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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不好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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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回他酒窖里的居然莫名其妙就没了,他问了寝宫里的几个侍卫,他们居然都说不知道。
  “那大概就是被偷了吧。”凤绫音道。
  楚秋寒气愤:“陛下难道不查吗?皇宫重地,怎么能让那些小贼如此嚣张!”
  凤绫音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前些日子砚之小钰他们寝宫里也少了好几坛酒,你看要不要一并彻查了?”
  那有什么好查的?不就是他偷的吗?不过要查就查呗,他才不信就宫里那些草包能抓到他。
  “陛下想查,就好好查查呗。”楚秋寒无所谓道。
  不管怎样,敢偷他酒的那个,必须揪出来!
  凤绫音又道:“可朕最近因为陆家一案已经很累了,懒得管这些小事。”
  “这怎么能是小事呢?那小贼今日敢偷陛下两坛酒,来日只怕凤玺的主意都敢打!”
  凤绫音拍了拍他肩膀道:“哪有那么夸张?不过你放心,以后酒都放在皇宫的地窖里,朕已经加派人手去看着了。为了避免有些小贼功夫太好,朕还特意让人请了天下第一巧匠公输仪来打造了几个机关,保证那些酒都稳稳妥妥的。”
  绝不会再你再偷了去!
  凤绫音觉得,楚秋寒就是典型的家贼,难防得很。为保万无一失,必须下血本。
  “公输仪?”
  楚秋寒惊呆了,说起来这天底下少有他偷不到的东西,不过这公输仪绝对是他死敌。早期公输仪的机关楚秋寒都能找到破解之法,可后来公输仪似乎和他杠上了,所有机关全部说针对楚秋寒设计的。
  毕竟天底下没有比楚秋寒更难防的贼了,倘若能拦住楚秋寒,那拦住别人的小贼自然也不成问题。
  凤绫音点头:“不错,是他。”
  “那以后每个公子的小酒窖里,都要让他装个机关?”楚秋寒皱眉。
  “那倒不用,以后所有的酒都统一放进地窖。哪个公子有需要了,再让宫人凭着令牌去地窖取就好了。”
  “那我要是每天都有需要呢?”楚秋寒问。
  凤绫音笑了笑:“你想都别想。”
  楚秋寒这下明白了,凤绫音要防的根本不是什么小贼,而是他这条酒虫!
  以后他要喝酒,得全靠凤绫音赏吗?那也太麻烦了。
  楚秋寒想了一会儿,心里就有了主意,以后让云笙去取就好了,反正云笙不爱喝酒。
  第二日,陈尚书果然提了要调兵去边境的事。此时朝廷其他军队都有所部署,卫将军虽然不满,但又找不到适当的理由拒绝,加上凤绫音都准奏了,她也只能答应。
  她本想让自己的侄女带兵前去,偏偏凤绫音又说她侄女年纪尚小,领兵经验不足,不如陈尚书提的孙将军稳妥。
  卫大将军很不甘心,结果这个时候楚尚书又站了出来,说最近的贡品需要重兵护送,又要跟卫将军借人。
  卫将军方才憋的那口气瞬间就发了出来:“你们当我卫家军是什么?护送贡品的保镖吗?以前礼部的贡品都是谁在运送?让他们继续走一趟不就成了?”
  楚尚书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最近要收纳的贡品已经让礼部的人运送了。只是卫将军可还记得三十年前我栖凤国丢失过一件宝物?”
  卫将军皱眉:“你是说凤凰泣血?”
  栖凤国有三样国宝,一个是凤绫音手中的传国凤玺,一个是传说中可治百病的血玲珑,还有一个就是丢失已久的凤凰泣血。
  凤凰泣血是颗有着血色纹理的玉珠,传闻是栖凤国的先祖,也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凰族的神女失去心爱之人伤心欲绝时,血吐到了恋人送她的玉珠上,形成的血色纹理。
  凤绫音完全不知道这事,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正襟危坐,不懂装懂。不过看卫将军那脸色,应该是件很重要的宝贝。
  “不错,正是凤凰泣血。”楚尚书道,“当年栖凤与西周联姻,升平帝姬远嫁东临前,柔嘉女帝将凤凰泣血作为嫁妆送给了帝姬,谁料半路遇袭,人与宝物一同消失。此后我栖凤与西周数年不和。如今他们寻得宝物将其归还,意在求和。我想卫将军也该知道,这凤凰泣血是何等稀世珍宝,如今礼部人手不足,向卫将军借些人都不成吗?”
