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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请笑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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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不敢违背,揭开白布,刘氏一看齐强的模样,吓得惊呼一声,尸体已经放了三天,这样的天气,已经有些臭味了,而且眼窝深陷,嘴唇发黑,整个人又阴森又骇人,她多一眼都不敢看。
  仵作还是按照自己的方法,一一验过,待看到手的时候,忽然一愣,小心的用镊子,从他的指甲缝里,夹出个线头……
  怎么会?他自己也震惊的看向县令:“大人,属下当日验的清清楚楚,可没……”
  话音还未落,苏离九以扇遮口,轻咳了两声,仵作下意识看过来,看清他眼里的警告时,心里猛的一震,一下明白了,难怪这位钦差非要重新验尸!原来是做了手脚!
  他当日验的很仔细,不可能这么明显的线索被忽略,再说,齐强是先被打晕的,再被捂的时候,不能呼吸,只会全身痉挛,不会反抗,当时他看的时候,齐强双手是握拳的,根本不会是抓人的样子!
  难道这钦差,竟自己伪造证据,要颠倒黑白?
  苏离九看他傻愣愣的不说话,有些恼他的呆滞,缓缓开口道:“拿来给本少看看!”
  仵作将东西放在小盘中呈过去,苏离九样似很认真的看了看:“这线头,是不是死者临死挣扎,将凶手身上的衣服挠烂了?”
  仵作不敢说话,他实在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可对方是京城来的厉害人,他就算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倒是县令也过来看了看:“你怎么验尸的?这么重要的线索居然都遗漏了?!”
  仵作低着头,真是比窦娥还冤,忽然县令看向刘氏,再看看这团线,狐疑着开口:“这颜色,倒是跟刘氏的衣服很是相像。”
  胡蔓三人完全无法插话,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尤其是胡蔓,她当天跟着看过尸体,很明白这东西是没有的,难道是武战?胡蔓看向武战,眼里带着询问。
  武战一摇头,眼神扫过苏离九,微一挑眉,不用说,绝对是苏离九的杰作了。
  “什么?”刘氏顾不得害怕,凑过来仔细看,确实与自己衣服颜色一样,可……他当时没抓自己啊!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
  刘氏忙辩解:“大人,不可能,怎么会跟民妇有关系呢?”
  刘氏背对着几人,武战看过去,率先开口:“那你衣服上怎么也凑巧破了呢?”
  刘金运这才注意到,一指她的衣服:“你衣服怎么烂了?”
  “不可能!”刘氏心砰砰的加快速度:“哪里?”
  因为就在肩膀处不远,刘金运揪起来扯到肩膀处让她看:“什么时候烂的?我都没看到。”
  “这,一直好好的呢!大人,也许是不知在什么地方划破的,绝对不可能跟齐强有关系的!”
  “指甲上…还有点血迹。”仵作闷闷道。难道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苏离九还真准备好了:“血迹?难道他还将凶手抓伤了?”
  衣服破的地方……刘氏今早隐约觉得那里有点儿疼呢!以为硌着了,没太在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不会的!怎么可能?怎么那么巧?他指甲里发现了线头,自己的衣服就破了?他指甲上有血迹,自己那里就伤到了?
  可他当时分明没伤到自己!刘氏不傻,她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的!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民妇冤枉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怎么之前没有的东西,忽然就有了,民妇这衣服穿很多天了,哪里有什么破洞,这突然就出现了,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民妇啊!”
  县令摆摆手:“叫个侍女过来,给她检查一下后背身体有没有伤?”
  县衙有做菜的,衙役去带过来,让刘氏去屏风后检查,半晌侍女出来回:“大人,她后肩处有大概半指长的口子,破了皮。”
  刘氏脸色苍白的跪着:“大人,民妇冤枉!这是有人故意的,民妇之前都好好的,今天一早才有的这伤痕。”
  县令坐回位置:“你是说,有人伤了你,你还没察觉,不知道是谁?”
  刘氏猛地点头,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呵斥道:“你是在戏弄本官吗?!”
  “大人!民妇没有!”刘氏砰砰的磕头:“这是真的,不知道是他们怎么做的,民妇真的不知情啊!”
  县令冷哼一声:“看来胡蔓所言非虚了,齐强果真是你杀的!”
