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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郎君的古代养家之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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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众人停下来,站在原地休息,地面被太阳晒得滚烫,人压根不敢坐下歇息。
  头顶的大树枯萎得只剩下枝丫,无法遮挡灼热的阳光。
  没一会儿,几个人就汗水直流,小柱子已经双眼涣散,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祁佑摸了摸他的脸,嘶,好烫。
  他当机立断,把小孩儿的外衫脱下来盖在他头上,然后绑到前面,道:“是我想差了,这里没个遮挡的地方,停下来只会让境况越来越严峻。”
  “爹腿脚不便,我背着他走,娘看不清路,我拉着你,你再拉着苗儿。”
  “我们争取快点到县上,县上就算没有多余的食物,但空置的房屋应该还是有不少,我们去那里再歇息。”
  祁佑雷厉风行,说话的时候,就把祁父背到了背上。
  他一手要拖着背上的祁父,一手要拉着他娘,只好对身前绑着的小孩儿道:“小柱子,用手圈住姐夫的脖子。”
  小孩儿已经被晒得迷迷糊糊了,可听到祁佑的话,身体下意识的照做了。
  祁佑微微弯了弯腰,脚步一抬,顶着炎炎烈日,在干裂僵硬的土地上走出一条路。
  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大地看起来荒凉又干燥。
  之前还能看到有零星几只乌鸦在枯枝上叫得欢,现在连乌鸦都看不见了。
  没有风声,没有鸟鸣,万物都变得寂静,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景象还是那么荒凉,一成不变。头顶的太阳威力不减。
  祁佑的耳边只听得到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茫茫天地间好似只剩他一个人。
  他的头脑胀的很,眼睛渐渐也聚不了焦,所以当他看到面前的县城时,恍惚间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他回头看了看身侧的祁母和林苗儿,发现她们也是一脸茫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祁佑咬咬牙,松开了木棍,腾出手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靠,好痛。
  原来是真的,他们真的到了县上了。
  他还来不及高兴,“砰”的一声,身侧传来沉闷的落地声,祁佑扭头看去,祁母和林苗儿没人拉着,再也坚持不住的跌到在地上。
  祁佑眼皮子直跳,这地面温度可不是说着玩的,稍有不慎就会烫伤。
  他躬身想要去扶,却忘了他背上还有一个人,祁父顺势跌落,连带着祁佑也跟着倒下了。
  两声微弱的鸟鸣弱弱响起,祁佑甩了甩脑袋,立刻咬断了一只鸟脖子,忍着恶心,大口大口吸血。
  视线渐渐聚焦,他缓了口气,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异动,祁佑惊觉的回头看去,大喝,“谁在那里?”
  片刻,一个瘦小的男子哆哆嗦嗦的从破败的墙后面钻出来,看着祁佑,讨好道:“小哥莫惊,在下是这普安县人,出来觅食,发现有人靠近,情急之下才躲入这里。”
  祁佑上下打量对方,男子虽然很瘦,但却没到骨瘦如柴的地步,瞧着比他们好上许多。而且眼睛精亮有神,想来生活应该还能勉强过下去。
  祁佑打量对方的同时,男子的眼睛也一直盯着他们,那目光专注而又痴迷。祁佑以为对方看的是他腰间的小鸟,灾荒年头,食物难得,更别说荤腥了。
  祁佑有些紧张的侧了侧身,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不妥,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只是不时还是会看过来。
  祁佑问他,“县里还有人吗?”
