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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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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尝到了禁果的滋味后,谢道全和严苓对感情之事,也不再遮遮掩掩,私底下有时间,便会见上一面,甚至是留宿过夜。

    尽管他们两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小心谨慎了,但纸终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两个的事情,还是被行内的老前辈知道了。

    这种事情在鬼台戏师一行中,不是没发生过,所以这些老前辈也有着一套自己的法子。

    他们没有立即去找严苓以及谢道全谈话,而是安插眼线在严苓身边,并换掉她平时所喝的“凉药”。

    这“凉药”有着“麝香”的成份在,能够起到避孕的效果。

    这些老前辈知道,无论是严苓还是谢道全,都是鬼台戏师一行中,不可或缺的人才。

    如果步步紧逼的话,只会失去他们,但有了孩子做威胁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不出所料,没到半个月的时间,严苓便察觉到自己有了身孕。

    孩子这东西,往往都是事先想办法不要,可一旦有了,又难以舍弃的掉。

    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一见时机成熟了,就把严苓喊了过来。

    那大概意思就是,我们已经知道你和谢道全的事了,如果你能忍痛放手的话,那你肚子里的孩子以及“海盐”行主的位子都能保的住,如果不能的话,那不单单是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完,那谢道全也会受到牵连。

    被逼无奈之下,严苓只好答应了下来。

    可是,这还不算完。

    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个个都是人精,知道严苓突然放手的话,那谢道全一定会猜测出来,所以隔三差五安排严苓和另一名男人见面,并故意让严苓对谢道全的态度冷淡下来。

    这一来二去,谢道全果然着了这些老前辈们的道,误以为严苓在外面有了男人。

    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让严苓对谢道全说出了分开的话。

    这下子,谢道全是真的死心了。

    不过好在这些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还有些人性,确确实实让严苓把孩子生了下来,但严苓不能告诉这孩子他的真实身世,甚至连自己是他的亲生母亲,都不能说。

    若是孩子问起来,严苓只能说自己是他的养母,在外面捡来的他。

    其实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不这样说,严苓也会这么去做,毕竟只有这样,孩子才不会活在阴影下。

    严苓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严知难,取自李白《秋风词》中的一句诗,“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严苓这边把严知难生下来后,谢道全也有了新欢,是一位叫做陶燕婉的大家闺秀。

    没过多久,这两人便成亲了,很快生下了一位女娃,取名叫做谢如芳。

    恰逢这时候,鬼台戏师的“梨园”行主也心生退位的意思,就将位子交给了谢道全。

    谢道全成婚的那天,严苓没去,可眼下谢道全坐上了“梨园”行主的位子,而她作为“海盐”一脉的行主,根本没有不去的理由。

    贺喜宴当天,谢道全和严苓再次相见,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除了唏嘘不已外,怕仅剩下留恋了。

    之后的日子,谢道全和严苓虽然因为处理一些行当上的事情,偶有见面,但对于感情一事,闭口不提。

    这人是一代代的往下传,这手艺也是。

    严知难和谢如芳自打接触到鬼台戏师这一行后,皆是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尤其是前者,年仅二十岁时,就达到了鬼嫁衣“紫衣”的程度,比起谢道全来,都要强上不少。

    就在众人以为,鬼台戏师一行要兴盛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严苓在一次南下的途中,遭到阴九行其他手艺人的埋伏,失了性命。

    可奇怪的是,鬼台戏师的手艺人无论怎么查,都找不到杀害严苓的真凶。

    严知难受此打击后,性情大变,而在收拾严苓的遗物时,更是从后者的手札上,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世。

    严知难无法给严苓报仇,便将怒气撒在了行内的那些老前辈身上。

    行内的老前辈们虽然做了错事,但对严知难还是十分疼爱的,毕竟后者的天资极高,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当严知难找上他们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没有意识到,死亡将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那天夜里,鬼台戏师行内的五名老前辈被尽数杀害。