  “大人!大人冤枉!”刘氏痛哭流涕,一边去拽刘金运的裤腿:“老头子,你快说句话呀!我的衣服之前还没破是不是?身上也没什么伤是不是?”
  这点刘金运确实可以作证:“大人,草民确实没见过,是今早才有的。”
  苏离九不耐烦的开口:“查案最讲究的是证据,证据在了,罪就能定,若罪犯都死不承认就是无辜,那也就没什么罪犯了!”
  县令点点头:“现在你是最大嫌疑人了,还不快从实招来!”
  刘氏心里吓的快慌死了,不是都定胡蔓了吗?到底怎么回事?伤口在怎么来的?怎么就突然变自己了?
  看刘氏不说话,苏离九用扇子敲了敲桌子:“张大人,犯人不老实,你就没招了?”
  县令忙道:“来人,上拶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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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被诈和了

  刘氏愣神的功夫,手指忽然就被套上了,她一声尖叫,被吓的一把甩开:“不要啊大人!不要,不是我,不是,那伤不是齐强抓的呀!”
  苏离九看着她惊恐的眸子:“那是谁抓的?难道不是你捂他的时候,他反抗挠你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刘氏惊恐的躲在刘金运身后,浑身发抖。
  “那到底是谁?”苏离九提高声音:“你杀了他,还留下了证据,还有什么可狡辩?故意杀人,那可是砍头的罪!”
  “不要!”刘氏双手猛地捂住脖子:“不要,不要,不是他,不是他!”
  “他?”苏离九步步紧逼:“他是谁?他没抓你?那他做了什么?”
  刘氏呼吸急促,额头全是汗:“他,他是齐强,不是他,他没抓我!他当时已经晕过去了,他没抓我!”
  苏离九嘴角慢慢扯出一个笑,双手摊开:“可以结案了。”
  “果然是你!”县令一拍桌子:“来呀!把她给本官锁了!”
  “老婆子!”刘金运一脸懵:“你说什么呢?你刚才说什么了?”
  刘氏愣愣的看着县衙给她上了枷锁,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腿一软,扑通跌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
  刘氏最后被判秋后处斩,偷情杀人嫁祸,活了半辈子,却因为自己的放荡和愚蠢送了自己的性命,刘金运脚步虚晃,神情恍惚,平静的日子,好像一下子天摇地晃了。
  毕竟是乡亲,于书言雇了辆马车把刘金运送回去,胡蔓先要去武战住的客栈洗澡换衣服,他回酒楼等着两人。
  胡蔓洗澡的时候,武战又出去替她买了一套,半晌看她干净清爽的出来,拉过她的手:“我给你上药。”
  把买来的药膏抹在她的手腕处,因为枷锁来回扯着,有的地方都起了皮,武战动作十分轻柔,现在胡蔓的手越发的细嫩,根本不像是干活的手了。
  “这几天你辛苦了。”胡蔓看他冒出来的胡茬,略显疲惫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还心焦忧虑。
  武战一笑:“比起你来,这算什么。”
  胡蔓叹口气:“本来是无意间撞见,谁知道居然会发生这么多事。”
  是啊!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他们不会多管闲事,可奈何有人做贼心虚,自己累及了自己的命。
  胡蔓这才有空问苏离九和那线头的事,武战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才告诉她事情原委:“大概是那位苏公子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诈出真相。”
  “他到底是什么人?跟骆安是什么关系?”
  武战摇摇头:“我没问,他的来查骆安遇刺一事的,我们掺和进去不好。”
  胡蔓点点头,不过稍微觉得那玉用的有点屈啊!最起码……换个酒楼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吧!
  不过看武战一点都不在意,心里也感动他对自己的付出,趴在他的怀里,手指绕着他的黑发,声音柔柔的:“等酒楼开了,我们就成亲。”
  武战搂着她的腰紧了紧:“说话算数?”
