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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不好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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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要那么高的武功有什么用?她又不能去称霸武林统一江湖。
  在皇宫里身边高手环绕,根本就用不着她出手。
  “陛下今天哪里不舒服吗?”碧竹问道。
  “朕没事。”凤绫音摇了摇头。
  朕之前来了大姨妈不是照样被你们拖出来打拳了?就算有事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青荷笑道:“我看陛下是想公子砚了。这成亲还不到一个月您就放人回娘家,现在难受了吧?”
  “他昨儿才走,哪至于这么快就想他,只不过觉得无聊罢了。”凤绫音笑道。
  沈钰和卫承宣没一个好的,尤其是卫承宣,可怕的冷场王。
  “可陛下每夜都与公子砚同床共枕,昨夜换了人连凤床都不睡了,难道不是……”
  “闭嘴,不然今天不给你饭吃。”凤绫音斜了青荷一眼,又转头对卫承宣道,“朕听闻卫家有一套震雷刀法,气势磅礴可惊天下,一直未能见识,不如承宣与朕切磋一番。”
  “此刀一出,必会伤人,承宣怕伤到陛下凤体。”卫承宣沉声道。
  “大胆,你是瞧不起陛下吗?”青荷怒道。
  碧竹则道:“公子是还不懂宫里的规矩吗?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您懂得分寸,自然伤不着陛下。”
  凤绫音倒是第一次见到她们姐妹俩咄咄逼人,看来她们俩都很不喜欢卫承宣。
  “罢了,若是承宣不愿……”
  “承宣错了,还望陛下手下留情。”卫承宣说完,就去边上的兵器架子那儿取过一把刀。
  那刀尚未开锋,而凤绫音手里的剑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她觉得这样不太公平,正打算换一把剑的时候,卫承宣已经出招了。
  那刀的起势便已如雷霆万钧,凤绫音武功虽在但是全无实战经验,竟被刀风给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脑子里一片空白。
  “陛下,有凤回朝!”碧竹提醒道。
  凤绫音这才回过神来,出剑挡住了卫承宣挥来的刀。这刀挡得实在勉强,凤绫音又往后退了一步才能站稳。
  她刚想使出有凤回朝,卫承宣下一招又袭了过来。凤绫音从未见过如此快的刀法,果然不愧震雷之名。
  连连被卫承宣两招震住,待到卫承宣第三招过来时,她才抓住空子反击了一剑。卫承宣这身武艺,只怕比青荷碧竹都高出一大截。他若是此时要杀她,只怕边上站的三人一个都拦不住。
  就在此时,凤绫音感受到了卫承宣身上的杀气。

☆、第十五章认贼作母

  凤绫音看向卫承宣的眼睛,里面果然满是杀意。青荷、碧竹和沈钰也都察觉,正要上去帮忙的时候,卫承宣却强行收住了刀,往自己手臂上砍了一刀。
  明明是没开锋的刀,却将他手臂伤得很深。这样的内劲和刀法,未免也太惊人了。
  “承宣,你……”
  “我说过,这震雷刀法一出,必会伤人。承宣不能损害陛下凤体,只能自伤。”卫承宣面色自若,仿佛一点都不疼。
  青荷气道:“你说谎!你刚刚明明对陛下起了杀心!大婚那夜伤了陛下的人一定是你!”
  凤绫音道:“先别说这个了,快去叫太医过来。”
  碧竹皱眉:“陛下,此人留不得。”
  “先去叫太医过去。”凤绫音又重复了一遍。
  “陛下!”
  “快去。”
  青荷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人去请太医,明明陛下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嘛,而且这个男人还要杀她,真不明白陛下想做什么。
  等太医过来帮卫承宣包扎好伤口,凤绫音依然没说什么,青荷就更着急了。
  “陛下,他是真的想杀你!你以前不是危机感特别强烈的吗?这样的人早就被你拖出去砍了,不能因为这家伙有几分姿色就放过他啊!”
  沈钰也道:“陛下若是喜欢卫承宣的脸,我可以将他这张面皮撕下来贴到别人脸上去,实在没必要冒险将此人留下。”
  “小钰你……”
  这也太残暴了,沈钰要是跟在一个暴君身边,那绝对是个助纣为虐的。
  “陛下!”沈钰也急了,脸上难得有了表情。
  凤绫音无奈道:“朕知道他想杀朕,但你们能不能先让朕问问为什么?”
