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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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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裤子是匆匆提上的,带子只系到一半,随着他的走动,裤腰不停往下掉,好似随时都能落下来。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窝蜂似的朝这边涌过来。
  齐子文面色大变,抓住罗衣的手腕,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
  “你疯了!”他怒斥,“你不知道害怕吗?!”
  他只是想看她会怎么做,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置于险境!
  武功高强又怎么样?蚁多咬死象,这么多男人围着她,她能跑得了吗?
  就算她是傅耀宗的亲妹妹,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她,在这种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眼中,她说什么都是耳旁风,甚至会当她开玩笑,谁会听她解释?!
  齐子文愤怒得嗓子都干涩起来,恨不得冲她大吼,狠狠教训她一顿。
  他跑得快,其他人跑得也不慢,尤其是看到罗衣这样容貌精致,腿长腰细的女人出现在面前,早已精虫上脑,疯了似的追上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齐子文下意识地将罗衣拉到身后,他神情一肃,浑身爆发出属于习武之人的凌厉气势:“你们——”
  他刚说出两个字,就觉肩上搭了一只柔软的手,随即一个带着轻笑的女人声音响起:“我给你们带了样好东西。瞧见没有?就是这个男人,他细皮嫩肉,身子骨又好,承受得住各种姿势,比里头那些女人的滋味儿好多了。你们要不要试试?”
  这些男人的目标都是她,但是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移开目光,看向齐子文。
  齐子文的五官只能算得上普通,叫人一眼看去根本记不住的那种。可若是细细端详,却又能发现,他的五官单拆来看,全都惊艳得叫人沉醉!
  一道道贪婪的目光落在齐子文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齐子文却看也不看他们,愤怒又震惊地看向身后。
  罗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同情她们。那就帮她们分担一下吧。”
  说完,将齐子文往前面一推!
  她用力极大,一下子就将齐子文推到了最前面的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当即一把抓住齐子文,下意识地把他往怀里搂。
  “啊!”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齐子文,就挨了齐子文狠狠一个手刀,当即痛得抱着胳膊弯下腰去。
  其他人见状,不仅没有失去兴致,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兄弟们!一起上!把他擒了,大家一块儿享用!”
  一群人蜂拥而上,朝齐子文围过去。
  半刻钟后。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堆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的汉子。
  唯一站着的那个,衣冠不整,面带薄汗,神情阴沉得要命。
  他扶了扶歪掉的发冠,掸了掸衣襟,回身朝罗衣看过去。
  那个可恶的女人此时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漂亮的脸上带着叫人痛恨的笑意。
  “玩得开心吗?”被他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的女人,却是笑吟吟地朝他看过来,然后又扫向地上的男人们,“实在精力旺盛,就打一架嘛,这不是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地上一片哀嚎声。
  “不过,你们也真是不经打。”罗衣又摇了摇头,“我会如实告诉大将军,你们在女人逞能的本事,以及遇到敌人时所展现出来的能耐。”
  说完,不顾身后的哀嚎声,转身走了。
  走出没几步,身边一阵风刮过,就见齐子文以极快的速度擦过她的身边,飞快向前行去。
  他的背影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生气了?”罗衣扬声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齐子文头也不回,很快就走得没影了。
  罗衣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50章 你登基啊
  齐子文这场气生了很久。
  足足有四五日;他没出现在罗衣的面前。
  罗衣在心里算着;他大概要生多久的气,才会再在她跟前露面?在她数到第六日的时候,齐子文出现了。
  他一改之前的素衣白袍的文士模样,今日一身黑衣黑靴的打扮;手中握着一把长刀,赫然是武者的模样。
  他一出现,罗衣就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甚至还伸出手,小小的比划了一下。
  “原来你这么高啊!”她惊叹道。
  她一直以为他不高,只是中等身量。谁知他今日换了一身打扮;显得他肩宽腰细;双腿修长;身材匀称而结实;比例恰好。罗衣用手比了比,发现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她之前怎么会认为他长得不高?