    谢道全知道这件事后,亲自找上了严知难,想着亲自手刃后者,以示行规。

    严知难虽然天资极高,但终究不是谢道全的对手。

    眼瞅着就要被一击毙命的时候,严知难将母亲的手札扔在了地上。

    谢道全捡起来一看,心中是又悔又恨,对严知难自然也下不去手了。

    回到行内后,谢道全仅对行内的手艺人说了一句话,“那数位老前辈之死,皆是咎由自取。”

    因为严苓一死,“海盐”一脉的行主位子自然也就空了出来,而严知难作为严苓的养子以及鬼台戏师的翘楚,自然是毫无争议的坐上了这个位子。

    谢道全则是因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无心再去料理行内的事情,所以也把“梨园”行主的位子让了出来,交到了谢如芳的手里。

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饭桌上的人

    听完了这老一辈人的爱恨纠葛后,在座的众人都是唏嘘不已,想不到鬼台戏师这一行当中,竟然还有着这么段往事。

    聂红菱欲言又止道:“如芳姐,那你和严行主的关系,岂不是。。。。。。”

    谢姑姑知道聂红菱想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便开口答道:“没错,严知难他确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各位放心,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尽管谢姑姑如此说,但赤脚野医,麻衣相爷以及淘沙贼那边的一些手艺人,还是议论纷纷,尽显担忧之色。

    倒不是大家不愿意相信谢姑姑的话,但这终究是她的片面之词,谁也不可能把性命押在一纸空话上。

    这时候,我爷爷忽然站了起来,一脸诚恳的对众人说道“各位,我替如芳这丫头担保,她刚所说的话,绝不掺假。”

    论实力和行位的话,我爷爷是无论如何也插不上话的,但有我老爹以及我姥爷的身份在,谁也不会轻看他,而且我总觉得,爷爷所知道的事情,要比在座的人都要多。

    我姥爷此时也出声附和道:“大家要是愿意给我陈衡山个面子,那便听谢行主和我亲家的话,尽管把心放踏实了。”

    从刚才谢姑姑所叙述的往事来看,严知难是从没有对她做出过半点过分的事情,如若这样,兄妹两个就恩断义绝的话,显然有些太牵强了,但从我爷爷和我姥爷的态度来看,似乎谢姑姑还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

    而这件事情,便是导致她和严知难决裂的关键点。

    因为有我爷爷和我姥爷这两位老前辈给谢姑姑打包票,所以刚才那些议论之声,都停了下来。

    “既然陈老爷子与刘老爷子都如此说了,那红菱便不多过问。”

    聂红菱说完,对着我爷爷和我姥爷颔首示意,然后扭头看向谢姑姑,诚恳的说道:“另外希望如芳姐不要怪罪红菱,我所问所做皆是出于谨慎,也是为了各行当手艺人的性命安全。”

    谢姑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开口应道:“没事红菱,换做是我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谢谢如芳姐体谅。”

    聂红菱到目前所做所问确实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她不同于我和我爷爷他们,她和谢姑姑的关系,顶多就是相互知道彼此的名讳,没有深交过,自然不可能毫无保留的相信对方。

    张嘴多问上几句,没什么坏处。

    王闯北见事情稳妥下来,便开口说道:“谢行主,你继续往下讲吧,那严行主大费周折去寻‘狱鬼’的原因,我们还不知道了。”

    王闯北这一句话脱口而出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汇聚到了谢姑姑的身上。

    这一点确实令人匪夷所思,阴九行手艺人都避恐不见的“狱鬼”,怎么到了严行主那里,反而成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呢?