  凤绫音听后正色道:“凤凰泣血乃我栖凤国宝,当年升平帝姬便说带着它才会遭歹人所害。如今西周有意归还,若是因为护送不利再失国宝,那我栖凤可就贻笑大方了。”
  卫将军咬牙:“既然如此,臣愿亲自护送!”
  凤绫音不好再驳她的面,便问:“楚尚书意下如何?”
  楚尚书笑道:“如此再好不过,卫将军武艺高强,必能将宝物完好送回。”

☆、第二十二章不如画画

  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卫家的兵马被分散,卫兰也跑去护送国宝不在京中,有些事情凤绫音做起来就更方便了。
  楚秋寒知道后直笑,笑得手里的茶都差点给摔了。这卫将军是不是傻,为了守住兵权就亲自跑出去护送国宝了?可护送国宝哪里用得到二十万大军?她就这样带着五千精兵跑了,留下十几万人马在京中?
  这不是方便凤绫音摆布吗?
  凤绫音觉得这人不太正常,连他倒的茶都不敢喝,叫他在外室站着。这笑得跟疯了一样的病,要是会传染可怎么办?
  楚秋寒深吸一口气道:“好了陛下,我不笑了,您就别赶我出去了。”
  凤绫音斜了他一眼:“你到底在笑什么?”
  正翻着史书的苏砚之忽然抬头:“可不就笑那卫大将军吗?我估计她这次刚下朝就把肠子给悔青了。”
  楚秋寒笑道:“早知道她是个爆脾气,没想到是这么个爆法,脾气一上来脑子都没了。偏偏陛下更狠,她前脚刚到卫府,后脚陛下让她立马启程护送国宝的旨意就到了,让她装病都来不及。”
  凤绫音也笑了:“她启程了吗?”
  “传旨的说了,看着卫将军离开她才回来的。”
  “既然如此……”凤绫音转身跑到柜子前取了张宣纸出来,“朕就稍微放松半日。”
  让那些烦人的折子见鬼去吧!
  “陛下是要作画吗?我替你研墨吧。”
  楚秋寒主动给自己揽了个活儿,他不太想去外室,今天风大,站外室的话,风会把他头发吹乱的。
  入宫之前他就听过,说凤绫音的书画一绝,他正好可以趁今天的机会好好见识一下。
  嗯?这起笔他怎么有些看不懂呢?这头身的比例不对啊,哪有人是五五分的?这是婴儿吗?
  “陛下画的是谁?”楚秋寒忍不住问。
  “你啊。”凤绫音头也不抬,专心作画。
  聊天不如画画,批奏折不如画画,跳舞不如画画,干啥都不如画画。
  “什么?”
  楚秋寒惊呆了,这怎么可能是他呢?他明明宽肩窄臀细腰长腿,怎么可能头大如斗还五五分呢?
  苏砚之一听画的是楚秋寒,立即好奇地凑过来看,结果看到纸上那五五分还没脸的小人,不由就笑了。
  凤绫音没理他们,又蘸了些墨水,开始画小人的五官。
  看到那有些圆的占了将近半张脸的大眼睛,苏砚之又笑了,他还以为凤绫音只是在逗楚秋寒玩的,哪知道凤绫音其实画得无比认真。
  楚秋寒一开始有些恼,想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怎么就被凤绫音画成了那样?后来一想,凤绫音大概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他才不会上当。反正最后画出来肯定不像他,有什么可气的?
  可没想到,等凤绫音画完以后,与他还真有七分像。明明就是个头大如斗、眼大如牛、没有鼻子还没有嘴唇的五五分小人,怎么看上去与他就是有点像呢?
  莫非是衣服饰物都一样的缘故?
  不过那又如何?他才不会承认凤绫音画的是他,毕竟凤绫音根本就没画出他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气质来。
  苏砚之看到那小人也很惊讶:“这五官与楚秋寒完全不同?怎么看着就是有些像他?不过这画上的小人可比楚秋寒可爱多了。”
  楚秋寒挑眉,苏砚之的意思是那个五五分小人比他好看?没眼光!
  凤绫音对自己的画倒是很满意:“其实很多时候神比形重要,神抓住了,看起来自然就像了?”