  “有的,但是不多了。”男子答道。
  这在祁佑的意料之中,他一手扶着祁家爹娘,一手揽着林苗儿,看看丝毫没有要降落的太阳,试探着对男子道:“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了,可否进县歇息一下。”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出乎祁佑预料,瘦小男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说话。
  对方似乎一点儿都不排斥他们这些外县人,甚至听闻祁佑的请求,还好心的过来帮忙扶人。
  祁佑觉得哪里有点儿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总不能人家好心帮忙还是错了。
  他一时想不通,现在情况又不允许他想太多,他得快些把祁父他们带到阴凉处去。
  所以瘦小男子过来的时候,祁佑客气推辞了两句就接受了他的帮助。
  “这位小哥,在下祁佑,田囤村人士,还不知小哥姓名,。”
  瘦小男子扯了扯嘴角,有几分不自然,“嗨,我就是一混子,姓张,以前人都叫我张混子。”
  祁佑唤了声“张哥”,又道:“不知如今这县城里又是什么光景,不瞒张哥,我们家也是实在挨不下去了,这才痛定思痛,举家搬迁。只是你也知道这世道不好,我们都三天滴水未尽了。要不是我昨儿运气好,逮到三只鸟,饿死之际吃了一只,我们都撑不到这儿。张哥好心收留我们,这只就给你吧。”
  祁佑的话说的半真半假,他把那只吸过血的递给了张混子,张混子却没收。
  “祁兄弟说的这是什么话,灾荒年头自当守望相助,你们都已经如此困难,我哪里还能从你们口中夺食。”两人交谈着,他们来到了一家铺面外,张混子率先走了进去,回头道:“祁兄弟心里别有负担,这家店铺的主人早就走了,这些都是无主之物,祁兄弟快进去来吧,早些安顿了伯父伯母。”
  闻言,祁佑心里那股微妙感又出现了,不过他很快压制下去,扶着林苗儿和他娘快速走了进去。
  铺面长久没人居住,灰尘落了厚厚一层,祁佑一进去,就止不住的咳嗽。
  “祁兄弟别见怪,这里好久没住人了。”
  祁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对了,张哥,不知县上可还有水?”
  虽然这么问很有些得寸进尺的意味,但是生命受到威胁之际,祁佑的脸皮还是愿意厚一厚。
  张混子歉然道:“祁兄弟,整个临淮郡都未免旱灾。”言下之意,县里也没有多余的水。
  祁佑心头怅然,“我晓得了。还是多谢张哥了。”
  “没事儿,我原也没帮上什么忙。”张混子摆摆手,但祁佑却总觉得他的目光不对。
  他似乎看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旁边什么地方。
  张混子:“祁兄弟,你们先歇着吧,我帮你去看看,如果能找到水,我晚上给你们送过来。”
  “那多麻烦你啊。”祁佑真是受宠若惊,这样一来,他欠张混子的情可就大了。
  说是活命之恩都不为过。
  张混子:“无妨,我先走了。晚上再过来。”
  祁佑热情的把人送走,亲眼看着他消失在拐角的尽头。
  他转身回去的时候,经过张混子之前站过的位置,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模仿着对方的动作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呀,难道他想多了。
  祁佑失笑摇头,暗想自己把人心想的太坏,刚抬脚,随意一瞥,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这个角度,刚好把昏迷的林苗儿看个真切。
  他收回脚,站回之前的位置。张混子比这具身体高一些,祁佑慢慢踮起脚尖,学着对方之前歪头的弧度。
  这下不止林家姐弟,就连祁父祁母也统统落入眼中。
  祁佑的心沉了沉。
  他垂眸敛去眼中的思绪,几步走过去,用牙齿咬破了鸟的喉咙,温热的鲜血一股股喷出,祁佑挨个给每人喂了一点儿,然后又找到一块木板,当做扇子来回扇动,给他们散热。
  一刻钟后,除了小柱子还昏昏沉沉的,其他人都陆陆续续醒来了。
  祁佑心里揣着事儿,把剩下的两只鸟都烤了,与祁父他们一并分吃了。
  祁父捏着手里的鸟翅,难以开口,祁佑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思及之前的不适,开口问他爹,“爹,我们跟县上的人说话口音一样吗?”
  祁父不明就里,还是回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田囤村离普安县这般近,口音自然是一样的。”
  祁佑咽下口中的鸟肉,又问:“爹以前常来普安县,可曾听过县中有一个叫张混子的人?”
  “这……”祁父陷入了迟疑,“佑儿,爹也只是偶尔来县上赶集,除非是家喻户晓的人事,否则爹也无从得知。”
  “喔,这样啊。”祁佑若有所思,“对了,我们这边是怎么称呼其他同龄男子的双亲的?”
  “当然是叫叔和婶了。”一道低低的童音响起,祁佑看过去,只见小柱子靠在姐姐身边,期待的看着祁佑。
  祁佑回头看祁父,祁父点头,“小柱子说的没错。”
  祁佑夸奖道:“小柱子真厉害,懂的这么多。”
  小孩儿立刻抿着嘴笑了,虽然脸色还是不怎么好,但眼睛却有了神采。
  祁佑用食指敲击着膝盖,突然道:“县里的人也都是这么互相称呼的吗?读书人之间会不会称呼其他同龄男子的双亲为伯父伯母?”
