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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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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曦瑶忽然发声道;“婶,要不你让白莉在这吧,我仨下午赶庙会的,那车上能坐四个人,正好带着她。”

    “是阿是阿!”老周附和道。

    这一个人始终架不住好几个人的游说,最终白婶只好答应下来,让白莉跟着我仨去赶庙会了。

    吃饱喝足后,我们四个人分别俩人一屋休息起来,想着等睡醒了再过去。

    将近三点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坐上了车,不过没有先去庙会上,而是依次去梅婶,杨爷爷家看了眼,毕竟他俩在我住院的时候没少照顾我,回来了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梅婶家倒是没啥情况,反倒是一进杨爷爷家,院子里趴着条藏獒般的大黑狗。

    “大黑!”

    这些日子我光顾及着李叔和阴九行上面的事,把这货给忘脑后勺去了。

    “汪!汪!”

    由于前阵子我和大黑老是一起寻鬼,再加上打那鬼台戏师的时候,我俩是搭档,所以再瞧见我的时候,终于不再是那副爱理不搭的模样了,知道汪叫两声回话了。

    我在大黑脑袋上摸了两下,然后往屋里走,结果还没推门进屋,就闻到了股呛鼻的药草味。

    “平安回来了?”

    我捏着鼻子说道:“阿,是我杨爷爷,我寻思着过来和你打个招呼了。”

    说完,我推了下房门,发现刚推开一道缝,就被什么挡上了。

    “那啥,平安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正炼着药呢,屋里摆满了罐子坛子啥的,没你落脚的地。”

    “呃。。。。。。好。”

    我刚想迈腿走,杨爷爷突然又给我喊住,从缝隙里递出瓶琥珀色的液体,说道:“拿去喝,对你骨头复原有好处。”

    “嗯!”

    从百槐村到庙会那要不了多久,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但到哪为了找个能停车的位置,却是足足花了我们二十来分钟。

    十村八乡的老百姓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一年一次的庙会,大多都来凑个热闹。

    这庙会上最出名的就是黎山老母的道观,所以一下车,我直接领着他们三个往那去了。

    挤到道观门口,旁边排着一大长队的人,而在最前面,有一名道士端拿着个签筒,盒里面装着数不清的木签。

    之前李叔跟我说过,道观上有求签,求到无名签的人,道士都会赠与块黎山老母的红布,于是我把这件事跟老周他们三个人说了遍,问他们要不要求个签。

    这求签的事还是征求下意见比较好,毕竟天热,队伍还长,保不准排都一半就中暑了。

    他们仨人倒是挺痛快,全都应了下来,不过李曦瑶望着眼前的道观,好奇的问我,“平安,这黎山老母是那位神仙阿,怎么我听都没听说过。”

    我正了正嗓子,开口道:“其实,我也没听说过。”

    “老母乃斗姥所化,为上八洞古仙女也。斗姥者,乃先天元始阴神,因其形相象征道体,故又称先天道姥天尊。虽然老母名声不够响亮,但她座下的弟子,个个都是流芳百世的人物,如齐宣王的妻子钟无艳、薛丁山的妻子樊梨花、、千年白蛇白素贞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二十啷当岁的道士站到了我们四人的身后。

正文卷 第五十九章 求签

    在我印象中,道士的模样大多是留有大长胡须,面色赤红的中年人,像这么年轻的道士还是头一次见。

    我虽然没和道士直接接触过,但有些东西还是清楚的,一般人见到道士,不论男女,不论大小,都可尊称为道长。

    “谢谢道长讲解,不知尊称是?”我客气的问道。

    年轻道士面露微笑,朝我微微颔首,颇有那种古代贤人墨客的气质,开口说道:“贫道吕洞天,道号一阳。”

    李曦瑶小声嘀咕了句,“吕洞天?怎么不叫吕洞宾呢。”

    我闻声赶紧咳嗦了下,然后用胳膊肘怼了下李曦瑶,后者才反应过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吕洞天并不尴尬,反倒是给我们解释起他名字的由来了,“实不相瞒,我爹他给我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能同吕仙祖一样,能得了大道,包括我的道号,也和我名字一样,都同仙祖仅有一字之差。

    仙祖道号纯阳,我道号一阳。”

    “哦哦,那您的父亲,肯定也是位道长了。”我开口询问道。

    “嗯,我爹他名叫吕云房,道号寂正,现在是老母道观的负责人。”

    怪不得吕洞天这二十郎当岁的年纪就当了道长,原来家里是代代传下来的。

    李曦瑶好奇的问道:“道士还能结婚吗?”

