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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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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知道我既能说出口,就必然做得到,忙福身道:“多谢福晋。”又道:“让您知道这些腌臜事,实在是失礼,我也是没得法子想了,总不好回娘家说。”她父亲是工部的三品大员,也是豪门贵族,搞不好气血一涌,闹到完颜府,两家可都不好看了。
我扶了扶她,道:“是你贤惠,才只告诉我。”
送走月华,我便宣了阿南进屋。阿南一刻都不离我,就住在院子后头的耳房中,她大步进屋,打了个千秋,道:“给主子请安,主子有何吩咐?”我便将小海之事说了,让她依着月华给的地址,寻上门去,趁夜把小海绑回府。阿南有些为难,道:“若是他与咱们的人交手,咱们是打还是不打?”我冷冷一笑,道:“有什么不能打的,只要没打死打残就成,你尽管放手去办。”这臭小子,不给他点教训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了!看来还是十四的招管用,对付小海这种灵顽不灵之人,来不得软的,只能来硬得。末了我又补了一句,道:“你跟他说,今儿晚上要是不回府,明儿他的小妾们他一个也别想再见!”
阿南愣了愣,打了个千秋,应了是,却身退下。
过了会子,玟秋进屋道:“主子,热水备好了。”我嗯了一声,才趿了鞋,阿醒不知何时进的寝屋,此时竟从里头走了出来,她皱眉道:“小舅舅在外头养了人?”稍顿不等我回答,又道:“阿玛在外头是不是也养了小妾?我以前听嬷嬷们说外宅有个吴格格,只是没有留心听过。。。”自她有记忆始,贝勒府就只我和侧福晋两个女主人,再加上她甚少出门,而完颜府里的妾氏,额娘是不会让她们在阿醒跟前出现,所以阿醒一直不知男人竟然可以在外头养女人,而我也从未给她灌输过男人三妻四妾的思想,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真是很单纯很单纯的。她甚至担忧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外头养小妾?”
我笑道:“你阿玛可不敢在外头养女人。。。”又笑:“你是郡主,你的夫婿要是敢在外头养女人,叫你阿玛灭了他!”阿醒依旧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道:“到了那时,阿玛哪里还管得着啊。。。你看舅妈,她的身份也不低,嫁给舅舅后还不是得受气。。。”我真担心阿醒从此有了阴影,以后不肯嫁人了,忙咬牙切齿道:“你小舅舅是混账东西,额娘自然不能让你嫁给他那样的人。”又忙举了个例子,道:“你看你大舅舅,就挺好,从不沾花惹草,做事规规矩矩,读书认认真真,是万里挑一的良人。”
阿醒久久立在屋中不动,沉思好一会子,方问:“额娘觉得赫舍里和卓如何?”
我心里打了个咯噔,小心翼翼问:“你呢?你自己觉得如何?”阿醒垂着脸,叫人看不清神色,低声道:“他是皇爷爷指的人,应该不错罢。”
☆、第二三三章 :不要脸的混账货
有小丫头拿着蜡扦往屋里点灯,不着片刻,四下便渐渐亮了起来。我走近阿醒,凝望着她,柔声笑道:“傻孩子,不管他是不是皇阿玛指的人,总归你要自己喜欢才好。”阿醒手里紧紧攒着腰间垂挂的荷包,那里头装着一把珐琅小刀,是当年吉兰泰送与她的,她一直带着,从不离身。她倏然抬起头,眼中全是惘然之色,道:“我自己喜欢?”
我虽然害怕她离开我,可是。。。看着她如此伤心,如此纠结,实在是不忍心。我道:“是啊,额娘希望你一辈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一切,才不枉此生。”阿醒毕竟年纪尚小,对我的话似懂非懂,道:“自己想要的?可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想要和吉兰泰在一起,可是她又舍不得离开京城和父母。
世间没有两全之法,她还不懂。
我想了想,轻声道:“你可以慢慢找,在你没有找到之前,额娘会给你时间慢慢想。皇爷爷的话,不可尽信,你若真心觉得和卓好,额娘不拦你。但你若觉得他并不是你心中所想要的,额娘也愿意成全你。”阿醒诧异的看了看我,沉思片刻,方道:“让我想一想。”说罢,便转了话题,道:“小舅舅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外公知道了肯定要生大气。”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所以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别在外公外婆跟前说漏了。”
阿醒郑重的点点头,终于笑了起来,道:“你快去沐浴,不然水该凉了。”
我应了一声,便翻身往澡房去。
翌日天光未亮,玟秋挑亮了纱灯,进屋唤道:“主子。。。主子。。。”我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道:“怎么了?”玟秋道:“阿南把二少爷带来了,问您怎么处置。”我顿时有了精神,坐起身披了件墨蓝色挑白梅的褙子,几步至外厅,道:“让他进来。”
小海被阿南捆了个坚实,从上到下,连嘴巴都被堵了。幸而已是半夜,府上的人多半睡了,一路上并未有人撞见。小海一进屋,不等我说话,便支支吾吾嚷起来。我朝阿南扬了扬手,阿南会意,先拿走小海嘴里的东西,又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小海一得势,立刻吼道:“蔷丫头,你疯啦,既然让人绑我!”
