么无法言说的原因哪?
她给自己解释,也给了自己留下的借口。
只是没想到,从梅花初绽到盛放,一直等到冬尽,等到雪融,等到春都来了,他还是没有告诉她原因。
期间他是来过,可每一次都形色匆匆,除了和她温存,就是讲些教她宽心的话,翻过来倒过去都是他爱她,教她放心的保证,可所谓的真相,他到底有没有娶明小小进门,他一点儿也没有告诉她,她也不敢去问,怕问出的结果是自己不想要的那个。
就这么自欺欺人的呆在这偏远的别院里,她有时不仅苦笑自问,她如今算是教他金屋藏娇了吧?
说起来还真像是,这院子虽比王府小,可也有三进,屋子古朴,屋子里的东西却样样可比王府,她知道是皇甫云睿教人悄悄置办的,甚至她现在的卧房和在冷心苑中的布置都是一般无二了。
下人们也贴心,没有任何人找她麻烦,也没有女人来挑恤,这样的日子似乎也是惬意的,但因为爱上,所以贪心,所以不安,所以不满足。
她很清楚,以她的出身论,如今的日子对她已是很好了,自成一隅,他时不时的来关照她,生活起居全有人照顾着,她只需看景听风看书发呆就好。
可她不是千金小姐,做不来吟诗做画打发时间的事儿,总觉得快要成个废人,无聊的浪费着光阴。
一寸光阴一寸金哪,而如今她却一日复一日的虚度,真是愧对教过她的师长,也愧对对她有深切期望的父母。
说起来,她出事后,父母一定哀伤难过吧?而她竟然没想过这个,如今她是回不去了,只希望父母能安然度过悲伤。
这个躯体的父母也已过逝,原来的玉含烟应是与他们在黄泉下团聚了吧?这样也好,总有人是团圆的。
她坐在亭子里支肘发呆,总觉得心底一天较一天绝望。
天天盼着他来,他来了,却又不时的想着他不在的日子是不是有别的女子环绕在侧,想要他近,却又想要推开他,总在矛盾在拉扯。
而他每次都来去匆匆,似来找她只是为了肉体的欢娱,欢娱过后,就又不见。
她就像是含烟楼里的花魁,只是等的只有他这个恩客。
这认知教她绝望,心一天沉似一天,悲苦一日较一日更盛。
积郁成疾中,她病倒了。
晕沉之中,她知道他来过,听到过他幽急着慌的唤她的名儿,哦,唤玉含烟的名儿。
她在心底笑,笑他还是在意她,担忧她的,只是她太累了,累得不想睁开眼,只想睡着。
原以为自己可以很理智的看待,可以死心的接受这个原本就想过可能会有的结果,可这结果真的出现了,她的表现却没有想像中那般坚强。
晕晕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额间凉凉的触感让她终于从晕沉中找回神智。
睁开眼,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他的,可入眼的却是王妈那张忧急的老脸。
“哎呀,夫人,您总算是醒了,再不醒了,老奴都要不知如何是好了。”
听着王妈的话,柳燕悠没接口,只无声的抬眼查看。
王妈瞧她的样子似在找人,眉眼含笑着说:“夫人是要找爷吗?他呀刚来过,只不过刚刚府里来人说有急事,他这才回去了。夫人,爷可是真的担忧您哪,这几天可是来了好几回了,见您一直昏睡,一直担心得不得了哪,看样子,夫人可真的得爷疼哪。”
王妈自顾自的说着话,眉眼里都是羡慕。
柳燕悠默然,疼她又如何?还不是将她一丢好些天?这里都快成了妓馆了,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真的在意她,又为何将她丢在这里迟迟不将她接回府里?是了,如今对外,她已经是死人了哪!
心里的苦涩漫开,再漫开,整个人都似浸在苦水里泡着,一直苦到整个人整个身体都要麻木。
该离开的。
她告诉自己,真的不愿成为一个患得患失,令人可怜可恨的女人。
再给他一段时间吧,也算是给自己时间,等病好了,若他还是这样,她是该离开了。
第八十四章 喜嫁(1)
心情不好,病体也好得缓慢,似是故意拖长她与他相聚的时间似的,也许在心里,她是不想离开的,毕竟,爱上了,难割舍。
后院的梅花大部分已经落了,枝头上偶见几朵仍然倔强开着的粉花,就似她如今一般坚持着,不肯离去。
她望着那几朵花儿出神,如今的她是不是她似这些花儿?明知道最终还是要离枝而去,却仍然紧紧的攀覆着枝干,不肯离去。其实结果早已注定了,不是吗?