  她满是惊叹地看着他,眼中不掩欣赏;让齐子文微微抬起了下巴,对她道:“走吧。”
  “去哪里?”罗衣问道。
  齐子文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波无澜:“杀人。”
  “……谁得罪你了?”罗衣忍不住问。
  “大将军吩咐的。”他淡淡道。
  他这个人虽然总有些狡猾;而且喜欢试探别人,但这种事情上面却不会胡来。
  他从来不授人以柄。
  因此,他既然说是傅耀宗吩咐他的,那必然就是了。
  罗衣立刻叫他出去:“我收拾一下,你等我片刻。”
  齐子文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罗衣换下了漂亮的裙子,一身精炼短打,走了出来。
  “你就带这个?”他目光落在她腰间,那里别着一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他见过这把匕首,还是她在夜东麒的私房里挑的。明明也算是不错的兵器了,可是不知怎的,他看着属于夜东麒的东西挂在她身上,忍不住一阵皱眉头。
  罗衣点点头:“它既漂亮,又锋利。”
  语气中,不掩喜欢。
  齐子文更加不痛快了。然而这不痛快来得莫名其妙,他自己甚至不知道哪里来的。想了想,他道:“没想到你也有如此肤浅的爱好。”
  罗衣揉了揉耳朵:“抱歉,你刚刚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我说你也有如此——”
  “肤浅”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罗衣抬起眼,似笑非笑地朝他看过来:“齐子文,你等着瞧吧,你这辈子注定娶不到老婆。”
  齐子文一愣。不待说什么,罗衣已经大步走到前头,利落地上了马。
  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朝他看过来:“还不走吗?”
  抿了抿唇,齐子文脚尖轻点,直接纵身一跃,飞到马背上。
  “跟上来。”说道,他扯了扯马缰,“驾——”
  两人行出百里,翻身下马。
  齐子文把马儿放了,然后走到路边的草丛里坐下。
  “暗杀?”罗衣有学有样,好奇地在他身边坐下问道。
  两人一同盘膝坐在草丛里,挨得极近,齐子文能看到枯草叶子放肆地搔刮着她的皮肤。他有些不悦,向她伸出手:“匕首借我一下。”
  罗衣解下匕首,递过去。
  就见齐子文接过,竟然用匕首在周围割了一圈,把她周身的草都割去了,生生出现一圈真空地带。
  她看着他把匕首还回来,接过之后,有些无语地道:“你还真是……”
  上次徐睿的手下说他菜鸡,不知道为她挡风,他当即就站在上风处,为她挡去大半的风。
  她今天才说他娶不到老婆,他就变得贴心起来。
  “真是什么?”见她说了半截又住了口,齐子文问道。
  罗衣摇了摇头,没把“进步飞快”几个字说出口。
  她跟他没什么交情,这种近乎于朋友之间的亲密调侃,还是少说为妙。
  她不说话了,聚精会神地凝视着道路的尽头,齐子文便也闭上口。只不过,嘴角微微上翘,想着她周围的真空地带,莫名有些高兴。
  未几,马蹄声渐渐近了,很快道路尽头出现一行身影。
  十三人,罗衣数了数,对齐子文道:“都杀掉?”
  “是。”齐子文点点头,又指了指其中一个,“那个人是我的。”
  罗衣心念一转,略有些明白了:“我大哥要考验你的忠诚?”
  齐子文有些惊讶地看她一眼,点点头:“没错。”
  说着,马蹄声就在近前,他一个飞身纵起,拔出长刀,直直落在道路中央。
  罗衣紧随其后,却是拔出自己精致小巧的匕首,来到人群的后方。
  两人一个大开大合,动作凶猛而锋利,一个敏捷灵巧,总是趁人不察时一刀抹了脖子。
  很快,十三人只剩下一个还站着。
  那人骇得浑身发抖,看着齐子文道:“果然是你!皇上说你背叛了他,果然如此!齐子文,皇上哪里对不住你,你枉顾他的知遇之恩,居然背叛他?”
  听了这话,齐子文看了罗衣一眼。
  “他有一个不错的对手。”同僚一场,齐子文没叫他做个糊涂鬼,说完,就上前一刀给了他个痛快。
  而后,他探进那人的怀中,取出一卷明黄的布帛。
  “是圣旨?”罗衣走过来,看了那布帛一眼。
  当着她的面,齐子文连假装都懒得做,直接打开布帛看了起来。
  人是夜东麒派来的,要收回傅耀宗的兵权,并叫他即刻入京。
  “他是不是傻?”罗衣看完圣旨后,颇为诧异地道,“难道他能走到今天,熬死了太子,气死了皇上,全都是靠你辅佐?”