阿南忙道:“主子,二少爷不肯跟奴才们回来,奴才没得办法,只好。。。”她话没说玩,小海已一脚踹了去,幸而阿南反应快,稍稍往后一退,小海没踢着人,自个却狠狠踢在凳脚上,痛得龇牙咧嘴。他指着阿南道:“你。。。你既然还敢躲?看爷怎么教训你。。。”说着,便作势要与阿南打架。
我朝玟秋道:“你去煮碗茶来,咱们一起瞧瞧这完颜府的二少爷是怎么跟奴才们动手的。”又寒声笑道:“要不,你们到外头比划比划?外头地方大。。。”阿南恭谨抱拳道:“奴才不敢。”我道:“没什么敢不敢的,小海要是打你,你只管还手,出了事儿我给你担着。”
小海气道:“你帮个奴才,你也不帮我?”他捋起袖子,道:“你看看,都是他们用鞭子甩的。”我凑到小海面前仔细看了看,道:“痛不痛?”小海见我面露怜惜之色,立马涨了气势,道:“当然痛!你不是不知道,他们都是姐夫的暗卫,个个心狠手辣的。。。”我问:“只手上有吗?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小海往自己身上里外摸了一番,才道:“他们还算识相,别的地方没伤,只伤了手。”我反脑朝阿南一瞪,唬得阿南和几个暗卫慌忙跪下,小海得意道:“我说过,你们斗不过我。。。”他话没说话,我喝道:“你们怎么只打手?岂不是便宜他了,记住了,下回要打腿,腿断了,就没法往外跑了。。。”
玟秋听闻,禁不住噗嗤一笑。
旁的几个暗卫不懂风情,只知规规矩矩道:“是,奴才遵命。”小海鼓着一双怒眼瞪着我,咬牙不说话。我用下巴指着他,道:“你瞪什么瞪?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要搁在二十一世纪,要我还是你姐,管我不打断你的腿!小海犟道:“是不是月华找你胡言乱语了?你帮她也不帮我?到底谁是你亲弟弟?”他越说越离谱,这些年真是白长了,还跟个不谙世事不知伦理的叛逆少年似的。。。我都嫌丢脸!
我命阿南他们先到廊下守着,玟秋亦领着丫头们出去,屋中只剩我和小海。
小海与我僵持着,立在屋中狠狠盯着我,就像小时候我们吵架,阿玛不问三七二十一总是帮着我时的那种不服气。我不由生了恻隐之心,语气也缓了许多,道:“月华待你不好吗?”小海道:“她好是好,可我不喜欢!”稍顿又道:“是阿玛让我娶她的,不是我自己要娶她!”我无奈道:“她给你生了两个孩子。”小海冷声一笑,眼睛直直注视我,道:“她不是为我生的,她是为她自己生。我只是不明白,她若真待我好,就应该让我自由!”
不要脸的混账货!我真想一巴掌甩过去!
我怒道:“你以为,月华就那么想嫁给你吗?你是被阿玛逼的,她呢?她难道就乐意心甘情愿的嫁给你?”小海略有悔意,只是不肯认错,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欢她,我看见她就心烦。”我冷声一哼,道:“看见她就心烦?那你还哄着她拿账房的银子给你买院子?你是男子汉,就算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也应该是坦坦荡荡的。你要是真喜欢谁,只管大大方方娶回家里做小,你在外头鬼混就是喜欢了?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吗?以前你说喜欢诗云,差点和她私奔,你现在还记得她吗?她因着你,被十四流放到海南,吃了多少苦你可替她想过?你这样肤浅的喜欢,真是狗屎不如!我真替月华不值!”
