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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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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白大人的目光,从左边漆黑拐角处,扫到屋顶,然后关上了门。

    隔着半座院子,唐十九可谓放浪形骸。

    进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压倒了曲天歌,扯开了曲天歌的外套,对着他胸口狂热的落下一串啃咬亲吻。

    曲天歌的身子绷紧了。

    他是要她扮演酒后乱性的饥渴妇人,却没想到,她的演技如此豪放不做作,平素里欢好时候,她从未如此主动过。

    虽然知道她是竭力在演戏,可是演的太狂烈逼真,他几乎把持不住。

    身子发烫发硬,他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荷尔蒙点燃的熊熊烈火,都透过眼神,炙烤着唐十九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唐十九还被他忽然压住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不忘低声提醒:“你要扯我衣服可以,别扯光了,门外有人。”

    “本王,想吃了你。”

    唐十九一怔,随后脸红一片:“认真点,演戏呢。”

    曲天歌俯身下来,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朵那灼热吐息:“妖精。”

    唐十九顶起膝盖,踢他大腿:“哼,把持不住了,离我远点,我可不想给人看活春宫,把你那玩意,收一收,想想你的正经事。”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 和小北尴尬相对

    那玩意,怎能收放自如。

    事实上,他已经坚硬到了疼痛,然而,有正经事在中绊着,便是她是个妖娆勾魂的妖精,他也不得不把魂魄抽回来。

    “一会儿本王会出去一趟,去白大人那边告之一声今天不能继续下棋了,要‘照顾’你,再回来的人,就是小北了,你给本王记住了,你要是敢对小北这样,本王回来,就抽了你的筋骨。”

    唐十九格格娇笑,故意伸手在曲天歌赤果果的胸膛上上下其手:“不做到这种程度,你以为能骗得过外面的人。”

    “小妖精,看来本王要先把你办一次,办的你精疲力尽了,就没这么多力气折腾了。”

    说完,低头咬住了唐十九半边脸颊。

    这人,是真不心疼,咬是真咬,只是咬着咬着,就开始像狗一样舔弄,唐十九呼吸急促,原本她是个敬业的演员,可现在,也被撩的身子里一团团的烧了火,有些甚至混沌。

    然而,曲天歌不想给人看活春宫。

    被子一拉,将唐十九蒙头盖住,身子下的手,肆意的吃了一把豆腐,却发现越是如此,越是不知餍足,最后用了十分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吃了她的欲望,从她身上抽身离开:“先等等,本王答应了白大人彻夜和他对弈,他现在还等着本王呢,本王去和他说一声叫他早些歇息,一会儿就来。”

    唐十九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幽怨的小眼睛:“就不能叫陆白去吗?”

    “你是想叫白大人知道,本王被你缠的脱不开身了?”

    唐十九一脸娇羞:“那有什么的,你本来就是我男人。”

    曲天歌一脸宠溺无奈:“乖,本王很快就回来。”

    “好,我数到一千,你若然还不回来,我就冲进去把白大人打一顿,叫他占着我的男人。”

    曲天歌轻笑一声,拉好了衣服,推门出去的时候,又返了回来,把屏风拉了过来,挡住了窗边:“房子是真小,一开门都能看到床,把自己裹好了。”

    唐十九拉高了被子,隔着被子娇滴滴妩媚道:“好了,裹的严严实实了,你快去快回。”

    曲天歌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出去。

    等到门再推开,还是那熟悉的好闻的淡淡竹香,是下午设宴之前,曲天歌用竹子香球熏过的。

    不过,这香味,显然比之前的要浓郁了一些。

    唐十九知道,换人了。

    她从被窝里钻出个脑袋来,和小北的目光对上,彼此之间,只剩尴尬。

    她也就嘴巴硬,真要和小北做场床戏,她实在还要去北影修炼修炼演技。

    而小北,身份在那摆着,纵然风流成性,以前给曲天歌做过无数次“爱”的替身,把那些女子一一驯服成最乖巧的床奴,可是眼前的人,纵然美的让人炫目,他也不敢动啊。

    这样下去,必是要露馅,唐十九主动发起攻击,裹着被子屁颠颠小跑到了小北跟前,被子一挥舞,就将自己和小北罩在其中。

    被窝中,相对黑暗,看不到彼此的面孔,两人还稍微没那么尴尬。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弄出点动静来

