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龙在江湖-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提她:记住!永远不许再提她,甚至包括所有的女人!”
  “少主人,请容老奴说几句话,老奴虽碌碌一生,但处世经验还是不少。姜姑娘非一般女子可比,不可听信流言,如有蜚短流长,亦可能另有隐衷。古人说:‘信人者,人未必尽诚、已则独诚矣!疑人者,人未必皆诈,已则先诈矣!’少主人,请恕老奴饶舌,实是出于一片愚诚。”
  凌鹤只哼了一声,不愿和他驳辩,说道:“你未听到有人谈论姜不幸和一个男人的事?”
  “少主人,老奴不信,也希望少主人不要轻信。”
  “我希望尽快弄清这件事。”
  “少主人,要弄清这件事,必须先找到‘白煞’。”
  “这还要你说?你想想看,和他们一老一少在一起的那个三十左右,有一张大白脸的汉于是什么人?听口气似乎大有来历。”
  “少主人,也许不会太久你就知道了,不过老奴要告诉少主人另外一件事,‘白煞’对易客术及整形术十分高明,而姜姑娘也跟他学了不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怒只是顺便提一提,可不要失之交臂和他们当面错过。”
  “你说的整形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医道,比喻说脸上或身上有些不太大的缺陷,如兔唇及疤痕等等,都可改变,据说能使眼小的人放大,双耳招风的人能使之不招风呢!”
  “这简直胡扯!”凌鹤道:“你的大名是……”
  “少主人,老奴本名叶伯庭。”
  “咱们可能有了麻烦了。”果然,一个四十左右,穿了一身华丽衣衫的中年人,手中握着名贵的长剑,身后跟了十来个劲装汉子,走了进来。
  “谁是‘蓝豹’?”
  “区区……”凌鹤还坐在那儿,掌柜的哪有不认识二十里外“怒堡”中的外总管赵德柱之理,急忙暇着腰,颠着屁股迎上,甜着脸道:“赵爷,您是大忙人,能光临小号也是小号的荣幸,快请楼上坐。”
  赵德术连眼皮子也未向他撩一下,手一挥,不耐地道:“老小子,到一边凉快去!
  看宰猪没啥好处,说不定还会溅身血!“
  “赵爷……小号是小本生意,万一动手来,砸个唏哩哗啦,这……”
  “他娘的!你在这儿聒噪什么?”
  “是,是的,赵爷您多关照……”掌柜急忙退下。
  “叶老……”
  “老奴在!”
  “这人可是‘怒堡’来的?”
  这工夫,赵德柱已站在凌鹤身边,指着他的鼻尖道:“听说你就是近数月来崛起的年轻人凌鹤?”
  “我就是凌鹤,崛起还谈不上。”
  “你他娘的以为‘怒堡’吃你那一套?”
  “你就明说吧!你要干什么?”
  “乖乖地跟我回堡去见我们两位堡主。”
  凌鹤苦笑道:“叶老,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哪有这份时间?嗯?”
  “少主人打算如何处理此人?请吩咐。”
  “正如此人刚才所说的,这可不是杀猪的地方,你就偏劳把他们叉出去如何?”
  “老奴对付这些猪,还凑合……”
  这些对白,对赵德往来说太陌生了,他在“怒堡”干了一两年的外总管,就没听过这种口吻,他暴跳着,有如一头忿怒的刺猬,大吼一声道:“拿下!”
  二十来个四面八方一上,“一指叟”对付这些角色,真像吃大卤面一样,唏哩呼噜就碗底朝天。而这些货色,当然不会是蹩脚货,因为管事崔文灰头干脸,回去这么一吆呼,来的人就不能再含糊了。
  但不到半盏茶工夫,二十一个倒下九个,未倒下的也都是鼻青脸肿,倚在墙上牛喘,嗓声像拉着胡琴。
  而凌鹤还坐在那儿没动。
  赵德往来的时候那份威风已不知去向,狞笑道:“老贼何人?报上名来。”
  “一指叟”双手一伸,一句话也没有说,但赵德柱却有点罩不住了,面色微变道:“原来是‘一指魔’!”
  “正是。”
  “你叫这小子什么来?”
  “那是老夫的少主人,姓赵的,口头上要放尊敬些。”
  赵德柱对凌鹤道:“听说是你到黄天爵黄爷蛟儿借盘缠,非但杀了黄爷主仆,还杀了他的女人,没错吧?”