  “嗯。”
  等胡蔓头发干了,两人直接就去了于鸳酒楼,不说于书言,苏离九可是明确说了在那儿等他们的。
  胡蔓围了条丝巾,一进雅间,苏离九还一下没认出来,因为将脸遮住,转移了注意力,竟然觉得她身段纤细却飘雅,额头露出的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如果不是见过她的脸,苏离九想必会觉得这女人一定很好看。
  胡蔓将丝巾摘了下来,扬唇一笑,倒是又像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疤:“胡蔓多谢苏公子洗刷冤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苏离九看了看桌上的几道菜:“不过,救你出来也是有私心的,认识你的人都说你做菜十分不错,本少可早就想尝尝了。”
  胡蔓也没理由推脱,到厨房做了四个菜,在现代都是十分常见,上桌率也十分高的神级菜啊!
  鱼香肉丝,地三鲜,板栗烧鸡,虎皮尖椒……
  苏离九光是看菜色,就有了兴趣,各样尝了一口,才点点头:“难怪要开酒楼,只怕你这酒楼一开,会抢走别处一半的生意了。”
  “那倒不会。”胡蔓早就打算好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如果开起来,一个菜都不会用别处有的,喜欢吃其他菜的,自然还会去别处吃。”
  “哦?”苏离九一挑眉,这可真是够特别的:“姑娘真是有个性。”
  于书言摇头一笑:“她的个性,苏公子也不过只看了其中一角啊!”
  苏离九并未与两人有太多交集,毕竟也就是跟骆安有些牵扯,他算顺便帮了一把,武战和胡蔓商量后,也拒绝了苏离九的邀请,他们并不想去什么京城,只想丰衣足食,在这安宁的县城安稳的生活。
  折腾了好多天,终于能回去了,胡蔓又从于鸳酒楼拿走了三两银子的分红,雇了马车回村。
  胡蔓枕着武战的腿,嘴里吃着小吃,这两天本来吃胖一些的胡蔓又有些消瘦,武战可是在县里给她买了很多好吃的。
  胡蔓一边吃一边道:“宋槐这个人似乎还不错,以后可以多走动,万一咱们开酒楼有劳烦的地方呢!”
  说完没听见武战回话,仰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武战头歪着,靠着车棚睡着了,胡蔓小心的起身,有些心疼,慢慢的将他的头挪到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想起自首前一天晚上,那时真是吓糊涂了,以为自己杀了人要坐牢,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大胆子,就与他……
  自己真的就成他的女人了,不过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在这个不把女人当回事的年代,武战居然能为自己坐牢,她还有什么委屈的。
  一直到了村口,胡蔓才小心的叫醒武战,武战看胡蔓表情有些难受,一手替她揉捏肩膀:“就一直这么让我靠着?也不说叫我一声。”
  “看你睡得熟。”胡蔓笑笑,两人拉着手往回家走。
  刘金运虽然回来的早一点儿,不过他没让人看见就悄悄回家了,这村里人压根儿不知道,看见胡蔓完好无损的回来,都围上来问。
  “怎么回事啊?”张平关心道。
  “蔓蔓没杀人。”
  “那是谁?”
  “刘氏。”齐强死了,刘氏也命不久矣,武战不想再说他们那些个丢脸的事儿:“大家都散了吧!蔓蔓这两天受了累,让她回去歇歇。”
  “大哥,大嫂!”武青一脸惊喜的迎上来:“你们没事?都没事?”
  最高兴的莫过于武家人了,王芳紧追着问:“到底咋回事?那天官差把刘大夫两口子都带走了,现在还没回来。”
  “娘,刘氏回不来了,就是她杀了人,污蔑蔓蔓的。”
  “啥?她,她还杀人?”
  村里本来都是多年认识的,农民到底大多都是心思简单的,杀人这种事,真是有点太可怕了。
  “她为啥要杀齐强?又为啥害胡蔓?”
  一边抽烟的武林川突然道:“还能为了什么,这两人关系不正当!”
  胡蔓和武战诧异的看过去:“爹,您知道这事儿?”
  “猜的。”武林川叹口气:“刘大夫有隐疾这事儿,我是早知道的,齐强又是个那种货色,两人勾搭到一块儿也说得过去,就是…她为啥要栽给胡丫头?”
