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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当嫡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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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环入画匆匆的跑了进来。
  沉香吃了一惊,拉住入画的手,看着她左脸颊被刮的印子,有些心疼道:“入画姐姐,你这脸是被谁打的?”
  “没事。”入画嘴角扯出一抹笑,轻轻推开沉香的手,“我还有事要找夫人禀告,你没事就躲远点。”
  “入画姐姐。”沉香唤道。
  很少听到入画姐姐这般悲伤地语气说话,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让入画姐姐觉得害怕了。
  沉香目送着入画消失的方向,一咬牙,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只见入画姐姐跑进了正屋便掩上了门。沉香刚走过去,就听到里面传出杨氏骂人的声音。
  似乎……听到了一声入画姐姐吃痛声。沉香加快了步子跑了过去,透过虚掩着的屋门,便瞧见里面的场景。
  入画姐姐被杨氏刮了几耳光,正趴在地上,眼神弥漫着悲伤与绝望。
  “真是个废物。他们红莲堂算是什么东西?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提高价钱,分明就是拿我们戏耍,你怎么也不知道长个脑袋啊?”杨氏怒骂。
  沉香躲在外头,甚至看到杨氏用脚重重踹了入画姐姐好几下。
  “走,带我去红莲堂看看。我倒要问问这帮人,怎么只知道收钱不知道办事。”杨氏咬牙切齿道。
  入画从地上吃力地爬起身,随意整理了衣裳,便低垂着头,跟在了杨氏身边。
  沉香眼泪涌出眼眶,看到屋里头的两人要走出来,本能地躲到边上将自己藏身起来。
  这样凶狠的主子,这样受欺凌的入画姐姐,沉香觉得心惊胆战。
  杨氏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想回头看去。刚转过头,入画便走到她视线触及的方向,“夫人,奴婢外头已经备好马车了。”
  一听到入画的声音,杨氏便气闷地冷哼一声,脚下步子加快了速度。
  入画回头望去,只见沉香蹲在地上,抱着双膝,委屈的大哭着。
  真像个孩子。
  入画勾唇笑了笑,便追上了杨氏的脚步。
  马车沿着一条巷子,一直行进。
  车夫因为打过了招呼,便轻车熟路的将马车停在了一家茶馆边上。
  杨氏由着入画搀扶,下了马车。
  这间茶馆名字有些特殊,牌匾上只写了二字,茶馆。
  朝茶馆里头看去,讲书先生站在一个台上,茶馆里头客人围坐着一边听。小二站在边上伺候着。
  杨氏蹙眉,这个地方一点儿也不像是帮派聚集地,更像是那种每日靠招徕的这些客人赚些小钱的那种普通茶馆。
  “是这个地方吗?”杨氏没好气道。
  “就是这个地方,同那店小二小声地讲红莲堂,那店小二便会迎我们去找那堂主何万。”入画说道。
  杨氏冷哼,“那你还不快去?难道还要我过去同那店小二讲这话不成?”
  入画缓缓颌首,自从这几日红莲堂的事情,夫人已经对自己生起厌恶之心了。入画垂眸,鼻头一阵酸涩,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店小二瞧见入画与杨氏走进了茶馆,忙迎了上来。
  入画小声道:“我们找红莲堂堂主何万。”
  店小二这才想起这姑娘这几日总来这间茶馆,也见了好几回。刚刚光顾着杨氏,以为又是一位大客人。店小二毕竟是见过场面的,见没有生意可做,态度仍旧谦和,“二位请随我来。”
  入画停下脚步,不敢先上阶梯,此时又见杨氏正打量周围,便小声喊道:“夫人。”
  “恩。”杨氏没好气的闷哼一声,跟着店小二身后。
  入画紧随其后,眼泪终究是忍不住流了出来。入画抬手悄悄地擦拭泪水,将悲伤地情绪掩藏起来,才又抬起头看向杨氏的背影。
  心中暗道:“夫人,我真心实意伺候你,可你千般万般欺负我。若上苍有眼,让我有了权力,我一定会报今日的仇。”
  杨氏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发寒,回头望去,只见入画一张哭丧的脸,不由一番气闷,收回视线不再去瞧她。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环,等哪天老爷不在意这个丫环了,就把这个丫环卖了,省的看着心烦。

  ☆、28 丫环入画,不愚昧

  随着店小二的引领,走到了一间厢房前。
  店小二推开厢房门,只见内间站着的中年男子身穿墨色的缎子直裰,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祥云玉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白玉,形状看似粗糙但却古朴沉郁。
  “掌柜,这二位想见你。小的便把她们带上来了。”店小二毕恭毕敬道。
  沈万看过去,点点头,“有劳了,你先下去忙你的事儿,别耽误了。”
  杨氏听了沈万与店小二的对话,又觉得心里头更加不屑了。这个中年男子看起来很有气势,可这说话却唯唯诺诺的,哪里有一点当堂主的样子?
