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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郎君的古代养家之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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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看这硫磺粉的精细程度,想来一般人还弄不到。
  硫磺易得,但想要精益求精就难了。
  但祁父也不该完全没见过啊。
  后来祁佑才知道,有贵人曾经因硫磺所害,当今陛下对其深恶痛绝,又因其有毒,所以官府把控严格。一般百姓不易见,就算偶尔见了,也是入药。
  但现在他却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他把盒子盖上,用布匹包好。这硫磺粉虽然他暂时觉得没什么用,但反正是白得的,又不重,带着就带着了。
  祁佑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夸奖他,“小柱子好厉害啊,藏的那么深的东西都让你看到了。可真是个挖宝小能手啊。”
  小孩儿激动的脸都红了,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像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祁佑觉得对上那么一双眼睛,心里所有的彷徨都散了。
  事在人为,只要有心,他们一定能摆脱眼下的困境。
  祁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目光渐渐变得坚定。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祁佑就不相信自己顶天立地一个好男儿,还不能从这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了。
  他蹲在祁父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爹,快上来,今晚我们可能要连夜赶路了。”
  祁父没动,只是望着他,眼中闪烁着不明的情绪,“佑儿,你听爹说。这普安县有一条出县城的小道,待会儿你出了门,顺着药铺右侧方向一直走,直到遇上第三个拐口,然后左转,走一百五十步。再右转,走八十步,你会看到一条漆黑小道,到时候你带着你娘和苗儿姐弟”
  “爹!”祁佑沉声打断了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父苦笑,他捶了一下自己瘸掉的腿,问祁佑:“你看爹这个样子能跑的掉吗?”
  祁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佑儿,爹没有什么大出息,但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也不是作假。只是一个照面,爹就看的出来,那所谓的张哥不是善类。这普安县已经干旱整整两年,没水没粮,佑儿你说,他为何还活的好好的。”
  祁佑神情一震,不可思议的回望着他爹,哑声道:“你都猜到了?”
  祁父:“佑儿啊,爹不是傻子,就算最开始没想明白,后来见了人,也该想明白了。”
  祁母他们不知道这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甚至单纯的小柱子还傻乎乎的发问:“姐夫,那位张大哥没水没粮,他怎么活下来的,他是神仙吗,可以不吃不喝的。”
  “不是喔。”祁佑侧过身,双手把着小孩儿的孱弱的肩膀,与他视线持平,平静的向他揭露人性的阴暗面,“这世上没有什么神仙,也没人能不吃不喝过日子。”
  小柱子不解, “可是张大哥他就活下来了,而且是姐夫你们说的县里没水没粮的呀。”
  “对啊,县里什么都没有。他怎么活下来的呢。”祁佑声音轻飘飘的,如鬼似魅,“因为张大哥他吃人啊。饿了吃人肉,渴了喝人血,所以他活下来了。”
  小柱子都吓呆了,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佑、佑哥,你说笑的吧。”少女惶恐的声音低低响起,双眼通红,嘴唇颤抖的厉害,似乎只要祁佑一点头,她就能哭出来。
  小柱子听到姐姐的声音,终于回了神,眼睛一眨,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边哭边哽咽道:“不,不要吃小柱子,小柱子好久没洗澡了,小柱子身上臭臭的,一点都不好吃。”
  祁佑哭笑不得,把小孩儿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
  祁父抽空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话都给孩子说,把小柱子吓坏了怎么办?”
  祁佑无奈:“爹这话不对。若是世道安宁,小柱子自然无需知道这些。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才刚刚踏出逃生的第一步,就遇到了这种事,往后走,危险只会更多。我如果不一早就给他打下个预防,让他心里有个数,他以后被人骗了欺负了,丢了命就晚了。”
  祁父还是不太赞成儿子的观点, “可是”
  祁佑:“爹,小柱子需要成长。这个乱世不会因为他年龄小,就多善待他一分。相反,他的弱小反而会成为他的原罪,成为他被欺负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立起来,他才能活下去,才能活的好。”
  祁佑拉开怀中的小孩儿,两人之间隔着三个拳头的距离,他用一种平稳到几乎让人错以为他在谈论天气的语调说:“那些吃人魔没什么可怕的,他们同样会流血,同样会死。只要我们足够强大,我们就能抢先杀死他,小柱子是男子汉,男子汉什么都不怕的对不对。”
  “呜……小柱子不是男子汉,姐夫,小柱子害怕,小柱子不想被人吃掉。”小孩儿一刻都没坚持住,又扑进祁佑怀里,低声哭泣。
  祁佑:………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喂!