    唐十九压低声音:“跟着我的话做,两只手,把被子扇鼓起来,闹出点动静。”

    小北照做,唐十九鼓足了勇气,娇喊起来:“讨厌,你坏,别扯人家衣服,衣服不要钱啊。”

    说完,压着声音:“快,撕衣服。”

    小北犹豫了,唐十九只能好心提醒:“撕你自己的就行,弄好点动静就好。”

    小北松了口气,开始撕自己的衣服。

    唐十九吞了口口水,哎呀吗,尴尬归尴尬,还真点心猿意马啊。

    “粗暴一点,拿出把余慧余梦弄的下不来床的劲。”

    小北这嘴里要喝着水吃着东西,这会儿肯定都喷到了唐十九脸上。

    他家王妃,果然“女中霸王”。

    衣服撕碎的声音里,两人顺势裹着被子“激烈”的缠绕到了床上。

    到床上就好办了,屏风挡住了一些视线,大约就从屋顶看,能完全看清楚床上的情况,外头无论是哪扇窗,最多能看到床上的身影。

    而帐子一拉下,就连屋顶,也最多能看到一件件丢出来的衣服,鞋子,肚兜,听得到唐十九一波高于一波的浪叫声,以及肉体剧烈撞击的声音。

    期间,还伴随着,男人到达极致的,有些变音的地喘声和吼叫声。

    白大人房间。

    他正和江大人对弈。

    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后窗进入,江大人吓了一跳,白大人却神色未变,将一手合放在另一只手中,看向那人:“如何了?”

    “回大人的话,王爷和王妃,正激烈中。”

    白大人老脸微红。

    到底是正经官员,这样监视着曲天歌实在也是怕是地牢之中有人劫狱,出什么叉子。

    “继续看着,切记,不可叫陆白发现,那人武功深不可测。”

    黑衣人拱手:“陆白此刻,并没在王爷房外守着。”

    “下去吧。”白大人挥挥手。

    看着黑衣人翻窗离去,江大人犹然定下心来:“原来是白大人派去监视王爷的人。”

    “江大人,该你了。”

    江大人下了一步棋,顺便抿了口茶,轻咳了一声:“这王爷和王妃正在成好事,我们这样盯着是不是不大好啊?”

    白大人也有自己的无奈:“江大人,这顾慈的论斩之前,我们都还是小心点的好,王爷此次派你我前来的目的,你难道忘记了。”

    江大人自然没忘,拱手朝着天朝方向:“皇上使命,自不敢忘,只是依我所见,王爷对这顾慈,是并无顾念之情,不然这一路上,怎有心思游山玩水,途中救下一个女子,还细心照顾了这么多日。”

    “或许只是拖延之术。”

    江大人不以为然:“真是拖延之数,那尽力要绊住的便是你我二人,他却偏偏让你我二人先行赶往南州,布设好一切,甚至设下天罗地网,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近地牢半步,王爷此举,又作何解释?况且到了南州之后,王爷似乎急着论处了顾慈,回京之心很是迫切,去地牢你我陪着,应该看得出来,王爷宣读圣旨的时候,对那顾慈是没半分情谊了。”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晨起运动

    白大人脸色严肃沉寂,其实是觉得江大人说的没错的。

    然而,半天也只说了一句:“小心点好。”

    “白大人,我倒是觉得,王爷确实没他表现的那么洒脱。”江大人没再落子,看向白大人,“王爷心里确实有想法,只是这想法,是迫不及待的要处死顾慈,和顾慈撇清关系。我想王爷是怕了,他如今过的日子多安稳,他在朝中也再无势力,两年前那场屠戮,换谁都不会再愿意想起或者再次经历的。”

    “江大人,或许如此吧,但是你这措辞,尚要小心,什么屠戮,那些人都是反臣,该死而已。”

    江大人忙打自己的嘴巴:“说错了说错了,白大人还请不要见怪。”

    白大人轻笑一声:“给江大人提个醒而已,也不用跟我道歉,顾慈是定在后天一早处斩,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吧。”

