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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请笑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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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没?朝廷里来人了!好像还是个钦差大臣!”
  旁边的人嗤之以鼻:“又在那儿造谣了,就咱这破地方,还能来钦差大臣?来干什么?”
  那男人撇了撇嘴:“爱信不信,我家有亲戚在县令府里伺候,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还能有假?”
  武战拧着眉,要真是有大官来,今天是不是升不了堂了?早饭也顾不得吃了,匆匆收拾东西往县衙去。
  门口的衙役都认识他了:“有什么事吗?”
  武战上前:“听说有钦差大臣来,今天还会审案吗?”
  “审,不但要审,钦差大人还要在旁监案呢!恐怕是要看看咱县太爷的水平,查政绩来的。”
  武战放了心,就在县衙不远处的一间茶舍里等着,果然没多久,看到了官差带刘氏和刘金运来了!
  刘氏和刘金运站在右边,刘氏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刘金运是一脸懵,官差去了什么也没说,就说县太爷宣他们到县衙,关于齐强死一案,有话要问。
  他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还以为是问当时尸体情况,毕竟他是去看过的,可却没想到还要让他老婆来,到现在他都没弄清楚。
  巳时,准时升堂,左边特意安排了一张桌椅,武战猜测,应该就是那位钦差的位置了。
  果然,县太爷来的时候,身边还有位男子,只是格外年轻,连什么官服都没有,一身紫衣,一把扇子,十分俊俏,这么年轻,就是大官了?
  县太爷十分恭敬,让着男子先落座后,才坐下,一拍惊堂木:“带胡蔓!”
  武战忙回头去看,住了一夜牢房,胡蔓的头发仍整整齐齐,只是眼睛有些发红,在大堂上,武战也不好过多关心,只向她点点头。
  县令这才开口:“堂下可是刘金运和刘氏?”
  两人忙跪倒:“正是草民。”
  县太爷拿着胡蔓写下的,一份有详细的前因后果的诉状:“这是胡蔓举证刘氏的,你们看看,有无不实?”
  刘氏身子微抖,却强自镇定,她猜想到,胡蔓可能会说出自己,一早就想好了说词,不管怎么样,她绝不会承认!
  刘金运是识字的,他接过衙役递过来的一看,脸一下铁青,看了眼胡蔓,又不可思议的看向刘氏:“这…这说的可是真的?”
  刘氏呼吸有些急:“说的什么?我可看不懂。”
  刘金运抖了抖纸:“你,她说你,和齐强有不轨?”
  刘氏瞪大眼睛:“什么?!”
  “到底是不是?!”刘金运大声质问。
  “没有啊!我冤枉!”刘氏瞬间嚎啕大哭:“大人!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有夫有家,怎会和那种人有什么牵扯!胡蔓,你杀了人就来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胡蔓不太清楚他家的情况,也确实没有证据,但她绝对不能替别人背着杀人的污名:“那天在土坡后亲耳听到了你们的声音,是五日前戌时,刘大夫,那天的那个时辰,您老婆在家吗?”
  刘金运拧着眉回忆了半晌:“应该,在吧!我一向睡得早,没见她出去过。”
  胡蔓看向武战,看来是没用的,这古代又没有什么指纹检查,又没监控摄像,如何才能让一个没有任何马脚的人承认杀人?
  武战转向夫妇两人:“有夫有家,可为何成亲三十载没有孩子?”
  刘金运的脸色突然涨红:“你,武战,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武战本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刘金运脸上难堪,可是到如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多年,村里大家一直在说刘氏不能生孩子,不能给刘大夫传宗接代,可我和蔓蔓那天在土坡后,分明听见刘氏与齐强说,是刘大夫…身体有隐疾,所以刘氏才会和齐强勾搭成奸!”
  “我没有啊!”刘氏大声道:“我没有,这都是你的猜测,你编排我!老头子,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跟别人说这种事呢!我真的没有啊!就算没有孩子,这么多年,同甘共苦我都跟你过来了,我要是真做出那种事,我不得好死!”