  “可是……”
  “你们都先去出去,朕想单独与他谈谈。”凤绫音又道。
  “不行,那太危险了。”碧竹连忙道。
  “他想杀朕,刚刚就能动手。既然收手了,那必定有其他缘由,你们都先出去,这是命令。”
  天女下令,不得不从,青荷碧竹与沈钰只好退到门口。
  凤绫音坐到卫承宣身边问:“说吧,为什么。”
  卫承宣问:“陛下不是怕我吗?”
  凤绫音笑道:“怕归怕,不过朕觉得,你在把话说完之前,不会杀朕。”
  “大婚那夜我问过,陛下是否记得二十一年前的陆家。当时陛下对我说,只要你不死,必会帮我彻查此事。可结果呢?陛下醒来快一个月了,日日只知道与苏小公子颠龙倒凤,哪还记得你当初答应我的事。”卫承宣冷笑,“都说君无戏言,陛下未免太不守信用了,与昏君何异?”
  “承宣冤枉朕了。”
  凤绫音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卫承宣那话并不是对她说的。何况之前那个凤绫音都答应他要翻案了,他怎么还把人给弄死了呢?
  卫承宣皱眉:“你的意思是,那天你把脑子撞坏了?”
  把脑子撞坏?要说得这么难听吗?
  凤绫音道:“这事本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朕总该给你个交代。朕大婚那夜醒来之后,就什么都忘了。朕还想问你,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夜我在酒中下了迷药,本想趁你昏迷时下手,却不料你忽然醒了过来。”
  原来凤绫音要喝喜酒时就发现了酒有问题,并没有喝下去。可卫承宣当时杀心已起,并不打算收手。
  凤绫音勉强躲开,问他理由,他才提起二十一年的陆家。
  “我本姓陆,被先帝冤杀的陆明柔便是我母亲。先帝诛我陆家九族我刚出生不足一月,为陈尚书冒死所救。”
  陆家一向忠心耿耿,只可惜功高震主,又逢先帝多疑,被卫家稍稍挑拨离间,再伪造一份通往北齐的书函,便定了陆家通敌叛国的罪名。
  陆明柔早年救过陈尚书,陈尚书信得过陆明柔人品,朝堂上也替陆明柔说过好话,只是当时先帝已被假象蒙蔽,不仅不听,还罚陈尚书闭门思过。
  陈尚书却偷偷跑到陆家家中,想劝陆明柔趁圣旨到来之前先带着家眷离开。可陆明柔不愿,只将刚诞生不足一月的陆承宣交给了陈尚书,让她代为抚养。
  陆明柔一心为国,大好时光都在战场上度过了,膝下子嗣只有一个陆承宣。陆明柔只想为陆家留下点血脉,让陈尚书不要告诉陆承宣他的身世。
  可陈尚书觉得陆家冤枉,在陆承宣一岁时竟将其送给了卫家抚养。
  “既然是卫家陷害你陆家,那陈尚书怎么会将你送进卫家?这不是要你认贼作母吗?”凤绫音完全不能理解。
  卫承宣竟然笑了,笑容中透出几分讽刺:“陈尚书自然也是有私心的。她与卫兰本有私仇,陆家倒了,她没根基,只能假意投靠卫家。卫兰生不出孩子,陈尚书正好将我送她,让她养个仇人之子,好随时反咬她一口。”
  凤绫音小声问他:“你是不是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身世了?”
  “陈尚书假意与卫兰交好,又认我做了学生,时常来卫府走动,我三岁时便知道了。”
  才三岁?那陈尚书也太狠了,分明是私心更重。
  “她若真为你好,便该自己养着你,让你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生。”凤绫音不由心疼,“便是要为陆家报仇,那也不该将你送去卫家。真不知你每日叫自己仇人为母亲,是什么心情。”
  卫承宣忽然朝她伸手,用手掌遮住她下半张脸,只看她那双眼睛。
  “看来陛下果然是失忆了,眼神柔和好多,心也变软了。”
  “我说过我不记得了。”凤绫音道,“就算记得,二十一年前的事朕也不知道啊。不过前几日陈尚书在奏章里提过,朕已经让砚之去吏部调看卷宗了。”
  “她已经提过了?”卫承宣皱眉,“怎么没同我说过?”