    “那顾慈在南州,也没什么亲眷,王爷不轻举妄动,还有谁能救的了他,就他那个相好的柳禅诗,不过是一届弱女子,顾慈出事后,就和顾慈撇清了关系,如今还做着她的歌姬,取悦下一个男人呢,听说是这南州的一个珠宝商,女人这种东西,可真是薄情啊,只认钱不认人。”

    白大人抬头看着江大人:“前天听人说,江大人也去光顾了这个柳禅诗,看来江大人被这个女人拒绝了。”

    江大人面赤耳红:“没有的事情。”

    白大人暗中嘲笑,却也没继续叫江大人难堪,只是催促:“继续下棋吧。”

    “下棋,下棋。”

    *

    翌日一早,唐十九悠悠转醒,一双大掌覆盖在她胸口。

    她一个激灵。

    昨天为了演戏,不得不和小北把衣服什么都脱了丢了出去,其实被窝里,一人裹了一条被子。

    早时辰,她还清醒,不晓得后来怎么就睡着了。

    她没想到,小北也睡着了,而且把手搭在了不该搭的地方,甚至,都没隔着被子。

    她差点尖叫,才知道被曲天歌意外另外的男人触碰,竟是如此无法忍受的事情。

    到底还是忍住了,她想将小北的手拿开,那手猛然将她揽入怀中,一抹邪魅的熟悉的笑容,跃入眼帘,在她还没来得及意外什么时候换的人的时候,他的吻,已经落向了她的脖颈。

    唐十九感觉到一阵微微刺痛,推他,那铁臂却是牢牢的钳制着她,不容她挣扎动弹。

    被窝之中,很快起伏一片,唐十九低喘娇吟,所有的问题,都淹没在了这清晨运动的销魂蚀骨中。

    曲天歌满足了才离开了唐十九的身体。

    伸手将唐十九揽在臂弯中,唐十九揉了揉脖子:“你给我种了多少草莓,你还让我见人吗?”

    “不然怎么骗那白大人。”

    唐十九白他一眼:“这次配合你,下次再也不许攻击我的脖子,我要脸。”

    “这只能证明本王威猛,你很幸福。”

    这人,简直无耻。

    不过唐十九不想和他拌嘴,更关心的是顾慈的事情,往上挪了挪,靠在他耳边:“顾慈的事情办妥了吗?”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尸毒

    曲天歌的眼神中看,就知道事情成了。

    他轻松的点了下头,唐十九跟着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的不知道?”

    “三更时候就回来了,看到你睡的像头小猪,小北却蜷缩在一边瑟瑟发抖。”

    “瑟瑟发抖,我又不吃人。”

    “你以为,你的睡相,小北敢呆在你边上吗?”

    “额……我睡相,应该还可以吧。”

    “小北给你盖了几千次被子,你大概是不知道吧。”

    好吧,小北真可怜,唐十九错了。

    唐十九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起床吧,天亮了。”

    曲天歌将她拉入怀中:“再等会儿。”

    唐十九不解:“等什么?”

    曲天歌的眼镜忽然微微一亮:“来了。”

    “什么来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的敲门声阵阵催促。

    曲天歌打了个重重的哈欠:“谁在外头喧哗,扰本王好梦。”

    唐十九白曲天歌一眼,好梦,他可真能说,明明晨起运动都做完一套了。

    却明白,曲天歌这是要伪装,他一夜疲累,刚刚转醒的假象。

    外头,敲门声继续:“王爷,顾慈死了,您快起来吧。”

    曲天歌猛然坐起身,隔着门喊:“你说什么。”

    “顾慈死了。”

    *

    地牢,顾慈死了,死相极度恶心,皮肉溃烂,腐臭的如同死了千年。

    白大人和江大人早就过来了,看到曲天歌带着唐十九匆匆而至,忙上前:“王爷,顾慈死了。”

    “本王已经知道了!”他看了一眼顾慈的“尸体”,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悲伤,又很快掩去,装作毫不在意,“仵作呢,来了没?”