小海被我骂得脸颊发红,胸腔起伏,额冒青筋,狡辩道:“如果当年不是阿玛逼我,如果我能像大哥、姐夫一样娶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也绝不对在外头厮混!都是阿玛的错!”我呸了他一脸口水,道:“你还怪起阿玛来了?!整日情情爱爱,也不知害臊!”
窗头渐渐有了亮光,我不想事情闹大,免得传到阿玛额娘耳中,便忍着火气道:“你先回房去吧,这些天别想着出门,阿玛病着,你若是敢到他跟前说三道四,下回我当真叫人打断你的腿!”小海一面往外走,一面冷不丁道:“我的心不在月华身上,你打断我的腿也没用。”
待他走了,我跌坐炕上,又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毕竟,他是我的弟弟。
如果我嫁给十四后,十四摆着他的皇子架势,娶一堆小妾格格在家里,如果我并未爱上十四,我的生活肯定也会痛苦万分,生不如死。我无非是比小海运气好一点,刚好遇上了良人。而小海,却不得不一辈子捆绑在阿玛的羽翼之下。他既想挣脱,可又实力不够,也没本事,才会导致如今局面。
我坐在炕上发呆,转眼天光大亮,便干脆洗漱穿衣,往大院陪阿玛额娘用早膳。
用了膳,我突发奇想,想去小海的外宅看看,亦想知道里头住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子。小海的旧爱诗云我是见过的,柔柔弱弱身姿娇小,除了身份,其实模样性格都不错。
玟秋一听我要出门,以为只是四处逛逛,并未计较,往抽屉里抓了两把铜钱,用荷包装好系在我腰上,玩笑道:“主子若想吃羊肉串儿,也不必跟奴婢要钱了。”
我莞尔一笑,道:“甚好。”又道:“今儿我出门有事,你不必跟着。”玟秋一惊,道:“主子要去哪里?”我沉了沉脸,道:“不该问的不问。”我与十四成亲十余年,不知不觉中,各自身上都有了对方的烙印。例如我沉脸的时候,连德妃都说和十四一模一样,看着叫人害怕。玟秋忙恭谨谢罪,道:“奴婢多嘴,请主子责罚。”我随口嗯了一声,道:“阿南会带人跟着我,你尽可放心。再有,老爷夫人要是问起我来,就说四爷府的侧福晋请我过府一叙,晚膳前定会回府。”玟秋福了福身,道:“是,奴婢知道了。”
阿南早已恭候已久,她谨听十四的命令,几乎对我寸步不离。见我要出府,也不敢阻拦,便暗地使了十几个明的暗的侍卫保护我。而她自己,则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
小海的外宅离完颜府并不算远,穿过两条街,从巷口斜入,建在一处小树林中。院子的大门紧闭,阿南直接拍开门,守门的小厮语气嚣张道:“一大早的,干什么呢?”阿南懒得理会他,一掌将他推开,请我进去。里头幽静,似乎主人还未起身,周围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庭中摆了数十盆绽开的红梅,落英缤纷,暗香扑鼻,倒有几分雅兴。
☆、第二四四章 :卑微到了泥土
第二四四章:卑微到了泥土
我信步往里,转过一处壁影,入了内苑,耳边忽而传来一阵幽然雅静的琴声,那琴声丝丝缕缕似有说不尽的情谊。我循声穿过几处灌林,只见东边墙角下植有两株蔚然青松,一白衣女子青丝垂肩,衣抉飘飘,坐在松下抚琴。古筝清越缠绵,我虽不懂乐理,亦被感染,不由顿住步子,忆起往昔与十四煮茶闲话,心里蓦然变得柔软平和。
冬末的阳光花白,透着春日的暖意,白衣女子如若无人之境,轻拨淡挑,奏出流水一般的乐曲。正是入神间,身后突然一声惊叫:“你是谁?”我诧然回头,琴声亦陡然而止,不等我说话,那白衣女子已转过身,轻声道:“吴妈妈,来了客人,快去煮碗。”又走到我面前,福了福身,客客气气道:“园子里风大,福晋请随我进屋。”
我微微发怔,明明不认识,她却像老相识一般待我,不卑不亢,不疏不离。
如果不是心有芥蒂,或许我会喜欢如此女子。
阿南怕有诡计,小声道:“主子,您提防些。”能弹出这样美的琴声,我不信她是歹毒之人,便道:“无碍。”遂随女子进屋,又坐下。房间并不大,小门小户,装饰也简单,并无多少家具,只在案几上摆着数盆青梅红梅,素净朴实,却并不粗俗。
白衣女子笑道:“不知福晋到访,小院腌臜不堪,实在失礼。”又揭开铁制三脚炉,捡了两块梅花样儿的香饼放入里头,不出片刻,便有袅袅檀香升起。我一直打量她,并未开口说话,她倒也自在,从容坐下,又道:“福晋有话不如直说。”我欲端茶品茶,吓得阿南急忙拦住,道:“主子,外头的东西最好不要沾。”我轻轻一笑,道:“你不必紧张,这位姑娘若敢害我,自己也别想活命。”白衣女子面色不改,依旧一双笑眼,道:“奴婢叫蓁蓁。”
我抿了口香茶,道:“蓁蓁姑娘是何时搬进这儿的?”