  刘金运双手握着拳,脸色复杂的看着刘氏,确实是他不能生育,可刘氏不离不弃,她要是真嫌弃自己,自己是可以给她休书的,她何必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大人,草民…确实是有隐疾,可这样的事,也不难猜,草民信自己的夫人,不会做这种弃信背德之事!”
  胡蔓闭了闭眼,她就知道,想凭嘴说就治刘氏,是不可能的,她也是心狠心硬,连毒誓都敢发,刘金运与她是几十年的夫妻,信她是正常的。
  县太爷听他们你来我往了半晌,才询问胡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胡蔓看向一副凄惨模样的刘氏:“我确实没有证据,可人在做天在看,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人,你自己清楚,毒誓你都发了,以后凡事可小心点,别真应验了!”以前她不信这些,不过她死而复生,来到这地方,这么古怪的事都有,有没有老天,还真是说不好呢!
  刘氏擦了擦泪:“不用你假好心,做了错事还要污蔑别人,你才是好自为之吧!”
  胡蔓点头:“我确实不好过,不过就算在牢里,我的心里坦荡,不用午夜梦回怕齐强的冤魂来找我!”
  这话一出,刘氏整个后背一凉,倒好像齐强真的在自己身后跟着自己,睁着眼睛,还笑着,就那么盯着她……
  别人没注意,倒是苏离九把折扇一合,若有所思的看着眼神都变了的刘氏。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齐强不轨在先,胡蔓虽说杀了他,但也是为了自身安危,于情于理,都罪不至死,本官……”
  县太爷正要宣判的话被一直沉默的苏离九打断,他缓缓起身:“本少饿了。”
  这话一出,整个大堂上的人都愣了,齐刷刷的去看他,这……这……
  县太爷的话卡在喉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位就算是京城来的,也不带这么任性的吧?好歹等他判了的啊!
  不用县令为难,苏离九抬步就往外走:“这青唐县有什么好吃的啊?”
  “这……苏公子。”
  “哦,对了!”苏离九顿了下:“这案子,明天审吧!”
  苏离九又用扇子一指刘金运夫妇:“这俩,明天再回!”
  说完可不管各人各异的脸色,潇洒的就那么走了,县太爷才回神,这位祖宗,玩儿的又是哪出,就一句话,都不能让他说了?
  不过……他还真没胆子违背,忙交代:“明日再审!”匆忙追着出去了。
  “蔓蔓。”武战抽空跟她说句话:“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胡蔓不知他有什么法子,不过看他的样子就心安定:“嗯。”不管是什么结果,她现在没钱没权,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了。
  这堂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退了,刘金运夫妇也不敢回村,只能先找个客栈住一晚,不过他们觉得,这只是这位神秘公子任性,没想到其他,也就是耽误一天功夫,毕竟事情已经定下来了,等待的就是那一句判决。
  武战却是出了县衙,压根儿没离开,半晌果然看见苏离九出来,后面跟着换了便衣的县令,他沉吟了下,抬步跟了上去。
  县令陪着笑:“苏公子,您想吃什么?”
  苏离九左看看有看看,啧啧做声:“我说张大人,你这地方不行啊,怎么这么冷清?”
  县令抹了把冷汗:“苏公子,您也知道咱这儿的情况,实在是太穷了,下官也真的尽力了,要不,您这次回去,替下官美言几句,也让上面,想着点儿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那倒是本少提的不对了。”苏离九笑了笑不说了,反正他来是查案的,又不是真的管这些个事儿:“你这儿有什么特别的?”
  县令知道,人家什么都吃过见过了,推荐他去高档的,也是看不上的,再好,哪儿比的上京城?不过上次因为胡蔓的案子,他特意问过吴清水,吴清水确实也说了,胡蔓给她治过病,是在于鸳酒楼认识的。
  他倒是一直没抽空来尝尝,不过吴清水的话,他是绝对信的,吴清水口味儿刁,他都顺带提了句最近于鸳酒楼的菜不错,说明是确实不错的,
  “那下官带您去!”说着话,就直奔于鸳酒楼去了。
  武战远远看着一行人进了于鸳酒楼,在外面等了半晌,也抬步跟了进去。


第八十六章 玉佩的价值

  虽然只有两个人吃饭,为了清静,县令仍要了个雅间,伙计很有眼力劲儿,看县太爷来了,忙跑着去告诉老板。
  于书言不敢怠慢,忙亲自到雅间问候,他的眼睛多毒,一看县太爷的态度,就知道旁边的年轻人必然不简单:“大人带客人来,也不提前跟草民说一声,草民好扫榻相迎啊!”
