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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郎君的古代养家之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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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帅啊!
  一刻钟后,两人收手了,裘任的目光看过来,直接了当问他,“你想学吗?”
  祁佑有点飘,感觉不真实,这么厉害的功夫,对方真愿意教?
  祁佑:“您愿意教我?”他下意识用上了敬称。
  谁知裘任却爽快的点点头,“自然。”
  然后祁佑又学了枪法。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裘家祖传的枪法,只传后代和后人。
  祁佑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给人当徒弟了。
  不过实惠都收了,再来说这些未免矫情。
  然而现在祁佑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每每觉得裘老头看他的目光都慎得慌。


第三十三章 
  分别的日子总是来的很快; 祁佑只觉得一晃神; 一个半月就过去了; 然后裘家祖孙也要走了。
  说实话,相处了这么些日子; 祁佑觉得这祖孙俩还不错,现在要分开了; 真有几分舍不得。
  裘任喝着碗鱼汤,冷不丁开口:“祁小子,你知道吗,我裘家世代为将依靠的是什么?”
  祁佑渐渐严肃了表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祁佑装模作样的拱手; 生硬的转移话题:“没想到裘老先生还是名将军啊; 失敬失敬。”
  裘任笑了笑; 眼中却没多少笑意,“败军之将; 何以言勇。”
  祁佑心里一咯噔。
  裘烈不知何时低下了头,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的紧紧的。
  裘任继续说道:“祁小子可曾听过西北裘家。”
  祁佑:“没有。”他回答的斩钉截铁,立志要当个话题终结者。
  这话题再聊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啊。
  裘任愣了愣,随后苦笑一声,“是啊,我裘家的确今时不如往日了。”
  祁佑内心抓狂:不是啊; 我没听过你; 那是因为我是个西贝货啊。
  裘任:“我裘家满门忠烈,世世代代从未出过孬种,没想到却毁在了我身上。”
  “祖父!”裘烈开口唤住他。
  祁佑在一边瞅着; 觉得要不是裘烈拳头攥的紧,这丫不会就哭出来了吧。
  裘任摇了摇头,“不论如何,身为将军,不在战场,就是一种耻辱。”
  “那不是你的错。”裘烈突然激动起来,低声吼道:“明明就是五……他们故意陷害我们,父亲和兄长没有光明正大的死在对敌中,反而丧命于自己人手里,何其可笑,何其讽刺。要不是他们看我年纪小,没把我当回事,才让我钻了空子,否则现在,裘家就只剩我一个男丁了。”
  “祖父,这一路,我们逃的有多艰难,难道你的心里没有感触吗。”裘烈吼到后面,都快压不住声音了。
  一双眼通红通红的,就像一只随时想着报仇的狼崽子。
  祁佑的心越来越沉,他就知道这个话题不能聊,现在遁走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来不及了。
  裘任看着祁佑,那眼神中充满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慈爱,祁佑被看的有几分不舒服。
  他别扭的扭了扭身上,却逗的裘任低声笑了,随后越笑越大声,甚至到了畅快的地步。
  他看着祁佑,感慨道:“我裘家枪终究不会没落的。”
  祁佑心里猛的冒出几分不安,有什么东西隐隐破土而出,却让人畏如猛虎,祁佑本能觉得不好,拼命催眠自己,老头说的是裘烈,裘烈那小子的功夫的确不错。
  只不过………
  祁佑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裘烈一脸迷茫,偏头看裘任。
  裘任却是一脸释然,“既然逃都逃了,总要逃的有意义,我们要去临淮郡寻太子殿下,然后将边关之事,尽皆告知于他。”
  祁佑脸色微妙,临淮郡啊……
  随后又想起,古代的逃兵貌似判的挺重,估计要砍头的吧,这裘老头还是个将军,现在逃了,别管为什么逃了,这将军不在战场就是死罪啊。
  就算他裘家有天大的冤屈,只这一条罪名下来,就能把他压的死死的。
  而且有冤屈,不找皇帝,偏偏找太子。
  要不是裘老头脑子秀逗了,就是其中另有隐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裘老头虽然老了,但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啊。
  但问题是,那太子靠不靠得住啊。
  虽然百姓说,太子去了临淮郡,又是杀贪官,又是派粮的,但不见得就会在裘家这件事上偏帮他们。
  还是那句话,逃将该死。
  看在对方那么尽心尽力教他武功的份上,祁佑把自己的担忧说给他听了。
  裘任先是惊讶祁佑的远见,随后便是惊喜。
  上天总还是眷顾了他裘家几分的。
  裘任:“你说的我都明白。”否则他何以会在此地耽误这么久。
  祁佑急了:“你都明白了,你还去临淮郡?还要去见太子殿下?”