蓁蓁娇声道:“此事不必问我奴婢,福晋应当知道,银钱上的事爷都告诉奴婢了,说是您想的法子,奴婢感恩戴德,若不是爷拦着我,我真想登门跪谢福晋。”我先是没听明白,转念一想,原来她把我当做小海媳妇了,难怪初见时,她一点诧异都没有,该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话里藏针,幸而我不知钮钴禄月华,不然定然大怒。
她见我神情自若,并未生气,眉心蹙了蹙,旋即又恢复常色。
我好歹也在大清国的上层建筑里混了十几年的福晋,她要是真心敬我一尺,我倒也可想想两全其美的法子,她要对我耍阴招,我亦不是好欺负的主。我勾唇微笑道:“蓁蓁姑娘真是客气,几百两银子算什么?平素给我做两套衣裳都不够,并不算什么。爷说要买读书的院子,我便从账房里拿了一千两给他,可他说不值得用那么多,便只支使了四百两。”又故意往四下打量了一番,道:“不瞒你说,他在城西还有两座院子,可比这儿大多了。。。”
蓁蓁并不信我的话,道:“常听爷说,福晋在家里做不得主,府上都由大嫂子管着,要从账房拿钱并不容易。”又斜眼睨着我,哂笑道:“奴婢倒从未听说爷在城西有院子,福晋不会是诓我罢!”我挑眉望着她,冷声道:“你觉着,你配我诓你吗?”
有个婆子呈上两盘蜜饯,道:“夫人,请慢用。”
蓁蓁抬头看了一眼,蓦然将手一抬,长袖拂过炕几,将那蜜饯打翻在地,摔了一地的碎瓷。她已然忍不住了,不悦道:“什么配不配?只要爷的心在我这儿,往后谁诓谁还不知道呢?!”我哄然一笑,道:“你以为,他还敢娶你进门不成?”蓁蓁得意道:“有何不可,爷都答应我了,总有一日他会和你休离,堂堂正正用八抬大轿娶我入门。”
我嗤声喝道:“呸!”
见我动了怒意,蓁蓁越发轻狂,笑道:“别以为你家世好出生好,我就比不过你,只要爷放我在心上,你便是那糟糠之妻,迟早得扫地出门。爷早就答应过我。。。”她话没说完,我倏然起身,赫然便是一掌,狠狠甩着她脸上。她也不算吃顿,立时站起身,举手就要回我一掌,幸而阿南在旁边,她伸手一擎,紧紧攒住蓁蓁手臂,道:“放肆!”阿南一张口,廊下四五个暗卫便涌了进来。蓁蓁恼羞成怒,道:“你仗势欺人!”
我恍然一笑,又戛然而止,沉脸道:“我就是欺负你了,你又能如何?”蓁蓁也不是好茬,她扬声往外喊道:“快来人,快来人。。。”果然有四五个丫头小厮闯了进来,先还气势汹汹,一头撞见四五个大汉在屋里,唬得忙又往后退了半步,并不敢动手。气得蓁蓁道:“你们。。。你们不要怕,快点救我。。。”众人不敢上前,一个小厮转了几下眼珠子,道:“姑娘别急,奴才去找爷。。。”说罢,返身一灰溜跑了。
蓁蓁的手还被阿南抓在手里,她动不得身,挣扎着狠狠道:“呆会爷来了,我看你怎么交待!爷一定不会饶你。”我往凳手靠了靠,揭开茶盖慢里斯条的吹着,道:“先前听过你的琴声,我还动了心思轻饶你,不料你是此等性子,既还坐起当家主母的梦来,实在叫人不能忍。你自己说吧,是想去南边儿,还是想去北边。”蓁蓁厉声道:“我告诉你,除了这里,我哪儿都不会去!”略略一顿,道:“我肚子里已经有了爷的骨肉!”