  祁佑手忙脚乱的哄小孩儿,早知道他就委婉点了= =
  他都不敢去看他爹的脸色,亏得他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让小孩儿成长呢,一盏茶的功夫都没到,就把人弄哭了。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让他措手不及啊。
  结果小的还没哄好呢,又一道弱弱的啜泣声低低响起。
  祁佑:陡然生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缓缓抬头,就撞上了少女哭的通红的双眼。
  “佑哥,苗儿怕,苗儿好怕。”养了两天,少女的声音不再那样沙哑难听,微微带出了这个年龄该有的清脆,此时泪眼婆娑,如泣如诉,让人软了心肠。
  祁佑:………早知如此,他嘴贱个什么劲儿,悄悄咪咪的带着人离开不好吗。
  祁佑只好把小孩儿抱在怀里,站起身,朝着林苗儿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见不得人难过,试探着伸出手,把人揽进了怀里,“苗儿不要怕,我会保护你们的,不哭了啊,苗儿乖,不哭不哭”
  祁佑也不怎么会哄人,翻来覆去就那两句话,好在林苗儿挺给面子的,发泄了一会儿就不哭了。
  林苗儿止住哭泣之后,看着外面的天色,立刻就急了,“佑哥,快,快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天色快黑了。”
  祁母跟着扭头去看外面,又惊又怕,看看儿子又看看丈夫,脸上的慌张恐惧都快溢出来了,“怎…怎么办,怎么办?天快黑了,那些吃…吃人魔会来抓我们了。”
  她太害怕了,抖着唇,话都说不利索。
  “当、当家的,我害怕。”她哪里遇到过这等恐怖的事情,便是以前她都是从未听过的。
  祁佑问他爹,“你想抛下娘吗?没了你,娘该有多无助。”
  祁父:“她还有你,我相信你会照顾好她的。”
  祁佑:“可我只是儿子。一个女人,她最想依靠的不是儿子,而是丈夫。”
  “爹,你真的想让娘以后独自面对外面危险重重的世界吗?”
  “我……”祁父语塞,妻子完好的一只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接下来想好的话通通都堵回了喉咙里。
  祁佑趁热打铁,安抚性的拍了拍林苗儿的背,然后松开她,顺手把小柱子递入她怀中,转身走到祁父面前,“走吧,爹,不要再耽误了。”
  祁父咬咬牙,看着面前还略显稚嫩的少年人脊背,终究是拒绝不了。
  “好,我们走吧。”
  祁佑背着祁父,招呼祁母她们,“你们一定要时刻跟紧了我。”
  林苗儿她们全都严肃的点点头。
  祁佑看着门外,心一横,抬脚踏了出去。
  他们一路疾行,却也快不过黑夜的来临。
  “对,左拐,往前走,继续,继续,快点”祁父听着身后凌乱沉重的脚步声,不断催促儿子。
  那些人快追上来了。
  临近最后一条小道,他们眼看着就要逃出去了,身后却传来恶鬼的召唤:“祁兄弟,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第八章 
  祁佑心头一跳,毫不犹豫的伸手,把祁母和林家姐弟拉到前面,同时转身,这样就把家人挡在了身后。
  他右手握紧了石刀垂在身侧,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彼时清风吹散了乌云,月华大盛,明亮的月光下,一双双通红的眼睛在黑夜中若隐若现。
  “祁兄弟,问你话呢?”瘦小男子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壮的男子。
  祁佑略略一数,竟有数十人之多。
  祁佑的心猛的沉了,他哑着声音,不再心存侥幸,单刀直入,问他:“张哥是把我们一家人当两脚羊了吧,这个时候不跑,我们等着被下锅煮了吗。”
  张混子乍然听到“两脚羊”的称呼还愣了愣,随后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看来祁兄弟见多识广啊。”