她苦笑着,茫然地在林间走动,一步一顿。
仍带着寒凉的春风吹在面上,吹得两颊红扑扑的,还带着病态的脸颊让她更显几分娇弱,教人一看都不觉要怜惜几分。
皇甫云睿自她醒后再没来过,她不觉猜测,他是对她厌了倦了?
他的避不见面教她的坚持显得可笑,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坚持,可真的要走?脚却不随心。
一直到病体大好,还是没有皇甫云睿的消息,她原想找朝清问问,可几天前朝清也不知去了哪,不见踪影,教她想问都找不到人问。
晚上睁着眼躺在,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这阵子他对她的冷落,想着她曾经对她说过的情话,想着与他想关的点点滴滴,心似被两条丝线一左一右的拉扯着,一边儿教她相信他的情意,一边儿却斥责她别再做非分之想。
心被扯得难过,似被了口子,往外淌着血,痛得她将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一直到天亮,实在忍不住困意,才合上了眼。
只是却没想到,似是刚入睡,她又被涌进房里的一堆人给吵醒了过来。
她强睁开惺忪的眼,茫然地看着这群涌进来的仆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妈见她还在发怔,忙在一旁叫嚷:“哎哟,我的夫人啊,您可别发呆了,快些下床来,让老奴们给您妆扮,再迟可就要错过吉时了。”她边嚷着边和另一名仆妇一起将柳燕悠从扶拉下来,一群人七手八脚得给她穿衣梳发描眉画眼。
柳燕悠完全不知怎么回事儿,昨晚几乎一晚没睡,这会儿头还晕晕的,坐都有些坐不住,脑子里似被棉絮堵着,再也装不进什么,只好乖乖地任人摆布。
那群仆妇给她换了衣,带了冠,盖上了红盖头,最后带着她出院上了花轿。
柳燕悠完全迷糊着,听着耳边儿的唢呐声震天响个不停,轿声晃摆得她头更晕身子几乎都坐不直,脑子更混沌一团,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轿停了,她被人扶着进了厅堂,又被摆布了一番送进了房,她还未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夫人,您会不会饿?要不要奴婢给您先拿点儿吃的垫垫肚子?”
耳边儿传来熟悉的声音,柳燕悠微蹙起眉,努力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些,却意外的发现头上蒙着红头巾,她正要伸手揭开,却听到刚刚的声音低嚷:“夫人,揭不得,这个得留给王爷来揭才是。”
“如儿?”
柳燕悠总算脑子清明了些,松开手问。
“是奴婢,夫人您要先用点儿点心吗?奴婢看外面的宴怕是一时半刻不会停,王爷一时半会儿怕来不了。”
“王爷?今儿个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这里是睿王府?”
柳燕悠低头看着身上大红绣着金边儿的衣服,再抬眉看着头上的大红头巾,心下一片怔忡。她怎么穿成这样?难不成……
“今天是王爷娶夫人的大喜日子啊,夫人您不会开心到迷糊了吧?”
如儿在一旁取笑她,也侧面证实了她的猜测。
柳燕悠心里五味杂尘,他不是已经冷落了她吗?不是要丢弃她了吗?如今却又为何娶她?那明小小哪?他不是娶了明小小了吗?想到这个,她张口问:“如儿,十夫人哪?王爷他不是娶了十夫人做他的王妃吗?”
“夫人不知道吗?上次,婚礼期间,突然出现了好些个黑衣人来闹场,十夫人为救王爷还受了重伤,不过那场婚礼随后就不了了之了,奴婢也不知道十夫人算不算和王爷成亲了,不过夫人不同,这一次,可是皇上亲下的旨意,将夫人指婚给王爷哪,十夫人就算是进了门,也是没法和夫人相比的。”
如儿语声得意,就好像自己也沾了光似的。
柳燕悠有些惊讶,这么说来,皇甫云睿为她请了旨意了?可他为何这么做?她是说过,想要独占他,可她也从未枉想过能做他的正妃,他的品级在那儿摆着,皇家的规矩哪儿可能为了她这个风尘女子破坏?虽然如果是真的话,她可能是前朝公主,身份与他倒是匹配,可她总是沦落进了是不争的事实。
他是真的爱她吧?
心里小小的声音提醒着她,也教她这阵子渐渐寒凉的心一点点被暖热。
原来他并没有忘了她,原来他还是想要她的!
这样的认知教她似乎又活了过来,心绪激动。
如儿端了点心给她,她确实饿了,捏了几块儿慢慢的吞下肚去,整个人飘飘然,像是飘在云端,眼前的一切都似不是真的,只是她的幻觉,她,和他成亲了哪!
以后,他就是她名副其实的夫,而她,则成了他的妻!