  店小二应了声,便退出去,将门掩上。
  沈万鹰般犀利的目光落到杨氏与入画身上,视线流转,隐约从入画蒙在脸颊上的面纱看到她红肿的两边脸颊。
  当下,便猜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察觉到怜悯的目光,入画感觉羞耻的将头垂得更低了。
  “苏夫人,我知道你这番来的目的,那二千两我已经让人备好,随时等你们来领回去。”何万负手身后,说道。
  杨氏勾起唇角,冷笑道:“你们红莲堂是什么意思?我真是头回听说,杀手接任务是这般杀价的,从几百飙到二千两,又突然要飚至一万两,你们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客人不成?”
  何万笑了,“苏夫人,江湖规矩便是这样。”
  “你别跟我讲什么江湖规矩!”杨氏冷哼道:“你以为江湖就你们红莲堂一个帮派吗?真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传到江湖上,那些人怎么看你们红莲堂的人。简直一帮窝囊废!”
  铛。
  哐当。
  杨氏感觉后脑勺一阵发凉,回头看去只见一道利刃刺来,在那瞬间便被何万用茶盏扔去挡住,两样东西一道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苏夫人不懂江湖规矩,你且退下。”何万出声说道。
  随即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渐行渐远。
  杨氏怔楞了片刻,才缓过神,抬眼恼怒的看着何万方向,“你们红莲堂,也欺人太甚了!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何万勾起唇角笑了,眸光似看向杨氏,又似透过杨氏看向其它地方。
  “在江湖上,只有价钱合理,只有买卖划算,并没有什么身份高低贵贱之分。若是苏夫人觉得红莲堂都是一般窝囊废,那大可以找其他的帮派。”何万说道。
  杨氏听了气闷,“那二千两当时可是你们红莲堂要求我们出的价钱?如今听你这意思,反而是怪我价钱出低了?这可真是好笑了。”
  “你们要杀的那个苏大小姐,怕是出到三千两,也未必有帮派敢接。”何万没有说下一句,接了也未必能杀得了那大小姐。
  “呵,谁会跟钱过不去?你们不接这任务,这江湖上多的是帮派敢接,你也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这等风凉话了。”杨氏气到抓狂,面上尽量的保持镇静,令外人看上去,觉得自己真有这般本事。
  “在下话已说尽,听不听便是你自己的事了。请便吧。”何万神色一沉,说道。
  “哼,那你们红莲堂就等笑话吧。”杨氏瞪着何万,见何万面上没有起丝毫波澜,杨氏起了疑惑,但怒意胜过了理智,杨氏留了狠话便迈步离开了。
  厢房门被拉开,走廊空无一人,就好似刚刚来时一般寂静。
  这与往日来这的气氛不太一样。
  往日来往这走廊,走廊尽头这个时候,多少会看到一两位杀手男子坐在那边饮茶,或是闲谈。
  显然今日这些杀手,有意避着自己与夫人。
  入画停下脚步,回头朝何万看去,随即谦和的施礼,问道:“堂主,奴婢再多问你一句,这大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护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入画总觉得那次大小姐晕倒之后,性子变了,变得深不可测。
  如果大小姐不是高人在背后指点的话,或是没有高人在她身边帮忙,那上回红莲堂一位杀手脸上不屑的态度,以及信誓旦旦能完成任务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这中间,定然有个未知的变数。
  何万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漠然,目光如鹰般看着问话的入画。
  这丫环,倒是挺心细的。但她问的事,却牵扯的太多了。
  “堂主,奴婢性子不喜惹事,与人也不结私仇。可是你们红莲堂三番两次毁约,若没有一个答复,奴婢怎么能甘心因为这桩事接受主子毒打?”入画继续说道:“若堂主知道些什么,还望指点奴婢,算是补偿奴婢所受的这些委屈。”
  听到入画咬牙切齿的说到主子毒打几个字。何万沉吟片刻,说道:“确实有高人护着那苏大小姐,还是红莲堂惹不起的大人物。”
  何万不再说什么。
  入画缓缓地施礼,“谢过堂主。”
  茶馆门前,马车已经驶远。
  入画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那马车消失的方向。店小二走了过来,觉得这丫环可怜,心里头顿生不忍,安慰道:“姑娘,那夫人兴许是有事,先离开了。”
  回头看了店小二一眼,入画点头,抿了抿唇,沉默着离开茶馆,沿着巷子直走,朝着苏府方向走去。
  店小二摇了摇头,喃喃道:“这位夫人,可真不会做人。有时候得罪一个丫环,比得罪了夫君更可怕。”
  “你倒是比妇人都知道的多啊?”何十一凑过来,伸手拍了拍店小二,调侃道。
  “公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只是觉得那丫环不是愚昧之人,要是生起了嗔恨心,怕是不好对付。”店小二说道。
  何十一望着入画消失的方向,想起那个夜晚,入画用面纱蒙着脸颊,走进坐满杀手的茶馆,娇滴滴的女子,面上却没有过多的表情,她当时只是淡淡的问:“这里是红莲堂吗?”