  确定抓住神了吗?楚秋寒觉得纸上画的就是个有些自傲的小屁孩,与他完全不同。
  就在这时凤绫音忽然拍了他一下:“好好磨墨不许偷懒,朕要再画个砚之和小钰。”
  凤绫音画的全是Q版的小人,不仅将后宫的五个公子都画了进去,还画自己跟碧竹青荷两姐妹。
  她本来就是个学漫画的,如果不是突然穿越,她大概已经开始组工作室画自己想画的漫画了吧?
  她会画的类型其实很多,只是Q版画起来快,不那么费时间。毕竟她现在每天时间都被安排得很满,很少有自由的时间。
  也不知道锦歌那个丫头怎么样了,她好像一直想当个模特来着。这里的凤锦歌虽然长得和那个一样,可是性子却不太相同,大概是不同的环境导致的。
  楚秋寒看了挺惊讶的,传说中的书画一绝,就是这种奇怪的风格吗?果然啊,传闻不可尽信,尤其是凤绫音这种位高权重的,才华多半是吹出来的。
  苏砚之倒是挺喜欢那画的,他觉得好玩。虽然他嘴上不说什么,但凤绫音看他眼神也知道他喜欢,就把画送他玩了。
  果然,苏砚之一拿到画就跑去指着沈钰看
  “喏,这个面无表情好像谁都欠了他几百吊钱一样的小人就是你。”
  沈钰低头看了一眼,他觉得自己的表情其实还好,指着另一个脸更黑的问:“那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好像谁都欠了他几百两黄金一样的卫承宣啊!”苏砚之答道。
  凤绫音听了忍俊不禁,她正想把画画的东西收起来,忽然听到楚秋寒问她:“我方才看见画上有云笙,陛下为何从不召见云笙侍寝,是不喜欢吗?”
  凤绫音一愣,反问道:“你很希望朕宠幸他?”
  楚秋寒道:“这事哪有希望不希望的?陛下身为天女,本来就该雨露均沾才好。”
  “所以朕沾过谁了?”
  “这……”楚秋寒无言以对,她确实一个都没沾过,一个个只是招来聊天,谁也不睡。
  明明大婚之前,所有人都觉得她挺喜欢洛云笙的,偏偏如今她对洛云笙最是冷淡。难道这人失忆了,就连喜好也变了?
  “我只是奇怪,陛下为何从不召见他。明明当初,陛下挺喜欢他的。”
  凤绫音道:“云笙是很不错,气质好,模样也好。只是他整日愁眉苦脸的,朕见了也会觉得人生疾苦,不如早登极乐。”
  “……哪有那么夸张?”楚秋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沈钰也皱起了眉头:“陛下不要胡说。”

☆、第二十三章切莫大意

  凤绫音想起洛云笙,就会想起他那凄婉悲凉的箫声,就会想到他那张怎么也笑不出来的脸。
  也不是,洛云笙在楚秋寒面前似乎是经常笑的,所有笑容都只给一个人什么的,凤绫音差点又要想歪了。
  “云笙的箫声里总带了些思乡之情,可他明明就是栖凤,难道是想家了?”凤绫音问道,“他当初入宫是否很不情愿?”
  楚秋寒忙道:“没有的事,陛下别多想。”
  凤绫音有些苦恼:“朕也觉得一直冷落着他不好,你看你们几个每天热热闹闹地凑一块多好,偏偏他……”
  凤绫音长叹了口气:“他身体不好又行动不便,当初怎么会让他进宫呢?朕就算要宠幸他,他也动不了啊。”
  楚秋寒奇怪道:“他动不了有什么关系?陛下能动就好啊,反正云笙伤的只是腿,腿间那块肉还是能用的。”
  “……”这楚秋寒果然是个老司机。
  不过她倒是忘了,栖凤国的女人一向奔放,啪啪啪的时候女人在上面自己动大概才是正常的……
  可是她很矜持啊!她办不到啊!
  算了,那不重要,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们几个啪啪啪。
  苏砚之对她来说就是个未成年,真睡的话她会有罪恶感的。沈钰这个人感觉很可靠,但凤绫音又有些害怕,因为这家伙会给人洗脑,还会剥人皮,太可怕了。卫承宣就不用想了,在他身边凤绫音觉得自己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洛云笙吧,要她主动,那是想都没想。楚秋寒吧,是个戏精,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就尖着嗓子开始撒娇了。而且他还是个贯偷,养着他总觉得家里的财产都很不安全。
  一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楚秋寒那个样子,凤绫音就十分惋惜,这家伙就是生错了年代,要是生在现代,那妥妥的影帝啊
  见凤绫音忽然看向自己,楚秋寒有点紧张:“陛下看着我干嘛?”
