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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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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们村的村长,凑钱请了个唱河北梆子的戏班。

    我和我爹修道,对这本是没多大兴趣,但是架不住我妈强拉硬拽,只好一家人随着村民们去看的了。

    那戏班的戏子们,无论是身段还是嗓子都没得挑,即便是像我十三岁的孩子,都被吸引进去了。可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台上的戏子们,未免演的也太好了,场景也未免太真实了。”

    “啊?”我有些不明所以,纳闷道:“演得好,场景真实怎么还不对劲了?这不说明人家戏班的功夫底子好吗。”

    “不。”吕洞天摇头道:“那些人演的实在是太入戏了,我在那之前,村上或者隔壁村,也请过戏班过来,但我没见那个戏班能把台下的老百姓都给唱哭的,而且那台上武旦的刀触碰到别的角色身上,居然都往外飚血,真如同被刀砍了一样。

    等戏唱完的时候,我爹是抓起我和我妈就往家跑,脸色煞白煞白的,浑身都被汗打湿。

    我妈看我爹这么慌张的模样,肯定是问他怎么了。

    我爹听到后,说了句话,那话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什么话?”

    “那台上的戏子全都是鬼!”

正文卷 第六十一章 紫雾

    吕洞天他爹看戏的处境和我在槐树林里第一次撞见鬼的处境差不多,前者是看着一大帮鬼从面前唱戏,不能提前离场,我是看着一大帮鬼头在树上挂着,咋跑都跑不出去。

    “那后来呢?”

    “我和我妈都知道我爹开了阴阳眼,能见鬼神,他说台上的是鬼,那铁定就是,所以我俩一人攥着我爹的一只手,赶紧往家里边跑。

    推开门,进了家里边后,我家院子里居然多出一个穿着戏服的人来。

    自打我爹开口说了那句‘台上的戏子全都是鬼’后,我和我妈算是成了惊弓之鸟,一瞧见眼前的戏子,吓得差点没哭出来,赶紧躲在我爹的身后。

    我爹开着阴阳眼打量了下院里的戏子,虽然发现他不是恶鬼鬼所化,但心里边清楚,有时候活人比恶鬼更难对付。

    为了确保我和我妈不受伤害,我爹便赔着笑脸同那活人戏子唠了起来。

    一番交谈过后,那活人戏子也说出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带我妈离开村子。

    我妈听到对方要带她离开后,拼命摇着头说‘不’,毕竟我和我爹在村上,她离开了村子就相当于没了家,而且台上的恶鬼们,她看的清清楚楚,谁会愿意与他们为伴?

    我爹知道活人戏子的来意后,那带着笑意的脸也阴沉下去,只再问了一句话,‘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那活人戏子笑了笑,没开口说话,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人活一辈子,有些事可以怕,可以躲,但到了事关家人的份上,没人愿意退一步。

    我爹从旁边抄起个铁锹就冲了上去,那活人戏子见我爹发了狠,不慌不忙的一撩戏服,整个人便隐没在紫雾中。”

    “隐没在黑雾中?”我皱眉问道。

    “嗯,仅是一霎那,活人戏子就变成了团紫雾,其中还不时有人头冒出。”

    我心里琢磨道:“那天来找我们茬的鬼台戏师怎么没见他用过这手艺阿,难不成这刽鬼匠人的‘莲华’一样?都是自家行当里的真手艺?”

    吕洞天接着说道:“我爹资质不算出众,平时也就能解决个青鬼,同那活人戏子打了一个照面,便躺地上不起了。

    我和我妈瞧见后,都以为我爹被杀了,一时间是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哭喊着就冲了上去,与此同时,那活人戏子也移动着身子,朝着我们席卷过来。

    紫雾触碰到我的一刻,我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阴煞气息冲进身内,身子忍不住打起哆嗦来,血液仿佛凝固不再流通似得,口鼻没有一点空气进来。

    在我即将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那压迫在我身上的阴煞气息猛然消失一空,可不等我喘口气,后脖颈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家的炕上了,我爹在旁边候着。

    瞧见我睁开眼,我爹脸上露出抹笑意,端起旁边的瓷碗,跟我说,‘洞天,来!把药吃了。’

    之前给我喂药的一直是我娘,看到这一幕,我这才想起那活人戏子的事来,赶紧哭着问我爹,‘我妈去哪了?’

