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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不好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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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就算他真的憋了什么坏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咯。你放心,朕一定站在你这边。”
反正他们俩要是打起来,一定是楚秋寒先挑事的。沈钰是个老实人,平日一向沉稳,只有面对楚秋寒挑衅时才容易生气。
“多谢陛下。”
“好了,不要想他了。朝凤山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回音?”凤绫音问道。
“一切安好,有黎渊大人在,本来就不会有什么意外。皇宫派人过去一是为了稳妥,二是为了显示我栖凤对血玲珑的重视。”沈钰道。
“原来如此。”凤绫音疑惑道,“为何有黎渊在就不会意外?黎渊功夫很厉害吗?”
“黎渊大人功夫是不错,但也不至于天下无敌。他厉害的地方在于占卜算卦,能够预知未来,自然能先防小人。”
“原来如此。”
凤绫音点了点头,不禁想到日后楚秋寒上神庙偷玉,是不是也会被黎渊事先发觉?若是黎渊能够提前部署,那楚秋寒岂不是功亏一篑?
沈钰道:“虽然算到后事,可楚秋寒的轻功令人防不胜防,黎渊大人未必有办法应对。”
“哦。”凤绫音听后也不知是该喜该忧,折子都没心情看了。
她将折子丢到一旁,托腮沉默良久,最后叹了口气道:“小钰,陪朕去朝云轩走一趟吧。”
“是,陛下。”
离祭祀大典越近,凤绫音就越是心烦。虽然有心放水,但是又心中有愧,血玲珑毕竟是栖凤国无可比拟的瑰宝,就此被楚秋寒夺去的话……
她信任楚秋寒,却不信北齐一干人等。她相信就算北齐的人不肯归还血玲珑,楚秋寒也能够将国宝盗回。然而此时不易,多拖一天就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一旦被人发现,她就必须对楚秋寒做出处置,若是血玲珑难以还朝,那她更是愧对栖凤百姓。
每当这时她只能去朝云轩走一趟,看看上官云笙被那身毒痛苦折磨的时候,她才能心软,才能坚持放水的念头。
在人前时,上官云笙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时常温柔浅笑,好像什么事都不在意。可独自一人时,他脸上不会有那样的笑意,双手时常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凤绫音知道那是疼的,有一回她前来看望上官云笙,在门外时她就听说上官云笙在屋里练字,凤绫音不想惊扰他,便不让宫人通报,就站在窗口偷望他。
上官云笙心绪不宁,字虽漂亮,却也潦草。写到一半时,手忽然一抖,墨脏了宣纸一角,毁了整幅字。上官云笙握笔低头颤抖了许久,最终将笔一扔,打翻了墨汁。
那是凤绫音第一次见到上官云笙失态的模样,心里十分复杂。她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上官云笙,也知道云笙一定不想被人看到他那时的模样,所以她没进去直接离开了,还嘱咐宫人不要告诉云笙她曾来过。
后来她再去看上官云笙不是提前通知,就是先暗中观察,确定上官云笙心情不错才会进去。
她这回去朝云轩也是悄悄的,正打算叫人不要通报,却见楚秋寒推着上官云笙从一旁的小道走来。
“咦?陛下不是说下午要看折子让我不要打扰的吗?怎么跑来云笙这儿了?”楚秋寒问道。
凤绫音笑道:“心烦所以出来走走,你们从哪儿回来的?”
楚秋寒道:“云笙也心烦,我就带他去苍夏园看看荷花。荷花素净,苍夏园又清幽,在那儿逛个一圈真能令人心平气和。”
上官云笙笑道:“是啊,就连秋寒进去以后,说话都温柔了许多。”
楚秋寒忍不住拍了上官云笙脑袋一下:“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居然还嘲讽我?”