  “你与云笙似乎关系不错。”
  楚秋寒反应很快:“那是因为他经常给我酒喝。”
  “朕听说,你之所以会进宫是因为对朕一见钟情?”凤绫音挑眉,“你入宫前见过朕?”
  楚秋寒这下有些后悔了,好端端的提什么洛云笙。凤绫音本来就对他有所怀疑,这下好了,跟审犯人一样开始审问自己了。
  “陛下十八岁那年曾去惊鸿山上的神庙拜祭,我在人群里远远看过陛下,惊为天人,一直记在心里。”
  事实上,惊为天人是真的,凤绫音确实美,可他看过就给忘了。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见到了洛云笙,感慨着那才是人间绝色。
  虽然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可人家那张脸确实没得挑。
  “是吗?朕还以为你是为了云笙入宫的。”凤绫音表示,她真的看不出楚秋寒有钟情她的意思。
  这家伙明显另有目的,还老想着耍她,有时候对她虽然温柔,但大概本性如此,与情无关。
  这家伙虽然不像好人,但绝不是坏人,所以凤绫音虽然知道他别有居心,但总觉得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楚秋寒进宫确实是为了洛云笙,可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凤绫音爬在墙头听他们说了半天的话,所以不明白凤绫音为何会这样说。
  “陛下何出此言?”
  “这后宫里最关心云笙的人就是你了,朕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知道云笙为何会进宫。但总觉得你是为了能与云笙相聚,才进宫的。你是不是喜欢云笙?”
  凤绫音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回头看到楚秋寒一脸懵逼的样子,在心里偷偷笑了。每次能噎到楚秋寒,凤绫音就特别开心。
  “陛下胡说什么,我与云笙只是朋友,没其他意思。”
  朋友?多少情侣在公开前都说自己是朋友啊?这两个字最没有说服力了。
  “既然你说是朋友,那就是朋友吧。”凤绫音笑笑,忽然凑到楚秋寒耳边道,“朕也懒得管你为什么进宫,可你若是做出什么对不起朕对不起栖凤的事来,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楚秋寒脸色一变,随即底下了头:“我知道。”
  凤绫音拍拍他的肩,又道:“昨日你帮了朕一个大忙,只赏你两坛酒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吧,顺便去看看云笙,他一个人在宫里也挺无聊的。”
  “是。”
  凤绫音说完,又将奏折全部翻了出来,继续看奏折。
  当晚,她没睡在自己寝宫,而是去了宣华殿看望卫承宣。
  宫里除了侍卫与凤绫音都不得携带兵器,不过可以没危险的可以破例。卫承宣入宫时带了一把木刀,无事就会拿出来练练。
  如今他就算手受伤了,也不肯荒废武艺,凤绫音进宣华殿时,就看见他在练刀。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凤绫音问他。
  卫承宣见她来了,连忙将木刀收起来。
  “都这么晚了,陛下怎么过来了?”
  “朕过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说一下卫家的事。”
  卫承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觉得这样站在凤绫音面前有些不雅,便与其拉开了些距离,转身走进了屋里。
  “既然来了,陛下就进来喝口茶吧。”
  宣华殿里的人都不多话,但很懂事,见卫承宣和凤绫音进屋了,连忙端茶过来。凤绫音接过茶杯,发现竟然还是洛神花茶。
  她对洛神花茶没什么感觉,不过据说是以前那个凤绫音最喜欢的。
  “今日朝堂上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不过我想提醒陛下,卫兰能做大到今日这个地步,并不会是什么冲动鲁莽之辈。”卫承宣道。
  凤绫音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她既然亲自带兵离开,那自然有她需要单独在外才能办成的事。所以还请陛下小心,不要一时大意,被卫兰反将一军。”
  卫承宣毕竟在卫家待了二十年,卫兰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可卫兰做的那些事,他却不能全部知道。
  卫兰虽然没有孩子,并收养他为义子,但这二十年来,未曾真正信任过。
  对一个从小就养在自己家里的孩子都时刻防备的人,又怎么会是因为一时冲动就犯傻呢?