  苏离九看了眼于书言:“怎么?老板特意出来付账吗?”
  哪知于书言一摇头:“大人可从来不会赊欠百姓的账,草民自然也不敢自作聪明,坏了大人的名声。”
  县令满意的笑了笑,苏离九翘起腿:“倒是个机灵的,不介意坐下来喝一杯吧?”
  于书言一抱拳:“得公子赏识,恭敬不如从命。”
  于书言自然让伙计捡最好的菜上了十道,除了回锅肉,其余菜色苏离九都吃过,自然最先夹了这道菜。
  苏离九动了筷子,县令才也跟着开动,吃了几口,才开口:“这个菜不错啊!”
  苏离九没说话,又尝起了其他菜,无疑,虽然大部分他都吃过,不过味道还是有区别的,这里的菜,更够味儿!这差距在何处,他倒是真不知道。
  “难怪县令都赞不绝口,确有特别之处。”
  县令这才随口提了句:“听说这道回锅肉,就是胡蔓所创?”
  苏离九转过头:“今天审的那个女子?”
  更惊诧的于书言:“审?公子是说,今天县衙审了胡蔓?”
  县令点点头:“没错,她杀了同村村民。”
  “怎么可能?!”于书言惊得直接站起身,腿一个着急还磕在椅腿上:“她会杀人?”
  “她自己承认的,如何不会?”县令睨了他一眼:“于老板,坐下说话。”
  于书言这次发觉自己有些太激动,忙呼口气:“是草民失态了,只是,胡蔓与草民是好友,有些太震惊。”
  苏离九想起胡蔓,倒是印象很深的,不说容貌……说话谈吐也不似什么农村妇女,不由就问了问:“你觉得她不会杀人?”
  谁知于书言一摇头:“草民对这件事还不知情,不敢妄下定论,不过对她还是了解一二的,她是个聪慧的女人,不会做这种蠢事,若真是她干的,那也说明,是她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杀的。”
  说完又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些个菜,都是得了她指点的,若她自己的酒楼开起来,必然比这出色的多。”
  “哦?”苏离九来了兴趣:“她做菜当真这么好?”
  于书言忙点头:“这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肚子里还不定有多少新的菜系,可惜她说要留着自己酒楼用,不肯拿出来。”
  苏离九打开折扇摇了摇:“看来等她出来,本少要让她做上一桌,在本少走前也饱饱口福了。”
  县令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惊觉:“出来?苏公子打算什么时候走?恐怕待上几年,也等不到她出来的。”
  苏离九一挑嘴角,那本就俊美的脸更显妖魅:“那可就没准儿了。”
  于书言不便多听,起身告辞了,他刚一下楼,一眼就看到了一楼坐着的武战,径直走过去:“武战,你来一下。”
  武战看了眼楼上,想着应该没那么快出来,这才跟他去了后院,于书言脸色很不好,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杀人?你又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来告诉你?”武战看他:“于书言,你在质问我?”
  于书言愣了下,语气缓了下来:“不是,我是担心她,你来找我,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我自己能救她。”
  “你怎么救?你知道杀人是多重的罪吗?你这是拿她的安危赌!”
  武战蹭的站起身:“于书言,你有钱,有人脉,可也别真的目中无人,我说能救她就能救她!我武战还没那么没骨气,来找一个喜欢自己女人的男人帮忙!”
  于书言眸子一扩:“武战……你在说什么?”
  武战毫不退缩:“于书言,你我都是男人,你对蔓蔓的感觉能靠朋友的幌子遮掩,却瞒不过我!”
  “什么叫朋友的幌子?我们本来就是朋友,我希望她没事!希望能帮到她!”
  武战冷笑一声:“你敢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证,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当然,你喜欢他,我没资格管,可你表面装着朋友的模样,却时刻在博得她的注意,想将我比的一无是处,于书言,不是只有你精明,只怕你那些小聪明,是用错了地方!”