  凌鹤自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江涵回去根本未说出此事,只说他很有办法,在表舅处借了一两金子。至于那首打油诗“磨口胡同赛汴京,千翅蝶王坐朝廷……”等事,他当然更不会告诉凌鹤了。
  凌鹤道:“叶老,此人在此聒噪,令人不耐。”
  “少主人,让老奴把他叉出去。”
  赵德柱“锵”地一声,撤剑在手,先攻出一剑,凌鹤一看就知道此人的剑术非凡。
  “一指叟”连闪了五六个方位,那柄剑总是不离他的上半身要害,但是,赤手仅有一指的叶伯庭,偶尔还想以独指去敲戳对方的剑身呢!
  赵德柱心里清楚得很,“一指魔”成名时,连堡主尚未出道,要胜人家,可要凭着点真玩艺儿,剑上加紧,只求不败他已感满足了。
  “大家都叫他”罩得住“,而他这一年来对外办事,的确也没有”罩不住“的纪录。
  今天二堡主本要派别人来,是他强自出头,讨了这份差事。“
  “是的,少主人,也差不多了。”招式一变,“哧哧”指风,撕裂着气幕,一口气把赵德柱逼到门外,赵德柱手忙脚乱,嘴唇翕动,不知说了几句话,“一指叟”却没有表情。
  “当”地一声,长剑落地,叶伯庭回过身来,凌鹤已站在门口,这工夫赵德柱的脸色已成猪肝色,捡起长剑,回头就走。
  “慢着!”凌鹤道:“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走不迟。”
  赵德柱冷峻道:“姓凌的,如果你现在不杀我,你绝对逃不出‘怒堡’的百里范围之内。”
  凌鹤哼了一声,道:“说,‘怒堡’这名称因何而来?”
  “我也不知道。”赵德柱带着人走了。
  “我知道,少主人,这是‘怒堡’的奇耻大辱,也是他们横行霸道的主要原因。”
  “是什么奇耻大辱?”
  “这事据说是这样的,堡主黄世海昔年在滇北玩弄了一个少女,没想到那是一个地头蛇的妹子,结果被百十人围捕而遭擒。并没有杀他,只断了他的‘祸根’。”
  “祸根?”
  “就是那次惹祸的那话儿,由于那时黄世海还无子嗣,因而从此断后,但也从此嗜杀,他杀了阉他的滇北地头蛇五十余口,以后稍有不顺逐就滥杀无辜,且该堡迁此时即取名‘怒堡’。举例来说,如有人在他面前不小心说出‘没有用’或‘不管用’的污,保证没命。”
  “原来堡名由此而来。可是,堡主既然等于一个阉人,他还叫下面的人抢女人干啥?”
  “说来也很可笑,凡是这种人,最怕人家说他们不行,而抢女人就暗示他‘还行’的意思,不过,老奴另外听人传说,这可不一定确实。”
  “不妨说出来听听。”
  “这只是传说,黄世海既然不能那个,又不想把偌大家当遗留给别人,就只有一个办法——借种。”
  “你是说他抢一些美女口去,准备作为鼎器,为他生孩子?”
  “是的,少主人,只是他选择的男人更严格,一要家世好,二要人品好,三要技艺超群,四要文事底子好。”
  凌鹤苦笑道:“他不是有个弟弟吗?”
  “是啊!可是兄弟的子嗣,毕竟不是自己的子嗣,况且弟弟也不管用。”
  两人住进客栈,绝未想到那个一头焦发的丑女也住在这客栈中,只是二人住西跨院,那丑女住东跨院,但凌鹤以为这女人并未发现他。
  凌鹤对这女人感到怀疑,因她的人虽丑,身材却十分窈窕美好,也可以说有点眼熟。
  夜里到东跨院一看,不由大为惊奇,原来这丑女是洞庭居士之女萧娟娟假扮的。
  另有一女,比萧娟娟更年轻,也十分可人,凌鹤却未见过,这时那少女道:“娟姐,咱们好歹逃出‘怒堡’,应该尽快离开才是,再被抓回……”
  “雪妹,我以为咱们不离凌大侠就很安全,他身边那个老头子也很厉害,离开他们两人更危险。况且,无论如何我要帮姜不幸妹妹一个大忙。”
  郭雪就是洛阳郭家驹的近支侄女,道:“娟姐,咱们自身难保,又何必管别人的事,干脆到我叔叔家去,他会为我们报仇的。”
  萧娟娟苦笑一下,道:“雪妹、你以为人大家能唬得住‘怒堡’吗?果真如此,他们又怎敢把咱们抢去?”