    白大人把曲天歌所有的表情细节收纳眼中,听到曲天歌的问话,上前拱手:“来过了,只是……”

    唐十九不等他说完,径自进了牢房:“叫什么仵作,我不就是现成的,我提刑司里这么日子,可不是白混的。”

    说完伸手就去碰顾慈的尸体,却很快尖叫着抽回手。

    白大人等着她尖叫,才赶忙上前阻止:“王妃小心,尸体有毒。”

    曲天歌忙上前握住唐十九的手:“怎么样?”

    唐十九的之间,一寸皮肤有些红肿起泡,她推着曲天歌往外头走:“尸体有毒,别靠近。”

    曲天歌满目意外和震惊:“怎么会这样,这地牢,一个苍蝇都钻不进来,顾慈拿来得来的毒药?”

    白大人其实也不清楚。

    明明昨天晚上护卫轮班,没看到有任何人进来过。

    而他的人也始终在地牢外面盯着,绝对确保,没有人混入过地牢。

    地牢的看守人员,三人一班次,每个班次,都有白大人的人,就是为了防止地牢看守人员之中,混进救顾慈的人。

    这些人他私下盘问过,全部明确表示,昨天地牢的看守人员,并无异常,也没有任何人,和顾慈有所接触。

    白大人绝对相信这些人不会玩忽职守,而且顾慈也没逃,只是死了,明明斩刑就在明日一早了,他现在比谁送进来毒药更不明白的是,顾慈为什么要吞毒自杀。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演技

    曲天歌还在照料唐十九的手指,那水泡中的毒液蔓延的很快,唐十九整个手指都红肿了。

    曲天歌很是担心:“白大人,王妃的手伤的不轻,千万告诉大家,不要随便靠近尸体,本王要带王妃去找大夫。”

    白大人之前就看到仵作被尸毒祸及了整只手掌,那一手的红肿乌黑水泡,触目惊心。

    现在看到唐十九的手,晓得其中厉害。

    光是触碰之人,就被伤成这样。

    看来顾慈,绝对是死透了,呼吸心跳这些特征已经没有了,只是死的古怪,白大人不得不上点心。

    “顾慈之死,实在蹊跷,王爷,您先带王妃去看手,等微臣这里查明了,再和王爷请示,如何处置顾慈的尸体。”

    曲天歌扫了一眼顾慈的尸体,眼中再次闪过那么一丝不忍,这自然没逃过白大人的眼睛。

    “王爷,您看,如何?”

    曲天歌犹豫了一下,挥挥手:“查吧,只是这尸毒不知道会不会蔓延,尽快,毕竟,人也已经死了。”

    白大人似乎在最后一句,听出了一些哀伤。

    拱手,点头:“是,王爷。”

    *

    地牢外,曲天歌拿出了一瓶药,撒在了唐十九手指上。

    “难为你了。”

    “呵呵,总要演个全套,我亲自验尸,受这么点伤,白大人才会相信,我们完全不知道顾慈尸毒的事情,你演的也不错,那眼底难分纠结,悲伤,痛楚,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感情,毕竟顾慈跟了你很多年。”

    曲天歌看向身后:“白大人断然不会不顾本王的命令,擅自残害顾慈的尸体的,接下去的事情,按着计划,顾慈的假死药药效过之前,绝对能顺利离开南州。”

    “嗯,希望一切顺利。”

    *

    下午,地牢,白大人里里外外查了七八遍,都查不出这毒药到底是怎么到顾慈的手里的。

    顾慈的尸体就躺在那,没有人敢擅自靠近。

    江大人这人比较有洁癖,在地牢里站了会儿实在忍不住,就出了地牢到外头透气。

    一抬头,看到了一身素青色打扮的柳禅诗。

    眉心一点朱红,薄施粉黛,妖娆之中,又透着几分清丽,那姿容身段,饶是京城天子脚下最好的青楼里的花魁,也难敌其一二。

    她款步上前,聘婷婀娜,江大人看的颇有些心猿意马。

    然则有些心气,之前去找柳禅诗被拒绝过,他可不是那些普通恩客,断然做不出死缠烂打这一套。

    反倒心里凝着气,上次的事情还觉得愤懑难解,看到柳禅诗,没给好脸色:“你来做什么?”