  “两脚羊”的称呼,最开始是从西北方的戎人部落里传出来的,一般指代那些被戎人抓住的西元百姓,如同牛羊,动辄打骂,最后还被活活煮了吃了,毫无尊严可言。
  没想到普安县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农家汉子居然也有了解。
  不过那又怎样呢。反正他们迟早会成为他们的粮食。
  张混子也不再伪装,他亮出来了手中的武器,银白的月光下,刀尖闪着冷酷的光辉,像极了野外的豺狼终于露出它的獠牙。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兄弟们上,今晚能不能吃顿饱的,就看这一遭了。”
  十来个大汉红着眼呼啦啦冲过来,他们举着闪闪发光的屠刀,下一刻就要收割“羔羊”的性命。
  他们好久都没吃过小崽子了,那肉嫩的哟,想想就流口水。
  祁佑心里算着两方人的距离,在对方靠近他们只剩三四步的距离,祁佑放开了嗓子,用生命在呐喊,“大侠救命啊,这里有吃人魔。”
  张混子他们以为后面真的有人,惊惧的回头看去,却见夜风凉凉,小道幽幽,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祁佑,你他娘的敢骗老子。”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张混子大怒。然而还不等他动手给祁佑一个教训,身旁就传来同伴的惨叫。
  他偏头看去,温热腥稠的液体洒了他一脸,他摸了一把脸,嘴边尝到点儿铁锈味儿。
  不过眨眼之间,他这边已经躺下了三个人。
  张混子怒极反笑,“好好好,倒是我小瞧了你。”
  “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有什么三头六臂,能从我们这么多人的围攻中逃出去。”
  “杀了他,给我们的兄弟报仇。”
  “把他砍成肉泥煮汤喝。”
  祁佑一个闪身躲过了竖劈过来的弯刀,还不等他松一口气,又是两把刀从左右夹击而来。
  祁佑用石刀挡了左边挥来的刀,然后徒手捏住右边横砍过来的大刀。这刀刀身宽厚,祁佑双手拍在刀身上,齐齐用力,竟然生生阻断了它前进的路。
  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如水般,从伤口处淅沥沥滴落在地,祁佑大吼一声,“啊————”
  在众人惊恐震惊的目光中,他竟然凭着一双手硬生生掰断了铁刀,反手拿着刀尖,顷刻之间划破了敌人的脖子。腥稠的血液喷洒出来,在月色下勾勒出一副暴力血腥的图画。
  祁父心跳如鼓,不是怕的,而是激动的,他原以为他们已经是必死之局,可看着儿子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杀敌四人。这让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祁父把祁母和林家姐弟挡在身后,他猫着腰,趁机捡走了一把弯刀。
  他用着很不趁手,但有刀傍身,却让他的心里安定许多。
  祁佑斜眼看到祁父的动作,心里对他的评价更高了些。
  如果他爸处于这样的境地,他爸应该也会如此行事的。
  不知不觉,他记忆中父亲的形象与祁父渐渐融合。
  他们是父子,当并肩作战。所谓上阵父子兵,不外如是。
  祁佑拿着那半截刀尖,跟张混子他们陷入了苦战。
  祁佑一力降十会,却也双拳难敌四手。
  他没有什么招式,只讲究一个快狠准,他比张混子还不要命,因为只有豁得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祁佑深谙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之理。
  别看张混子他们自称亡命之徒,不怕死。
  但对方若真的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饥荒吗?