    我爹没回答我,还保持着原先的笑容,开口说道,‘洞天,快把药吃了,别让爹担心。’

    那时候也小,什么都不懂,并不理解我爹的笑容里承载着多少,还就是一个劲的烦着他。

    人都有个度,一旦超过了自己所能承受的度,情绪失控是肯定的。

    在我连着问了五六遍后,我爹那端着药的手突然颤抖个不停,一下子摔落到炕上,然后红着眼睛跟我说道,‘洞天,爹对不起你,没能护住你妈。’

    那天应该是我和我爹流泪最多的一次,爷俩抱在一起搁炕上不知道哭了多久。

    接过一天来,我爹他头发花白了不少,整个人也变得憔悴了,像是老了五六岁一样。

    后来我开了阴阳眼,关于你们阴九行的事情开始知道一些,也慢慢知道,小时候掳走我妈的活人戏子原来被称作鬼台戏师,会着控鬼的手艺。”

    “所以当你知道与鬼台戏师同为阴九行手艺人的我后,想着从我这打听些,有关鬼台戏师的消息,好寻到你失踪多年的母亲?”

    “嗯。”

    吕洞天略一点头,攥住穿刺在红布上的桃木剑,猛然抽划,一块巴掌大小的红布应声撕裂开。

    “平安兄弟,这是那白莉姑娘的红布。”吕洞天用桃木剑挑着红布移到我面前,开口说道。

    “哦。好!”

    收好红布后,我如实的说道:“洞天兄弟,关于鬼台戏师的消息,我还真不知道多少。不瞒你说,其实我入阴九行做刽鬼匠人是从半个月前刚开始的,关于行内的一些事情,我可能知道的还不如你多了。”

    “半个月前?”

    “嗯,我爹妈本就是刽鬼匠人里比较好的苗子,所以我资质跟着比较好些。”

    “伯父伯母既然是刽鬼匠人里的好苗子,那对阴九行里的事情,肯定了解的要清楚一些吧。”

    “呃。。。我爹妈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吕洞天一愣,惭愧道:“平安兄弟,这我的不是,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这有啥的,你又不知道。不过我虽然刚入行不久,但鬼台戏师的行主是我爹的旧相识,若是日后我见了她,肯定会给你询问这件事情的。”

    一听事情有了转机,吕洞天立即弯下身子感激道:“真的是谢谢平安兄弟了!”

    “这都小事,这都小事,话说回来,阿姨叫什么?”

    “姓蔡,名玉凤。”

    “好,我记住了。不过洞天兄弟,我有一件事情挺好奇的。”

    “什么事情?平安兄弟你直管问,凡是我知道,必定告诉你,知无不言。”

    “你现在算是入‘道士’这个行了,有些事情多少肯定知道些。

    不是说你们道士,和尚一类的,都看不起我们阴九行的手艺人嘛,而且阿姨也是被阴九行的人抓走的,你对我们真的一点敌意都没有嘛?”

    “平安兄弟,‘做人恩怨分明’这一点我还是懂得,抓走我妈的人不是你们,我没有发火的道理。

    阴九行虽是藏在暗地里的行当,但有些斩鬼救人的手艺不比我们道士差。

    我还听闻阴九行里有一行当叫做赤脚野医,其行当里的手艺人个个称得上在世扁鹊,华佗,所救下的人数不胜数。

    这份功勋,怕是叫寺庙里的和尚听了去,都会羞红了菩萨,惭愧了尊佛。”

    “洞天兄弟是个明白人阿。”

    “话虽这么说,但平安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在我们道家,对阴九行抱有敌视的人还是不在少数的,你的身份尽量还是不要往外透露。”

    我笑着道:“这我知道,不然我刚见你的时候,也不会一个劲的装傻充愣了。”

    吕洞天同样一笑,开口道:“那咱们先回去吧。”

    “好!”

    等到了黎山老母神像前,老周他们三个人赶紧凑了上来,除白莉外,那俩人都是十分好奇的打量起我手里的红布。

    老周用手指戳了下红布,开口问道:“这就是传的特邪乎的红布?怎么看起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阵剧烈的咳嗦声打断。

    “玛德,人黎山老母就搁你跟前杵着,吕洞天也在旁边站着,你要说红布平凡无奇,不摆明了找事嘛!”