凤绫音笑道:“云笙这可是伤秋寒的心了,他对你一向温柔,进不进苍夏园都一样。”
“陛下说笑了。”上官云笙转头对楚秋寒笑道,“既然陛下心烦,那你陪陛下去苍夏园走走吧,我就自己先回去了。”
楚秋寒心想反正已经把云笙送到门口了,又有侍墨在边上陪着,没什么可不放心的,便笑道:“也好,就是不知道陛下是否愿意赏脸了。”
凤绫音想,既然上官云笙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不想她多打扰了。她一向是个识趣的,便笑着点了点头:“好了,那你就陪朕走一趟吧。云笙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恭送陛下。”上官云笙低头微笑。
“云笙不必多礼。”凤绫音笑了笑,便挽上了楚秋寒朝她伸出去的手,与他一起离开了。
沈钰看着他二人的身影,没有多言,直接跟了上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苍夏园游
御花园是个大园子,一处园子又十八般景致,又是从飞凰宫去上朝的必经之路,所以凤绫音常去那儿逛,每日都在那儿晨练,只是为了方便。
然而皇宫可观赏的园子并不止御花园一个,还有锦春园、苍夏园、金秋园、银东园四个园子,分别用来观赏四时之景。不过这四个园子离飞凰宫都比较远,凤绫音懒得走,难得去一次。
再加上那四个园子都得遇到相应的季节才能看到好的景致,不像御花园四季都有好风景。
这四个园子凤绫音唯一没去过的就是苍夏园,因为天热,她懒得外出,命人在屋里放了不少冰桶,就赖着不肯出去了。今天她心情不好才出来的,不过沈钰一直站她身后给她撑伞。
一进苍夏园沈钰就把伞收起来了,苍夏园里翠竹成林,松柏成荫,那些松柏全是上百年的,几乎将天全部遮住,只有星星点的碎光能透进来。
凤绫音一进去就感到了夏日里难得的清凉,心头的烦躁之意瞬间消退了不少。这种清凉是天然的,与冰块降温的感觉完全不同。
进去之后凤绫音就开始悔不当初,她要是勤快点早点过来就好了,那样就能早点发现这个好地方了。要是在这里看折子一定心旷神怡。
“苍夏园果然是个好地方,只是夏季多蚊虫,不然朕都想把折子带到这里来批了。”凤绫音叹道。
楚秋寒笑道:“这是在皇宫,哪里会让蚊虫扰了陛下的雅兴?苍夏园里种着香叶天竺葵、薄荷草、七里香和艾蒿等可驱虫的植物,又有宫人时常清理打扫,不会有蚊虫烦扰的。”
“真的?”凤绫音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她在宫里确实没怎么感受到蚊虫的侵扰。
大约宫里是用了些驱蚊的香料吧,她对香没什么研究,对于宫里一年四季香味的变换她都没什么感觉。
楚秋寒笑道:“当然是真的,陛下在里头多逛会儿就知道了。”
凤绫音问:“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啊,你和云笙经常过来吗?”
楚秋寒笑道:“我闲来无事就把皇宫走了个遍,之前对这儿没什么感觉,一直到夏天到了,才发现其中妙处。夏日容易烦躁,可是不管多烦躁只要到这儿来走一圈,就心平气和了。所以现在一见云笙心情不好,我就推他过来逛逛。”
“云笙心里苦,还好有你这个朋友一直陪着他。朕每每见他被毒药折磨,心里都不好受。顾大夫说他一年之内手也废,如今看来他的双手已经不如从前稳当了。”
凤绫音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了上官云笙不住颤抖掷笔洒墨的模样,一阵唏嘘。
楚秋寒无奈道:“他之前不知道那毒的毒性,双腿废了以后也不愿生疏武艺,双手还在操练,如今知道真相,确实受了打击。他之前来栖凤是抱了必得血玲珑的心思,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会喜欢陛下,他对陛下也有情谊,不愿伤了陛下,夹在中间十分难做。”
凤绫音道:“可朕救不了他,所以他来时打算如何做,现在也让他安心地如何做。他堂堂一个北齐皇子,又怎能优柔寡断?”