  “照娟姐的说法,凌大侠比八大家还厉害了?”
  “当然,不是我夸大,恐怕八大家主人三五个联手,都未必是他的敌手呢!”
  凌鹤悄悄退出,回屋休息,他固是厌透了女人,可是萧娟娟对他很不错,当初要不是她指点他,他可能迄今未找到巨书。
  原来娟娟和郭雪都曾被“怒堡”抢去过,却幸运地逃出来了,他当然不能不管,除非他是不知道她们的身份。
  这工夫经过化装过的萧娟娟和郭雪也来到前堂,就坐在凌鹤的上首,郭雪坐在他的下首,萧娟娟道:“小二,把早点拿过来。”
  其实凌鹤既不意外,叶伯庭也不意外。萧娟娟道:“凌大哥,我不说我是谁,你能不能认出来?”
  “当然能。”
  “你是说昨天在郊外,我救了雪妹时,你就已经认出来了?”
  “不是,惊鸿一瞥,而你又未说话,我怎么会认出来呢?是刚刚认出来的。”其实他是说谎,昨夜他去刺探她们,叶伯庭自然也知道。
  “凌大哥,昨天要不是遇上你,八成又被捉了回去。”
  “萧姑娘怎么会被‘怒堡’的人劫去?”
  “我们到洛阳关庙去玩,被他们的人发现,内总管徐鼎趁我们两人落了单,役出十五招就把我们制住,送回‘怒堡’……”
  “以后呢?”
  “由于我们两人表现激烈,谁走近我们,我们就自绝,二堡主始终未能得逞。”
  “是二堡主黄宗海想侵犯你们?”
  “是啊!”这工夫门外忽然走近一个年纪和凌鹤相当,但衣着考究,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大声“嚷嚷”道:“好哇!原来两位化装易容跑到这里来了,我在关庙那儿不见了两位,就暗暗发誓非找到两位不可,真是天助我也!”
  此人一边在旁边桌上坐下,一边打量凌鹤。而郭雪却道:“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哪!
  梁不凡,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们。“
  “怎么?是不是另外找到有力的护花使者了?”
  萧娟娟道:“梁大哥,都不是外人,我来引介一下,这位就是凌鹤凌大哥,目前又混了个‘蓝豹’的绰号。”
  “失敬,失敬!久仰凌兄大名、能在此识荆,真是有幸。”
  萧娟娟又道:“凌大哥,这位是‘东海渔樵’梁士君梁前辈的哲嗣梁不凡少侠。”
  凌鹤站起招呼,抱拳道:“久仰!”梁不凡油头粉面,他不大喜欢。
  萧娟娟正要介绍,叶伯庭低声道:“萧姑娘不必了!老奴不过是少主人的长随。”
  凌鹤道:“叶老就是赫赫有名的‘一指叟’。”
  叶伯庭道:“应该是‘一指魔’,‘一指魔’……”
  梁不凡微微一震,使他震惊的不只是“一指叟”和凌鹤都是绝世高手,而是像这个凶名满武林的“一指魔”怎会对这小子俯首帖耳,自称老奴或长随?道:“真是幸会,没想到无意中在此遇上两位高人。”
  饭后梁不凡也住进了此栈,而且大半天都在萧、郭二女的住处蘑菇。道:“雪妹,跟我回去吧!这儿不安全。”
  郭雪道:“我要和娟姐一道,放心,有凌大哥和叶前辈在此,我们再也不怕‘怒堡’了!”
  “你可别天真,这两位固然了得,哪能和‘怒堡’的势力相比?况且,据说‘怒堡’又添了高手。”
  “是什么人哪?”
  “这……”梁不凡道:“雪妹,出门时,姑妈可是把你交给我了,你这不是过桥抽板吗?”
  “你回去对我娘说,就说我一个月以内必定回去。”
  梁不凡悻悻地道:“怎么?姓凌的人有这么大的魅力,把你们两人都迷住了?”
  萧娟娟道:“梁不凡,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哪!凌大哥得罪过你吗?”
  梁不凡悻悻地走了,晚上二女都已经睡了。梁不凡来到凌鹤的房门外,低声道:“凌大侠,睡了吗?”
  他真不想回答而装睡,可是一个高手不可能睡得如此沉的,道:“没有,是梁兄吗?”