  就凭当时的气魄,她确实不会是普通女子。
  何十一勾唇笑了笑,成不了这单任务,倒没想到还能看一场即将开始的主仆大战的好戏。
  坐在马车内的杨氏打了几声喷嚏,心头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感。
  杨氏撩开车窗,朝外头看去,因为角度问题,她没有看到巷子中一抹娇影,那双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阴狠之色,正盯着她所坐的这辆马车。

  ☆、29 纸上写,安心睡吧

  郕王府。
  “王爷,外面有个自称杨尘子的人,带了一个少年在府外头侯着,说是见王爷有事。”侍卫兵进来禀告。
  朱祁钰闻言一愣,随即笑了,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仪卫正,也担任了贴身侍卫要职的沈槐见了,便跟上去,“王爷,那杨尘子可是几年前救过王爷的游方郎中?”
  “正是那人。”朱祁钰回头看了眼沈槐,说道:“也不知道杨先生这会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沈槐也觉得奇怪,不过当属下的,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过。
  他避开了王爷的问题没有问答。
  朱祁钰看了眼沈槐,便加快了步子朝着外头走去。
  郕王府,从外望进去,红墙绿瓦,壁垒森严。
  葵巷眨巴着眼睛,艳羡的看着眼前形式皇宫格局的郕王府邸。
  “师父,王爷都是住这样的大宅院吗?”葵巷问边上一直沉默的师父。
  听到声音,杨尘子回过神,看了眼葵巷,“大概是吧。”
  府门被打开,几道身影从王府内走了出来。
  “杨先生,快请进。”朱祁钰身形欣长,脸上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这郕王殿下年纪不大,却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贵族气息。
  “郕王殿下。”杨尘子作辑一拜。
  葵巷依着杨尘子的模样,朝着郕王殿下一拜。
  这会,朱祁钰才看到葵巷,问杨尘子,“杨先生,这位小公子是什么人?”
  “他是在下徒弟葵巷。”杨尘子答道。
  朱祁钰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迎着杨尘子师徒二人进了王府。
  王府很大,侍卫兵井然有序的来回巡查。在王府内朝四周望去,亭台阁轩,堂室楼榭,无所不备,红墙黄瓦,云阶玉壁,辉煌壮观。
  葵巷瞪大眼,惊艳于王府的格局,又被巡逻兵手中的武器吓到,他加快脚步紧随着杨尘子身后,生怕被落下了。
  沈槐察觉到异常,浓眉皱起,看向一脸胆怯的少年,与镇定自若的杨尘子,觉得有些古怪。
  视线游移,方才看到少年右臂残疾,以及躲闪的目光,心下便觉得自己多心了,正想收回视线,耳旁传来杨尘子的声音。
  “葵巷是孤儿,自小看到父母被官兵所杀,那些官兵又将他右手折断,因此见到这种场面,多少会有些恐慌。”
  沈槐尴尬的笑了下,“那些官兵真是狠毒,杨先生可知道那些官兵是什么人?我沈槐愿意替杨先生徒儿出这口恶气。”
  杨尘子摆了摆手,道:“算了。葵巷也没有想报复那些人,就让那些事过去吧。”
  沈槐答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此时几人已经走到厅堂,朱祁钰让沈槐下去布置一桌菜肴,并且让下人多收拾两间房,才走进厅堂。
  边上的几个丫环生得乖巧伶俐,这会已经将泡好的茶,分别递给了郕王、杨尘子与葵巷。
  等退了所有人,朱祁钰才出声主动问道:“杨先生这趟来,所为何事?”
