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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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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姑姑擅长医术,连太医院为首的章太医都要敬畏冯姑姑三分,冯姑姑此时说未曾听过,莫非是茹萱弄错了?
    盼夏想着,不安的瞧了茹萱一眼。
    茹萱倒是坦然自若,坚信自己不会看错,闻错。
    尚美人见气氛略有不对,便打发冯姑姑先回去,冯姑姑也不知道尚美人为何突然再次盘问起常昭仪送的香包来,但也不好过问,只是应了便回去做事。
    打发走了冯姑姑,盼夏急切的抓了茹萱的手,问道:“你可肯定这凉薄荷就是害美人的东西?”
    茹萱并没有直接回答,拍了拍盼夏紧握自己的手掌,淡淡笑道:“是不是的,试了就知道了。”
    茹萱说完,瞧了一眼尚美人。
    尚美人明白茹萱这是要再试上一试,便吩咐秋菱:“去向皇后娘娘说我明天一早向皇后娘娘请安。”
    “是。”秋菱得令,急急的去了。
    盼夏知道尚美人这是要查个清楚了,心中均是一喜,瞧了瞧茹萱,微微一笑。
    次日,尚美人一大早,便精心打扮一番,带着盼夏去向皇后“请安”去了,留下秋菱在春晖殿打理上下。
    茹萱忙完了手里的活,准备去春晖殿看看尚美人近日到皇后宫中“请安”后结果如何。
    到了春晖殿,便看到秋菱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中,眼巴巴的数着旁边的芙蓉树上还有几片叶子没掉下来,便知道尚美人与盼夏还未回来。(未完待续)

  ☆、第093章 不尽如人意

倒是秋菱一看到茹萱,似看到了救星一般,拉过茹萱就忍不住的抱怨:“茹萱,你可算来了,美人和盼夏姐姐把我丢在这里,一丢就是一整天,真真是无趣极了。”
    “她们去了这么大半天,还没回来?”茹萱瞧着秋菱撅起小嘴的模样甚是可爱,笑着问道。
    “对啊,往常美人向皇后娘娘请安,片刻就回,这会也不知道怎么了,去了这么久。”秋菱不满的发牢骚。
    听秋菱这口气,像是不知道尚美人与盼夏去皇后宫中所为何事,茹萱也就没有点破,只是安慰道:“或许是皇后娘娘留她们在宫中说话也未可知。”
    说话间,尚美人与盼夏已是进了春晖殿的大门。
    茹萱眼尖,瞅着她们两个进门,忙站了起来:“美人,盼夏姐姐,你们回来了。”
    “恩。”尚美人脸色有些阴沉,见了茹萱也只是弱弱的答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盼夏脸色也不好看,但比尚美人要强一些,拉到茹萱到一边去说话。
    秋菱见形势不太妙,也不再抱怨自己被丢在春晖殿里的事情,忙扶着尚美人进了内室。
    “盼夏姐姐,这是怎么了?”茹萱看盼夏脸色难看的紧,尚美人又恹恹的,连忙追问。
    盼夏突然杏目圆睁,紧紧的握了拳头,发狠的说了一句:“都是常昭仪那个贱人!”
    看样子,“请安”一行,并不顺利。
    茹萱以为是自己的判断有了错误,不安地问道:“可是我猜的有错?”
    盼夏摇摇头:“不是,那凉薄荷。的确是会让猫儿发狂。皇后娘娘的代亦嗅了那香包,就如同发疯了一般,又叫又跳,好一阵子才停歇下来。”
    听到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误,茹萱这才略微放下心来,问道:“那为何美人与你都这般神态?”
    盼夏看了茹萱一眼,缓缓说道:“皇后娘娘一直蒙冤。如今能沉冤昭雪。迫不及待的去请太后与皇上来,为她和美人做主。可没想到皇上此时正与常阁老在前厅商议国事,便推脱说等下再说。但皇后却认为皇上是偏袒常昭仪。为此大闹朝阳殿……”
    皇后大闹朝阳殿?