  胡蔓一耸肩:“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和武战无意间撞见了他俩的事儿,可能怕我说出去,就做了这么一出。”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武林川吐出烟圈儿:“行了,他们自己做的事害了自己,谁也没办法,你也别多想,快好好休息一下,老婆子,多给她做点儿好吃的补补。”
  人没事就好,王芳答应了声,真是发现,不知不觉,胡蔓真像是自己一家人一样了,她要是不在,整个家里愁云惨淡的,干什么都没劲儿,虽然有时候看她做事有点不理解,但王芳已经是真的从心里接纳她了的。
  “呜呜!”刚一回屋,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就冲了过来,小嘴咬着她的裤腿就不放了。
  胡蔓一喜,蹲下身抱起它:“大款!怎么样啊?我不在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要说这动物长的就是快,她才几天没见,好像就圆了一圈儿,更肉嘟嘟的可爱了,连牙好像都出来一点了。
  大款好像一点没忘了她,亲昵的伸舌头舔她的手指,逗得胡蔓咯咯笑,武战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一暖,这才像个家的感觉了。
  “行了,你就别弄它了,快睡会儿,等娘做好饭我叫你。”
  胡蔓将大款放回窝里,仰头看武战:“你陪我。”
  武战傻楞了一下:“啊?”
  胡蔓过去拽他:“你陪我睡一会儿吧!这两天,牢里闹哄哄的,我有点睡不好。”
  武战一下心疼了,蹲下身替她脱了鞋,搂着她躺下:“行,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武战总是能安定她的心,几天的焦躁不安,情绪的起伏,逐渐的平缓,胡蔓闭上眼,鼻尖都是武战熟悉安全的气息,很快就睡着了。


第八十九章 媒婆来说亲

  好不容易安生了几天,胡蔓和武战上次在集市上买车轱辘,可惜没能安轮椅那么小的,她就订做了两个,今天正好拿了回来。
  “很结实了。”胡蔓让武战坐了坐,他的体型坐上去都能撑住,武林川肯定是没问题的。
  武战武青两兄弟慢慢的扶着武林川坐上了轮椅,胡蔓推着他出了门:“武叔,感觉怎么样?”
  武林川心里激动:“以后我也能自己随意活动了。”几年了,他都记不清了,自己从一个家的支柱,变成一个废人,拖累着一家人,想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
  那段时间差点没挺过来,想着与其做个累赘,还不如一死了之,可看着这一家老小,又想起了自己的职责,才坚持到现在,武林川眼眶有些红,他信胡蔓,胡蔓说能让他好,他就等着那一天:“胡丫头,咱们是一家人了,矫情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武林川必定拿你当亲闺女一样看待!”
  “武叔太客气了。”胡蔓教他用的方法:“这个东西叫手刹,拉一下这轮椅就会停了。”
  武林川试了一下,果然管用;“真不知道你这丫头脑袋瓜子怎么长的,怎么就那么灵?”
  这话胡蔓还是很心虚的,她这就是把知道的东西拿出来而已,让她自己想,她还真没那发明的天赋。
  武家的喜事可不止这个,武原几乎每天都来问她什么时候能丢掉拐杖,因为他自己感觉几个月中,腿已经恢复了很多,没有绷的那么紧了,也敢落地,有力了许多,他迫不及待的想丢掉拐杖了。
  胡蔓仔细看了看,用手拍了几下:“这样不疼?”
  武原摇头:“我每天都有按摩和锻炼,已经不怎么疼了。”
  胡蔓站起身:“好吧!可以试试,武青你扶着他点儿,可别摔了。”
  武青乐滋滋的扶着他的胳膊:“三弟,你就把劲儿往我身上靠,先别太让那个腿使劲儿。”
  武原点点头,深呼口气,小心的把那条腿落地,武青忙问:“怎么样?能不能受得了?”
  “二哥,你放开我,我试着自己走走。”这样扶着人,也跟拄着拐杖没什么区别。
  等武青一放开他,他下意识就把重心放在右腿,身子一个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
  “小心!”一旁的胡蔓忙拽了他一把:“你身体没站平!”
  武原也吓了一跳,他确实是有些紧张了,再次试着把左脚实实在在的踏在地上,没那么疼,才慢慢的迈开脚步,因为左腿力量毕竟不如好的那条腿,主要还是靠右腿支撑,走路很慢,还有些一瘸一拐的,可是能自己走了,这就是最好的开头了!
  “能走了!真的能了。”武青激动道:“大嫂你看呀!”