  凤绫音道:“她说那个案子似有疑点,希望重审。昨儿递上来的折子又说陆家尚有后人,若不重审会寒了忠臣良将的心,砚之这才去了吏部。”
  卫承宣觉得奇怪:“她之前还叫我不要着急,怎么如今看来,她比我更急?”

☆、第十六章意见相悖

  陈尚书是怎么想的,凤绫音琢磨不透,卫承宣也一样。即使相识多年,他始终不能理解陈尚书是怎么想的。他知道她有私心,可这私心究竟源于何处?
  “陛下信我所言吗?”卫承宣问她。
  凤绫音笑道:“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个。你还没告诉朕,朕的额头到底是怎么撞伤的?”
  “这个很重要?”
  “朕因此都失忆了你说重不重要?”
  虽然凤绫音不是真失忆,但之前那个凤绫音是真死了啊,能不重要吗?
  “那天陛下喝了不少酒,好像醉了。话刚说完就……”
  “就怎么样?”凤绫音见他欲言又止,就更好奇了。
  “陛下忽然倒在我身上,一只手还差点摸到我胸,我以为你要……”卫承宣又顿了一下,似乎特别难以启齿,“我以为陛下起了色心,没忍住就将陛下踹床底下去了,结果陛下就撞到了头。”
  “……”
  可以的,卫承宣很可以。亏她还以为这后宫里的男人就数卫承宣最爷们,原来也是小媳妇一样的角色,居然怕别人非礼他?
  “我进宫前身上揣了一个纸包,里面就是下在酒里的迷药。当时听到外面有人要进来,我就连忙喝了一杯酒,又将那个纸包给吞进去了。后来太医来了,说陛下也中了那种迷药。我才知道你只是……”
  所以凤绫音并不是一开始就觉察到酒有问题,而是浅尝过后才发现的。答应卫承宣会彻查陆家一案后,药效便发作了,却被卫承宣误会给踹下床去撞伤了。
  凤绫音不禁觉得,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死得真冤啊!这根本就是一个大乌龙啊!
  卫承宣见凤绫音脸色不好,不禁问道:“怎么了?陛下生气了?”
  “朕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怕被非礼?被摸一个又不会少块肉!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大大方方的,亏朕还以为你跟那些大家闺男不一样!”凤绫音生气。
  卫承宣想了想,语气竟然有几分认真:“还是不一样的,我并不会绣花。”
  “绣花?”凤绫音差点喷出来,可惜她现在没喝水,不然一定喷卫承宣一身,一遍公报私仇。
  她以为栖凤国的男子只是社会地位比女人低了一点,没想到还真有会绣花的。还好她没有遇见过,不然一定不寒而栗。
  “陛下连这个都忘了?一般来说大家闺男都是指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世家公子,字要认识,但书不能多读,知道三从四德和烈男训之类的书就可以。而且为了替未来的妻主分忧,还必须善于缝补刺绣、捶肩捏腿、洗衣做饭。”
  凤绫音开始慌了,她怎么觉得这比大家闺秀的要求还多?还好她的后宫里并没有这样的大家闺男。不然非把她逼疯不可。
  卫承宣道:“不过其实世家公子里很少有这样的。”
  这点凤绫音也看出来了,毕竟她后宫里除了楚秋寒,大家都是正常的,纵使是拿到其他国家去,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从栖凤国里出来的。
  这样的男人凤绫音看着舒服,但又觉得可惜。若是生在其他地方,他们一定能过得更好。
  再说那楚秋寒,虽然看着像极了栖凤国传统的男人,但凤绫音总觉得他会是个不守夫道的。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以后,凤绫音忽然意识到这屋子静得诡异。只要她不开口,卫承宣并不会主动说话。这家伙对她的态度虽然好了很多,但是面上始终冷冷的,好像谁欠了他几百吊钱一样。
  “朕看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朕就先走了。你方才下手太狠,这伤不出四五月好不了,这段时间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宫人去做就好,尽量都别自己动手。”
  凤绫音这人一觉得尴尬就会忍不住说很多话,然而面对卫承宣时,她又觉得说得越多越尴尬。像老妈子一样交代一通后,她就跑了。
  什么朕看你累了,其实她根本看不出卫承宣哪里累了,累的人分明是她自己,心累。
  看见她出门,碧竹立马迎了上去,问道:“陛下,公子宣他……”
  凤绫音道:“摆驾御书房吧,这事我们到御书房去说。”
  到御书房后,凤绫音说完了卫承宣的事,碧竹、青荷与沈钰都一脸凝重,碧竹还是认为卫承宣留不得。
  就算陆家真是被冤枉的,就算凤绫音真帮卫承宣翻了案,卫承宣也不见得会感激凤绫音,说不定依然会将凤绫音当成仇人。
  “承宣不是那样的人,他若真那么恨朕,方才动手你们根本拦不住,何必多此一举?”