思绪在眼前一亮时被打断,她抬眼,就看到那张曾教她欢喜也教她忧愁过的俊脸。
今儿个的他换上了大红喜服,胸前戴着红绸花,一张脸少了冷硬,多了抹温柔,眼睛隐隐闪着火花儿,紧抿的薄唇微微上翘,显示他的愉悦,这样的他更加平添了几分俊雅,教她有些移不开眼。
“娘子,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他咧嘴低笑,声音低沉悦耳,如同一杯醇酒徐缓的流过喉咙,听得她都要醉了。
柳燕悠定定地望着他,如在梦中,她不敢动也不敢说,生怕一丁点儿动静都会打破她的梦境,这美梦,她不愿醒来。
“娘子,看傻了?”
皇甫云睿十分满意柳燕悠的表现,他原本故意瞒着她准备婚事,就是想瞧瞧她的表情,如今,果然不负他所望,这丫头的表现简单可以教他以后再三回味一番了。
柳燕悠似仍在梦中,手缓缓的抬起,快要触到他的脸时却又停住,嘴里喃喃着:“这是梦吗?”
皇甫云睿笑出声来,伸手捉住她抬高的手,用力的握住,脸凑紧来,在她颊上亲了下说:“傻子,这是真的,不是梦,你我已经拜了堂成了亲,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我就是你的夫了。”
“拜堂?成亲?”
柳燕悠机械地重复他的话,似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呀,也不用惊喜成这样吧?我不是告诉过你会娶你当我的王妃吗?怎的忘了?还是以为我说话不算话?”
他说到后面不由得绷紧了脸,这丫头要敢不信他,他可不依。
“睿!”
她叫唤出声,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
“醒过来了?”
他谑笑着没动弹,任她的手在他脸上抚过眉,抚过眼,抚过鼻,再停留在他的唇上。
“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不信吗?那我可以用行动来证明。”
皇甫云睿说着,抓过她抚在脸上的手,朝她俯下头来,准确的吮住她红润的唇,开始用行动让她相信。
一个热情似火的长吻结束,柳燕悠的头更昏沉,这一切像不是做梦,却又像是在一个幽远的梦里,她分不清到底是梦是醒,但他知道,她要他,这就够了。
皇甫云睿万分不舍的松开她,牵着她的手来到桌边儿,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来本想递给她,但看着她眸中水雾迷漫,唇被他吻得红艳欲滴,心头一动,那杯酒进了他的口,他再端起另一杯一并倒入口中,然后凑近她,再次压上他肖想以久的红唇,将口中的酒度进她的口中。
辣呛的酒液入喉,柳燕悠的咳声被完全吞没进他的口中,他轻柔的吻着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扫过她的唇、她的贝齿,劫掠她口中甜美的,欲吻欲深,欲吻欲激狂,似要吮走她的灵魂一般,唇齿相交,灵舌纠缠,绵绵情意自口间漫延至心间,令大红的喜房更添几分喜色。
“烟儿。”
他终于从她唇上移开,在她耳边儿轻唤,声音低哑,却带着另一番教人着迷的醇厚。
“为我。”
他低声要求,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腰间。
柳燕悠被他吻得迷蒙,怔怔地望着他的唇,满脑都是他唇上的甜味儿,失去那甜蜜的感觉,她只觉得失望难忍,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她迷茫着眼,直追过去,拉低他的颈子,将唇印上他的。
皇甫云睿好笑地看着这主动的女子,心里如抹了蜜般,虽然有些失望她无法为他,但无妨,看在她这么渴望他的份儿上,他可以为两人,好迎接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边吻着她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利落地身上的衣服,再她的,然后两条的身体相叠着滚进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翻红浪,好个春情夜!
第八十五章 喜嫁(2)
柳燕悠再醒来,已是翌日快过午,初春的阳光不算热烈,但光亮依旧有些刺眼,她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望着满屋子的红还有墙上的大红喜字,昨晚的一切又回到脑海里。
她真的嫁了?
这一切不是梦?
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身子酸疼,她掀开被子一角,发现自己不光全身赤裸,身上还一片紫一片清的,这些都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她竟真的嫁他了!
她直觉得似乎昨夜的交杯酒让她醉了,醉到这会儿还没醒,只觉得头脑晕沉沉的。
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是一片红,眼前的一切似真又似幻,她忍疼坐起身来,将身子靠在床头。
心内不免对皇甫云睿有些埋怨,他们不是第一次同房了,可昨晚他那么急切要得那么激狂,像是许久不曾被投食的兽,将她吃了又吃,啃了再啃,彻底吃干抹净,可他是吃饱了满足了,她哪?唉,做女人真不公平!