  “好了!”胡蔓过去扶他:“走十多步就行了,躺下休息一下,记得,每天最多这么锻炼三次,不能太频繁了,不然腿承受不了,还是会伤到,这是个很缓慢的过程,要慢慢来,就跟你之前按摩一样。”
  武原点头,他现在可听话的不得了,不敢向之前那么自作主张了,伤到是一回事,他还挺怕胡蔓发脾气的。
  说着话武战推武林川溜达也回来了,大款在后面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呢!
  胡蔓张罗着做饭呢,忽然见一个矮矮瘦瘦的婆婆进来,满脸堆笑的进来:“当家的在不在啊?”
  胡蔓不认识,一指屋内:“在里面。”
  正巧武战刚从屋里出来,一看见她,诧异道:“张婆?您来做什么?”
  “你说老婆子我是做什么的?当然是好事啦!”张婆笑着进屋子去了。
  胡蔓问:“她是谁?”
  “媒婆。”
  媒婆?说媒的?她来给谁说媒?胡蔓擦擦手,停下了切菜:“走,咱们也进去听听!”
  王芳给她倒着水:“奇了,还有人主动为女儿来我们家说亲的?谁呀?”
  “当然有了,武家这三个小伙子多俊俏能干啊!这老大是有了媳妇儿了,怎么的也该轮到老二了啊!”
  “为武青来的?”王芳更诧异了,武青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姑娘们家里都避之不及呢!谁会上赶着来说亲?难道是外村的?
  “就是啊!我也不兜圈子了,大家都是多少年的乡亲了,彼此也知根知底,我就是来通个信儿,乔家那丫头呀,看上你家二小子了。”
  最近事儿太多,胡蔓都快忘了乔晓芹了,反应了下才想起是她,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芳啊了一声,一脸迷茫的去看武林川,这乔氏来武家都闹好几次了,让武青离她闺女远点儿,怎么还反倒主动来说亲?
  武林川开口道:“张婆子,真是乔重让你来说亲?”
  “那还能有假?”张婆张口就来:“人家说了,你家武青啊,一表人才,又孝顺又开朗,是难得一见的好小伙儿,她家晓芹呢,又喜欢的紧,听说你家武青不也喜欢晓芹吗?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王芳喃喃着:“难道是她家人磨不过乔晓芹,才来说亲?”
  家里都不知道上次上吊那次的事儿,胡蔓可是知道的,虽然不适合她说话,可她毕竟也快成武家人了,为了这个家里的安宁,她还是开口道:“武叔,王大娘,我觉得这门亲事不合适!”
  “哎?老大家的,这婚姻大事都得父母做主,何况,你不是还没进门吗?怎么就干涉起小叔子的亲事了?”张婆自然不喜欢有人拆她的台。
  张婆哪儿知道,胡蔓这个还不是儿媳的女人,比别人家的儿媳妇在家地位还高呢!武林川也知道胡蔓是个靠谱的姑娘,她说的话都会看中:“丫头,怎么说?”
  武林川和王芳毕竟还是有犹豫的,虽然乔家来闹过几次,他们也不太高兴,不怎么想跟乔氏当亲家,可他们想的是儿子的亲事,武青身体不好,确实不好娶媳妇儿,而且他又正好喜欢乔晓芹,要是儿子能幸福,其他事,他们忍忍也是无妨的。
  这话怎么让胡蔓说?胡蔓觉得乔晓芹是个没主见的,又软弱又妈宝,偏偏她娘又那么市侩,心眼儿多,要真是成亲了,肯定被教唆的家里鸡飞狗跳,武青不见得会过得好。
  胡蔓看向武战,武战拍拍她的手站起身:“张婆,这事儿我们家里得商量一下,明天再给您答复吧!”
  张婆也只能先走了,没多会儿武青回来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商量着答不答应。
  胡蔓开口道:“本来想着不说这件事的,可他们家突然来这把戏,我觉得还是说出来让你们判断,这个亲到底结不结?”
  武青是知道的,默默的听胡蔓说起上次乔晓芹上吊的事:“事情就是这样,我想着两个人互相喜欢,想帮一把,可谁知道她居然倒打一耙,我觉得她人品是有问题的。”
  “还有这事儿?”武林川皱眉:“既然她死也不让武青和她女儿在一起,怎么忽然主动来说亲?”
  这也是胡蔓奇怪的,根据乔晓芹上次说的,乔氏应该是想让她嫁进于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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