  裘任颔首。
  祁佑:……………
  好吧,他没话说了。
  人自己要找死,怨得着他吗。
  裘任将祁佑的郁闷都收尽眼底,一时心中更加欣慰,所以他说出了那句藏在心底的话,“祁小子,老头子厚着脸皮求你应我一件事,若有朝一日,我这孙儿有难,希望你看在今日的情分上,拉他一把。老头子就是下了黄泉,也会感激你的。”
  祁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心底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故作镇定,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来应对,“喂,你不要搞的像在交代遗言啊。”
  他祁佑又不是傻子,对方待他真好还是假好,他分的出来。
  就凭这一个半月相处的日子,就算裘老头不说,他日若是裘烈有难,他也定当相帮。
  裘任听到他的话,也不反驳,也不承认。
  只有一旁的裘烈低着头,眼泪已经糊了满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祁佑被这祖孙俩的反应吓到了,心里有几分无措。
  祁佑:“我说”
  裘任突然开口打断了他,视线看过来,直视着祁佑,“祁小子,你能唤我一声师父吗?”
  祁佑懵了懵,心里就跟平静的湖面上丢了颗鱼。雷,炸翻天了。
  他低下头,掩饰自己情绪的碎碎念,“我们早就说好了,是等价交换。”言下之意,是不肯叫师父了。
  古代不比现代啊,叫了一声师父,那就真的是一辈子了。
  若他孤身一人就算了,他身后还有一家子老小呢。
  裘家无事还好,若是裘家有事………
  呸呸呸乌鸦嘴,祁佑赶紧摇头,甩掉了脑中恐怖的想法。
  裘任没等到那句“师父”,脸上落寞显而易见。
  裘烈心里憋着气,回头瞪了祁佑一眼。
  祁佑缩了缩脖子,瞪吧瞪吧,反正被瞪几下,也不会少几块肉的。
  师父这种称呼是能乱叫的吗,一个不好要死人的。
  最讨厌古代人的连坐了,一人犯事,全族倒霉。
  祁佑心里也跟着乱糟糟的,练武也没精神。
  次日,天明。
  一大早上的,他们用过早饭,裘家祖孙就告辞离开了。
  祁佑傻傻的坐在原地,看着祖孙俩的背影越拉越远,心中无限惆怅。
  突然,他猛不丁的站起来,向着祖孙俩离开的方向跑过去,他跑的很快,眨眼就追上了二人。
  “裘老头,裘烈”他呼哧呼哧喘着气。
  裘任眼睛微亮,期待的看着他。
  祁佑避开他过分明亮的目光,殷殷嘱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短暂的困境不是绝境,端看谁心性好,谁能笑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赢家。”
  “裘老头,你懂我的意思吗?”