“王妃醒了,可正好,奴婢唤人准备热水,王爷交待给你泡泡身子才行。”
如儿进房,见她坐在床头,笑着说话,面上浮着红霞。
柳燕悠身子酸软的不像话,想着泡泡热水也好,就点头应了。
如儿进去吩咐完,再走进来问:“王妃想吃些什么?奴婢好交待下面去做?”
“随意吧?”
柳燕悠一向对吃食不太讲究,有什么吃什么,基本没什么要求。
如儿想了想说:“那奴婢教他们做些好入口的清粥小菜可好?王爷交待过要准备好参汤,等下先喝点汤再泡澡如何?”
“嗯,就这样吧。”
如儿下去了,过了没多会儿,端了参汤来,柳燕悠喝完,热水也准备好了,几个丫头扶着她进了浴桶,她将头轻靠在桶沿上,舒服地闭上眼。
想想刚刚几个丫头看到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子时那吃惊的表情,她还有些羞涩。
她们八成会以为皇甫云睿虐待她了吧?她无声低笑,他对她实在是太过热情,可他府里不是还留了明小小吗?既然留下了,难不成只是摆着好看?没动过嘴?
想想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儿,她不想和人分享男人啊,可如今稀里糊涂的嫁了,是他故意的吧?想造成既定事实,让她不好再反抗?
唉,轻叹口气,她还是介意他还有别的女人,一想到他的火热也曾对着别的女人施展,她的心就矛盾得像是被放进油锅里煎,一面煎过翻过来再煎。
他是认准了自己只能接受吗?
泡完澡,如儿带着几个丫头为她梳洗换衣,忙完,也到了午膳时间,没想到皇甫云睿竟从宫里回来了,陪着她用过饭,又匆匆的走了。
下午时间无法打发,如儿见她无聊,让人搬了塌放在院子里,她就歪在上面歇息。
如儿如今较她初入府时精灵了许多,如今也已成了她身边儿的大丫头,婢从主贵,模样儿水灵了不算,气势了上来了,指挥起下面的丫头们一点儿都不慌乱。
初春的风带着丝丝凉意,院子里的树叶随风舞动,不间断的演奏着大自然的乐曲,风中传来幽淡的花香、青草香,和着春泥的爽洌味道,使人精神不觉振奋。
柳燕悠歪在床塌上,如儿怕她着凉,进房带了薄毯为她盖上,又叫人去端来茶水点心。
柳燕悠看看她忙来忙去的,柔声问:“如儿,这阵子可好?”
如儿忙过来回话:“奴婢很好,借了王妃的光,她可是听说府里好多丫头都争抢着要侍候王妃哪,可王爷却选了她,自然是看在她之前一直侍奉玉夫人的份儿上。”
柳燕悠笑笑问:“这阵子府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儿,能给我讲讲吗?”日子无聊,听听闲事也好,而且她既然坐了这个位子,自然也得先了解了解府里的情形。
“王妃想听,奴婢自然知无不言。”
“王妃不知道,当初王爷对外放话说您”,她顿下来,有些不好启齿。
“我知道,说我死了嘛,之后哪?”
“奴婢那时真以为您不在了,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王爷经常不在府里,听说宫里出了事,说是皇上中了毒,不久于人世,王爷忙得浑天黑地的,常常见不到人。再后来,府里突然说要办喜事,要迎十夫人做侧妃,如儿那时还为夫人不值,想着夫人不过才走多久啊,王爷就将夫人忘了,那阵子,十夫人在府里气焰可高了,可她马上就是成侧妃了,谁敢说什么?那阵子因为奴婢以往在夫人身边儿,十夫人没少找奴婢麻烦。再后来,成亲那日,不知怎的有好多黑衣人出现,要刺杀王爷,那些人好像还认识十夫人似的,奴婢听到黑衣人里有人叫十夫人动手,可十夫人动手了,却是和黑衣人打了起来,后来王爷遇险,十夫人飞身去挡,中了一掌,受了重伤,奴婢想十夫人是真的在意王爷的。再再后来,听说那些黑衣人与皇上中毒有关,还听说是太子府里的人。那之后,又听人说,太子失踪了。如今啊,到处都在传皇上将废太子立咱们王爷做太子哪,那样的话,王爷以后可就是太子爷了,再往后可是皇帝了,王妃是好福气的,这下子怕是要做太子妃了,以后还会是皇后哪。”
如儿讲了一大堆,最后的话却教柳燕悠心下一沉。
太子?皇上?
皇甫云睿现在是王爷,她都无法一人独占了,若是他当上太子、皇上,她又怎可能要他只要她一人?
如儿见她眉头轻蹙,接着说:“王爷想来是极疼王妃的,早先已经将府里其它夫人送出府去,只留下了十夫人,奴婢想,王爷定是感念她舍身相救才没赶她出府。奴婢看得出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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