    茹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觉得事态不妙。
    纵使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皇上才是一国之君,况且夫为妻纲。皇后此举则是以下犯上,皇上必定会龙颜大怒。
    “皇上大发雷霆,对皇后大加斥责,好在太后及时赶到。才勉强劝住。待美人说明缘由后,皇上召集了常昭仪等人前来对峙,常昭仪却抵死不认。只说不懂医理,只听太医说凉薄荷能够安神助眠。这才特地做了香包送给尚美人。后来皇上又召见了太医,太医也说从未听闻凉薄荷能使猫儿发狂……”盼夏忿忿不平地说道。
    “那皇上怎么说?”茹萱迫切地追问。
    妃嫔之间争斗不过女人们拈酸吃醋罢了,就算斗个头破血流也没个什么结果,最终还是看皇上的态度。
    皇上偏向谁,即便是错了,也是对的,皇上不帮谁,就算占了一万个理,也是无用。
    “还能怎么说?”盼夏翻了个白眼,在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道:“常昭仪哭哭啼啼,只说自己是清白的,纯属好心而已,没想到会害了尚美人小产,说是愿意为奴为婢的亲自照料尚美人的身子,以赎自己的罪过。”
    一个昭仪,位居二品,愿意为奴为婢的去照看一个四品美人,这要是说出去,知道的是觉得常昭仪心善人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尚美人仗着皇上喜欢,在后宫为非作歹,目无尊上呢!
    “这个常昭仪,分明是以退为进呢!”茹萱冷笑道。
    “谁说不是?常昭仪说的可怜,皇上当下心就软了,反倒劝起她来,把皇后与美人晾在了一边!”盼夏愤愤地说道。
    “那太后那边……”茹萱问。
    “皇后是太后亲选的,自然会偏帮皇后。太后见皇后受了委屈,皇上却充耳不闻,开口斥责皇上,皇上脸面上过不去,只说皇后与尚美人受了委屈,赏了新进供的苏绣与翠玉作为补偿,太后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盼夏接着说道:“可常昭仪那边,皇上却什么都没说,只让人把常昭仪送回听云轩去了!”
    “听说常昭仪的祖父是三朝元老,父亲又是朝中大臣,常家在朝中关系错综复杂,怕是皇上觉得此时不该得罪常家也说不准。”茹萱思付片刻说道。
    “正是这回事!”盼夏点头同意茹萱的观点,却又接着说道:“连太后都这么安慰皇后与尚美人,皇后倒是没什么,习惯了皇上的冷待,可是咱们美人……”
    盼夏没把话说完,可茹萱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方才便看的出来,尚美人神色倦怠,一点精神也没有,双目空洞无神,哀伤中充斥着失望与不甘。
    或许,是尚美人没有想到,一向在她耳边甜言蜜语,视她为红颜知己的皇上,此时却也是无情冷漠,让她心寒。
    最是无情帝王家,从小便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之中,怕是见惯了世情冷暖,知道谁此时可用,谁此时可不用。
    纵使皇帝多情,碰到喜欢的女人难免多分一些情感出去,也是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才做得到。
    世间美丽又有才华的女子有的是,若是皇帝喜欢,可随时选进宫中侍奉左右,说的难听些,不差尚美人这一个。
    可尚美人,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茹萱曾经就听盼夏提起过,说尚美人是尚家的独生女儿,父亲是老实本分的读书人,一生之中廉洁自爱,娶了尚美人的母亲之后便从未抬过姨娘,夫妻二人更是情深意浓,伉俪情深,如神仙美眷一般,羡煞旁人。
    这样一个家庭生养出来的女儿,养的就如同山中的花朵一般,清新脱俗,不谙世事,不懂得男儿生性凉薄,不懂得宫廷尔虞我诈。
    想到这里,茹萱就忍不住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尚美人这样的美人儿,就该找个能对她一心一意的如意郎儿,从此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不该被送到这后宫之中,过这般不堪的日子。
    “还是多劝劝美人吧,让美人想开一些。往后的日子,还长呢!”茹萱说道。
    盼夏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入宫门深似海,日子的艰辛是常人所不能相见的,可盼夏同尚美人一般,心有不甘。
    低头思付片刻,盼夏才又抬头问道:“可现在,就放任常昭仪那个贱人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又如何?绳之于法又将怎样?美人也已经小产,现在就算是杀了常昭仪,也无法换回美人腹中的胎儿!既然木已成舟,无法左右,何不就暂且放下怨恨,好好的生活下去,待得了机遇,再提此事也不晚!”茹萱连忙劝阻。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盼夏明白这个道理,收起心中的不甘与怨恨,狠狠地甩去眼角处积攒的泪花,笑着说道:“还好你提醒我,否则就真的误了大事了。美人经过此番事后,定会对皇上有所怨言,若是让美人任性妄为,怕是要中了小人的圈套!”