    老周脑袋灵光,顿时就明白过来我咳嗦中所蕴含的意思,话锋猛地一转,“怎么看起来这么好看豁亮!那里邪乎了!这不应该叫。。。叫。。。叫那啥嘛。。。。。。”

    李曦瑶瞥了老周一眼,开口道:“你快别说了,我听着都难受。”

    李曦瑶这也算变相的给老周台阶下,后者痛快的应道:“好嘞,曦瑶姐!”

    我不搭理这俩人,把红布递到白莉跟前,开口说道:“白莉,这你的红布。”

    “嗯。。。。。。”白莉犹豫了下,双手夹住红布,跟撮泥似得来回摩擦。

    “白莉,你这是干嘛?”

    这下不止我,所有人都看着白莉,好奇着她的举动。

    待白莉给红布撮成绳状的时候,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红布缠绕在上面,两端在绕到一起后,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后,白莉才满意的说道:“嘿嘿,平安送了我一个红手绳,我现在也送平安一个红手绳。”

    别说,这红布搓成绳子系在手腕上,还真跟个红手绳差不多。

    我心里感动归感动,但老母的红布毕竟是白莉求来的,我绝逼不能要,开口拒绝道:“不行,这你求来的,你自己拿着,往后有个灾祸啥的,它指不定能给你挡着。”

    正当我想要解开那死扣的时候,吕洞天竟然伸手摁住我的右手,阻止起我来。

    吕洞天看着我一脸懵逼的表情,解释道:“平安兄弟,这是白莉姑娘求来的红布,她既然赠予你了,那就是你的。”

    “洞天兄弟,你别开玩笑了,这白莉闹,你怎么也跟着闹?”

    “谁闹了!我没闹!我就要给你!就要给你!”

正文卷 第六十二章 三枝九叶草

    白莉还是小孩儿的脾气,看我硬是要把红布解下来,眼睛有些红润起来,两手胡乱的拍打在我手臂上,想着叫我停下来。

    “平安兄弟,我相信在你们那里,也讲究‘因果’二字吧。”

    吕洞天知道阴九行是暗地里的行当,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所以特意说的‘隐秘’。

    “讲究。”我直白的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白莉姑娘求来的红布,就是为你求来的呢?”

    “为我求来的?啥为我求来的。她求签的本意是想知道我多久去看她一次。”

    吕洞天笑道:“这不就对了嘛。她求无名签既然并非她本意,那现在她想将红布赠与你,可不是为你求来的嘛。”

    “等等。”我伸手示意吕洞天不要讲话,这家伙叭叭说了一顿,给我绕的有点迷。

    白莉见状对我命令道:“行了!你就这么给我戴着!不许再还给我!也不能给弄丢掉!”

    我见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暂时应了下来。

    此时,吕洞天跟我说了句十分耳熟的话,“平安兄弟,有些事情它就是命中注定的。这红布就是你的,即便是没我劝你,它还是会绑在你手腕上。

    你仔细想想,要是白莉姑娘整出一哭二闹三上吊来,你能不答应?”

    叫吕洞天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就算他不忽悠我,要真依着白莉的性子来,那红布我也确实躲不掉。

    “哎。”李曦瑶忽然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不着痕迹的晃起俩手腕来。

    “咋的?挺好看的阿,多白净。”

    “谁问你好看不好看了,你不觉得我手腕上缺点啥嘛!”

    “呃。这红布白莉给我的,我给你也不合适阿。”

    李曦瑶深呼吸一口,平复下心情跟我说道:“谁说我要你手腕上的红布了,道观门口那桌子上红头绳,你买一个回来送我!”