  “是,是,小弟睡不着,想找凌兄谈谈。”推门而入,凌鹤要下床点灯,梁不凡连忙阻止,道:“凌兄,就这么聊聊吧,月色甚佳,不必点灯了。”伸手去拦阻凌鹤下床,但左手两指已戳向凌鹤的“天溪穴”。
  这一套对凌鹤来说,简直是班门弄斧,他不屑对他下杀手,好歹娟娟和郭姑娘都认识此人,且有亲属关系,衣袖一指,梁不凡只感戳出的二指一麻,不禁暗暗震惊。
  可是,梁不凡再单纯也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得手,右手袖内“铮”地一声,射出一支半长的窄剑,在黑暗中泛出蓝森森的寒芒。
  凌鹤心头一惊,闪得够快,只是衣袖仍被戳了个洞。幸亏这“袖剑”是装在臂上的,只能伸缩而不能飞出。
  然而,绝未想到梁不凡撮口一吹,凌鹤再闪是绝对来不及的,因为两人只距一步,太近太近了。而且点穴之后继之以“袖剑”,却再以一口真气吹出一个小指头大的泡泡。
  “啪”地一声,这亮亮的泡泡在他的左颧上爆开。
  一股淡淡的白烟散开,凌鹤正要出手,却摇摇倒下,道:“你……好……好卑鄙……”
  醒来时,凌鹤隐隐听到放浪的笑语声。很久他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铁笼中,向下望去,才知道铁笼吊在半空。
  八大家之后,居然会有这种子弟,但想想不久以前,八大家之一的李占元、马如飞等人,不是也曾联手对付过他?只是由于拈酸吃醋,抑是受人诱惑收买?这都不关重要了。问题是叶伯庭为何没有发觉梁不凡对他的暗算?连他自己都能看出粱不凡不像个正派人物,以叶伯庭的经验会看不出吗?况且,梁不凡去叫门,叶伯庭就该听到的。
  铁笼吊在大橱上,下面的人来来往往,仰头上望,像欣赏动物一样。就在这时,发现梁不凡在下面通过,仰头上望,龇着牙道:“今天黎明前,据说要来一次烤猪大会……”
  凌鹤闭上限。天道忌盈,卦终未济。他以为他活了这么大,可没有盈过,所以对天道不免绝望,由于他的入陷,萧、郭二女的遭遇就难以预料了。
  现在,在秘室内,堡主黄世海、二堡主黄宗海正在密议。屋子大,人少,空空荡荡地有回音,黄宗海道:“大哥,既然容他不得,他又杀了堂兄黄天爵及其部下,何不马上把他做了?”
  “据说这小子会那第九本上的绝学,别人想找他都找不到呢!到了手的人怎么可以马上做了?”
  “大哥,如果这便宜蛟么好检、‘白煞’会拱手让人,把他带到本堡来?”
  “那是因为他受了伤,暂时需要个避难所。”
  “那么大哥的意思……”
  “我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有多厚的底子?”
  “然后呢?”
  “再问问他,那巨书上的一切。”
  “如果他不说呢?”
  “大哥并没有打谱他一定会说。如果他说了,也就不是我理想中的人物了。”
  “大哥是说准备把他当作一只……”把一掌竖立在头顶上,似乎比作一只公鸡,那张大白脸上有无法描绘的表情。
  他们兄弟二人差不多,都是看来细皮白肉,也像是男扮女装,也可以说是女扮男装,说他们是男人吧,老大已四十六,非但没有胡子,连眉毛都脱落了,有点女性化。说他们是女人吧,粗手大脚,肩宽背厚,喉处却有喉结。
  “老二,你说裆今武林是否还能找到第二个比他更合适的年轻人?他的近三代家谱是一个‘给事中’、一个‘章京’,虽都不是什么大官,书香门第却当之无愧。至于凌鹤之父,名列武林八大家之首,也颇有侠名。”
  “大哥,我好不甘心……”黄宗海的大白脸上,表情肌曲了一下。弟兄两人的嗓音都很细很尖。
  “我就甘心吗?还不是利用一下,用完之后就……”
  “就算如此,大哥,我们是十分难过,为什么别人有咱们没有?别人能,咱们就不能……”
  “住口!”黄世海嘶吼着,“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触及这件事,他就会妒火中烧。所以他们的视界之内,不许可有木棒、木橛和较大的钉子,这都和那话儿相似。
  “怒堡”中不准有公马,某次马夫为黄老大备了一匹公马,这公马看到一匹母马经过而起性,抽打得肚皮“劈里啪拉”地响,黄老大当街一掌击毙此马。当然,“怒堡”
  中从此不准再有公马、公猫、公狗,甚至公鸡及公鸭。因为这些畜牲往往肆无忌惮,会在人前公开表演。
  当然,“怒堡”的茅房,不论是大解或小解,一律坐式或蹲式,绝对没有站式的。
  总之,由于堡主的忌讳多,似乎就像宫中的太监一样,他们从不说要去茅厕,老是说去“西跨院儿”。(这是李莲英那时代的情况)。
  “大哥……”黄宗海怕他的大哥,也可以说兄弟两人同病相怜。道:“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
  “吩咐下去,把凌鹤弄到石屋中去。”
  这石室是正方形的,以方方正正的青石砌成,每块重两千斤。靠上端有十来个杯口大的小孔通气,地面也是青石,任何人被关进来都跑不了。
  黄氏兄弟两入进入石室内,凌鹤就着灯光一看,两个都是大白脸,这其中是否有一个曾和“白煞”及姜不幸两人在一起过?“白煞”和姜不幸是否也在此堡之中?这念头一起就被消灭,他不愿姜不幸的影子再进入他的脑海之中,永不!