  为了活下去,这些人连人肉都敢吃,内心也不过是怕死罢了。
  祁佑以命换命的打法,的确震慑了这些人。他几乎不防守,只一味的知道进攻。
  中途也有人撤退,然后去攻击祁父祁母他们。因为他们看上去更弱小,一个瘸子,两个女人和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儿。
  然而很快他们就知道,瘸子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或许是受到儿子的影响,激发了他身为一个男人骨子里好战的热血,也可能是因为必须保护身后的家人,更或许是才吃了些东西,身上有一点力气。
  祁父这么个看上去瘸腿的人,真正对上去,才发现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欺负。
  祁父没有大力气,但是几十年的经历,让他知道怎么避开利刃,怎么闪躲,况且夜色凉凉,天然给他蒙了一层掩护,这对其他人不利,但于他而言,却是削弱了他的弱势。
  他不用仔细去看,就能凭着感觉,准确的找到敌人的方向。
  他这般“狡猾”,激怒了与他对战的男人。男人骨架高大,身上却没多少肉,看上去像一副骨架上披了一层皮,脸上从左眼滑过鼻梁的一道可怖刀疤让他看上去,面目更显狰狞。
  男人喘了口气,张嘴口中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祁父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他却发现男人的动作更加凶狠了,刀疤男人粗鲁的扯开胸前的衣服,对月嚎叫,高举弯刀,一刀向着祁父劈开。
  祁父退无可退,躲不能躲,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铿——”
  刀器剧烈相击的刺耳声响彻了整个小道,祁父双手颤巍巍的举着弯刀,眼睛牢牢看着劈上来的刀,过度的力道压迫,让他双手的虎口都震出了血。
  他的左腿疼的厉害,几乎快要不能站立。
  刀疤男人似乎也发觉了他的窘境,兴奋的舔了舔唇,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誓要把祁父一刀劈成两半。
  偏偏祁佑又被人困住了,五个凶徒围着他,一人一刀,他的身上很快就见了血。
  祁母听着耳边的打斗声,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偏偏她的眼睛又不好,看不真切。
  她眨巴着完好的右眼,焦急的寻找可以用的武器,可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除了不远处落在死尸旁边的半截断刀。那是祁佑刚刚折断的,刀尖还握在他手里呢。
  那柄断刀处于祁父和祁佑他们两个战斗圈之间,稍有不慎,就会做了炮灰,被人一刀砍了。
  祁母很害怕,可是她的鼻尖已经嗅到了血腥味,是当家的身上传来的。
  情况危急,她咬咬牙,还是决定踏出第一步,就算她什么也做不了,到时候死了,也好过冷冷清清过活在人间。
  谁知她刚刚踏出一只脚,就被人拉住了。
  “娘……娘,你抱着小柱子,我,我去。”少女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哭意泄露出来。
  她不勇敢,她也很怕。可是如果她勇敢一点,能帮上佑哥一点的话,那么这件事也不再那么可怕。
  她生的瘦小,又浑身灰扑扑的,又尽量靠着墙边走,轻手轻脚的,愣是没让人发现她。
  她抖着手,摸了好几次,才从那死尸手里夺过断刀。
  可是得到刀之后,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她想帮佑哥,因为围着佑哥的人是最多的,可是爹他的情况也不乐观。
  少女左右望望,最后伴着过快的心跳,悄悄猫到了刀疤男人身后。
  刀疤男人的注意力此刻都在祁父身上,他看着祁父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势在必得,仿佛在看一只案板上的羔羊。
  林苗儿狠狠心,闭上眼,举着刀刺向了刀疤男人。
  可惜她的力道太小,动作也不够快,刀光在夜色下反射出冷峻的光,所以在她手里的断刀还未刺入刀疤男人的身体,就被男人一刀挡开了。
  他口里骂骂咧咧的,看上去很生气。可在对上林苗儿怯怯的双眼时,眼神却变了,目光幽幽像一头饿狼,却又与之前的眼神有所不同。
  “美娘子……”他吐出一句别扭的官话,腔调怪异。
  但此时却无人追究这些,祁佑看着那一幕眼睛都红了,他太明白刀疤男人看向林苗儿的目光代表着什么了。
  可恨他却被人缠住,哪怕他发狠,拼着腰间受了一刀,也只杀了一个男人。他身边包括张混子还有四个男人。
  “苗儿————”祁佑大吼,他拼了命的要离开,却又几次被张混子拦住。
  “祁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我给你们提供了栖身之地,作为回报,这小娘子也给弟兄们好好玩玩吧。”
  “虽然身上脏了点,瘦了点,但好歹是个女人,哥哥我也不嫌。”
  “你放心,这普安县的人都快死绝了,女人都快绝迹了,哥哥我大发善心,留她一命,让她好好给兄弟们开开荤。”