    谢姑姑闻声叹了口气,说道:“各位应该知道我们鬼台戏师的鬼嫁衣中,在‘赤红衣’之上,还有着一层‘黑衣’吧。”

    王闯北点头道:“这一点,我们确实知晓,不过说起来,好像从未听闻贵行中,有哪位手艺人曾穿上过‘黑衣’。”

    聂红菱若有所思道:“如芳姐,‘鬼嫁衣’是你们鬼台戏师的手艺,对我们这些外行手艺人,理应是个忌讳,不可多透。

    但红菱还是斗胆问一句,贵行手艺人在修炼‘鬼嫁衣’的时候,是不是需要用到鬼的魂魄?”

    谢姑姑承认道:“没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鬼台戏师一行中,从没有哪位手艺人能穿上‘黑衣’的原因。”

    话说到这里,严行主找寻“狱鬼”的原因也不言而喻,根本不需要再说下去了。

    同时,在场的手艺人人也是各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有焦虑不安的,有担忧失色的,有不屑一顾的,也有沉吟思考的。

    这时候,站于王闯北身后的一位淘沙贼,兴高采烈的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没必要再和严行主争斗啊,他们想要寻死,就让他们去,咱们正好省功夫了。”

    王闯北脸色一寒,冲着这名淘沙贼呵斥道:“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刚才这位淘沙贼所说的,在座的几位行主肯定都想到了,但是严行主能有这么傻吗?会打这种无准备之仗?

    我姥爷见大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就连聂红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便起身总结道:“事情大家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再讨论下去,也没什意义。

    依我陈衡山所看,不如等上几日,一方面红菱手底下的赤脚野医,可以将化解蛊毒的药丸赶制够数,一方面剪纸巫人丁家一脉的手艺人也会被接回到这里。

    等到了那时候,咱们再去找严行主算账,其胜算无疑会增加很多。”

    随着我姥爷说完这话,会议差不多也就散了。

    因为散会的时候,刚好是晚上七点多点,所以大家接下来都去吃饭了。

    到了吃饭的地方,一入座后,我旁边的座位开始陆续有人坐了下来。

    等我看清楚这些人的长相后,不免有些懵逼。

    依次是死胖子,闫疏影,将奕星,孙小获以及聂红菱。

    死胖子和孙小获坐我旁边,我倒是能理解,前者是就那尿性,后者则是个光杆司令,而且在这些人里面,也就和我熟些。

    可闫疏影,将奕星以及聂红菱是怎么个意思?

    先说闫疏影,闫疏影和我以及死胖子相处了不少日子了,其间经历了不少的事情,甚至共患过生死。

    要说彼此之间的感情,那绝对是没毛病,也正因如此,我们对彼此的性格秉性也摸得十分透彻。

    鬼台戏师的手艺人不是没有,依闫疏影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和我俩坐在一桌上的。

    至于将奕星和聂红菱两个人,那更是不应该在这张桌子上啊。

    前者刚当上麻衣相爷的行主,后者则是赤脚野医的行主,于情于理,都应该和我姥爷他们坐在一桌上。

    死胖子和我一样,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坐在这桌上。

    就这样气氛在尴尬了片刻后,死胖子率先讪笑道:“那啥,大。。。大家都挺给小可爱赏脸了。”

    “小可爱?”聂红菱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扶了下额头,看来这名号,往后得在阴九行流传开来了。

    “就这小白脸。”死胖子指着我说道。

    “小可爱,这外号倒是挺符合平安你的。”聂红菱笑着说道。

    我用手指挠挠头,尴尬道:“先不说这个,红菱姐,你怎么想起上我们这里来吃饭了?”

    聂红菱挑眉说道:“怎么?不想我来吗?”

    我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可你毕竟是赤脚野医的行主,和我们这些小辈坐在一起,未免。。。。。。”

    聂红菱看了一眼身旁的将奕星,开口说道:“来这桌吃饭的行主可不光我一个哦,而且,我可不觉得你们会是小辈。”

    在说最后半句话的时候,聂红菱的语气稍稍有些变化,其中的意思十分耐人寻味。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目光转向将奕星开口问道:“奕星,你怎么也来这桌吃饭了?”