    “虽然道士大多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愿沾惹世俗,但结婚一事是不禁止的,而且在我们道教,还有专门的房中术可供夫妻修炼。”

    兴许是吕洞天的境界高,说房中术的时候,脸上不带有一丝的情绪变化,反观老周那边,那一脸坏笑的模样恨不能让我大耳刮子抽死他。

    “房中术,啧啧啧。”老周痴痴的咽了口唾沫,然后迫不及待的问吕洞天,“道长,咱这房中术还有没有记载啥的,我也想。。。。。。”

    不等老周说完,李曦瑶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下,疼的前者面目瞬间扭曲起来,急忙喊道:“曦瑶姐!我错了我错了!不想了!坚决不想了。。。。。。”

    躲藏在我背后的白莉,忽然伸手捅了我下,这丫头在家里待长了,一出来见到这么多人,还有点怕生。

    “怎么了?”

    “平安,什么叫房中术阿?”

    白莉这话可是真给我问住了,虽说她现在年龄够了,但就心智而言,还是不要让她过早接触的好。

    “房中术就是。。。就是这个。。。就是男女朋友在床上玩。”

    话一说出口后,李曦瑶和老周都是憋不住笑出了声,眼泪都快乐出来了。

    “哦哦,那咱们两个之前那次在床上睡觉,算不算房中术阿?”

    “玛德,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在心里叫苦道。

    那次我明明是为了给她守夜驱鬼的了,而且我啥都没做阿,顶多就是过了把眼瘾。

    李曦瑶听到后,立即变了个脸色,带着极重的酸意,嘲讽道:“哟,刘平安你挺能耐的,还和白莉做过那事呢。”

    赶庙会的人本来就多,我们几个搁这说了一通,别人的目光全都往我们这瞅,弄得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为自己辩解道:“那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等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爱是不是!反正你和谁上床和我又没关系。”

    老周见火药味这么足,干咳了两声,提议道:“咱还是别说了,去求签的吧,难得赶个庙会,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开心阿!谁说我不开心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道把白莉的事情也事先跟他俩说一遍了。

    “那天我和白莉在一起是因为。”说到这,我指了下自己的眼睛,然后继续说道:“她心智停留在小孩时期,就是让他们搞的。”

    老周和李曦瑶见过我的阴阳眼,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经过这通解释后,李曦瑶的态度才有所好转,但看我的眼神中,还是半信半疑。

    吕洞天朝我们略微点了下头,开口道:“几位先行排着,道观里面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怠慢了。”

    “没事没事,道长先去忙吧。”我们仨异口同声的应道。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吕洞天临走时,再看我的目光,似乎发生了变化,其中多了些什么,不再像之前那么的波澜不惊了。

    吕洞天走后,我四个等了差不多得有半个多小时,才排到那求签道士的跟前。

    老周自告奋勇,第一个冲上去求签,跪拜在蒲团上,双手不停的摇晃起签筒来了,不一会就有支灵签蹦到了地上。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来求签,心里和老周,李曦瑶一样,好奇着呢,赶紧把脖子伸过去瞅了眼。

    那灵签上写着这么两行字,“长江浪暖鱼争战,空谷春回花正开。”

    虽然我没有解读灵签的手艺,但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老周的灵签应该不错。

    老周学着之前求签人的模样,把灵签毕恭毕敬的递给道士去看。

    老道士从老周手里接过来后,一捋山羊胡,说道:“上签,可宜作福,前难后吉,忌女人。”

    “谢谢道长。”老周笑着应道。

    “下一个!”

    我一捅李曦瑶的后背,开口道:“别愣着了,快去阿!”