  裘任谈不上心里是失望多,还是欣慰多。
  祁佑的确追上来了,但说的话却不是他想听的。
  他从始至终想听的不过是一句“师父”罢了。
  祁佑心里何尝没有数,但还是那句老话,若他只有一个人无所谓,问题是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
  所以这个头不能开。
  裘任带着孙子离开了,但他临走前嘴边的那抹苦笑却一直留在祁佑脑海里,每每思及,悔不当初。
  ……………
  分别了裘家祖孙,祁佑带着一家老小继续往南行。
  或许是心里藏着事儿,或许是害怕再遇上飞来横祸,分别后,祁佑练武练的更勤了。
  他的拳法与枪法,一日比一日精湛,然而心绪却一日比一日不安。
  苗儿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一次练武之后,开口叫住了他。
  “佑哥,你能陪我去捉几尾鱼吗?”少女望着他,提出请求。
  祁佑毫不犹豫就去了。
  路上,苗儿低着头,轻声的自言自语,“佑哥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跟裘小将军也不相上下了吧。”
  祁佑眼里闪过一抹怀念,笑道:“那小子就枪法厉害,近身肉搏,他可打不过我。”
  苗儿:“现在佑哥的枪法练的这么厉害,就算你跟裘小将军对打,不用肉搏,他可能也打不赢你的。”
  轻微的鞋底摩擦过草地的声音,祁佑顿住了脚步,侧过身,目光复杂的看着苗儿。
  “苗儿,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少女第一次直直的看进他的眼底,眸中带泪,含着无言的哀伤。
  “佑哥,自从裘老先生走后,你就再也没笑过了。”
  祁佑下意识反驳,“你想多了,我也有笑啊,只是觉得现在年纪大了,该成熟些了,一直笑嘻嘻,难免让人觉得好欺负。”
  苗儿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在那样清澈的目光下,祁佑连三秒钟都没坚持到。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双手捶头,“苗儿,我心里很难过。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
  愧疚,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有些东西哪怕他刻意不去想,可是答案早已呼之欲出了。
  他学了人家祖传的枪法,却厚着脸皮装作不知道,装傻充愣,连一声师父都不肯叫。
  明知道对方此去临淮就是送死,他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拦。
  裘家男丁死的只剩祖孙俩,若不把此事捅出去,裘家的冤屈如何诉说。可若是捅出去了,裘家祖孙第一个逃将的罪名就跑不掉。
  GB2312(86)=“yes”


第三十四章 
  “佑哥……”苗儿心疼的抱住了他; 这一刻她觉得祁佑整个人仿佛都被浓郁的化不开的悲伤笼罩住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祁佑这样; 她的佑哥一直都是一个坚强乐观的人; 仿佛从来没有什么事能够将他击垮。
  可是现在,佑哥却一日比一日消沉。
  那种感觉很微妙; 尽管他已经极力掩饰了。但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察觉了; 就连小柱子都偷偷找到她,悄悄问她,“他最近是不是不乖,惹姐夫生气了; 不然姐夫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跟他笑闹了”。
  该说女子天生在情感这一方面比较敏感; 也更加无师自通; 她几乎镇定的安抚了小柱子,然后当机立断找了个借口; 拖着佑哥出来。
  以前她爹娘有什么矛盾,只要说开了就好了。所以她天真的以为,她跟佑哥也会如此。
  却不知,祁佑的苦恼全是来自他良心上的拷问。
  而要命的是,这还是一个死结,他一个平头百姓根本无法解开。
  他没有能左右皇权的权力; 也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甚至还弱点一大堆。
  他在商业上有点聪明,可把这份聪明放在皇权斗争中,简直像小孩子拿木刀乱砍; 可笑的令人发指。
  祁佑越想越无力,越想越感到绝望。
  若有朝一日,他也落得如此境地,又当如何?
  他会选择跟裘任一样认命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想死,更不想死的那么窝囊,但古代的百姓是最没有人权的,是权贵脚下的蝼蚁,是豢养的猪羊,是案板上的鱼肉,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
  他呢?祁佑不禁扪心自问。他算得了什么?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罢了,在其他人眼里,他卑微的连给贵人提鞋都不配。
  祁佑渐渐握紧了手,眼中闪着明明灭灭的光,最后逐渐变得坚定。
  他不要被人当做猪羊践踏。
  他要做人上人!
  他要他的家人过的好!!