    将奕星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因为你。”

    “因为我?”我皱眉疑惑道。

    将奕星没继续作答,而是率先动起筷子,闷头吃起饭来。

    见状,我叹了口气,看向闫疏影,开口问道:“疏影你呢,怎么想起上这里来吃饭了?”

    闫疏影抬头看了下我和死胖子,说出了一句让我俩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的话。

    只见她语气平淡的说道:“和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我稍微自在舒服些。”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没啥,但从闫疏影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一时间,死胖子那眼泪都快下来了,搂着我的肩膀道:“疏影妹子能对咱俩说出这话,真太他妈感人了!”

    我心里同样是有着一股暖流经过,不由得点了点头。

    孙小获看着我俩的模样,一耸肩膀,随意道:“俩大傻子。”

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模糊的人影

    因为吃饭的时候,死胖子和孙小获两个色鬼一直盯着聂红菱的乳‘沟看,所以聂红菱把那种能使人六感以及反应力变迟钝,并乖乖听她话,任其摆布的能力又使了出来。

    聂红菱的这种能力似乎不能控制对象,也不分男女,只要是在她身边的人,都会受到波及,除了死胖子以及孙小获外,我,闫疏影和将奕星同样是没能幸免。

    聂红菱知道她能力的缺陷,所以没使用太久,在蛊惑完死胖子和孙小获吃掉所有菜品里的姜片,花椒后,便将能力散了去。

    虽然她将能力散了去,但不在你面前吹上一口气的话,其身上的那股晕乎劲还是会持续一会,所以死胖子和孙小获那边,仍是傻呵呵的乐着,没感受到口腔中的异样。

    大约四五分钟后,死胖子和孙小获这才开始感觉到嘴里的酸爽,五官差不多都要挤到了一起。

    “要不来杯茶水漱漱口?”我试探性的问死胖子。

    死胖子此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舌头已经完全麻木掉,对着我一顿狂点头。

    吃完这次亏后,死胖子的眼睛反正是不敢再乱瞅了,至于孙小获,我估计是够呛,这家伙是属于那种吃了亏也不长记性的主。

    一起吃完这次晚饭,我们这一桌上的手艺人算是达成了个共识,那便是惹谁都不能惹这位赤脚野医的女行主。

    晚上各自回房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房门居然大开着。

    “别愣着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和我回鞋匠铺。”

    还不等我进去瞧里面的人是谁,这传出来的声音就让我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走进去一看,发现师父他老人家果然在里面坐着,旁边的地板上还放着一个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乎东西。

    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的那把魑魅魍魉。

    我知道师父是想着回去教我“鬼抄手”的手艺,便皱眉说道:“师父,你这多此一举了吧。

    咱住的这个地方又不是没有场地,况且还有那么多堂口了,没必要非得回鞋匠铺教我吧?”

    师父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开口说道:“‘鬼抄手’可以在这里教给你。”

    “嗯?”

    听到这个回答后,我不免有些意外,接着开口问道:“那为什么非要回鞋匠铺?”

    “因为你的十八岁生日,不可以在这里过。”师父说道。

    知道这一点后,我心里大概有数了,点头应道:“嗯,我知道了。”

    我东西不多,没一会儿便收拾好了。

    因为死胖子他们都回房休息了,所以我没去打扰他们。

    下了楼后,姥爷,爷爷以及李叔都在等着我。

    师父虽然对我姥爷看不顺眼,但带我回鞋匠铺的事情,总归还是要告诉他的。

    临走之前,我姥爷将一个锦盒递到了我的手中,并对我说道:“平安,这东西你带上。”

    这锦盒刚一到我手上后,我便感觉到里面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我打开一瞧,只见一把泛着幽绿色光芒的晦暗匕首躺在里面,正是我妈生前所使的杀生刃。

    我抿了一下嘴,推辞道:“姥爷,我有九落大刀了,没必要再拿着这把杀生刃,而且这杀生刃是刽鬼匠人代代相传的行主信物,放在你那里,更为妥当。”