“有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说陛下傻,当年承宣说他可能会去北齐效力,陛下居然觉得理所应当?如今云笙图谋血玲珑心有犹豫,陛下又说他身为北齐皇子不该优柔寡断?人人都想化敌为友,怎么陛下偏偏劝人化友为敌?”楚秋寒无奈道。
凤绫音道:“可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他们确实没错啊。尤其是承宣,他虽是栖凤人,但栖凤无他容身之处,他要另谋高就不是理所应当吗?云笙虽有欺瞒之嫌,但他未曾加害于人,又情有可原,朕也没法怪他。”
更何况她一想到上官云笙在人后憔悴狼狈的模样,她就心软得不行。
“可是陛下是栖凤的女帝,为了私情在这种事情上放水,于心难安。”楚秋寒抱住凤绫音,在她耳边柔声道,“但是千错万错都是和云笙的错,陛下切勿自责。”
沈钰将这一切瞧在眼里,他想冷哼两声,又想到最近楚秋寒对自己客气了不少,便忍住了。
可这一切烦心之事本来就是他和上官云笙搞出来的,若是没有他们,哪至于让陛下如此烦忧?如今说两句软话陛下就心软了,好像他们真的无辜似的,有多无奈似的。
沈钰是凤绫音的死士,一切都以凤绫音为中心,楚秋寒与上官云笙的做法对他而言无异于背叛,所以他始终想不通凤绫音是如何容忍他们二人的。
就算凤绫音向来心善,就算凤绫音喜欢楚秋寒,也不该任他们为所欲为。
可他知道自己劝不动凤绫音,每回凤绫音犹豫时都要去朝云轩看看上官云笙,沈钰知道她目的何在,看破也不点破,他是不想再增添凤绫音的烦恼了。
凤绫音跟着楚秋寒在苍夏园里转了两圈,看了楚秋寒所说的翠竹素荷,有些舍不得走了。因为一走出去,就意味着她又要面对那些烦心事了。
就算不想,她也得回去处理公务。就算很想,她也不可能真的把公务都搬到苍夏园来处理,毕竟不论是御书房和飞凰宫,都离苍夏园太远了。
凤绫音刚回飞凰宫,就被站成一排的宫女都惊到了。那些宫女个个手拖金盘,金盘里分别摆放着衣裙长帔金饰玉器。
“为何摆这么大阵仗?有什么事吗?”凤绫音一时没反应过来。
碧竹道:“这些是陛下在祭祀大典上要穿戴的锦凤朝凰十二重衣和九凤朝阳金冠,请陛下试试吧。”
十二重衣?九凤冠?这是要热死她还是要重死她啊?
“碧竹啊,你确定七月底要朕穿十二重衣?”凤绫音皱眉道,“九凤朝阳金冠是重些,但朕可以忍。可是十二重衣叠在身上真的很热啊。热也就算了,若是出汗,岂不是要在众人面前失仪?那多不好?”
碧竹道:“可这是规矩,历代女帝都是如此。”
也是,在栖凤最重大的场合女帝都是要穿十二重衣的。天哪,身为皇帝果然要忍旁人所不能忍。
☆、第一百六十章十二重衣
凤绫音看着那锦凤朝凰十二重衣和九凤朝阳金冠,愁容满面,祭祀大典上她要穿着这身衣饰走过三里长的红毯,真的会死啊。
而且祭祀嘛,一般选的都是大晴天,绝对不会是阴天,绝对能把她热死。唉,栖凤国哪儿都好,就是女尊男卑的制度残酷了点和特别喜欢摆排场。
凤绫音不明白排场搞那么大有什么意义,这不是劳民伤财吗?
碧竹道:“陛下不用担心,既然是夏季的衣服,选的自然都是轻薄透凉的布料,不会太热的。”
“再薄的布料叠个十二重也不可能不热的,祭台又是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的,一点遮掩都没有,怎么可能不热?”凤绫音撇嘴。
青荷安慰道:“十年才会遇到这样一次盛典,陛下就忍忍吧。日后除非陛下定了后君或是祭国大典,否则都不会再穿这十二重衣了。”
立后君她知道,就相当于其他国君册封皇后。他国说的是母仪天下,唯有栖凤是父仪天下。立后君是件大事,后位不能一直空着,她日后总要定个人下来。凤绫音想了一下楚秋寒坐上后君之位父仪天下的画面,瞬间不寒而栗。
“后君之事暂且不提,遇到何等大事才会有祭国大典?”凤绫音问道。
碧竹道:“国有大喜或是大灾时,可大喜难得,大灾谁也不想遇到。”
青荷笑道:“是啊,有些女帝一生都遇不到一个祭国大典,此事太远没什么可想的。陛下倒不如想想要立谁为后君?”
“这事也不急,我们先试衣服。”凤绫音觉得考虑这个还不如受那些服饰的折磨。
碧竹道:“公子笙是北齐人,不能选。公子楚生性不羁,难以坐镇。公子钰是罪臣之后,死士出身,亦不能担此大任,唯有公子砚合适。他出身世家,又博学多才,在政事上能帮助陛下,平日里也能讨陛下欢心,确实是不二人选。”
凤绫音也知道,苏砚之是这四人中最合适的。或者可以说,整个栖凤也再难挑出比苏砚之更合适的人了。可她只把苏砚之当朋友,当成弟弟一样疼爱,并无男女之情。
当然了,立后君是要立最合适的,而不是立她喜欢的。可她并不想苏砚之一辈子都困锁深宫,他有济世之才,理应站在朝堂上指点江山。
凤绫音有心想转移话题,在碧竹为她批上第五重衣时,低声问道:“你们方才说小钰是罪臣之后,是怎么回事?”