  葵巷坐在椅上,屏息垂眸看着地上,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
  杨尘子起身,给朱祁钰又是作辑一拜,才说道:“在下听闻郕王殿下至今未订下王妃人选,因此想让郕王殿下还在下一个人情,到京城苏府去看看,若苏府姑娘合适。在下便希望郕王殿下能娶苏府大小姐苏三媛为妃。”
  一瞬息,厅堂陷入沉寂。
  杨尘子这番意思,就是此行就是跟自己讨要那个人情了?
  还真是……杨先生这性子一点也没变,说话直接不怕得罪人。就如多年前救自己一般,赏他当个官,也理都没理,便匆匆离开。
  杨尘子此行为利而来,倒也不太可能。唯一可能便是为情义而来。
  朱祁钰思索一番,笑出了声,“杨先生,你这回要让本王还的人情,未免太大了些吧。”
  杨尘子抿唇,没有说话。
  他并不是怕郕王会拿他怎么样,而是觉得郕王殿下还有其他的话要问自己。
  两人相视。
  这倔强耿直的性子,朱祁钰也没期待他会突然转变性子,说出几句好听的话来打圆场。
  朱祁钰负手身后,“本王素问杨府与苏府不过是姻亲,况且杨府还有好几位闺阁女子未出嫁,怎么杨先生反倒替苏府姑娘来走这一趟了?”
  “实不相瞒,我多年前曾欠了苏府老夫人一个人情,如今觉得这把年纪了也做不了什么,能做的也就是这种当媒人的闲事了。”杨尘子说着,抬头看郕王殿下,道:“郕王殿下去了京城,若是看不上苏府那些姑娘,那也当是郕王还了人情,以后绝不会再来叨扰郕王殿下。”
  去一趟京城,还一个人情。
  听上去,确实是不错的建议。
  想到也有好些年没有见到母妃,朱祁钰眼中的笑意便浅淡了几分,嘴角依旧勾着一抹笑容,道:“本王自然不会敷衍行事。杨先生你们师徒二人先在府上歇息几日,本王让人送信给皇兄请道去京城的圣旨,否则也不敢轻易出王府。”
  “有劳郕王殿下了。”杨尘子作辑一拜。
  京城苏府。
  夜深了。
  苏三媛坐在屋里头,静静地看着桌面上烛光闪烁。
  也不知道今夜,那个黑衣人还会不会过来刺杀。
  昨夜信誓旦旦的一番话,可是此时却也没有计策出来,只是趁着景花与翠香过来的时候,让她们带了辣椒水。
  其它的陷阱方面的布置也不敢在屋内弄,就担心万一苏府其它的人进来误伤了容易弄出麻烦。
  今夜是另一个婆子守夜。沈婆子没跟她讲昨夜碰到杀手的事,那婆子现在在屋外头守着,也不觉得害怕。
  苏三媛紧捏着手中的这瓶辣椒水,正想起身开门出去看看,就听到耳畔嗖的一声,有一枚石子绑着一张纸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进来,落在了她的脚边。
  苏三媛捡起石子,拆开纸张便看到里面一行字:安心睡吧
  安心睡吧?
  苏三媛看了勾唇笑了,起身,走了过去将门拉开,那婆子坐在门边歪着头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她自己带来的外披。
  环顾了一眼,宅院四周围一片漆黑。
  原来那个人,又离开了。
  苏三媛心中升起莫名的失落感。
  听到动静,婆子睁开眼,迷糊间看到大小姐站在门边,忙大喝道:“大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去呢?”

  ☆、30 谭婆子撒泼哭闹

  这边的声音惊动了翠香跟景花,她们本就不放心睡觉,时时留意外头的动静。这几日小姐也好奇怪,叫她们早早地回去歇息,惹得其她丫环眼馋。
  不过这华安院的事情其它院子的人也不能多加干涉,况且才歇息了几日,倒也没惹出什么麻烦事。
  “小姐。”
  景花与翠香目光落在那大喝的婆子身上。
  倒是小姐,静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格外的安静。
  “大小姐,你还是回屋里头休息吧。”婆子扫了眼景花跟翠香,又说道。
  这婆子夫家谭姓,都称她做谭婆子,因为幼子多病,才经熟人介绍到苏府来做事。
  “谭婆子,小姐不过开门吹会风,你催小姐做什么。”翠香听了气恼,插话道。
  “这夜深人静的,有什么好吹风的?”谭婆子笑道:“外面要是谁家闺秀三更半夜开门出去吹风,还不得被人背后指指点点。你这丫头,若是嫁人,这些规矩也要懂点!”