    茹萱点头同意,道:“皇上若对美人有情,怕是这两日便来看望美人,姐姐还是要好生打点一切,切莫出了岔子。”
    茹萱所说的打点一切,自然指的是尚美人的心绪。
    “放心吧,有我呢!”盼夏拍了拍胸口,让茹萱放心。
    茹萱见状,会心一笑。
    从前,她只知道后宫日子难过,只盼着不惹事,不生非,能够平安出宫,好生的过日子。可是,你不惹事,事总来招惹你,不让你安生。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她也开始变得不再去得过且过,不再去顺其自然,而是尽量的去争取,争取过得好一些,舒坦一些。
    就拿今天尚美人的事情来说,若是往常,茹萱定然是劝阻盼夏得过且过罢了,而今,却是还想着往后的抱负,想着如何惩治恶人。
    这就是所谓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吗?
    茹萱摇头笑笑,辞了盼夏,出了春晖殿。
    春晖殿大门口,两簇木槿花分别在门口左右两侧,往日是长势旺盛,花开的艳丽,可眼下已是几近冬日,叶子都凋零到一颗不剩,略显得有些苍凉。
    看到这木槿花,反倒让茹萱想起了曾经提及皇上与木槿花之缘的世其。
    世其走了已有七八天,不知道此时如何了,不知路上可能按时吃饭,可能按时睡觉?
    茹萱看了看有点西沉的夕阳,抽了抽鼻子,哀哀地道了一句:“世其,我想你了。”
    冷风吹过,如锋刃一般划过茹萱的脖子,生生的疼。
    茹萱缩了缩脖子,慢腾腾地向浣衣局走去。
    果然,如茹萱与盼夏所料,皇上表面上偏向常昭仪,内心却又十分担心尚美人,天刚一擦黑,皇上料理了政务之后,便带了两三个侍从,悄悄的来瞧尚美人。
    “皇上驾到!”外面有宦官高声的喊道。
    外面等着侍奉的宫女太监们应声跪下迎接,噗通噗通的跪了一院子。(未完待续)

  ☆、第094章 失宠先兆

“美人,皇上来了!”盼夏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连忙禀告尚美人:“就说皇上心里有咱们美人!”
    “有又如何?”尚美人皱了眉闷声答道,全然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模样,只是自顾自的慢慢喝茶。
    盼夏知道尚美人为白天的事情心中有怨,忙劝阻到:“美人暂且把心结放一放,先哄住了皇上再说,往后美人有了皇上的宠爱,还怕扳不倒常昭仪?”
    尚美人并不听盼夏的话,只是冷笑一声,道:“宠爱?就像皇上对朝阳殿中的那只画眉一样吗?”
    朝阳殿中养了一只画眉,鸣叫声悦耳动听,皇上特别喜欢这只画眉,也是宝贝的很,除了喂食喂水之外,决不让旁人靠近半分。
    可再怎么讨皇上喜欢,画眉也不过是只畜生,眼下尚美人拿自己与画眉比,顿时让盼夏觉得心中难过。
    “美人,何苦呢。”盼夏心中一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尚美人喝完了茶,将茶杯放回小圆桌上,淡淡地说道:“你去回了皇上,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宜接驾。”
    说罢,尚美人竟是自顾自的上了床,随手拉过一条锦被,钻了进去,全然不理会可能会出现的种种状况。
    盼夏既心疼尚美人,又急尚美人做事不太妥当,踱了脚,急切地喊了一声:“美人!”
    尚美人装睡,不做回应。
    盼夏知道尚美人心意已决,只好收拾了自己,跪在门口处接驾,见皇上已到了门口,便迎了上去:“奴婢参加皇上。”
    皇上见是尚美人身边的盼夏出来迎接。并未见尚美人亲自前来,便问道:“你家美人呢?”
    “美人她……”盼夏抬眼瞧了瞧内室,索性咬了牙回道:“回皇上,美人今儿个身子不适,刚歇下了……”
    皇上一听,当下就皱了眉,问道:“身子不适。怎么不早些来告诉朕?”