  说罢转身就离开,别说女人的直觉准,男人也未必就差,尤其是对于自己防范的人,于书言没表面那么老实本分,他清楚的很!
  刚巧,他进了大堂时,看见县令和苏离九从楼上下来,两人说了几句话,县令先走了,苏离九独自走了,似乎是要随便转转。
  武战一开始是打算找县令的,可现在有个比县令还官大的人,论识货,论权力,他毫不迟疑的随着苏离九的方向去了。
  苏离九走的的很随意,看起来没什么目标,就是闲逛,却是越逛越偏,人越来越少,武战正感觉奇怪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你还想跟到什么时候啊?”
  原来是发现自己了,武战也不扭捏,几步上前:“苏公子!”
  “找我有事?替你女人求情?”
  武战摇头:“不是求情,是还她清白,她没杀人!”
  苏离九走进一个简陋的茶社,坐了下来:“你准备怎么说服我?”
  “苏公子不了解她,我说什么都没用。”武战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不管别人信不信她,我只要她没事就好。”
  苏离九接过拿出来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块儿翠绿的玉佩,青翠通透。
  这正是当时骆安给他的谢礼,说如果有需要,可以用得到,就算他这个不懂的,也知道是绝好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这玉佩上的浮雕图案,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龙!武战心思很机敏,当时就能看出骆安的与众不同,普通人又怎会被人追杀?
  当时他递过来玉的时候,武战就看到了,这是皇家的东西,除了皇族人,没人敢用龙的任何配饰,本不想有什么牵扯的,是蔓蔓说了他才收,看来,也许的确用得着。
  苏离九只看了一眼,诧异的抬头看他:“原来是你?”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他为了这个好友,不远千里来查他被追杀的事,临走本来还问他救他的人到底是谁,骆安死活不肯说,不想将这位恩人卷进来,不想让自己打扰他们安稳的生活,没想到,他自己倒找上门来了。
  “苏公子认识这玉?”
  苏离九举着玉佩:“你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吗?你知道可以凭这个得到多少吗?现在,你就用它换一个女人的命?”
  武战毫不犹豫的点头:“能换她的命,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价值了。”
  苏离九点头:“你想清楚了,这玉这能用一次,你让我帮了你,我就替他收回去了。”
  武战仍然点头,没有半分不舍,苏离九果真就将玉佩收了起来,不急着说胡蔓的事,倒是先询问起他救骆安时的情形:“你与那些人交过手,有没有发现什么?”
  “那些人都是一样的衣服,没什么特别,只是口音,像是我们这里人。”
  “哦?!”苏离九眼睛一亮,这可是个大发现,范围一下缩小了很多:“行了,玉我也收了,不管就说不过去了。”其实,他本身也打算随便插手一下的,不然也不会搅了县衙的堂。
  武战总算松了口气:“多谢苏公子。”
  苏离九虚空一招手,不知从哪儿就出来个随从:“看清楚人住哪儿了?”
  “是的公子。”随从指着不远处一家小客栈:“就在那家。”
  苏离九站起身:“好,看来是得去一趟了。”
  武战脱口而出:“刘金运夫妻?”
  苏离九赞赏的眼神扫过来:“当时就听他说,救他的一男一女很是特别,不像山野村夫,看来确实如此。”
  苏离九显然不可能是刚才让人查探的,分明是早就想好了,所以,他也是故意没让县令判决的!这就说明,他本来就怀疑刘氏!武战真挚的一拱手:“苏公子高谋。”
  苏离九哈哈一笑:“这就说明,你这玉用的可亏了呀!”
  “本就不是我该有的东西,留着未必是好事。”武战倒是淡然的很。
  明明是一个毫无文化的猎户,不一般,真是不一般!苏离九当真是打心底里,就没小瞧这个男人,也没什么依据,就是觉得这男人的气度,比他见过的那么些达官贵人都要出众。
  不由的就开口:“你身手一定不错,不知有没有兴趣,跟我回京城?”
  “京城?”武战诧异:“做什么?”
  “做个侍卫如何?”