  “怎么可能。”祁父笑道,“伯父伯母这种拗口的称呼只有皇城那边来的人才会如此,别说普安县,就是整个临淮郡都是称呼'叔和婶'的。”
  祁父见难得能给儿子帮上点忙,心里高兴,说话间,不知不觉就把手里的鸟肉吃了。
  吃完以后,他还不舍的舔舔手指。
  祁父的动作一僵,倒不是觉得这个行为丢人。而是他想好不吃不吃的,怎么又吃了呢。
  还不等他懊悔,就见祁佑严肃的站起来,在铺面里来回转悠,眨眼间,找出了好几块薄木板。
  “我们暂时缓一下,然后等太阳小点,每人顶着木板,我们出去找东西。”
  祁母不解,“佑儿你想找什么,难道县里还有粮食。”
  “粮食自然是没有的。”祁佑摇头,祁母不免失望。
  祁佑:“但是药材应该还有一些,名贵的别人不会给我们留下,但是价贱的,应该还有余。”
  “我们去看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呢。”
  更重要的是,他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是不是对的?
  究竟是他疑心太重,还是人心难测。
  祁佑遥遥看着热气蒸腾的门外,眯了眯眼,很快他就会知道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啊,不买东西的作者菌就多写点好啦( ̄▽ ̄)~*


第六章 
  外面热气腾腾,祁佑他们刚走出店铺,一股热浪袭面而来。
  “我走前面,你们躲在我身后。”祁佑低声喊道,然后手一翻,把小柱子带到身后背着。
  祁佑按着张混子离开的方向走,走过拐角,才问祁父,“爹,接下来往哪边走有药铺?”
  祁父想了想,指向左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在那边。”
  祁佑道:“我自然是相信爹的好记性的,从村里往这里赶的时候,如果没有爹指路,我们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呢。”
  祁父脸上带了点笑意,“哪里哪里,不过是来回走的多了,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祁佑见好就收,闭上嘴静静往前走。
  还不等他们找到药铺,张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
  对方头上还冒着一层汗,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似乎刚从哪里跑过来一般。
  张混子脸上带着笑,但祁佑好歹能在现代社会混个人模狗样的社会精英当当,还差点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那份眼力是必不可少的。
  别看张混子脸上带着笑,那笑怎么看怎么僵,就像生生挤出来似的。尤其是那双小眼睛里的戾气都快溢出来了。
  那眼神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会有的。
  祁佑悄悄捏了把汗,面上镇定自若的与他寒暄,“啊,是张哥啊,你怎么在这儿?”
  张混子自来熟的拍了一下祁佑的肩膀,“哥哥我这不是出来替你找水吗。”
  祁佑垮了脸,夸张的大叫,“哎哟,张哥你的手劲可真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手没注意,祁兄弟莫要见怪啊。”说是那么说,张混子的脸上可没半点歉意,甚至看着祁佑一行人还带着隐隐的高高在上和不屑。
  祁佑陪着笑,“张哥,你对小弟的大恩大德,小弟都记在心里。”
  “嗨,这有什么。你既然叫我一声张哥,我自然得有个做大哥的样子。”张混子陪他周旋了两句,很快切入正题,“对了,你们赶了一天的路,一群老弱妇孺,又累又渴又饿,不好好的待在铺子里歇息,这大热天的跑出来干什么?”