  祁佑抹了把脸,眼中的悲伤褪去,取而代之是蓬勃的野心。
  苗儿发现了他的改变,一时间觉得很陌生,迟疑着唤了一声“佑哥”。
  祁佑如过往一般,摸了摸她的脸,安抚道:“我没事了,放心吧。”
  苗儿抬手覆盖住他的手,虽然心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佑哥能走出来,她还是很高兴的,所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
  一个月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南方,踏进了他们心心念念的金城城门。
  彼时秋老虎正闹的厉害,尤其还是南方这种湿热的气候。
  祁佑看着头顶威势不减的太阳,微微扯了扯嘴角。
  酷热好啊,就怕它不热。
  进城第一天,祁佑花费一两银子,租了个小破烂的院子,期限一个月,押金二两。
  当初从那些死士身上扒拉出来的八两碎银子,立刻去了一小半。
  祁佑感慨金城不愧是繁华之都,消费不是一般的高。
  在祁家人收拾院子的时候,祁佑又出门,花费五百文,找一群小乞丐去那些老旧房子的墙角,刮墙面上白色的物质,晚上他收集起来。
  次日他又如此这般,花费出去五百文,同时还去做了个模具。
  祁家人不懂他在干什么,但观察到他严肃的脸色,又频繁出门,猜测他做的事定是正事,自然没有开口阻止。
  晚上,祁佑把其他人喊去睡觉,他一个人在院子里捣腾。
  他拿出几天收集到的白色物质,那就是硝石。
  硝石溶于水,就会吸收周围大量的热量,导致水的温度骤降。这就是硝石制冰的原理。
  祁佑在一个大盆里倒一些水,再放入一个模具,模具里也倒一盆水,然后在大盆里倒入硝石,静静等待一晚上。
  第二日早晨,祁佑早早的起来察看,模具里的水已经结成冰了。而且还是朵兰花状的冰。
  在这里应该算得上吸引人的眼球了。
  祁佑把冰放下,然后匆匆的出了门,咬牙花费了三两银子,重新置办了一身新行头。
  如此,七两银子就花出去了。
  不过,当他看着草篮子里的东西,嘴角的笑意怎么压不住。
  他出门之后,径直去了一家酒楼。这两天祁佑都悄悄打听过了。这家酒楼的东家有些钱,但却没多大势力,是现在的他可以接触的。
  从踏进酒楼的那一步,祁佑的气势就变了,若不是地点不对,衣服不对,恍惚间,会以为他又回到了现代,一个人驰聘商场的时候。
  酒楼的小二眼睛多毒,把人从头打量到脚,心里有了估算,脸上立刻带上了谄媚的笑,笑盈盈的迎上去,“客官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啊?”
  祁佑把草篮子放在桌上,大马金刀的坐下,言简意赅,“找你们掌柜来。”
  小二瞅瞅祁佑,又瞅瞅篮子,篮子上盖了一层布,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小二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应道:“好嘞,客官稍等。”
  一盏茶的功夫,掌柜的来了,穿着八成新的衣服,脸上白胖圆润,还透着健康的红色,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讨喜可亲。
  掌柜的先拱了拱手,笑道:“不知客人找小的何事啊?”
  祁佑嘴角上扬,带着一抹矜持的笑,抬头看着掌柜,气势迫人,“想跟掌柜的谈桩生意,不知掌柜的可有时间呢?”
  掌柜的心里一跳,熟悉的感觉让他肯定自己是遇上同类了。
  所以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把人带上了二楼的包间。
  祁佑耐心的等他把门窗关好,甚至还惬意的喝了杯茶,用了块点心,直到掌柜的脸上都隐隐有几分不耐烦了,祁佑才用食指在桌上点了点。
  “东西在篮子里,掌柜的自行拿去即可。”
  他一口字正腔圆的官话,让掌柜的心中陡生了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期待。
  他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揭开了篮子上的布,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还是略微变了变脸色。
  掌柜的试探着询问,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不知公子是何意?”
  祁佑笑笑,但两人都知道,那只是一个礼貌性的假笑。
  “这个东西,我这里还有很多。掌柜的要是有意,看着给个价吧。”
  掌柜的呼吸顿时急促,看着篮子里的东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边缘部分。
  凉的,真的是冰啊。
  这个时候还能拿出冰的必不是等闲人啊。
  毕竟夏季已经过去了。只是谁能料到今天的秋老虎这么厉害。导致一时之间,冰是有价无市。
  然而现在他听到了什么,眼前这位公子有冰,还不少!!!
  掌柜的:额滴个亲娘嘞!!!