  指桑骂槐。
  不就是仗着夫人在背后撑腰么?要什么好显摆的。
  翠香气抓狂,恼道:“你这谭婆子还真是多嘴。”
  “你这丫环,嘴巴再不老实,我明日去夫人那儿告状,让夫人拿了你的卖身契,把你给卖出府去。”谭婆子勾起唇角,讥讽的笑道。
  翠香虽然老实了些,但是胜在护主的忠心。
  看到她吃瘪,旁边那谭婆子耀武扬威的姿态。苏三媛扬起手,毫不顾忌的甩了谭婆子的脸颊。
  啪——
  华安院陷入了一瞬息的安静。
  谭婆子抬起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子,难以置信的盯着苏三媛看。
  她不过就是失宠的大小姐而已,还在这里关禁足,居然敢打自己的脸颊?
  谭婆子长这么大,仗着能说会道,除了幼子的病方面,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会她胸腔满是怒火,谭婆子想过去还大小姐一巴掌,被边上反应过来的景花跟翠香及时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翠香与景花不约而同惊呼道。
  “我做什么?”谭婆子说着,反应过来自己跟小姐的主仆身份差距,想到夫人杨氏定会护住自己,顿时坐到地上耍无赖哭闹起来。
  谭婆子本来就嗓子大,这会呜咽起来,声音也是格外的响亮。
  苏三媛静静地看着谭婆子,想起了曾看到关于清朝时期驸马与格格的故事。
  因为格格出嫁,都由皇帝赐给专门府第,驸马只能住在府第外舍。如果格格不召幸的话,驸马是不能随便进府与公主同床共枕的。但格格每召幸一次驸马需要花费很大的周折,要花许多银钱贿赂管家婆奶妈,才能如愿以偿。如果格格不贿赂奶妈,即使格格宣召,奶妈必寻找借口多方阻拦,甚至责以耻笑。
  那时候还当做笑话来看。
  如今遇上这些刁钻婆子,想起原主暴躁的性子,苏三媛反倒觉得有几分道理。
  如果让这些刁钻的人忘了主仆尊卑,还真能爬到头上来撒野了。
  谭婆子哭得惊天动地,还在地上打滚。景花过去扯谭婆子的手,被推开,大骂了一通。骂完了又继续哭闹。
  翠香蹙着眉头,怎么小姐总是碰上这些无赖的婆子。想到这事也是因为自己逞一时口快,翠香就觉得心里头愧疚。
  “小姐,奴婢给你惹祸了。”翠香勾着头,主动承认错误道。
  从始至终,苏三媛都没有说话。谭婆子以为大小姐这回会怕了,没想到大小姐说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害怕的语气,而是理直气壮的语气。
  “翠香,你一点错也没有。碰到有些刁钻的人,确实应该骂几句。”苏三媛伸手摸摸翠香的头,安抚道。
  “可是,谭婆子还在那哭闹,一会要是惹了哪个嘴杂的人到夫人那边告状,可怎么办?”翠香声音发颤道。
  现在小姐都还在禁足,要是又因为这些事儿受了罚,那以后在府里头,那些丫环婆子指不定要怎么欺负到小姐头上。
  苏三媛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谭婆子,“她要是想用哭闹引起母亲那边的注意,就随她去,我倒还不相信,我一个嫡大小姐,连个婆子都治不了!”
  谭婆子哭得嗓子都干了,这会听到大小姐的话,觉得大小姐也不会知道服软,便起身趁着她们主仆三人不备,跑出了华安院去跟杨氏告状。
  “小姐,谭婆子跑了!”景花反应过来,叫出了声音。
  苏三媛颌首,淡淡的笑了笑,吩咐道:“翠香,你去找祖母,景花,你去找爹。不用让他们太早进院子里,就叫他们在外头先看会热闹。”
  小姐太冷静了……
  景花一愣。翠香这会心下紧张,也无暇顾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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