    吕洞天一听这话,本着好意,面带笑容的说道:“曦瑶姑娘,我们道观的红头绳一律不要钱,你想要的话,直接去拿就好。”

    老周作为个旁观者看着这些,那脸色都笑红了。

    “你给我闭嘴!”李曦瑶朝吕洞天喊道,恨不能现在一拳给他嘴打歪了。

    我看着一脸无辜的吕洞天,心说你刚才劝我头头是道,怎么一和女人搭上话,情商突然变得这么低了。

    这位小姑奶奶我更是惹不起,赶紧灰溜的跑到道观门口挑了个红头绳回来。

    “你戴上试试,看看合适吗?”我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直打量着白莉,生怕她因此再不高兴。

    令我意外的是,戴上红头绳后,李曦瑶还没说话,白莉先憧憬道:“好看哎。”

    李曦瑶被夸的有些脸红,难得谦虚起来,“没。。。没有啦,不如白莉你的好看。”

    老周看着这一幕,跟我感慨道:“啧啧啧,老刘你可以阿,高中的时候没见你犯过桃花运,现在一犯都是俩俩的。”

    “快闭嘴吧你,一会曦瑶干你,我可不管。”

    “别别别,还是不是兄弟了。”

    求完了签,吕洞天领着我们四个再道观里又逛了逛,但没什么值得瞧的了。

    老母观之所以这么出名,无非靠着求签,要说起规模啥的,和寺庙什么的差远了。

    逛的差不多后,我们四个就跟吕洞天道别了,临走前,这货跟我偷偷嘀咕了句,说明天晚上过去拜访下我,切磋下手艺。

    要搁原来,我是属于那种能逼逼绝不动手的人,现在我踏进刽鬼匠人这一行后,对玄乎的东西是特别好奇,便答应了下来,想着看看摆在明面上的道士,都有那些能耐。

    离开老母观后,李曦瑶拉着我们仨在庙会上又东逛逛西逛逛起来,老周和她虽然都出生在市里,但前者就刚来那阵新奇,现在没多大的兴趣了。而白莉是好些年离开她爹妈出趟门,对庙会是乐此不疲,两个女人很快就打成一片,我和老周则是在后面干跟着。

    逛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俩小姑奶奶可算是收起了玩心,说要打道回府了。

    我和白莉刚上车坐到后座,李曦瑶就从另一个车门挤了上来。

    “哎哎哎,前面不是有个位嘛,你上后面来挤着干嘛?”

    “不是,刘平安我发现你现在挺硬了,和我说话都这语气的,要不晚上我陪你练练,看看你截拳道学的咋样了?”

    老周插嘴道:“挤点就挤点,瞧你跟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切。”

    车打着火后,李曦瑶把手伸到了后面,皱眉道:“什么东西这么硌得慌?”

    我一下子记起来,下车赶庙会的时候,我怕把杨爷爷给我的药摔了,就没拿下来,李曦瑶说的硌得慌的东西应该就是它了。

    “那杨爷爷拿给我的药,我正好现在喝了。”

    “哦。给。”

    拔开瓶塞后,里面有些淡淡的羊膻味。

    “应该是加了羊骨头啥的吧,毕竟骨头补钙。”我心想道。

    我一仰脖子灌进多半瓶去,入口有点辛辣和膻味。

    白莉见状好奇道:“平安,我也要喝。”

    “不行!这玩意是药,凡药三分毒,不能叫你喝。”说罢,我一口灌了下去,一滴都不带剩的。

    喝完杨爷爷给我的药后,没几分钟,我就觉得身体变得暖和起来,没想到药劲来的倒是挺快。

    可渐渐地,我发觉不是那么回事,身体似乎暖和的有些过头了,变得燥热起来。

    “哎,你怎么了?怎么脸通红通红的?”李曦瑶盯着我,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我看了眼李曦瑶后,目光居然从她身上离不开了,不自觉的往她身边凑。

    “你究竟咋了?”

    李曦瑶抬手摸了把我脑袋,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左手突然不受控制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瞧见手腕被抓,李曦瑶一脸懵逼的盯着我,问道:“你抓我手腕干嘛?”

    老周边把着方向盘,边打量着我们这边,出声道:“你俩这姿势有点不雅阿!”

    李曦瑶被我抓住手腕后,上半身差不多是俯在我身上,那浑圆的双峰差些贴到我胸口上。

    我松开李曦瑶的手腕,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喃喃道:“我这是咋了。”

    白莉看到我的模样,用手指碰了下我脸庞,同样担忧道:“平安你没事吧。”

    我瞄了眼白莉,没回她话,左手不自觉的攀上了她光滑雪白的大腿,开始抚摸起来。

    李曦瑶瞪大眼睛喊道:“你手往那摸!”