    “拿着吧平安,东西都是一代代往下传的,没有说老人占着物件不撒手的,而且我们希望看到的,拿着九落大刀以及杀生刃的人,是你。”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姥爷的情绪有明显的变化。

    “快拿着吧娃子,这杀生刃在你手里,总比在你姥爷这个糟老头子手里强。”我爷爷也开口劝说道。

    “亲家,你又埋汰我。”我姥爷笑着回应。

    这时候,在一旁未曾言语的李叔看了看我,然后朝我点了下头。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推辞,将杀生刃收了下来。

    我很难用言语去形容姥爷,爷爷以及李叔此刻的情绪,或许是了却了一桩憾事后的释然,或许对已故之人的一种怀念,或许是。。。。。。

    当我转过身去看师父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是背对着我了,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走吧。”师父背对着我说道。

    我和师父回西安坐的是火车,睡了一晚上后,刚好到站。

    出了西安火车站后,我们两个又辗转了数个小时,最终在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到了鞋匠铺。

    因为回来的一路上没怎么好好吃饭,所以这一到鞋匠铺,师父他老人家连口喝水的功夫都没给我,就让我赶紧去饭馆买菜的。

    虽然我不常住在这里,但绝对算得上是饭馆的熟客了,老板娘一见到我,那简直跟看见了自家人一样,临了同往常一样,饭钱没要零头。

    中午填饱肚子后,我师父他老人家难得大发慈悲一回,没立即折磨我,而是指了下鞋匠铺里的躺椅,让我先去睡个午觉。

    师父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可能反对。

    洗完碗筷后,我身子直接往躺椅上一栽,睡了过去。

    “平安。。。”

    “平安。。。”

    “平安。。。”

    。。。。。。

    半梦半醒中,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眼不要紧,可是直接给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瞬间醒神了不少。

    在鞋匠铺中,竟然一下子多出了九道模糊的人影,其中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看不见半点实躯。

    我二话不说,赶紧睁开阴阳眼去瞧这九道模糊的人影,想着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可奇怪的是,我百看百灵的阴阳眼,居然对这九道模糊的人影,毫无作用,甚至都感受不到它们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

    “你们是谁?”

    我一边问着,一边催动起体内的元真气来,做好了争斗的准备。

    可很快,我就傻眼了,我竟然感受不到体内元真气的存在了。

    这九道模糊的人影根本不理会我的问题,开始围着我转起了圈子来。

    虽然我阴阳眼失了灵,体内的元真气寻不到了,但我还有一招保命的绝技,立即扯着嗓子大喊道:“师父救我!”

    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惊天一嗓子喊出去后,如石沉大海般,没了回应。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这九道模糊的人影身上,竟然逐渐出现了阴煞气息,而且处于不断攀升的状态。

    我见过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少了,可这九个玩意究竟是啥,我是真琢磨不透。

    这俗话说的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惹不起你们,我躲还不行嘛。

    我脚尖勾着躺椅的一道间隙,紧接着腿部一用力,直接将其甩向那不断绕圈的模糊人影上。

    如我所料般,躺椅直接穿透过那九道模糊的人影,砸在了后面的鞋架上。

    没有实体的你们,单靠股阴煞气可是拦不住我。

    我脚掌在地上猛然一踏,整个人顿时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暴射而出,极其轻易的穿过了九道模糊人影组成的包围圈。

    两个呼吸间,我便窜到了师父的房门前,猛拍起了门,同时嘴里大声的喊道:“师父,有人来砸场子了,你还不出来管管。”

    “门没关。。。。。。”

    听到这声音后,我整个人的脸色为之一变,立即摁下了门把手,开门去看里面的情况。

    因为刚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师父的声音。

    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况后,我只觉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房间里面,没有师父的半点踪影,但有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九道模糊的人影。

    “我师父呢?!”我大声的喊道。

    “围上他。。。。。。”

    随着话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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