  一个想得出这种没用的馊主意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太子,以及太子麾下的一帮谋士和权臣?根本不可能啊!
  “呵。”齐子文轻笑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挑了挑眉头,将圣旨塞入自己怀中,然后嘬唇打了个口哨。不久后,被他放跑的马儿回来了,他翻身跃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罗衣:“上来?”
  来之前,两人一人骑着一匹马。
  但是刚到此处时,齐子文随手放走了马儿,罗衣以为用不上了,便也把自己的马儿放走了。
  谁知道他的马儿如此乖觉,根本没跑远,吹一声口哨就回来了?
  “不必。”罗衣转身走向使臣们骑来的马儿,挑了一匹健壮又漂亮的,就准备骑上去。
  却听齐子文淡淡地道:“你不要小看这些马儿。今日你把它骑了回去,难保有一日它不会带着别的人进入军营。”
  罗衣回头看他,慢吞吞地问:“你要与我共乘一骑?”
  齐子文轻轻颔首,眉梢挑得有点高:“快上来,大将军还等着消息。”
  罗衣放开使臣的马,信步朝他走过去。来到他身前,见他递过来一只手,却没有握住,而是对他使了个眼色:“你往前挪挪,我要坐后面。”
  齐子文没动。
  他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劳驾动一动。”罗衣又朝他使了个眼色,“怎么?瞧不起我?认为我的话不用听?难道我忘了告诉你,我是傅耀宗的妹妹吗?”
  齐子文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身子往前挪了挪。
  罗衣翻身跃上马背,坐在他身后。
  一丝淡淡的幽香传来,令齐子文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握紧了缰绳。她坐后面也没什么不好,他心想,总共她现在跟他共乘一骑。
  然而不等他的念头落定,便觉身后忽然袭来一阵大力,动作十分精准,力道拿捏准确,他不过是出了个神的工夫,就被反剪手臂,然后衣襟被人提起,整个人由坐在马背上,改为面朝下搭在马背上。
  只有俘虏和货品才会用这样的姿势乘在马上。
  齐子文的脸上被怒意染红:“傅罗衣!你过分了!”
  罗衣刚把他面朝下地搭在身前,就立刻用缰绳缠住他的双手,制止了他逆袭的可能。
  闻言,她拍了拍他因为怒气而泛红的脸:“小美人儿,跟大爷回山寨吧!”
  她哈哈一笑,双腿夹了夹马腹,马儿立即向前狂奔。
  疾风从她身畔划过,吹得她衣袍鼓起,整个人轻盈得像要飞起来,罗衣心神畅快之极,忍不住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逗齐子文:“你好好跟着大爷,不要起二心,大爷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虽然齐子文这人奸猾,心思深沉得令人摸不透,但偶尔逗起来也是很有趣的。
  罗衣最想亲近的傅耀宗每天都很忙,一天到晚见不到几面,而营地里的其他人她又不熟,也只能跟齐子文耍一耍了。
  前几日齐子文生气躲着她,她一个人无聊极了,终于他又落在她手里,岂能不逗弄一二?
  回到营地的时候,齐子文已经是气得脸色发黑。他一下马,立刻抬脚往傅耀宗的营帐行去,看也不看罗衣一眼。
  罗衣笑吟吟地跟在他身后。
  傅耀宗此时正在看一封京中的来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傅老将军身亡,乃是夜东麒下的手。”
  他看着这封信,面色沉凝。
  “哥哥!”罗衣掀开门毡走进来,见他又在看信,而且神色不大好,就走过去看了一眼,“京中又传来什么消息啦?爹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只一眼,她就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罗衣怔住。
  “假的。”傅耀宗敲了敲她的脑门,“别胡思乱想。”
  罗衣却觉得胸腔里都安静下来,那颗跳动着的心都僵住了。她抿着唇,抬手捂上心口:“真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傅耀宗好笑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别多想。咱爹要是这么没用,你我还能安然活到今日?”