我手上一颤,差点将茶洒了,皱眉怒视着她。
蓁蓁嘴边隐约露出笑容,道:“已经满了四个月,爷买这院子就是为了等我生产,他还说,我长得这样美,生出的孩子也肯定漂亮,不管是男是女,他都喜欢,我们连名字都商量好了,就。。。”她径自说着话,门口骤然一阵惊呼,有人闯了进来,直接冲到蓁蓁面前就开始抓头发饶脖子。连我也吓了一跳,半响才反应过来,忙喊人道:“快,快把她们拉开。。。”
如果是两个男人拿刀动枪耍拳头,阿南等定会不顾一切冲上去,可偏偏是两个要拼命的女人,实在是恐怖至极,简直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阿南往后连退数步,盯着钮钴禄月华与蓁蓁干架,眼睛都看直了。很明显,蓁蓁占了下风,她本是汉女,又怀了身子,自然比不过钮钴禄月华的身手敏捷。不过一会,蓁蓁的衣衫头发全乱了,而且她穿得本就是宽大的袍子,稍稍一扯,里头的兜衣就露了出来。可她也顾不得这些,一面全力接战,一面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打我?你快放开我!”钮钴禄月华话也不说,蒙头干架,没得半刻钟,蓁蓁脸上已经有了血痕,而月华身上还是妥妥帖帖的,连发髻都没散。
这女人打架嘛,贵在出人不意,看准目标,痛下狠手。
不得不说,钮钴禄月华全做到了。
待我反应过来,忙喝道:“阿南,快把她们两个架开。”又朝月华道:“一切有我,犯不着你动手,听我的,快住手罢。。。”蓁蓁毕竟年轻些,开始反败为胜,两人打红了眼,已入无人之境。阿南与几个暗探可真是左右为难,一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福晋,一个是美丽姑娘还怀着孩子,打又打不得,抱又抱不得,可把他们难住了。
两人干得火热,小海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喝道:“都给我住手!”
鬼才听他的,两个女人已经把这男人置之事外,仿佛根本忘记了自己是为何打架,拳打脚踢撕扭在炕上打滚。小海只得亲自上前劝架,不料被谁一推,他没个防备,咣当往后倒去,头被砸在桌脚上,顿时鲜血直流。他一声哎呦,才让两个女人回过神。
月华蓁蓁顶着满头乱发扑到小海面前,担忧道:“爷,你没事吧?”
小海最经不得苦,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呻吟。阿南随身带着跌打药膏,忙上前给小海厚厚涂了一层,道:“我这药膏是十四爷赏的,药性特别好,很快就会止血,主子尽可放心。”我道:“我放心得很,是他活该,只要死不了就行。”小海稍微好受些,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姐?”蓁蓁听闻他叫我姐,惊得浑身颤栗,差点就瘫软在地。
她噗通跪下,哀求道:“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十四福晋饶命!”我似笑非笑,道:“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月华担心小海,顾不得衣衫凌乱,半跪在地上替小海吹着伤口,哭着问:“还疼不疼?还没有好受些?”
小海不怀好气道:“快吹,都疼死我了!”
月华在他面前全然没有脾气,卑微到了泥土里,她半俯着身,用最轻最柔的气息替小海吹拂着伤口,她自责不已,若可以,她宁愿受伤流血的自己。
☆、第二二五章 :最为荒唐之事
小海坐回炕几,斜歪靠着迎枕,道:“蓁蓁,你先起来,小心动了胎气。”蓁蓁神色哀哀望了望小海,又望了望我,双眸如剪水,诉尽无限的委屈,身形却不敢动。我落座下首,慢里斯条的抚平袍子上的褶皱,道:“你打算如何?今儿总归要做个了断。”小海还跟幼时一样,与我不分尊卑,当然我也从未与他计较过。他漫不经心道:“还能怎么了断?蓁蓁怀了我的骨肉,将来定是要给名分的。”又朝月华一横,道:“属你多事,闹得人人知晓,于你有何益处?”月华面上发红,垂着脸道:“我。。。”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实在看不下去,道:“怎么?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月华是你的原配福晋,她难道不该知道吗?”小海强词夺理道:“我是个爷,在外头养几个女人算什么?有何大惊小怪的?你去打听打听,我户部的同僚里头,谁没有外宅的?”我掼起案上茶盏,往地上一摔,瓷片溅到蓁蓁身上,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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