  拿下,这桩生意必须拿下。
  他的心里涌动着这样的信念。
  所以他开价的时候格外豪迈,唯恐惹怒了人家,丢了买卖。
  掌柜的:“十两,十两一斤冰,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祁佑想了想,冰这种东西可是很重的,十两一斤,他简直一本万利好吗。
  反正硝石都可以重复利用。
  只是松口不能太快,否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知道珍惜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磨合,好吧,主要是掌柜的一直劝说,祁佑漫不经心喝茶吃点心,最后价钱定在十二两一斤。
  定下契约书,签上两人名字,一式两份。
  掌柜的付了一百两银子作为定金,他本来想给银票的,但祁佑没要,遂换成了盒装的碎银子。
  祁佑接过银子,掂了掂,心里很满意,掌柜的却吓了一跳。
  掌柜的:我的个乖乖,那盒子里可是百两银子啊,核算下来就是整整十斤。
  对方居然用右手掂着玩儿,好像那不是什么十斤重的银子,而不过是个轻巧的小玩意儿罢了。
  要说对方手上没有功夫,掌柜的打死他也不信。
  穷文富武,周身气质又不俗,看来这是哪家公子出来历练了。
  掌柜的心里对祁佑的评价更高了些,同样,也更加忌惮了几分。
  祁佑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适合而止的收了手。感念对方磨了一下午的嘴皮子,交易达成后,临走的时候,开口道:“掌柜的想要什么形状的冰?”
  掌柜的:“形状?”
  祁佑换了个说辞,“类似冰雕那种,花朵状还是动物状,亦或是山水状?”
  掌柜的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整个人犹如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整个人都高兴的傻了。
  掌柜的:“不拘的,什么都可以,都可以,麻烦祁公子了。”
  祁佑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
  他拿着百两银子,出了酒楼,轻松甩掉了身后的尾巴,然后去了成衣铺子,一口气花费五十两,他自己买了两套男装,共二十两银子,剩下三十两给祁父祁母和苗儿姐弟一人买了两套。
  店铺老板看他出手阔绰,又送了他些女儿家的小首饰,祁佑笑着接过了。
  他拿着剩下的五十两,转身去收拾铺子,买了不少女子首饰。
  他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太明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的道理了。
  谁见过哪家公子次次出门都穿同样的衣服啊。
  最后他特意留下十两银子,带着买的东西,回了家。
  祁佑本来想给家里人一个惊喜,所以前几天他忙活的什么都闭嘴不言。主要还是事情没定下来,他心里总是悬着的,现在交易达成了,他忍不住就想跟家里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但他万万没想到,在他给家里人惊喜之前,祁母和苗儿先给了他一个“惊喜”。


第三十五章 
  祁佑顶着天空毒辣的太阳; 单手扛着一包新衣裳; 回家的路上; 还顺路买了两包点心,一只烧鹅; 脚下匆匆,一路上走的挥汗如雨; 汗流浃背,比往几日更早的时间回了家。
  他单手提着包裹点心,另一只手猛的推开了院门,兴高采烈道:“爹; 娘; 苗儿; 小柱子,我”
  回来了……
  灿烂欢喜的笑容定格在脸上。
  祁母没想到儿子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院子里没有收拾,所有的东西一览无余。
  这院子小的可怜,祁佑一进门就能将院子里的情景看个清清楚楚。
  然而也正是如此,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那坐落在院子中央,小山堆似的脏衣裳,男人的; 女人的; 老人的,小孩的,明晃晃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犹如一个巴掌; 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将他所有的欢喜与得意都扇没了。
  祁佑想开口,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可是那话就像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去。好半天挤出一句话,声音却哑的厉害。
  “缘何要做这些?”他面上没有多少表情,然而仔细看,会发现他下唇微微颤抖。
  祁母早就已经慌了,苗儿更是怕的频频看她。小柱子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怯怯的躲到姐姐身后。
  眼见气氛变得僵持,苗儿鼓起勇气,开口解释道:“佑哥,我们只是不想你那么辛苦而已。”
  祁佑看向她,不答反问,“你们帮人浆洗衣服多少钱?”
  苗儿没说话,只颤巍巍的伸出两根手指。
  祁佑皱眉:“二两?”那也少了。
  苗儿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是两百文。”
  “你说多少?”祁佑情绪失控之下,声音都破了音。
  院子里小山堆的衣服,通通洗干净,才只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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