  祁佑闻言,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像,傻乎乎的笑道,“我们暂时安顿下来了,能喘口气,正好又在县上,我就想着去药铺里找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张混子嘴角抽抽。
  祁佑还在说,“我爹以前常来县上赶集,对这县上比较熟,所以我就带着他一起出来了。”
  “到时候运气好,找到些能治个风寒脑热的药材,就是老天眷顾了。”
  张混子:……………
  你想的可真美好。
  张混子望着面前傻乐呵的年轻人,那表情别提多复杂了。
  他噎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晚上县上不太平,你们找到药材之后早些回之前落脚的地方吧。”
  “好的。”祁佑傻白甜的应道,“对了,张哥,你帮我找水,这是大恩,作为回报,我找到能用的药材也分你一半啊。”
  “呵…呵呵,不用了,我身体好着呢。”在祁佑没注意到的地方,他悄悄摆了摆手。
  “好了,我还得继续给你们找水呢,先走一步。记着,晚上早些回之前落脚的地方,明白了吗。”张混子交代了两句,就风一般的走了。
  祁佑傻笑着看他离去,还挥挥手跟他告别。
  不远处注视这一幕的人齐齐发出嗤笑,“真是个傻子,嘁。”
  ……………
  祁佑回头对祁父道:“爹,你的腿是不是又疼了,我背你吧。麻烦苗儿来抱小柱子了。”
  “不麻烦的,佑哥你客气了。”
  林苗儿伸手抱过弟弟,祁父刚想说不用儿子背,祁佑就在他面前蹲下了。
  祁佑拍拍肩膀,扭头对他说:“快点吧爹,不然时间赶不及,晚上就不安全了。”他刻意咬重了'晚上,不安全'五个字。
  祁父不算太聪明,但也不蠢,很快就反应过来。再思及之前在铺子里儿子问他的种种,以及刚刚那个“张哥”。
  有些东西不用仔细去想,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他一脸欣慰,侧着身,试探着爬上了儿子的背,这个姿势,让他的畸形的脚更显眼的暴露在人前。
  当他们没有绝对的武力值,又不清楚敌人的人数,示敌以弱,绝对是上上策。
  祁佑明白了祁父的意思,还有几分意外对方的机智,果然能在灾荒年头活到现在的,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傻白甜。
  运气可以让人保一次命,两次命,却不会次次都眷顾,再多的运气也有用完的一天。只有本身足够聪慧,才能立得住脚。
  起身的时候,祁佑故意踉跄了一下,然后颤巍巍的把人背起来,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走着。
  其他人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只以为祁佑赶了一天路,累的很了。
  祁母上前,扶着儿子劝道,“佑儿,你别逞强,你把你爹放下来,我们扶着他走也是一样的。”
  “没事儿娘,我还背得起。”祁佑执拗的背着他爹走,不时回头,“你们更靠近我一些。”
  “嗯。”林苗儿抱着弟弟,跟祁母一人走在祁佑两边。
  祁父腿脚不便,但手却利索,他举着木板,给儿子遮挡烈日。
  祁佑借着时不时回头叮嘱祁母和林苗儿的功夫,偷偷观察周围的情况,越看他的心越往下沉。
  太奇怪了,作为旱灾重发地之一,两年过去,普安县的街道除了破烂点,几乎不怎么脏。
  这种脏不是指灰尘遍地。
  而是古代的条件有限,北方的地理位置又天生不占优势,一旦发生灾情,官府又治理不及时,死伤遍地是常有的事。
  根据常理推断,像这样一个县城,发生了灾情,最开始人群恐慌,造成大面积人数死亡,剩下的幸存者逃的逃,散的散,而这种除了死人就无其他的空城,没人打理,又处在这么高温的天气,要不了多久,死尸腐败,很快就会发生瘟疫才对,然后方圆十里的人畜都不敢靠近。
  但是他们靠近这里的时候,根本没闻到任何异味儿,再加上看到张混子的时候,对方除了穿着破烂点,精神面貌比他们好多了,而且并未以布掩嘴。所以祁佑满心以为,普安县已经得到了控制,至少不再是座死城。
  可是现在看来,他错了,他们进来这么久,除了张混子,和他猜测的张混子同伙,他就再没见过其他人。
  想到某种可能,祁佑的瞳孔猛缩,明明是烈日炎炎,他整个人却如坠冰窟,后背都浸出了一层冷汗。
  祁父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的不对劲,借着给他擦汗的动作,凑近他的耳边,“不要怕,爹在这里,爹陪着你呢,佑儿不要怕,不要怕………”
  低声的呢喃让祁佑从那种恐怖的猜想中抽身出来,汗水顺着他瘦削的脸颊,滚滚滑落。
  他挤出一丝笑,“我知道的,爹,我不怕,祁佑不怕。”
  他有神力在身,他才不怕,他不怕。
  穿越大神让他穿过来,肯定不会这么快让他嗝屁的。
  祁佑,不要怕,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冷静。
  冷静,冷静…………
  “佑儿,到了。”祁佑猛的回神,抬头一看,他面前的不是药铺又是什么。
  原本门庭若市的药堂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地上撒落了一地残渣,放药材的木盒子通通被人打开了。
  想来,在祁佑之前,早就有人想到来这里捡漏了。
  而且经过两年之久,许多药材的药性都流失得差不多了。
  祁母难掩失望,“看来我们是白走一趟了。”
  祁佑置若罔闻,这一趟出来,能看清敌人是谁,就已经受益匪浅了,怎么会是白走一趟呢。
  而且,他以前跟老妈看古装电视剧时,总会看到灾年时期,那些药铺老板一时带不走全部的药材,都会选一部分贵重的药材留下来保存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等到日后,此地安宁了,再回来。
  祁佑不知道这药铺老板会把东西藏在哪儿,或者说他猜错了,对方根本就没有藏。
  可如今他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他不试一试,总是心有不甘。
  或许呢,或许老天垂怜,就让他给遇上了呢。
  他回想着那些古装剧中的套路,走进内室,这里敲敲,那里晃晃,甚至后院的枯树下,他都没放过。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佑儿,你在找什么?”