  “哥几个轮流伺候她,保证让她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口!”祁佑舍弃了刀尖,一拳砸向了张混子的脸。
  张混子没想到他这么猛,当真赤手空拳,一个没防备竟然让祁佑得逞。祁佑这拳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张混子被拳头的力道带到了地上,一张嘴,口里吐出几颗牙。
  这边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刀疤男人的眼睛,他暗骂了一声废物,抬脚就往这边走,明摆着先准备拿下祁佑这个“刺头”。
  只要搞定了那个小个子。这几个残的残,小的小,压根不足为虑。
  祁父何尝不知他心里,这也是他心中最害怕的。
  所以刀疤男人一动身,祁父就举着弯刀劈了上去。
  奈何他身有残疾,之前又受到重创,再快能快到哪里去。
  刀疤男人一个回身踢就把祁父整个人踢飞在地。
  祁佑目眦欲裂,他被逼得狠了,再又一个男人欺上来时,祁佑虚晃一招,趁着对方躲闪的功夫,一脚狠狠踹向了对方的下三路。
  “啊!!!!!”寂静的夜空中,突兀的响起男人凄厉至极的惨叫,惊飞乌鸦三两只。
  祁佑心有戚戚,估摸着那一脚下去,对方可能真的蛋·碎了。
  男子的惨叫震慑了同伴,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祁佑趁火打劫,啊呸,趁热打铁,左右开工,双手掐住两人的脖子,拿出了吃奶的劲儿,使劲儿一拧。
  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轻轻响起,张混子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侧又倒下两个人。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煞神。
  战场上有个恒古不变的道理,谁先认怂,谁就输了。
  两人对战,亦是同理。
  张混子翻身想逃,殊不知他这个姿势把他的弱点都暴露出来。
  他脚步一顿,愣愣低头看着穿胸而过的刀尖,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祁佑丢掉刀,用手擦掉脸上的血迹; 却忘了他手上还有伤口,这样一来,脸没擦干净,反而越来越血腥。
  他干脆放弃了,双手握在一起;头骨转动着;  冰冷的说道:“现在,只剩你了。”
  “呵,狂妄的西元人。”刀疤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脚,甩动着手中的弯刀,嘴角微勾,带着十足十的蔑视与嘲讽。


第九章 
  刀疤男人右手执弯刀,脚尖一点,疾速冲向祁佑,同时伸出左手,作势便来要揪祁佑。
  祁佑以不变应万变,在刀疤男人距离他只有两三步距离时,祁佑出手如电,猛的抓住刀疤男人的左手,同时低头,躲过刀疤男人砍过来的弯刀,然后右脚猛的上踢,用膝盖直直撞上男人的左手。
  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响起,刀疤男人突然惨叫一声,痛的脸色都扭曲了,衬着他脸上原本可怖的刀疤,在夜色的背景下,竟似人间修罗。
  祁佑原本以为,他能趁着男人疼痛的时候,出现短暂的防御疏松,他趁机给对方致命一击。但出乎他的意料,刀疤男人比张混子他们强多了。
  哪怕他再痛,硬是生生忍着疼痛,右手手腕一翻,弧形的弯刀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只见刀影一闪,血液喷溅。
  祁佑就地躲闪,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与刀疤男人面对面对峙着。
  刀疤男人甩了甩完全使不上力的左手,看着祁佑微微眯了眯眼睛,用蹩脚的西元话说道:“西元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强悍些,很好。”
  祁佑面色冷漠,压根不接话,如果有人能绕到他身后去看看,就会发现他后背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
  就连他之前滚过的地方都是鲜血淋漓。
  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刀疤男人的刀再深一分,他逃跑的速度慢一点儿,他现在估计就是具死尸了。
  祁佑握紧了拳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过度的失血让他的体力快速流失。
  他知道,要想活,速战速决是唯一的方法。
  祁佑大喝一声,一脚把脚边的尸体踢向了刀疤男人,男人用弯刀狠狠一劈。
  就是现在。祁佑赶将入去,身体往后一仰,直攻男人的下盘。
  刀疤男人嗤笑一声,“找死。”
  他竟动也不动,在祁佑攻过去的时候,伸出右脚,与他硬碰硬。
  嘶!
  两人同时吸了口凉气,都有种一脚踹上了巨石的错觉。
  事实上,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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