    “你别捅我!我听见了。”李曦瑶慌张的说道。

    没想到,李曦瑶对求签的事还挺上心,真把它当成个正经事了。

    李曦瑶拿起签筒后,闭着眼睛摇晃了起来,没两下就掉出根灵签来。

    “木为一虎在当门,须是有威不害人。”我照着灵签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你别出声,万一不灵了咋办!”李曦瑶对我嗔怪道。

    老道士开口道:“无妨,灵签是你求出来的,别人再怎么说,也改不了你的命数。”

    “嗯!那个,道长您给我看一下。”说着,李曦瑶双手给灵签递了过去。

    “中下签,木虎有威之相,乃是虚惊少实也,姑娘,你近日怕是会遇上场凶险,但惊多险少,不用太过担心。”

    人家一般听说自己会遇上凶险,多半是跟道长寻求破解之法,可李曦瑶对此毫不在意,反倒是开口问道:“那道长,这中下签能看出我的姻缘来吗?”

    “打虎之人。”

    知道答案后,李曦瑶欣喜若狂道:“谢谢道长!谢谢道长!”

    见李曦瑶求完了签,我一拍白莉的肩膀,开口道:“该你了,快去吧。”

    “嗯。”白莉怯生生的说道。

    那签筒到了白莉手里后,不知道犯了啥病,摇晃了半天就是一根灵签不带往外出的,弄的老道士都好奇的看起了这个姑娘。

    白莉应该是摇的累了,握着签筒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对着我询问道:“平安,我不想求了,手都酸了。”

    “别阿,你再摇摇!指不定一下就出来了。”我开口劝说道。

    人老道长就在旁边杵着,你摇到一半不摇了,这不摆明了打人家脸嘛。

    “好吧。”白莉不情愿的答道。

    然而就在白莉拿起签筒想着继续摇晃的时候,老道长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摁在了上面。

    我心说坏了,老道长肯定是不乐意了,不想让白莉求签了。

    意外的事,老道长非但没有一点脾气,还一脸祥和的说道:“小姑娘,求签是心诚则灵,你看你的朋友们都求到了属于自己的签,难道你不想知道以后发生的事吗?”

    “嗯。。。。。。那求来的签,能不能告诉我,平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分别是什么时候过来看我阿?”

    “能的。”

    老道长笑着说完这句话,便松开了摁在签筒上面的手。

    李曦瑶退回到我旁边,对我说道:“白莉这丫头倒是挺依赖你的。”

    我不否认的“嗯”了一声。

    在我俩说话的功夫,白莉的签筒里,可算是蹦出根灵签来了。

    我瞪大眼睛去看签上面的字,却发现一个字都没有,白莉所求来的灵签,正是李叔先前所说的无名签。

    白莉捡起地上的无名签,正瞅瞅,反瞅瞅,问那老道士,“大伯,这个没有字的签,是不是可以换块红布阿?”

    “是的,一会大伯就给你拿的。”

    这话一传出去,后面的人群可就是炸开锅了,讨论声不绝如缕。

    “什么?有人求到无名签了?”

    “谁阿,这么能耐?”

    “不知道一会轮到我,能不能也有那么好的运气。”

    等无名签放回签筒后,我挖了挖发胀的耳朵,两三步走上前去,从老道长的手里接过签筒,跟老周他们一样,闭着眼睛跪在蒲团上摇晃起来。

    摇晃了没两下,我突然感觉手里一轻,耳边便传来了阵清脆的“哗啦”声。

    我隐约猜出了所发生的事,于心里惊叹道:“我曹,不会吧!”

    我将眼睛打开道缝,往地上瞧了一眼,发现数不清的灵签洒落在地上,其中还有着块巴掌大小的圆木板,而它正是签筒的底部。

    “没事,刚白莉都不想求签了,那老道士还笑呵的跟她说话了,我这就是个签筒脱底,肯定没啥。”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事实证明,我想错了,那老道士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皮都惊得有些跳动起来。

正文卷 第六十章 台上的全是鬼

    我朝着老道士强挤出个笑容,俩手在地上不停的抓摸着灵签,开口说道:“那啥,道长,别急阿,我这就给签筒收拾好了,就脱了个底,脱了个底。”