  黄氏兄弟四道目光在凌鹤身上扫来扫去,是羡慕还是嫉妒?而凌鹤的感受却是:貌有丑而可观都,有虽不丑而不足观者。这兄弟两人予他的感受有“丑人观止”的印象,虽然仅就五官来说,他们并不大丑。
  “听说你的武功很高?”黄老大以尖细的声音问,他们似知自己的嗓音尖细,男不男女不女,所以人前说话不多,非说不可也。会放低声音。
  “遇上高人我不高,遇上庸人我不低。”
  “听说你学过巨书上的武功?”
  “无可奉告!”
  黄老二要发作,黄老大作了个手势,道:“你有没有接近过女人?”
  “这种事你也要问?”
  “事无不可对人言,对不?”
  “嗯!至少到目前为止,从来……”
  黄氏兄弟交一眼色;左右扑上,奇特的掌劲所及,凌鹤身上一些要穴,都像是被指甲戳了一下似的,虽不十分痛,却不能不使他震惊于这种纳须弥于芥子的掌法。
  他甚至以为,这兄弟两人联手的实力比“白煞”还要高,而且轻功和内力无一不精,大约十一二招,两人突然收手退下,一言不发,兄弟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眼色。
  由于黄氏兄弟两人极少有笑容,甚而脸上时有怒色,“怒堡”名称之由来,这也是原因之一。
  “我想请问一事。”凌鹤道:“‘白煞’是否在此?”
  黄世海点点头,道:“不错,他在此做客。”
  “是否可以让在下见见他?”
  “事了之后,我会把他交给你。”
  “听你的口气似乎有可能让在下走出‘怒堡’的大门?”
  “正是,你我本无深仇,杀两个部下,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至于你杀了我的堂弟黄天时那也是他的报应。”
  “黄无爵又是谁?”
  “就是借了一两金子给江涵的那个人。”
  “江涵说黄天爵是他的表舅。”
  “那是胡扯,但江涵未必能杀死他,后来我听说江涵曾和你走得很近,相信是你杀了他的。”他很实在,立刻把“磨石胡同赛汴京……”的事说了。
  凌鹤愣了一会,如今想来,以江涵的花梢之多,那件事实在不足为奇。可是江涵怎知黄天爵被部下割了靴子的事呢?如果再想想江涵和“白煞”的关系,而“白煞”又认识“怒堡”中人,也不足为怪了。
  “你们所谓事了之后,是指什么事?”
  黄世海的白脸上抽搐了一阵,道:“有一件互惠的事,希望你能合作。”
  “什么互惠的事?”
  “我送你一件礼物,你玩过之后不必负任何责任,你可以玩一个月或再久些,玩腻了之后,你可以扬长而去,并致送礼金五百两,是黄的不是白的。”
  “到底是什么礼物?”
  “世上最动人的女人。”
  “多谢,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黄老二发出一声怪啸,所谓“留着自己用”,这不是讥讽是什么?他们如果能行,还会赔了女人再倒贴黄金五百两吗?黄老二要动手,黄者大面罩寒霜,挥挥手阻止了他,道:“姓凌的,你是读过书的人,自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因为叶伯庭对他说过“怒堡”堡主不能人事这件事情。
  “我……”黄世海目蕴凶芒,似乎连龇着的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