  “佑哥,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找啊。”
  “姐夫?”
  面对家人的关心,祁佑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说,他想找药铺前主人留下来的“财宝”吧。
  尤其这“财宝”到底存不存在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祁佑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着这药铺里还能不能剩点东西,我们捡个漏,现在看来,倒是我痴心妄想了。”
  “算了,我们走吧。”祁佑失魂落魄的离开,路过小柱子身边时,顺手把他抱了起来,为了防止碰到他的小肚子,祁佑采取的是经典的公主抱。
  结果他还没走几步,就听小孩儿急急的声音传来,“姐夫,姐夫,你看那是什么,那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祁佑低头顺着小孩儿手指的方向仰望过去。
  只见房梁上余出一点儿布片,也难为小柱子眼睛尖看到了。
  小孩儿不懂得祁佑要找的药材,但他却本能的知道,越是遮遮掩掩的东西,越有猫腻。


第七章 
  祁佑心跳都快了半拍,他缓缓把小孩儿放在地上。然后拿起被主人家丢弃的桌椅叠在一起,踩着桌子,三两下够到了房梁,手一探就把东西取了下来。
  那是一个灰扑扑的布包,虽然颜色暗沉,但布料摸起来依旧柔软,想来不是普通布料。
  祁佑拆开布包,里面放着一个盒子,上面还上着一把锁,这对旁人来说,或许头疼。但祁佑却用石刀轻而易举砸开了锁。
  祁佑原本以为,放在这么隐秘的位置,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比较贵重的。然而他打开盒子一看,才发现里面是黄色的粉末。
  祁佑恰好认得,那是硫磺粉。
  祁母和林家姐弟都没见过,好奇道:“佑儿,这是甚?”
  祁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内心难掩饰失落,道:“这是硫磺粉。”
  “可以杀菌,就是去除不好的东西,还可以除田里的害虫。”
  祁父惊奇,“你怎么得知的?难道你见过?”
  祁佑也惊了,下意识反问,“爹之前未见过?”
  祁父摇了摇头,“像这种宝贵的东西,我一个泥腿子哪里能见。”
  祁佑想说,不过是硫磺粉,还是什么多稀罕的东西不成?
  很多地方都可以获得天然的较为纯净的硫磺单体矿物,比如火山附近。
  他以前看过一个科普节目,将泥块状的硫黄和矿石加热 ; 到200摄氏度 。硫磺熔化 ; 过滤掉没有熔化的物质,继续加热 ;不断搅拌 ; 使其中的部分杂质汽化蒸发掉 ; 到400摄氏度硫磺沸腾。收集硫磺气体 ; 将硫磺气体降温凝固 ; 即可得到较纯净的硫磺。
  只要有条件,随便来个普通人都能做到。
  祁佑猛的想起,是了,这是在古代,要啥没啥。
  而且看这硫磺粉的精细程度,想来一般人还弄不到。
  硫磺易得,但想要精益求精就难了。
  但祁父也不该完全没见过啊。
  后来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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