  以傅老将军的作天作地,假若他少一点本事,他的儿子女儿早被人弄死不知道多少遍了。
  “真是的……”发现傅耀宗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罗衣又想起她刚进来时,傅耀宗的脸上也是只有沉凝,才知道这的确是假的,忍不住抱怨道:“谁来的信?故意吓人呢!”
  傅耀宗大笑起来:“还能有谁?除了咱爹,还有谁这么恶趣味?”
  罗衣目瞪口呆。
  “好了。”傅耀宗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将目光投向她身后的齐子文,“办妥了?”
  齐子文点点头,将缴获的圣旨双手奉上。
  “不错。”傅耀宗看完后,沉吟片刻,将圣旨烧成了灰烬。他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很快,外面响起他沉痛又悲愤的声音:“恶鬼降世,残害皇室,又借了三皇子之身还阳,大肆戕害朝中众臣。本将刚刚接到消息,我父亲不日前遭到恶鬼毒手。”
  “有此恶鬼主持朝政,这天下没有我们的活路,没有百姓们的活路了!”
  士兵们如雷一般的喝声响起:“除恶鬼!平乱世!”


第51章 你登基啊
  滁州发生地动;土地裂开;房屋倒塌,百姓死伤无数。
  当地官员呈上来的奏折上,另有一则异闻——地动当日,出现一块丈余高的黑石;深深扎根在裂缝之中,用尽办法也拔不出来。黑石之上,写着“妖邪临世;百姓之难”八个大字。
  妖邪?哪里来的妖邪?
  若是往常,这桩异事并不会被人联想到夜东麒的头上。但是傅老将军使下的一串连环计,已经让夜东麒乃“恶鬼附身”的形象深入人心。故而地动之后;幸存的滁州百姓纷纷暗中咒骂;附在傻皇子身上的那个恶鬼赶紧遭天打雷劈吧!
  滁州官员竭力控制不让黑石示警一事流传出去;但全国各地的百姓们还是知道了。无一例外;都想到了新任皇帝的头上。各自在家里求神拜佛,希望仙佛们快些收了这个祸害人世的妖邪。
  很快这件事传入夜东麒的耳中,他本就算不得英俊的脸上;更是狰狞得难看。
  这些日子以来,他先是遭到赵婉如的“情变”;又是齐子文的背叛,再是傅老将军的算计,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虽然后来他知道,这其实是一件事,都是傅家的阴谋;但心情并没有好多少。
  他在傅家人去楼空之后,立刻使人去追。以防万一,又使人去北境,收回傅耀宗的兵权。没想到,才传回来的消息,他派去的使臣竟连傅耀宗的面都没见着,半路上就被人给杀了!
  他这些日子正和大臣们商量,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收回傅耀宗的兵权?大臣们有的说,派出大军去镇压。有的说,傅家如此桀骜,都是因为夜东麒没有立即册封傅罗衣为皇后,只要册封了她就没关系了。各种声音都有,他听着一个都不靠谱!
  正心烦此事,没想到又出了滁州的事,简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登基了,却总是发生让他不顺心的事?
  “皇上,南方暴雨,恐有涝灾。”
  未等到夜东麒解决黑石示警一事,南方又有奏折送来。
  大雨滂沱,连绵不绝,冲垮了河堤,淹没了田地,即将成熟的农作物全都毁于一旦,百姓们的住所也倒塌过半。
  看完奏折,夜东麒只觉一股火气从心肺升起,烧得他的喉咙又干又痛,止不住连连咳嗽起来!
  “荒唐!简直荒唐!”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真的不是天命之子?此时此刻,夜东麒忍不住也对自己有了一丝怀疑。
  连他自己都怀疑起来,更何况是百姓们?南方的涝灾,令许多人想起了之前的“黑石示警”一事。民间纷纷涌起传言,黑石示警的妖邪就是当今圣上,他根本不是三皇子,三皇子是个傻的,在先皇驾崩当日就摔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附在他身上的恶鬼!
  因为那个恶鬼占了三皇子的身,做了皇上,才惹得上天不满,频频对人间示警!