    说着。抬脚便进了内室,盼夏意欲阻拦,但为时已晚。
    但内室中。尚美人已躺在床上,留给众人一个高耸的后背,只是那背单薄的很,让人心生怜爱。
    皇上心中一动。独自走近床边,轻唤了一声:“云若。”
    尚美人听到动静。微微动了动睫毛,并没有睁眼。
    皇上看的分明,知道尚美人是在装睡,当下心中便略有些不悦。
    尚美人长的标志。才情甚好,每每皇上得了闲总能与他吟诗作对,把酒言欢。可尚美人书读的多了,性子也就高傲了些。总不能像旁的妃嫔一样,对他低三下四的讨好。
    起初,皇上也是喜欢尚美人这轻尘脱俗的性子,可时间久了,总要皇上哄着她,也觉得有些烦闷。并且尚美人在家中娇生惯养惯了,不懂得人情世故如何处理,许多事情总也不能让皇上称心如意。
    就如今天的事情,若是尚美人能够通情达理一些,也不会让皇后郭氏如此胆大妄为,险些误了军机政事。
    现在皇上见尚美人使了小性子,便想晾一晾她,便说道:“既然尚美人身子不适,便去请个太医来瞧瞧吧,朕去听云轩看看。”
    这话,是故意说给尚美人听的,若是尚美人起身拦他,皇上便顺势留了下来。
    可尚美人一听说皇上要去听云轩瞧常昭仪,当下更是气愤难当,索性用被子蒙了脑袋,不去听外面的动静。
    皇上见状,索性将刚才的话当了真,带着众人,大摇大摆的去了听云轩。
    待皇上走后,尚美人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抹起了眼泪,哀哀地说道:“瞧,这就是你说的宠爱?”
    盼夏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说自家美人不该逞一时意气,推了皇上去听云轩?还是说皇上薄情寡义,待美人太薄?
    两者皆不可说。
    说到底,还是尚美人对失了孩子一事,心中郁闷,才有了心结。
    盼夏只好默默的叹了口气,将尚美人扔落在地上的锦被收拾好,重新服侍尚美人躺下:“美人,今天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尚美人不语,却老实的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休息。
    盼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又熄了几盏灯。
    之后的一连几天,皇上都未曾踏入春晖殿半步,甚至也没有托人送东西过来。
    盼夏知道是尚美人那一夜让皇上吃了“闭门羹”令皇上生气,几次三番的劝阻尚美人去请一请皇上,可尚美人却是犯了倔,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梳洗打扮。
    没几天后,太后宫中突然传来了消息,说是太后身子不适,需要召冯姑姑回去伺候。
    盼夏觉得情况不好,越发的劝解尚美人,可尚美人却跟个没事儿人似得,每日照常吃喝看书。
    甚至对冯姑姑要被太后召回一事也满不在乎,还把雨灵一并送了回去,说是要她二人好生照看太后,太后倒也没有拒绝,反而是坦然接纳。
    对此,春晖殿上下则是讨论的沸沸扬扬。
    众人议论纷纷的说尚美人没能保住龙裔,结果得罪了皇上和太后,从此以后怕是要失宠了。
    当然,盼夏和秋菱听到这样的话后,狠狠的将底下的宫女和太监们训斥了一通,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但是,盼夏每日看到尚美人这样的情况,既是担心,又是无奈,只好请了茹萱来,希望她能劝一劝尚美人。
    茹萱应邀前来,隔着窗户的缝隙,看到尚美人正手抚书卷,看似在认真读书,其实眼神涣散,早已失了神。
    身上的衣衫似乎也宽大的许多,倒不是衣衫做的不合体,而是近些日子尚美人日渐的消瘦,衣服变得宽松了许多。
    看到尚美人这幅折磨自己的模样,盼夏叹了一口气道:“瞧见了吧,总是这个样子,成天话也不说上一句,门也不出半步。”
    茹萱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太医可曾来瞧过了?”