碧竹道:“沈家本也是世家,公子钰之母在朝中也有职务,是礼部的二把手。奈何家中夫婿有如吸血鬼,败尽家财。礼部这地方油水偏多,沈夫人被迫无奈,能捞则捞,最后被数位大臣连连弹劾,被先帝定了死罪。”
“死罪?贪了多少?”凤绫音问。
“十万两白银。”
“……”凤绫音无言以对,那确实贪得够狠,死不足惜。可那人是沈钰的生母,她说不出这话。
“此罪足于株连三族,原本沈家女子都要被贬为奴,才两岁的公子钰也要交由南风馆抚养。”
“南风馆?那不是男妓馆吗?”凤绫音皱眉。
“对啊,罪臣之子都要去那儿,供世家之女玩乐的。”青荷道,“幸而沈家获罪没多久之后,陛下出世,先帝凤颜大悦,就大赦天下。公子钰因此才逃过一劫。”
所以她无意中也救过沈钰一命?看来她与沈钰是有缘的。或者说以前的凤绫音与沈钰有缘,若是她没忽然被换过来,他们俩或许已经成了。
碧竹又道:“不过往事已矣,陛下就不要多想了。这些往事公子钰自己也知道,他是真心想对陛下好的。”
“这个朕知道,小钰确实很好。”
话说至此,十二重衣也全都叠在凤绫音的身上了。穿上去确实感觉还好,不闷不热也不沉。可这是在室内,没有阳光还有冰桶,自然还算舒服。这衣服既然能透凉,自然也能透热,在外头被阳光一晒,还不是一切白搭?
衣服穿好,就该去戴那个九凤朝阳金冠了。凤绫音看着就觉得头疼,这玩意儿往头上一套,武功再好也没用啊,她练功又不练头。
对于血玲珑的祭祀,凤绫音必须穿得又艳丽又华丽,袍子是茜素红的,上头的凤纹凰纹全是金线绣的。头上的凤冠也都是纯金的,共有九只衔着金坠子的金凤,每只头上都嵌着一颗红宝石。而九只金凤中间则有一颗又圆的大的红宝石,正如旭日一般。
这套服饰确实华贵无比,但也沉重无比,美丽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陛下你看,多漂亮啊。”青荷叹道,“就像天女下凡一般,我想韶凰神女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哪有那么夸张?”凤绫音笑得十分端庄,顶着这么重的衣着,她也只能端着笑了。
青荷道:“不是夸张啊,我也见过韶凰神女的神像,与陛下确实有几分相似嘛。传闻栖凤皇室都是韶凰神女的后人,说不定陛下真的与先祖一个模样呢?”
“是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关系啊?”凤绫音好笑道,“大典上不是都要佩玉的吗?玉呢?”
青荷笑道:“姐姐挑了很久,都没有挑到合适的红玉,后来就把这个任务交给公子楚了,应该等会儿就能送到。”
“皇宫内要什么宝贝没有,干嘛非要秋寒的?”
她已经从楚秋寒那儿拿走过很多玉石了,再拿也怪不好意思的。
碧竹道:“宫里没有适合的,想要叫人打造又没有颜色适合的玉石。幸好公子楚那儿有一块血玉,与凤凰泣血的玉料十分相似。早年公子楚与人赌石得了那么块宝贝,后来他就命人把玉雕琢成一对凤凰。大小图案都与陛下这身袍子十分相衬,既然有现成的,何不拿来用呢?”
凤绫音问:“这事你是什么时候与楚秋寒说的?”
碧竹道:“三天前就说了,只是那块玉不在京都,公子楚说派人去取需要些时日。”
原来三日前就说了,那方才她与楚秋寒散步时,楚秋寒怎么一句也没提过?