  就算不认识苏离九,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明白他一定非富即贵,这是个机遇,似乎是能改变他,改变武家的机遇,武战没一口就拒绝:“苏公子,我想先救出蔓蔓再考虑。”
  苏离九起身:“走!”


第八十七章 只要真相,不择方法

  武战本想着,能让苏离九放了胡蔓自由就好,可苏离九却好像更想让刘氏认罪伏法,没有证据,死不承认,能有什么办法治她的罪?
  知道了他们的住处,说着要去找人,也没去,只让武战回去休息,明日按时来县衙就可,武战想不通苏离九到底玩儿什么把戏。
  客栈,夜里,刘金运夫妻已经睡下,完全不知道,就在他们的旁边,住的就是苏离九,他的桌上摆着几道小菜,一壶热酒,嘴里还喃喃自语:“这酒菜,的确是差得远。”
  旁边的随从一身黑衣,看着自家主子不紧不慢的样儿,看了好几次天色,才道:“公子,夜已经深了。”
  苏离九将酒杯放下:“嗯,去吧!”
  那随从一点头,出了房门,只用只用一个细长的铁钩伸进旁边客房的门,鼓捣了两下,里面的门栓就开了,他左右看了看,轻盈的闪身进了门。
  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的两人,随从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是面粉一般的东西,他就在两人头顶上飘飘扬扬的撒了下去。
  等了一小会儿,约摸着迷药已经起了效,随从屈指在床柱上敲了敲,两人毫无反应,他这才点上油灯,看着椅子上挂着的衣服,刘氏穿的是一件深红色棉麻粗布料的衣服,他就在后肩处不太容易注意的位置,用自己的指甲抠破一个洞,再抽出两根红线,按原样放了回去。
  约莫了一下衣服破的地方,随从走到床边,看着刘氏,闭了闭眼:“罪过罪过,冒犯了。”说着小心掀起一点点被子,只露出肩膀,在她的右肩处,用那铁钩的一头,使了点劲儿,划出一个口子,见了血,但是伤口不大,只起了皮,大约明天早上醒来,也不会感觉有多疼。
  这些做完后,随从才熄了灯,将门从里面插好,开了窗户,站在外面很窄的窗台上将窗户合上,一个纵身,轻巧的从二楼跳了下去。
  然后光明正大的又从客栈正门进去,回到了苏离九的房间,随从将衣服线头递给苏离九:“公子。”
  苏离九接过来,小心的装起来:“嗯,做得好,明天一早去塞进齐强的指甲缝儿里。”
  随从疑惑:“公子,这样真的行吗?万一那刘氏真是冤枉的呢?”
  苏离九斜睨他一眼:“本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而且…若是她干的,明天就让她现原形,若不是她,这些小计俩也对她没什么影响。”
  随从动了动嘴唇:“属下就是觉得…这么有点不够光明。”
  “嘶……”苏离九语气上挑:“本少是对你太好了是吧?不光明?那你告诉本少,若她就是杀人的呢?那替她坐牢的那个女人屈不屈?跟了本少这么久,还这么死板!本少审案,只管真相,不择方法!”
  随从不敢再问:“是,公子早点休息,属下告退。”
  第二天升堂的时候,来县衙的还有于书言,他与武战站在一起,他也是昨天才了解了事情始末,无由来的,他信胡蔓没杀人,刘氏那人,平时在村里人缘儿也不好,为人刻薄奸诈,要说是她会杀人,还可信些。
  还没升堂,忽然几个衙役抬着一个架子,上面躺着一个人,蒙着白布,想必就是齐强的尸体了,于书言一挑眉,这是做什么?
  很快刘金运夫妻也来了,一看这架势,刘氏脸色一下变白,忙躲到刘金运的后面,刘金运只当她是害怕死人,安慰她:“没事的。”
  她的声音有些干:“不是就宣判一下吗?为什么今天要抬出尸体?”
  刘金运还没说话,县令和苏离九已经出来了,胡蔓被带上来,一眼看见尸体,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县令本想判一下也就是了,可刚才苏离九交代了,重新验尸,他不知道是何意,也只能传来仵作:“来,重验。”
  仵作不敢违背,揭开白布,刘氏一看齐强的模样,吓得惊呼一声,尸体已经放了三天,这样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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