    老道士长叹了口气,俯下身子阻止我道:“小友,这灵签和签筒你叫我来收拾吧,不过望你今后不要再来我们这里求签了,我们是小道观,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我不知道老道士是在讽刺我,还是话里另有玄机,但签筒毕竟是我弄烂了,这烂摊子要不我自己收拾,我心里不踏实。

    “道长,你不叫我来,我不来就是了,但这签筒我得给你安好了。我虽说不是道教的人,但‘因果’二字还是知道的。”

    “不,小友你所种下的‘因’,已经有人替你尝了果。”

    “阿?有人替我尝了果?”我看了看摆着满满一地的灵签,纳闷道:“那有人尝果了?”

    老道士淡然一笑,站起身来,大声的喊道:“各位乡村父老,今日的求签到此为止了,大家都请回吧!”

    难不成替我尝果的人?就是排在我后面来求签的人?

    不知道实情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后面吵杂声响个不停,“为啥阿!我都快排上了!”“是阿,怎么突然不给求了!”“今天是怎么了?往年那里有不给求签一说?”。。。。。。

    “小友,领着你的朋友进观吧,这灵签我来处理就行了。若是你一意坚持,会坏了我们道观的气数的。”

    道士和阴九行的行当差不多,都是玄乎的,可玄乎归玄乎,你不信不行!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道长了,真是对不住!”

    我发自内心的说完这番话,终是按老道士说的,把签筒和灵签递给了他。

    老道士接过去后,又从怀里摸出道符篆给白莉,说道:“小姑娘,这符篆你拿去,等到了道观里面,把它交给一阳,他见到自会将老母的红布赠与你。”

    白莉将符篆折叠了两下,问道:“大伯,一阳是谁阿?”

    “先前和我们说话的吕洞天,他法号好像就是一阳吧。”我心里回想道。

    “就是之前同你们说话的小道士。”

    “嗯嗯,知道了。”

    在我们四个往道观里走的时候,老周十分眼红的盯着白莉手中的符篆,虽说那红布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它的附加价值高阿,一年没准只能出那么一两条,谁不眼馋阿。

    老周谄媚道:“白莉阿,给我看看那符篆行吗?你说我也没那个福分,弄不到无名签,当下过过眼瘾。”

    白莉把符篆递给老周后,发牢骚道:“我才不想要无名签了,我想和你们一样,抽中有字的签,想知道今后发生的事,想知道平安多长时间才会来看我。”

    “打虎之人,这名字听着就威武!”李曦瑶眼里跟冒星星似得,然后不着痕迹的瞥了我一眼,似有似无的说道:“也不知道我遇上那木虎险事的时候,某些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帮我化解危机。”

    我给他们仨人一人去了个白眼,不满道:“你仨差不多得了,这可有个啥都没求来,还被道观今后禁止求签的人了。”

    老周竖着大拇指,乐着对我道:“老刘,你也是牛逼,那签筒晃了多少年都没事,一到你手里就脱底了。”

    “滚滚滚!别膈应我。”

    进了道观后,一尊铁香炉摆在正前方,上面缠着大小不一,粗细不均的供香,后面供奉着黎山老母的神像,差不多得有十多米高。

    黎山老母的模样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老母手持一把龙凤拐,身着一袭娘娘袍,鹤发童颜,红光满面,给人一种慈祥温柔的感觉。

    “一阳刚在观内看了看几位的情况,应是这位姑娘求到了无名签吧。”

    吕洞天这家伙老是神出鬼没的,忽然又在白莉身边冒了出来,连点脚步声都没有。

    白莉点着头把手里的符篆递给了吕洞天,开口道:“嗯嗯嗯!那个大伯还说,把这个东西给你,你会给我红布!”

    “嗯,姑娘稍等。”吕洞天略一点头示意,拿起符篆往黎山老母神像后面走去,可刚迈出两步远,突然站住转过头来,莫名对我的说道:“平安兄弟,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俩这刚认识不久,怎么还借一步说话呢?难不成是要我给刚才摇坏的签筒赔钱?