☆、第二十四章夜里同寝

  凤绫音觉得奇怪,要是卫兰的防范之心真那么重,那当初为何要从陈尚书手里将卫承宣接去抚养?
  而且她若真不信任卫承宣,那为何又将卫家的刀法教给他?
  卫承宣冷笑:“哪有什么卫家的震雷刀法?从来都是我陆家的惊雷刀。”
  “惊雷刀?”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陆家有一把传家的宝刀,名叫惊雷。而陆家的刀法一共十八式,却是从来没有取过名字的。卫兰偷学了我母亲的刀法,可她天赋有限,只学会了十五式。她给这十五刀一一取了名字,就跟旁人说那是她卫家的刀法了。陆家倒了二十一年,早已没什么人记得,现在他们都将我陆家的刀法当做卫家的了。”
  这卫兰还真够无耻的,赤果果的剽窃啊!可惜古人没什么版权意识,武功都不能申请专利,不然被剽窃了可以去告的。
  凤绫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能说一句:“卫兰会倒,终有一日,你的陆家的刀法将重新姓陆。”
  她本想说,卫兰会倒,卫承宣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只是她很快就想到,他失去的父母家人永远都回不了了。就算陆家翻案,就算卫兰得到报应,他失去的一切终究还是失去。
  他仍旧孑然一身,什么都不会有。
  卫承宣低头:“可卫兰学不会的三招,我也永远没机会学会了。”
  凤绫音这下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了,这个她是真的毫无办法了。没有名字的招式其实本来就难记,若是为了不让外人学去,见刀普都不曾写过的话,那就真的彻底失传了。
  这卫兰也先帝也是作孽,一个有意栽赃,一个识人不清,竟将陆家给迫害成了这样。
  这样的事情在影视中,在里,凤绫音都见过很多。但是受害者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给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影视里的人毕竟和她隔了一个次元,无论故事多么凄凉多么悲伤,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个故事,看看就好,纵有感触,也不至于太真情实感。
  可当认识那个人就坐在你面前时,他的所有表情都会落入你眼里,所有情绪都会影响着你。
  你会因为能够帮助到他感到开心,也会因为束手无策而感到无力。
  “对了,我在卫家毕竟带了那么多年,不至于什么收获都没有。”卫承宣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册子,“这里头记了些名字,都是卫家的党羽。后面几页只有名字的,都是些墙头草。若是卫家倒了,他们应该会连忙撇清关系,所有不足为惧,但还是留个心眼好。”
  凤绫音连忙接过册子,打算拿回去给苏砚之看看,说不定苏砚之能直接全部记下来,省得她以后对着册子找人。
  卫承宣又递给凤绫音一把钥匙:“我在城北鸳鸯溪旁缘来石东面的第三棵垂柳下埋了个箱子,里面锁着这几年来卫兰结党营私的罪证。如今我出宫不便,陛下派个可信之人去一趟吧。”
  “好。”凤绫音又接过钥匙。
  “其他的我也帮不了什么了,陆家一事还得继续麻烦陛下。”
  “这事本来就是我凤家有愧于你,哪说得上麻烦。”凤绫音很不好意思。
  虽然陆家的悲剧不是她酿造,但她总觉得自己对卫承宣有所亏欠。这很奇怪,她也知道,但是每次看到卫承宣第一反应还是对不起。
  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两人说完话时已经很晚了,卫承宣也不好赶凤绫音离开,凤绫音没说什么,很自觉地往偏殿走去。宫人见了,连忙去整理床铺,好让凤绫音休息。
  “你们去跟碧竹青荷说一声,今夜朕就在宣华殿歇下了,让她们两个明日带着凤袍来找朕。”
  “是,陛下,奴婢知道了。”
  那个宫人退下后就跑去通知了碧竹与青荷。
  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这夜睡得很不安稳,半夜还被惊醒了一次。
  有人进了宣华殿?似乎还是个会武功的,是宫里的人吗?凤绫音披上外袍,轻手轻脚地朝卫承宣睡的正殿走去。
  “什么声音?今晚还有别人睡在你寝宫里?”
  正殿里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那女人将声音压得很低,不过凤绫音耳力很好,听得一清二楚。
  “陛下想睡那儿,我有什么办法。”
  这是卫承宣的声音。
  “陛下?她要找你不应该召你去她寝宫吗?怎么会……”
  “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家,她爱睡哪儿就睡哪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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