  若凤绫音还是以前的凤绫音,纵使帮卫承宣翻了案,也不会留他。可如今的凤绫音做不出那样的事。
  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双手从未染过血腥,所有残忍狠辣之事,对她来说都是遥远的传闻,要她亲自参与其中,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碧竹叹道:“没想到陛下失忆后,竟然会心软到这个地步。看来得尽快帮陛下找回记忆才行。”
  你放心,找不回的。凤绫音觉得她大概这辈子都只能这么心软了。
  “这事等确定了陆家是否有罪再说吧。”
  “即便陆家有罪,陛下也会觉得公子宣无辜不是吗?”碧竹又道,“可他就像是一把刀,锋利无比,随时都能伤到陛下。”
  凤绫音被顶得哑口无言,碧竹说得没错,无论陆家是否真的有罪,她都会觉得卫承宣无辜。陆家出事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不足一月的婴儿,能知道什么?
  陆家若是有错,那便算不得认贼作母,但陈尚书必定是在利用他了。陆家若是无罪,陈尚书未必没有利用,而他则是真认贼作母了。
  不管是哪个,她都觉得卫承宣可悲可怜得很,又怎么忍心赶尽杀绝?
  她身边就这几个可以相信的人,而他们都叫除掉卫承宣。不在身边的只有凤锦歌和苏砚之了,凤锦歌的意见不用问也知道,必然和碧竹他们是一样的。
  就在这个时候宫人来报:“陛下,公子砚回来了。”
  “砚之回来了?”凤绫音喜出望外,“怎么那么早?”
  不是说要在家里多住几日的吗?

☆、第十七章砚之归来

  苏砚之有个习惯,比如他要去吏部调看陆家的卷宗,就会想看与陆家所有相关案例以及那几年所有大小案件。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栖凤国有史以来所有跟通敌叛国有关的安利一起看了。
  不过一两天肯定看不完这么多,恰好苏府离吏部与刑部、兵部都很近,他可以先住家里看完再回去。
  只是他没想到,他才在外头待了一天,宫里就出事了。这事是他母亲告诉他的,他知道后就连忙回宫了。
  说起来苏尚书这人其实有些八卦,京都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好像没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只要是苏尚书知道的,苏砚之也会知道。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清楚,却没想到卫承宣会是陆家遗孤。
  “陛下你没事吧?”苏砚之一见到凤绫音就扑上去抓住凤绫音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凤绫音笑了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凤绫音的手,“陛下没事就好。”
  凤绫音反握住他的手笑道:“砚之关心朕,朕很开心。只是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本来就是为了查陆家的事才出宫的,既然宫里有动静了,我自然要先回来看看。”苏砚之道,“卫承宣他……”
  “他受伤了,正在休息。你要去看他?”凤绫音问道。
  苏砚之本想说不用,可后来转念一想,他还不知道卫承宣的态度,问凤绫音的话不如问卫承宣来的直接,便点了点头。
  “我想与他谈谈。”
  “他就在宣华殿里,你去找他吧。”
  凤绫音不知道卫承宣与苏砚之都说了些什么,只见苏砚之从宣华殿出来后就一直一脸凝重。
  凤绫音就一直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课苏砚之被她这么一只看着实在受不了,最后忍不住主动开口道:“陛下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何必一直这样盯着我?”
  “碧竹的意思是,无论陆家是否翻案,承宣都留不得。可……”
  苏砚之道:“就我这两日查到的东西,可以确认,陆家确实是无辜的。”
  “那……”凤绫音犹豫道,“卫将军手握三十万大军,若是替陆家翻案,朕总不能不动她。可一旦降罪卫家,那岂不是要朝中大乱?”
  苏砚之忽然笑了:“我记得大婚那日陛下撞到了头,是把头撞坏了吧?”
  “嗯?”这家伙说话怎么跟卫承宣一样讨厌?