    反正人家开口了,我不去不合适,应了声马上就跟上去了。

    来到吕洞天身边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口道:“洞天,你记性倒是挺好,刚我们几个说话的功夫,你就能记住我名字了。”

    “记个人名而已,不过平安兄弟是真能耐,居然能把我们道观的签筒摇晃烂掉,今后的成就必定不可小觑。”

    要换个别人,这话肯定是变着法的酸我,可从吕洞天嘴里出来,丝毫没有前者的意思,真的是纯粹佩服的口气,甚至。。。还有些向往。

    “什么不可小觑,就是劲头用的有点大了。”我随口应道。

    吕洞天冲我一笑,停下了脚步,没想到在黎山老母神像的后面,居然还摆着一张供桌,但奇怪的是,供桌上并没有像香炉,寿桃,猪头这一类纯粹用来上供的东西,上面摆着的物件仅有两样,一柄桃木剑,一个镀金的圆盘。

    “平安兄弟是百槐村的人吧。”

    “嗯,我确实是百槐村的,不知道洞天兄弟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问一答,吕洞天已经将供桌上的桃木剑拿在手里,左手在剑身上轻轻抚摸,像是在打量着件稀世珍宝。

    “五天前的晚上,我家阴阳罗盘的指针忽然指着西北方向剧烈抖动个不停,我和我爹瞧见后,大半夜就开了阴阳眼往西北方向寻,可寻了不到半小时,那罗盘的指针突然又安静下来了。

    平安兄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心里一惊,这吕洞天居然也开了阴阳眼,而且五天前的晚上不正是我,李叔,爷爷同鬼台戏师打斗的时候吗。

    “阴阳眼?不是,洞天兄弟,你这都是说的什么阿?”

    吕洞天全然不理会我的话语,把桃木剑往房梁上一甩,便如离弦的弓箭般,猛然射出,这手劲怕是比我都要强上一些。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惹出骚乱的鬼,不知道被谁给解决了。可这十村八乡里,除了我家一座老母观,再无其他的道观和寺庙,那除鬼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鬼?这世上真的有鬼吗?洞天兄弟?”我继续装傻卖愣道。

    “有!真的有!而且在阴九行里面,有一个专门除鬼的行当,叫做刽鬼匠人。”

    话音落下,吕洞天的双眼骤然变得浑浊起来,黑瞳白仁变成了青白一片,先前被他抛出去的桃木剑,已经穿刺着一沓红布料往下坠落,最终不偏不倚,恰巧被镀金的圆盘接住。

    “后来,我查遍西北方向的村子,临了在一个百槐村的地方觉察到了端倪,说是村上有两人遇上了杀人犯,被砍得住医院了。不过我心里清楚,那俩人遇上的东西,肯定比杀人犯危险多了。”

    这家伙把老底都给我扒出来了,瞒是肯定瞒不过去了,于是我一脸警惕的盯着吕洞天,开口问道:“洞天兄弟,有话直说吧,我确实是你口中所说的刽鬼匠人,那天的鬼也确实是被我们除掉的。不知道你找上我,有什么事吗?”

    “平安兄弟别紧张,我没什么恶意,而且也不是我找上的你,应该是你找上的我吧。”

    “呃。。。。。。好像还真是。”

    “平安兄弟也别藏着了,把阴阳眼亮出来吧!”

    我冷哼一声,开口道:“早就亮出来了,不过我戴了美瞳,你看不出来罢了。”

    这下换吕洞天无语道:“呃。。。。。。”

    场面一尴尬下来,之前那剑张弩拔的气氛同样缓和下来。

    我率先打破僵局,开口问道:“那啥,洞天兄弟,你给我请后面来,到底是有啥事阿?咱俩也无仇无怨的,不至于打吧。”

    吕洞天挠挠头,解释道:“那啥,我其实是想向平安兄弟打听点事。”

    “打听事?打听啥事阿?”

    “平安兄弟你可知道,在你们阴九行里,有一门叫鬼台戏师的行当。”

    “知道。。。。。。前些天的鬼,就是鬼台戏师唤来的。不过,你问鬼台戏师的事干啥?”

    “这事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了。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们村的村长,凑钱请了个唱河北梆子的戏班。

    我和我爹修道,对这本是没多大兴趣,但是架不住我妈强拉硬拽,只好一家人随着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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