  敢说这些话的人,全都被官府派出的官兵们当场格杀。一时间,不满声少了许多。然而暗地里,怨恨之情悄然滋生,越积越多。
  此时,罗衣正带着一队近卫,前往南方赈灾。
  她没有一直掩藏自己的身手,在徐睿的又一次邀请下,欣然同意了比试。
  她保留了大部分的实力,只拿出两三分,但徐睿和他的手下仍然一败涂地,没有一个人在她手里过上十招。结果就是,罗衣收获了一群忠心的护卫。
  “大小姐人美武功好,我就要跟着大小姐!”
  “别拦着我!不然我就自杀!”
  这当然是玩笑话。但他们的忠诚无可置疑,在傅耀宗的批准下,罗衣获得了一支两百人的近卫队。全都是军营里身手矫健,头脑灵活,又忠心耿耿的人。
  齐子文没有做他们的队长,这支近卫队由罗衣亲自指挥。
  “你想赈灾,哪来的银子?”路上,齐子文问她。
  这句话傅耀宗也问过罗衣。傅耀宗本来不想让罗衣去做这件事,一来他舍不得她吃苦头,二来他也没有多余的银子给她。
  罗衣是这样回复他的:“大哥,我有银子,足以应付此次赈灾,你可以放心。就算我没有,不是还有齐子文吗?沿途经过那么多城池,每座城池总有几家富户……大哥别担心银子。”
  他善良率直的妹妹变成女土匪了……傅耀宗目瞪口呆。但很快他就接受了,甚至还笑着拍她的肩膀,夸赞道:“好!不愧是我傅家的女子!哥哥以你为傲!”
  然后才有了罗衣带着两百人的护卫,一路往南行去。
  但凡赈灾,必定要经过无数大官小吏的手,最后到了灾民的手里,还剩下几分?傅家要打自己的江山,就要有自己的百姓。
  想让百姓们信赖、拥护,就要有一个好名声。这次灾情,是上天赐给傅家的绝佳机会。
  “我不能有银子吗?”面对齐子文的疑问,罗衣随口答道。
  齐子文正色道:“我以为我已经是你的心腹了。”
  言外之意,她不该事事都瞒着他。
  罗衣的确有许多事用得着他,此人学识渊博,又极聪明,只要他不存心使坏,将是很好用的一个下属。只瞧夜东麒那个蠢货,因为信任此人,竟然铲除了太子,登上皇位就知道了。
  “你跟我来。”在一处驿馆歇脚,罗衣叫了齐子文跟上。
  齐子文跟在她身后,进了她的房间。
  他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只是眼神略带不满地看着她。
  罗衣终于发现,为什么他的五官单拆开看,都惊艳得叫人沉醉,但是合在一起,却是那么的其貌不扬了——他很懂得控制脸部的表情,甚至每一块肌肉都在他的精准控制中,因而当他刻意隐藏起惊艳的五官,就显得其貌不扬了。
  “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藏起来?”罗衣本来是要跟他解释赈灾银的事,此时却忍不住问道。
  齐子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叫我来,就是问我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
  “并非莫名其妙。”罗衣对他摇了摇头,竖起手指,一样一样地算,“你会武功,在我之前没有人知道。你会腹语,只怕我也是第一个发现的。你懂医术,没人知道。你看起来不高不矮,这是你伪装过的。你看起来其貌不扬,也是你伪装过的。”
  “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是伪装过的。”罗衣伸出五指,掌心朝向他,“看到了吗?你隐藏得如此之深,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齐子文的表情变了变,带着一丝愠怒:“你不相信我,为什么带上我?”
  他的目光充满指责。他指责她明明想要用他,却又不肯给他信任,甚至探究他的隐秘。
  “难道夜东麒不曾问过你吗?”罗衣反问。
  齐子文面带嘲色:“他?他从没有发现过这些。”
  夜东麒只知道他学识渊博,对朝中势力的分析极为透彻,从来不知道他会武功、会腹语、懂医术等等。
  罗衣沉默。
  “好吧。”她道,放弃了追问,摊开一只手在他面前,“看清楚我的手心。”
  齐子文看了她的手心一眼,点点头。
  “接下来,我要给你看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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