    就在这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是杨爷爷。

    接通电话后,杨爷爷着急忙活的问我,“平安,我给你那药你喝了没?”

    李曦瑶趁着这功夫,一巴掌呼在了我的左手上,吃痛之余,我倒是清醒了些。

    “喝了阿,怎么了杨爷爷?”

    “那。。。那你是不是刚喝下不久?”

    “嗯,十来分钟吧。”

    “呃,平安,我下午不是熬药来着嘛。”

    “啊,我知道阿。”

    “这药材一多,我就有点乱,刚收拾完,突然发现少了一味药材,好像给添你那里面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看来我眼下成了这尿性,就是拜那味药材所赐了。

    “杨爷爷,那药材叫啥阿,我有生命危险不。。。。。。”

    “药材叫三枝九叶草,生命危险是绝对没有,其实这味还有很多益处,像什么补肾壮阳,祛风除湿。。。。。。”

    杨爷爷随后叭叭说一大堆,但没啥用,于是我开口问道:“那为啥我现在迷迷糊糊的,身子还有点发热?”

    “呃,其实这三枝九叶草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淫羊藿,有催情的作用。”

    我忍不住爆了居粗口,“我曹!”

    因为李曦瑶和我挨得近,电话那头说的话,她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下再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不是杨爷爷,你存着这药材干啥阿?”

    “有好几种药方都需要那淫羊。。。呃。。。三枝九叶草。”

    “那药方不全程春‘药了吗?”

    “没,那些药方要的剂量都很小,只会起到补肾壮阳,祛风除湿的效果,不会产生催情的作用,可给你做那药的时候,我一不留神,好像把整根都放了进去。”

    “那我现在咋整呢?”

    “跟你去赶庙会的人里面,不是有个市里面来的女孩吗?”

    “哎呦我曹,杨爷爷你说啥呢这是,我可不那种人!”

    李曦瑶顿时羞红了脸,低头不语起来。

    “谁叫你做那事了,她不是学过截拳道,有功夫底子吗,你叫她给你打晕不就得了。”

    “哦哦哦,行!”

    挂断电话后,我扭头看了眼李曦瑶,发现后者脸上的羞红消散了大半。

    “不是曦瑶,你对那事是不是还有些小期待阿?”或许是药劲又上来了,我语言开始轻浮起来。

    “去去去,谁期待了,你赶紧把脑袋伸过来,我打昏你就完事了。”

    “别嘛别嘛,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正说着,我壮着胆子直接压在了李曦瑶的身上,胸膛直抵着两团柔软。

    “哎呦我曹,老刘你在我车上发什么骚?”

    我不理会老周的话,左手顺着李曦瑶纤细的腰肢逐渐上攀,裤子已经架起个小帐篷来,顶在了后者的大腿上。

正文卷 第六十三章 三十六穴术

    随着药劲逐渐上头,我的贼胆是越来越大,要是我现在和李曦瑶单在一个房间,恐怕都要忍不住脱裤子了。

    因为李曦瑶穿的是露腰的上衣,所以我左手沿着她腰肢往上摸的过程中,直接就伸进她衣服里面了。

    每当我手掌抚着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往上移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几分。

    没俩下,我手指头就触碰到一层紧实布料的边缘,这玩意想都不用想,肯定妥妥的运动胸~罩无疑了。

    我顿时跟发了疯似得,五指径直的穿过运动胸~罩的束缚,一把擒住了李曦瑶胸前的柔软,可还不等我仔细品味美妙的滋味,后脖颈猛地受了下重击。

    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不等睁眼看周遭的情况,后脖颈的酸疼感直叫我倒吸了口凉气,左手旋即捂了上去。

    “哎呦我曹,老刘你可算是醒了。”老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捂着脖子朝眼一瞧,发现已经在自家炕上了,李曦瑶坐在下面,玩着她之前给我的手机。

    “我昏迷了多久?”

    老周答道:“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你激动个屁阿,我还以为昏迷几个小时了。”

    “不是,曦瑶姐打晕你的时候,你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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