    柳禅诗看到江大人,姿态倒是很冷,和上回一样,知道对方身份,她也不曾趋炎附势,卖弄风情。

    “我想看看顾慈。”

    “你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还念着旧爱呢。”

    “江大人,这你恐怕管不着吧,你只说,我能不能见。”

    一句怼的江大人面子全无,心底更是发了恨。

    觉得自己一个堂堂京官,居然叫一个女人如此拂了面子,不由起了恶意。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找到原因

    “行,你要看,跟本王来。”

    这柳禅诗,无非傲就傲在这张脸,倾国倾城,能让男人为她一掷千金。

    她是被男人捧惯了,若然没了这张脸,看她还能骄傲到哪里去。

    想到上次求欢,被当作奚落,亮明身份之后以为对方会立马认错投怀送抱,却换来一句“一个三品官,哼”这样不屑的奚落,他心里更是发恨。

    带着柳禅诗进了地牢,白大人正好在看那扇小窗户,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便是一只猫,就是能爬进这窗户,可是这窗户外面是一面暗墙,墙和窗户之间的缝隙上方是封死的,只留着一排蜂孔透气,猫也进不来。”

    “大人,小人们已经去外面看过了,蜂孔地钻未曾有动过的痕迹,那道缝隙,也狭小的只能放得进去一只手臂,不可能送药的人是从那进来的。”

    白大人点点头,似乎打消了药是从这窗户送进来的想法,转过身,就看到了江大人和柳禅诗,他蹙眉:“这是谁?”

    “柳禅诗。”

    “胡闹,怎么带她进来了。”

    江大人忙道:“她和顾慈以前是相好的,或者这药就是她……”

    “顾郎。”江大人的话还没说完,就看柳禅诗扑上了顾慈的尸体,随后,一声尖叫,柳禅诗整个如同被雷劈中一样弹开了几仗,然则露在外头的雪肌玉肤,迅速蔓延开了大片的黑色水泡,触目惊心。

    她看着自己的手,尖叫不已:“手,我的手,啊,我的脸,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江大人之前的话,也就没说完的意思了,显然,这毒药根本不可能是柳禅诗带来的。

    看着柳禅诗容颜半毁,他也没太多痛快之意,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白大人何等清明之人,明白了江大人带柳禅诗进来的目的。

    冷斥了一句:“胡闹,便是有所嫌疑,也不该带进案发现场,带出去。”

    没想到,柳禅诗却忽然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顾慈。

    白大人和江大人惊悚的看着她脸上的毒液蔓延到了嘴巴鼻子额头,最后只剩下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两人都震惊了。

    却听得柳禅诗哭的悲怆:“你怎的如此狠心,早几日你不是骗我,说只要足够的钱,就能将你捞出去,我为此,不惜出卖自己,为了给你筹钱,可你呢,就这样丢下我走了,顾郎,你不要我了吗,你不如把我也带走吧,没了你,我活着有何意义,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人,能如你这样疼我了。”

    白大人和江大人都震惊了。

    断然没想到,柳禅诗竟是如此的情深意重。

    江大人更是有些后悔,可那里敢去碰已经沾染了尸毒的柳禅诗。

    柳禅诗还在嚎哭:“顾郎,你说过,我二十岁的生辰,你就娶我过门,可偏偏为何,要选择我二十岁生辰这日,离我而去,你是希望我断了对你的念想,好好活着吗,我不要,我不要。”

    白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今日是你生辰?”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挚爱

    柳禅诗哭的泣不成声,勉强点头。

    “顾慈之前,可和你说过什么,比如毒药之类的。”

    柳禅诗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他在你们来之前,请过一位术士,说要算算命,那术士给过他一贴方子,熬成了药丸,说是必要时候可以吞服。”

    白大人忙上前:“术士,什么样的术士?”

    “我不记得了。”

    “那方子呢?”

    “烧了,顾郎亲自熬的药,不许我触碰,熬药的时候,就把方子烧了,做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在了耳洞之中,我还觉得甚是恶心,他说是那术士教他这么做的。”

    白大人恍然大悟:“我就说我就说,原来如此。江大人,你明白了吗?”

    江大人虽然好色一点,可人是聪明的,哪里还能不明白。

    看向毁掉容颜的柳禅诗,甚是可惜:“原来你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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