    盼夏耸了耸肩,无奈地表示:“瞧是来瞧过了,说是无大碍,只是美人心结难解,抑郁在心罢了。”
    说到这里,盼夏再次叹了口气,说道:“说到底,还是因为尚美人在生皇上的气,觉得皇上没有严惩常昭仪,因而抑郁难平。”
    “按说常昭仪害的皇上失了子嗣,皇上无论轻重也该表示一下才对。”茹萱沉着脸说道。
    “可常昭仪的祖父乃是三朝元老,率了群臣跪在朝阳殿下,宣称常昭仪自小温柔娴淑,断不会做这等腌臜事情,若是此时罚了常昭仪,恐怕朝政不稳。”盼夏解释道。
    江山社稷的安危和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比起来,自然是前者更重要,皇上为九五之尊,以天下为重,自然不会为了此事失了大局。
    “唉,说到底,还是常昭仪母家地位尊贵,我们尚家家室单薄,不能为皇上出力。”盼夏是尚美人的陪嫁丫头,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
    茹萱见盼夏说的伤心,忙出言宽慰:“姐姐说道哪里去了,都是皇上的臣子,自然不会厚此薄彼的。”
    茹萱这话说的心虚。
    手心手背拿出来尚且不同,都是臣子,也分得三六九等,想要皇上一视同仁,怕是办不到的。
    盼夏抹了抹眼角的泪,越发的难过,道:“可是,昨儿个家里来了信,说是老爷辞官归乡了,怕是以后就更不能帮衬美人了。”
    茹萱听说尚美人的父亲不过四十岁上下,年纪尚轻,正是为国出力的好时候,此时突然提出辞官归乡,怕是其中事有蹊跷啊。
    “姐姐莫要难过,我先去陪陪美人,或许与她说会儿话,美人会开心些。”茹萱提议道。
    盼夏点点头:“也好。”便领了茹萱去见尚美人。
    到了门口,盼夏隔着串珠的帘子低声唤了一句:“美人,茹萱来了。”
    尚美人听到是盼夏的声音,忙收了心思,答道:“快请进来!”
    一挑帘子,茹萱一张笑脸迎了上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美人。”
    茹萱每次来,都要行礼,尽管尚美人与盼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说自己人不用如此客套,可茹萱坚持,尚美人与盼夏也就习惯了。
    尚美人轻笑,指了指旁边的圆凳:“快坐。”
    茹萱依言坐下,盼夏忙拾起旁边的茶壶,说道:“我去倒些茶来。”便挑帘出去了。
    待盼夏出去,尚美人脸上带了笑,盈盈地问道:“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这些天过得可好?”
    “好,就是没来春晖殿和美人说话,觉得有些闷。”茹萱笑着回道,上下将尚美人打量了个遍,微皱了眉头:“美人这几日看着清减了些,可是身子没养好?”
    “倒也不是,太医说身子大好了,或许是这几日天气的缘故,总也吃不下什么,过几天就好了。”尚美人答道。
    这几天的确是忽冷忽热,时而艳阳高热,时而北风凛冽,眼看就要入冬,天气还是阴晴不定。
    茹萱没有点破尚美人的推脱说辞,反而安慰道:“那就应该是时节的缘故,过些日子或许会好些。”
    尚美人点头,神色依然木然。
    茹萱浅笑,转了话题:“刚来来时,听盼夏姐姐说,美人父亲辞官归乡了,美人可是因为这个伤神?”(未完待续)

  ☆、第095章 劝说无果

尚美人不语,却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
    茹萱见状,忙说道:“是奴婢逾越了。”
    “妹妹千万别这么说。”尚美人垂了眼眸,神色无比落寞:“父亲他无心仕途,早有归乡之心,只是奈何我在宫中,他总想着要加官进爵,好帮我一些。但自从父亲经历了遭人诬陷之事后便心灰意冷,便有了辞官的念头,不想拖累与我。前些日子,我不慎小产,心中难过便写了封家书给母亲,结果没想到母亲担心我病倒了,父亲忧心不已,便趁这个机会提出来辞官归乡,好好照顾母亲。”
    听完缘由,茹萱不禁赞叹:“美人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着实让人羡慕。”
    “恩。”美人羞涩一笑,答道:“父亲母亲感情是极好的。”
    所以才养出来性情极好的女儿吧。
    茹萱如是想。
    可是美人的神情在一瞬间又暗了下来,掰着手指甲,默默地望着茹萱,道:“可惜,我没有这样的福分。”
    显然,尚美人又在感伤皇上对她过于薄情的事情了。
    茹萱心中一紧,忙安慰道:“美人这是说哪里的话,皇上心中还是有美人的。”
    尚美人的神色越发暗淡了,勾唇凄然一笑:“你也骗我。”
    茹萱沉默,显然这种话,盼夏说的次数多了,才让尚美人如此反感。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帝王之家情意寡淡,莫说是男女之情,就算是父子兄弟之情。都淡的可以,凡事不过是利益为上罢了。”尚美人轻飘飘地说道,只是语气过于沉重,每个字似乎都重的直压心头。
    茹萱惊讶尚美人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尚美人是个温情的女人,不想也知道这世间的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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