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第一百六十一章凤凰血玉
或许那玉对楚秋寒而言不算大事,毕竟他送玉也送习惯了。
凤绫音没再想那事,试完衣服就继续看折子了。衣服没什么不合身的,丝织坊的那些人为她量身定做了十几年的衣裳,从未出过纰漏。
最近的折子比之前正常多了,虽然最近没什么大事发生,但是也没什么人瞎弹劾了,折子里都老老实实地在报朝中政务。科举靠出来的几个新人也都谨慎聪慧,做事令人放心。
这其中最惹人注目的依然是曲瑶,她这人进步太快,让凤绫音见了都要怕。她真是难得见到这么聪明的人,虽然出身寒门,但是思考问题的角度并不倾向于寒门,而是士族寒门都顾忌到了,十分周全。
出身寒门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难得,然而她有些角度又像是士族才能看到的,提出问题一针见血,凤绫音都要怀疑她是士族之人了。
莫非是没落的士族?
凤绫音不禁去问苏砚之:“京都曾经可有姓曲的士族?”
苏砚之道:“京都士族共有三十多姓,未曾有过姓曲的,陛下为何有此一问?”
凤绫音把曲瑶写的那份折子递给苏砚之看,问他:“你觉得一个寒门子弟,会如此清楚士族习性吗?便是她当官以后出入过士族大臣的府邸,但是三个月内真能知道这么多吗?”
苏砚之皱眉道:“虽然曲大人聪慧过人,但士族亦有防人之心,不可能什么事都摆明面上让她看到。”
凤绫音若有所思:“所以此人身份存疑。”
“陛下的意思是……”
“她本就是替补上来的,连详细资料都没有一份。后来朕又事多,虽然心有疑虑,但见她聪明能干,就没多加追究。”凤绫音道,“小钰,派人去查一下曲瑶的身世。”
“是,我明白了。”沈钰低头领命,退了出去。
苏砚之问道:“陛下打算从何查起?”
凤绫音笑道:“总该先从她的户籍开始查起,不过这方面朕并不熟悉,小钰他们才擅长。把事情交给他们就行,希望能查出些什么吧。”
苏砚之道:“陛下放心,此事必能水落石出,希望曲大人只是天生聪慧,博学多识。”
“是啊,但愿如此吧。”凤绫音点了点头。
这世上并不是什么事都要水落石出的好,有时候真相才令人难堪难过。凤绫音希望这一切只是她想多了,曲瑶如此能干,她真的不希望对方别有目的。
沈钰出门没一会儿便走进来了,对凤绫音道:“我已派人去查,陛下放心便是。”
凤绫音笑道:“小钰办事,朕一向放心。”
苏砚之道:“曲大人办事也算尽心尽力,只要不是他国奸细,都还好办。我知道陛下不愿折损人才。”
是啊,曲瑶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若是他国奸细,那就太可惜了。
本来这事凤绫音没有多想,可曲瑶对士族的了解令她心惊,再加上那日曲瑶向自己提过一个要求,说是日后她若有罪,希望不会累及亲人朋友。
她若是个良民没打算做什么,是不会提这种要求的。说了这话以后,凤绫音总觉得她是打算犯事了。
也不知道她想干点什么,凤绫音一边想着曲瑶的事,一边看折子,不知不觉就把折子都看完了,晚饭的时间也快到了。
青荷问道:“陛下想吃些什么?”
凤绫音道:“朕想微服出巡,曲瑶现在住在哪里?朕想过去看看。”
沈钰道:“曲瑶住在京都城西的双桥巷,陛下若想前去,我可以带路。”
凤绫音点头笑道:“那就走一趟好了,这个点了,朕正好去她家蹭顿饭。”
“陛下要去哪儿?”
凤绫音正打算去内室换衣服,就看见楚秋寒跳窗进来了。
“你怎么忽然来了?”凤绫音问道。
楚秋寒晃了晃手里的锦盒笑道:“自然是给陛下送玉来的,三日前碧竹就跟我提过,只可惜那对玉我放在梧桐林了,派人去取费了些功夫,晚了。”
凤绫音道:“没事,那玉是何模样,给朕看看。”
楚秋寒又道:“我有话想与陛下单独谈谈,陛下可否遣退众人?”
凤绫音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话需要这么神秘。之前在苍夏园的时候他不是还当着沈钰的面什么都说吗?为何现在要遣退众人了。
她最后还是眼神示意众人退下了,沈钰虽然犹豫,但不会违抗皇命,便在外头候着。
“有什么事不能直说,非要让大家都离开?”凤绫音问。
楚秋寒将锦盒打开,低声道:“陛下也看到了,此玉是一对的,当年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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