  “陛下应该是不记得了,卫家你本来就是除掉的。”苏砚之笑道。
  “什么?”凤绫音一愣。
  苏砚之道:“只是卫家在朝中势力过大不好下手,如今陆家的事是一个机会。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不过只要陛下下定决心,我苏家必定站在陛下这边。”
  “砚之……”
  “还有楚秋寒,陛下也将他从冷宫里放出来吧。”苏砚之又道。
  “楚秋寒?”凤绫音奇怪,怎么忽然提到他了?
  “他虽不是楚尚书亲生的,但楚尚书一向最心疼他。陛下若是待他好,楚尚书对陛下自然会心怀感激。”
  “不是亲生的?”
  这点没人告诉她呀。哦,大家可能以为她都知道。
  “嗯,楚秋寒其实是楚尚书亲妹妹楚戏蝶的儿子。”
  楚戏蝶年少时,是个贪玩的。她将栖凤国逛了遍,觉得没意思得很,便跑去其他国家玩了。据说楚秋寒的生父是个南楚国的贵族,他与楚戏蝶相恋后,想将楚戏蝶带回家里。楚戏蝶一开始是愿意的,直到去了那个男子家中,才发现他已有妻妾。
  楚戏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那个男人大吵了一架。她可以离开栖凤,可以嫁到南楚去,可以不做什么妻主,可是她不能容忍她的男人有三妻四妾。而那个男人在南楚国的地位似乎很高,婚姻也是政治的一种筹码,不可能为了楚戏蝶放弃三妻四妾,更不可能为了楚戏蝶放弃他的身份地位。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谁也不肯为对方妥协,最后楚戏蝶只身一人回了栖凤,回国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不过楚戏蝶依然是楚戏蝶,即便后来生下了楚秋寒,她也不会乖乖地待在栖凤国里。依然像从前一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楚秋寒还小的时候,她就将楚秋寒寄养在楚尚书家里。后来楚秋寒能走了,她就带着楚秋寒一起在外游玩。
  “楚秋寒十岁那年,楚戏蝶死在了南楚边城。除了楚尚书,大概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楚戏蝶的死讯传来之后,楚尚书亲自去了南楚将楚秋寒接了回来。她对楚秋寒视如己出,甚至比亲生的还好。这次若不是楚秋寒闹着要进宫,她肯定舍不得把侄子送进来。”
  “楚秋寒自己要进宫?”凤绫音讶然。
  苏砚之点头:“不错,当时楚秋寒跟楚尚书闹了好久,说他对陛下一见钟情,此生非陛下不嫁。若是不能嫁给陛下,他宁愿去死,把楚尚书给吓的。我昨日回家母亲还跟我说,说楚秋寒入宫后第二天晚上就被陛下打入冷宫,楚尚书对此很不高兴。”
  凤绫音也被吓到了,完了,这一不小心就把楚尚书给得罪了。她当时哪想到那么多?辈楚秋寒那一闹,就再也不想看见他了,便让人将他送到冷宫里去。
  那现在要将人放出来?在这个节骨眼上,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陛下也不用紧张,不管怎样,楚尚书对朝廷是绝对忠心的。今夜陛下就将楚秋寒放出来吧,陆家的案子先别放出风声,暗中叫几个可信的人去搜集证据就行。”
  凤绫音苦恼极了:“砚之,你也知道朕失忆,朕现在根本想不起何人可用。”
  “这事交给沈钰就好。颜姬为了保护陛下培养了一批暗卫与死士,而这些人如今全由沈钰管着,陛下只需同沈钰说一声就好。”苏砚之笑道,“虽然沈钰主张杀了卫承宣,可陛下的命令他不会不听。至于今夜,陛下还是亲自去冷宫看看楚秋寒比较好。”
  真的要去吗?凤绫音一想到那家伙自己撕开衣服冤枉她的场景就觉得那个男人很可怕,如果可以,真不想再见。
  况且那家伙还长了一双魅惑得要命的眼睛,凤绫音只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陷进去。

☆、第十八章窃酒小贼

  凤绫音只觉得她自出生以来从未这样纠结过,一方面她真的很想将楚秋寒放出来,毕竟楚秋寒的身世也挺可怜的,另一方面她又真的害怕面对楚秋寒。
  那家伙的言谈举止实在膈应人,怎么也想不通那样高傲洒脱的楚戏蝶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不过她又隐隐觉得楚秋寒都是装的,可他本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凤绫音并不是很想知道。
  还没走到冷宫,凤绫音先停在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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